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警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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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去吃的，还有一些水果这类的，还了解了他们的一些身世。悲惨的人很多，都是被命运和现实坑害了，只能是这样去解释。

　　　　有时候我在想，世界上悲惨的人那么多，比你更惨的人都有，所以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坦然的面对。反过来那些幸运的人也很多，你庆幸拥有现实的一切之后，不管怎么样都要学会珍惜。

　　　　经过一个星期的时间进行走访了解，还是没有能够得到有价值的线索，不过也让我了解到这个纷繁世界里的另外一个世界。

　　　　我和向东再次把目光投入到了县城的工地上，还有隔壁县城的都一一排查，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拿着系统内的那些照片出去给人辨认，可是都没有新的线索。有时候甚至在想着，到底是不是我们哪个环节弄错了，或者说问题出现在我们的身上。

　　　　把近半个月的走访情况向上汇报，换来的是一句，你们继续进行工作。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一定要找出来。看看这人到底从哪里来，之前的三年中他到底干了多少勾当，有多少案子，我们都要逐一进行排除啊。不是说人死了，就结案了。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要是不弄清楚，估计就不会了结。杨队说了，起码要知道嫌疑人犯罪的动机，和当时是什么心里。

　　　　会上的领导都发话，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说要放下啊。剩下的路该怎么走，我也不知道。向东都在看着我，而我如今也没有了思绪。只能帮技术组的有关人员进行观察，看看关键的必经之路有没有留下他的身影。

　　　　如果真的找到的话，我们真的能够省很多事情。大胆的设想给杨队长汇报，他说技术组的人也在查了的，不过他们和我们之间是独立的。

　　　　换句话说，我们不能找他们帮忙，想看看我们自己努力做出来的成果。可是现在可以说没有任何的成果，这让我们有点纳闷。难道说是要看看我们的态度，我觉得也是情有可原。我和向东说好了，那就继续我们的思路，继续我们接下来的工作。了解到多少是多少，能够了解到那时最好的，了解不到反正我们也做了，看看到时候杨哥怎么说就好。

　　　　一颗心突然就变成拔凉了起来，怎么会是这样。本来想找高云飞喝两杯的，可是他那边的事情也没有搞定。所以在这样的节骨眼上，都不敢乱喝酒，都不敢乱开玩笑。

　　　　我总是在无聊的时候，总是感到无助的时候才打电话给父亲。说明了最近的那起案子和现在的工作后，他在电话那头呵呵地笑了下，便没有再说话。

　　　　我要是催问他什么，他就一句话说让我多在外面吃亏，就知道什么是社会，什么是人情冷暖。不过他最后的一句话把我给震住了，说该来的时候会来，说明天我就能够得到新的线索。

　　　　听到父亲的话后，觉得还是有些神奇的。不管是真假，我都会去相信，因为他是我的父亲。就这样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都是说工作上的事情。想到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去和父亲一起吃饭。想着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儿内疚的，都好几月了。自从参见工作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好回家吃饭了。

　　　　第二天一大早，杨队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和向东休息，不要在再访下去了。技术组那边已经知道了马路之前的落脚处，那是一处偏僻的山区水库建设的工地，已经开工三年多，一直都没有完成。有人在那边了解到有工人前很怪异，在工地干活就不要钱的，只要是能够有饭吃就可以。

　　　　然而在其他人走访的时候，把照片拿出来辨认，就明确那人是马路。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不在工地出现了，于是侦查员找到了住处，提取了有关的物证后，检验出来之后，更加确认这个怪人就是马路。

　　　　现在所有问题都已经迎刃而解了，就不用我们瞎操心。工作量大是大，但是没有效果。不过现在来说，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原来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人在继续调查。之前杨队给我们说的那些，觉得就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好。怪不得我说之前把这事情交给我们，还以为是出于信任，出于对我们的肯定。可是现在看起来都是扯淡的，那个时候的我们以为得到了重视。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只是炮灰，一切都只是个配角。要说可笑，就真的很可笑。

　　　　不过也不觉得什么，反正都是为了案件的侦查。也就没有去计较那么多，顺其自然吧。在哪里都是工作，也不觉得有多委屈。案件有了眉目，我也在梳理下这死人的活动情况。

　　　　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这样一个画面，就是马路那人在不知道是求生欲望太强还是有超人的能力。被埋在坟墓里之后，自己把棺材撑开，并挖了个洞从墓地里出来，从此之后不敢回家。和之前所分析的那样，没有颜面面对江东父老，还有就是怕被追债。

　　　　所以他一直过着逃亡的生活，然后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工地找到了份活儿。深怕包工头不要他，所以他就干脆就不要钱，只是吃饭。后来慢慢地混熟，靠着一张嘴又说服了包工头给他发工资。

　　　　这三年中，他的钱除了吃喝就是拿去置办一些盗墓的工具。绳索，工具灯，工兵铲什么的，都是买做好的。也许他真的知道那家族的古墓里有东西，所以才会贸然前去。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尽然变成现在的模样，不仅仅是搭上了性命，还有落得个浑身长毛的结果。说他真的很倒霉的，点子也真是够背了的。

　　　　至于马路在古墓里遇到了什么，怎么会变成那样子，我一下子还是说不清。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我看肯定是触犯到了什么。不然的话怎么会死了都不被放过，遇到了什么只有鬼才知道了。

　　　　案件一步步的进行梳理，现在就剩下为什么马路放着好好的工地活儿不做，要跑去挖坟掘墓。难道想大赚一笔，然后过安稳的生活。这样解释的话，比较符合他好吃懒做的心里。

　　　　我想在工地上做活儿，也是被生活逼迫得无奈，所以才会狠下心来。然后才会想到去盗墓，做回了自己的来本行。如果真是这样解释的话，我觉得也是合理的。

　　　　如果不合理，那肯定要拿出新的证据来证明不合理，现在大家暂时对这样的推测没有什么异议。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再回派出所。

　　　　可是杨队又说了，还要梳理马路的社会关系，这三年中都和谁走近，都做了些什么。于是大家都投入到了紧张的梳理社会关系这条路上去，我和向东当然也是跑不掉，一样地和他们做着同样的工作。

　　　　别说有多无聊，要多无聊就有多无聊。不过我想这就是父亲口中所说的吃亏，或者说是我人生难忘的历练。

第十五章：使诈手段（）　
我和向东，以及另外一组同事都到工地上进行走访。对这一百多号人进行询问工作，首先肯定要和包工头来了解这事情。马路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到底在这期间都做了些什么。我们都要一一的进行了解清楚，这是我们的工作。

　　　　三番五次的去了，可是还是见不到那个所谓的包工头。就像是故意躲着我们一样，可是工地那么忙，都是赶工期。所以觉得忙，难得见上一面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等

　　　　反正都是工作，无所谓。可是那个所谓的包工头还是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以为都不给我们单位面子，要是再这样的下去的话，我们只能找治安的兄弟找到大老板，让包工头速速来见我们。

　　　　可是我们饿没有利用特权，而是走上了正常，正规的渠道。这样的话，显得我们是有诚意的，对接下来问题了解还是能够有所帮助的。可是我们的真心换来包工头的一句话就是，时间太长了，都两三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么多。

　　　　以往的包工头都觉得是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可是在我们面前的这个人不仅仅是很瘦，而且有点儿皮包骨的感觉。还是他躺在床头或者地上不说话，闭上眼睛，我觉得那是一句干煸的尸体，而不是一个人。瘦的有些让人同情和可怜，从此以后包工头的形象在我的世界观里彻底有了新的改变。

　　　　一番聊天后，这个包工头有点答非所问。眼神迷离，在不停地闪着，就像是在故意隐瞒什么一样。不过现在没有证据，也不好去说什么。反正我感觉来说，这个人和马路肯定有着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或者说他自己也是做贼心虚那种。

　　　　所以见到我们侦查员之后，内心还是很不自在，或者说有所抗拒的。不过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所以我们也是假装什么都看不出来，任由他说。

　　　　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被我们的执法记录仪记录下来。这一点就不会担心他会耍赖，或者说我们冤枉和污蔑他了。也了解到了马路经常在做活儿的时候跑去山上上厕所，一去就是半个多小时，每天都要去个两三次。所以经常和工友们吵架，但是他和包工头的关系还是可以的，所以其他人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是说说几次就不敢说了，因为大家伙知道说了也没有用。也就这样混混就过来了，这个时候他好吃懒做的习性已经彻底的暴露出来。

　　　　就是不知道包工头为什么对他那么好，不仅仅没有开除他，反而还多给了他工资。所以很多工友也是不服气，马路在三年期间几次被殴打，但是都不还手。

　　　　等到包工头来的时候，他也没说什么。反而说自己是不小心摔倒的，久而久之就这样经常被欺负。包工头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毕竟那么多工人，不然的话人家都走光，也就不好再去找人来施工。

　　　　在我们问道包工头和马路的关系后，很多人都说他们关系还是可以的，就像是老相识一样照顾着。不过我们问道那包工头本人的时候，他却是一个劲地否认，说他们只是平时候的同事关系，以前也是不认识的。

　　　　至于为什么要处处照顾马路，他说马路曾经给他说说过家里的情况，看到他十分的可怜，所以也没有赶走他。反而给他更多的特殊照顾，听到这话后就有点儿不知道说是什么好。

　　　　包工头那样说，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认都是有感情的，马路的家里确实是有点儿惨。不过这三年中他基本都是不回家的，所以要觉得可怜的话，应该是他的那老父亲。

　　　　还有工地上离家里也就七八十公里，回家也不是很远。要么就是马路的父亲说谎，可是那天我们给他说申请低保的时候，也是了解到了一些情况。觉得他老人家不会是那样的人，所以包工头的话更加引起了我们的警觉。越来越觉得这个人真的有点儿不对劲。

　　　　不管是从哪里看，反正看着这个人的眼神就是有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很不自在不说，看到他很紧张的样子。我在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着他，在他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故意地用手扯了下警服。看到我的举动后，他眼神更加躲闪。就像我是衣服会刺眼睛一样，有点儿不敢看。

　　　　向东在问着情况，一边记录着。而我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他随时都有可能跑的样子。不过我已经坐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要跑的话也得先过我这一关。

　　　　“赵焕荣，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用那么紧张，你要是不说的话，以后可是没有机会了。”我看他一眼，就像我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事情。

　　　　“我没什么啊。我，真没有。”他嘴上说没有，可是身体在哆嗦着。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东西，真说不好。不过我心里还是觉得真的有问题，问题就是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或者说不知道马路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所以我打算试试看。万一真的试出来了，那就省事多了。

　　　　“话我可说在这里了，机会把不把握，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我就说这么多了。”我故意把话撂下来，看他到底有什么反应。

　　　　“我真没有啊。”赵焕荣的脚比之前抖得更厉害了。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我说出来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起码十五年以上。你自己看吧，反正我就说这么多。”

　　　　还有之前我们已经掌握到了他的个人信息，所以现在一喊他就紧张起来了。我看了赵焕荣一眼，他不说话。

　　　　这下我可能真的玩大了，或者说已经到了尽头。没有了什么希望，不然的话以我对他现在的了解。可能真的会说出一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来。

　　　　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去参与，根本就是不知道。不过我并不这样认为，向东看着我，觉得我有点儿不按正常程序走。不过他的意思就是要暴力执法，直接拉出来暴打一顿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知道真假了。可还是被我拦住，所以没有实现他的那非正常的手法。

　　　　我们已经走出工地，准备开车回去了。一路上想着今天来没有什么收获，也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工作能够还要做多久，这是一个漫无尽头的事情，说不上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也许就在明天，也许就在一会，谁都说不清楚。心中不免有些小小的失落，太多的就是失望和绝望，没有什么能够帮得了这一起案子。

　　　　就在向东发动车子的时候，看到车后边站着一个人，脚还在哆嗦着，也不知道是冷了还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我看那腿我就知道是赵焕荣，那双发抖的腿再熟悉不过了。

　　　　“怎么了，你还来干什么啊？”我说。

　　　　“我来”赵焕荣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句：“我想给你说件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赶紧的，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免得影响我工作，你可是负责不起的。”我嗓门都说得了很大，就像是不想搭理他一样。

　　　　不过我可能已经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我和向东让他上车来。

　　　　在车里，一个狭小的空间。看到了工头赵焕荣那张满面流汗的脸庞，一看就是紧张的不得了。我看了他一眼，有点儿激将地说：“紧张个鸡毛啊，老子们又不会吃了你。”

　　　　他终于还是开口了，他说其实之前他和是和马路一起去盗墓的。都是听到马路说墓里有很多金银珠宝，玉器，古董什么的，说价值连城，如果运气好的话，那不是几万几十万的事情，而是几百万的事情。

　　　　听到了马路这么一说，两人就合计着去搞一票，然后金盆洗手，好好地享受生活。

　　　　赵焕荣在马路的说服和引诱下，终于心动了。然后也和他一起行动着，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从市场上买来了铁锹，矿灯，蜡烛，绳子等一切可能都用得上的东西。

　　　　经过半年的准备，两人终于万事俱备，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古墓，所以事情就一直没有得到落实。直到有天夜里，马路找到了荒坡的古墓后，就带着赵焕荣一起去踩点了好几次。然后两人决定就把这祖坟作为目标，并在风高月黑的夜里带着家伙过来。

　　　　由于荒坡的草木都很茂密，也很少有人去，于是两人挖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有被发现。从现场的土堆来看，那工程也算是不小。

　　　　只能说这两人为了能够发财，就什么都不顾，疯狂的挖开了古墓的侧面，不停地往外挖土。

　　　　赵焕荣说到了这里，我想着我刚刚的直觉的对的，不然的话现在他也不会这么快给过来交代。虽然是诈出来的，不过我们的思路是对的。没有这么快找到二号嫌疑人，真是煞费了苦心啊。

第十六章：他和他的秘密一起死了（）　
古墓盗窃案件确认赵焕荣是二号嫌疑人之后，我的内心就涌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这是我入警以来的第一个尝到了甜头的案子。

　　　　在派出所都是脚毛蒜皮的事情，纠纷案件最多。虽然说也是可以办理，可以成功的调解，但还是觉得没有刑事案件来得过瘾。

　　　　我算是可以安心一些，交给我的工作可以说是完成了一半。尽管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向东看着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不会让他知道我内心的那份骄傲，我也不会变现出来。不然的话一会他在我的面前又要摆出了一副老资格的样子。

　　　　警队里边就是这样，新人和老警察还是有区别的。还有就是有能力和没有能力的人还是有着莫大的区别的，简单的一句话就是警队里的警察尊严都是自己给自己挣回来的。

　　　　不说是警队内部，还是老百姓那边也是这样。你为老百姓破案了，伸张正义了，那自然就是很好的。你要是敷衍的话，人家也是会看得出来，用同样的方式来对待你。

　　　　和向东延伸交流之后，也顺便问了下赵焕荣的一些情况。于是想着先带回局里面，那里有监控，有我们的同事，也要安全得多。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一边让向东开车，一边在后座安抚着嫌疑人。深怕会在路上出现问题，所以我还是小心为好。万一要是真的出了事情，我们真的就承担不起。

　　　　经过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我们顺利地回到了县局。那是杨队长已经派人在院子里边迎接了我们，但是看到嫌疑人那么听话的下车。

　　　　他老人家也就安心地看着我们，说不上太多的话。也许真的就像是向东说的那样，这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说来得早或者来得晚一些。

　　　　审讯室里，嫌疑人交代了从一开始认识马路到他死了之后说起。我们的同事一边听着他说，一边记录着笔录。赵焕荣一边说着，一边发抖，他说已经好久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睡觉。每天晚上闭上眼睛了之后，就会看到一白衣女子穿着那耀眼的绣花鞋，殷红色的就像是要滴血一样，越看越可怕。

　　　　不过更可怕的是那女子的脸的一张长满毛的脸，她不像是个人，更像是一只猫。虽然猫看起来啊那么的温顺，但是他能够看到是就是凶神恶煞，一点都不可爱。

　　　　嫌疑人越说越乱，越说越是黑怕得发抖，有时候几乎都要哭出来。他说那是很可怕的一个场面，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不过我在旁边都安慰着他，说这里是公安局，不怕任何的妖魔鬼怪，希望他能够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们还是尽量去安慰他，让他把所有的过程都在监控下表述出来，这样的话就形成了证据链，到时候检察院和法院都要看这些印证资料来决定到底凉性多少才合适。

　　　　嫌疑人赵焕荣在我们的安慰下，逐渐地稳定了情绪，愿意开口把之前的所有遇到的都给我们说出来。那是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时候他们已经在荒坡的古墓边上呆了一个星期，已经挖到了最关键的部位。想到就要赚大钱，两人点着蜡烛，带着口罩就贸然地进去棺材的位置。

　　　　然后小心翼翼地拿着撬棍慢慢地打开着棺材，那时候的赵焕荣害怕极了，只能在一边故意假装帮忙着。可是被马路知道了之后，也就很卖力地帮忙。

　　　　他记得很清楚的就是马路说要按劳分配，谁付出多一些就多分一些。嫌疑人肯定是不愿意了，但是也没有办法。硬着头皮使出了力气，两人缓缓地将棺材的盖子打开。

　　　　就在他们将要一开棺材盖的时候，听到一声凄惨的猫叫声，然后不知道什么东西就从棺材里边跑了出来。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没有了什么动静。两人被吓到了之后，几乎就是瘫倒在地，但是过了几分钟，没有什么动静。

　　　　他们以为都是听错了，可是一直看不到什么东西，所以一直都是自我安慰着。其实都是快要尿裤子了，只是一下子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瘫倒在地的两人慢慢地踩缓过来。

　　　　运气好，就像是捡回了一条老命。不过那时候的赵焕荣发现马路不知道哪里去了，就在他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在。他借着墓里点燃的拉住喊着他的名字，但是都没有回应。

　　　　这个时候的他就进退两难，走那边都是黑暗。还有那被打来了一半的棺材，时不时地发出了怪叫的声音，像是猫，又像是狗一样，可都分不清。

　　　　赵焕荣不敢轻取妄动，只能呆在地上不动，深怕一会会出现什么意外。不过他喊了几声马路，都没有收到回应，也不知道人哪里去了，是死还是活，那是自己的命运，自己的选择。那时候的赵焕荣已经是被吓得尿了裤子，想起来，但是脚站不稳。所以他只能趴在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响动。他看到那手臂粗一样的蜡烛已经燃烧得差不多，就鼓起了勇气站起来，但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那蜡烛的火光不知道怎么地就照亮到了棺材里边。她看到了棺材里边躺着的是马路之后，整个人都不安分了起来。

　　　　因为里边躺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之前他和他一起来的马路，他的脸色铁青，就像是说着了一样。不过随便怎么喊，都不答应。

　　　　赵焕荣慢慢地走近，看清楚那张躺在了棺材里边的脸后，确认是马路。他再多看了一眼，就看到了他七窍流血，脸上还迅速地长出了毛。一眨眼的功夫，他的脸就变成了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