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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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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是去哪儿?”
“林玲家!”
“所以,我要把这个送给她?”
阮绵绵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纸盒子,心里不由涌起一股怒气,这个女人已经成为嫌疑犯了,他们竟然还要巴巴的跑去送礼。
真是莫名其妙!
“这是一份大礼,可以告诉你真相。也会替那个孩子讨回一个公道。”陆千钧蹙眉道。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戾气,阴鸷的面孔转瞬即逝,眉宇之间满是怒气,等他再看阮绵绵时,面上一派清明,说:“这里头是一封信,和一只球,只要林玲摸到这只球,沾染了鬼眼泪,她便可以看到她的孩子,亲眼看看,她的所做所为。那将是她这一辈子最难害怕的东西。”
第278章 这是送给你的()
正说着。
两人来到了林玲家门口,高·耸的别墅,近在眼前,阮绵绵略微有些迟疑,为了所谓的奢侈生活,人就可以把自己的人性泯灭吗?正要上前叫门,他们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只黑毛乌鸦,扑扇着翅膀,张口说起人话来。
“千钧君,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不妨跟着小斑,前来一叙!”
话音一落,乌鸦便振翅而飞,消失在西边的天际。
“这是……”阮绵绵问。
陆千钧蹙起眉头,手攥成拳,放在唇边,面露担忧地看了阮绵绵一眼,说:“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阴阳师吗?这是她的式神,一只白头乌鸦。”
“你们认识?”
“嗯,我也是现在才知道确定那个阴阳师,原来是她!”陆千钧微微颔首,深吸一口气,轻扯嘴角,继续说:“你一个人去见林玲,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
阮绵绵拍着胸·脯说,想当年,她可是铁人三项高中组的冠军,到了大学,也是以超高体能见长的,格斗能力更是突出,打一两个流·氓都不在话下,更别说是一个孕妇了。
“那……你自己小心一点儿。有事儿摇铃铛!”
“铃铛?”阮绵绵疑惑地看向他。
陆千钧努了努嘴,示意她低头看脚,他口中所指的铃铛,就是这一串相思结的红绳儿?一根红绳儿串着三只银铃,还真是既精巧又可爱,想不到,还有通风报信的功能啊!
“遵命!”她好笑道:“你怎么越来越啰嗦了!”
呵!
陆千钧一时语塞,他那是关心她,到了她嘴里,竟然就变成了啰嗦,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小没良心的!想着,他便摇了摇头走,一个闪身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风过,撩拨起了阮绵绵耳畔的一缕碎发,再瞧,早已不见人影。
阮绵绵耸了耸肩,无奈叹气,转过头来,望向那扇紧闭的大门,面色一沉,凝重了几分,抬手按下门铃。等了一会儿,门开了,门内站着一个女佣,脸色暗沉,颧骨很高,干瘦的身材倚靠在门边,眼神中透着一丝小心翼翼,和气地问:“请问,您找谁?”
“我找林玲。”
“找少夫人啊,那你先进来吧!我帮你去喊一声。”
说着,她便让阮绵绵进了门。
屋内,装潢很华丽,都是欧式建筑的风格,有一些巴洛克元素,挑高的走廊,挂着黑白的曼莎,给人一种压抑厚重感。阮绵绵坐在沙发上,仰着脖子环顾四周,看着林玲穿着一身孕妇装,沿着楼梯缓缓而下。
“是你?”
林玲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阮绵绵会找到她家来。她皱了皱眉头,扶着腰,慢慢地从阮绵绵的身后绕过,手轻柔地在她的后背上拍了一下。
阮绵绵皱了一下眉头,她不太习惯,这种超过陌生人的亲密距离,但很快便舒展眉眼,也许只不过是林玲作为一个孕妇,下意识的动作,随即没有放在心上。
若是,她多一分警惕,或许会少一些误会。
林玲坐在沙发上,故作镇定,极力保持温柔,淡淡地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哦,我是受人之托,来给你送一样东西。”
阮绵绵扬起嘴角,笑得人畜无害,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影后附体,用生命在表演一个快递员的角色,还要皮笑肉不笑用眼神跟林玲交锋。
“东西?”林玲疑惑地问。
“一个孩子,让我给他的妈妈送一封信,还有一件礼物。”阮绵绵笑着说,将手递了过去,但是林玲没有去接,斜睨着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也不搭腔。
“不打开看看吗?”
“额,好!”
林玲愣了一下,才迟疑的接过盒子,手微微抖了一下,把盖子打开,看到里头的东西,她的瞳孔不由一缩,冷下脸来,质问:“你见到那个孩子了?”
“呵呵,算是吧!”阮绵绵回答。
“你……”
怎么可能?
小瑞不是已经灰飞烟灭了吗?
“你把话说清楚!”
“你是说那个穿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的小男孩吗?年纪大约四五岁的样子,而且……看上去还有那么一点点呆,你说的那个孩子,是我看到的这个孩子吗?”
“你真的看得到他?”林玲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阮绵绵。
她吃惊地合不上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压抑着心头的悸动,磕磕巴巴地问:“你是……你是在哪儿看到他的?”
“就在……”
“哪里?”
“在那儿,那儿,还有这儿……”阮绵绵环顾四周,顺手那么一指,好像真的能看到那个孩子一样,满脸的笑意,还不忘点头,打个招呼。
“不……不可能!”
林玲惊愕非常,那双温柔的眸子里充满了恐惧,随手一挥,将将纸盒子扫落在地,好像还嫌不够,一把抓起地上的皮球,用力的朝着阮绵绵丢去。
还好她动作矫健,一个蹦跳,便躲过啦迎面而来的皮球。
林玲浑身颤·抖起来,朝着阮绵绵尖叫着:“绝不可能,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来骗我的,我是不会上当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阮绵绵说。
“骗人!你给我滚出去,大骗子……”
“我到底是不是骗子,你看看你身后,好好观察一下你四周。他就在你身边,正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看着你,看着他的妈妈,就像是一个疯女人一样,大喊大叫。”
“滚——”林玲歇斯底里地喊叫。
“你知道他被火烧得快飞灰湮灭的样子吗?皮开肉绽,皮都烧焦了,成了黑色,把这些黑色的皮肉扒开,里面就是泛着血丝的鲜粉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地烤肉味儿。”
阮绵绵咬着牙,口中喋喋不休地说着。
那一幕,她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瘦弱的身影,手臂上的焦肉零零落落地样子。或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吃烤肉了。可是,林玲听了之后,竟然除了害怕,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最终,这种害怕演变成了愤怒。于是,她就被女佣赶了出来。这个女佣,有一双可怕的眼睛,就像是草原上机警的野狗,时刻盯着四周发生的一切,家犬跟野狗的区别,就是忠诚。
而这个叫林玲的女人,难道她真的丧失了人性了吗?
阮绵绵不知道。
她撇着嘴,拖着疲惫的身体,独自回家。
第279章 好久不见()
郊外的晚上。
夜色格外浓重,秋天的山雾,也早早地爬上了窗户,越往山里去,气温就越低,倦鸟归巢,走兽入洞,只有随风摇曳的树杈,还在肆意的舞蹈。
陆千钧站在日式的庭院里,双手背在身后,仰望着天边那片乌云。
七八十年前,抗日战争前夕,那个时候,他还在日本,京都的宅子里,那是他留学的地方,那里的五月,樱花铺满了山间的小路,拾级而上,在鸟居地尽头,站着一个穿着美丽和服的女子。
可,他一直瞧不清她的面孔。
太模糊了!
“千钧君,我终于……见到你了!”安培风音哽咽道。
陆千钧转头,只见她单手扶着门框,神情紧张,眼眶微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一般,眼中似有百转千回地柔情,还未诉说。看到她穿和服的样子,陆千钧可以确定一件事,那个站在鸟居尽头的女子,不是她!
“安培小姐!”
“千钧君,你以前总是叫我小百合,我希望你还能这么叫我!”说着,安培风音的脸上多了一丝可疑的红晕,都是年近百岁的人了,还犹如少女一般的单纯。
小百合!
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这么喊过她,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陆千钧十分强硬的摇头,“不必了,安培小姐。”
“千钧君,你对我,就没有一丝想念吗?”
“我一直记得,中日战争爆发前,我们之间单纯美好的友谊。”陆千钧委婉地表达,战争爆发之后,他最为一个军人,有自己的民族荣誉感,所以他的信仰不允许他对国仇家恨视而不见。
“千钧君,我一直……希望……”
“你找我来,什么事儿?”
陆千钧并不想在这里久呆,心中一直惦念着阮绵绵,即便人在这里,心却已经飞回家了。也不知道她那边儿一切顺利吗?安培风音见他走神,心中不悦,家族的修养,让她喜怒不形于色。
“千钧君,你好像受伤了。”
“嗯?”
陆千钧迎上她的目光,微微一愣,他已经极力的压制了,没想到她还是能察觉到,几十年不见,她的长进真的非常大,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了。
“活人,你还是离远一点好!”
安培风音聪明地提醒,也不点破。
陆千钧眯了眯眼,当时在日本,愿意同她交往,正是因为她身上透着一股落落大方的气质,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只是现在看来,女人太过于聪明之后,就会变得锐利,也就不那么可爱了。
“我的伤,用不着你操心。”
说完,陆千钧便迈着步子要走。
还没走两步,就觉得腰身一紧,安培风音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言语之中带着央求的语气,“千钧君,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吗?甚至多看一眼都不愿意吗?”
“安培小姐!”
陆千钧面色一沉,语气变得严厉,他不讨厌聪明的女人,但是他讨厌聪明的女人犯蠢。特别是对一个根本对她丝毫没有兴趣的男人,轻贱了自己,反而会被轻视。
“千钧君,我千里迢迢,来到中国,就是为了弥补遗憾,可以再续前缘。即便你会瞧不起我,可在我内心压抑了几十年的话,我一定要告诉你,否则,我怕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安培风音苦苦哀求的话语,让陆千钧有些懊恼。
他怒极反笑,绷紧的肌肉,渐渐地松弛下来。见状,安培风音心中一喜,美眸含春,抱着他的手也渐渐地松开,走到陆千钧的正面,盈盈一笑,说:“千钧君,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无情。”
无情!
听到这个词,陆千钧的笑容不断扩大,在他的字典里,极少出现情这个字眼,他伸手箍住安培风音的下颚,贴着她的耳鬓,低声说:“你有办法替我治伤吗?”
“那是当然!”
安培风音急忙点头。
“好,那就有劳了。”
“千钧君,你不必这么客套!”
安培风音说完,便迈着小碎步,进了和室,脱下木屐,一路小跑,取出自己随身的一个小巷子,然后跪坐在榻榻米前,示意陆千钧到她身边来。
陆千钧长腿一迈,便进了屋,在她面前盘腿而坐,脱下身上的衣服,胸·前的皮肉漆黑一片,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灼烧过,乍一眼瞧上去很是渗人。
“你……”
安培风音一看,眉头不由自主地拧成川,不仅仅是胸口,就连他的手臂和后腰上,都隐约有一些灼伤,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就是跟活人接触留下的。
“怎么?不满意你看到的吗?”
陆千钧笑着问,嘴上调笑着,可这份笑却未达眼底,他心里清楚,就天地玄黄之术而言,日本继承了中原道学其中一支,疗伤并不比中原的医术差。
“千钧君,你说……说笑了。”
安培风音低下头,有些害羞,一时间竟然忘记追问,他这些伤疤的来历了。陆千钧剑眉一挑,不再说话,安培家的女人疗愈术一直都很出名。
在很多年前,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有用上的一天。
“会,有一点疼!”
“来吧!”
疼痛,对于他而言,一点儿都不重要。
只要能够真切的触摸到小绵羊,那才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满足,那种紧紧相拥的感觉,才能让灵魂得到安宁。可,到了阳间之后,他越来越觉得,他们之间的关联远远不止眼前这些。
有一种隐藏在灵魂里的标记,正在蠢蠢欲动。
究竟是什么呢?
他有说不上来,那次他在小绵羊身上看到的白光,又是什么东西呢?
“好了!”
安培风音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替陆千钧治好了身上的灼伤,却望着他的后背有些发愁了,“你这后背的伤,已经很久了,溃烂一直都没有好,你为什么不好好休养呢?”
“你不需要明白!”
“可是……”
安培风音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陆千钧却不在给她机会,穿上衣服,站起身来,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中国不适合你,还是趁早回去吧!”
“你赶我走?”
她身子一晃,往后退了半步,发怔地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
第280章 彼此对话()
回到住处。
已是子夜时分,陆千钧刚从隔壁回来,查看了一下阮绵绵的情况,见她睡得很熟,也就没有打扰,径直走向金丝楠木的棺材。忽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他转头,望向黑暗中地沙发。
屋外璀璨的灯光,被一扇玻璃分隔在外,忽明忽暗地世界里,他隐约看到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瞧着二郎腿,姿势十分的闲适,仿佛正坐在自己家中,享受着下午茶。
“若杜!”陆千钧稍微有些惊讶,疑惑地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你又去找阮绵绵了?”
“你都知道,问我干嘛!”陆千钧答。
对于这个问题,他并不想在深究,一旦涉及到他的伤势和阮绵绵,他跟若杜之间的争吵就无法避免,他一点儿都不想陷入这样无谓的争论当中。
“她到中国了。”陆千钧剑眉轻挑,冷笑道。
“她?”
若杜不解地蹙眉,陆千钧说的这个人来到中国,那么在此之前,应该是生活在别的国家,而他们最为熟悉的,又有共同认识的国家,也就只有日本了。
而来自日本的人,也许只有安培家了。
“你说安培风音?”
“很意外吧!”
陆千钧脱下外套,随手一扔,解开衬衫的扣子,厌恶地瞥了一眼,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是被那个女人摸过的,除了小绵羊之外的女人,总是那么不可爱。
“她还活着?”
“一如当初模样,不仅如此,她的身上还带着一股的邪气,能力也比以前强得多,看我胸口的伤,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了。相比之下,你好像逊色了不少。”
陆千钧难得好心情的挤兑若杜,若杜勾起嘴角,治愈能力,他一向自信,安培风音想要超越他,恐怕还需要好好努力,单单就从陆千钧身上的伤口处理而言,确实有点实力。
“邪气?”
“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你害怕了?”若杜不禁嗤笑。
还是第一次从陆千钧嘴里听到不寒而栗这四个字。
陆千钧冷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地继续说:“我在安培风音的身上,嗅到了一种十分熟悉的气息,可是我又说不出来,很久远了。”
“你改属狗了?”
若杜笑着说,“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安培家的女人,不会那么轻易放弃一个男人的,比如安培风音……她来中国应该是为了你吧!都快七八十年了,你还不给人家一个答案吗?”
“若杜!”
陆千钧面色一沉,语气中透着不悦,浑身散发出一股凌厉地气势。若杜气定神闲的打了一个响指,屋里的灯亮了,他撇着嘴角,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开个玩笑而已!”
“哼!我不希望有下一次。”陆千钧警告道。
若杜抿着唇角,没有接茬儿,绕到他身后,查看他后背的伤,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你的后背,看样子是真不想要了,不如,我替你削了它吧!”
“……”
削背!
若杜这话什么意思,陆千钧有些吃不准,削背是一种古老的治疗方法,上天入地,会的人也就只有扁鹊和孙思邈了,不过这两人来无影去无踪,神龙见首不见尾,压根就找不到人影。
若杜,他会?
“不相信我?”若杜挑眉问。
他看出陆千钧地怀疑,摊了摊手。
“不相信拉倒,你就让你的后背,继续烂下去吧!没人会管你!”
陆千钧冷哼一声,二话没说,拎着一把椅子,自己往上一坐,将后背对着若杜,咬着牙,忿忿地吐出一个字。
“来!”
“好!”
若杜摸了摸鼻尖儿,这只死鸭子,嘴太硬了。还非喜欢人威胁他,吃硬不吃软,好言相劝,总是毫不在意,骨子里透着一股倔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军人特质?
“准备好了?”
“嗯!”
若杜举起手中的冰刀,为了这块破冰,他竟然去找了孙思邈那个老家伙儿,陪着他下了一天一·夜的棋,这个老不正经的,那么一把年纪了,还非要输一盘儿,脱一件衣服。
最终,那老头儿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大裤衩了,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鼻涕哈喇子都冻住了,那一撮胡子在风中迎风摇曳。
咻咻咻——
冰刀飞舞。
必须在冰块融化之前,将后背的腐肉全部削去,再利用千年寒冰的寒气镇住地龙鞭的火气,最后上药不出半个时辰,后背的肌肤便可痊愈。
这些都是孙思邈那个糟老头教的。
医术极好,可惜是一个臭棋篓子,见到熟人就想要下棋,一下棋,还非要脱衣服。
哎……
“这些天,去哪儿了?”
“找孙思邈去了。”
“那个老头……”
陆千钧嘴角不露痕迹地抽搐了一下,上次见面还是在冥界,大冬天的那老头光着膀子,走在大街上,前胸后背就贴了两张纸,说是遮羞,他上去一打听才知道,跟陆判下棋,输了。
“下棋了?”
“嘿嘿……”若杜干笑了一声,不知该从何说起。
手起刀落,冰雪消融。
他抬手将手中的膏药放在一块雪白的纱布上,轻轻地覆盖住他的后背,用湿毛巾擦拭了一下指尖沾上的药,长叹了一口气,说:“你呀,真的应该感谢一下,那老头是个臭棋篓子。不然,你的伤这辈子都甭想好。”
“呵,时间问题。”
陆千钧端着架子说。
若杜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儿,并不反驳他,往沙发上一坐,气定神闲地问:“话又说回来,安培风音,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让她回日本去!”
“如果,她不愿意呢?”若杜蹙眉道。
正如陆千钧所说的,安培家的女子,绝对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这股子牛脾气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但是安培风音跟别人不一样,她太危险了,就像是开在花圃里的罂粟,妖冶而致命。
她的阴阳术,也并不是全然继承安培家,其中的原因也很扑朔迷离。
“你的意思是说,安培风音不是代表个人,而是代表整个安培家,在打前战的?扫清障碍,这样一来,安培家就可以正式入驻中国市场。”
陆千钧拧着眉头,眯了眯眼睛,玩味儿地分析道。
第281章 打捞上来的()
“或许不是。”
“不管是不是,只要她不挡我的道儿,爱去哪儿去哪儿,无我无关。”陆千钧勾了勾唇角,冷漠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两指间夹着一个药丸儿,把·玩着,继续说:“如果她不懂什么是安分守己的话,我一定会叫她这次的中国行,永生难忘。”
说着,那颗药丸就捏碎在他手心里了。
若杜心疼地瞪了他一眼,嗤了一声:“真浪费。”
“哼!”
“对了,自己看着一点时间,半个小时之后,清洗掉那些药就可以了。我还有事儿!”说完,若杜便转身要走,陆千钧看着他的背影,默不作声。
又去找晴子了。
“相遇是靠缘分的,不是碰运气。”陆千钧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若杜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如果在屋里等缘分的话,我怕连最后的几分运气都没了。”
哟,变勇敢了!
陆千钧勾了勾唇,不置可否,心说,爱情真是伟大,连一个懦弱胆小的人,都可以为了爱情,这么勇敢的去追寻,还真是奇效啊!不过……
盲目,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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