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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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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拍得这件珍宝,我感到非常荣幸。不过,首先要感谢一下我的二叔,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让着我,恐怕我要跟这件稀世珍宝无缘了。”阮绵绵微笑着说,“二叔,您说是吧?”
听了她的话,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阮建国的身上。
被点名的阮建国,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露出一个伪善的笑,点了点头,拱了拱手,表示自己不敢当。可他的眼中却满是恨意,咬着后槽牙,剜了站在后排地年轻人一眼,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随后阮建国就转身离开了。
站在台上的阮绵绵,将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没有错过二叔最后的那一抹冷笑。
难道他们认识?
那被涮的人,是自己!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声!
清晰而强烈。
明亮地灯光,晃了她的眼,司仪在耳边说的话,越来越远。心脏就像一个巨大的水泵,剧烈的收缩,像是要抽·干她身体里全部的血液,眩晕的感觉一而再的袭来。
她抬手抓住衣襟,身体止不住的抖起来,脖子上梗着青筋,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不让自己倒下,屏住呼吸,不敢松劲儿,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滑落。
忽然,吹来一阵檀香。
是他来了吗?
砰——
阮绵绵精神一松,握着签约的钢笔,一头栽倒在地上。
其实,陆千钧一直跟在她身边,此刻正站在她身前,伸手去接,却发现她穿过了自己的身体,躺在了冰凉的地面,冰冷的面孔瞬间皲裂,他蹲在地上慌乱的像个孩子。
为什么他碰不到她?
“绵绵……”
欧阳第一个冲上了台,随后章小雨和顾明泽也围了过来,顾明泽率先抢过地上的签约书,看到签名栏,还是空白的,心便放下了,还没签约,就还有转圜的余地啊。
哇,还是师姐上路,这么硬的地板,她说倒就倒,眼睛都没眨一下,这演技,不得奥斯卡都难!
没想到,凑近一看,阮绵绵脸色煞白,掐人中也没有任何反应,身体慢慢的蜷缩成一团,抱着怀中的大衣,浑身发抖。他这才反应过来,她不是装晕,是真晕了。
欧阳心里一急,拦腰抱起阮绵绵,低吼一声,“愣着干嘛,打120啊!”
“哦,哦……”
章小雨立马掏出手机,记得眼泪吧嗒吧嗒掉,模糊了视线,手一个不稳,手机就掉在了地上,众人都陷入一片慌乱之中,让出了一条道儿给他们,欧阳抱着她冲出门去。
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第229章 一环扣一环()
起风了,又下起雨。
常说:一场秋雨一阵寒。也是半点都没错的,夜风携着丝丝凉意,让人不由得一个激灵。
阮建国走出大厦后门,散去了身后一群跟班儿,独自一人,靠在后巷的墙上,拢着衣领抽着烟,也不知是心中焦躁还是怎滴,烟就没灭过,一根接着一根抽。
牛毛一般的雨,落在他的肩头,化作了密密麻麻地小水珠。
当巷子口出现晃动的人影时,他脚边的烟蒂已落了一地。
那人站在阴影里,露出半张脸来,恰恰就是刚才会场里的年轻人,他也斜倚着墙,抖了抖那双修长的腿,轻咳了一声,也不说话,等着阮建国开口。
“事儿呢,我都按照你说的办了,我的好处呢?”阮建国面无表情的问。
那人愣了一下,佯装不知,反问:“什么好处?”
听了他的话,阮建国有些急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有几分色厉内荏,不由得拔高了声音,虚张声势道:“苗裔,你少跟我装蒜。”
“哦~~~~你是说那半张藏宝图是吧!”被唤做苗裔的年轻人,笑呵呵地拍了拍阮建国的手背,示意他松开自己的衣领,“开个玩笑,不要这么紧张嘛!松手,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给你拿藏宝图啊?”
“我……”
阮建国被他这么一说,不得不松了手,冷眼盯着苗裔的一举一动,“别耍什么花样儿,当年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满地爬呢!小兔崽子。”
苗裔心中不忿,这个老家伙,除了那些老底,可以倚老卖老两年,还剩下什么?
“呵呵……那是,国爷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别说是当年了,就算是现在,混咱们这一行的,可不得来拜码头嘛!”苗裔嘴上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羊皮卷来,递了过去。
阮建国面上一喜,伸手接了过来。
“哟呵,我可算见到真章了。”他喜不自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打一上手,他就知道,这玩意儿是真货,一般的赝品都是合成羊皮,摸上去没这么软和,更有一种橡胶的工业味儿。
“可不嘛!”
“小苗啊,我就闹不明白了,我那个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的侄女儿,值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布了这么大一个局,把她骗来吗?虽说那个面具值两个亿,可她压根就给不起,你倒不如……”
“不关你的事。”
苗裔一听,脸色往下一沉,冷声回答。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贪得无厌,这话里话都在说阮绵绵付不起钱,不如直接转给他,一来,他是阮家的人,借着二叔的名头,就把面具占为己有;二来,凭着上面那一点,还能跟他杀价,起码便宜个千八百万的。
到时候,他一倒手,卖给外国人,挣一大笔美金。如此一来,阮绵绵是白忙活了,自己也混个保本儿,他却成了最大的赢家。这个老东西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呵呵,还急眼了。”阮建国见对方不接茬,心里明白,他的算盘是敲不响了。于是将羊皮卷收了起来,放进了贴身的暗袋里,“不跟你个小兔崽子废话了,国爷我还有事儿。”
说完,他掸了掸身上的墙灰,便朝着巷子口而去。
苗裔站在阴影里,露出半张脸来,看不清他的表情,从背后伸出手来,露出半截羊皮卷,就刚才一眨眼的工夫,他便把东西换了,阮建国竟然毫无察觉,这老东西真当自己不会老,以为没人敢跟他叫板,这不比二十年前了。
呵!
一声嘲讽,伴着秋风,落在了绵密的细雨中了。
——
离开后巷,驱车半小时,停在了一个喧嚣的老城区。
拆了一半的房屋,残破的墙头,飘着烧烤味儿的小吃街,几只饿得皮包骨头的野狗,从阮建国的脚边转悠,用一种警惕的眼神,看着他,胆怯地贴着墙根走过。
他买了一段肋排,用油纸捏着,一边走一边吃,手里还拎着一大份儿,朝着越发阴暗的小巷子走去。
江南巷弄多,也为藏污纳垢提供了便携。
来到简易棚,放在门口的三个坛子,少了一个,他不由得纳闷儿,却也没有放在心上。门是虚掩着的,他也没敲门,推开门边走了进去,只听得屋里有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
一阵粉色的粉末吹来,眼前好像起雾了一般。
阮建国面上一臊,作为一个成年人,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还不是男人女人那档子事儿嘛!
于是,他往后退了两步,出了门去,蹲在房门口啃起了肋排,吃得满嘴油腻,随手一丢,那根骨头就掉进了面前的坛子里。
忽然,一只女人的手,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接住,随即消失在坛子里。
正在满处找纸巾的阮建国,完美的错过了这一幕。
半小时之后,他腿都蹲麻了,心里暗骂,那个瘸腿的老头体力怎么这么好,连个中场休息都不需要,耳边全是那些个靡靡之音,听得他浑身燥热,直骂娘。
吱呀——
门开了。
老头抱着一个坛子,从屋里出来,将它放在原位,瞥了一眼阮建国,脸色有些难看,转身又转着轮椅进屋了。阮建国心里纳闷儿,自己好心替他守门,这个老家伙还不乐意了。
“你来做什么?”
“我……我要阮绵绵立刻死,就差阮家的藏宝图了,我等不了了,也不能再等了!”阮建国急吼吼地说。
邋遢地老头瘫坐在轮椅上,没有拉拢地胸口,露出一段肌肤,白皙紧致,根本不像是老年人的松弛发黄。他面无表情,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道:“杀一个不该死的人,是要折寿的。”
“我不是给你钱了吗?你还想要什么?”阮建国怒道。
“那点钱,哪够啊!”老头眼神飘忽,晃了晃手里的一个瓶子,“只要你愿意贡献一点阳寿给我,帮你杀人自然是小菜一碟。只可惜啊,你也没几年好活了。”
“什么意思?”阮建国惊了,“你当初不是说我能活到八十九岁的吗?”
“生死薄上是这么写的,不过……”
老头冷哼一声,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的不屑,低声地笑了,笑得人毛骨悚然,好似有无数的指甲,在抓玻璃的感觉,头皮发麻地厉害。
阮建国吓得一个激灵,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第230章 找个女人来()
耳朵里嗡嗡作响,脑海里一遍遍回响起老头的话,他命不久矣了。
良久,阮建国才如梦初醒一般,从地上蹿腾了起来,一把抓住老头的轮椅,紧张万分的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干的这行买卖不好,盗掘先人的坟墓,有损阴德,可不就折寿了吗?如此一来,你这年岁啊,是越来越短,本该活到八十九岁寿终正寝的,现在也就剩下四五年可以任你挥霍了。再者……”
老头咧嘴一笑,一口洁白的牙,好似年轻人一般,继续说道。
“再者,你气死亲爹,谋害亲侄女,这一笔又一笔,哪一样不能让你折寿个三五载的。”
“那……不都是你做的吗?”
阮建国越听,越是心惊肉跳,结巴着回话,其实已经十分心虚,他干的何止是这些事儿,要是一笔一笔的算起来,他不知道还有几天好活。
人都是这样,只有事到临头,生死攸关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先生,丑话我可是说过的,我不过是拿钱办事,那场车祸可是你策划的,我不过是让阮绵绵的灵魂剥离而已,这与我不过是修行之中的一个法门,对于你而言,那就是谋杀。”老头说得轻描淡写,三言两语就把这件事撇得一干二净。
阮建国心中懊恼,却又不好发作,敛了心神,冷声道:“这么说,你不止要钱,说吧,还要什么,只要能让我不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爽快!”老头微微颔首,眯了眯眼神,抬手拢了拢杂乱的头发,吐出两个字:“女人。”
女人?
阮建国烟波流转,心中暗说,这老头虽说是个修行之人,没成想还好·色?
想起方才,他在门外听到的靡靡之音,心中了然。唯一纳闷的是,那个女人也没见出来,难不成还在屋里,可这屋里除了一个帘子,其余的东西,一眼尽收,压根就无处藏身。
难不成,那女人不是人?
见阮建国半天也不言语,只是呆呆地望着自己出神,老头不耐烦的提醒道:“行不行,你倒是言语一声,若是你答应了,我就能让你延年益寿,想活多久,就活多久。如果不行,还没给我的钱,就当我给你随的份子钱。”
“等等!”
阮建国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点头,应下了。
“我要活,不过阮绵绵必须死!”
“成交!”
说完,老头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双·腿打直,迈开矫健的步伐,一脚将轮椅踹开,踢到了角落里。阮建国瞧得目瞪口呆,一个残疾的老头,竟然站起来了?
让他更为震惊的是,老人脸上的皮肉一块一块的脱落,就像是剥落的墙皮一样,用手一碰就掉了,死皮褪去之后,里头生出新的肌肤来,犹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透亮。
这……
“你……不是……满脸皱纹吗?”
阮建国指着老头,惊得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全了。
老头哈哈一笑,抬手将脸上翘起的一块皮,斯拉一声揭来下来,手指那么一搓,往地上一丢,笑道:“生老病死于我不过是年轮更迭,只要灵魂不灭,我的肉身就可以返老还童,哪怕是残障,也能重获新生。”
听罢,阮建国的眼睛都亮了。
“那……我能回到二十年前的样子吗?”
“我可以,你不行,能让你长寿已经是极限了!”老头背过身去,等他再转身回来,已然是换了一个人,白发苍苍的老头子,顷刻之间,变作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算不得英俊,却是一个好看的人。
面部的轮廓很深邃,不像是中原人,下颌骨有些宽阔,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高挺的鹰钩鼻,嘴角向下,有一种化不开的戾气。阮建国虽然不懂看相,总觉得此人长得颇有特色,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你要找什么样的女人?”
“年轻的处·女。”
“这……”
阮建国眼神飘忽,买个处女,给他送过来,这都是小事儿,只是他担心的是……
老头见他打量自己,倒也不慌,摸了摸光洁的脸颊,笑呵呵地说:“先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正如你所想的,到了我这儿的女人,都是有来无回的。不过你放心,我会处理的很干净!”
“你怎么处理?”
“看到门口的三个坛子了吗?”
“这么小?”
“不过是装一些渣滓,不需要多大的器皿。”老头淡然除之,好似人命轻贱得很,对于他而言,那些被他吸食过的女人,最后都不过是一堆渣滓而已。
阮建国心里发憷,却也不敢明说,点了点头。
“干净就好,干净就好……”
“先生,为表诚意,我就当着你的面,将阮绵绵的阳元炼化了,不日就可以将丹药给你,你服下之后,便可以增加十年的寿命。不过,这个得在你替我找来女人之后。”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里头有一团蓝色的小火焰,上下跳跃着。
阮建国仔细地盯着瞧,原来人的灵魂就是这么个样子,若不是瞧见那火焰的正中有一张阮绵绵的脸,他还以为不过是一团鬼火而已。再一想,十年寿命,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呼——
突然,屋里卷起一阵狂风,肆意的吹卷屋里的一切,所有的东西,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四处飞散,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老头顿时脸色大变,他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不管是人,还是兽,都有一种与身俱来的感知危险的能力。敏锐的感官,洞察着身边的一切,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总能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哐当一声巨响,屋里的一面墙被人卸了去,风里夹着雨,还有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源源不断的怒意。
背着光,有人从黑夜里走来。
笔直修长的腿,踩着那双锃光瓦亮的军靴,迈着稳健地步伐而来,犹如地狱来的鬼魅。老头慌了神,在看清陆千钧的脸孔的时候,浑身竟瑟瑟发抖起来。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一百多年前。
想不到……
第231章 大帅夺阳元()
没想到,还能再一次见到他,他还是老样子,甚至连穿衣打扮,走路的姿势都没有变。眉宇之间,仍有桀骜之气,微扬的嘴角,好似藐视世间一切事。
“苗珂,我们又见面了,看样子,你还是没找到起死回生的法子。”
陆千钧站在近前,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带了一抹嘲讽,冷冷地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优越感,刺痛了苗珂的心。
“是啊,一百多年了。”苗珂哀戚的叹息。
一百多年,他还是没找到起死回生的办法,也恰恰是因为起死回生,他欠陆千钧一个人情。
本以为,只要他不死,他们便不会再见,没想到竟然还是碰面了,还是在阳间,实在叫人始料未及。
“本来,我只不过想找你打听一个人,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呢!”陆千钧冷笑一声,手掌成爪,袖子一带,苗珂手里的玻璃瓶就到了他的手里。
“你……”
阮建国见状,心里一急,上前一步,想要抢回来,那可是他的十年寿命啊!怎么能叫一个毛头小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硬生生的抢走呢?
“哼!”
陆千钧一声冷哼,眼皮都没有撩一下,一个躲闪,阮建国就自己撞在了桌角上,不知桌上怎么会有一根铁棍翘起一端,说来也巧,一下便扎进他的左眼。
立时,血喷入柱。
苗珂眉头紧皱,咬着牙,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阮建国疼嚎不止,在地上满地打滚,双手捂住左眼,脸色发白,嗷呶一声,便晕了过去,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拿走他的眼作甚?”苗珂叹气,问。
陆千钧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塞入自己怀中,抬手搓了搓鼻尖,说:“要他一只眼算是轻的,若不是看在他是阮绵绵的二叔,有那么几分血亲,要的就不只是一只眼了,而是一条命。”
“你在阳间不能杀人!”
苗珂被他大胆的言论震惊了,忍不住提醒一句,他还是跟一百多年前的性子一样,狠绝乖张,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偏执地可怕,丝毫没有温度可言。
“呵呵……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到了阳间,谁管得住我?”陆千钧放肆地说。
他心中虽是这么想,可也不得不有所顾忌,因为自己有阮绵绵这一个软肋,一提到她,他便如鲠在喉,被人捏住了七寸,只能妥协。虽说有些桎梏,但心有牵绊的感觉不坏。
“闲话少叙。看你这个样子,应该也知道他回来了,见过了?”陆千钧问。
“我没见过他!”
苗珂知道他口中所说的他,是自己的前主人,当年他背叛了那个人,怎么还有脸去见他。能躲则躲,躲不起那就是他命该如此,对于他而言,不管是选择哪一边,都是不利的。
要说陆千钧是虎豹,那他的前主人就是豺狼。
两个半斤八两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争斗已经不记得了,他所熟知的,大约也就这一百多年间的事儿了。
“他回来找你的,见到他帮我带句话:运气不会总眷顾同一个人。”
说完,还没等苗珂回话,陆千钧便融入了夜色中。
苗珂愣在原地,任由着冷风拍打着脸,混沌的眼眸中露出怀疑的神色。
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起死回生之术吗?
那又在哪儿呢?
当年他从陆千钧手中获得一纸药方,独缺龙心这一味药引子。这么多年来,他走遍山川河海,将整个中国走遍,都未曾寻得。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起死回生的办法了吗?
思绪深远,被地上的人的一声呻·吟给召了回来。
他拧眉看着阮建国,贪得无厌,又不知死活的东西,他怎么就能好端端的活着,而那些本应该活着的人,却早早的去世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的不公平?
想着,苗珂的脸上流窜着恨意。
最终,他还是拿起阮建国的手机,拨打了120。当救护车到达的时候,屋里早已人去楼空,就想这里从未有人居住一样,那口冒着绿泡的大缸,还有门口的坛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阮建国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在医院,瞎了一只眼,已然成了定局。不过,回想起来,那日听那个男人提到阮绵绵,二叔之类的话。
难道说,他是阮绵绵派来害他的?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愤懑,将所有的罪责一股脑儿都算在了阮绵绵的头上,便越发的气闷。他好歹算是那丫头的长辈,竟然都让人骑到脖子上拉屎撒尿了。
死丫头,这可都是你逼我的!
——
话分两头,花开两朵。
说回陆千钧,拿到阳元之后,喜不自禁,拿在手中一路疾行,回到了阮绵绵的公寓,谁知屋内一片漆黑,应该是去了医院还未回来。原本满是欣喜的心,也一点点冷下来。
若是陪在小绵羊身边的人,是他,该多好啊?
陆千钧失落垂首,靠在墙边,盯着手里的蓝色火焰,勉强地一笑。话又说回来,他要是真去陪她了,谁去替她拿回阳元啊?
这么想,心胸不由开朗了一些。
正出神,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他循声望去,只见阮绵绵蜷缩在欧阳的怀里,朝着自己走来,他本能的伸手去接,却发现欧阳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
呵……
他怎么给忘了,这些人都瞧不见他!
陆千钧苦笑摇头,快步进门,一路跟着欧阳来到阮绵绵的卧房,见她安稳躺下,才稍许放心些。见她睡得正酣,众人也就散去了,只留下陆千钧一人,站在她的床边。
“唔——”
阮绵绵嘤咛了一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模模糊糊的觉得眼前站着一个人,可那人背着光,瞧不清脸,从身形上判断,应该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神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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