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死鬼,约吗-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瞧出,他对若杜清场的这一行为,还是很满意的。

    “呼~~~~呼呼~~~~咳咳咳……咳咳……”

    阮绵绵摊倒在地上,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咳嗽,就差把肺给咳出来了。陆千钧听得烦心,别扭的站在一旁,用脚碰了碰席地而坐的若杜,“喂,给她开服药,别弄死了,本帅我还没玩够呢!”

    这话显然是说给阮绵绵听的,为了跟她跳水前说的那句话话呛声。

    “幼稚,无耻,卑鄙,小心眼儿……”阮绵绵咬着唇,一个词儿一个词儿的往外蹦,气得陆千钧吹胡子瞪眼,用力的踢了踢若杜,“若杜,不仅要开药,还得额外给两副治脑子的药。”

    “为什么?”若杜故意多嘴问一句。

    “因为她脑子进水了。”

    说完,陆千钧就穿着一身湿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脾气大的都能掀了天了。

    “哼!”

    阮绵绵冷哼一声,朝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讪讪的撇嘴,别过头去,自私自利,自大自负的老不死,不仅幼稚,还小心眼儿,该治治脑子的是他吧!

    “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

    若杜抱着药箱,笑得前仰后合,像他这样生性淡薄的人都被逗乐了。其实,细细一看,这两人不管是从脾气秉性,到那股傲娇劲儿都是神同步,怎么看都是天生一对。

    “你们还真是很般配啊!哈哈哈……”

    “喂,谁跟他是两口子,鬼大夫,我可是被绑进大帅府的,还指望着逃出生天呢,您可别乱点鸳鸯谱啊!”阮绵绵没好气的反驳。

    若杜连连点头,收敛了笑意,心中有了那么些许的感慨,确实有些人注定要走,是拦不住的,且就在还能相处的日子里,多留点可回忆一生的美好吧。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好!”

    阮绵绵将右手伸了过去,喘息也稍有缓和,气也平顺了不少,好奇的盯着若杜,心急的问:“怎么样?”

    “没大事儿,该是陆千钧给你渡了一口元气,你才能毫发无损吧!”若杜撤了手,娓娓道来,“把你关到牢狱也是无奈之举,陆千钧这么做,也是想护你平安。一听到有人闯了牢狱,他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发现你不在,都快急疯了。”

    “他?为了我?”

    阮绵绵眨巴了一下眼睛,惊讶的问,心中充满疑惑,这话从别人的嘴里说来,她是一句都不信的,可是从若杜的嘴里说出来,她确实有几分信的。

    “你不信我?”

    “不,鬼大夫,我不是不信你,只是……”她有些问难的咬着下唇,斟酌着回答:“只是你说的跟陆千钧所作所为实在是大相径庭,让我难以置信。”

    “你是说牢狱,还是往牢房注水?”若杜挑眉看着她,淡淡的发问。

第50章 真假难分() 
“都有,我不懂,看不懂他的喜怒无常,不明白他的阴晴不定。会因为我无心的一句话,就杀了一个无辜的厨子,因为修炼自我,就把牢狱里关押的鬼奴用来补足元气,甚至为了逼我出来,他不惜用整个牢房里的鬼奴作为要挟。鬼大夫,我真的无法从他的行为之中感受到一点儿善意。”

    阮绵绵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若杜凝视着她的面孔,细细的思忖了片刻,才开口。

    “阮小姐,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听谁说的,再没有真的了解一个人之前,所有的判断,都有可能是误判。无辜,也不是轻易就能够说的,不是吗?

    那个厨子,他一直利用掌管厨房之便打秋风,以次充好,来谋取自我利益,不仅仅如此,还欺压别的鬼奴,已逼死了两个不满十八岁的小丫头。

    说到炼化鬼奴来补元气,这就更不需要了,你称呼我一声鬼大夫,给一两颗补气血的药丸的本事还是有的。至于往牢房注弱水,为何你跳入水中许久,还能安然无恙呢?”

    阮绵绵听得有些傻眼,这是若杜在给陆千钧洗白吗?

    “你说的,都是真的?”

    “孰真孰假,是非曲直,我相信,阮小姐,自有判断,希望你好好想一想,陆千钧,到底有没有真的伤害过你!我还有事儿,先告辞了!”说完,他彬彬有礼的退后几步,背着药箱离开了。

    若杜虽生得一副少年的模样,眉宇之间难掩青葱,但出口却是字字珠玑,在情在理。阮绵绵一个人傻愣愣的坐在原地,低头消化他说的那番话。

    所有的事儿,在她的脑袋里都快炸开锅了,无数的神经元,用数以万计的速度,高效的运转着。

    如果,真的像是若杜说的那样,那那个厨子,确实该死。可炼化鬼奴的事儿,是她亲眼看到的,这个其中难道有什么蹊跷吗?从衣服,身形上,几乎可以断定,就是陆千钧。

    等等!

    衣着,身形?

    她犯了一个主观意识错误,上了两年警校的人,她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肤浅的用外形判断事物,而不遵循客观成像,作为判断基础。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到那个人脸,只有衣服和身形,在许多案件当中,也都会遇到的这样的情况,这些最基础的初步判断,她竟然一并都还给老师了。

    阮绵绵用力的拍脑门儿,一到这儿她怎么就变这么笨了呢!

    可是,如果不是陆千钧,那么那个假扮陆千钧的人为什么要误导自己呢?

    至于弱水,也不是自己所认知的范围,所有的判断都建立在陆千恒说的那番话的基础之上,如果她没有跳下去的话,永远都不知道那些不过就普通的河水而已。

    陆千钧要来炼化自己这件事,她也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是陆千恒一脸着急的对自己说的,也许是他误以为关入牢狱的她必死无疑了。

    不对!

    那个抢她蜡烛的女鬼说,这个牢房的鬼奴都是犯了错,关个短期禁闭而已,并没有要死要活的,难道这一点陆千恒会不知道吗?是因为过于担心她,乱了阵脚?

    这一切,她都无从知晓。

    面无边际的想法就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此时此刻,阮绵绵才真的意识到一点,自己已经被很多,很大的谜团包围了,自打她跨进大帅府的那一刻,就已经走进谜团风暴的中心了。好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推着她往前走。

    而她一直以为,这个幕后的人是陆千钧,但经过若杜的点拨和自己静下心来的一番思索,好像情况要复杂得多。

    她揉着发酸的眼睛,发胀的太阳穴,双手撑着地面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湿衣服,一步一晃的走出牢房,朝着宁致斋方向而去。现在离开牢狱的心情,却比一开始关进来的时候要阴郁许多。

    未知的光明,比感知的黑暗,要恐怖多了。

    ——

    话分两头。

    夜凉如水,离开牢狱。

    陆千钧走在去往祠堂的路上。他脚下虚浮,脸色煞白,一步三晃,面前的假山翠竹都开始重影。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借着一点月光,他看清来此人正是老夫人。

    不过……

    她莲步姗姗,裙带当风,肌肤柔嫩,光洁雪白,都能掐出水来了,再看那双美眸诱惑妩媚,跟那日黑发凌乱,面容枯犒的模样截然不同。

    “哟!多日不见你,千钧你怎么憔悴了这许多!”老夫人说着嘎嘎一笑,言语之间多了一份轻佻,身若无骨地凑到他身前。

    陆千钧绷直了身体,一个闪身躲了过去,眼皮都没有撩一下,冷冷的说:“不劳二夫人费心,如果没什么事儿,还是回去休息吧!免得着了风,受了寒气。”

    “呵呵呵……千钧说笑了!”

    陆千钧没有答话,手臂上的青筋乍现,冷汗涔涔,他的身体开始预警,为了不被发现,越过老夫人就要离开,免得露出破绽,却不想手臂被人拉住了,他回头看着风姿绰约的老女人。

    “放开!”

    “若我不放呢?”老夫人娇嗔一句,黄莺出谷的声音,一般人听了定然是心痒难耐,可这些人里头不包括他陆千钧。

    “不放,我就……”

    语意未尽,陆千钧眯起了桃花眼,手腕一转,就从老夫人的掌控之中脱离出来,吧嗒一声,什么东西掉落在地,老夫人咋呼一声,抱着手腕蹲在地上,看着一双军靴慢慢走远。

    “我的手!该死的陆千钧!”老人咬牙切齿的说。

    一阵黑风起,地上的断手连同老夫人都消失在月影的遮蔽下了。

    陆千钧没走出几步,往假山上一靠,呼吸急促起来,嘴唇都有些发紫,身体的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他闷哼一声,人就凭空不见了,只剩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掉落在地。

    从这一堆衣服当中,钻出一个黝黑的脑袋,叼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晃晃悠悠地往前走,跌跌撞撞的逗趣儿模样就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任谁都想不到,这只傲娇的黑猫就是陆千钧。

第51章 大帅府没大帅() 
夜黑风高,月光清澈。

    一轮满月倒映在南边的小湖上,多了几分古韵,一座凉亭,一弯拱桥,三两青雀,好一幅绝景。

    “主子,阮绵绵跟陆千钧都已经死了,我们最大的障碍已经除了,现在大帅府就是我们的了。阴山以后就是主人说了算了,离开阴山指日可待了!”骨笛欣喜的说。

    鬼面男瞥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一丝喜色,反而皱起了眉头,连咳了好几声,嘴角竟然沁出了一丝血迹。

    “主人,你没事吧?”骨笛焦急的问。

    “没事!”鬼面男擦了擦嘴角,缓了一口气,说,“控制整个阴山还不着急,先找两个上等的精魄让我补充一下元气,本想趁着陆千钧对付陆千恒的当口,把阴山的西北面打开一个缺口,不成想被阴山的死气反噬,赔了夫人又折兵。”

    “属下以为,那陆千钧实在是不足为惧,等您养好了伤,一出马,他便立刻死无葬身之地了!”骨笛笑着说,眼中蕴含着对面前这个男人无比的崇拜。

    这世上没有见过这张面具下的脸孔,唯有她是那个特别的,骨笛这样想着,心里更多了一点甜蜜。

    “侥幸!”鬼面男捂住胸口的伤,阴山的死气差点就震碎了自己的五脏六腑,还好他当时将所有的精元都灌入心脉,才能侥幸活下来,“不急!”

    “主人的意思,骨笛不太懂。”骨笛收起了笑意,疑惑不解:“现在大帅府群龙无首,如果主人接收了大帅府,就等于控制了整个阴山,别说是一两个精魄,就算是整个阴山的精魄都是您的了。”

    “骨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鬼面男叹了一口气,剑眉拧拢,“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我这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陆千钧没那么容易死。”

    “主人的意思是说,陆千钧很可能没死!”骨笛诧异的看着他,摇了摇头,“不可能,那是弱水,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河水,入水即化。”

    鬼面男放下心来,看了一眼骨笛,说:“你说的有道理,也许是我多虑了。既然阮绵绵已经死了,你便回到我身边来吧!现在阴山没了陆千钧,必定会自乱阵脚,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人出来支持公道,于情于理都该是陆千恒,他可比咱们心急。咱们且瞧着吧,指不定是出好戏呢!”

    “是,属下明白!”骨笛双手抱拳,答道。

    鬼面男点了点头,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下去了,骨笛会意,便转身离开了。

    夜依旧没有醒,但坐在这凉亭里的人,眉宇间却满是愁容,隐隐约约的觉着流窜这一股不安的气息,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他之所以这样的原因,在于大帅府过分的安静。

    陆千钧,阴山的主宰者,或失踪或死亡了,而这里所有的人,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是真的不曾获悉,还是故意为之?

    无尽的猜想,让他的眼中沾染了不少戾气,那双清澈通透的眼睛,像是浸染了鲜血的泛着红光的黑宝石。

    望向天边,夜风又起。

    ——

    阮绵绵耷拉着脑袋,走在通往宁致斋的路上。

    忽然,从天上掉下一个石头,打在了她的手臂上,她整烦着呢,这么,来一下,立马就把她给惹火了,“谁啊!这么无聊……你!是你,石崖?”

    当她看到一脸稚气,朝着自己招手的石崖的时候,到了嘴边的话在舌头上打了一个滚儿,都咽回去了。

    “哎,你怎么还在这样啊?”

    阮绵绵歪着脖子,仰望着他,好奇的问。

    “我一直都在这里。我在等她……”

    石崖指了指远处石缝里生长出来的一个绿莹莹的野草,在两边肥厚的叶子中间,包裹着一颗花苞,阮绵绵瞧了好半天,也没有辨认出来,这是个什么品种。

    “我的天呐,你坐在这里,不吃不喝,也不离开,就为了一根破草啊!”阮绵绵没好气的说。

    这孩子也真是够执着的,用老人家的话来说,就是勺(傻)。

    “他不是破草!”石崖不悦的纠正她的说法,阮绵绵翻了一个白眼儿,从善如流的点头,“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我一个大人跟你一小屁孩计较什么呀!”

    “我不是小屁孩!”

    “那你说你多大?”阮绵绵好挺好奇的,若杜那张少年的脸,听说有好几千岁了,这小屁孩看着也不大,乍一看真猜不出来什么岁数,也不知道他们这里是按照活着的时候算岁数呢,还是死了之后的年月算岁数。

    “三百五十多岁了吧!”

    “什么?”阮绵绵怪叫一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惊得她连连摆手,“喂,你别跟我开玩笑,姐姐我上年纪了,经不起你这么吓唬。而且,小孩子是不能说谎的,懂吗?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几岁?”

    “三百五十三岁!”

    “额……”

    这下,阮绵绵哑口无言了,扶了扶惊掉的下巴,“你真没骗我?”

    她这么问,显然是对石崖的话多少信了几分,这阴山,无奇不有,几千岁的少年郎,异色瞳眸的黑猫,要吃人的大黑蛇,绝世美艳的骨笛……

    诸如此类的怪事儿见多了,她的抗压性跟免疫力都有所提高,面对石崖已经相当淡定了。

    “来,来,来,老祖宗,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您老何方人士,姓甚名谁,家住哪里?”阮绵绵笑嘻嘻的问,有些打趣儿的成分在里头。

    谁知道,石崖十分老实的回答:“阴山人士,姓石名崖,家住……这里!”

    他认真的指了指一旁的假山,真诚的眼神,让阮绵绵有些笑不出来了,他指着的那块岩石就在那棵破草的旁边儿,上头也开着一朵相似的小花。

    “你为什么要等这朵花开?”阮绵绵问。

    “因为,我们说好的,在我还……嗯,小的时候。”石崖惨然一笑,露出一个哀伤的眼神,“你有空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故事?”

    阮绵绵挠了挠头,也行,自己好像没有事儿,姑且听听吧。

第52章 我们约好的(1)() 
“说来听听!”

    石崖看着阮绵绵,眼光幽怨深邃,像是透过面前的这张容颜,看到另一个人,嗓音清越,就像春天的和风,佩环的敲击声,悦耳动听,“这个故事有些久远,要从三百多年前说起。”

    “这么久啊!”

    阮绵绵坐在石头上,她一身湿衣服还没来得及换,晚风一吹,冷得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那个时候,有两颗种子,被冥界的风带到了这里,落在了阴山脚下,这里的地气尸气十分的充足,能够让生长在这里的所有花草树木生出一个灵魂来。经历了三百多年的岁月……”

    石崖低声的诉说,他清朗的嗓音充满了催眠之力,听得阮绵绵的眼睛眯起缝儿来,困意猛烈地袭来,抵挡不住着突如其来的困倦,她在石崖的肩膀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迷糊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能够听见有人说话。

    ——

    三百多年前,阴山。

    绿树成林,山石环绕,在高耸的悬崖上,开着两朵娇艳欲滴的石崖花,一朵浅白,一朵鲜红。

    阮绵绵拨开帷幕一般的白雾,走过无数的碎石,站在这两株花前,疑惑的环顾四周。

    这是哪儿?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大帅府的假山上听石崖讲故事呀!

    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儿了呢?

    此时,她听见……

    “哎呀,石崖,过了今晚,我们就能够化成人形了!”红花摇曳着枝桠,欢快的说道。浅白色的花颤抖了一下,迎着风多了一丝叹息,“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当然,这阴山有什么好的,死气沉沉的,一点儿都不好。我听鬼爷爷说,阳间的世界可比阴间鲜活多了,我要阅尽人生百态,读懂世间情·爱”红花满怀憧憬的说。

    人生百态,世间情·爱。

    “哦,那些东西真的有这么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就因为不知道才要弄明白呀,一句话,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红花抱住白花的叶子,轻轻的摇晃起来,那朵白花就是石崖,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如果你会回来的话,这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阮绵绵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掏了掏耳朵,这是什么情况?她竟然能够,听见花说话,这朵白花就是那个石崖吗?单单从声音来说,确实没错,是石崖。

    原来,他是一朵石崖花。

    “石崖,嗨,石崖……”阮绵绵在石崖的面前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可石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就像没有见到她一样,阮绵绵不禁挠了挠头,难道说,他们都看不见自己吗?

    那这算是活着,还是梦游呢?

    她垂下眼帘,稍稍一思索,有一个玄妙的想法一闪而过,不会是老娘直接就走进了石崖的故事,真切的来体会当年发生的事儿了吧,靠,这年头,你们这些木灵儿怎么都这么喜欢造梦啊!

    妈个鸡,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本事儿了吗?

    她不会死在这里,回不去了吧!

    正当阮绵绵胡思乱想的时候,镜头一转,她从迷雾之中看到白衣翩翩的石崖跟红衣姣姣的少女,哇塞,这么一对璧人站在眼前,真的是怎么看都觉得登对呀!

    “石崖,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红衣少女拉着石崖的手,笑靥如花的说。

    石崖点了点头,“阿伊,你也是!”

    “等我回来……”

    说着,少女就朝着一汪碧湖走去,在碧湖中间有一轮明媚的月影,她脚尖轻点,在湖面上走出一圈有一圈的涟漪,站在月影中间,身体一点点的变得透明起来。

    阮绵绵长大了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天呐!

    这个湖不就在宁致斋的后面吗?

    她还路过那儿好几次呢,竟然一次都没有发现,这就是逃出去的通道呀!

    “五十年后,我会去接你回来的!”石崖对着那消失不见的身影说道,眼中含着一点泪光,嘴角泛着一抹苦笑,缓缓的在河边坐了下来。

    四周一下,变得寂静无比。

    那时的阴山,没有大帅府,没有黑泽,没有牢狱,只有山石稻麻竹苇,还有生长在这里的无数的生灵和亡魂。

    “喂,难道你就这么等了三百多年吗?”阮绵绵托着腮帮子,喃喃自语道。

    石崖的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

    不知不觉过了多久阮绵绵站得腿都麻了,脖子也酸了,眼前的美景都快重影了,困得她点头如啄米,抬眼朝着身边的人望去,好家伙,眼睛都没眨一下。

    呼~~~~~~~

    一阵风起,卷起了几层沙土,也捎带了一颗茶色的种子。

    石崖伸出手去,缓缓的将它接住,迷之忧伤,轻声说:“你跟我一样,也是孤身一人。”

    阮绵绵很没有礼貌的打了一个哈欠,尴尬的掩嘴,眼珠一转,才想起对方好像压根就看不到自己,遮了也白遮,看着石崖那个小屁孩单薄的身形,心里有点发酸。

    两人在一起久了,忽然有一个人离开了,另一个总有孤单失落的日子。

    石崖攥着手心的种子,一步一步的往回走,阮绵绵看着他这副失落的样子,不禁眼眶有些发热,这孩子忧郁的让人心疼,那一一句句若有似无的心声,更叫人揪心。

    想着,她也跟着往回走,还没走几步,又一阵迷烟起了,石崖的身影消失在了雾里,怎么都找不到了。

    云花开,烟消雾散。

    她一个转身又看到了石崖站在湖边,稚嫩的脸上还是带着青涩的忧郁,朝着湖中心的月亮走去,站在月亮里,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好像有什么心愿,即将达成。

    阮绵绵傻傻的驻足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月影里,这让她有些摸不到头脑,他也去阳间了吗?她快步跟了过去,竟然可以轻盈的踩在水面上,快要走入月影中间的时候,撞到了一道无形的墙,把她阻隔在外面。

    她用力的去敲击,还是没有办法进去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