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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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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不被正视的,从来不能称之为对手。
陆千恒,从来不是。
话音刚落,陆千钧的身影一闪,一眨眼就已经站在城墙之上,两人各立一边,对歭着。陆千恒两指夹着自己的灵符,陆千钧双手抱胸,毫不畏惧,脸上依旧挂着放浪不羁的笑意。
被对手蔑视,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陆千恒心中窝火,率先展开了攻势,一记灵符腾空,便化作无数的光点,带着火朝着陆千钧飞去。陆千钧慢慢悠悠的躲闪,全然没有放在眼里,一抬手还接住了一张。
“这就是日本的阴阳术?”
“冰山一角!”
陆千恒面色一变,一道灵符再出,在自己的头顶形成一个包围圈,一个闪身,便召唤出了三个黑衣忍者,手持亮刀,直奔陆千钧而去。
“式神?”
陆千钧眉目一挑,不过是障眼法一般的雕虫小技,还敢拿出来显摆,他两手一抬,周身就被黑色的雾气包裹,一瞬间,就消失了人影,等他再出现,已经在陆千恒的身后了,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枪,对于一般的鬼来说,一无是处,可对于陆千恒来说,却很好用,他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肉·体的灭亡,就等于灵魂的散去。陆千钧轻嘲一声,“你就这点本事?”
“陆千钧!”
“把阮绵绵交出来!”
陆千钧对这种玩笑,早已没了兴趣,他现在就想知道阮绵绵是否安全,人在哪儿?
“把人带上来!”陆千恒朝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也是精明,立刻转身离去,带上来一个女子,只因距离还有些远,陆千钧只能大致瞧见一个轮廓。
趁着他分神,陆千恒手一扬,金色的粉末便朝着陆千钧的脸上撒去,有不少钻进了他的眼里,模糊了视线。可隐隐约约勉强能瞧清楚,那名女子身上的衣服,就是阮绵绵送别他时所穿。
陆千恒一个箭步上前,挟持住那名女子,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大喝一声,“陆千钧,看好了!”
说完,他就将女人从城楼上推了下去。
砰地一声响,伴着女人的惨叫,便没了生息。
小绵羊!
陆千钧脑中轰的一下,眼睛因有异物进入而变得通红,淡漠的面具碎了一地,英俊的脸上露出暴怒的表情,从脖颈处开始,血痕蔓延了整个面部,宛如雪莲花,一点点的绽放。
陆千恒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彻底激怒他了吗?
“我要你陪葬!”
陆千钧咆哮着,怒吼地声音震慑天地,天边风起云涌,道道闪电急速而来。地面还是剧烈的晃动,就像是听到了某种召唤,匍匐在地上的死尸,一个个的站起来,褐色的泥土里钻出片片黑雾,就像是灵魂的阴影,笼罩了大地。
“天罚?”
陆千恒慌了。
惊雷落下,闪电追击,朝着他头顶而来。
“住手!快……停下!”
陆千恒大声的喝止,却无济于事,陆千钧好似陷入魔障一般,对外界的声音充耳不闻,他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陆千恒竟吓得瑟瑟发抖起来,连连后退。
必须阻止他,否则,阴山会崩溃。
“吼——”
风的怒吼声,掩盖了阴兵们的哀嚎,陆千恒这边的人,被黑雾和死尸啃噬着,这里仿佛成一片炼狱,流血千里而不止,无一完整的尸体,只剩下零散的尸块。
“陆千钧……停下,那不是阮绵绵……阮绵绵没事……”
“阮绵绵?”
只有在听见这个名字,陆千钧充血的眸子里,才会有一瞬的清明,可此刻,杀·戮的心,彻底控制了他的心智,“我要你们陪葬,去给她陪葬。”
“陆……”
陆千恒还想说什么,却躲闪不及,最后一道灵符还没有挥出,就被一记惊雷落下,劈了一个正着,陆千钧一把抓住他瘫软下来的身体,两手一用力,生生的将人撕成了两半。
一股温热的暖流溅在脸上,他嘴角一颤,勾起兴奋的笑。
第150章 老不死听见了吗()
“陆千钧!”
萧雨梦惊慌看着面前的人,确切的说不能称之为人,更像是深埋在地底的恶兽,有一枚钥匙,彻底地打开了他的罪恶之源,给这个世界带来了可怕的戮战。
“萧雨梦?”
陆千钧犹疑的抬头,看着萧雨梦,问。萧雨梦点了点头,感觉他好像换了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难以忽略的乖戾之气,还有血腥味儿,让她有些恍惚。
这么多年,天地之间,她的印象中,唯有一人,能让她如此胆战心惊。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小不点儿,没想到长这么大了。”
陆千钧表情木讷,用慈爱的目光看她,抬手想摸她的脑袋,才发现自己双手沾满鲜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绢,轻轻地擦拭自己的手,然后丢弃在风中,正巧落在了陆千恒还未瞑目的脸上。他厌恶地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拖出去喂了黑狼吧,它会喜欢的。”
“黑狼?”
“是啊,黑狼,我的老朋友,还好吗?”陆千钧见她一脸诧异,不禁多问一句。
“不,它很好!”
萧雨梦只觉得自己肝胆颤栗,他不是陆千钧,他到底是谁?心中明明有了一个名字,却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不是早就在几千年前就寂灭了,跟着凤王一同死去了,化作了三千弱水里的淤泥,怎么,怎么会在陆千钧的身体里?
“那还……”
话未说完,陆千钧就觉得头疼的厉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龇着牙痛苦地呻·吟。他头顶的黑云还未曾散去,雷声依旧大作,脚下是死尸们蚕食彼此的惨叫。
一地的残肢断臂,血腥的场面,让人瞠目结舌。
“额……”
萧雨梦刚想跑,就被人从身后拎住了后衣领,一把提了起来。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跑?”
陆千钧神志不清,只觉得脖颈面部灼烧地厉害,那朵布满血痕的莲花,滚烫地难以触摸,他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一般,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击在萧雨梦的心上。
“放开我……放……”
正当她挣扎不脱,陷入绝望之时,在雷声里夹杂着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一个红色的身影疾步而来,由远及近,当她看清来人之后,心中竟有一丝雀跃。
此人正是阮绵绵。
她听见这里惊雷阵阵,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一边摇着脚踝上的铃铛,一边靠着仅存的一点方向感,终于赶到,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场面。
满地的尸骨,零零落落地皮肉,还有一节手指在地上蠕动着,可那摊血迹,已然宣告它失去了主人。
当她站在陆千钧面前,内心是震撼的,他的脸上溅满了血污,眼神混沌,她几乎都瞧不清他的眼神。
有什么东西,封住了他的心?
“陆千钧!”
听见阮绵绵的声音,陆千钧抓住萧雨梦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头,望着三步开外的女子,“你是谁?”
阮绵绵舔了舔干涩的唇角,极力让自己忘却刚才的所见所闻,平复自己颤·抖着声音,尽可能地温柔一些,勉强地一笑,说:“我……是阮绵绵啊!”
“阮……绵绵?”
陆千钧歪着脑袋,端详着阮绵绵的脸孔,抓住萧雨梦的手,一点点的松开,僵硬着四肢,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戳了戳她的酒窝,眼神渐渐清澈,蹙眉说:“这衣服不适合你!”
“……”
“不过……很好看!”
阮绵绵鼻子酸涩,他处于混沌,却还不忘炫耀一下他的审美,她晃了晃自己脚上的铃铛,“嘿,老不死的,听见了吗?是我,阮绵绵,我回来了,再不醒过来,我要生气了!”
她大着胆子,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展开一抹笑容。他听见这清脆的声响,不禁想起了什么,解开袖口,露出手腕,用力地晃了晃,“铃响了,你就回来了……”
“嗯!”
阮绵绵点头,握住他的手臂,原来这红线铃铛,不是一个,而是一对,拴住的不是手脚,而是心。这一刻,忽然觉得陆千钧很暖,他疼你的方式,从不说明,却处处细节。
“真好!”
陆千钧一把抱住阮绵绵,将头搁在她的肩头,抬手去遮住她的眼睛,说:“不要看,什么都不要看,看我就好!”
“好!”
她点头,回答。
听罢,陆千钧头一歪,便栽倒在阮绵绵的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上来。阮绵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往前冲了一步,脚尖踢开了那方白手绢,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却是身首异处,从胸口处,被人撕成两半,心肝脾肺肾,五脏六腑流了一地。
“呕——”
看得她干呕不止,却依旧紧紧抱着陆千钧,死都不撒手,即便他很重,是自己身体的两倍分量,还是竭尽全力做他唯一的支点,撑着他,不让泥土沾上他的衣摆。
头顶的乌云散去,惊雷也偃旗息鼓。
萧雨梦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稳了稳心神,问:“你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
“陆千恒是被他撕碎的,你就不怕,有一天,他连你都认不出,把你也撕了吗?”
萧雨梦疑惑地望着阮绵绵,她嫉妒,嫉妒陆千钧在她的肩头,那么安然的睡去,可就在她慌乱奔逃那一刻,她好像就没有资格去嫉妒什么了。
“他不会!”阮绵绵笃定地回答。
“为什么?”
“我……就是相信,他不会。”
其实,阮绵绵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自信,那么坚定的相信,陆千钧不会伤害自己,可这个人在神志不清地情况下,最先想到的还是她的感受,让她别看地上的死尸。
即便知道,他也许会有一天不认得自己,但是她也不那么害怕了。
“呵,好像你也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萧雨梦深深地看了阮绵绵一眼,自嘲地一笑,转身挥退了自己从冥界带来的鬼士,还有阴兵,死尸,带着他们便要离开,阴山事已经处理完,她也没有理由再呆。
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要传达,便叮嘱阮绵绵:“转告陆千钧,老爷子等他回去。”
“好!”
望着她妖娆的步伐,阮绵绵不禁想,萧雨梦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
第151章 大帅的睡颜()
夜深了。
一切,都结束了。
阮绵绵胸口一窒,为什么心却未曾放松?
那份压抑宛如野草,蔓延整个荒原。她抬头仰望着天边,好似有金色的粉末簌簌落下,她伸手去接,可金粉从纤细的之间漏过,落在充满血污的地上。
微弱的光芒,就像是银河里的星,落在了眼前。
金粉所落之处,冰凉的地面上,浮现小字两三行:
自认惊叹的桥段终沦为老生常谈,给予你全部如病入膏肓一般,暗香浮动只为这段情详撰,合上发黄的书页,寥寥数笔尽书我今生的颓败,结局如何都与你无关。——陆千恒
风一吹,隐约的字迹又如翩翩金蝶,翻飞不见。
从此,这个世界,再也没有陆千恒这个人了,阮绵绵眼角一点晶莹,缓缓滑落,渗透进鬓发里,陆千恒不能说他十恶不赦,至少他从没有伤害过自己一分一毫,如果有下辈子,希望彼此还是朋友。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她会为他的死,落泪了。
扛着昏厥的陆千钧,阮绵绵打直了脊梁,骄傲地昂首,一双清亮的眸子闪动璀璨的光,真正的享受是相互依偎,而不是找个依靠,即便是肩头分量不轻,她也愿意一步一步艰难地走下去。
直到霜染白头。
——
“在这儿呢!”
祁连山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阮绵绵惊喜的抬头,正巧,迎上他一张焦急的脸孔,气喘吁吁的说:“可算是找到你们了。”
闻讯,若杜也从院子另一头,赶了过来,问:“怎么了?”
“晕过去了!”
若杜点头,不再多言。这下阮绵绵可急了,自己都拖着这么一个大件货物走了小一公里,都快累成狗了,这俩木头也不上来搭把手,难道真要她独自一人,把陆千钧给送回宁致斋吗?
“快,帮我扶一下,太沉了。”她说。
“好,我来!”
祁连山二话没说,直接上手,想从阮绵绵的身上把陆千钧给扒拉下来,人虽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可手还死死的抓住阮绵绵的衣襟,使劲儿都扥不下来。
“这……”
他跟若杜两人一对视,既无奈又暧·昧的一笑,又将陆千钧推回到阮绵绵的身上,说:“嫂子,您受累!”
“哎……你们!”
阮绵绵小脸一垮,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不容易脱离了魔爪,怎么又弄回来了?
若杜眉眼飞扬,嘴角擎着笑,摸了摸鼻尖,说:“绵绵,陆千钧没事,不过是血气上脑,才晕过去的,睡上一阵就好了。我们还有不少事儿要打典,他就交给你了!”
“是呀,是呀!”祁连山也随声附和。
两人说完,便一同离开了。
“喂,嘿,别走啊……你们!”
阮绵绵欲哭无泪的看着肩上睡得正酣的男人,差点没呕死,沉得跟死猪似的,时不时还蹭蹭她的脖子,那股子气息喷在敏·感处,惹得她一阵心猿意马。
“老不死的,扛我是扛不动了,要不,我背你吧!”
她长叹一声,将陆千钧的双臂一抬,自己钻进了他的怀里,使出吃奶得劲儿,将人背在背上,如此一来,还真是比搀扶着走,轻松了不少,心里的不情愿,也就去了两分。
“走起!”
喊了一嗓子,差点没让背上装睡的人笑出声,抖了抖肩膀,硬生生憋了回去。阮绵绵倒是一门心思在赶路上,倒也没有察觉,就这么,她的背心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虽没有温度,可这独一份儿的安心,却是无可替代的。
其实,就在祁连山嗷一嗓子的时候,陆千钧就醒了。一听阮绵绵要将自己从她身上卸下来,他便有些急了,手死死的拽住她的衣襟,用力的眨巴眼睛,朝那两个不识趣儿的使眼色儿,这才得了这份福利啊!
他闻着她的发香,唇轻触她的脖颈,手臂在她前胸磨蹭着,原以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亲近的好机会,却不曾想,到头来可是苦了自己。
许是他低估了阮绵绵对自己的吸引力,只觉得嗓子发干,打心眼里躁动起来,小腹一紧,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窘迫非常,可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微微踮脚,隔开一些距离。
可阮绵绵还是觉得沉重,扭过头来,瞪了双目紧闭装睡的人儿,轻哼了一声:“陆千钧,你是猪吗?”
说完,又转过头去,继续前行。
陆千钧嘴角一抽,俊脸一沉,心中不服,敢说他是猪,这小绵羊的胆子可是日益见长啊,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看样子得好好地惩治一番了,不然往后岂不是翻了天去了。
正想着,又听她说。
“嘿,老不死的,你不知道,我听见这边响雷,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就想着,赶紧见到你,看看你是不是全乎呢?有没有受伤啊!回头我又一想吧,觉得你那么厉害,应该没事吧……”
原来她这么担心自己啊!
陆千钧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温柔的低语,彻底驱散了他的欲念,仿佛一道暖流,慢慢地沁入他的心田,就像是吃了蜜枣儿,心里甜不丝儿的。
“可是……我看到你满身是血站在那儿的时候,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可确定那不是你的血,我又放下心来。这一天,我的心,就像是坐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幸好!你没事,还睡得跟死猪似的,哈哈……”阮绵绵小声地说,“陆千恒死了,听说你杀了他,说实话,看到尸体那一刻,我血都凉了,觉得挺恶心的。”
陆千钧心口一抽,那她害怕他吗?
“也挺害怕的,怕你就那么看着我,却认不出来,不过现在好了,你认得我。我就不怕了!”
阮绵绵娇憨地一笑,扭头看向陆千钧,正好对上那双瞪得比铜陵还大的眼睛,微愣了一下,又把头转回来,五秒之后,爆发了两声惨叫,还有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
可是……
为什么是两声惨叫呢?
【嘿嘿,请看下章分解,我这么写,会不会被打啊!】
第152章 小两口怄气()
书接上文。
一人落地为何会有两声惨叫呢?
这不是亘古疑云,更不是千年的秘密,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才发现装睡的技能没点全,说的心里话全都被听见,如此这般,才有了上头这一段公案!
第一声惨叫的始作俑者是阮绵绵,她正掏心窝子说着话,却发现诉说对象俨然已经睡醒,心中惊慌,便大叫一声,跳出五米开外,指着陆千钧,迟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第二声惨叫是被连累的陆千钧,他正趴在自家媳妇儿的后背上,十分舒爽,不成想自己只不过是听见小绵羊说自己是死猪,心中稍有怒意,还没来得及继续装睡,就被发现。而且还被一把抖落在地上,因为全然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股蹲儿,一个桃儿分成了两瓣儿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一人尴尬,一人心虚,两人都想找地缝,可惜这地上的石砖都是新砌的,压根没有缝儿。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阮绵绵吞了一口唾沫,脸蛋儿就像是煮熟了的大头虾,支支吾吾地问,陆千钧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我……我在你骂我是死猪的时候醒的。”
死猪!
她从一开始就骂骂咧咧的,不知骂了几遍,那他是从第几个死猪开始醒的呢?
“咳咳……那个……第几个死猪,你醒了!”
“最后一个!”
“哦~~~~~”
听了他的话,阮绵绵不禁松了一口气,那还好,也没听到多少,还好那些肉麻的话,没让他听了去,不然,自己这张脸要往哪儿放?
显得,她很在乎他似的。
陆千钧这头也是长吁了一口气,还好小绵羊没反应过来,他说漏嘴了。如果不是醒着,他怎么会知道她说了几个死猪。
还好她没有发现自己装睡,不然这一世的英名,可就要毁于一旦了,再要是宣扬出去了,那还得了,非被那几个瞧好戏的笑话。
“那什么,那咱们走吧!”
“好啊!”
两人相视一笑,各怀心思,一路倒也是相安无事。
走到宁致斋门口,阮绵绵好似要发表重要见谛一般,清了清嗓,说:“那个老不死的,我跟你打个商量呗!”
“说!”
陆千钧抿着唇角,侧耳倾听,她到底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阮绵绵嘿嘿一笑,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迟迟不说话,陆千钧等得不耐烦了,扭头就要进门,一把被阮绵绵拦住了。
“哎,你进去干嘛!”
“你不说,我难道在这里陪你喝西北风吗?”陆千钧瞥了她一眼,瞅着她那个欠欠的样子,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定没好事儿,索性不听了。
“我说,我希望,您以后处理个什么人,杀个什么鬼之类的,能不能别用手撕,太恶心了!”
说完,只听见宁致斋的院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门关上了!
陆千钧还处于震惊之中,她进去了,把他关外面了,这落荒而逃算是怎么回事嘛,他有说要追究了吗?而且,这好像是他的院子吧,她竟然把他关外面了。
额头的青筋,一突一突的跳着,陆千钧啧了一下嘴,拍着门,说:“阮绵绵开门!”
“不开!”
阮绵绵在门内,耿着脖子说,她又不傻,陆千钧那么记仇,开了门,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吃亏的还是自己,不开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你别忘了,这是我的院子!”
“现在是我的了!”
阮绵绵咧嘴一笑,得意洋洋的听着门外有些发闷的声音。
陆千钧嘴角一抽,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真的不开?那我可就踹了……”
“踹吧,你的院子你的门,坏了,你修!”
阮绵绵笑着往屋里跑,踹开了院子,还有房门呢,他想进门,还真不容易,她吃定了他不会踢坏这门,那可是整块的金丝楠木啊,那质地,经过处理,可是刀枪不入啊。
砰——
撞进了一个人怀里,阮绵绵脚下一滑,哎哟一声,就一屁·股坐地上了,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她揉着自己的娇臀,怒气冲冲的说:“陆千钧,你故意的!”
她皱着脸,抬头朝来人看去,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个倍儿亮的大脑门儿,阮绵绵一时傻了,陆千钧什么时候剃光头了?她稳了稳心神,定睛一瞧,光亮的头顶还点着六个戒疤。
是个和尚!
“施主,真是抱歉,小僧,小僧不是故意为之。”
只是他低着头,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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