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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皇倾,冷艳孤女上位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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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和官兵,沐歌停了下来。
“继续练剑。”宣王爷似乎知道沐歌的动作,手里的鱼食一点一点地撒进鱼缸,而又对着沐歌说道。
沐歌皱了皱眉,想起沐云黎明之时对他说过的话,听宣王爷的安排,宣王爷说什么就做什么,犹豫了一下,沐歌将剑又举了起来,可这剑尖却是指着不请自来的太监。
太监脚步不自觉踉跄了一下,那如同闯空门的气势瞬间弱了下来,手里托着的黄色绢布竟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心里暗暗后悔,不该接下这个烫手的差事,怪不得宫中的其他太监都推脱,最后落到了他的头上。
不过这想法才刚刚一出来,就被自己否定了,自己这趟差事要是做好了,自己可是大功臣,背后的主子可是比这宣王爷更硬。
这一下,太监的脚步就硬气起来。
“宣王爷,接旨吧!”太监托着圣旨,眼眸蔑视这眼前这个傲视御龙的人物,语气极不恭敬。
话音刚落,破空之声就袭了过来,剑刃抵着太监的脖子,挨着皮肉,那剑气已经划破了太监的皮,血丝已经泛了出来。
太监眼神恐怖地盯着眼前的人,脸色泛着死亡的青紫。
“漠。”冷漠的声音,刺骨的寒意,止住了握剑的漠的下一步动作。
那抵在太监脖子上的剑的主人就是萧景玉的贴身侍卫漠,萧景玉一身玄色暗纹的长袍,绝色俊美的脸,冰凉的表情,眼眸瞧着那个太监,或者说太监的身后。
宣王爷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可是极为了解的,既然无法阻止,那么让这池本就混乱的池水再搅上几棍。
放下手里的鱼食,宣王爷优雅地从袖中取出一块牌子,扔到那个太监手中。
那个太监本就被漠吓掉了半条命,而宣王爷这一处,虽是让太监不减,而宣王爷的下一句话彻底是将太监的命给送进阎王殿了。
“相信本王要了你这个奴才的这条命,还不需要本王使用这块免死金牌吧!”
太监一下瘫软在地,身子略微抽搐,眼皮一翻,竟是没了动静,身边跟着的胆大的小太监上前摸了摸太监的鼻息。
“公公死了。”这一下跟着的人都慌了,身子都颤抖得不停,恐惧地看着宣王爷几人。
宣王爷听着小太监的话,微微抬眸,竟是有些轻蔑的笑意,“这会子倒是吓破了胆,上头的差事总得有人办吧,下面谁来宣读旨意。”
扫过跟来的几个小太监,个个都后退了几步,希望宣王爷别注意自己。
“就那个,你来宣旨吧!”随意指了一个站在角落的小太监,说着,又拿起鱼食,逗着鱼缸里的锦鲤。
被点到的小太监,不想却接那个烫手的山芋,可是迫于宣王爷的威严,又不敢不听从。
颤抖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拿起那个被吓破了胆的那个太监手里的黄色绢布,缓缓打开,因为恐惧,有几次拿不稳都差点将绢布掉了。
“奉——奉天——天承——运,皇——皇王——诏——诏曰。。。。。”小太监刚刚断断续续地说完第一句,宣王爷记在一旁出声了,吓得小太监手里的绢布就要落地。
捏了捏自己的肩膀,宣王爷带着劳累的语气说:“本王最近身子不太好,这圣旨,本王就不跪接了,这位公公觉得呢?”
小太监命已经吓掉了半条,还以为宣王爷一个不开心就要拿他开刀,比起自己的这条小命,自然是什么都不重要了。
“自然——自然是王爷的身体重要。”小太监恭敬地弯着腰,附和着宣王爷的一言一行。
宣王爷继而又指着一旁的萧景玉几人,“那他们呢?”
“自然与王爷一样。”小太监已经恨不得立马投奔宣王爷的阵营,这气势,绝对抵得上千军万马。
宣王爷满意地点点头,“公公继续吧!”
和善的语气,让小太监紧张的心情也稍稍松缓了一些,也没了之前颤抖的音色,“奉天承运,皇王诏曰,宣王府日前与杀人疑犯沐云交往甚密,窝藏疑犯,嫌疑重大,为证清白,众人皆禁足府中,待到真相大白,再行处理。”
没了之前颤颤巍巍的语气,小太监总算顺利地念完了绢布上的内容,恭敬地弯着身子,将绢布送到宣王爷身边,连带着之前宣王爷扔过去的免死金牌。
没想到宣王爷却是对绢布没有多大的兴趣,放下手中的鱼食,没有理会小太监,而就在此时,一把剑刃又横在小太监的脖子上,“不知公公今日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第101章 孩子心气()
沐歌的剑就横在小太监的脖子上,剑柄上的剑穗还在摇晃,然而沐歌掌剑的姿势却是没有半点动摇,眼神犀利且狠辣。
小太监腿软,可是却是不敢瘫倒,强忍着站立,毕竟脖子上的剑刃可不是开玩笑的。
“王爷,奴才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颤抖的声音已经带着哭意,求饶的意味已经很浓烈了。
沐歌的剑却是没有退一分,反而更进了一分。
宣王爷总算放弃了那一缸被喂饱的锦鲤,转头瞧着小太监,温润如玉的面庞不沾染半分沧桑,当初战场上的肃杀之气似乎并没有被岁月磨损殆尽,然而更浓烈了。
还未等宣王爷说话,萧景玉在一旁旁观全场,似乎并不在意这情势的发展,一声轻笑,冷冽的面容微微动容,嘴角不可见的上扬。
这一笑,倒是引得众人侧目。
窗外暖日当空,阳光真好,一枝嫣红的桃花悄悄开进了房内,似乎好奇地查看房内的一切,柳逸寒瞧着那枝桃花出了神,在沐云轻轻唤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师傅。”沐云端着药碗端坐在柳逸寒的床边,顺着柳逸寒的目光去,同样看到了那枝桃花。
苍白的脸上,没有血丝,就连以前嫣红的嘴唇,也带着令人心冷的灰白。
瞧着沐云带着怒意的脸,柳逸寒缓缓扬起嘴角,笑容从心底透露出简单而又幸福,“云儿别生气,师傅这就喝药。”
听了柳逸寒的话,沐云的脸色并未缓和,只是端着的药碗,轻轻吹了吹碗里的药,用汤羹舀了一羹送到柳逸寒嘴边。
乖巧的张嘴,含下那苦涩的药,对于此刻的柳逸寒来说,这却是比蜜糖还要甜。
在房门外,霍真隐在一旁,瞧着屋内的两个人,一个不过十六,正当豆蔻年华,一个虽然已经快三十,然而岁月却是没有那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人看来,天作之合,然而,心下那抹莫名的酸涩有算什么,霍真手握成拳,呆滞地站在门外。
知道药碗见了底,沐云才不在继续,将手里的药碗放置一旁,从药箱中取出针灸用的药具,伸手便要解了柳逸寒的衣带。
手指刚触到那衣带,却是被一只手给制住了,沐云疑惑不解地抬眸,那双漆黑的眸子就那样直接地闯入了柳逸寒的眸子。
柳逸寒心下一愣,猛地咳嗽起来,虽然这身体已经被沐云看过了许多次,然而柳逸寒却还是不适应。
沐云轻轻拍着柳逸寒的胸膛,手掌的柔软以及暖意透过一层薄薄的里衣,直接传到了柳逸寒的心底。
“云儿。”缓过来的柳逸寒不自觉地唤了一声。
沐云抬眸,手掌却是不歇,力度轻柔,“师傅,今日这针灸不可再拖了。”
柳逸寒自知理亏,眼睑低垂,微微失落,只是从鼻腔处,浅浅的发了一个音,算是妥协了。
“嗯。”
他只是想让自己的身子好的慢一点,再慢一点,这样云儿就不会离开得这样快了。
千年寒冰所制的冰针不过百针,寒气逼人,能压制住柳逸寒体内的病症,这些年陆陆续续为已经用掉了大半,所剩无几,然而千年寒冰难得,所制的冰针更难得,沐云的眉头一直蹙。
“云儿之前常说师傅的脸是千年的冰块,怎么如今云儿也是这般模样?云儿还是笑起来好看。”柳逸寒不苟言笑的模样是在军中淬炼的,遇到云儿之后,脸上的笑意才不时显露,如今虽不是偶尔,然而却也不是难得了。
之前,沐云曾想过很多办法让柳逸寒笑,曾经都是徒劳。
如今这两人倒像是都换了性子。
“师傅。”沐云有些无奈,勉强一个扬起一个难堪的笑意,“云儿替师傅解了衣裳。”
这回不等柳逸寒阻止,沐云快速拉开衣带,消瘦的身子,隐约的骨感,还有之前留下的伤疤,纵横交错。
取出几颗冰针,朝着檀中、神阙、中极等几处人体大穴就扎了下去,柳逸寒身子微微颤抖,额头也微微冒出了冷汗。
冰针的寒气,就连武林高手也未必抵挡得住,更何况柳逸寒的平常之躯,没有内力抵挡。
沐云手下的动作不停,却极为担心柳逸寒的状况,摸着柳逸寒的脉门,一点一点地给柳逸寒输入自己的内力,“师傅,看看云儿。”呼唤着柳逸寒的意识,。
柳逸寒努力睁着自己沉重的眼皮,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喘着粗气,声音微弱,“云儿,给师傅吹一曲可好,就吹你当初第一次给师傅吹的那一曲。”
似乎是输入的内力起了作用,柳逸寒看起来眼眸并没有那样沉重,沐云还是不放心,“等师傅好起来,云儿再给师傅吹,师傅想听多久,云儿就吹多久。”
然而,柳逸寒似乎起了孩子气,“师傅现在就想听,云儿,可好?”虚弱的声线带着软糯,让沐云的心一下软了。
“师傅等等,云儿去寻萧。”沐云起身,刚走了两步就被柳逸寒唤住。
“云儿不用出去寻,在那个柜子里就放着一支萧。”柳逸寒的手微微抬起,指着床尾的一个小柜。
沐云随即打开,一个暗紫花纹的锦缎包着一个长长的盒子,将锦缎打开,一个紫檀的雕花木盒出现在沐云眼中。
伴着柳逸寒期望的目光,沐云缓缓打开木盒,一只手工雕刻的紫竹萧,能看出雕刻者的用心,萧尾的一挂紫色流苏上缀着一块浅色的紫玉。
“师傅。”手指细细摸着紫竹箫,沐云有些哽咽,眼眸之中泛着湿意。
柳逸寒脸上的笑意才明显了一些,“云儿喜欢就好,给师傅吹一曲吧!”
沐云已经说不出话了,微微点头,对着萧口,缓缓吹奏。
悠扬延缓的声音响起,慢慢飘出了整个房间,霍真的身子在萧声响起时微微一抖,随即又回到原装,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在不远处,一个属下朝着霍真的方向快速走过来,朝着霍真一拱手,伏在霍真耳边言语了几句,霍真目光一沉。
第102章 温柔陷阱()
等到萧慎从温柔乡中起身,一切都准备好了,管事才敢上前对着萧慎禀告:“殿下,公子在书房等候,昨晚侯爷曾到访,今早已经进宫了。”
而昨晚那个打扰了萧慎的侍卫以及小厮已经被秘密处死了。
“嗯。”萧慎闭着眸子,享受着婢女的服侍,“公子何时到的府中?”
管事恭敬地行礼:“寅时一刻便到了书房。”
“本殿下现在就去书房。”萧慎闻言,眸子猛地一张,带着紧张,抬脚便出了房门。
本要跟上萧慎步伐的管事,被一声娇意给唤住了,“管事。”回头媚姬正站着,媚眼如丝,青丝散乱,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魅惑。
“姑娘。”管事赶紧垂下眼眸,未免自己忍不住在看上几眼,媚姬是五皇子的人,虽然媚姬的出身让人诟病,然而一切都比不上五皇子的一句话。
媚姬捞起滑落肩膀的衣衫,走到刚才萧慎坐着的地方,“不知管事大人的嘴是否牢固?心是否向着五皇子殿下?”
管事一下吓得跪倒在地,头磕着大理石的地板。“姑娘明鉴,老奴对五皇子殿下绝无二心。”
“媚姬当然相信,媚姬是殿下的人,自然为殿下着想。”媚姬端着茶杯,肩上的衣裳没了抓处,一下又滑落了肩膀,慵懒的声音,“然而那个公子,媚姬担心能否为殿下所用,不知管事可知道些什么?”
“那位公子是殿下带回来的,一直带着半面桃花的面具,老奴也并未见过公子的真面目。”管事恭恭敬敬地跪着,脸却没有敢抬起的意思。
媚姬却是娇媚的一笑,“管事跟在担下殿下身边时间也不短了吧!”
管事有些疑惑,媚姬这一问究竟是为了什么,“老奴跟在殿下身边有五六年了。”
“那也算殿下身边的老人了,自然比媚姬这么一个女子要牢靠的多。”媚姬赞赏道,可是下一句话却是变了味道:“媚姬都能想到查清楚管事的身份,避免殿下有忧,而如今,管事却让一个不知来历的人接近殿下,可真真做得好极了。”
这却不知道该接下什么话,管事一时楞言。
“听说管事家中一妻三妾,还养了好几个外室,可家中只有一个独子,属于老来得子,当真是不容易。”媚姬没有再问什么,反而说了些管事震惊的事。
这下,管事总算明白了媚姬的意思,“姑娘有何吩咐?老奴一定办到。”
媚姬瞧着,又是一笑,放下茶杯,拉起衣衫,素手抓住胸前的衣衫,一双玉腿隐约地露出来,走到管事面前,“管事大人,这是什么话?媚姬在府上还需要管事大人关照才是。”
“为了殿下,管事大人也该上点心才是,媚姬心中唯一牵挂的就是殿下,仅此而已。”媚姬暗里提点了一番,要是管事还是不清楚,那可真是一块朽木。
然而,这个管事自然听得出这话里的意思,“姑娘说的是,老奴明白了。”
“管事,有些事听了就烂在肚子里,天知道就可以了,想来殿下还需要管事,媚姬就不久留了。”媚姬抬脚又回了原处。
管事战战兢兢地离开了房间,脚步奇快,都来不及抹抹额头上的冷汗。
而在管事离开之后,媚姬娇媚的脸庞一下子冷了下来,嘴里不住地呢喃:“半面桃花。”想起萧慎在睡梦之间的梦话,媚姬一下子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姑娘。”婢女朝着媚姬微微福身,“沐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服侍姑娘过去。”
媚姬点点头,昨夜与萧慎旖旎纠缠留下的残留实在让媚姬很是厌恶,微微皱眉,“药可煎好了。”
婢女微微点头,“姑娘好了,可是有些烫,要不放凉一些吧!”
媚姬眼神凌冽,盯着婢女,盯得婢女身子一个激灵,此前娇媚的语气极为狠厉,“将药拿来。”
“是。”婢女不敢迟疑,更不敢违背媚姬的意思,赶紧去将药端了过来。
冒着热气的白瓷药碗,媚姬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口将碗中的苦药一口饮尽,不仅苦、不仅烫,这是萧慎为她配置的去子汤,目的是不让媚姬怀上萧慎的孩子,然而萧慎不知道的是,媚姬根本就不想要怀上他的孩子,甚至比他自己更为厌恶。
喝下汤药,媚姬的眉头才微微舒展开来,朝着屏风后的浴盆就走去。
婢女端着药碗,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姑娘脸汤羹都没有用,喝得也太干脆了。
万寿节后,萧修远就没有上过朝,一连七天,之前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宫中传来的消息是陛下病了。
今日一早,便连下了几道圣旨,其中一道禁足宣王府的圣旨,掀起了轩然大波。
陛下下旨并不意外,陛下下禁足的圣旨都可以理解,然而陛下的圣旨禁的是宣王府的足,这足以让京城的暗波涌动。
武状元沐云杀人潜逃,陛下亲自下了通缉令,全国范围内拿人,就连宣王府也受了牵连。
萧修远重病,朝中也不可无助,于是各派就开始推举监国的人选,以五皇子、六皇子为主,争论得不可开交。
前朝争论不休,后宫也不得安宁。
皇后带领着四妃守着萧修远躺着的龙床,萧修远安静地躺在龙床之上,脸色红润,不如一般重病之人,反倒像是睡着了一般。
太医也找不出原因。
“徐太医,陛下病因究竟为何?”皇后怒气冲冲指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医,正是为付寅验尸的老太医。
徐太医按着萧修远的脉象,却是不理会皇后的责问,不急不躁,不卑不亢的模样更是让皇后脸色怒气更甚。
然而,皇后却是不能把徐太医怎么样!徐太医三朝元老,就连陛下也要敬重三分,更何况徐太医是丹书铁券的掌权人。
“太医,陛下的身体如何了?可有大碍?陛下何时能够醒过来?”德贵妃出声,声音没有皇后的质问,反而是担忧更甚一分。
第103章 锦绣的心()
萧修远被安置在宣室殿中,颜娘娘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身份前去探望,已经六天没有萧修远的消息,颜娘娘心下也极为着急。
虽是被众人称为颜娘娘,然而沐颜在宫中并没有位份,全靠着萧修远的护佑已经宠爱,宫中人不是没有争过,可是还没见到沐颜的面,就被萧修远半路宣了过去,之后更是下了旨意,任何人不得打扰思云馆,包括皇后。
万寿节晚宴之后,萧修远依照往常一般,回到思云馆,然而却在思云馆倒下,一睡不起直到如今,皇后直接禁足了思云馆的众人。
锦绣端着一碗桃花羹,站在沐颜的门外,从袖间拿出一个极小的瓷瓶,犹豫了许久,才狠心将瓶中的东西加到桃花羹中。
“云儿姑娘。”锦绣身后,秋水轻轻拍了锦绣一下,锦绣吓得将瓷瓶掉在了地上,却是眼疾手快地用裙摆遮住了瓷瓶。
秋水有些疑惑锦绣的紧张,“云儿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秋水姑姑,奴——奴婢给娘娘送,”锦绣紧张得有些说不出话,生怕秋水发现裙摆之下的瓷瓶,“奴婢给娘娘送桃花羹。”
秋水莞尔一笑,“云儿姑娘,陛下和娘娘都准许你不用自称奴婢,你不用这样拘束,思云馆中的人都很好相处的。”瞧了瞧锦绣端着的桃花羹,又朝屋子里看了一眼,“自从陛下病倒之后,娘娘就不吃不喝,这身子可怎么好啊,到时候陛下好了,娘娘倒是病倒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娘娘很少吃甜食,也许云儿姑娘给娘娘送去,娘娘些许还能用一些,好歹也要吃点。”
“是是是。”锦绣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连连点头。
叹了口气,秋水的声音低了下来,“娘娘其实很可怜的,陛下接娘娘回宫之时,身上满是血污,就连太医也不敢保证娘娘能够活下来,娘娘有个五岁的女儿,可是早夭了,虽然娘娘时常有陛下陪伴,可是就连我,也经常在陛下不在的时候看到娘娘哭泣,特别伤心,那天太后带着你过来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娘娘这般高兴,你与娘娘是有缘分的。”
转过头,接着对锦绣说:“溪公主是娘娘抱养的,可是娘娘是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的,该说的不该说的,咱得有分寸,才能对得起咱们这么好的娘娘。”
锦绣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关于颜娘娘的事情,娘亲对自己也是这般思念吧,心下一疼,手里端着的桃花羹却是一松,洒落一地,盛羹的碗已经摔碎了。
“云儿姑娘。”秋水瞧着满地狼藉,“姑娘,今日可是不适?”
锦绣低下身子,将碗的碎片捡了起来,“秋水姑姑,我可能是没休息好。”锦绣趁着秋水不注意的时候,将裙摆下的小瓷瓶捡了起来塞到袖中。
秋水也跟着收拾,直到碎片都捡了起来,“你没休息好就快些去休息,这儿一会儿我让洒扫的丫头收拾一下。”在锦绣不注意的时候,秋水从锦绣的袖子里将某样东西拿了出来,藏到了袖间。
锦绣微微点头,“劳烦秋水姑姑。”锦绣脑子有点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想些什么。
瞧着锦绣渐行渐远的身影,秋水的眉头才蹙了起来,从袖间拿出锦绣之前藏着的小瓷瓶,打开瓶口,闻了闻,眉头更是蹙得更紧了。
秋水有功夫,这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有萧修远知道,秋水是玄卫里的人,萧修远为了保护沐颜,特地从玄卫里挑出了秋水。
脱离了玄卫,秋水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沐颜。
“娘娘。”秋水掀起门帘,进了屋子,对着颜娘娘福了福身子。
沐颜端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像,扶风弱柳的模样,姣好的面容挂着两行清泪。
默默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盒,放进燃烧的香炉之中,一股子如药材香味的烟就飘了出来,沐颜这下才转过头,瞧着秋水,“秋水,这药今儿个就不要点了吧,我不想睡。”
秋水犹豫了一下,拨出之前丢进去的香料,按进炉灰中,熄了,“娘娘,您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不睡了,休息一下吧!”
“他怎么样了?”沐颜盯着秋水,脸上的泪痕都不去擦拭,反倒是秋水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
秋水自然知道沐颜说的他是谁,对着沐颜倔强的目光,秋水竟是有些心虚,“娘娘,一切都会好的。”
“你们都是这样,自以为是。”沐颜叹了口气,不再理会秋水,转头看着窗外,不过一会儿,又转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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