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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不想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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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青摇摇头,“这九转还魂丹炼制太复杂,我报废了好几炉丹药,才得了这一颗,实在没有第二颗了。”
陆小凤还有些不放心,花满楼却接过丹药,微微一笑,“不必担心,我相信阿青。”说罢毫不犹豫吃了下去。
谁知刚刚服下丹药,花满楼便身子一软,陷入昏睡之中。
陆小凤吓了一跳,“怎么回事,怎么晕过去了,是不是这药有什么不对?”
俞青初时也是一惊,待把过脉后却放心下来,“没事,这是还魂丹的药效发挥了作用,过两天就会醒了。”
说罢扶着花满楼在床上躺下,想了想,又取了条二指宽的黑色缎带给花满楼眼睛蒙上。
陆小凤看得一愣,“这是做什么?”
俞青解释道:“还魂丹正在修复七童的眼睛,这时候眼部的血管非常敏感,这几日绝不能受阳光直射,等眼睛彻底修复好了,就可以解开了。”
陆小凤看了眼沉睡不醒的花满楼,“那要等多久?”
俞青沉吟片刻,道:“至多七天便可以解开了,我们只需静待便可。”
陆小凤有些不安道:“俞青,这还魂丹的药效真那么神奇?花满楼的眼睛真的会好吗?”虽然理智上知道不会出什么差错,心中却还是有些忐忑。
俞青温柔地握住花满楼的手,面色平静道:“一定会好的。”语气仍然温和,却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金乌西坠,朝阳复升,七天时间终于过去,明明只七天时间,众人却觉得像是过了七年。
第七天,清晨。
天色方明,花满楼房中的气氛却十分紧张,陆小凤和花满轩兄弟俩都紧紧地盯着桌边的人。
那日花家两兄弟来百花楼找人,发现花满楼一直昏睡不醒,心生怀疑。陆小凤无法,只得据实以告,然后,蹲守的人里又增加了两道身影。
明明之前还很镇定,到了最后关头,俞青却有些胆怯起来了,伸出去的手几次都收了回来。
花满楼察觉到俞青的紧张,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抚道:“阿青,别担心,我感觉很好。”
俞青深吸了口气,终于平静下来,“七童,我开始了。”慢慢伸出手去,微微颤抖着解开花满楼眼上缠着的缎带。
当最后一层解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花满轩三人见他半天没有反应,急得不行,“七童,你感觉怎么样?能看到吗?”
俞青一颗心完全提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人。
长长的睫毛轻颤,轻阖的眼睛慢慢睁开,初时似乎有些茫然,随后一点点光芒慢慢凝聚,环视了一圈,那目光便凝聚在面前的女子身上,“阿青?”
俞青想过千百遍,却从没想到,当那双眼睛恢复光明时,会美的这般惊心动魄。
那双眼睛,清澈如水,不染一丝尘埃,却又深邃悠远,好似漫天的星辰都落入了其中。
在那一瞬间,俞青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人。
其他人不知何时离开了,房中只剩下这一对有情人。
恍惚中,俞青只听一声温柔的叹息,接着便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阿青,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俞青努力眨了眨眼睛,将泪水逼回去,紧紧环抱住他的腰背,“不,一点也不辛苦,我现在很开心。”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上眼前女子的脸庞,一点一点慢慢描摹,嘴角是温柔的笑意,“阿青,我终于看到你的模样了。”
被他深邃温柔的目光注视着,俞青不禁有些脸红,“你现在看到我的容貌了,会不会跟你想象的不一样?”
花满楼微微一笑,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宠溺,“不,阿青的容貌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是天下最美的姑娘。”
俞青面上一红,“你”
“咳,那个,七童,不是做哥哥的不解风情,只是外面有位姑娘来找弟妹,你们要不先出来看一下?”一个带着浓浓笑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脸红,花满楼牵住她的手,轻咳了一声,“我们出去看看吧。”
出了房门,无视了花家五哥调侃的目光,两人来到前厅,便见一个火红色的身影站在门口。
俞青一怔,奇道:“阿依朵?你怎么来了?”
看到俞青,阿依朵眼睛一亮,扑过来抱住她,笑道:“姐姐,大半年没见了,我可想死你了!”
俞青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奈笑道,“都是大姑娘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对了,你这次来是办什么事吗?还是柳前辈有什么吩咐?”
一面说一面看向一旁坐立不安,神色尴尬的陆小凤,阿依朵不会是旧情难忘,来找他的吧?
阿依朵也发现了她的目光,却只当做不知道,看也没看陆小凤一眼,只笑道:“是师父让我来的,他说姐姐喜事将近,这几个月只怕会非常忙乱,我们作为娘家人,自然要来帮忙一二的,所以先打发我和槐叔他们过来了。”
槐叔是早年跟随柳殷的心腹,上回在大理也都是他招呼的他们。
俞青与花满楼皆是一怔,随即恍然,柳殷精于卜算之术,能算到他们即将成亲也不奇怪。扫视了一眼,却不见其他人,不禁有些疑惑,“槐叔他们呢?”
阿依朵笑道:“他们在处理一些事情,待会才到。”
花满轩兄弟俩一直在旁边没做声,此时闻言笑道:“原来姑娘是七弟妹的娘家人,正巧三日后是家父的六十大寿,不知姑娘可愿赏光,去桃花堡盘桓几日,正好也商议一下亲事。”
听到他叫俞青七弟妹,阿依朵目光一亮,看了眼面色微红的俞青,笑着点了点头,“也好,那就叨扰了。”
她虽是苗家女子,却由柳殷多年教导,对中原的礼仪习俗也非常了解,言谈举动都落落大方,并不逊于大家千金。
而直到离开,阿依朵也没多看陆小凤一眼。
陆小凤看着红衣少女的背影,一时有些怅然若失,当初要分开的是他,可当她真正对他不理不睬的时候,他又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这一切,俞青与花满楼都看在眼里,两人对视一眼,终究没有上前说什么,感情的事本就复杂,外人说再多都没用,只有靠他们自己理清楚了。
苏州,桃花堡。
三日后便是花家当家花如令的六十大寿,花家上下都忙的团团转。花夫人也不得清闲,正带着一干女眷忙着安排三日后的寿宴。
花夫人重新看了遍宴席当天的菜单,见没什么错漏,便交给了大儿媳,道:“你多看着点,让府里的人这两天仔细些,尤其是厨房那边,可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花家大嫂答应了一声,接过菜单笑道:“娘您放心,酒宴所需的食材基本都预备好了,掌勺的都是咱们醉云楼的大师傅,出不了什么岔子。”
花夫人点了点头,忽想起一事来,道:“五童和六童去哪里了,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人影?”
花家大嫂摇了摇头,“前些天就没见着他们了。”
花家六嫂正在一旁查对宾客名单,闻言抬头笑道:“他和五哥说去百花楼找七弟要几坛百花酿,有好些天了。”
花夫人叹了口气,无奈道:“一个个都不省心,七童也是,出去这么久了,也不早些回来。”
见婆婆神色不大好,妯娌几个忙安慰道:“娘您别着急,过两天就是爹的六十大寿,想来他们也快回来了。”
花家大嫂笑道:“你们可说错了,我看娘不是想七童,而是想咱们未来的七弟妹了,自从七童寄了信回来,娘就一直念叨着,我都快吃醋了。”
花夫人失笑,正欲说话,忽见老管家成伯气喘吁吁跑进来。
成伯是花家的老管家,素来沉稳老练,众人几时见过他这般模样,不禁都吃了一惊。
花夫人见成伯一边喘气一边指着外面,疑惑道:“花成,怎么了,是外面来了什么贵客吗?”
虽然三日后才是花如令的寿辰,但已有一些路途远的宾客先来的。
成伯急忙摇头,气喘吁吁道:“夫人,你快去看看,七少爷七少爷他”
众人大惊,还以为花满楼出了什么事,急忙往外奔去。
谁知甫一出门便看到迎面走来一行人,最前面的却是一双璧人,女子一身浅碧色衣裙,姿容如雪,正是俞青,而她身旁的白衣公子不是花家七童又是谁?
花夫人不禁松了口气,笑道:“吓了我一跳,七童不是好好的吗?这个花成,连个话也说不清”剩下的话在两人走近时戛然而止。
眼前之人是花家七童不错,但那双眼睛
花夫人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颤声道:“七童,你的眼睛好了?”
花满楼上前扶住花夫人的手,微笑道:“娘,您没看错,孩儿的眼睛已经好了。”
众人皆是又惊又喜,花夫人更是喜极而泣。
花满楼的眼睛一直是全家人的痛,这些年来不知看了多少大夫,都已经不抱希望了,谁知如今竟喜从天降。
花夫人擦了擦眼泪,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清楚,忙道:“七童,究竟是哪位神医治好了你的眼睛?”
花满楼微微一笑,还未说话,花满轩就在一旁笑道:“娘,这神医不是别人,就是您未来的小儿媳妇。”
众人皆是一怔,随即又觉理所当然,俞青的医术她们都是知道的,也难怪有这般本事。
花夫人更是喜欢,她本就对俞青极为满意,如今更是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心中已经在盘算着是不是把原先定的日子提前一些?
俞青不知道花满楼跟花家人是怎么说的,自从到了花家,花家上下对她的态度大变,虽未成亲,却已完全把她当成了花家七少夫人。
花如令的六十大寿十分热闹,来客都是不是朝廷官员便是江湖上一方巨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忙完寿宴,俞青与花满楼的婚期也定好了,便在来年的三月十二。
俞青这两年多来也攒下了不少身家,做嫁妆足够了,柳殷又送来了好些珠宝玉器,绫罗绸缎,甚至连庄田宅院也有,俞青本不愿收,都被他一句“你我同为一族,况你于我有救命之恩,难道我的命还抵不过这些俗物?”给打了回来。
俞青无法,只得收下了。
槐叔与阿依朵带着一干人忙里忙外的预备嫁妆,什么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置办各种东西,俞青根本没有插手的地方,只好安安心心的在新置的梅苑里待嫁。
三月十二,大吉,宜嫁娶。
桃花堡再次忙碌起来,朝廷与江湖上各路人士纷纷齐聚,还有许多被俞青救过的人,也都带了贺礼前来,场面比上一次寿宴还要热闹许多。
在漫天喜气中,俞青穿着一袭火红嫁衣,坐上了花轿。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随着礼官的唱和声,俞青只听到自己的一颗心‘咚咚’跳个不停,一路恍恍惚惚,不停地起身、下跪,按着喜娘的步骤依样画葫芦照做。
直到一声‘送入洞房’传入耳中,俞青才清醒过来。
新房内一片喜气,窗上贴着红艳艳的囍字,一对新人坐在床头。
花满楼屏住呼吸,慢慢揭开了红盖头。
作者有话要说:差了点字数,干脆合并成一章了,咳,卡了半天,这车实在太难开了,让我再好好琢磨一下
第31章 鲜花满楼(20)()
眼前的女子一袭火红色嫁衣;凤冠上的珍珠流苏微微晃动,却掩不住那倾国倾城的芙蓉秀色。
不同于往日的清新淡雅;今日盛装打扮的俞青美的惊心动魄,面若桃花,眸如春水,眉梢眼角洋溢着满满的喜悦与幸福;明艳无伦。
撩开凤冠上的珠帘,花满楼轻轻抚着她的脸,痴迷的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阿青,你今天真美。”
俞青望着眼前一袭红衣的俊秀男子,嫣然一笑,“夫君今日也别有一番风姿。”
乍闻这般亲密爱语;花满楼不禁呼吸一乱;一颗心忽然鼓噪起来。
良久,花满楼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按下躁动的心跳,起身取过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端过来;柔声道:“娘子,请。”
既饮合卺酒,夫妻二人从此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俞青心中一甜,接过酒杯。两人手臂相交;双目相对,慢慢饮尽杯中酒。
饮完合卺酒,花满楼便帮俞青取下凤冠和头饰。当最后一根簪子拿下,光滑如缎的青丝顿时披散而下。
俞青挑出自己的一绺发丝剪下,花满楼微微一笑,也剪下一绺发丝,递给自己的新婚妻子。
俞青将彼此的发丝绾结,最后编织成一个小巧的同心结,放入枕边的彩绣香囊中。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花满楼含笑看着,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不知谁先开始,两人的脸慢慢靠近,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气息,唇与唇缓缓相接,一开始是浅尝辄止,慢慢尝到了唇齿间的馥郁甜美,唇舌再度交缠在一起,吸吮舔弄,难舍难分。
良久后,两人稍稍分开,轻轻喘息着。
这才发觉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大红色的鸳鸯锦被上。
俞青看着身上人清俊的眉眼,嫣然一笑,抬手取下了对方束发的玉簪。
如墨般的长发披散而下,温润儒雅的面庞顿时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俞青不禁有些看痴了。
花满楼轻笑一声,抓住她在下颌处抚弄的手指,放到唇边细细亲吻。
俞青身子一颤,只觉细密的麻痒从指尖传入心脏,连心尖都开始颤抖起来。
细密的吻一路往下,滑过女子颈项柔美的线条,最终落到了细嫩柔腻的雪峰。
嫁衣不知何时已经褪下,白色中衣的衣襟被拉扯开,露出一痕红色抹胸,那抹雪白丰盈完全遮不住。
纱帐内烛光渐渐暗淡,感官却前所未有的敏锐:掌间是细嫩柔软的肌肤,鼻端是女子身上**蚀骨幽香,耳边是女子娇柔的轻喘。
花满楼的呼吸越来越重,一滴一滴的汗珠从额上滴下,动作却极为轻柔,书上说女子初次承欢会极为疼痛,他不敢有丝毫鲁莽。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当那一刻来临时,俞青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花满楼一惊,“阿青,怎么了,是不是很疼?”
俞青轻喘了一声,咬着唇摇头,脸色却有些微微泛白。
花满楼重重喘了口气,忍住即将溃堤的**,静止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花满楼全身绷紧,汗珠不停地滴落在身下雪白的娇躯上,身处极乐之境,花满楼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是怕伤了她,依旧丝毫不敢乱动。
俞青咬住唇,忍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疼痛过后,一股无法言说的空虚感袭来,体内好像有一把热火在翻滚,又好像有无数蚂蚁在噬咬。
睁眼望去,花满楼清俊白皙的脸庞上一片绯红,鬓边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打湿,眉头紧紧锁着,似乎在忍耐无尽的痛苦。
俞青见他忍得这般辛苦都不肯妄动,心下又是感动又是好笑,伸出双臂勾住男人的肩背,轻声道:“傻瓜,已经不痛了。”
说完这句话,她脸上已经红的快滴出血了,这般露骨的言语,便是再直爽豪放的女人也不免难为情。
声音轻若蚊呐,花满楼却犹如雷击,一瞬间心情激荡,汹涌的**再也无法克制。
他再度捧起女子的脸,急切地吻住她的嘴,深入、炙热,毫不掩饰心中的渴望。
滚烫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他手指每到一处,那火焰就更旺一分,烧的她难以承受。
耳边是男子急促的喘息声,“阿青,娘子”
俞青闭上眼睛,急喘着气,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这个她深爱的男人。
桌上红烛高燃,红纱帐内回响着男子的低喘与女子的娇吟,彻夜不息。
翌日,清晨的阳光从纱帐外透出,俞青迷糊醒来,发觉自己在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中,腰上也环着一只有力的手臂,热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似乎能将人灼伤。
怔愣片刻,俞青才想起自己已经成亲了,昨夜的一幕幕忽然在脑海中涌现,脸
顿时滚烫不已。
极力压下那些画面,俞青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发觉除了有些酸软不适外,身上十分清爽,还换上了干净的寝衣,不禁一怔,随即隐约想起,昨晚事后,似乎有一双温柔的手帮她擦拭身上的黏腻。
想到那些画面,俞青脸上越发滚烫起来。
枕边的人依旧酣眠,俞青静静地凝视着面前人的睡颜,心中是无法言说的幸福与满足。
正偷偷数他长长的睫毛,忽然一个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这么早就醒了,看来是为夫小觑娘子的体力了。”
俞青一惊,随即反应过来,顿时颊边一热,嗔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越学越坏了!”却不知自己面若桃花,媚眼如丝的模样有多诱人。
花满楼眸色慢慢变深,昨夜初尝鱼水之欢,自是有些食髓知味,如今佳人在怀,掌下是滑腻如脂的雪肤,想起昨夜那**蚀骨的极乐,呼吸不禁一重。
只是当看到雪肤上那青青紫紫的淤痕时,满腔的欲念顿时消退,他昨夜已经极为克制了,没想到还是失了分寸。
花满楼不禁暗自苦笑了声,他向来不是个重欲的人,从前也极少想到这些事,没想到如今竟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深吸了口气,压下欲念,渐渐平复了呼吸。
两人静静相拥着,俞青依偎花满楼的胸膛,耳旁是一声声稳健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花满楼一下一下摩挲着怀中人的秀发,柔声道:“我有时常常在想,定是我前世修了福德,今生才让我遇上你。”
俞青一颗心好似泡在了温水里,回身环住他的腰,轻声道:“不,能遇到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在床上又温存了许久,两人才慢腾腾起身。
俞青换了身浅红色曳地长裙,坐到梳妆台前,拿着玉梳梳理满头青丝。
花满楼穿好衣衫,支着下颌静静看着,待看到她对镜画眉,起身走上前,微笑道:“不如让我给夫人效劳吧。”
俞青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把眉黛递给他,“可别把我画太丑了。”
花满楼端详许久,才轻轻下笔开始画,他的动作很轻柔,神色非常认真,似乎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良久,花满楼放下手中的眉黛,有些不确定道:“这样画如何?”
俞青转过身,对着镜子打量片刻,微微一笑,“很好啊,比我自己画的都要好看。”
花满楼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温柔地拥住身前的人,看着镜中的俪影,轻笑道:“那以后我每天都帮你画眉。”
婚后的日子很简单,也很温馨,他们在桃花堡住了数月,便回到了百花楼,养花、对弈、烹茶,行医治病,偶尔也会出去走走看看。
江南自古繁华,而作为六朝古都的金陵,其风流繁华更胜别处。
“今天的庙会人也太多了,骨头架子都差点被挤散了。”俞青捶了捶肩膀,喟叹道。
花满楼帮她揉了揉手臂,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抱起她,放在椅子上坐下,笑道:“别乱动。”
俞青微微挑眉,不解道:“做什么?”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乖乖坐着不动。
花满楼微笑不语,转身取来一双粉紫色绣花缎鞋,这绣鞋以雪缎为底,鞋面上绣着一双展翅欲飞的彩蝶,蝶翼上镶着几颗绿豆大的粉色珍珠,十分精致。
“你素来喜洁,我看你的鞋子方才弄脏了,就去给你买了一双。”
说罢蹲下身,轻轻给她换上,果然刚刚好,粉紫色缎鞋衬着雪色罗袜,越发显得一双纤足小巧玲珑。
俞青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七童,你”
他今日穿着白色镶金边的织锦长衫,任谁见了也要赞一句翩翩佳公子,但现在,他却蹲身在给她穿鞋。
“哎呀,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没想到花满楼居然有帮女人穿鞋的一天。”嘴角噙着坏笑,吊儿郎当走出来的,不是陆小凤还有谁?
“男人帮妻子穿鞋本就是夫妻情趣,陆小鸡你又没有娶妻,自然不知道其中的乐趣。”说话的是陆小凤身旁的男子,他的相貌只是清秀,一双眼睛却灵活至极。
陆小凤闻言不服,“你也没有娶妻,咱们半斤八两,大哥别笑二哥。”两人说着说着又斗起嘴来。
花满楼与俞青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是无奈的笑意。
良久,两人总算暂停了下,俞青看向陆小凤,“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这是花家在金陵的别苑,知道的人并不多。
陆小凤苦笑摇头,“别提了,我们腿都快断了,先是跑到百花楼去找你们,却没看到人影,只好去桃花堡打听,花六哥告诉我你们到这儿来了,我才和猴精来的,都等了你们大半天了。”
说到此处微微一顿,看向花满楼的目光颇为微妙,“只是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花满楼。”
花满楼却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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