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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嫡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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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似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抬眸问道:“李大小姐的伤势如何了?”
清风撇撇嘴,“您不是每日都去看两次,还问小人?小人这几日可是忙着处置这些赏赐,可没有去过那么多回”
方立谨也不多说,只是懒洋洋地起了身,又扯起了一抹染了邪魅的笑意,“有么?本少爷要回院子那里是必经之地。”
清风扁着嘴站在了一旁,开口道:“今日郎中来看了,说是李大小姐除了撞到了头以外并无大伤,可能可能是一时之间情绪激动,大概这两日就会醒了。”
方立谨点了点头,“吩咐下去,好生照料她。”
清风又蹙起了眉头,“二少爷,您可是把李家”他说着清咳了两声,“李大小姐想必是对您有芥蒂的,您为何还把她接到府里?若是您想着心里过意不去,将她送去庄子里也就行了,接回府这不是”
没事找事么?
甚至是自寻祸端
方立谨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怎么今日这么多话?”
这声音带了丝威严,让清风也低下了头。
“清风知错。”
走出了院子,方立谨便蹙着眉往李茜云暂住的院子而去了。
那院子被他用来收留这位李家遗孤时,曾被李氏明面暗地挑了好几回刺。
没想到,如今方立谨做到了三品指挥佥事的位置后,李氏便远远地离了那个院子,吃穿用度一应挑最好的,明面上是讨好方立谨,实则是卖了个人情。
方立谨对李氏这人早已是看明白了。
不过,这方家恐怕自己是呆不久了吧?
步子渐渐移进,很快院门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这院子清幽的很,处在方家小湖的对面,像是隐在了一片绿色之中。
“今日如何了?”
一个粉衣丫鬟有些脸红,微微低下了头,“回二少爷,李小姐还不曾醒来,郎中说不碍事,过两日便好全了。”
她说着便斜睨了方立谨一眼。
二少爷本来就长得俊逸不凡,如今又做了官,这下子可是比大少爷还要显赫了!
而二少爷定好的妻室却成了个罪臣之后
这时候若是能被二少爷瞧上,可不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跑不掉了?
方立谨却再没看这丫鬟半眼,直直地进了这院子。
窗子上的轻纱薄而透气,是他特意明日换的,怕她躺在里头闷着了反而对身子不好。
进了门,里头仍是一片寂静。
而方立谨却仍是站在离床很远的门口,远远地瞥上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李茜云。
认识她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可这却让自己的心里紧的厉害,似乎是要生生剜去什么一般
方立谨伸手扶住了门框,眼里的复杂之色让他再没了以往的半分悠然。
入了夜,这里仍是一片寂静,两个丫鬟坐在门槛上叽叽喳喳地说着,那声音细碎地传进了屋内。
“你说咱们二少爷还会娶了这个李小姐吗?”
“说不准吧,你看李家都没了,二少爷不还是把这女人接回来了?”
“可少爷是怕对自己名声不利吧?反正我觉得我们二少爷如今又进了左军都督府,还是个三品大官!日后定然是前途无限了若是还要娶这个罪臣之女,那岂不是对自己不利?”
“我倒觉得二少爷对李小姐有情意。”
“你啊,脑子里都想着什么呢?如果对这李小姐有情,二少爷为何亲自带兵搜捕李府?”
而后的话便再也听不清楚,这是这句话,让里屋的李茜云痛苦地缩在了墙边。
“如果对这李小姐有情,二少爷为何亲自带兵搜捕李府?”
搜捕李府的是方立谨?!
怎么会?!
李茜云似乎觉得自己的世界轰的一声塌了。
第215章 小姐,回来便好()
她死死咬住唇,不肯发出半点声响。
这里是方家不是李家,自己已经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女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方立谨!
“哎呀,你小声些,难不成你要让她听见?”
“我说红姐姐,你也太抬举她了吧?李家所有人都充作奴籍了,她父亲和大哥都畏罪自杀了!她本该也是打人贱藉不得翻身的还不是我们二少爷心地好?”
“你就嘴里积点德吧,万一她成了少夫人呢?”
“哼,没有人撑腰的少夫人?我呸,我倒要看看她的脸有多厚!要是我早就一头撞死了!”
死
是啊!自己怎么还不死?
方立谨救了自己?
呵,一阵苦笑充斥着绝望在她的脸上越来越清晰,最终盖住了她那张俏丽娇艳的脸。
偌大的李府真的就这么没了?
她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知道舌尖充满着铁腥味才松开了口。
火光冲天的书房,父亲和大哥被火焰吞没的尸体
还有再也回不去的家。
她无声地大哭起来。
不!自己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这仇再没有人能为自己报了
自己要亲手毁了方立谨!
“对不起父亲,大哥,是女儿不好,女儿任性,若不是女儿答应了方立谨,若不是女儿自私,这一切不会发生的是么?”
她低低地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却让一片黑暗的里屋显得更加狰狞。
极轻极缓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虽是平淡,却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决绝。
“方立谨,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清晨,方家偏院的丫鬟惊慌地赶到了方立谨的院子。
方立谨刚换上朝服听到李茜云醒来的消息放下官帽便大步往偏院而去了。
“二少爷郎中说说李小姐似乎是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一旁小跑着跟上的丫鬟气喘吁吁地告知方立谨这件事。
方立谨脚步一顿,回身蹙眉道:“你说什么?”
“是是李朗中去把脉,出了屋子便让奴婢来告知少爷。”
话还没说完,方立谨已经加快了步子往院子里去了。
那位李朗中正站在院中踱步,脸上似乎是想不明白的神色。
他一见到方立谨便上前一步道:“二少爷,小老儿不才!只是李大小姐似乎是伤到了头部,才会暂时记不得事。”
方立谨的手按在了门上,低声问道:“她还会好么?”
李朗中不敢回答,低下了头,“二少爷恕罪。”
方立谨眼帘微垂,轻轻打开了门。
此时的李茜云正站在床边,盯着床上挂着的一个香囊发愣。
瘦了一大圈的她眼睛变得更大了,只是尖尖的下巴透着憔悴。
方立谨轻声唤道:“茜云”
李茜云惊愕地抬起了头,随后却眼神躲闪着后退了好几步,“你是谁?这里不是我家么?”
她紧紧抱着床柱,斜斜地瞥着方立谨,生怕他过去。
方立谨皱着眉,眼里带着柔和,“这里的确是你家,别怕。”
可此时的李茜云却如惊弓之鸟,躲闪的眼神如同小鹿一般。
方立谨按捺住了心中的痛意,微微轻叹。
转瞬他又有了一丝庆幸。
她真的忘记一切了?
不然她那样傲性的人怎会突然转了性子?
其实,这样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局面不是么?
她忘记了一切,而自己是能够最先走近她心里的人
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还可以得到她的人和心。
而此时低头似是仍有些惊恐的李茜云却紧紧揪住了那床柱,半长的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
“二少爷,大少爷和于小姐来了。”
方立谨却是既温柔地先哄着脸色又有些发白的李茜云躺回了床上,又喂她喝了几口鱼汤,这才出了屋子。
方立诚见到他,忙上前急声问道:“二弟,听说李小姐这里情况不太好?于小姐刚从湖州回洛阳,让她去看看吧。”
于清浅才在前院给方立诚的手臂换了药,刚收拾了药箱便听闻了李茜云的事,这就和方立诚急忙赶来了。
方立谨忙拱手谢道:“那便多谢于小姐了,茜云这次醒过来似乎是失忆了只是我仍有些担心她的伤势。”
于清浅点点头,“我去瞧瞧李小姐。”
见于清浅进了屋子,方立诚拦住了要去上朝的方立谨,“二弟,我听闻你最近在左军都督府里甚是张扬,你怎能如此不小心?你这样子贸然行事早晚会连累自己的!”
方立谨心中也是感激的,只是这一切自己非做不可,如果永宁帝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耐,那自己便成了弃子。
他看似轻松地笑道:“二弟自有分寸,大哥就不要操心了,我可是听说方家军最近在调动人手,大哥可要盯紧了”
说着他上期一步压低了声音道:“大哥不可大意,王家的人最近盯着你的副将呢。”
方立诚身子一僵,还没来得及追问,已经见方立谨走远了。
他刚要动身,却一阵眩晕,随后竟是扶着额倒了下去
李氏的哭声哀哀欲绝,整个院子里就剩下这撕心裂肺的声音了。
于清浅把了方立诚的脉后,神色一凛。
这些日子只顾着他臂上的伤口恢复情况了,竟然忽视了他体内藏着的毒!
莫非那箭头上淬了毒?!
于清浅紧紧握住了拳。
所幸这毒倒是不难清除,只是调养起来也是伤身体的!
这时,方立诚已经醒了,他望见床前坐着的是于清浅,勉强笑道:“竟然又是麻烦了于小姐,方某真是何德何能。”
于清浅瞪了他一眼,“自己中了毒也不知道?莫非那些忙不完的事情比自己的身体还重要?”
方立诚垂下了眼帘,“这毒要不了我的命,我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
“方世子,你对自己便是这么个看法?”
于清浅似是恼了,侧过头不再去看他。
真男人着实是令自己气恼,他可以为了任何人,怎么就是不愿意为他自己考虑考虑?!
“我有自己的担当和责任,于小姐,这件事还请你替我遮掩一二”
方立诚说着便要挣扎着起身。
于清浅忙扶住了他,急切道:“你真是”
方立诚蹙了蹙眉头,“这件事传开了,很多事便会受其影响。”
“好,以后我每日来替你把脉,若是严重了你必须听我的,不得再操劳。”
方立诚脸色苍白,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于清浅眼圈一红,急忙转身出了屋子。
因着治好了老夫人的嗽疾,李氏对于清浅的话深信不疑,这才止住了哭声,看过了完好无损的方立诚后连忙又赶去了厨房,说是要好好煮些补身的药膳。
方立诚想到了那位李大小姐,又问道:“那位李大小姐的伤势如何了?”
于清浅也是眉头微蹙,“许是有些血块凝结,不过其他方面都是在渐渐好转了,也没有什么大碍了。”
方立诚轻叹,“她若是就此失忆,也许反倒是件好事。”
于清浅自然是记得李大小姐和方家二位少爷之间的纠葛,而自己又在回到洛阳的路上听闻了李家被方二少爷亲自带兵抄家一事。
直到自己为了复查方立诚的伤势来到了将军府,这才知晓,李大小姐被方二少爷接进了方家
这么看来,的确,李大小姐失忆反倒是件好事。
不然,被和自己有着深仇的人如何相处?这李大小姐又是个性子骄纵的,若是出了事那反倒是难以善了了
而这时,一连多日都是门前极为冷清的靖安侯府门口,却缓缓驶来了一辆马车,蓝布车帘虽说简朴可却是透着一股清冷。
不一会,马车便停在了靖安侯府的门前了。
雨墨和雪砚纷纷跳下了车,门口的小厮一见到这两位伺候在大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忙迎了上来,又连忙派人去通知了后院的徐妈妈。
这时,雨墨小心翼翼地扶着江锦言下了车。
此时的江锦言着了一身浅色的碧霞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点点梅花。
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腰轻轻束着,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蕉叶碧玲珑翡翠流苏步摇,却显得清雅妍丽。
湖州的山水的确养人,她的脸上也不再瘦削的厉害,甚至是隐隐带着笑意,极为淡雅温婉,连惯有的冷意也减了少许。
不一会儿方嬷嬷便和徐妈妈赶到了门口,一见到江锦言便抹着眼泪泣不成声了。
“府中有劳二位了”
徐妈妈哽咽着捂住了嘴,若不是要照看着小少爷,她二人如何能放心不跟着小姐去?
“小姐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还是方嬷嬷忍住了哽咽,扶着江锦言往院子走去,徐妈妈则落在后头,吩咐着几个小厮收拾着马车里的行李物件。
进了梧桐苑,江锦言望着已经是郁郁葱葱的梧桐树,心里暗道果然已经是另一番光景了。
自己从重新醒过来到现在,还不曾见过春天的梧桐苑,这满眼的绿色竟然她怔住了。
时隔多年,这梧桐苑的春景似乎让自己跌进了梦境。
方嬷嬷笑着将江锦言带向了东次间,“如今老爷每日下了朝便往这里来,总是要同小少爷说一说话的。”
江锦言被她拉着拉回了思绪,想到这世上唯一的胞弟也是眼圈一热,步子也加快了。
第216章 后悔不曾更早认识你()
此时怜春和惜秋正抱着小锦程在案桌上玩着笔墨纸砚,小锦程歪歪扭扭地拿着手里的毛笔,沾了墨便挥向了一旁的纸。
见到又大了些的小锦程,江锦言笑着抹去了眼泪。
自己走之前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回不来便要将自己的所有留给小锦程,可没想到自己还能再回来,还能见得到他。
怜春和惜秋见到江锦言也是红了眼,先后行了礼后便离了屋子。
江锦言上前抱住了小锦程,却见他不安地扭动着身子,还将一手的浓墨印在了江锦言的衣袖上。
江锦言只是笑了笑,用帕子替他擦去了脸上的墨汁,这熟悉的模样和熟悉的味道让小锦程也安静了下来,可没过多久便哭着揪住了江锦言的衣袖,再也不肯撒手。
抚着他柔软的后背,江锦言一阵心疼和酸涩。
这便是血脉相连
“小姐,镇国侯派人来送了不少的时兴果子,还有许多小孩子的玩意儿。”
江锦言费力地抱起了沉了不少的小锦程,脸上的笑意更浓,“可有带了什么话?”
将自己送进城,他便接到了朱雀大营的消息,没想到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这些个玩意儿都送到了
雨墨轻笑,“镇国侯说晚些来看小姐。”
突然小锦程咯咯笑了起来,江锦言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的软榻上,“程哥儿可是又沉了”
雨墨感慨万千地点了点头,“夫人在天之灵保佑,小姐和小少爷必然会一世平安的。”
江锦言唤来了怜春和惜秋照料小锦程,这才带着雨墨去了祠堂给方氏上香。
“芊儿见过长姐”
刚拐过回廊,江锦言便遇到了一身粉衣笑容娇艳的江锦芊了。
江锦言点点头,“二妹不必多礼。”
抬起了头,江锦芊的笑意更加明朗了,她上前一步笑道:“没想到姐姐真是有大福之人,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锦言眉头微蹙,这江锦芊想必是认为自己坐定了端王府的侧妃之位了,如今倒是嚣张得很!
她淡淡一笑,“多谢二妹妹的挂念了,我此刻正要去祠堂为母亲上香。”
江锦芊却不曾让开道路,而是娇笑着上前道:“怀淑公主过两日设下的百花宴在御花园里举办,原先妹妹只当是长姐无缘前来,这下可是好了,妹妹必定要陪着姐姐去的。”
“我身子还不太好,二妹自行前去便可。”
江锦言说完便要绕开她往祠堂而去了。
怀淑公主?
她对自己可没有好意,如今自己还没有摸清洛阳的变动,城南赌坊还没有握紧在手里,这时候自己不能去同怀淑公主硬碰硬
想必,她还等着自己碰上去呢。
她蹙了蹙眉,有些拿不准此时江锦芊同怀淑公主的关系。
但到了傍晚,当那印了怀淑长公主私印的请帖送到梧桐苑时,江锦言也算是明白了,江锦芊必然是将自己的回来的消息送去了怀淑长公主那里。
看来自己离去这么久的日子,江锦芊也没有闲着。
正想着,外头又传来了江锦芊的娇笑声。
“长姐,听闻长公主派人来送了请帖?”
她进了屋子,盈盈一拜后娇笑道:“毕竟是皇家风仪长姐可不能拂了长公主的兴致。”
江锦言的手指轻轻搭在那张请帖上,上头的墨迹似乎还未干透。
她却是开口悠悠问道:“二妹妹的婚事已经定下了吧?”
江锦言抬起了清冷的眸子,将视线落在了江锦芊那张愈加妖娆的脸上。
江锦芊看似十分恭敬,那笑意却很是不屑,似乎自己很快就能嫁进端王府
“长姐看来是贵人多忘事芊儿已经同端王爷定下了婚约,王爷亲口承诺过,只要芊儿出了孝期便要来娶芊儿哦,不对,长姐那时候已经住去了医馆,自然是不知晓这事。”
说完这话,她得意地瞥了眼江锦言。
如今自己又同怀淑长公主交好,李太妃对自己也没了太多的戒心,只要自己把握好了机会一定能在端王府立稳脚跟!
随后她语峰一转,“长姐过两日还是去一回的好,长公主特意吩咐了,听闻澜昭仪也会去,这也是澜昭仪的意思,长姐也是知晓的,如今澜昭仪的肚子月份大了”
想到了贺澜,江锦言握着请帖的手指的紧了一瞬。
算算日子,她也该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了
最终江锦言还是接下来这份请帖。
去看看宫中的情势也好
用过了晚食,一个婆子笑意盎然地进了院子,“大小姐!镇国侯来了!”
江锦言放下了手中的瓷碗,笑着起了身,果然便见到了一身月白锦袍的许君彦。
“朱雀大营一切都妥当?”
许君彦进了她的屋子,扶着她坐下后摸了那茶盏的杯沿,蹙眉道:“这茶凉了些,换了热的来。”
一旁的雨墨抿嘴而笑,“是,这就去换了热茶。”
江锦言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眼帘,“冬日可是过去了,还这般小心?”
许君彦一声低笑,“若不是你执意要回洛阳,合该在湖州在住一阵子的。”
江锦言别过了脸,“镇国侯可是越发孟浪了。”
许君彦执起了她的手,虽说不再如以往一般冰凉,可比起常人还是有些凉意,他从袖带中取出一块淡雅素净的环形玉佩,“这块暖玉对你的身子好。”
江锦言仍由他将玉佩戴在自己身上。
自己在湖州幽谷的那段日子,早就习惯了许君彦时不时找来的那些个对身体好的东西。
“你是要把所有的好东西都往我的手里塞了?”
江锦言抚着那块玉,突然动作一顿,那玉佩里头似乎还隐约有些字迹。
许君彦见她费神要去看,生怕她眼睛疼,忙道:“你的生辰八字”
江锦言咬着唇抬起了眸子,“这又是哪一出?”
许君彦替她将玉佩贴身带好,这才低声道:“白马寺的主持亲手所刻,护你一世平安”
“白马寺?”
这可是洛阳城外的一座百年古刹,他也是同自己一道回了洛阳,莫不是将自己送到了城门口就赶去了这白马寺?
“君彦,若是我在湖州没有捱过去”
这话没有说完,被许君彦用唇堵住了。
这吻极浅,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我不许。”
“别”
江锦言轻轻推开了他,脸上的红晕更显娇媚。
许君彦轻笑着替她理了额前的碎发。
“小姐!”
许君彦不动声色地退了半步。
雨墨急匆匆进了屋子,“小姐!有位夏小姐求见!”
“夏小姐?”江锦言抿了抿唇。
许君彦这时候突然开口道:“请进来吧。”
江锦言起身不解地望着许君彦,许君彦垂眸,“必定是夏禾。”
随着许君彦的解释,江锦言也想起了夏禾。
她便是以往同许名一道来过靖安侯府的那位姑娘。
没多久,夏禾便带着两个丫鬟到了梧桐苑。
今日夏禾着了一身精致的菊纹上裳,系了条百褶如意月裙,发间的云鬓花颜金步摇华贵异常。
“你们在外头等着。”
说完,夏禾缓缓迈进了江锦言的屋子。
她见到许君彦并未吃惊,只是不近不远地行了半礼,“师兄。”
许君彦侧身让过了这礼,“怎的这么急?”
夏禾笑了笑,“听闻江大小姐回了洛阳,我自然要来瞧瞧的。”
江锦言打量了她一阵,见她倒是多了以往不曾有的气度,可也少了那份娇俏。
虽说华服珠钗衬出了一个美人儿,可也少了当初见时的那股灵气。
“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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