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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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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就到了金桂家。
天光大亮,脚下也没有一点积雪,身上也是干的,身上还披着陆千钧的大衣,站在大门前。只见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字,红得刺目,屋里滴滴答答地吹个不停。
一片热闹祥和,阮绵绵不由惊了,不过一·夜的功夫,怎么就有喜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走近一些,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站在院门口,抱拳对街坊邻里说:“诸位,今天是家姐同赖毛大喜的日子,各位得空的,来家里河北喜酒。多谢了!”
瞧着这人的轮廓,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王文生!
阮绵绵咬着后槽牙,将他翻来覆去,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金桂对他一片真心,他竟然要把她嫁给一个叫什么赖毛的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这……
这一晃好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绵绵走进门去,终于见到了那个叫赖毛的人,倒三·角的眼,络腮胡子,身材矮小,年纪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了,张嘴一笑,一嘴的黄牙,畏畏缩缩的模样,就不是一个持家过日子的人。
好你个王文生,不仅仅是渣男,简直就是一个人渣。
这时,喜娘一声喊,新娘子就被搀扶着从屋里出来,阮绵绵紧盯着金桂的肚子,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同意嫁给这个叫赖毛的老男人了,因为她怀着孩子。
金桂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站在门槛内,迟迟不往前走,一把挥开喜娘,冷眼扫了一圈。此时,奏乐停了,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着她,露出疑惑的表情。
“喂,赖毛,你是王八了!”
“嘿嘿……这是我的娃!”赖毛嘿嘿一笑,倒也不在意,对于他而言,年纪都五十了,能娶上媳妇儿,还多一个孩子,已经是见好事儿了。
那些年,在外头跑活儿的时候,受过伤,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这事儿,哪个不知道。
金桂伸手比划了两下,意思是自己不嫁,各位都可以散了,这下王文生不乐意了,这么大的排场,怎么能说散就散了呢,他凑到金桂的耳边,低声说:“报社的老板也要来,你多少给我一点面子,一个月后,我可是要娶他女儿的。”
“啊——”
金桂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抽得震天响。
“你干什么?未婚怀孕好听吗?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惹来的野种,还敢打我?不知道我为了这件事跑断腿了吗?”王文生捂着脸,很是委屈。
金桂含着泪,咬着嘴唇不说话。
一把把人推开,挺着肚子,也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抹眼泪。
阮绵绵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敷上一层阴影,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说,这个孩子是王文生的?
天哪!
那他还不知道?
她立刻转身,追着金桂出去了,众人见没有什么热闹好看,新娘都跑了,也都纷纷散去了,回家做饭的做饭,带孩子的带孩子,仿佛这些事儿,都同自己无关。
只有赖毛蹲在地上,不知所措起来。
婚是他们要结的,现在又结不成了,想着想着,便嘤嘤嘤地哭起来了。
——
阮绵绵追着金桂,跑了一路,她脚上穿着高跟鞋,得亏不是新鞋子,可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连一个孕妇都跑不过。不过金桂走路做事都是极为麻利的,腿脚一直快,她追不上,也正常。
“金桂……”
她朝着金桂挥手,高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却没注意不远处有一辆车,正朝着她飞快的行驶而来。
“小心!”
金桂一扭头,一把将她推开,自己则是被汽车撞了后腰,打了一个滚儿,倒地不起。阮绵绵被她一推,整个人朝后仰去,正巧倒在一个怀抱里,她定睛一看,正是陆千钧。
他冷眼看着地上的孕妇,脑海中闪过一两个似曾相识的片段,原来他一直想不起来,他到底欠七嫂什么人情,没想到症结在这里,是因为她救了小绵羊。
可是……
一百多年前,并没有阮绵绵这个人啊?
那那天七嫂救下的人,又是谁呢?
陆千钧晃了晃脑袋,怎么都想不起来,手捏着阮绵绵的肩膀,一点点的收紧,剑眉紧锁。
此时,视线中所有的东西,开始变得扭曲,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了。
等她再睁眼,地上没有血泊,没有孕妇。
她依然迎着风,站在天台上,昏死在地上的彭俊不见了,七嫂站在天台边低声地哭泣,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阮绵绵脚下一软,顿时明白了。
第226章 杀人偿命()
彭俊已经死了。
阮绵绵颤颤巍巍地朝着天台的边缘走去,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望了一眼68层高的楼下,只听见急·促的鸣笛声,隐约有些骚动,她身子一晃,险些栽下去。
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拽了回来。
“小心!”
陆千钧皱着眉头,看着她惊慌失色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心,即便是到了阳间,她还是没能摆脱替人解除怨气的命运,越是这样,她也许就能越快的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透支生命作为代价,是自己不愿看到的。
“你可以走了!”他冷漠道,言语之中,含着隐忍的怒意。
这话是对七嫂说的,七嫂不敢看他,低着头,朝着阮绵绵弯腰鞠了一躬,真诚地道一声谢谢,转头便也从68楼一跃而下。吓得阮绵绵惊叫了一声,再望去,一片莹莹闪光的萤火虫,冉冉升起。
透着绿光,她看到七嫂真朝她挥手告别。
片刻,绿光朝着月亮飞去,渐渐地消失在肉眼可及之处。
“回去吧!”
陆千钧拍了拍她的肩膀,阮绵绵一愣,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拭去眼角的泪痕,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又笃定的问:“你是谁?”
“回去吧,他们来找你了。”
说完,陆千钧纵身一跃,化作一道光影,便消失在了璀璨的夜色之中,阮绵绵正要喊住他,却发现自己晚了一步,不由得懊恼,这个人为什么每次都来无影去无踪。
无处不在,神秘非常,甚至隐约能感觉到他很厉害。
此时,手机响了。
屏幕上闪动着欧阳的名字,阮绵绵接通了电话,稳了稳心神,喂了一声,就听得电话那头,欧阳焦急的声音,“绵绵,你去哪儿了?”
“哦,我马上回来,刚才……我回来再说吧!”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疾步离开天台。
——
下楼,走进电梯。
她的脑海中,还像是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眼前跳动,王文生和金桂,在那个时代,他们不过是一面小小的镜子,投射出无数可恶又可怜的嘴脸。
还有那个神秘的男人。
他又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呢?
想了一路,她满脑子都是别人,却从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在那个浓缩的时代,扮演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角色呢?
刚大堂门口,正碰上欧阳,见他一脸焦急地迎上来。
阮绵绵心里一暖,难免有些愧疚,自己一声不吭地就往外跑,完全没有考虑他们的感受,实在有些不应该,心虚的停住了脚步,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地低头。
欧阳来到近前,见她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衣服,瞳孔一缩,脸沉了下来,责问道:“你上哪儿去了?”
他难得发脾气,阮绵绵更虚了,低头瞧着脚尖,盘算着怎么编瞎话。
“我……碰到一个老朋友!嘿嘿……”
“你还有我不认识的老朋友?”
欧阳不买账,冷哼了一声,一听她的口气就知道她在说谎诳他,脸色更差了,刚才他一转头不过就是拿了些水果的工夫,她就跑没影儿了,这丫头上辈子一定是只皮猴,一刻都不消停。
“说吧,去哪儿了?”
“我……”
阮绵绵针准备和盘托出,就见欧阳变演变色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后,心生疑惑,背过身来,转头一瞧,面上顿时冷了下来,美眸一瞪,抿着唇角,不说话了。
原来,打对面走来一男人。
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高定西装,梳着一个大背头,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靴子,瞧着很是面熟。
虽然穿得是一表人才,可打肚里黑到了心肝。
见阮绵绵不说话,男人倒是先开了口,撇着大嘴,哈哈一乐,露出一对标志性的酒窝,说:“哟,这么巧,能在这儿见到我的亲侄女儿。”
“呵!”
阮绵绵冷笑了一声,对这个称呼嗤之以鼻,“皇帝都有几个穷亲戚呢,二叔您少见多怪了。”
言下之意,影射他就是阮家那个不受待见的穷亲戚。其实这个亲戚穷吗?不穷,不仅不穷,还是一个款爷儿,不能说亿万富翁,几千万也是有的。
至于那些个钱,是怎么来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哎,小绵还跟当年一样,伶牙俐齿的。二叔说不过你!”阮建国一副慈爱的模样。
若是一个不知道原委的,还真当他们是叔侄叙旧呢!只可惜,两人眼神交汇,其中的电闪雷鸣,叫人心惊胆寒,若说别人,阮绵绵兴许还会露出几分怯意。
可,独独对阮建国,她是恨进了骨头里,半分都不相让。
“二叔,您也和当年一样,还是这么人模狗样。”阮绵绵挺直了腰杆,皮笑肉不笑的说。
瞧他那样儿,应该也是冲着金狐面具来的。
不过,这一次,他恐怕是要失望了。
阮建国面色一僵,有些下不来台,剜了她一眼,压下心头火,笑呵呵地劝解:“小绵,‘天宝拍卖’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呀不过是看个热闹,趁早回去吧!把你那个豆腐干大的小店看好,没事卖点赝品就行了。”
潜台词,说她没钱,又不懂行。
“二叔,爷爷常挂嘴边的话,你不会不记得吧?长江后浪推前浪,古董是越来越值钱,可这人是越老越不中用,趁着您手里还有点养老钱,不如就收山了吧!”阮绵绵也不甘示弱。
两人唇枪舌战了一番之后,最终以阮建国偃旗息鼓告终。
他来这儿的目的是来拍金狐面具的,不是来这儿跟这个小丫头片子耍嘴皮子的,反正她也活不了几天了,到时候看她还怎么蹦跶,心里不忿,却不恋战,带着一帮跟班的小徒弟,扬长而去。
阮绵绵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忤逆子,竟敢这么嚣张,他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吗?
“绵绵,你二叔他……”
“气死老子的畜生,可不是我二叔。”她咬着牙说,面露戾气,红了眼睛,气得声儿都打颤,捏紧了手里的小包,一把夺过欧阳手里的号牌,怒气冲冲地朝着内场而去。
刚走了两步,只听得耳边清脆,她低头一瞧。
哎,自己的脚踝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串小银铃?
第227章 它叫西子遮()
一进会场,司仪就在主席台上,说着场面话。
阮绵绵踩着高跟鞋,不急不缓地往前走,找到章小雨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凑到她的耳边,问:“你是不是给欧阳通风报信了?我不是说了嘛,马上就回来。”
“喂,你别冤枉我,是人欧阳问我的,可不是我主动告状的,这不是一个性质啊!”
章小雨连忙伸冤,自己可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要不是看在她是她老板的份上,她才不趟这浑水。心里正抱怨呢,撇过头一瞧,顿时以一种抓奸的口吻,审讯道:“嘿嘿嘿,你有情况啊!”
“哈?”
阮绵绵一愣,不明觉厉地瞅着她,张大了嘴,很是疑惑。
章小雨秀眉一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八卦的气息,慢慢地靠拢过来,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暧·昧的一笑,笑眯着眼睛,问:“说实话,你刚才偷跑出去,是不是私会情郎了?”
“情郎?”
阮绵绵更是莫名其妙了,丢了一记白眼儿过去,一下掐住她的脸,叹了一口气,“章小雨,你这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过出去吹吹风,怎么就私会情郎了?没证据就别瞎说!”
“有,有证据,你松手,松开……”
章小雨揉着发疼的脸蛋儿,一把揪住阮绵绵身上的大衣,说:“这个……男人的衣服,你出去的时候可还没有啊!这一来一回,你就多一件,还不是私会情郎是什么?再说了,欧阳看了怎么想?”
情郎?
是那个男人吗?
阮绵绵心头一跳,看着大衣出神,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扩大,脑海中浮现他站在雪地里,牵着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的模样,还想起了那个有些意外的吻……
炽热,温暖,心动。
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欣喜。
“完了完了,你抱着这件衣服,一副少女思春的样子,天呐!”章小雨扶着额头,连声哀嚎。
阮绵绵嘴角一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什么少女思春啊,有她这样的朋友,她能不哭出来,已经是万幸了。她瞥了一眼章小雨,警告道:“喂,这衣服是你哥的,知道吗?”
“我哥?”
章小雨慢了半拍,愣了一下,半秒之后,恍然大悟,“哦~~~~~阮小绵,你学坏了。”
“哼,是你哥的呢,你的舌·头就算保住了,如果不是呢,你就要去学手语了。”阮绵绵嘿嘿地坏笑,章小雨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
“我良心不安!”章小雨说。
“你有吗?”
“因为没有,才不安啊!”
“呵!”
阮绵绵轻呵一声,不再搭理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在拍卖上,其他这几件拍品,没什么特色,不过就是个明朝的字画,清朝的瓷器,元代的砚台……
台下的这些买家们,也都兴趣缺缺,这几件拍品的价格,也都惨淡收场。
看样子,所有人都是冲着金狐面具来的。
思及此处,阮绵绵多了些许紧张,手心直冒冷汗,异常严肃,也不在说笑了,揉搓着手指,计算着这次金狐面具起拍价,应该不会低于五十万。
如果以十五分钟为单位,再坐五十人,举牌次数不限,除去观望人数,还有真正的拍家不到二十人,那么这二十个人里头,第一轮竞价可以刷去五人,小企业和小富商,并不是真心想拍下,不过是展露一下头角而已。
第二轮,可以拍到千万以上,参与的人数不到五个。
第三轮,过亿的话,最后较劲儿的只有两人,她跟阮建国。
啪·啪·啪——
一阵掌声过后,再万众期待之中,金狐面具终于被安保人员抬了出来,放在展台之上。
众人皆是啧啧称赞,果然是一件稀世珍宝,在地下经历了千年之久,竟然还能熠熠生辉,真是了不起啊!
阮绵绵望了一眼面具,只觉得头晕目眩,确实是个宝贝儿,但是煞气太重,也不知道为什么,冲得她脑仁儿疼,好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各位买家,你们好!这件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金狐面具’,这件珍宝是从深海的船只残骸中打捞上来的,所以这件拍品的真实来历成谜,在它的左耳上,刻了一个非常小的‘西’字,除此之外,并没有给后人留下可靠的信息。经过专家鉴定,这件拍品是西汉诸侯陪葬,而且是以狐狸作为瑞兽,在这个世上是独一份儿的,也因为上面有一个西字,又名‘汉侯面具’。”
司仪将金狐面具的来历介绍了一番,众人都屏息凝视,生怕错过一个瞬间。
阮绵绵不敢多看,低着头,直到听见司仪介绍到面具的名字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这个面具,不叫‘汉侯面具’,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西子遮’。是用这位诸侯的妻子的名字命名的,她的妻子的名字里,有一个西字,而这位……”
“绵绵?”
“阮小绵……”
听到欧阳和章小雨的声音,阮绵绵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着说着,竟走上了台,想要伸手去触碰那个面具,她有些慌乱的收手,心中疑惑,她怎么了?
“原来这位美丽的小姐,对我们的金狐面具颇有研究,感谢您为我们讲解!现在请您回到座位上去,我们的拍卖正式开始。”司仪侃侃而谈,非常机智的化解了尴尬的场面。
阮绵绵朝他感激的一笑,便快步回到了座位,准备开始第一轮叫价。
“师姐,你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叫‘西子遮’?上回咋没告诉我!”顾明泽小声地凑过来,问。
“我……”
阮绵绵不知要如何作答,她也不知道自己说怎么了,一会儿头疼,一会儿又好像着了魔似的,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甚至对这个面具了如指掌。
难道说,跟那个金狐面具的梦有关?
一场车祸之后,她真的拥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吗?
正想着,便听司仪已经开始喊号码牌了,原来第一轮的竞价已经开始了,不出她所料,第一轮将价格抬到了一千万,还在不断竞价的人只剩下五个。
她跟阮建国都在彼此观望。
第228章 针锋相对()
阮绵绵心中暗骂,老狐狸,竟然不出手!
“各位,我们的起拍价是五十万,目前的叫价已到了三千五百万,还有哪位要加价的吗?如果没有,那么三千五百万一次,三千五百万两次……”
“三千八百万!”阮建国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阮绵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二叔还是那么冲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以为他会有所长进呢,看来,不过只长了年纪,没长脑子。她扫了四周一眼,有几个富商开始交头接耳,有几个放下号码牌,直叹气。
“四千万!”她喊。
“四千一百万!”
从人群的后方传来一个声音。
原来是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满目含笑,谦逊地朝众人点头示意,讪讪的放下手中的牌子,阮绵绵眉目一敛,等着阮建国继续加价。
“五千万!”
果不其然,阮建国表现出对这件拍品的浓厚的兴趣,而且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真是愚蠢,拍卖也是一种博弈,赌的就是一份内心底线和筹码的快感。
一旦暴露内心极大的情感,必然给他人空子。
“五千一百万!”
“六千万!”
“六千一百万!”
“七千万!”
……
阮建国跟那个年轻人相互叫价,一番追逐之后,已经将价格标到了一个亿,此时,年轻人的脸上,没了笑容,举牌也越来越艰难,喊价也越来越慢,看样子这个价格已经逼近他的底线了。
因此,阮建国得意忘形地笑了,已经准备接受来自他人的恭维了,甚至望向阮绵绵,挑衅的昂首,耸了耸肩,朝她摆手。一把年纪了,还是那么愚蠢。
显然,这个少年并不是有意冲着这件拍品去的,不过是炒高价格。
“两个亿!”
阮绵绵冷哼了一声,缓缓放下手里的号码牌,直接丢给了顾明泽,只见他一副呆愣的模样,张了张嘴,小声的问道:“你刚才喊了?喊了多少?”
“两个亿,怎么了?”
“哦,没事!”顾明泽看了一眼手里的号码牌,有些恍惚地点了点头。
忽然,他反应过来了,瞪大了双眼,带着哭腔,手抖个不停,作势就要站起来,却被章小雨一把按住,刚要喊话,嘴就被捂住了,“嘘,别闹!花你两个亿,别这么小气。”
“呜呜呜——”
顾明泽呜咽着,哭丧着脸,眼泪从眼角的鱼尾纹里挤出来,落在了章小雨的手腕上,她连忙躲开,嫌弃地甩手,“喂,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我……其实……”
“怎么了?”章小雨挑眉问,不就是两个亿嘛,只要是从‘天宝拍卖会’拍出去的东西,身价都会翻两倍不止,再说了,他不还有公费报销嘛,这么大反应干嘛。
“我的预算只有两百万,剩下的一亿九千八百万,你让我上哪儿去凑?”顾明泽终于说出实话。
“什么?”
阮绵绵惊呼一声,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司仪的锤子啪嗒一声,敲在了桌子上,高喊一声:“成交!”
她连喊停的机会都没有。
“让我们恭喜这位美丽的女士,以两亿人民币拍得这件稀世珍宝,‘西子遮’。”
说着,司仪朝着阮绵绵示意,让她上台。
众目睽睽之下,她总不好临阵脱逃,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古玩界混下去。再说,还有该死的阮建国,看着他那张阴沉的脸,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这可是两个亿都买不来的!
于是,她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上台。
恰巧,瞧见阮建国带着一帮跟班,正打算离去。
“能拍得这件珍宝,我感到非常荣幸。不过,首先要感谢一下我的二叔,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让着我,恐怕我要跟这件稀世珍宝无缘了。”阮绵绵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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