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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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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入月影中间的时候,撞到了一道无形的墙,把她阻隔在外面。

    她用力的去敲击,还是没有办法进去月影中。还没等阮绵绵想明白怎么回事儿,石崖就捧着一棵草回来了,脸上带着满足。

    在阿伊走的时候,石崖好像说过,五十年后会去接她回来,难道这云开雾散的工夫就已经过了五十年了?

    那这五十年,阿伊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第53章 我们约好的(2)() 
“我带你回来了!”

    石崖说着,将那一株看似娇嫩无比的草,从花盆里取了出来,栽种到悬崖边的泥土里,动作轻柔呵护,仿佛这是他一生之中,最宝贵重要的东西。

    “这不会就是那朵小红花吧?”阮绵绵好奇的盯着瞧,喃喃自语道。

    “阿伊,等来年,阴山回春的时候,你就能够开花了!”

    石崖的脸上泛着笑意,眼中闪动着迷人的光彩,点亮了阴山的黑夜。阮绵绵眯起眼睛,眼前的场景变得虚幻起来,自己好像被一层雾给包裹起来了,分不清方向,辨不明昼夜。

    嗒——

    一记响指声,将她所有的意识都唤了回来。

    “我……我回来了?”阮绵绵惊诧的望着身旁的石崖,“你把那株花种下去之后,就一直等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嗯!”石崖点了点头,“因为我们约好的!”

    阮绵绵有些心疼他,独自一人,默默的守候了几百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只能够用等待来表达,她小心翼翼的问:“那……那个叫阿伊的女孩到底在阳间发生了什么?”

    “她爱上了一个人。”石崖苦笑的说。

    爱上一个人!

    一株花爱上一个人,阮绵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自己生活的真实世界,这样的故事也还在发生吗?

    “就算爱上一个人,也不至于会变回一棵草呀!”阮绵绵皱起眉头,有些不解,两个相爱的人,不应该是彼此相伴,永远在一起的吗?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

    “人生百态,世间情·爱,她独独品了一味,爱。那是康熙十五年,那人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秀才,书生多情,大体就是这个意思吧。那人颇有才华,却也是极为自负。得了一个官儿,娶了阿伊,却不是正房,而是妾侍,那时年少,自是以为情谊还在,名分并不重要,谁知……”

    “谁知,秀才又娶了一位千金小姐,阿伊的日子便不好过了。”阮绵绵顺着他的话头说道。

    “你怎么知道?”石崖颇有几分错愕,说。

    她抽了抽嘴角,翻了一个白眼儿,只觉得石崖虽然是木灵所化,心智却还是单纯的很。像这种戏码,不管是唐宋元明清,还是别的朝代都屡试不爽,陈世美的故事难道还少吗?

    现在的影视作品中,演绎的也都不少。

    每每提及都让人扼腕叹息,只怪女子太单纯,男子太多情,抑或情深缘浅。

    “咳咳,你继续说,继续说。”

    “秀才当了几年官,办了几个大案子,颇得上头看重,却遭人红眼,有人要追杀他,一次外出拜佛,便遭遇了刺杀,阿伊为了救他,牺牲了自己的百年修为,变回了一株草。当年鬼爷爷曾叮嘱我,五十年后一定要去接阿伊回来,不然她将神行俱灭。然而……”石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向那石缝之中。

    一株白花,正迎风摇曳。

    “然而什么?”阮绵绵轻声问。

    石崖微愣,继续说:“然而我却没有找到她!”

    “那……那这株草是?”

    “它开的是白花!”

    红花是阿伊,白花是石崖,那这株白花就是石崖咯,可是她明明看见,石崖捧着一株草回来的,怎么会不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跟我来!”石崖拉起她的手,走到那株白花的跟前,“它好看吗?”

    “嗯,好看!”阮绵绵点了点头,不太明白,他这么问的用意,“怎么了?”

    “你喜欢?”

    “嗯!”

    吧嗒——

    石崖折断了花枝,将白花摘了下来,递到了阮绵绵的眼前,“那就送你吧!”

    “送我?”

    “你若喜欢就送你吧!“石崖长叹了一声,将白色的石崖花放在了她手心里,身上的阴郁更浓了。

    阮绵绵侧头看了一眼石崖花,在望了一眼他,心中忽然有了一个连自己都震惊的想法。

    “石崖!体会人生百态,世间情·爱的人是你,不是阿伊,对吗?”阮绵绵此话一出口,石崖的身体便僵住了,脸色煞白的转过头来,诧异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去阳间的人是你,不是你说的阿伊。”

    看到石崖的表情,阮绵绵对这个结论似乎更加确信,笃定的回答。

    “你怎么发现的?”石崖并没有否认,转过头来,深深的看着她,静候下文。

    阮绵绵抿了抿嘴角,眼中多了一丝睿智,解释说:“你没有直接告诉我整个故事的经过,而是给我造了一个梦,造梦是木灵们最擅长的,这个梦是随着造梦者的心境在转的,也就是梦里的东西是你想让我看到的,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并没有发生过。”

    “是!”

    石崖点头,承认阮绵绵说的没错。

    “但是也并不能说那个故事全部都是虚假的,至少有人捧回了一株草是真的,而被带回来的人是你,不是阿伊,因为这株花的颜色是白色的。如果是阿伊,那么这株花的颜色就应该是鲜红的,所以我猜想,那个去到阳间的人,是你不是阿伊。而你所说的爱上一个人的故事,应该是真的,因为,你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眼角含着泪水,这是真情流露,不能做假。”阮绵绵条理分明的分析着。

    “你很聪明!”

    “并不是我聪明,是你的眼神出卖了你,你看着那朵花的时候不是爱恋,而是一种愧疚,至于你到了阳间的故事,恐怕也是假的。”她望进石崖的眼睛里,说。

    “没错!去阳间的人是我,而我爱上了一个人,一个男人。那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主角换成了我。世人容不下一个男人爱着另一个男人。不仅仅世人无法接受,就连我爱着的人也无法再留我了。

    他找一个降妖伏魔的道士,要来抓我,你说可笑不可笑。当初他落难是我背着他爬了三座山,才治好了他。

    他要进京赶考是我变卖了自己所有的钱财,替他筹钱,他一句世人所不能容,我就这样被他抛弃了,就像是丢掉一块抹布一样。”石崖压悲愤的说着,歇斯底里的样子跟之前的温和阴郁判若两人。

    “所以阿伊为了救你,牺牲了自己的性命!”阮绵绵说一个残忍的事实,石崖面上一僵,惨然一笑,“是,我为了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肝肠寸断,她为了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寻死觅活,你说,到底是我欠了那个人呢?还是阿伊欠了我?”

    “问,前世吧!”阮绵绵叹息一声说。

第54章 智斗老王八() 
“前世?”

    石崖呢喃着这两个字,反反复复,好像从中悟到了什么,“或许,我真的要去问一问我的前世。”

    砰——

    一声炸裂的声音,石崖的身体碎成了无数的光点,随着阵阵清风,飘向了天际,仿佛悬着一道银河,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像是一种深邃骨髓的味道,让人记忆犹新。

    “阮绵绵,你为什么不笨一点,那我可以走得体面一些,把所有的经历当做一个故事,一个别人的故事。”

    石崖的声音,犹在耳边回荡,人却已经四散而去了。

    阮绵绵捏着手里的石崖花,心中了然,原来当他折下这朵花的那一刻,他压根就没有打算活,也知道她一定能够猜出来。是他太聪明,还是自己太蠢,好像已经不重要了。

    她将花放在假山上,然后拢了拢衣领,背过身去,拭去眼角的泪水,缓缓的离开。

    那朵洁白的石崖花上,隐隐约约有一行蝇头小楷,三两行小字:如果我们的邂逅是一场禁忌,而你无法避开世俗的眼光,那么请用体面的方式分开。别想踩着爱人的尸体,用鲜血为你的成功铺路,不怕那么艳的红会灼了眼,烫了心吗?——石崖

    【题外话】骨头:世界上有没有石崖花,骨头不造哇,本花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算你抄我。啊哈哈哈哈……

    石崖:滚~~~~~~~

    ——

    阮绵绵回到宁致斋,在橱柜的最里头找到了一件还算厚实一点儿的罗裙,纤腰宽袖,往身上一穿,倒是不显得臃肿,反而体现出女性独特的美感。

    这就是民国时期,服饰的特点吧,既含蓄的将女性包裹起来,又勾勒出秾纤合度的曲线来。

    掏出枕头底下的怀表,扫了一眼时间,凌晨一点。

    她睡意朦胧,却怎么都无法安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辗转,脑海里闪过一帧一帧画面,一会儿是陆千钧暴怒的脸,一会儿是陆千恒受伤的眼神,一会儿又是石崖惨然的苦笑……

    无数的场景,翻腾滚滚而来。

    噌的一下,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紧张的呼吸着,捏了捏手心的怀表,暗下了一个决心,穿上鞋子,就奔出门去。

    一路小跑,她到湖边。

    黝黑的湖面,无风无波,就像是一汪死水,只有一轮皓月投射在其中,阮绵绵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一步,只听见脚下咔嚓一声,还挺清脆。

    “哎哟!哪个龟孙儿,敢踩劳资~~~~~”

    听见有人喊,阮绵绵立马就四下张望,找了好半天儿也没有瞅见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嗨,鳖孙儿,别往别处看,说滴奏是你!快把你滴脚挪开。”

    脚!

    阮绵绵微微一愣,低头一看,原来自己踩住了一只小乌龟,人家正伸长了脖子,睁着一双绿豆眼儿瞪着她,见状,她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就放松下来了,噗嗤一声,便笑开了。

    “你还笑咧?有嘛好笑的?”

    “我……对不起,实在是对不住啊!”她连忙道歉,但是这一口HN口音实在是太逗趣儿了,“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你还想故意滴,你要是故意的来上一脚,劳资我就归西了。”小乌龟生气的说。

    他晃了晃身体,蹬蹬腿儿,伸伸脖子,一眨眼,小乌龟就变成了老王八了。

    阮绵绵诧异的看着老王八从地上爬起来,站在自己的面前,只见他长着两撇小胡子,将稀稀拉拉的几根头发盘成一个小发髻,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手里提溜着一只小酒壶。

    “你……”

    “俺咋咧?说吧,你要咋赔,你瞧瞧,你瞅瞅,我这龟壳都叫你给踩裂了缝儿了!”老王八吹胡子瞪眼道。阮绵绵仔细朝着他的后背一看,还真是裂了一道纹路,可这都卡了不少泥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新伤,这老王八不会是个碰瓷儿的吧!

    这年头,连冥界都流行这一招?

    “那啥,小女子孤身一人,大叔,你……”

    “叫谁呢?谁是大叔,叫俺男神!”老王八一听阮绵绵称呼自己大叔,更来气了。

    想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回眸一笑,能迷倒万千水族少女,怎么能沦落到被一个无知少女叫大叔的份儿上呢!

    男神!

    求内心阴影面积!

    阮绵绵吞了一口唾沫,嘴角不停的抽搐着,额头的青筋突了突,有爆血管的征兆,内心犹如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老娘虽然不是什么颜控,但是管一只老王八叫男神,还是觉得辱没了她的智商,

    她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老王八,满脸褶子还男神,那犹如月球表面的脸,外加嘴角的大痔上头还茁壮的生长着一根黑毛,如此相貌,实在是难以下咽。

    事实上,她还是向现实妥协了,认怂的叫了一声:“那个男神,我……”

    老王八再次打断了她的话,很是受用的纠正:“不是那个男神,就是男神。”

    “哦,哦,哦,男神!男神,我想说是,你看看,你这背上的裂缝吧,不像是新伤,都攒了不少泥了,都快把这缝儿都给砌起来了,所以,我只不过那么轻轻的踩了一下,让您受了一点点儿的惊吓,您老是男神,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算了吧!”阮绵绵腆着笑脸,好言相劝。

    老王八越听越不对味儿,扭过头来,冲着她说:“小姑娘,这话你就不对咧!你能看着我背上的伤,我看不着,你编个瞎话骗我,咋整呢?”

    “额……”

    阮绵绵竟无言以对,额头冒出一个大大的“井”字,这老王八还挺狡猾,分明就是讹上老娘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喂,老王八,你说,你要怎么办?要钱没有,要命找陆千钧那个老不死的去!我还有事儿,别挡我的道儿。”

    “你,你叫我……叫我什么?”

    “老王八!你不就是一只老王八吗?”阮绵绵扬了扬下巴,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陆千钧的屁股老娘都摸得,还怕你一只老王八。

    “没天理啦,杀龟放火还有理啦!”

    老王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天抢地起来,声声控诉字字泣血,只可惜,阮绵绵一点儿都不在意,丢下一记白眼儿,挥了挥衣袖,转身就朝着湖中央的月影走去。

第55章 找不到出口() 
一模一样。

    跟幻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真的可以在水面上自由的行走,一身锦瑟罗裙,站在湖面上,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跟一身衣服渐渐融合了。

    她原本就该穿这样的装束,盘这样的发髻,敛这样的妆容。

    当她快要触碰到水中的月影时,面前出现了一道无形的墙,阻挡了去路。阮绵绵抬手,用力的敲了敲,能听见类似玻璃的闷响,她用力的推,用手砸,用脚踹,无所不用其极,但是面前的阻隔还是纹丝不动。

    “怎么会这样?”

    “哎哟,女娃娃,别白费力气了,通往阳间的入口你是打不开的。”

    老王八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手里揣着酒葫芦,不忘给自己喂一口酒,喝得老脸红扑扑的,那双绿豆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你知道怎么打开?”

    “嗯哼,知道是知道,即便俺知道,也不能告诉你!”老王八又呷了一口酒,醉地有些东倒西歪,靠在透明的墙壁上,歪着脖子直犯困。

    “为什么?”阮绵绵急了。

    “这是冥王下得命令,就算是陆千钧,也不能管。谁要是开了这口子,是要神形俱灭的,谁愿意冒这个风险?”

    阮绵绵一愣,打不开,那自己就真的回不去了吗?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办法,还是有滴,不过……嗝……”老王八打了酒嗝,用力的倒了倒自己的葫芦,伸出舌尖接住掉落的最后一滴酒,迷迷瞪瞪的收起酒葫芦。

    “不过什么?你倒是说呀,急死人了。”阮绵绵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肩膀就开始摇。

    “哎哟,别摇,别摇……整滴俺跟晕船似的。”老王八一把挣脱她的手,说:“这个得看机缘,‘红月天狗出,阴阳两相同’,这话听说过没有?”

    摇头!

    “百年难得一遇,天狗吃红月,这入口就能打开了,你呀,就等着吧!”老王八说完,脖子一缩,就钻进了自己的龟壳里,一眨眼又变成了一只小乌龟,慢慢悠悠的往前爬了两步,噗通一声,就钻进了水里,没了踪迹。

    “哎……别走,别……”

    阮绵绵还没来得及喊住他,就已经没影了。她懊恼的看着头顶的圆月,还有黑洞洞的四周,阴山的风也格外的凄凉,吹拂着她脸颊的发丝,还有晶莹的泪珠,滚落在湖面上,变成了一颗珠子,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落寞的她,托着步子,朝着宁致斋走去。

    待她走远,从一旁的草丛里,蹿出一只黑猫,正是陆千钧。他异色的瞳眸中闪动着疑惑的神色,他好奇的看着湖面上那一点闪光的东西,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那颗珠子便碎裂在他的口中,涩得他皱起了脸。

    “苦吧?该!”老王八从水里探出一个头来,嘲笑着说。

    “老王八,出来!”陆千钧挥舞着自己的肉爪,用力的拍打着湖面,“老王八,你给我出来!快出来,说,你怎么欺负我家小绵羊了?”

    “我欺负她?还小绵羊,她差点没要了我的老命。你看看,把我的壳儿都踩成八瓣儿了。”老王八有些委屈。

    陆千钧瞥了他一眼,不解的问:“那她哭啥?”

    “还不是因为你个老不死的,人家压根就没死,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这里是阳间的路口,非死乞白赖的要打开,这都被冥王封了好几百年了,哪儿还能打开,这不是闹呢嘛!没辙,就给气哭了。”老王八将事儿娓娓道来。

    陆千钧板起猫脸,可这三瓣儿的嘴,怎么看都像是在笑,一点儿生气的样儿都没有。

    “喂喂喂,你可别哭啊!我可只会哄女娃娃啊~~~~~”

    老王八眼见陆千钧脸色不善,眼圈儿都红了,聒噪的直嚷嚷。陆千钧冷眼扫了他一眼,肉爪一挥,对着他那不堪一击的龟壳用力的踩下去。

    啪——咔嚓——

    “呃!疼~~~~~~~~”

    “疼吧?该!”

    说完,陆千钧就扭着肥硕的猫屁股,大摇大摆的走远了。

    面上虽然嘻嘻哈哈,可他的心里却蒙上了一层阴影,阮绵绵还是想要离开,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留在阴山呢?难道说……

    ——

    宁致斋。

    阮绵绵颓然走进房门,眼神呆滞的往床上坐,只觉得自己屁股底下一软,紧接着伴着一声撕心裂肺的猫叫。

    “喵呜~~~~~~(要死了,劳资的腰!)”

    这一下吓得她立刻跳了起来,扭头一看,好家伙,黑猫正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喵喵的委屈个不停,阮绵绵手足无措的上前,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喂,蠢猫,你没事吧!”

    “喵呜~~~~~(谁蠢!不会说话。)”陆千钧揉着自己的后腰,翻了一个白眼儿。

    “呀,蠢猫,你都翻白眼儿,我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啊?我不是故意的,喂,你说话啊!”阮绵绵上下其手,用力的拍着他的猫脸。

    “喂,醒醒,别厥过去啊!”

    “喵呜~~~~~”陆千钧难受的挣脱,在床上跑了两步,表示自己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喵呜~~~~(本帅没事,好着呢!)”

    “呼~~~~你没事就好!”阮绵绵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抱在怀里,陆千钧很是受用的在她的胸口蹭了蹭,“喵呜~~~~~(我那是嫌弃你,不是翻白眼儿!)”

    “真没事了?”

    她不确定的把黑猫举了起来,捏在手里,“看样子是好了。吓死我了”

    见黑猫没事了,阮绵绵吁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既无奈又感慨,“蠢猫,怎么就你一个人呀,你主人呢?他走的时候,脸白的跟棺材里倒出来的一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死过去了吧!呸呸呸……他一个鬼,死不了。”

    “喵呜~~~~~喵呜~~~~~~(劳资才不会死呢,正躺你怀里呢,话说,你这是在关心本帅吗?)”陆千钧眯了眯眼睛,享受着她给自己顺毛,“喵呜~~~~(手法不错!)”

    “哎……”阮绵绵叹了一口气,靠着枕头,将黑猫放在被面上,迷迷糊糊的呢喃:“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黑猫身体一僵,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盯着她的睡颜。

第56章 主持大局的人()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阮绵绵从被窝里吵醒了,她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掏出怀表一看,才早上六点,她凌晨才睡下的,这个点儿就来叫门。

    如果对方没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她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谁啊?”

    她随便抓起一件外衣,往身上一披,就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陆婶正站在门外,手里端着脸盆毛巾,身后还跟着一排小丫鬟,端着景泰蓝的托盘,上头码放着各色糕点。

    阮绵绵垂涎的咽了咽口水,疑惑的问:“陆婶,这……是什么情况?”

    “老奴不知,老夫人吩咐,请少夫人洗漱更衣,到前厅候着!”陆婶面无表情的回答。阮绵绵挠了挠头,心想,老夫人又卖什么关子,不是答应若杜不会为难自己吗?

    难道,她变卦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阮绵绵洗了漱口,换了一身蓝白色的青花底衫,头发盘成飞云垂髻,稍稍啃了两口点心,瞧着陆婶不太友善的脸色,她也不敢多吃,麻溜利索的跟着去了。

    兜兜转转,绕了好大一圈儿才到了前厅。

    自打拜堂成亲的那天之后,她就再也没进过这大厅,今时不同往日了,在这里待了些日子,对大帅府的里里外外,古往今来都了解一番之后,再也没有了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儿了,老老实实的在下位站着。

    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望向主位坐着的贵妇,不由得一惊。

    这个肤白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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