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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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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阮绵绵乖巧地点头。

    欧阳拍了拍她的头,手里攥着手机,疾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阮绵绵不禁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欧阳绝对有事儿瞒着自己,而且她可以肯定,绝对跟语桐有关,这么多年未曾揭开的伤疤,是应该有一个答案了。

    她不敢去想,不敢去碰的,是要有一个结果了。

    语桐,到底是怎么死的?

    另一颗子弹,到底是谁开的枪!

    “喂,想什么呢?”

    忽然冒出来的声音,打断了阮绵绵的思考,她循声望去,看到一张含笑的面孔,眼睛里藏着光芒,背着阳光闪闪发亮,专注地盯着她,害得她有些小鹿乱撞。

    “你怎么现在才来?”

    “黑骑士还没走,我怎么可以登场呢?”陆千钧戏谑道。

    这话一出口,言外之意是说,欧阳还没有离开,他才不跟着凑热闹,还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明明就是他迟到了。阮绵绵不满道:“说人家欧阳是黑骑士,那你就是王子咯?”

    “嗯哼!”

    王子,这个称呼听着不错,陆千钧从善如流地点头。

    “你的白马呢?”

    “呵!”陆千钧低笑,“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那么请问,公主殿下,你到底要不要去找那个李医生呢?”

    “找啊!”

    阮绵绵撇嘴道。

    虽然这个笑话说有点冷,但是至少他来了,不安的心就踏实多了。医院里四处流窜的鬼魂,好像也嗅到了不寻常的威压,全部都躲起来了。

    “你一来,鬼都不出现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呵,也许是我打过仗,身上的戾气比较重吧!”

    陆千钧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阮绵绵姑且听之,也没有深究,若是她细细一推敲,说不定就能想出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她没有。她全身心地将心思都投入到,五年前的“语桐之死”的案件里去,无暇顾及其他。

第265章 拍皮球的孩子() 
检查完毕。

    阮绵绵大汗淋漓,好像做了一次大保健一样,眨巴着无辜的眼,一脸懵逼地看着检查结果,这个数值,那个比例的,看着她头疼,这种东西还是要找专业的人来看。

    她拉好外套,仰着脖子,看向陆千钧,露齿一笑,贱吧嗖嗖的问:“喂,吃过火锅吗?”

    “火锅?”

    陆千钧剑眉一挑,当年行军的时候,去过四川,待过一个多月,火锅也没少吃,后来回到上海之后,就再也没尝过辣味儿。沪菜,大抵都是打翻了糖罐头的,甜起来,总叫人不经意忘记了食材原本的口味。

    上海菜,少有辣,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不过,今天被她这么一提,不由得倒有些嘴馋,当鬼这么久,还真没吃过火锅。

    “嗯,要不,我请你吃?”阮绵绵眉飞色舞地说。

    请他?

    瞧她这个劲头儿,恐怕不是请他,而是自己想吃吧,他倒是无所谓,若是不满足这个小馋猫,她应该不会罢休吧!陆千钧勾了勾唇角,也不戳穿,眼带笑意,点头答应着。

    阮绵绵搔了搔头,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应该用一种不经意的口吻提火锅才对,这么急吼吼地,不就暴露自己想吃的本意了吗?

    “走吧!”

    “哦,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门诊部大厅里,人少了许多,也是,她做完全套检查,花了好几个小时了,这都下午3点了,该看诊的都差不多了。

    哒哒哒……

    拍皮球的声音。

    一个蓝色的皮球,骨碌碌地打着转儿,落到她的脚边,停了下来,阮绵绵脚步一顿,心头微惊,这个皮球瞧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喂,把皮球给我踢过来。”

    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孩子,趾高气昂地站在远处,指着阮绵绵脚边的皮球,说道。

    是他!

    差点害她跳楼的那个小男孩,穿着白色T恤儿,蓝色牛仔裤,圆润的脸蛋儿,毫无血色,他怎么还在这里?

    “叫人帮忙,要喊请,一点礼貌都没有!”

    “要你管!”

    男孩怨毒地瞪阮绵绵,碍于陆千钧在她身边,他不敢靠近,心里却很想要找回自己的皮球,于是场面便僵在那儿,陆千钧俊脸一沉,冷眼看着男孩,不发一言,便足够叫他胆战心惊。

    “你……”

    阮绵绵不禁气结,用力的踹了一脚皮球,踢了过去,压着火儿,对陆千钧说,“咱们走!”

    “嗯!”

    然而,小男孩没有去捡皮球,而是跟着一个美丽的孕妇身后转圈儿,还用脚去绊她,伸手去拉孕妇的衣角,转个身就站在孕妇身前,挥着小拳头,狠狠地砸在她的肚皮上。

    “喂!”

    阮绵绵厉喝一声,引来不少诧异的目光,她尴尬的轻咳一声,朝周围的人尴尬的赔笑,见她没什么事儿,众人也都忙各自的去了。阮绵绵怒目瞪着小男孩,压低了声音,说:“喂,小孩,人家是孕妇!”

    “哼!”

    小男孩冷笑一声,撇过头去,咬牙切齿地挥着拳头。

    “这位小姐,你在跟我说话吗?”

    那位端庄优雅的孕妇,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抚·摸着自己的肚皮,温柔地问。阮绵绵摆了摆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也不知该怎么解释,“额……”

    “骗子!坏人!骗子……”

    小男孩依旧锲而不舍地捶打着高·耸地孕肚,满心满眼都是恨意,恨不得把孕妇肚里的孩子打掉才算罢休。阮绵绵不明白,这大厅里,这么多孕妇,这小孩为什么只盯着这一个打。

    “够了,快停下。”

    “不,我不……她是坏女人,是个大骗子!”小男孩情绪激动,死死地拽着孕妇的衣角,拔高了音调,大声地哭喊着,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来。

    这么激动!

    显然,大哭的小孩,把阮绵绵吓到了。

    她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转头向陆千钧求助,无奈摊手,动了动嘴皮子,小声说:“发生了什么?这小破孩哭什么啊?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这……”

    陆千钧长叹一声,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不告诉她其中缘由,恐怕她也要嚎啕起来了。于是乎,他清了清嗓子,瞥了小孩和孕妇一眼:“她是他·妈妈!”

    阮绵绵的目光,顺着他的指尖,在孕妇和孩子之间来回游移。

    孕妇是小孩的妈妈。

    ”可是……那个小男孩为什么要对着妈妈地肚子挥拳头呢?”阮绵绵不解地问。陆千钧轻轻摇头,幽潭一般的眸子里,隐约有些悲凉,“不是每一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的。”

    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了他的话,阮绵绵越发的好奇了,孩子已不再哭泣,孕妇也已经离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皮球,手指有一种刺痛的感觉,脑海中有一些残存的画面,一一闪过。

    球在水面上,时沉时浮……

    水花淹没了视线,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再次抬起眼眸,认真的端详小男孩,他的眉宇之间,确实跟刚才那个孕妇,有那么几分想象,“小孩,你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说完,小男孩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皮球,扭头就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陆千钧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本就是阳间的事儿,他作为一个阴鬼,本来就不应该参与其中,至于这个孩子跟孕妇之间的关系,那也只能让阮绵绵自己去查。

    阳间事,要用阳间的律法来处理。

    “这孩子为什么要捶打自己母亲的肚子呢?因为嫉妒吗?”

    “也许吧!”

    陆千钧没有给出肯定答案。

    阮绵绵眼睛提溜地转,心念兜转,其中的缘由,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这个母亲做了什么,让死去的孩子,反应这么大,说她是骗子,坏人。

    “真是奇怪!”

    “还吃火锅吗?”陆千钧笑着问。

    他眼底藏着一抹深意。见她认真思索,木讷地点头答应着,就知道她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陆千钧不禁哑然失笑,据他对她的了解,这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不用猜都知道,这顿火锅是吃不成了。

第266章 孩子的死() 
火锅!

    吃什么火锅!

    阮绵绵满脑子都是那个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孩子,却怎么都没想明白其中的关键,她一边思索一边往前走,不知哪儿卷起一阵风,吹落了一张纸,掉落在她的脚边。

    她低头捡起来,捏在手里一看,是一张孕检报告。

    “这是……”

    “刚才那位孕妇掉的。”陆千钧耸了一下肩,不置可否。

    “哦!”

    姓名:林玲,年龄:30,怀孕五个月,各项指标正常。

    阮绵绵瞥了一眼手里的检查报告,心里转了一个念头,那个孕妇现在应该还没走远,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急吼吼地奔向大门,陆千钧剑眉一挑,瞧着那矫健的身姿,压根就没想拦她。

    于是,也快步跟了上去。

    仁爱医院,正门。

    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孕妇正拉开车门,准备上车。阮绵绵当机立断,气沉丹田,喊了一声,引得孕妇停下了动作,转过头来,不解地望向她。

    “小姐,你喊我吗?”

    “是,是,就是你!”

    阮绵绵气喘吁吁地来到她面前,插着腰,挥了挥手里的报告单。

    “请问,你是叫林玲吗?”

    “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林玲更疑惑了,不过见到了阮绵绵递来的单据,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她的东西掉了,人家是好心来归还的,她接过单据,连声道谢,满脸的温柔笑意。

    温柔?

    阮绵绵斜睨着她,认真地观察她的表情和动作,看不出哪儿不对劲儿,可总觉得她笑得让人发毛。阮绵绵搓了搓胳膊,咬了咬唇边的皮屑,挠着长发,小心翼翼地问:“请问,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

    “什么?”

    林玲的笑容一僵,装作没有听清的模样,问。

    阮绵绵犹疑地看林玲,瞧不出她到底是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清。不过,阮绵绵捕捉到她面部有一瞬间的抽搐,眼角也跳动了一下,不像是没听清,倒像是在刻意隐瞒什么。

    正寻思着,迎面走来一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西装,身材高大,五官清秀,浑身散发着一股儒雅之气。只见他朝着林玲走去,将她揽入怀中,轻柔地低语,“老婆,在聊什么?”

    “没什么,你看看我,连检查单据掉了都不知道,还是这位小姐好心地提醒我。对了,还没有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林玲依偎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一副小女人情态,娇嗔道。

    “我姓阮……”

    阮绵绵眨巴着眼,看着两人互动,尴尬地轻咳一声,回答。

    “那多谢你了,阮小姐。”

    男人对她感激的一笑,虽说有如沐春风之感,可她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小店主,真情假意还是能分得清的。面对这种礼貌的寒暄,只要保持微笑即可。

    阮绵绵点头,微笑。

    男人转头望向林玲,嘴角泛着笑,抬手抚过她的发梢,体贴道:“你先去车里等我,怀着孩子,不适合站在风口上,万一感冒,就麻烦了!”

    “好!”

    林玲从善如流地点头,钻进了车里。

    真般配啊!

    阮绵绵由衷的感慨,俊男美女,还真是养眼,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吸引别人的目光。男人见她望着自己出神,于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脸上没有脏东西,才轻咳出声。

    “阮小姐,你在看什么?”他说。

    “哦,不好意思!”

    阮绵绵面上一热,连忙收回目光,尴尬地撇过头去,正巧迎上陆千钧的目光,只见他正拧眉瞪着自己,她不由得一愣,做贼心虚地转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阮小姐,今天的事儿,真的很感谢,如果没有别的事儿,我们就先走了。”说完,男人便转身要走。

    阮绵绵连忙喊住他,“啊?等一下!”

    “嗯?”

    “我……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问吧!”男人好脾气的说。

    “我想问,你们之前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是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大概这么高?”阮绵绵说着,比划了一下。

    面对她的提问,男人很是不解,露出一个疑惑地表情,回答:“不好意思,阮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我跟林玲的第一个孩子,你是不是弄错了?”

    “哈?”

    男人道了一声再见,便驱车离开了。

    弄错了!

    阮绵绵小声嘀咕,转头望向陆千钧,是他告诉自己,林玲就是那个小破孩的妈妈呀,他不可能弄错吧!

    “你是不是弄错了?”

    “哼!”

    陆千钧不悦地冷哼一声,一言不发,扭头便走,头也不回。阮绵绵一头雾水,傻愣愣地望向他挺拔的背影,眨巴着眼睛,一脸懵逼,歪着脖子思忖着,却也毫无头绪。

    他这是在发脾气吗?

    生气!

    阮绵绵更迷糊了,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才应该生气好不好?是她主动跑去追问人家小夫妻生的是不是二胎,搞得别人还以为她是新上任的区委会大妈呢!

    “喂,你生毛气啊?”

    她吆喝一声,小跑着去追陆千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才勉强跟上他的步伐,要不是他心软慢下了步子,她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说时迟那时快,阮绵绵一把拽住陆千钧的衣袖,满腹牢骚地追问:“喂,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是你太慢了。”

    “我……大哥你身高一米八,我才一米六八,你大长腿迈一步,我得迈两步,你觉得有可比性吗?再不济你还能飞啊,你觉得我能吗?真是……”

    “好看吗?”

    陆千钧没由来地问。

    “什么?”阮绵绵给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撇着小·嘴儿,努力回忆,自己刚才说到哪儿了。陆千钧笑着丢了一记刀眼给她,冷笑着凑近,说:“我问,那个男人好看吗?”

    “哪个男人?”

    阮绵绵挠着头,把这一路碰见的男人都过滤了一遍儿。

    最终,她咽下口中的唾沫,伸出手指,指向路边玩泥巴地小男孩,无奈地说:“这是我这一路,遇见的唯一一个男人,如果他算的话。”

    “你……”

    陆千钧气得肝疼儿,这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算什么男人!

第267章 飞醋吃起来() 
呵!

    陆千钧自嘲地一笑,他这是吃的哪门的飞醋,原来她压根就没把那个男人放在眼里,不由得心头一松,却也觉得憋屈,自己在这儿难受的很,她却笑得花枝乱颤。

    “你吃醋了?”阮绵绵捧着肚皮问。

    陆千钧波澜不惊地扫了她一眼,挺了挺胸膛,掷地有声地回答:“是!怎么了?”

    是!

    他承认了?

    阮绵绵一脸震惊地瞅他,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承认了,不用解释什么吗?她不过是开玩笑的,他这么一认,竟叫她不知该怎么接话了,气氛好像一下子就冻住了。

    “我说,我吃醋了,你打算怎么办?”陆千钧见她脸红,更是穷追不舍地问。

    “咳咳……”

    阮绵绵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续不断地咳嗽起来,一时心里没了主意,这人说话也太直接了吧,阮绵绵慌了神,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足尖,不觉扭捏起来。

    “我……”

    “嗯?”

    “我……我……那什么……咱们不太合适吧!”阮绵绵尴尬地一笑。

    “怎么说?”

    “俗话说,人鬼殊途嘛!”

    “那你没听说过,殊途同归吗?”陆千钧打趣儿地说,他也没打算真的要跟阮绵绵在一起,能留住这份心动,可以守在她的身边,已经很满足了,若是能表白心意,已经是意料之外了。

    “哈?”

    “哈哈哈……”

    见她一副傻愣的表情,陆千钧不禁笑了,那双冷酷的异色瞳眸里,充满了生机,有一种情愫,正要破土而出,阮绵绵仰头望着他,一眼便看进了心里,刻在了脑海里。

    很多年以后,她回想起来。

    永远都会记得,那是深秋的一个黄昏,夕阳的余晖普照着大地,站在光影里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以一个军人的姿态站立着,粲然地一笑,仿佛点亮了所有人的眸。

    故地重游,她靠在他的肩头,问:“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表白是什么时候吗?”

    他摇头。

    她瞪了他一眼,说:“就在这儿!”

    “这儿?”他疑惑了,一直以来,那些细微末节地东西,他都一一记得,真的不记得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直到看到那个玩泥巴的小男孩,都已经为人父的时候,他才猛然想起。

    于是,他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说:“我就说我们一定会殊途同归的。”

    她但笑不语。

    一切来得刚刚好,花正香,月正圆。

    ——

    不过,话又说回来。

    陆千钧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笑着说:“嗨,看呆了?想知道关于林玲的事儿,你得找能查的人帮你,一切你就都明白了。”

    能查的人!

    阮绵绵不由眼前一亮,能查的人不就是顾明泽嘛,这个家伙儿可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啊,这么好的机会不让他表现一下,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她便给顾明泽打了一个电话,约了一顿饭。

    顾明泽一听,有饭吃,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问能不能带家属,既然他这么诚心的想要蹭饭,她怎么能不满足呢?阮绵绵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乐呵呵地答应了。

    “你又要使坏了?”

    “不不不,这叫……嘿嘿,解救无知少女。”阮绵绵摸着下巴,老谋深算地耸肩。

    陆千钧见她玩性大起,也不阻止,即便是她要天边的星星,他也会·宠·着护着,更何况是拿一个人寻开心呢。想着,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黑发,·宠·溺的一笑。

    忽然,天边闪过一道黑影。

    陆千钧心里一沉,鹰隼一般的眸子锁定那道稍纵即逝的黑影,脑中闪过无数的疑问。

    式神?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式神横行呢?

    “怎么了?”

    “没事,我有些事儿要处理,你先自己回去吧!”

    话音未落,陆千钧便已经凭空消失了,只留下一道劲风,带起丝丝凉意,阮绵绵不由得索瑟了一下,果然是鬼,来无影去无踪,也不知道他要去干嘛。

    她叹息了一声,转头便也离开了。

    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阳光的折射下,乌黑的绵发之中,好像有一些金色的光点,像是会发光的粉末。她自己却浑然未觉,只有树杈上的乌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乌鸦的眼,闪过一抹猩红,便仿佛装了发条一样,扑啦一声,振翅高飞了。

    一切,又归于平静。

    循着乌鸦的轨迹,到了晋城最北部的山区,在这里有一栋山间别墅,因为死过人,所以被废弃很久了。可就在不久之前,它迎来了它的新主人,一位十分美丽优雅的女性。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合服,昭和时代的款式,艳丽的色彩却是江户时代的,满头青丝梳得一丝不苟,光洁的鬓角,没有一丝乱发,严谨又庄重,不容侵犯。

    那只乌鸦,扑扇着翅膀,落在她的手臂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肌肤,好似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一般,那么的充满眷恋。女子伸出手指,抚弄了一下乌鸦下颚的绒毛,露出一丝清雅的笑容。

    “看到他了吗?”

    “吖——”

    这只乌鸦头顶有一块白斑,好似通人性,叫唤了两声,讨赏一般的点头,女子抿唇一笑,像是被它逗笑了,说:“我让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知道在哪儿吗?”

    “吖——”

    乌鸦点头,从口中吐出一粒金沙,眯起了眼睛,蹭着她的手。

    “干得漂亮,小斑!”

    女子满意的摸了摸它的头,手朝着天空一送,乌鸦又一跃而起,飞远了。她站在门前的苗圃中,迎着风,端详着手中的金沙。脸上充满了温柔的表情,好像这不是一颗金沙,而是蕴藏着一个灵魂。

    “我回来了,陆千钧。好久不见!”她轻声地说着。

    说完,她抬手,将金沙紧紧的拽在手心里,莞尔一笑。1945年的冬天,她说过的,她一定会回来的,终于,在七十多年后,她回来了。

    她会踏上中国这片土地,是受了土御门家家主的嘱托来救活一个人。同时,她算出,那个她等了几十年的人已在阳间行走,她们终于可以再见面了!这一次,她一定会赢回那个人的心的。

第268章 不是同一个() 
三天后。

    淮海路,屋顶花园餐厅。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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