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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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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契约递了过去,却不见陆千钧接过去,而是颤抖着嘴角,死死的盯着自己还在渗血的手指。刚想缩回手指,却被陆千钧一把攥在手心里,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血,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清香。
这种香味窜入陆千钧的鼻息之间,让他一黑一金的眼睛迅速充血,喉头快速的吞咽着,惨白的脸上看得见殷红的血管,露出一个痴迷又诡异的笑容。
见状,阮绵绵不禁想起了上次他吸自己血的事儿,她差点没有死过去,至今还是心有余悸。不由得心跳加速,用力的挣扎着手腕,终究还是抵不过男人的恐怖力道。
陆千钧将阮绵绵的手腕凑到他的嘴边,迎着月光,眼中折射出鬼魅的光芒,舌尖灵活地在上面打了一个转儿,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眼中戾气一闪,对着她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啊!撒手!疯子!”
阮绵绵忍不住呼痛,手脚并用的踢踹着,撕打着,但是她的粉拳落在陆千钧结实的肌肉上,无异于隔靴搔痒,根本不起作用,身体里的血还是一点点的被抽离,一个身形不稳,就跌进了陆千钧的怀里。
她的头枕着他的胸口,精神恍惚之间,她好像听见一个微弱的心跳声,触摸到了他身体的温热,一声嘤咛溢出唇间:“陆……千钧……”
陆千钧吮吸的动作明显一顿,身体僵在当场,抬起疯魔的眼睛,盯着她奄奄一息的脸庞半响,眼神才逐渐变得清明起来,一股血腥味儿充斥着整个口腔,铁锈的味道呛得他眼圈发红,血液一点点的从嘴角滑落,滴在白色的衬衫上,开出一朵又一朵娇艳的花来。
他刚才是入魔了吗?
该死!
他竟然会因为一点血失去了理智,如果不是她叫了自己的名字,唤回了一点理智,很可能她已经魂飞魄散了。一想到这里,陆千钧有些许的后怕,飞快地接住一朵飘零的木棉花,起手捏了一个卦象,一只雪白的纸鹤便停在了手心里,轻声的念了一句咒语,纸鹤便活了,腾空而起。
“去找若杜,快!”
说完,一个弯腰就把阮绵绵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房门,将人安置在床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眼中满是焦虑和紧张,就连捏着阮绵绵的手都在发抖。
——
若杜眉头紧蹙,面带愠色,从房中出来,迎面就撞见等在门口的陆千钧,还没等他张口,若杜便责问道:“陆千钧,你是要留她,还是要害她?”
“我……”
“我说过,她没死,你要强留,我便也随你去了。可是这次,你太过分了,她差点魂飞魄散了!”若杜怒道。
陆千钧微愣,第一次,若杜用这么严厉,甚至是充满怒意的口吻同自己说话,平日里,即便是看不惯,也从没有红过脸,这个软绵绵究竟有什么魅力,让若杜,陆千恒他们一个两个都为了她格外的反常。
“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生魂,没了就没了!”陆千钧嘴硬的说。
若杜忍不住呛声:“你说得轻巧,那你别让我来救治啊!有本事,你自己搞定。”
“我只管收,不管治,你要是不治,看着她死,就让她死去吧。”
“她是……”
若杜咬着后槽牙,说了一半又把话给吞了回去。
“她是什么?”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多说无益。”若杜别过头去,说。
“哼!若杜,你向来不是什么遮遮掩掩的人,这么多年身边一直没个人,如果你是看上这个阮绵绵的,你就说,我这个做兄弟的,一定不会小气,风风光光的把人给你送去。”陆千钧轻笑一声,说道。
“你,不可理喻!”
若杜怒上心头,袖子一甩,转身走了,懒得再去理会陆千钧,这个人的脑袋是块榆木疙瘩,怎么雕都还是块朽木,明明心里惦记着屋里的人,偏要死鸭子嘴硬,不知道他在赌什么气。
那份契约哪里是一般的鬼契,分明就是冥契,生死两魂,不离不弃,这不是连带着自己也赔进去了。
哎……
除了长叹一声,他已经不知如何帮衬了。都说情商不够,智商来凑,这么看来,陆千钧是双商都不够,不怪情路坎坷了。
若杜走后,陆千钧走进房间,在阮绵绵的床前站了好一会儿,促狭的丹凤眼里载满了疑惑,盯着她稍有红润的脸颊,她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自己喝了她的血,身上原本的伤全都好了,甚至都能够感觉到微弱的心跳,回暖的体温?
为什么自己看到她心里就会有一股莫名的怒意呢?
为什么她的一娉一笑让他不由自主的注目?
为什么她能让若杜都全心相护?
无数的疑问在他的脑中盘旋,没有一个答案,她到底是什么,他看不出来,然而若杜看出来了,却不说。
第14章 期限是永久()
几日之后,宁致斋。
夜色宜人,清风徐来,木棉轻落,圆月高悬。
阮绵绵坐在长廊上,手里绞着手绢,目光呆滞的看着一地的残花,又是一声长叹,自从上次被咬之后,自己的住处就从带露台的新房,变成了“宁致斋”的小洋楼。
自打自己醒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陆千钧,倒是那个叫若杜的少年经常来探望。
“精神不错,都能下地了。”
若杜温柔地一笑,穿过圆拱门,来到阮绵绵的跟前儿。阮绵绵撇了撇嘴角,也学起那股子京腔,调侃道:“托您老的福,小的我身子骨还算硬朗。”
若杜对她的打趣儿倒也见怪不怪,自然而然的在她身旁坐下,扬起一抹淡笑,转头说:“来,把手伸过来,我给你瞧瞧。”
闻言,阮绵绵也不侨情,袖子一撩,递了过去。
若杜垂眸扫过她的手腕,微微一愣,原本陆千钧的齿痕依稀可见,一日不见,竟开出两朵木棉花来。他秀眉一挑,微微颔首,嘴角一勾,心中一派了然,怪不得阮绵绵好得这么快,原来是陆……
“喂,我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了,安心静养两天,你都可以上山打老虎了。”若杜笑着打趣。
“那就好!”阮绵绵放下袖子,顺便也把心放下了,盯着若杜看了一眼,歪着脖子说:“喂,我说鬼大夫,你不想笑,就别笑,看着有点假。”
“鬼大夫?”
若杜眉头微蹙,好像有些不明所以,鬼大夫这个称呼倒是有点新鲜,自己可不是什么大夫,而是术士。至于这笑,他都已经习惯了,有时候真真假假,自己都分不清了。
“你给鬼看病的,不是鬼大夫是什么?”
“额,我……哈哈哈……”
若杜被她的解释给逗乐了,竟开怀低笑起来,爽朗的笑声,让阮绵绵微愣了片刻,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了,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其乐融融的画面,言语中带了一丝质问和愠色。
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望向拱门处站着的那人,果不其然,正是陆千钧,他双手抱胸,歪着嘴角,一黑一金的瞳眸中有一种让人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你来了。”若杜淡淡地说。
他没有回应陆千钧的问话,而是起身整了整长袍的衣摆,一派坦荡的模样,让陆千钧眉宇之间的愠色稍有褪去,“我要离开几天。”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若杜轻声说,他每次外出,时日不定,要看这件事的难易程度了,签了阴契的人,奉命办事从来没有可以质疑的资格,更不能问。
陆千钧没有刨根问底,若杜朝着阮绵绵躬身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阮绵绵捏着手绢,怔怔的望着他笔挺的背影出神,一张少年的面孔,一副老气横秋的做派,真是让人费解,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是这大帅府里,唯一一个不怕陆千钧的人了吧!
“好看吗?”
“……”
阮绵绵疑惑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一脸懵逼,没有反应过来陆千钧在说什么,条件反射的往后撤,隔开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凑得太近,她都快无法呼吸了,心跳也无法自理了。
在陆千钧看来,她刻意同自己保持距离的举动,是在抗拒。让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怒意丛生,跟若杜一起就是有说有笑,跟他说话,却还要保持距离,对她好了那么一些,她还真的不把自己当奴了。
“你已经签了契约了,从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奴了,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想勾引若杜,他帮不了你,这个大帅府还是我说了算。”
陆千钧将一张契约,丢在阮绵绵的面前,冷声说道。
“勾引?我……”
“不用狡辩,你还是好好学学上面的条款,从现在开始执行吧!”
条款!
阮绵绵拿过那张契约,虽然上面写着繁体字,但是有一行她看懂了,契约期限:永久!
这是什么鬼?
“我擦咧!陆千钧,你不是说这张契约只剩下几天了吗?怎么期限变成了永久,你……你……你骗我!”
阮绵绵怒不可遏,指着他的鼻尖破口大骂。
陆千钧动了动眉头,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心中竟有一丝欢愉,恶作剧得逞的小窃喜,勾起一抹笑意,露出一个清澈无辜的眼神,佯装不知的表情,惊讶的问:“呀,是吗?那是你没有看清楚,怪我咯?”
“你……你……”
“我?身为奴隶不能直呼我的姓名,包括你这个字,要叫主人,或者大帅,懂吗?”说着,他捏住阮绵绵指着他鼻尖的那根手指,将她的手臂缓缓按下。
“我……我……”
“你,哦对了,你也不能以我自称了,要称奴!嗯哼?”
阮绵绵咬着下唇,恨不得撕了他小人得志的嘴脸,可恶,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呼欺骗她一个弱女子,胸口飞快的起伏,呼吸越来越中,怒气蓄力终于达到100%。
她两眼一闭,大声的朝着陆千钧吼道:“嗯哼你妹啊!去你的主人,去你的奴,老娘是在非自愿的情况下签下这份契约的,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在非本人意愿情况下强行签署的文件,都是不能生效的,所以,你这根本就是一张废纸。陆千钧,我劝你省省吧!你个大骗子!”
“现在是中华民国。”
陆千钧一句话,给了阮绵绵会心一击。
靠!
她是不是傻,竟然跟一个民国老鬼,说新中国的法律,在这里待几天,呆傻了都。
“啊——”
阮绵绵双手挠着自己的长发,放肆的尖叫,杀伤力极其强,差点把房顶给掀了,吓得头顶的乌鸦,留下几坨白粪,噗啦一下全飞走了。
几里之外,受了惊吓的女鬼,聚拢一起,交头接耳。
女鬼1说:“听见了吗?是不是十八层地狱的厉鬼被发配到阴山来了?”
女鬼2说:“呸呸呸,我在十八层地狱都没有听过这么凄厉的喊叫啊!”
女鬼3说:“好像是‘宁致斋’传来的!”
话音刚落,传来一阵小声的抽泣。
女鬼1哭:“嘤嘤嘤……”
女鬼2问:“喂,你哭什么啊?”
女鬼1回答:“初恋已死,我心不在,嘤嘤嘤,没想到,大帅还有这等S·M嗜好啊,嘤嘤嘤……”
女鬼们闻言白眼连连,一哄而散,各自忙活去了。
第15章 大帅的奴隶()
“嚎吧,嚎了也没用,我的奴隶你是当定了!”
陆千钧往长廊上一坐,双腿往廊上交叠一搭,抱胸看着敢怒却不敢言的阮绵绵,心中一阵暗爽。
她吃瘪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陆千钧!”阮绵绵咬牙切齿地喊着他的名字。
“啧啧啧……都说了,要叫我主人,这么一小会儿就记不住,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好呢?”陆千钧剑眉一挑,一脸伤脑筋的样子,为难的看着她。
阮绵绵小手紧紧的攥着拳头,怒瞪着一脸得意的男人,两人用眼神交锋,在空中迸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最终,阮绵绵不敌陆某人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败下阵来,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给你当奴隶,起码也得保证我的合法权益吧!总不能一不小心就把小命搭上吧。”
“嗯哼,说来听听!”陆千钧不以为意。
“首先,我要能够在大帅府范围内自由出入的权利,这样才好办事,是吧?其次,我只给你一个人当奴隶,大帅府里的其他人不能使唤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不能咬我,不能吸我的血,否则我就自裁在你面前。”阮绵绵掰着手指头,细数了一遍自己的要求。
陆千钧一听,轻嘲一声,问:“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姓陆的,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有什么用,但是你两次三番的吸我的血,还把我救回来,就证明我有价值,而且还是持续性价值,你想要饲养你的食物,你好歹也要对食物好点吧!你说是不是?”
这是她最后的筹码了,作为饲料一般,卑微的存在。
挖槽,这么一想,还挺憋屈,她一古董店老板娘,一不小心没死透,灵魂出窍来给一个民国老鬼当饲料,这悲惨的人生,也是没谁了,万一自己要是逃出这破地方,活过来了,这一段心酸历程,也绝对是一辈子的耻辱啊!
“呵,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这小脑袋瓜子转得挺快啊!”
“少废话,你答不答应吧!”
“前两条没问题,至于这最后一条,我不能吸你的血,养着你做什么?给自己找不自在吗?”陆千钧眼眸一锐,锋刃一般的刺向阮绵绵,吓得她一个后退,一下气势便弱了几分。
“那……那……一个月一次!同步大姨妈好了。”她弱弱的提议。
“哼!你是我的奴,只要我要,你就得给。”陆千钧瞥了她一眼,语调里带着三分警告。
说完,噌的一声站起身来,抖了抖盈翠长袍上的木棉花,今天的他褪下军装,换上长袍,衬得身形更加修长精壮,领口绣着两朵红粉木棉,看样子他是爱极了木棉。
阮绵绵哪有心思欣赏美男,一肚子的苦水没处说,撅着嘴,忿忿不平,把话说得这么暧昧,什么叫要就得给,她是卖血,又不是卖身。
典型的地主老财,剥削,压迫,垄断,旧社会的诟病在他身上一处都没落下。
陆千钧往前走了几步,发现身后没人跟着,便疑惑的转头,说:“愣着做什么,跟上。”
“啊?去哪儿?”
“吃饭!下次问话,要喊主人。”
“哦!”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搁在他们之间的却是一生一死的界限,渐渐的连这道界限都显得不那么清晰了,那能够模糊生死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呢?
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情吧!
暗夜里,一个抽长的身影贴在墙角,露出一截浅白的衣袍,月光掩印着他阴柔的面孔,一双妒忌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当窥视变成了觊觎,故事就变得复杂得多。
——
大帅府饭厅。
一股民国风扑面而来,看得阮绵绵瞠目结舌,中式哥特的平顶,左右双开的楼梯,正中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康泰安乐”四个字,牌匾之下挂着文武财神的字画。
倒腾古董这么久,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左边的花瓶是元青花的,右边的椅子是黄花梨明代的,不亏是神级土豪,大帅府,满眼的古董啊!
走的时候,要是能背上几个,她可就发财了。
“把口水擦擦,真丢人!”陆千钧嫌弃地说。
阮绵绵抬手擦了擦嘴角,眼都绿了,合计着,带哪个合算,带哪个方便,直到陆千钧第三次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在他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有让你坐下了吗?”
“啊?不让坐,那我站着吃也行。”阮绵绵扫了一眼桌上的山珍海味,吞了一口唾沫,十分自然的说。
陆千钧不禁气结,跟她呆一起,他无语的次数与日俱增,丢了一记优雅的白眼儿,说:“我有让你吃了吗?我是主,你是仆,你就站在旁边给我夹菜!”
“什么?你吃着,我看着?还有没有人性啊!”阮绵绵不满的撇嘴,小声的嘀咕一句:“你都成鬼了,吃不吃都一样嘛,点根香,烧点蜡烛元宝就成了。吃这些,多浪费啊!”
陆千钧不理会她一个人的碎碎念,虽然她说的没错,自己确实不用进食,但是只要看到她生气时候那张生机勃勃的小脸儿,就莫名的愉悦,就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咪,被人踩了尾巴一样。
“这个,这个……夹过来。”
阮绵绵无可奈何的遵命,往他盘子里一丢,翻了个白眼儿,侧过头去,不看他吃,眼不见心不烦,可惜……
“把头转过来!”
“是!”她认命的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心不甘情不愿的扯了扯嘴角,“您老有什么吩咐?”
“喂我!”
“你自己没手啊!”阮绵绵顺嘴一说,话一出口,就见陆千钧脸色一黑,立马噤声不语。
“如果你的手不想要了,我倒是可以成全你。”陆千钧阴惨惨的一笑。
“不用,不用,我跟我的手,永远不分手,您老别客气了。”
阮绵绵连连摆手,赶忙讨饶,拿起手里的筷子,夹起碗里的菜,小心翼翼的送到陆千钧的嘴边,就着她的手,陆千钧倒是吃了,咀嚼了两下,便对面前的食物兴趣缺缺。
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再吃了。
“这就不吃了?一桌子菜呢!”阮绵绵看着一桌冒热气的饭菜,有点小心疼,自己都好几天没吃饭了,这个该死的陆千钧竟然这么浪费,要是能喝口汤,该多好啊!
陆千钧眉头一展,看着她满脸的小心思,这眼珠子都快掉到汤碗里去了,别扭的说:“你想吃,那就吃吧!”
原本这一桌子菜就是特意给她准备的,听说她好几天没吃饭了。
“真的?”
阮绵绵心头一喜。
第16章 厨子被迁怒()
“嗯!”陆千钧颔首答道。
“太好了!”
阮绵绵一阵欢呼雀跃,便在桌边坐了下来,食指大动,筷子翻飞,吃得不亦乐乎,一边吃一边大呼过瘾。
果然是大厨的手艺,“好吃,好吃!大厨的手艺真心好,没有味精,没有鸡精,能把菜做到这个份上。真不错!”
“跟陆千恒做的比呢?”
陆千钧呷了一口手边的茶,漫不经心的问。
阮绵绵将最后一个水晶虾饺放进嘴里,压根就没有把他的话打心里过,顺嘴就那么一说:“小学生跟大学生能比吗?在大厨面前,陆千恒顶多算是个小学生,人大厨可是专业的。”
听了她的话,陆千钧面露霁色,勾了勾嘴角。
“不过……”
“不过什么?”陆千钧眯起了眼睛,静待下文。
“不过这鸡汤,就不如陆千恒做的好喝,一样的鸡,可是这锅就清汤寡水的多,就像是用鸡精兑水一样,少了点什么。”
话音刚落,“咔嚓!”
一个杯子被硬生生的捏碎了,陶瓷随便从陆千钧的手心掉落,散落了一地。阮绵绵睁大了美眸,筷子还在唇边,她甚至忘记了咀嚼,看着脸黑如锅盔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
她说错什么了吗?
“来人!”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凭空出现在饭厅里,一身干净利索的劲装,单膝跪在陆千钧的跟前,“请大帅吩咐。”
“去,把做饭的厨子给我带来!”
陆千钧沉声道,语气冰寒入骨,就像是十二月的寒风,灌入脖颈之中,冻得人一个激灵。黑衣人双手抱拳,低头答应,转身便离去。阮绵绵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气是怎么回事?
“你找厨子干嘛?”
“你说呢?”陆千钧阴沉着脸,剜了她一眼。
“……”
见阮绵绵满眼的茫然,陆千钧冷笑一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捏在指尖,细细的端详着绿芽在水中沉浮,幽幽的开口:“一个靠手艺吃饭的厨子,做的饭还不如一个游手好闲的大少爷,要他何用?”
“不……我是说……”
阮绵绵心思一沉,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都怪她这张嘴,一吃开了就管不住了,什么都往外说,害得人家一个好好的厨子躺枪了,这可怎么好?
没等她解释,只见陆千钧抡起胳膊,就将手中的茶碗往地上摔去,砰地一声,碎瓷茶水洒了一地,吓得阮绵绵一个惊呼,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往后一躲,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还艳阳高照,这会儿阴云密布,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陆千钧见她躲自己那么远,更是火上浇油,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生生的将人拉入自己的怀中,逼阮绵绵看着自己的眼睛,阴鸷地一笑:“不是我,要称奴,这是第二次,我不想说第三次!”
“额……疼,疼,疼……”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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