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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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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地方太远了,一路上会有很多危险,不能带上你!”
“哦……”
盂兰失望的垂下脑袋,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
这一刻,烛无比庆幸,拥有那时记忆的人是自己,现在对于盂兰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远道而来,又很快离开的朋友,再也不见了,她多少会有些失落,却不会绝望。她依旧能够纯粹简单的活着,等那个永远不会再来的人。
烛站起身,奈何桥头,霞光漫天,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望着身边的盂兰,满眼满心的不舍,“好了,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好!”
盂兰乖巧的点点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流波,脑中有些许影子闪过,只觉得他的脸跟记忆中的脸渐渐重合,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远去,跨上奈何桥,不禁心头一紧,也跟着难过起来。
“等等!”
“嗯?”烛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询问,“怎么?”
“我……想问你,你还会来吧?”盂兰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问。
“会吧!”
“那是什么时候?”
“你想我的时候,或者你想起我的时候……”
盂兰用力的点点头,笑着说:“那我天天想你,你很快就会来,对不对?”
“嗯!”
烛含泪,点点头,一股酸涩涌上心头,猩红的眼里落下一滴血来,落在奈何桥头汉白玉的石柱上。他背过身去,迈着稳健的步伐,每一步都像踩在顶板上,扎人的疼。
远远的,传来盂兰清脆的呼喊。
“再见……朋友……”
他的心就像是放进油锅里煎炸一般,转头,再看她一眼,深深的将她的模样刻在脑海中,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在他的眼里,她都是最美的。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那年落雨时节,他不会将那株不知名的小花载入盆里,放入心里。
这样,一切都不会开始,她不会为兽,他也不会成鬼。
“少年郎,来喝完汤!”
“不了!”
烛摆了摆手,拒绝了孟婆的汤。伴着“噗通”一声,有什么物件掉进了忘川河里。
他的魂魄,渐渐的散落在天边的霞光里。
——
那年长安落雨,风亦潇潇。
刘珏(烛)坐在书房看书,一旁的小厮放下手中的石墨,转头说:“少爷,少爷……雨越发的大了,院中的花草怎么办?”
“随她去吧!”
小厮微微一愣,心中疑惑,暗道:少爷不是平时最宝贝那些花花草草的嘛,今天下这么大的雨,他却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实在是太奇怪了。哎,少爷定有主意,哪里是他这个下人可以置喙的。
于是小厮闭口不言,刘珏端着书,听着雨,心中却只有一个念想。
如果有来世,他绝不再多看她一眼。——烛
第107章 为他跑丢鞋()
宁致斋,一片寂静。
阮绵绵呆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个面具,是烛当时交到她手里的,没想到虽然梦境褪·去了,这个面具还在,也不知道烛有没有见到盂兰,或许有机会把那个传说的结局改写。
一想起这个故事,阮绵绵就莫名的唏嘘,世界上最残忍的爱情,应该就是这样,彼此相爱,奈何命运弄人!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完全不是自己的画风啊!
放下面具,拿起随身的化妆镜,看了一眼自己的脸,不禁吓了一跳,差点甩手把镜子给丢出去,这一脸的惨白,活脱脱就是一个女鬼的模样嘛!
哎哟,我滴亲娘,皮肤糙成这样,眼底一片乌青,就她现在这样,往动物园里一放,直接cos熊猫!
“我滴天,这副鬼样子,自己看着都怕!”
其实,仔细一瞧,倒也不是很吓人,就是憔悴的紧,原本饱·满的两颊,都凹陷下去了,显得格外消瘦,她用手揉了揉脸蛋儿,搓红了一片,总算添了几分血色。
正巧,屋外传来一个慢吞吞的脚步声。
她探出头来,朝外张望,打眼一瞧,就见顾先生在门外,来回踱步,就是不进来,正抬眼看来,跟阮绵绵的视线撞了一个正着,他尴尬的一笑,顺势也就迈步走了进来。
“你身体好些了吗?”
“嗯!”
阮绵绵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他,还是一身素色的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小眼镜儿,看上去很是斯文,只是他看上去,脸色也不太好,不敢正眼瞧她,僵着身体坐得方正。
两人就这么对坐,一时无话。
阮绵绵眼波流转,心中自有一番计较,所以不言。她很好奇,这个不知哪儿来的顾先生,三天两头的往她这儿跑,如果只是单纯的萍水相逢,也不必天天来,如果不是,那么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终于,顾先生被她审铎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开口问:“阮小姐,这是我给你熬的一点小米粥,你风寒未愈,不如吃上一些,也算清淡可口。”
送粥?
她这才发现,顾先生进门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食盒。没想到,这个顾先生,还挺贴心的,只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哦,顾先生有心了!”阮绵绵笑道。
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衣,这件是陆千钧的大衣,他总喜欢穿长款的衣服,遮住精壮的身形,到她身上,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看着滑稽,实则舒适,“哦,对了,上次您有样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什么?”
“照片!”
说着,阮绵绵伸手进兜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递了过去,顾先生微微一愣,顺手接过来,瞥了一眼,点点头,便打开一方手绢,轻轻的将照片放去其中,小心翼翼的包好,放入怀中。
“多谢了,阮小姐不提,我还忘了。”
此话一出,阮绵绵美眸微眯,捕捉到了话中的关键词,忘了,一生挚爱的照片是这么轻易就能够忘记的吗?而且,如果她不提起,他也没有要找回的意思,这不符合一贯的思维逻辑。
这么看来,这个所谓的挚爱,对他来说,也没有那么的重要,不然不会丢了照片,一点都不着急。这么看,他之前那番话的可信度,也要大大折扣了。
显然,顾先生也觉得自己失言了,连忙补充:“遇上阮小姐,我就鲜少翻开钱包看它,以至于丢了都不自知。”
阮绵绵浅笑不语,不置可否。
一下,两人又没话了。
顾先生继而又坐了一会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阮绵绵喝了粥,聊了一会儿显出几分疲态和困意,顾先生也十分识趣儿的就告辞了,当然,阮绵绵也没有留他,随他去了。
——
别说,这人一吃饱啊,就犯困。
阮绵绵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刚想一头栽下去,睡一会儿,就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吓得她一个激灵,难道又出什么事儿了?她连忙起身望向院门,只见一个浅黄·色的影子打眼前一闪而过,耳边一阵风响,窗户扑扇了两下,就没了动静。
嗨,奇怪了!
明明听见了脚步声,怎滴没人呢?
刚一转头,就见身边坐了一个人,猛地吓了一跳,噌的一下,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惊叫了一声:“啊!你谁啊?”
“是我啊!祁连山……”
“祁连……祁连山,是你!”
阮绵绵定睛一瞧,这脸还挺熟悉,原来就是那个被自己抡了几拳的倒霉鬼,他怎么把自己穿成屎黄屎黄的,肩膀上还插着鸡毛,这身衣服,还真是……
标新立异!
品味独特!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是为了陆千钧的事儿来的,他……他快不行了!”说完,祁连山的脸吧嗒一下掉下来了,没精打采的坐在那儿,可怜巴巴的望着阮绵绵。
“他在哪儿?”阮绵绵急切的问。
祁连山叹了一口气,“哎……在药阁,只是他现在情况不太好,嗯……有点……奇怪……怎么说呢……这个……哎,我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啊?啊喂,阮绵绵,你等等我……”
他这一顿吞吞吐吐,听得阮绵绵觉得自己都要断气了,索性撒开了脚丫子,直奔药阁而去,管你说什么,反正她捕捉到了两条重要信息:第一,陆千钧快要挂了,还没挂;第二,他人在药阁。
“喂,阮绵绵,阮大姐,你把鞋穿上啊……你要少了一根汗毛,小钧钧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祁连山拎着两只绣鞋,跟在阮绵绵的屁·股后面跑。
于是,大帅府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一根屎黄·色的鸡毛掸子追着一个披头散发面如纸白的女鬼一路狂奔,孰不知这一幕被人详细的记录在案。
多年以后,阮绵绵偶然看到这一页,还会大笑出声,陆千钧则是一脸茫然的问她笑什么,她却合上书页,但笑不语。她不想让他知道,当年自己为了他,披头散发,还跑丢了一双鞋。
陆千钧瞥了一眼那书就知道她在笑什么,只是阮绵绵不知道。
也许有种默契叫做心照不宣。
第108章 再见陆千钧()
哐当——
阮绵绵抬腿一脚踹在了黄花梨的木门上,直接就去了半扇,疼得她是龇牙咧嘴,一半是因为脚,一半是为了这上好的黄花梨,瘸着一条腿儿,快步冲进屋里,一通好找,也没瞧见陆千钧的身影,不由得疑惑。
难不成是祁连山骗自己吗?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你的鞋,鞋!”祁连山一路小跑追了上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将手里的绣鞋,往她怀里一塞,一屁·股坐在了门槛上。
“陆千钧呢?”
“在,在呢,你让我歇会儿啊!”祁连山吐着舌·头,心说,这姑奶奶可真能跑,自己穷追不舍,还是差了那么半会儿,不由得翘起大拇哥儿,夸上一句“我敬您是一条汉子!”
“喂,你给老娘起来!”
阮绵绵心里那个着急,哪儿还有心思听他说闲白,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生拉硬拽的从门槛上扯了起来,“快说,陆千钧到底在哪儿?”
“在里屋,里屋……按下那个烛台,就能看到了。”
“哼!”
阮绵绵冷哼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提溜着两只绣鞋,快步朝里屋走去,祁连山刚想跟上,被她瞪了一眼,又退回了几步,吞了一口唾沫,摸着鼻尖,说:“那我……我在门口把风,把风!”
闻言,阮绵绵也没搭理他,径自的往里头走去,她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忐忑,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不好,不好到什么程度,人总是这样,对失而复得的东西,都抱着一种敬畏的心态。
虎牙磕着唇角,都快咬出血来了,她才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面上,透着脚底心透着寒气,用力的按下烛台,嗖的一声,书架挪开了一人宽的入口,她疾步上前,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简单的密室,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一被,一些日常用品,别的就什么都没了,只是这屋里铺了一地的符咒,像是布了个阵,阮绵绵屏住呼吸,朝着床边走去,上头躺着一个人,身子若隐若现,半透明状。
越是靠近,她越觉得有一股死气扑面而来。
待到床边,阮绵绵缓缓坐下,她这才看清,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千钧,只不过……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脸色发青,额头的疤痕不知怎滴,裂开了一道口子,能看到白惨惨的眉骨,轻薄的唇微张着,轻轻的蠕动,好像在说些什么,阮绵绵凑过去,才听清楚,他在喊自己的名字。
“喂,老不死的,我来了!喂,你这样躺着很没有礼貌……别闹了,快起来!”阮绵绵温柔的一笑,伸手抓住他的手,轻轻的晃了晃,可是陆千钧纹丝不动,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
“嗨,陆千钧,你快起来,不起来,我就一直烦你,还要掀你被子。”
“……”
见他不回答,阮绵绵说着,红了眼眶,多希望他一掀被子,告诉自己,他是在开玩笑,就是要看她出糗的样子,而不是这么死尸一般的躺着。
“我说真的,我一定说到做到的,你知道的,我真的掀你被子了!喂,你别装死,我知道你故意逗我的,我是不会投降认输的,你是不是因为没吃饭才没力气起来,我给你做饭吃,你醒醒!快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这一次一定不是碳烤一切了,相信我!”她用力的要换着陆千钧的肩膀,可他还是纹丝不动,然而阮绵绵的泪,却扑簌簌的往下落。
“老不死的,你听到没有!快给我起来!”
阮绵绵一把将被子掀了,顾不上许多,一把揪住陆千钧的衣领,哭着说:“陆千钧,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是阮绵绵,你快点醒过来……阴山需要你,若杜他们都需要你,我……我也需要你,我求求你,你醒醒好不好?”
从来没有这样歇斯底里过,她的粉拳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陆千钧的胸口上,可是陆千钧还是沉沉的睡着。她没有办法骗自己,说她不在乎陆千钧,可是这种在乎也已经超越了她的想象和估量,远比喜欢来得更加强烈。
因为剧烈的情感起伏,阮绵绵咬破了唇角,一股淡淡的铁锈味儿在口腔里弥漫,忽然她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上次陆千钧差点死去,就是靠着自己的血,才恢复的,那这一次也一定可以。
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落在陆千钧的唇边,一点点的浸透了他干涸的唇角,继而又滚落下来。
“你快喝啊!”
“咳咳……”
陆千钧一声大喘息,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睁开眼,看到阮绵绵衣衫凌乱,青丝飞散,苍白的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顿时一愣,“你……”
话未出口,就被人一把抱住,所有想说的都堵在了胸口。
“老不死的,你醒了,我就知道你在装死,吓死我了!”阮绵绵顺手就捶打着他的后背,哭着说。
“咳咳……别敲了,再打真的就死了!”
“哦,哦……对,对不起啊!”
阮绵绵心里一急,连忙松开他,跳出好几米远,杵在哪儿,也不知道说点啥,一个劲儿的掉眼泪,陆千钧被这莫名其妙的阵仗给吓了一跳,对于她的到来,也是始料未及,不过仔细一推敲,也就明白了。
一准是祁连山那个家伙儿。
“别哭了!”
“哦!”
听了他的话,阮绵绵抬起袖子就抹泪,可是不知怎么的,越抹越多,好像抹不完一样,她张了张嘴,委屈的说:“我……我也不想哭,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眼泪自己往外涌……嗝儿!”
说着,她还打了一个嗝儿。
陆千钧看着她还在滴血的手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招了招手,“过来!”
“嗯!”
阮绵绵往前挪了几步,到了他的面前,陆千钧猿臂一揽,就将她困在了怀里,贴着他冰凉的后背,阮绵绵不由得一颤,这么近的距离,让她没由来的紧张,竟忘了哭。
陆千钧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准确的说是吻掉她脸上的泪珠,温热而又苦涩,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还是跟以前一样苦!”
“嗯?”
“不哭了?把手给我……”
“嗯!”阮绵绵点点头,递上左手,陆千钧挑起她的食指,放进口中,轻轻的吮吸着,他的唇贴着自己的手指,他的舌尖抵着她的伤口,阮绵绵觉得脑袋轰的一下,炸了,这个姿势太暧·昧了,暧昧到连她都觉得自然而然,红着脸低头不语。
直到血不在流淌,陆千钧才松口,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流血。”
额……大姨妈怎么办?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看着陆千钧难得温柔的脸,她实在问不出扫兴的话。
第109章 用心听你说()
“怎么不说话?”
陆千钧轻声问,他的呼吸拢在阮绵绵的耳后,冰凉的气息,竟让她打心里生出几分燥热来,腾的一下,脸又红了,“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嗯!”
陆千钧微微颔首,将她圈在怀里,未曾挪动半分,只觉得心中於堵已久的怨气正在悄悄散去,正色道,“你很担心我。”
不是疑问,是陈述句。
“哈?”
“你担心我。”
“嗯!”
阮绵绵垂下眼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不明白他突然提这个做什么,不过一想到自己刚才又是大哭,又是骂人的,表现得实在太过,再要抵赖,好像说不过去,不如大方的承认了,她吸了吸鼻子,犟嘴道:“那又怎么样?”
“那为什么不肯留下?”
“我……”
说到这,陆千钧的脸色晦暗不明,话一出口他就已经后悔了,原本温馨的气氛,好似一下覆上了一层霜,阮绵绵身体一僵,不知要怎么回答。
在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跟陆千钧之间做一个选择,她迟疑了。
“不要说……”
陆千钧一把箍住她的肩膀,纳入自己的胸膛,结束了这个话题。他知道答案,打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回答从来没有变过,可在她表现出多一丝在乎他的时候,他就开始变得贪心,奢求更多。
“陆千钧?”
“嗯?”
“陆千钧?”
“嗯。”
“陆……”
“怎么?”
“有人说过你的名字很好听吗?”
“有。”
“是谁?”
“你!”
陆千钧将下巴磕在她的肩头,压低了嗓音,说。阮绵绵莞尔一笑,他的孩子气,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陆千钧,你不会死,对不对?”
“嗯,灵魂没有死亡,只有毁灭。”
“我不要你毁灭!你有办法,对不对?”
阮绵绵目光笃定的看着他,她知道,打第一眼看到祁连山的时候,她心里就有数了,一个躲了好几天不曾出现的人,突然来找她,一定是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传声符都递不出去,只能等!”
陆千钧松开手臂,将她翻了个个儿,让她趴在自己的怀里,脑袋枕着他的胸膛,动作自然而熟络,虽然胸腔里的心脏罢工许久,但他依然想让她知道,他的心在这里,曾经为了她激越过,跳动过,沉寂过,疼痛过……
阮绵绵埋首在他怀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出了些许含糊其辞,他一定隐瞒了什么,阮绵绵心念一转,你可以不说,但不代表有人不会说,难道门口竖着的那根屎黄·色的鸡毛掸子是摆设,没长嘴吗?
“嗯!”
她不再言语,说:“你喝我的血吧,不然……”
“不用。”
陆千钧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现在正是他体虚的时候,一旦心智失控,后果不堪设想,看着她至今仍然发白的小脸,心中一阵后怕。那天在阴山,他就差点吸干了她全身的血,无论如何,他都不愿冒险,哪怕阮绵绵的血真的能帮他暂时保住魂魄。
“好!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
“让我抱!”
他一本正经的张开怀抱,再次将她包裹起来,勾起唇角,在她的鬓边,轻轻的落下一吻,带着浓重的鼻音,瓮声瓮气的说:“我饿了!”
“额……”
“你去做。”
陆千钧理所当然的说,阮绵绵听得嘴角直抽,心中大为不满,可是又不想跟一个病鬼计较,咬着牙退出了他的怀抱,不忘在他胸口掐了一把,从牙缝里挤出俩字,“好吧!”
“快去快回!”
“嗯,你睡着吧!”
说完,就转身出门去了,按下烛台,书架便恢复了原样,阮绵绵长吁了一口气,正迈步要走,就瞧见一根屎黄·色的鸡毛掸子,抱着肩膀,靠在门边冲盹儿。
“嗨!别睡了……”
她一把拽住祁连山的领带,往自己这儿这么一带,差点把人家给勒过气去,祁连山苦着脸,只能跟着往前走,满腹牢骚,伺候完大帅,还得伺候大帅夫人,他可是地府高级公务员,现在可倒好,成了跑腿打杂的小弟了。
“哎哎哎……姑奶奶,你轻点,我这……可是地府高级公务员,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高级公务员?我看是搞基公务员吧,穿得跟个鸡毛掸子似的。哎呀,这都不是重点,我有话问你,陆千钧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若杜呢?他怎么还没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少说一个字,我就拔了你的鸡毛。”
阮绵绵恶狠狠的瞪了祁连山一眼,虽然没什么杀伤力,可祁连山也拿她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帅的家属呢,而且还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夫人,他也只能从实招来了。
“其实……小钧钧他……”
“小钧钧?”阮绵绵小脸一板,斜睨着祁连山,吓得他一个激灵,自己一个大男人,怕一个女人做什么,吞了一口唾沫,改口道:“大帅他……情况不太好,你都看到了,他的身体都呈现半透明了,是因为长期元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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