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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约吗-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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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年少时,时刻提防家中暗害,稍长一些,他又跟随军队走遍大江南北,想活命就得警觉,所以他一向浅眠机警,时刻保持清醒,一紧张身体变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

    她躺在他的怀里,睡得那么安心。

    可是……

    有一些画面,在陆千钧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在下水道的时候,阮绵绵为什么会突然害怕起自己来了呢?甚至,记起来一些在阴山的片段,却只记得他吸她血的场景呢?

    这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着,想着,他轻轻地合上眼睛,以魂体一·夜的奔波,着实有些疲惫。

    夜,太长又太短,见仁见智。

    有人躺在阮绵绵的身侧,心藏深情,满怀爱意,只觉得天亮得太早,他还没有看够身边人的睡颜。而有人在办公室里,找寻当年的卷宗,一·夜未眠,甚至连心中想要守护的女孩一·夜未归都不曾知晓。

    ——

    月夜,总有秘密,也终将会过去。

    旭日东升,当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黑暗便被驱散,蒙昧也将褪·去,时间又会从新开始,进入下一个轮回,屋里地老壁钟,滴答滴答的摇曳着钟摆。

    当——当——当——

    报时的声响和开门声同时响起,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阮绵绵噌得一声,坐了起来,睡眼朦胧地呆了一会儿。

    她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扭了扭颈部,总觉得浑身酸疼,沙发可真不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她甩了甩胳膊,嘟囔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转头看向开门的人。

    “哎,你回来了?”

    闻声,欧阳一愣,点头。

    “哦,昨晚在单位加班,有些晚了。饿了吗?”

    “有点,不过我过会儿去楼下吃早餐,你去休息吧!”

    阮绵绵打着哈欠,撑了一个懒腰,有些缩水地睡衣露出了一截光洁的肚脐,觉着肚子一凉,她急忙扯了扯衣角,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挠着长发,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昨天你去哪儿了?我打电话怎么不接?”

    “昨天?”

    这么一问,阮绵绵停下了脚步,反问了一句:“你昨天打电话了吗?”

    “没听到?”

    “没有啊!”

    “哦,那可能是你出去了吧!没什么事儿,我去补个眠。”

    欧阳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拎着公文包,转身进了书房。

    阮绵绵纳闷地站在房门口,眨巴了一下眼睛,歪着脑袋仔细地回忆,昨天晚上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从警局出来,她开车回家,之后的事儿,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甚至,连昨晚吃了什么,看了什么电视都不记得了。

    太奇怪了!

    正巧,此时电视机里传来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只听见:

    “各位观众朋友早上好,欢迎收看新闻早八点栏目,下面让我来关注一下,城市要闻。凌晨时间,我市城区第三人民医院发生了一起跳楼事故。死者是一名林姓孕妇,从医院住院部八楼一跃而下,抢救无效死亡。据悉,当时她已身怀5个多月的身孕,而且身上还背负着两个刑事案件,被警方指控两项罪名:谋杀罪和杀人未遂。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相关报道,我们挥进一步跟进!下一则新闻……”

第295章 莫名的伤痕() 
第三人民医院?

    林姓女子,同时被指控谋杀罪和杀人未遂两项罪名,这个孕妇不会就是林玲吧!

    阮绵绵心里咯噔一下,新闻里所说的所有条件都跟林玲十分相符,这么看是八·九不离十了,跳楼的人应该是林玲,但是她为什么要跳楼呢?

    是人为,还是自杀?

    她的大脑飞快的运转,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转身就进了房间,给顾明泽拨了一个电话。果不其然,这个跳楼的林姓女子就是林玲,在八楼的天台上,没有发现除了她之外的人的踪迹,警方初步判断是自杀。

    一个女人接连失去两个孩子,又失去了丈夫,在这种情况之下,选择死亡,一切都说得通。正因为一切都看上去太正常了,反而让人觉得其中好像隐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儿。

    像林玲这样的一个女人,她会这么懦弱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如果她是她的话,答案显而易见,不会。

    正想着。

    忽然,阮绵绵觉得背后掀起了一阵凉风,窗帘被吹开一个角,她后脖颈一哆嗦,扭过头来,打眼儿一瞧,差点没一屁·股坐到地上,窗边站着的这个女人不正是林玲吗?

    她不是死了吗?

    阴曹地府的公务员都不干活儿吗?

    都死人了,也不派一个人来拘魂,让这些孤魂野鬼到处飘荡,这样做是不合适的,也是不对滴。阮绵绵欲哭无泪,她都跳楼了,就不能把自己拾掇一下再来吗?

    她都不敢正眼瞧林玲,那一头的血,红红白白地脑浆晃晃荡荡地挂在左边儿,脸上血糊拉碴的,五官都看不清楚了,身上的病号服胸口染了一片红,看得阮绵绵止不住的干呕。

    林玲没有吭声,怀里抱着一个襁褓,里头好像是一个孩子,她就这么阴惨惨的看着阮绵绵。

    “你……你……大姐你都死了,还不赶紧去投胎,来找我做什么啊?”

    阮绵绵腿肚子一软,扶着一旁的梳妆台,磕磕巴巴地问。活人她不怕,保不齐她打孕妇嘛,可这是一个死人,分分钟要她好看,打不过她,吓都把她吓死了。

    林玲目光一寒,冷笑一声,“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找你我找谁?”

    “哎……你这话说得,是你杀人在先,抛尸在后,你还有理了!”

    说着,阮绵绵往后撤了撤,大着胆子说。朝着自己挂在衣帽架的背包挪过去,那上头挂着一只铃铛,来不及喊救命,好歹也能抵挡一下。

    “哼!他在哪儿?”

    “他!”

    阮绵绵眼珠提溜一转儿,吞了一口唾沫,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这么一大早的,她原本还睡意朦胧,没想到来这么一位,彻底的将她从瞌睡中唤醒。

    她说的他,是指林瑞?

    “你说的是林瑞吗?”

    “我要见他一面再走!”林玲板着脸,提到林瑞的时候,脸上难得多了一丝温柔,就算是血肉模糊,也不觉得那么可怕了。阮绵绵撇了撇嘴角,叹了一口气,说:“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但是……可以帮你去问问。”

    她记得那天,是陆把人带走的,要不找他问问去。

    林玲依旧端着架子,道了一声谢,便不再说话了。她就这么直不楞登的在屋里杵着,阮绵绵战战兢兢的换下了睡衣,动作飞快,要是放在她警校那会儿,一定能得个第一。

    换好衣服,她就领着林玲,去隔壁敲门。

    “你带我到这儿做什么?”

    “拜码头!”阮绵绵翻了一个白眼儿,小声地嘀咕一句。林玲没有听清,皱起眉头,怒瞪着她,说:“你说什么?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儿,我就是想看我的孩子一眼,你要想安生的过日子,就给我老实点。”

    安生日子!

    阮绵绵不禁扶额,自从死而复生,出院之后,她哪有一天是过的安生日子,想着,她嘴里又是一阵发苦。

    “是,是,是,你说了算。死者为尊嘛!”

    “哼!”

    林玲冷哼了一声,抱着孩子站在门口,看着阮绵绵按下门铃。

    片刻之后,屋里传来了脚步声。

    咔嚓——

    门开了。

    若杜从屋里探出头来,微微一怔,看了阮绵绵一眼,便将目光锁定在她身后的林玲身上,他们对视了几秒,他便挪开视线,对阮绵绵说:“有什么事?”

    “我……”

    阮绵绵蹙眉看向若杜,仔细辨认了一下,觉得他有一点眼熟,之前好像见过,对了,上次他还坐在陆身上来着,这两人的关系好像非比寻常啊!

    她上下打量着若杜,瞧他的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少年的身板,有些单薄,一双上扬的桃花眼,秋水剪瞳,添了几分青涩,可是眉宇之间却透着一丝不符合年纪的成熟和沧桑,还有这一头的黑发,很有艺术感。

    他能跟一个鬼当朋友,也应该不是一般人吧!

    “请问有什么事吗?”

    若杜见她看着自己发呆,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他摸了摸发胀的胸口,刚才挨了陆千钧一拳,甭提多憋得慌。

    不就是忘提敷药之后要用寒冰震之嘛,陆千钧那个家伙明明是得了便宜,还非得卖乖,怪他没医德。他要是没医德,他能美人在怀吗?

    这会儿阮绵绵又来了,他这心里正窝着火儿,而且这小妮子光盯着自己,不说话,他更来气了。

    “我……”

    “说!”若杜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阮绵绵不禁抖了抖,眨了眨眼,总有一种他要咬人的错觉,她清了清嗓子,说:“那个……我来找陆!他在吗?”

    “不在!”

    砰!

    门关上了!

    呃……

    他压根就不想让她进门,为毛要开门,还要问这么些个屁话呢?

    “呃……不在!”

    “你以后的安生日子!”林玲冷冷地丢出几个字。

    阮绵绵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微笑,鼓起勇气,再次按下了门铃,等了半分钟,门又一次打开了,若杜绷着一张俊脸,让出道儿来。

    “进来吧!”

    “谢谢啊!”

    阮绵绵拍了拍胸口,朝着身后的林玲点了点头,于是两人一鬼,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若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指了指客厅,没好气地说:“随便坐吧!”

    随便坐?

    跟棺材坐在一起!

第296章 一口好棺材() 
偌大的客厅里,安放着一口金丝楠木棺材。

    金棺玉椁,棺材金丝楠木朱红漆面,两头微微翘起,每一条楞都用金线勾勒着,棺椁的四面都是用完整的玉璧拼接而成,采用阴线刻雕琢壁画。山水草木,飞禽走兽,天街灯世,全都栩栩如生。只是……

    一般的棺椁雕刻的都是死者生前生活的景象,希望他死后依然可以享有。可这口棺椁上为什么要雕刻冥界崩塌,冥王灭世涅槃重生的故事呢?其中有一幅壁画,让人印象深刻,是一只凤鸣鸟盘旋空中,落下一滴泪,恰好掉入一朵曼珠沙华的花蕊之中,紧接着便是冥界崩塌。

    这场景,有些熟悉!

    上古的凤鸣鸟,跟冥界崩塌又有什么关系呢?

    仔细看,这口棺椁真的很特别!

    不过……

    再怎么特别,也用不着放在客厅里展览吧!

    阮绵绵抽了抽嘴角,没有吭声儿,绕过这口硕大的棺材,在沙发上落了座,撇了撇嘴角,砸吧了一下嘴,她这一大早的,还没吃早饭,肚子止不住地叫唤。

    她轻咳了一声,说:“咳……那个……陆呢?”

    “死了!”若杜没好气地回答。

    死了!

    阮绵绵一愣,挠了挠头,心说,陆不死快一百多年了吗?怎么还能死一次不成!

    听了他的话,她这心里直打鼓,撇了撇嘴,也不好追问。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若杜搓了搓鼻尖儿,觉得自己说这么一句气话有些不妥。

    “喝水吗?”

    “额……不用!”

    阮绵绵连连摆手,她饿着肚子,饥肠辘辘的,好家伙一杯水下去,那还不晃荡起来,非得难受死不可。若杜见她拒绝,倒也不勉强,瞥了一眼站在门边,一言不发地林玲,问了一嘴:“有事吧!说……”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她儿子让陆给带走了,说是养伤,她刚跳楼,就想回来看自己儿子一眼,才愿意走。所以呢,我就……来找陆了。”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阮绵绵把这件事儿掐头去尾儿的简单的说了一下,当然什么杀子之类的就略去了一些,毕竟这是人家的事儿,她没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

    现在,她唯一的目的就是,干净把鬼送走,下楼去吃个早饭。

    “那孩子在我这儿!”若杜微微颔首。

    他就说呢!

    那天陆千钧把一个小鬼头丢给自己,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开始做好事儿了,原来还是替阮绵绵收拾烂摊子,他陆千钧不应该叫未来冥王,应该叫擦屁·股大王才对。

    “能让他们见一面吗?”

    “可以,不过见完之后,他们都要跟我回冥界去!”

    “这……”

    阮绵绵转头看了一眼林玲,这事儿自己说了不算,还得她答应了才成。林玲迎上若杜的目光,冷然地吐出一个字,“好!”

    言罢,若杜便转身去拿自己的药箱。

    倏地,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阮绵绵背后有一道隐隐的亮光,不禁让他心生疑惑,定睛一瞧,那亮光又不见了,一切如常。若杜揉了揉眼睛,他刚才明明看见了。

    符咒这种东西,分为两种,一种是显性的,大多数光明之术,能让你肉眼看见,这是祖师爷传下来的玄门正宗;另一种则是隐性的,秘而不发,大多都是憋着害人用的,相较而言便是旁门左道了。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阮绵绵的身上确实有一张隐性符咒。

    若杜若有所思地看了阮绵绵一眼,眼中闪动一抹金光,从药箱里拿出一只黄皮小葫芦,小巧玲珑,可爱得很。他随手就递给了一旁的阮绵绵,说:“那孩子的魂魄伤得太重,正在这个小葫芦里头养着呢!”

    “这样啊!”

    说着,阮绵绵便伸手去接。

    不经意间,他碰到了阮绵绵的手指,指尖带电,轻轻地蛰了他一下。只这一下,若杜的心中便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了,原来是一道“心符”,爱之深恨之切,控制人的心性。

    最爱什么,便最怕什么。

    下咒的人,并不想要阮绵绵的命,只不过是想给阮绵绵一个警告,而这样做又对下咒之人有好处,而且还不是一个新手,这种符咒对她而言绝对是信手捏来。

    他大概猜到是谁了。

    安培风音!

    不过,据他所知,安培风音还没有见过阮绵绵,这两人更没有打过交道,她又是怎么把这张符咒贴在阮绵绵的后背上的呢?难道她的阴阳术真的这么高强,已经到了隔空下咒的地步了?

    “喂!喂……”

    “啊?”

    “大哥,喊你三遍了。这个能不能打开啊?”阮绵绵抱怨道。

    “现在还不能,再等几个时辰吧!”

    “可是……她……”

    阮绵绵转过头,指了指一旁的林玲,有些为难的撇嘴,一时也不知道是该答应等呢,还是拍拍屁·股走人。感受到她的目光,林玲一张冷脸,还是面无表情,抿着唇角,说:“我能等!”

    好吧!

    那她就好人做到底,也只能等着。

    安静下来了。

    空旷地屋里,两人一鬼,大眼瞪小眼。

    偶尔发出一两声,若杜拨弄那些瓶瓶罐罐地声响,也没有人说话。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阮绵绵在沙发上已经坐了十分钟了,这十分钟对她而言,简直度日如年,好一通抓耳挠腮。

    渐渐地,她的目光被正前方的棺椁给吸引了。

    真是一口好棺材!

    无论是玉质,还是雕工,都是上上品。灵兽抬棺,棺材的四只脚上,各按了一只饕餮。她只听说过龙凤棺的,没见过饕餮为震的。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还不止这一点。

    做工如此精细的棺材,没有铭文,也不符合任何一个朝代的特征。

    虽说雕刻的山水花鸟,飞禽走兽都栩栩如生,可是也都没见过,线条像是夏·商,可是色彩风格又是魏晋,人物笔法看上去又像是唐宋。

    她还真瞧不出来,这是个什么时候的棺材!

    “嘿,小帅哥!问你个事儿,你这口棺材是什么时候的?”阮绵绵厚着脸皮对若杜说。

    话音刚落,一句小帅哥,惊得若杜手一顿,差点把药给洒了。他都活了千八百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黄毛丫头叫小帅哥,在阴山的时候,她好歹也尊自己一声大夫啊!

第297章 开棺瞧一瞧() 
“咳咳……”

    若杜清了清嗓子,缓解了一下尴尬,瞥了棺材一眼,说:“这口棺材,是上古的遗物,少说也有万年之久了,是上一代冥王涅槃之时所用的。”

    什么玩意儿?

    阮绵绵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地盯着他,扶了扶惊掉的下巴,暗自纳闷:这样的鬼话,他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的。还上万年了,还上一代冥王涅槃。骗三岁小孩呢!

    “你这……”

    “不信?”若杜斜睨了她一眼,挑眉问。

    阮绵绵眼珠一转,摸了摸鼻尖,面露怀疑之色。她站起身来,围着棺材兜圈子,手指在棺面上来回抚·摸,指了指上头的镶金,反驳道:“小帅哥,你是不是被人骗了!”

    “怎么说?”

    若杜饶有兴趣地看向她。

    这口棺材,可是他亲自从冥界扛了一路,才搬到这里的,还能有假,只是她肉眼凡胎看不出其中的奥秘罢了,在鬼神眼中,这壁画是活的,只要冥王的一滴血,便能将灵魂卷入其中。

    而且……

    这画,同她有着割舍不断的关系!

    “你看看这里,镶金的工艺,跟三星堆有点相似。你看看这里,这个朱漆的颜色,好像是唐朝的,你在看看这人物山水的风格就像是魏晋的。在一口棺材上面,糅杂了这么多的工艺手法和风格,很显然。这口棺材就是现代的工艺品嘛!”

    “哦?”

    若杜但笑不语。

    没想到上古的神物,到了阳间,就成了现代工艺品了,不知道老爷子会不会气死?

    “哎,你说你好好的,在客厅摆一口棺材多不吉利啊!如果你想出手,我帮你啊!”阮绵绵抬眼细细地打量这口棺材,虽说是工艺品,就冲着这个精致程度,也能卖一个好价钱。

    作为一个生意人,看到好东西,她怎么能轻易撒手呢?

    “你对这口棺材感兴趣?”

    若杜好奇地问。

    阮绵绵猛点头,“当然!”

    “其实,这口棺材是一对儿。不过这里只有一只!”若杜解释道,一边说一边观察阮绵绵的表情,见她没有异样,他不禁眯了眯眼,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脑海中想起了那天在冥界,同老爷子的对话。

    ——

    冥界,生死两茫茫。

    若杜背着药箱,迈步进了迷魂殿,庄严肃穆的殿堂里,坐着一位尊者。他迈步来到老爷子,正襟危坐,他年近中年,四十出头的模样,鬓边的几缕银丝,反而多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若杜没有下跪,只是微微行了一礼。

    “他在阳间怎么样?”老爷子开口问。

    “不好!”

    “定然是为了凤……”老爷子突然住口,舌·头打了一个滚儿,接着说:“为了阮绵绵不顾自己的安危。哎……”

    “是!”他说。

    老爷子捋了捋黑须,摇着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眉头紧蹙,“若杜,我从不把你当作任我驱使的下属,我们是朋友,有些事只有你我知道,其中的道理你也明白,上一代冥王为何会涅槃灭世。”

    “知道!”若杜垂下眼帘,微微颔首。

    虽说不是属下,可是他们签订了契约,他是冥界的阴术士,在契约解除之前,还是有主仆之分的,他必须恪守本分,不能逾越了去,至于老爷子提到的过往,他是亲历者。

    “那你更应该知道,如果……他再度醒来,发现当年的一切都是一个骗局,我们该如何收场?再灭世一次吗?不管是冥界,还是阳间,都经不起这样的浩劫!”

    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

    其中道理,若杜明白,可是……

    “要我怎么做?”他问。

    “分开他们!”

    老爷子坚决地说,“阻止陆千钧疯狂的想法,他跟凤……阮绵绵的姻缘在上辈子就斩断了,更何况上辈子他本就是孤独终老的命格,他本就不应该有情缘,民国的世道乱了套,他也跟着乱套。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在纵容!”

    “是!”

    若杜无奈点头。

    其实,站在朋友的角度,他希望陆千钧可以跟阮绵绵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是站在大义的角度,他又不得不遵循老爷子的吩咐,上次的灭世,让阳间经历了春秋战国五百多年的动荡征伐。

    “去吧!把千钧给我带回来,我就承诺你跟晴子的未来!”

    晴子!

    一提到安培晴子,若杜的眼睛亮了,他怔怔地看着老爷子,“好!”

    未来,这两个字,对于他而言,何等的重要。

    “去吧!”

    老爷子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额角,朝着若杜挥了挥手,叹息道。

    若杜躬身退了两步,便转身走出大殿。这么多年,只要陆千钧没有归位一天,老爷子就提心吊胆一天,只要阮绵绵还在轮回里兜转,他就没法睡一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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