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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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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用手一挡,化解了阮绵绵的攻击,身手不错,阮绵绵眼睛一眯,凭着对方出招的方向,判断自己的面向,一把拉住对方的胳膊,膝盖一顶,却被对方一把扣住手腕,抱在怀里。
这两招,阮绵绵没占到什么便宜,却听见对方说话。
“停手,阮小姐是我!”
“顾先生!”
阮绵绵诧异地停下了动作,愣在原地。
他早就可以开口,为什么要等动了手,才说话,是故意要试一试她的身手吗?
此时,四周的光线,渐渐明亮起来,她用手挡住眼睛,努力的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片刻之后,她才发现自己正在顾先生的怀里,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立马退了出来,保持一定的距离。
见她的动作,顾先生眼中闪过失落,随即有恢复温柔笑意,问:“阮小姐,你没事吧?”
“哦,我……我没事!”
阮绵绵还没从方才的尴尬之中解脱出来,有些不自在的搔了搔后脖颈,勉强地微笑一下,四下张望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回到晋城了。
眼前灯火璀璨,高楼林立,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奢靡的气息,无尽的喧嚣几乎要将她淹没了,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南街的十字路口?
难道老人们说的没错,南街的十字路口,真的是能够通阴阳的!
“阮小姐,时间不多了,多保重!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的身体,应该在‘仁爱’医院住院部三楼。”顾先生说。
“谢谢!”
阮绵绵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没入人海之中,消失不见。
医院是一定要去的,可她还要去找若杜,晋城这么大,她要怎么找,这不是大海捞针嘛!
对了!
临走前,祁连山给了她一个罗盘,跟着罗盘走,就一定能够找到若杜。
看了一眼怀表,距离天亮6点公鸡打鸣,还有3个小时,她必须在三小时内找到若杜。
从兜里掏出罗盘,她捏在手里一瞧,跟一般的指南针还挺像的,不过这罗盘只有一根针,指着一个方向。
往前,右拐。
顺着方向走去,没走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挡住了去路。阮绵绵仰头望去,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了,背光而站的人瞧不清面孔,根据自己的身高一估计,对方应该有一米九以上,而且一身腱子肉,瞧着结实得很。
她有些不耐烦的说:“让开!”
“哟,小·妞儿,新死的?”壮汉痞气的问。
“让开!”
阮绵绵不悦道,也不回答,她原本就时间紧迫,带着任务来的,哪里有工夫跟这些人废话。
“嘿,小·妞儿挺辣啊,知道我是谁吗?到了我的底盘,不知道要拜码头吗?不懂要交保护费吗?”壮汉说得起劲儿,身后跟着三两个杀马特少年,也跟着起哄。
阮绵绵舌尖划过小虎牙,心里憋着劲儿,老娘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啊!
“找个巷子,一起上!”
“哟,这妞开窍了,让咱们哥几个一起上!”
壮汉猥琐的一笑,朝着身后的小鬼们说道,迈着大方步,跟上阮绵绵的步伐,然而接下来的事儿,让他们鬼生难忘,导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只要一听到阮绵绵这三个字,都条件反射地抱头。
“开始吧!”
阮绵绵搓了搓拳头,活动活动筋骨,抖索抖索精神。
想当年,她继承老爹的古董店之前,可是在警校摸爬滚打两年,好久没有打人肉沙包了,还真是有点不习惯,轻蔑的看着迎面而来的三个鬼痞,从来知道人类的世界有小混混,没想到当了鬼,还能碰上。
那就让你们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第117章 是契机还是切忌()
锵咚锵,咚锵咚锵,咚咚隆咚锵,咚咚隆咚锵,咚咚隆咚锵……
一阵敲锣打鼓的动静之后。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阵暴击之后,阮绵绵满血从阴暗的巷子里走出来,顿时觉得浑身舒爽,自从警校辍学,自己就再也没有这么痛快的打人了,她拍了拍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头发一甩,大步地走开,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直到她走远了,才听见小巷子里传来动静儿。
“大哥,那娘们走远了!”
“哎呦喂……我的大金牙都让她给我打飞了。快快快,搀着点儿,劳资的腿哟~~~~~嘶……疼!”
三个鬼痞鼻青脸肿的从巷子里钻出来,擦了擦鼻血,一瘸一拐地走远了。一边走才一边明白,阮绵绵那句一起上,原来是这个意思,心疼那24K纯金的大牙啊!
那是三年的保护费!
——
出了巷子,阮绵绵继续跟着罗盘往前走。
越走越偏僻,都出了步行街了,朝着老东门走去,那里是老城区,房子都很旧,有点类似平民窟,住在那儿的人,不是拾荒,就是农民工,他们都是城市的边缘人,若杜怎么会来这儿呢?
城市就像一个外表华美内里腐朽的****她迎来送往,不在乎有多少人幸福的活着,更不在乎有多少人痛苦的死去。
行走在巷弄之间,随处可见的废品和垃圾,头顶挂满了衣服,人们穿行其间,露天放置的锅里还放着昨天吃剩的泔水,散发出酸臭的味道,这家的痰盂里还有发黄的液体,那家窗户里又飘出饭菜的香味,香臭的碰撞,各种浓烈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谁家窗下,还铺着凉席,睡着的人,却被突然从窗里泼出的凉水给浇醒了。
阮绵绵不由心惊,她一直生活在晋城,也知道每一个城市,都有光鲜亮丽的繁华,也有晦涩难明的黑暗,可是听说,远没有视觉冲击来得大。
好在她现在是一个魂魄,没人看得到她,也没有人听得到她。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还伴着几声犬吠。
“打!给我打……狠狠的打!”
“打……”
“……”
原来是一群孩子追着一条老狗,不停地用石头击打它,这老狗被他们赶到一处角落里,围着打,它原本就年迈,浑身毛都秃了,跑了一路显得十分疲惫,吐着舌·头直喘气。
石头犹如雨点般落下,砸在老黑狗的身上,疼得他直嚎,叫了几声,也没了力气。阮绵绵一瞧,这帮孩子,竟然在虐狗,而且狗头上都流血了,真是可恶,她双手叉腰,大喝一声,“你们家大人呢?”
孩子们只觉得脖子里灌了一阵凉风,也没有在意,继续砸狗,玩得正起劲儿。阮绵绵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灵魂,他们看不见她,这可怎么办啊?
这狗都快让他们打死了!
要是这些石头砸不到这狗就好了,心念一动,说来也奇怪,孩子们手里丢出去的石头,还没到狗身上就自动掉在了地上,孩子们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都喊着妖怪啊,作鸟兽散。
见孩子们跑远了,阮绵绵上前一步,想去查看老狗的伤势,却不想拿老狗噌地一声从地上站起来,龇着牙,朝着她汪汪大叫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冲上来咬人。
就在此时,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黑洞洞的屋里传来。
“老黑!人家刚才救了你,还不快谢谢人家!”
“汪呜~~~”
老黑狗一听,顿时安静的低下了头,匍匐在地上,像是给阮绵绵磕头,吓得阮绵绵往后连退了三步,这狗看得见她,屋里的老人也看得见她?
“您,看得见我?”阮绵绵压抑着心头的激动,试探的问。
半响,屋里没有动静。
只听见吱呀一声,老铁门开了一道缝儿,露出一张老人的面孔,上面满是疙瘩,红里透着白,有些地方都已经腐烂了,淌着微黄的液体,那双无神的眼睛上还蒙上了一层白色的翳,如果不是他嘴角的肌肉在抖动,阮绵绵绝对不会相信这样干枯的老人还活着。
她的胃里一阵翻腾,喉咙一紧,差点吐出来,压下恶心,僵在原地。
“大爷,您看得见我?”
“我是个瞎子!”老人轻笑一声说,原本微笑配上这满脸的脓包显得异常诡异,他抬手拿手绢,擦了擦流进嘴角的粘液,继续说:“我听得见你,还能算出来,你来找人!”
“您……”阮绵绵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老人朝着老黑狗的方向点了一个头,那狗十分乖巧的朝屋里走去,一下就消失在了门内,老人转过头来,对阮绵绵说:“姑娘,你救了我的老伙计,我替你指个路,咱们两清了。”
“哦,多谢!”
“你往前走,看到一个贴了红色对联的大门,左转看到一扇门的那家就对了,你要找的人,就在那里!”老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砰——
门关上了。
阮绵绵一人愣在原地,这老头真奇怪,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他最后转身,念叨的那句话,“切忌,切忌,他来了,他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
直到多年以后,阮绵绵才明白,那天遇上的麻风老人说的,不是切忌,而是契机,不过那时老人说了什么都不重要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听了老人的话,她顺着巷子往里头走。
果然看到一个大门上头贴着红色的春联,可是那老人看不见,为什么会知道这家门上贴了春联呢?
这一个小小的平民窟,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高手在民间。
左转,看到一户人家,这门奇怪得很,只开了一半,确切的说,是只有半扇门,另外一半没有门。阮绵绵不由得心里打鼓,这家人不怕偷吗?
她正打算进去,若杜正打里头出来,两人打了一个罩面。
一人惊,一人喜,异口同声道:
“阮绵绵!”
“若杜!”
“你怎么在这儿?”若杜诧异地问。
“哎哟,这说来话长,咱们只有一个小时赶回去了,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阮绵绵火急火燎的说,上手一拽,拉着若杜就往外走。
月光拉长身影,两人渐行渐远。
若是此时,两人回望上一眼,就能看到一个孩童模样的女娃娃,穿着一身红衣裳,梳着一对羊角辫,正扶着门边,阴邪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咯咯地笑……
第118章 她没回来()
倒计时56分23秒……
阮绵绵拉着若杜的手,狂奔在去往南街的路上,一边跑一边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事情的原委悉数告诉了若杜。听了她一番话,若杜脸色大变。
他临走之前,占了一卦,卦象显示陆千钧不日便会有一个劫难,可是这时间对不上啊,应该是在阮绵绵离开之后才对,怎么会提前了呢?
“鬼大夫,整个阴山都被陆千恒控制了,你不能从原路回去,只能走南街的出入口。”
“我一个人?”
若杜怔忪了一下,侧目瞧了一眼,一脸焦急的阮绵绵,试探性的问:“你不跟我回去?”
“我……”
阮绵绵迟疑了一下,脚下的步子不由一顿,仰头头,挤出一个笑容来,“我可是好不容易离开了阴山,当然是回自己的身体里去啊!你看这个世界,多好啊!”
“可是陆千钧他……”
若杜清俊的脸上多了一丝忧愁,陆千钧大限提前,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同阮绵绵脱不了关系,那他也有理由相信,要度过这个难关,还需要阮绵绵帮忙。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回去?”
“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就在这个路口分开吧,往前一直走就是南街,你那么厉害,应该知道怎么回去。我就去‘仁爱’医院了。”阮绵绵飞快的说完,转身就走。
她生怕自己多呆一刻,就会改变主意,逃一般的消失在了那个转角的路口。
若杜长叹了一口气,他们两人的分别,没想到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这不禁让他有些惋惜,更多的是庆幸,一百多年前,他们就该断了纠葛,这一世更没有必要纠·缠了。
想着,他便朝南街走去,朝着饱·满的圆月走去。
他走过的地方,连风都带着一丝清香,吹拂过他乌黑的长发,露出一张清秀的少年面孔,一身休闲装,简单的T恤牛仔裤,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穿过汹涌的人潮,有那么一点儿鹤立鸡群的意味儿。
引来无数怀春少女的爱慕,有几个胆儿大的上前来问电话,要微信,若杜都报以微笑,摆手拒绝了。他已经过了风花雪月的年纪了,只是这具皮囊看上去,稍微嫩了一些罢了,内里早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了。
现在,他唯一担心的是,一向自信的陆千钧没有等到阮绵绵,会是怎么样的表情呢?
穿过一道光圈,他就消失在了喧嚣的南街。
那些紧紧跟随在他身后的怀春少女,皆是瞠目结舌,心里暗道:难不成她们是遇上神仙了吗?还是超人?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她们永远不会知道。
这世上,确实有人不老,不死,不生,不灭……
他们叫做阴人术士。
——
若杜走过冗长的甬道,出现在阴山“铭心湖”面上。
他看到湖岸边,有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各自脚边都有几个酒坛子,淡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不禁有些讶然,陆千钧什么时候喝起酒来了,他一向以冷静自持,滴酒不沾,只为了时刻保持清醒,没想到还会跟老王八一起,举杯对酌。
“大帅好雅兴啊!”
“若杜?”
陆千钧抬起一双迷蒙的眼睛,若是不细看,还真瞧不出什么情绪,可声音里的颤·抖出卖了他,他是欣喜的,拄着大石头,踉跄着站起来,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扒拉开面前的若杜,大着舌·头说:“小绵羊呢?在后面是吧!我就说她腿短,她还不信。连你这样的慢性子,她都跟不上,落下这么一大截路……”
“阮绵绵,她……”
若杜欲言又止。
“她是不是落下东西,回去取了?昂!你快说啊!”陆千钧一把摔烂了手里的酒壶,抬手揪住若杜的衣领,低吼一声,“你说话啊!哑巴了?”
“她回去了……”
“回去了?”
“嗯!”
“哦!”
陆千钧一愣,点了点头,慢慢松开手,垂落在身侧,他咬着下唇,竭力地克制临界崩溃的情绪,生生的熬红了眼眶,只觉得眼底有一抹湿润,他还是极力的隐忍。
作为一个军人,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为了一个女人流眼泪,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失去军人的血性。可他的心,疼得厉害,就像是泡在冰水里,被捂热了,剁碎了,又丢回冰水里。
他一个死人还会心疼,说出去,应该没人信吧……
陆千钧不禁哑然失笑,低着头,好半响没有说话,直到若杜将一颗药丸递到他的面前,轻声说了一句:“吃下去,补充一些元气,我再帮你慢慢调理,总归是能好起来的。”
“是啊,总归能好!”
陆千钧像是听懂了,又像醉意阑珊,将药丸含入口中,在石头上坐了下来,也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略微有些暗淡的光圈,只要这扇门还没有关上,他就不能放弃。
若杜往前走了两步,深深的叹息,一副老派的作态,捡起一个酒壶,轻轻的摇晃,听声音只剩个底儿了,看样子是喝了不少。
可陆千钧也只是微醺然,鲜少醉态,如此镇定自若。
这就是为什么,陆千钧是陆千钧,陆千恒永远不能替代陆千钧的原因吧!他弯了弯嘴角,把手里的酒壶递了过去,慢条斯理地说:“醉吧!喝了这壶,你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能沾酒了,只能醒着,痛着,然后等着……”
陆千钧没有去接,浑厚的嗓音,因为喉咙干涩,所以更加沙哑,听上去格外的性·感,他凝视着他,前所未有的认真,问:“若杜,我的过去,你到底知道多少?”
“你是亲历者,我是旁观者。”若杜两指夹住壶口,优雅的呷了一口,又垂下手,也转头望着陆千钧,两人对视着,彼此试探,都想从对方眼睛里读出一些端倪。
却又都无功而返!
当气氛凝固,老王八不知道什么时候趴靠在岩石上,一把抢过若杜手中的酒壶,笑嘻嘻的说:“哟,若小子,我这佳酿可不是这么喝的,得灌……嗝儿,灌你懂吗?来来来,我喝给你看……”
说完,他又自顾自的喝起来。
第119章 她在仁爱医院()
也怪不得阴山冷清得很,这里住着太多伤心的人了!
心都冷了,哪里暖得起来。
若杜摇了摇头,没搭老王八的话茬,不再去看那即将消失的光圈,他跟陆千钧不一样,他不相信奇迹,他信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格,不是谁都能改的。
“她终归是要回去的,早晚的事儿,别太执着,你们这辈子还是没有缘分!”
“还是?”陆千钧剑眉一挑,将锐利的眸光投向他,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跟阮绵绵,曾经也是有缘无分?”
“何必执着!”
“若杜,你少跟我装腔作势,左一句何必执着,右一句有缘无分,老爷子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甘心来当说客?”陆千钧心里窝着火,不悦道。
这么多年来,这小子的嘴,就像是无缝的蛋,不管用什么法子,他都不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一星半点儿的消息。这个关子卖得够久的,他早已经失去了耐心。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杜无奈一笑。
他了解陆千钧的脾气,算是一个沉得住气的,这些话他一忍就是百年,换做别人早就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了,“老爷子对你,还是存着一份心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存心,倒是存心,把我囚禁在阴山,真是用心良苦。”陆千钧冷笑一声,没人在乎他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一个人独守阴山,从天黑到天黑,他很少合眼,即便是合眼,也是无尽的噩梦,刀山火海,沸水油锅。
“回去吧!阴阳门要关了。”若杜伸手去扶他,却被他轻易的躲过了。
若杜抬眸,疑惑的望着他,他骄傲的仰头,那张脸充满了侵略性,眉眼之间具是刚毅,薄唇轻启,不卑不亢,一字一句的说:“我答应过要来接她的,哪怕她不回来!”
这是……
若杜微微一愣,对陆千钧,他以为自己是了解的,可此刻,他感到一丝丝的陌生。他明白他的骄傲,理解他的固执,却不懂,他的深情,这些东西,他本不该有的。
当真是,天命可改?
这一刻,长久生在心里的某些东西,开始动摇了!
“好!我陪你等……”
若杜讪讪的收回手,找了一个舒服的地儿,坐下来,淡然的眉宇之间,染上了一点化不开的愁绪,褐色的瞳孔里藏着深思。
月光很亮,可他还有半张脸,陷入阴影里。
等待,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时间久了,情就远了。
止。
——
凌晨5点30分,仁爱医院。
阮绵绵站在自己病房门口,停了下急·促的脚步,她紧张到无法呼吸,不知道这扇门的背后,她将会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这份犹豫,在她看到一个熟人之后,彻底被打破了。
欧阳!
五年了,应该有五年没有见了,他还是老样子,洁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装裤,天生的娃娃脸,让他很减龄,只是眼角的细纹,隐约能瞧出些年纪,他还是那么英俊。
只要他往那儿那么一站,自然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只是他下巴上郁郁葱葱的胡渣很碍眼,印象当中,他是一个自律又自立的人,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不得体。
她陪过他的童年,一起走过青春,如果没有当初的意外,或许……
他不是在美国,怎么会回来?
阮绵绵正要开口问,忽然想起自己还处于灵魂状态,他压根看不到自己,只见他熟络的打了开水,进出病房。就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瞬间,听到一个人喊,“欧阳!”
阮绵绵循声望去,见到来人,嘴角抽搐个不停。
从走廊的尽头,走来一个穿着朋克风的女孩,一头干净利索的红色短发,画着烟熏妆,给人一种不·良少女的感觉,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大摇大摆的走进过来。
“小雨,你这是……”
“嗨!”章小雨懊恼的一伸手,将头上的假发薅了下来,满肚子牢骚,“我这不又相亲去了嘛,这个月都第七回了,为了不雀屏中选,我都把自己倒腾成这样了!”
相亲,阮绵绵挠了挠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这小妮子才不过24岁的大好年华,也不知道章家老太太就那么着急,非给这亲孙女安排相亲,害得章小雨脱不开身去取货,她还有一批古董还压·在卖家手里呢!
谁知道呢,人家豪门大户的,联姻双赢也挺正常。
这头,欧阳含蓄的一笑,对章小雨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说话方式,倒也不在意,绅士地给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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