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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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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千钧扬起一抹苦笑,抬头看着头顶的夜空,一块黑色的幕布,慢慢拉开,有些故事,正在徐徐上演。
他抱着阮绵绵,走进了地下车库,躲过了几个摄像机,坐上了电梯。
201室,他住的地方。
空荡地房间,简单的几样摆设,甚至厨房里连锅碗瓢盆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一方吧台。
他小心翼翼地将阮绵绵放在床上,顾不上处理自己身上的伤,折下一张白纸,跌成纸鹤,放在手中轻轻吹了一口气,纸鹤便活了过来,从窗口飞了出去,消失在夜色苍茫之中。
不过片刻,门铃响了。
陆千钧迈开长腿,给来人开了门,只见若杜穿着一身素槁长袍,出现在门口,面沉似水,看到陆千钧的第一眼,他就感受一股血腥味儿。
“你又怎么了?”若杜难得不悦,沉着脸问。
“我……没事,你先看一下小绵羊,我把她的阳元放进了她的身体,没想到,她竟有些意识混沌了。”陆千钧心中焦急,一把叼住若杜的手腕,急急忙忙地领他进门。
若杜跟在他身后,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哼!”
他冷哼一声,便放下手中的药箱,站在阮绵绵的床边,附身贴近地去瞧,不料,面前凭空多了一只焦黑的手,搁在他跟阮绵绵之间,将脸别扭地撇向一边儿,漫不经心地说:“瞧病,又不是相面,不用凑那么近,你站这儿瞧瞧就得了。”
“你……”
若杜不禁气结,小绵羊就是他的宝贝儿,多一眼都瞧不得了,他就跟一条死狗似的,累到驾崩,还得替他来收拾残局,这么一想,便更来气了,重色轻友的家伙儿。
想着,他转身便拎着药箱要走。
陆千钧一把拦住他,着急忙慌地问:“哎,你去哪儿啊?”
“一眼都不让瞧,还诊什么病,不看了。”说着,若杜一副要走的架势,陆千钧赶忙拦住,讨价还价道:“那……多看一眼……”
“起开!”
若杜没好气的说。
“两眼,要不三眼,不能再多了。”陆千钧还以为他要走,一点点的妥协,多看三眼已经是他的底线了,不能再多了。若杜又好气又好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这场景估计说出去都没人信。
堂堂一个阴山之主,未来冥王,竟然如此妻奴,连大夫多看一眼都不行,恐怕叫人笑掉大牙。
“你不松手,我怎么去替阮绵绵诊治啊?”
若杜无奈地又退回了床边,在陆千钧灼灼燃烧的目光中,抓起了阮绵绵的手,把了个脉,还伸手放在了她的脖颈处。这一切动作,都在陆千钧的监视之下进行的,让他有一种随时会被人打断的错觉。
“好了!她没事!”
“真的?”
“嗯!”
若杜点头回答。
听了他的话,陆千钧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望着她的睡颜,略带傻气的一笑。若杜揉了揉眼睛,生怕错过了些什么,这还是那个狠绝乖戾的陆千钧吗?
典型就是个毛头小子啊!
“相较而言,你的伤势恐怕更为严重。”
提起陆千钧的伤,若杜又变得忧心忡忡起来,阳间阳气充足,实在是不适合他养伤恢复,想要在这里,即刻痊愈全是奢望,只能靠丹药,加速他伤势的好转,平安度过这一段时间,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就好了。
不过……
看到陆千钧的手,还有那件背后印血的衬衫,他又泄气了。
“吃了这个!”
若杜无可奈何,递上一颗黑色的丹药。陆千钧二话没说,便吞下肚去,也没问这是什么,这种全然的信任,让若杜的面色稍有好转,瞪了他一眼,说:“过去,躺下!”
“要不沙发吧!”
“活动不开!”若杜看了一眼自家的布艺沙发,高度太低,面积也不足,实在是不利于他上药。
“还是沙发吧,别吵醒小绵羊。”
陆千钧执拗地脱下衬衫,却发现手抬了一半就放弃了。整个后背的衣服,都已经黏在身上了,他尴尬的扭头,看了若杜一眼,只见他挥了挥手,让他趴在沙发上。
两人座的沙发,被陆千钧这么一躺,瞬间就变小了不少。
调整了好半天位置,若杜还是觉得不顺手,于是,他脚一抬,直接跨坐在陆千钧的翘臀上,拿起剪刀,飞快的将多余的布料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
此时,床边忽然传来,哐当一声响。
两人一齐望去,只见……
第236章 你们继续()
两人一齐望去,只见阮绵绵坐在床头,手里的包,滚落在脚边儿,骨碌碌地在地上打了一个转儿。她瞪大了眼睛,瞧着他们奇特的姿势,惊讶的长大了嘴。
哇靠!
这么刺激啊!
她这不是在做梦吧,亲临男男现场吗?
他们确定不需要避讳一下吗?至少现场还有一个外人在吧,他们不会不好意思吗?
他们不会,可是她会啊!
阮绵绵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小声地嘟囔着:“咳咳……你们继续,继续……”
呲溜一声。
她麻溜利索地从床上下来,捡起掉在地上的挎包,转身便往门口走。
若杜和陆千钧面面相觑,两人皆是一脸茫然。
稍作思忖,陆千钧便知道她这么仓皇逃窜是为什么了,心中顿时不悦,他一世英名,都毁在若杜手里了,上个药都能整出这么一个幺蛾子来。
他心中气闷,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口气。
“起开!”
说完,陆千钧伸手,一把将若杜推开。
若杜见他动作,这才恍然大悟,嘴角不由得抽搐,心说,自己怎么感觉到一种浓浓地嫌弃的意味儿呢?说起来,他才是最无辜的吧,心中不禁多了一丝怨念。
他好心来医治他,未曾想,反惹了个误会。
陆千钧哪里有功夫去管若杜如何想,立马站起身来去追阮绵绵,还没站稳,就见阮绵绵径直朝着拐角的玻璃走去,刚要喊:“小……”
还是晚了一步,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
阮绵绵的脑袋就先撞了上去。
当下,她便蹲了下来,捂着额头直吸凉气儿,看样子这一下撞得不轻。陆千钧赶忙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她跟前,也顾不上自己衣衫不整,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轻轻地揉,“撞疼了吗?”
“呃……没,没事……”
阮绵绵嘴硬地回答。
“你的手……”
若杜担忧地提醒。
他看向陆千钧的手,阮绵绵阳元归位,就是完全意义上的活人了,自古活人的额头顶上有三昧真火,阳气最足的地方,他的手是不想要了吗?
“没事!”
陆千钧毫不在意,温柔地替她吹起,叮嘱道:“以后走路看着点,这里有一块大玻璃。”
阮绵绵挡开他的手,红着眼睛,疼得直龇牙,又回想起方才他们暧昧不清的姿势,尴尬地说:“那啥,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哈……”
说着,又要走。
陆千钧眉头微蹙,一抬手,就在她的脖颈上来了一下,把人放倒了。他单手将阮绵绵扶住,把人放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替她盖上一条薄毯,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若杜不解地皱眉,问:“你这么是做什么?”
陆千钧转身向床而去,沉吟了一下,才开口解释:“天亮之后,麻烦你帮我把她送回去,还有监控录像,你知道该怎么做!”
“呵……”
若杜气结,刚还嫌他碍事儿,这会儿,又命令他做事儿了。
“怎么?”
“若是我不去呢?”若杜说。
陆千钧面色不善,瞟了若杜一眼,冷哼一声,迈开修长的双·腿儿,来到若杜的面前,露出一抹微笑,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抬手拍了拍若杜的肩膀,正了正衣襟,说:“你这素色长袍不错!”
素色长袍!
若杜眯起眼睛,犹疑地瞧着陆千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意有所指,还是随口说说?
“别紧张,我只是知道一些消息,想同你分享一下。”陆千钧漫不经心地说话。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越是漫不经心,所说的话,便越是有所深意,若杜心中猜测,他难道知道一些关于日本方面的消息吗?不,不可能,陆千钧一直都在这里,怎么会知道日本的事儿!
可陆千钧锐利的眸风,却又叫他捉摸不透。
“什么消息?”
“你先帮我,我便告诉你!”陆千钧胸有成竹地说。
他知道,若杜会答应的。
只要涉及到那个她,不管是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这样的软肋,真的太容易拿捏了。
“好!”
毫不犹豫,若杜答应了。
“嗯!”
陆千钧点了点头,蹲在沙发边上,等天亮。
时间一点点的流淌,当东方的天际出现一抹鱼肚白的时候,鸡鸣之声也随之响起。
“去吧!”
他松开了阮绵绵的手,对若杜说。
若杜清俊的面孔依然淡漠,只是眉心的“川”字出卖了他,陆千钧轻轻地叹息,谁的心中不曾有一个不能言说,又无法面对的故事呢?
如果当初,他能强硬一些,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
若杜深吸了一口气,将阮绵绵抱了起来,走出门去,按响了202室的门铃,开门的是章小雨,一脸惊讶看着来人,更让她惊讶的是,阮绵绵竟然安睡在他怀中。
看模样,这不过是个少年,约莫十七八岁。
“她……”
“我是201的住户,她晕倒在楼梯间了,所以就把她送回来了!”若杜将话说得滴水不漏,一来表明身份,二来解决了自己会遇上阮绵绵的原因。
“额……谢谢你啊!”
章小雨拧起了柳叶眉,心里有几分疑惑,她记得201虽说卖出去了,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来住,怎么突然冒出一个邻居来?
“你扶她一下吧!”若杜说。
如果再不放开阮绵绵,他的后背恐怕要烧出一个窟窿了,陆千钧的眼睛自打他出门,就一瞬不眨地盯着,生怕他把小绵羊给吃了一般,那股子醋劲儿,真叫人受不了。
“哦,好!谢谢!”
章小雨感激地一笑,笑弯了眸子。
若杜一愣,不动声色地松手。
砰——
门关上了。
章小雨将昏睡地阮绵绵安顿好后,急急忙忙给欧阳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事儿告知他。才说一句阮绵绵回来了,欧阳那头就把电话挂了。
心说,许是欧阳着急回来。
挂了电话,章小雨心里一松,靠着床边,眯缝着眼睛,嘟嘟囔囔地埋怨:“阮小绵同志,你可不可以长点心啊!这么到处乱跑,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呢!不说话是吧,那就当你默认罪状了,下不为例……”
说着,说着,打起盹儿来。
第237章 拒绝交易()
凌晨六点。
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游荡在街头。
他踩着一双发黑的拖鞋,蓬乱地黑发,一张英俊的脸略显苍白,下巴冒出了不少小胡茬,眼底一片青黑,眼里布满了血丝,心烦意乱的挠着头发。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章小雨的声音,才说了一句话,手机就被挂断了。
欧阳紧拧了两道眉峰,紧握着手机。此时,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声,慵懒之中多了些狡黠,十分恭敬地称他为欧先生。而这样的称呼,让他觉察出一丝丝阴谋的气息。
“欧先生,好久不见。”
“根本没见过。”欧阳稳住心神,驱散忐忑的心情,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冷静一些。
“呵呵,很快就会见面的,我相信欧先生是一个信守承诺,讲信用的人。我们之间的交易,您不会忘了吧?”轻佻的口吻,让欧阳心中一凌。
他咬了咬牙,脸色越发的白了,手指渐渐收拢,攥成拳头,因为用力指节有些发白,多了几分恳求的语气:“可以多给我一些时间吗?”
“利息呢?”
对方并没有回绝,欧阳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镇定了几分,问:“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一魂——慧灵。”
“什么意思?”
对于他口中所说的慧灵,欧阳隐约猜出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不确定,失去了一魂,他又会怎么样?
“慧灵,主宰着你的智慧和心智。用它跟我交换,我就给你时间,去把你想办的事儿都办完,这么丰厚的条件,我相信欧先生会答应的,是吗?”那人略带笑意的说。
欧阳眼皮一跳,心一点点往下沉。
失去学识,他可以从头再学,失去心智,他就跟白痴无异了。
“多久都可以吗?”
“欧先生,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那人冷下声来,咄咄逼人地回答,“半年。”
半年?
欧阳沉默了。
他只能在绵绵身边待半年了吗?
他陷入了沉思,经过一番思索之后,他还是选择答应,绵绵现在正需要他的照顾,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智慧,半年,哪怕只有半年,也足够让她康复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帮我找回绵绵的阳元。”
“不用我出手,她的阳元已经归位了。”那人轻笑一声说,“欧先生,请记住你只有半年的时间。”
“……”
欧阳还没有回答,电话就被挂断了,听筒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那人最后一句话如同一个魔咒一般,在他的心中徘徊不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的。
按下门铃刹那,他才回过神来。
咔哒——
门缓缓打开。
阮绵绵穿着软拖,站在门口,瞪大了眼睛,看着有些憔悴的欧阳,“你……去哪儿了?”
“我……”
欧阳愣了一下,避开她的眼神,温柔地脸上多了一丝局促,随意诌了一个借口,“出去走走……”
“哈?”
阮绵绵眼珠一提溜,撇了撇嘴,指着他身上的睡衣,笑眯了眼,问:“你就这样出去的?”
“……”
欧阳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作答。
见他傻兮兮的,阮绵绵乐了,抬手揉了揉他的棉发,说:“欧大帅哥,你这蓬头垢面的实在不雅观,快去洗洗,我们今天有人上门做早餐,VIP服务!”
说着,阮绵绵就把欧阳推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阮绵绵脸上的笑容便垮下来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骂人,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蠢,丢个垃圾都会忘带钥匙,还在楼梯间喂了一晚上蚊子。
可是,欧阳的脸色不像是生气,倒像是错愕更多一些,这是怎么回事?
“大姐,你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啊!快来帮忙啊,不然我烧了你家厨房!”章小雨穿着一件蓝色围兜,站在厨房门口挥舞着锅铲,一副红色娘子军的样子。
“知道了!”
阮绵绵甩了甩头,朝着厨房走去,将中式早餐一一呈上桌。
还别说,章大小姐这面点手艺是没话说,金黄的煎饺,发出滋滋的脆响,还有热气腾腾地虾饺,晶莹剔透的马蹄糕,看得阮绵绵直流拉哈子,谄媚地奉承:“章大小姐,你的手艺真是太好了。”
“哼!”章小雨得意的耸肩,月牙一般的眸子,笑得瞧不见缝隙了,“我家老佛爷都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呢,这么几个小点心,简直就是毛毛雨。”
额……
夸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了。
“不过……跟欧阳比……”
“怎么样?”
“差远了!”阮绵绵双手抱胸,惋惜的摇头,抿着粉嘟嘟的唇角,圆溜溜的眼珠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一碟金灿灿的煎饺,“我都怀疑欧阳去美国五年,不是学医,而是当厨子去了。”
“哎……也是,欧阳是你屋里人,我们都在屋外站着呢,你当然觉得他做的好吃啦,就算他给你碳烤一切,你也会觉得那是美味佳肴吧!”
章小雨忿忿不平的说。
她忙忙活活一早上,一句夸奖没捞到,那个男人一走就是五年,是谁陪着她哭到天明,喝酒喝到胃出血,还不是自己,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了男人就不要闺蜜。
正当,阮绵绵偷吃得正嗨,章小雨沉浸在怨念之中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欧阳围着一块浴巾,有些不好意思地从里头走出来,带出一波水汽,脖子上挂着一块毛巾,擦拭着滴水的头发,苍白的脸上多了一坨可疑的绯红。
“那个……忘记拿衣服了。”
“没关系,我们不介意的!”章小雨抢白道,那双眼珠子恨不得化身水滴,从他的脖颈骨碌碌滚落在他沟·壑分明的腹部,结实的肌肉,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阮绵绵羞赧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可做不到像章小雨一样,直勾勾的盯着瞧。
“咳咳,我去穿衣服!”
说完,欧阳逃似地蹿回了书房,对章小雨火·热的眼神心有余悸,只觉得有一团火,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
“喂,阮小绵……”
章小雨暧·昧非常地喊道。
第238章 大帅他说()
“哈?”
阮绵绵悠悠地转头回望她,瞧她满脸骚气的模样,顿时明白她想问什么了,脸腾地一下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也变得飘忽起来,这个章小雨,一天到晚没个正经。
“嘿嘿嘿……”
章小雨挑着眉,斜眼瞧着她,凑近耳边,轻声细语地问:“哎,你们不会还没那个吧?”
“哪个啊?”
阮绵绵别过头去,装傻充楞。
章小雨啧了一声,一副我不信你不懂的样子,胳膊一抡,搂住阮绵绵的脖子,小声的耳语,“我是说……你们有没有嘿嘿嘿呀……啪·啪·啪呀……或者一起滚床单呀!喂,你别跟我说,这些你都听不懂哈?”
“盖棉被纯聊天!”
阮绵绵嘀咕了一句,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马蹄糕,软糯的口感,入口即化,还没咽下去,就被章小雨嗷呶一声,吓了一跳,一口马蹄糕硬生生地就卡在喉咙里了。
“咳咳……你干嘛!”
“喂,阮小绵,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欧阳一看你不见了,穿着睡衣就跑出去了,大街小巷的到处找你,你一句安慰地话都没有,而且一点肉沫都不给人吃,这样不太好吧?”章小雨忿忿不平地数落她。
听了她的话,阮绵绵沉默了。
早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欧阳穿着溅了泥点的拖鞋,一身皱巴巴地睡衣,头发蓬乱,面容憔悴,一副狼狈的模样,那都是因为她,她的心中有些酸涩,却也不知该如何表达。
这是一种复杂的感情。
感动,心疼,愧疚……
“阮小绵,阮小绵!”章小雨用手在她眼前挥舞着,将她从神游之中唤醒,“喂……想什么呢?”
“额……想欧阳!”
阮绵绵话一出口,便觉得哪里不对,不过正巧赶上欧阳从房间里走出来,已换上了一身休闲家具服,潮湿的头发,也被擦拭过了,笑着走来,好奇地问:“想我什么?”
“嘿……”
章小雨撇嘴一笑,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乱转儿,低头啃了一口手里的煎饺,也不说话,只顾着嘿嘿地乐。欧阳微微蹙眉,用略带询问的眼神,看向阮绵绵。
“她怎么了?”
“没事,就想你应该出来吃早饭了。坐吧!”阮绵绵打了一个哈哈,就把这件事圆过去了,一把将欧阳按在椅子上。转身就要离开,却听见,欧阳倒吸了一口凉气,身手要去捂自己的脚,这一举动没有逃过阮绵绵的眼睛,她有些担心的掀起他的裤腿,白色拖鞋上沾了一些干涸的血迹。
“你受伤了?”
“没事,小意思,我一会儿处理一下就好了。”欧阳满不在乎的一笑。
阮绵绵见他说得如此轻松,不觉有些生气,面色一沉,站起身来,朝电视柜走去,从下面取了药箱过来,一言不发的蹲在地上,抬起欧阳的脚,只见脚底有一道割伤,被热水一泡,伤口四周的皮肉有些发白。
“绵绵……”
“哎,欧大帅哥,你别动!”章小雨阻止了欲要起身的欧阳。
阮绵绵低头蹙眉,心里压着火儿,拿起棉签,蘸上少许双氧水,轻轻地涂抹在伤口上。侧面瞧去,她浓密的睫毛,上下翻飞,好似两只扑扇着翅膀的蝴蝶,专注而又温柔。
欧阳呆愣地望着她,脚上传来一丝凉意,只见她俯下身去,轻轻地吹抚他的伤口。
“有点疼?”
“不疼!”欧阳笑着摇头。
心说,只要是你给我包扎,即便是多剌几道口子都不算什么。
若是阮绵绵知道他的心思,非气吐血不可。
她小心翼翼的将纱布贴好,关心地责备,说:“亏你还是一个医生,自己受伤了不知道吗?还敢洗澡,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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