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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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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耳。
“出去!”
陆千钧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鹰眸之中,闪动不悦之色。
若杜拽着祁连山,识趣儿的离开,还不忘贴心的替他们关上门。祁连山发愣地问:“咱们,不救阮绵绵吗?不怕她被捂死了啊!要不……”
“那叫情趣!”
若杜无奈的叹气。
果然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这种小打小闹不过是小两口的闺房之乐,外人还是不掺和的好。再说了,阮绵绵缺胳膊断腿,陆千钧昏迷刚醒,还真闹不出大事儿!
“可是……”
“淡定!”
若杜拍了拍祁连山的肩膀,安抚道。
说着,他便转身从药箱里又拿出一颗药丸,不用猜都知道,经过刚才那么一番折腾,阮绵绵身上的药性也去了一大半了,再经过这么一耽搁,铁定是没取心头血,又得再做准备。
咔嗒——
门开了。
陆千钧从里头走出来,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地,而且还蹭了不少血迹。阮绵绵紧随其后,黑发凌乱,衣衫不整,好在外头罩了一件外套,很不情愿地走来。
祁连山笑眯眯地问:“哟!完事儿了?”
“关你屁事!”
阮绵绵斜了祁连山一眼,口气不善地怼回去,心说:这小子阵是唯恐天下不乱,咋就那么多嘴呢,老娘心里窝着火,没地儿撒,他居然还敢往枪口上撞。
“呃……”
祁连山摸了摸下巴,尴尬地后退一步,朝若杜递了一个眼神,便不再说话。
这小·妞太泼辣,也只有陆千钧才能吼得住她,换做是自己,不被气死也得被膈应死,想想都觉得心里发毛。陆千钧面无表情,双手抱胸站在门边,冷声问:“是你,让这个傻妞往自己心窝里捅刀子的?”
“……”
傻妞?
捅刀子?
这话说得也齁难听了,若杜心里有几分憋屈,话虽然难听,但是说得却是这么一个事儿,一点也没错。他点头承认了,陆千钧眼中寒光一闪,一拳朝着若杜打去。
若杜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虽然没打到,但拳锋擦过,若杜的眼角还是多了一丝红痕。
陆千钧则由于惯性,往前冲了好几步,又因为身体虚弱,拳头并没有发挥出原有的力道,否则若杜的眼角不止是留下一道红痕,很有可能睁只眼都瞎了。
“诶,你干什么?”
“他让你去死,你还护着他?”
“我自愿的!”
阮绵绵挡在他身前,伸手要去搀他,却被陆千钧躲过了,他满心怒火,越烧越旺,低吼一声,“自愿,你居然跟我说,往自己胸口戳刀子,是你自愿的,那到底是为什么?”
“哈?你不造啊……”
祁连山疑惑地反问。
“他不是躺着,就是疯了,怎么会知道!”若杜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地看向阮绵绵,“你也是,干嘛不告诉他。要是早说,我也不用白挨这一拳啊!”
他轻揉眼角,略带怨气的发言。
哎哟嘿!
敢情还都是她的不对了,他们倒是撇得很干净嘛!
阮绵绵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地回答。
“我……我是怕他不同意,所以我就没说,怎么了?”
“说!”
“让他说……”阮绵绵指着若杜,“他对这些破事儿是最清楚的,你问他好了,我只是做了一个小小的选择,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陆千钧越听越糊涂,这一伙人说话,都跟打哑谜似的,只有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我让绵绵这么做,主要是为了救你!”
“救我?”
“是,你身上地龙鞭的伤还没有好全,居然敢跑到天界去,又因为结界,受了脱胎换骨之痛。如果我没猜错,你还跟天君打了一架,被天君一剑穿心,虽然肉·体痊愈,灵魂却受了巨大的震荡。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让绵绵,取心头血来替你养魂,这样你才能活,明白了吗?”
若杜解释道。
这一番话,多少有些避重就轻的嫌疑,放大了他自己受伤的经过,避开了取心头血的副作用。
“心头血!”
陆千钧反复地咀嚼这两个字,眸中晦暗不明,思忖再三,他冷笑一声,目光锁定在若杜的身上,审视着他,“取之心头血,所谓共业,也就是说小绵羊要分担我一半的伤痛,并且她要分一半的元气给我。”
“你怎么知道?”
“而且……”说到这儿,陆千钧忽然停住了,颇有深意地看着若杜,“你要小绵羊的心头血,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取纯阴之血,帮晴子重塑身躯吧!”
闻言,若杜脸色一白,只得承认。
“没错!”
“那好,我不同意!”陆千钧坚决地说。
“没有她的心头血,你会魂飞魄散的,我只需要一点点血,一滴就够了,这样也不行吗?”若杜抿了抿唇角,拧着眉,几乎用祈求的口吻,对陆千钧说。
然而陆千钧却不予理睬,勾了勾唇角,“那又怎么样?我决不允许,小绵羊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是以为我,所以把你那点小心思收起来,别在我面前耍手段。”
“哪怕你会死?”
“我不会死!”
陆千钧笃信地说。
虽然明面上,他的话听上去毋庸置疑,但是实际上,他心里也没底,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灵魂的减弱非常的明显,可能在明天日落的时候,就会完全消失殆尽。
“你真是个疯子!”
“呵呵……”
陆千钧轻笑一声,对于若杜的话,置若罔闻。
然而有人却对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提出了疑议。
刚才,阮绵绵一直没有说话,嘴角却在不停的抽搐,她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人,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说不让我受伤,那我现在手跟脚都包得跟猪蹄似的,你好意思说这话吗?”
“呃……”
第474章 嘿,小样儿(1)()
陆千钧竟无言以对。
他瞥了一眼阮绵绵的手,不禁有些心虚,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其实,每次他都是把话说得很漂亮,但是好像结果都有点不尽如人意,小绵羊一直受伤不断。
“咳咳……”
他轻咳了一声,岔开话题,“反正这事儿我不同意。”
“Emmm……”
阮绵绵嗤笑一声,抿着唇角,眼珠提溜转个不停,似乎在酝酿什么坏主意,视线落在陆千钧的后脑勺,偷瞄了好几眼,然后便迂回着来到他身后,朝若杜递了一个眼色。
两人隔空,全程挤眉弄眼,用眼神进行了一次,心与心的对话。
若杜:你要做什么?
阮绵绵:说不通,不如直接放倒,简单粗暴,轻松达成目标!
若杜:这么暴力!
阮绵绵:对这种执拗的硬骨头,只能采取暴力手段,否则就这么耗着,反正老娘是没有什么耐心了,你自己看着办,要么就按我说的办,要么你来……
若杜:好吧。
达成一致,若杜便开始劝说,以此来吸引陆千钧的注意力。
“陆千钧,你这么草率的决定,有没有考虑过老爷子和冥王妃的感受,你这么做太自私了!”若杜声情并茂地说,一边说,一边观察阮绵绵的进展。
“他们正在准备二胎,不是正好顶替我!”
陆千钧微微蹙眉,不禁纳闷,若杜这是怎么了,即便要劝说自己同意,也不会拉老爷子和老婆子来当理由,在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紧张,嘴唇都在颤·抖。
“你……”
话未说完,便听得耳边,咣当一声,后脑一沉,震得他眼冒金星。他一把捂住后脑勺,缓缓地转身,看到阮绵绵高举着花瓶,小·嘴微张,瞪大了眼珠子瞅着自己。
“小绵羊!”
“我……这个……不是故意的!嘿嘿!”
阮绵绵吞了一口唾沫,尴尬地扯了一个微笑。
完蛋了!
这货的脑壳怎么这么硬啊,居然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这么久都没有倒,她是再补一下呢,还是放下花瓶束手就擒?阮绵绵的内心十分纠结。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
趁着还陆千钧还没反应过来,阮绵绵一个箭步上前,手起瓶落,又是一个暴击。陆千钧震惊非常,她跟谁借的胆子,竟然还敢对他动手。
“这次我是故意的!”
“你……”
陆千钧两眼一翻,往地上栽去,幸好若杜和祁连山一左一右搀住了他,避免了二次伤害。阮绵绵放下花瓶,拍了拍手,得意洋洋地昂了昂下巴。
“怎么样?”
“厉害!”
祁连山竖起大拇指,对阮绵绵另眼相看。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要说能治得住陆千钧的,非阮绵绵莫属了,而且也只有她有这个胆子,敢拿花瓶砸他。若杜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无奈的摇头。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取血啦!”
“你自作主张,不怕陆千钧生气吗?”若杜皱眉问道。
一旦陆千钧醒过来,发现阮绵绵已经取了血,难免不会震怒,而且很有可能会迁怒旁人。对此,他稍稍有些担心,阮绵绵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放心,天塌了我顶着!”
呃……
顶个屁!
若杜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儿,按照陆千钧的尿性,就算弄死所有人,也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到时候吃亏倒霉的还是他们这些人。
不过,他有一个请求,必须争取阮绵绵的同意。
“绵绵,刚才陆千钧说的话,你也都听见了。我要救晴子,就必须要你的一滴纯阴之血,虽然不是心头血,但如果你愿意,能不能……”
“就一滴?”
“是的!”
“只要不耽误陆千钧的治疗,你随意!”
阮绵绵十分大方的甩了甩手,结果碰到了伤口,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抱着受伤的爪子,直转圈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噙着点点泪花。
若杜和祁连山将陆千钧扶上床,安顿好后,便转身出来。
“这是药丸,匕首和碗都在里面!”
“嗯!”
阮绵绵微微颔首,深吸了一口气,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到了之后时候,她已经无暇去犹豫了,刚才就因为迟疑了那么一下,陆千钧就醒了。
这一次,不知道他能睡多久,所以她必须尽快。
关上门,她便发现,匕首和碗已经整齐的摆放在茶几上,不给自己任何后退的机会,她一个箭步上前,找准未知,手起刀落,血便从心窝处渗出来。
她拿过小碗,顺着刀身,接了满满一碗,因为药丸的关系,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放下小碗,她将匕首从胸口抽离,金属和肌肉摩·擦的细微之声,听得一清二楚,当最后一寸刀尖离开,伤口便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飞快的愈合。
呼~~~~~
终于搞定了!
阮绵绵长出了一口气,面露倦色,额头布满了汗珠,像是背着一个包袱长途跋涉了很远的路途。她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伸手捏了捏脸颊,让苍白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血色,不要太吓人。
从进门,到开门,前后不过几分钟。
她端着托盘,一瘸一拐地出来,挤出一丝笑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轻松泰然。
“好了!”
“这么快?”祁连山吃惊地看着他,他一局王者荣耀都没打完,她就端着满满一碗血,就从房间出来了。他连忙放下手机,上前接住托盘,“你还好吧?”
“我没事!”
“手伸过来。”
若杜面无表情地说道。
阮绵绵放血的时间太短了,心脏很可能受不了这么极速大的刺激,出现罢工的情况,这让他难免有些担忧。
虽然她面色红润,但是从僵硬的表情来看,情况似乎不太好。
“哦!”
阮绵绵老实地伸手,一边还解释着:“不就是放点血,我身体好,以前可是警校的,这么一点伤真的不算什么,姐们儿硬朗着呢!”
她越是解释,若杜的脸色便越难看。
“别说话!”
“怎么了?”
“你……没有心跳了!”
“什么?”阮绵绵微愣,嘴角一抖,“鬼大夫,你开什么玩笑,我还活着,怎么可能没心跳了,你在逗我吗?而且,我明明能够感觉到它在我胸腔里跳……”
第475章 嘿,小样儿(2)()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发现左胸空空荡荡的,指尖感觉不到一丝的跃动。
怎么会这样?
“吃下去!”
若杜递来一颗红色的蜡丸,“放心,只是心跳骤停,你吃下药,好好休息一下,应该能够缓过来,不要让心脏再受刺激就好。估计没有什么大事……”
“好!”
阮绵绵安下心来,结果蜡丸吞下肚去,道了一声抱歉,便转身进了陆千钧的房间。原来她这么累,是因为心脏骤停,身体得不到氧气的供给,才会出现这种症状。
她摸索上·床,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
屋外。
若杜愁眉不展,对着自己的手发呆,眼神之中露出疑惑之色。祁连山看了他,又看了看他的手,满心的好奇,两根手指头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上头能开出花来?
“喂,大兄弟,手有什么好看的?”
“太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的?”
祁连山不解地问。
总觉得若杜给阮绵绵把脉之后,整个人都神神叨叨的,口中一直念念有词,说什么太奇怪了,从来没见过之类的话,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阴术士,还真以为被什么上身了呢!
“她的脉相,太奇怪了。”
祁连山撇嘴道:“心脏骤停而已,淡定!”
“不,不是……”
“哦~~~~~难道是有喜了?”祁连山兴奋不已,拔高了声调说。
“呃!”
若杜一愣,额头挂下三道黑线,这小子的脑回路,真的不是常人能企及的,简直不在一个频率上,他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她没有心脉!”
“心脉?”
“人活着的时候,自娘胎而出,有一根心脉,从脚心到头顶,也是灵魂进出的路线。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心脉,那就等于是死人了,可是……”
说着,若杜陷入了深深地疑虑。
祁连山听得有一搭没一搭的,挠了挠头,尴尬地一笑,弱弱地说:“那个……小若若,你能不能说得再通俗易懂一点,什么活人死人的,我有点懵逼。”
“你……”
若杜叹了一口气,“也就是说,阮绵绵没有心脉,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而且这具身体死了很久了,甚至在她的灵魂入住阴山之前,就已经死了。”
“哈?”
“还没明白?”
若杜蹙眉问。
祁连山呐呐地点头,“阮绵绵明明活得好好的,只不过是心脏骤停了,怎么可能是个死人,不然她的心头血还有什么用啊?喂,大哥,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确实没有心脉!”
“可是她活着呀!”
“所以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一个没有心脉的人,却没有死,那她算是活人还是死人呢?或者说,她还算不算是一个人呢?”若杜小声地嘀咕。
“呃……”
听他说完,祁连山眼神呆滞,张着嘴,一副痴呆相,感觉自己满眼满脑子都是人,完全没有明白,若杜所说的,一会儿活人一会儿死人的。
不过,以前曾听阿爹提起过,人有心脉则生,无心脉则死,如果一个人没有心脉,但灵魂却依然能在身体里,并且长期存活,甚至连同这具身体一起生长。
这种情况,叫做……
“灌魂!”
“你说什么?”
若杜隐约听见他说话,猛地转头,狐疑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灌魂,我听我阿爹提过。”
“你确定?”
“嗯!”
祁连山用力点头,他别的能耐没有,记性还是挺不错的,尤其是他阿爹,只要是阿爹说过的话,他大多都记得,不过他阿爹那套自在逍遥的生活理论,他可不敢苟同。
喝酒,遛鸟,打女人!
典型的一个为了自由,放飞自我的男人……
“灌魂……”
若杜反复咀嚼这两个字,他致力于研究志怪传闻,遍读医学典籍,从来没有听说过灌魂这种事,怎么可能超越生死,替一个人续命,让她在没有心脉的情况下,活下去呢?
“你阿爹有说过,怎么实现灌魂吗?”
“没有!”
祁连山摇头,撇嘴说:“当年我还小,你也知道,我阿爹一喝酒就胡说,胡说的那些事儿,有真有假,而且吹牛的成分居多,有一茬没一茬的说,我知道的也都是零零碎碎的。”
“嗯!”
若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如果他知晓“灌魂”这种秘术,那么晴子就有复活的机会了,只可惜这种灌魂的说法,似乎只是传说,并没有人真的会。
这么说来,复活晴子,又变得遥遥无期了。
“哦,对了!”
祁连山一拍脑门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我隐约记得,我阿爹说,很多年前,有一个叫恶婆的老巫师知道这种秘术,甚至还会操作,但是那都是千八百年的旧事了。谁也不知道恶婆去哪儿了,或者还是死了。”
恶婆?
若杜微微蹙眉,有一本志怪录上,曾经提过,但是说得很少,大抵不过一句话:“岭南之东,上古巫族,女通奇兽,孕有一女,母亡而女生,一日可语,三日能行,七日后屠村,后无踪,人谓之恶婆。”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记载了。
他原以为,是先人杜撰的,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要上哪儿去找这个叫恶婆的女人呢?
“怎么能找到她?”
“不知道。”
祁连山抱着手机,往沙发上一靠,双·腿架在茶几上,一颠儿一颠儿的,十分惬意,吃了一口苹果,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小曲儿,“反正我阿爹叮嘱我,没事儿别找她!”
“为什么?”
“又不是什么好人,而且生性狡诈,我才不要见到她呢!”
“哦!”
若杜表示赞同,确实根据古籍记载,这个恶婆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才出生七天,就能够杀光一个村落的人,这么残暴的人,眼中是看不到善良的。
如果不存于世,倒也算造福一方了。
想着,他便端着托盘,离开了客厅,回到自己的小房间,趁着血的药性最佳的时候,赶紧熬药,帮助陆千钧尽快恢复。
顺便也取出一些,留作己用。
第476章 专业撒狗粮(1)()
下雪了。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江南的雪,尽滋润之能事,柔·软的六菱花,密密匝匝,纷纷扬扬,犹如天外非礼啊的银穗子,落入凡间,携一丝青春的曼妙,仿佛处子的肌肤一般纯粹。
温柔而长情。
小雪,陆陆续续下了三天。
“唔——”
阮绵绵撑了一个懒腰,拱了拱被子,一脸满足的勾起唇角。
这一觉,好像睡了有一个世纪这么久,她真的很久没有如此安眠了,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脸孔。
只见陆千钧侧躺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她,薄唇抿笑,眼底泛起无尽的温柔。
“你?”
“醒了?”
“嗯!”她点头。
陆千钧柔声问:“现在想做点什么?”
呃……
阮绵绵迟疑了一下,睡了这么久,倒没有别的什么不适,只是小肚子肿胀,急需解决人生头等大事,她得赶紧去上个厕所,免得尿裤子了。
“我,想……嘿嘿,上厕所!”
“好!”
陆千钧微微点头,二话没说,伸手就掀开了被子,吓了阮绵绵一跳,一阵冷风袭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连连摆手,急忙说道:“诶,你干什么?”
“抱你去!”
“不,不用……我自己……”
她话还没说完,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了。
吓得她连忙上手,一把抱住陆千钧的脖子,满脸的尴尬,“哎,其实,我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又不是残废,生活还是可以自理的。”
“我愿意。”陆千钧回答。
“那个……我这么大人,上个厕所,还要人抱着去,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她吐了吐舌·头,小声地抗议。但是,陆千钧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理由,一字一顿地丢出三个字。
“我愿意。”
“还有其他人在,咱们这样抱来抱去,不太好吧?嘿嘿!”她说。
“我愿意。”
“……”
推辞说了一大堆,都被陆千钧给挡了回去。
而且他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最终,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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