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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不想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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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果尔也是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借书了;我怎么不记得?”一面接过书本翻阅;只是一本南疆的风物志而已。

    娜木钟与乌日娜相视一眼,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仔细想想,今天皇后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博果尔不明所以,闭眼回想了一遍;把遇到孟古青后的事都细说了一遍。

    娜木钟听到孟古青劝解博果尔的那番话,脸色和缓了许多,颔首道:“皇后果然变了许多。”

    博果尔点头道:“孟古青姐姐性子确实变了不少,不过还是对儿子很好。只是今天有点怪怪的,一直说儿子身上有什么奇怪的香味。”一面说一面翻阅书册;发现有一处折了页,不禁有些奇怪,打开一看,却记载着一种叫千丝兰的奇特植物。

    他原本并没有在意,待看到后面时,心下不禁一突,“其花含剧毒,无色无味,服后却有异香,若有若无,缥缈不可闻”手中的书册顿时掉了下去,后面写的什么他已经看不清了,脑中一片空白。

    娜木钟见状不对,捡起书本一看,登时面色大变,“乌日娜,快去请刘太医过来!”

    “刘太医,怎么样了”

    “不错,是千丝兰,这种花极为罕见,只在南疆的深山中生长,通体银白,花瓣上有丝丝缕缕的红丝,所以叫千丝兰,这花虽美,却有剧毒,一旦中毒,不出三日五脏六腑便会溃烂,无药可医。”刘太医抹了抹额上的汗水,没想到会遇上这种奇毒。

    娜木钟闻言,脸色一片惨白,颤声道:“刘太医,那博果尔”

    “太妃放心,真是万幸,王爷中的毒是经过改造的,原本是让人不知不觉中虚弱而亡,因此药性并不霸道,通常要半年多才会出现症状,如今王爷中毒时间并不长,还没什么大碍,调理一段时间就可痊愈了。”刘太医重新诊了遍脉,急忙回道。

    娜木钟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来,慢慢恢复了镇定,“那就有劳刘太医了。”

    “不敢,这是奴才的分内之事,只是王爷还需小心,这种毒虽然极为厉害,但却有一特性,融入茶水中十息后毒性就会慢慢消失,因此下这种毒的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做到。”

    上个月襄郡王福晋与当今万岁爷的事私下里传的沸沸扬扬,刘太医自然也听说过,如此想来,向襄郡王下毒的人是谁已经不用多说。不过他在太医院待了这许多年,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况且贵太妃早年于他有救命之恩,当下也不再多言,开了药方便退下了。

    这厢,娜木钟命人送了刘太医出去,才转头看向已经呆滞的儿子,“你现在明白了吧?董鄂氏这女人根本不是什么温柔淑女,而是一条毒蛇。”

    博果尔面色惨白,依旧不敢置信自己的妻子竟想杀了自己,“不可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娜木钟叹了口气,沉声道:“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不是因为她母亲的身份,而是这个女人心机太深,不安分,根本不适合你,偏偏你就像着了魔似的,非她不娶,在这宫中跪了好几个时辰。

    额娘心下不忍,才不得不同意,我原本想着,不管她使的什么手段攀上了你,只要日后她真心对你,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好好照顾你,额娘也就不再为难她了。”

    说到此处,娜木钟面色微沉,咬牙道:“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无耻,成婚不到一年,就跟自己的大伯子滚到了一块儿,还暗中给你下毒,幸而发现得早,没有大碍,否则只怕不明不白被她害了都不知道。”

    到现在她仍后怕不已,为了保护博果尔,她暗中安插了不少人手在他身边,一应饮食起居也都有专人打理,没想到千防万防,竟还是着了道。

    博果尔有些茫然,是他先遇到乌云珠的,当初也是乌云珠亲口说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那时他欣喜若狂,不顾众人反对,跪求额娘同意,才得以娶乌云珠进门。

    怕委屈了自己的妻子,他不惜多次违逆额娘,拒绝纳侧福晋,整个府里除了乌云珠一位嫡福晋,再没有别的女人。

    他小心翼翼,唯恐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惹她不悦,知道她喜欢汉学,他逼迫自己去学那些完全看不懂的诗词歌赋。

    她说想要一座古琴,他到处搜寻,拜访名家,花费数月功夫,亲自为她斫了一把琴,她却兴致缺缺,没两日便丢在一旁不再理会。

    他以为她是爱他的,如今想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她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只是他想不通?既然她不爱他,当初又为什么要嫁给他?

    娜木钟见他脸色越来越白,不禁越发心疼,这个儿子真是一点也不像她,太过心软重情,“博果尔,你现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了,也该死心了。”

    博果尔面色一片苍白,良久,低声道:“额娘,孟古青姐姐说的对,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只想着自己,让你伤心了,您放心,我已经清醒了,再不会犯糊涂了。”

    娜木钟抚了抚儿子的脑袋,心下松了口气。

    以往因孝庄之故,她并不怎么喜欢这位皇后,此时却不得不感谢她,不管她是怎么知道这种毒物的,至少她没有袖手旁观,若是她这次没有出言提醒,只怕博果尔难逃此劫。

    自从知道乌云珠与顺治的私情,她就就想着处置了乌云珠,连给博果尔的新福晋人选都选好了,谁知这个儿子却是个傻的,到了这份上还盼着乌云珠回心转意,拼死哀求。

    不禁有些懊悔,要不是博果尔以死相逼,她怕因为老鼠打伤了玉瓶儿,迟迟没有动手,也不会让乌云珠有机会下手。

    原本想暗中徐徐图之,如今却是忍不得了。

    娜木钟看了眼失魂落魄的儿子,叹了口气,道:“这事你就别插手了,免得打草惊蛇,额娘自会处理,在没有查清楚这件事之前,府里都不安全,从今日开始,你就别回府里了,去城东的别院里住吧。”

    博果尔脸色一白,看了眼不辨喜怒的母亲,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什么,行了礼转身退出去了。

    待博果尔出去了,娜木钟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砰地一声拍在炕桌上,留了许久的小指指甲登时折断。

    旁边的乌日娜吓了一跳,“主子,您当心点!”急忙命人取了帕子来敷上。

    娜木钟摆了摆手,咬牙切齿道:“董鄂氏这个贱人,本宫要活刮了她!”

    乌日娜跟在她身边十几年,从未见过她这般盛怒,知道这次董鄂氏是没什么好下场了,“只是这一切都没有证据,况且皇上现在对这个女人上心得很,跟着了魔似的,暗中派了不少人在她身边保护。

    听说上回慈宁宫那位想暗中行事,都没得手,母子两个还险些翻脸成仇。如今那边只怕更小心了,咱们若要悄无声息的结果她,只怕有些麻烦。”

    娜木钟闻言嘲讽一笑,“布木布泰以前还有些魄力,没想到当了太后反而优柔寡断起来了,若换做了本宫,早在一开始便弄死这个女人,也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摸着小指的护甲,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过后,冷冷一笑,“福临那个王八羔子,枉他身为一国之君,既然不顾人伦抢自己兄弟的女人,那就让他好好消受这番美人恩。只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命了。”

    能弄到这种奇毒,董鄂氏比她想象中的更危险,这么一条美人蛇,还是留给福临去享受吧。

    乌日娜小心翼翼帮她涂着蔻丹,问道:“那主子您打算怎么处置她?”

    娜木钟轻轻一笑,“不必急着弄死她,死的太快反而便宜她了,猫捉老鼠才有意思,你让人看好她,先别打草惊蛇,她董鄂氏不是想进宫吗?本宫成全她,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再一点一点失去。

    让她感受一番从云端落进地狱的滋味,到时候,不知她心中是何滋味?”

    说到此处,似乎想起了什么,勾了勾嘴角,“何况,她得罪的人可不止本宫一个。”

    乌日娜一怔,随即会意,“主子说的是皇后娘娘?可是她与慈宁宫那位是亲姑侄,怎么会帮咱们?”

    娜木钟笑容越发意味深长,吹了吹纤指上红艳艳的蔻丹,“不,你错了,现在的这位皇后娘娘可不再是布木布泰的棋子了,而是咱们未来的盟友。”

    说罢也不再解释,招手叫了乌日娜上前,附耳轻语了一番,又命人开箱取了些上好的珠宝玉器和古玩字画,吩咐道:“你明早亲自给皇后娘娘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收获强力盟友一枚

第39章 清穿(8)() 
次日;俞青正与乌兰等人商议出宫事宜,忽有小宫女进来回话;说寿康宫贵太妃派人送东西来了。

    来人是贵太妃的贴身女官乌日娜,行了礼命人将东西放下,恭敬道:“太妃听闻近日皇后娘娘在筹办养善堂和学堂,心中敬服不已;只是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命奴才送了这些东西来,聊表心意。”

    说罢指了指跟前的乌木匣子,笑道:“这是几本古籍,原本是太妃无意中得的,也不知是哪一朝的旧物,太妃说她收着也无用;便让奴才一并带来给娘娘。”

    罢打开手中的木盒;只见里面是几本颇为古旧的书籍,纸张泛黄,封面上的字都有些模糊,可见年代颇为久远。

    俞青微微一怔,随即笑道:“多谢贵太妃。”

    待乌日娜去了;乌兰才疑惑地看向俞青,“主子,咱们同寿康宫向来没什么来往,怎么贵太妃忽然打发人送了这么多贵重的东西过来。”

    贵太妃向来与太后不怎么合得来,对自家主子这个皇后也一直是不冷不热的;笑意从来不达眼底。今日猛然这么客气,实在是让人费解。

    桌上琳琅满目,几乎摆满了锦盒,不是古董珍玩便是珠宝玉器,都十分精致贵重,无一凡品。

    俞青也是一怔,略一思忖,随即想到昨日之事,心中便已明了,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博果尔果然是中毒了。

    面上只笑道:“定是昨日我劝博果尔的话让贵太妃知道了,这是谢礼呢。好了,既是贵太妃的美意,咱们好好收着便是。”

    贵太妃只有博果尔这一个宝贝儿子,自然是看的跟眼珠子似的,众人也不以为奇。

    塔娜带人将东西一一登记造册,乌兰便拿着装着古籍的木盒回了里间。

    俞青打开后仔细翻看了一番,不出所料在最下面的书册间发现了一张极细薄的绢书。

    细细看罢,俞青不禁一怔,没想到一时好心,倒给自己找了个盟友,也好,这样日后行事也方便许多。

    乌兰有些担心,“主子,贵太妃此举究竟何意?”

    俞青微微一笑,“别担心,不过是配合着演几出戏而已。”命乌兰烧了绢书,微一沉吟,道:“去跟哥哥说,就说让他想个办法,后天叫上襄郡王,一起去南堂。”

    襄郡王府。

    乌云珠坐在梳妆台前,纤细的柳眉微微蹙着,目光哀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绞着帕子,“红袖,你说皇上什么时候会来?”

    从上次见面,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来看她了,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她的心中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红袖正在给她梳头,闻言动作一顿,随即笑道:“主子您别急,最近朝堂事多,万岁爷只怕是太忙了,这才没能来。”

    乌云珠眉头紧锁,“可是已经一个多月了,他却连封信也没写给我,是不是有了其他女人?”

    红袖知道这位主子心思最细,心又重,不管什么事,都要在心里翻来覆去思量个七八遍才罢,忙安慰道:“您别多心,小德子不是也说了吗,最近只不过因着科尔沁的台吉在,皇上才忙了些。

    何况像主子您这般才华横溢,容貌绝色的女子,满京城可找不出第二个。试问还有谁能越过您去?”

    乌云珠闻言,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笑道:“别胡说,哪里就这么夸张了。”

    言语中微微有些自得,对于自己的才华容貌她素来颇为自信的,也许比不上那些文人大儒,但在这后宫内外,却是没几个人比得了。

    即便是那些出身书香门第的命妇也多有不及,更别提那大字不识的蒙古皇后了。

    红袖见她神色便知说到了她心坎上,忙笑道:“奴婢说的可是真话,皇上待您的心奴婢都看着呢,简直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宠着,只怕连天上的月亮都要给您摘来,真真是荣宠无双。”

    乌云珠闻言心中一甜,面上微微漾起红晕,压下心中的那丝不安,理了理头上的发簪,微笑道:“好久没出门了,红袖,你让人准备一下,咱们出去逛逛。”

    红袖闻言一怔,“主子您要出去?”这外面流言的热度可还没消呢,这时候出去不是找骂吗?

    乌云珠眉头一皱,“怎么了,我都已经困在府里一个多月了,难道这辈子都不能出门了吗?”

    红袖知道这位主子的性子,闻言哪里还敢说什么,忙道:“没有,奴婢这就去吩咐人准备车轿。”

    到了街上,因天气寒冷,并没什么人,乌云珠正掀了轿帘打量,忽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家门面极为精致的首饰铺子。

    不禁有些奇怪,“这铺子什么时候开的,怎么以前没见过?”

    随行的另一个丫环绿柳笑道:“回主子的话,这是月前新开的铺子,听说掌柜是南边来的,首饰花样新奇,工艺也好,在京城里十分受欢迎,只是这掌柜的有些怪癖,每样首饰只打一件,不卖第二次,慢一点便抢不着了,让大家又爱又恨。”

    乌云珠闻言起了好奇心,“咱们也去看看。”

    进了店里,便有一股暖香袭来,让人精神一振。

    乌云珠四下打量,只见这铺子共有三间,不曾隔断,十分阔朗。

    正中间是几个大大的玻璃柜,里面陈设着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发簪、步摇、花钿、手镯,应有尽有。

    不说那些首饰,这玻璃柜子便价值不菲,满京城也找不出几块这么纯净剔透的来。

    乌云珠心下赞叹,走近一看,只见这些首饰式样精美,或华贵,或清雅,打造的十分精巧。

    正中央的是一套极为精致的头面,所用宝石不是常见的红宝绿宝,而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宝石,晶莹剔透,看似没什么颜色,在日光下却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芒,摄人心魄。

    乌云珠几乎被迷住了,当即对身旁的女伙计示意想买下来。

    女伙计闻言,似乎有些为难,看了眼面前轻纱遮面的女子,“这位夫人,不好意思,这是另一位客人预定了的。”

    红袖面色一沉,“你知不知道我家主子是什么人?”

    乌云珠挥了挥手,示意红袖退下,微笑道:“下人无状,姑娘别见怪,只是小女子实在喜欢这套首饰,不知是哪位客人预定的?能否割爱?”

    那女伙计却并没有被吓到,依旧微笑着,不卑不亢,“实在对不住,这我做不了主,这样吧,您稍等一下,我去请示一下我家东家,看能不能帮您问问那位客人。”

    乌云珠微微一笑,“有劳了。”

    那女伙计见乌云珠对墙上的字画颇感兴趣,便笑道:“东间墙上挂着我们东家专门收藏方几幅名家字画,夫人您若有兴致,可以去看看。”

    乌云珠点了点头,道:“我随意看看。”

    坐着喝了半天茶,那一面走一面看,不知不觉到了东间,想起方才那女伙计的话,有了些兴致,正欲细看,忽听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只见一群人簇拥着几个穿着华丽的贵妇人进来,乌云珠见其阵仗,似乎身份不低。

    不禁微微一惊,那些命妇素来就嫉妒她的容貌与才华,她与顺治的事传开后更是看她十分不顺眼,当下急忙戴上面纱,侧过身去,走到一旁的角落里。

    那一行人并未察觉什么,犹自说笑,只听一人道:“听说昨日小公主降生,皇上龙颜大悦,说要亲自给小公主取名呢。”

    另一人笑道:“毕竟是第一位公主,自然要宠爱些。”

    又一人道:“说来佟妃娘娘也快要生了,今日万岁爷又下旨,内满洲官员之女,在外蒙古贝勒以下、大臣以上女子中,开春后都要参与选秀,如此看来明年宫中又要添喜事了。”

    后面说了什么乌云珠都没有再听下去了。

    从店里出来,乌云珠的脸色就一直白的吓人,死死攥着红袖的手,长长的指甲几乎把她掐出血来。

    红袖疼的脸都变形了,只是看着乌云珠的脸色心中害怕,再疼也不敢做声。

    直到回了府里,乌云珠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平静问道:“红袖,查清楚了没?选秀的事是不是真的?”

    红袖闻言身子一僵,嗫嚅了半日,却一句话也说不来。

    乌云珠见状,心下便已明白,却奇异的没有发怒,只是怔怔坐在窗前,抚着膝上的白色波斯猫出神。

    当日他送给她这只波斯猫时的情景恍若就在眼前,“乌云珠,朕不能时时陪在你身边,就让宝儿陪着你吧,想朕的时候就抱抱它,朕养了它两年多了,极通人性,你一定会喜欢的。

    等你进了宫再把它带回来,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然而现在,他却忘了他的誓言,娘说的对,男人的誓言不可信,一切还是要掌控在自己手里。

    她走到这最后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绝不能功亏一篑。

    想到此处,面色越发沉郁,抓着波斯猫的手不自觉用力,紧紧掐住了它的脖子。

    那猫吃痛,不停地挣扎,蹬出的爪子在白嫩的手背上划出了几道口子,冒出鲜红的血珠。

    红袖惊呼一声,“主子!”

    乌云珠却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痛楚,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慢慢的,那只猫的呼

    吸渐渐微弱下去,终于,停止了挣扎。

    红袖的脸色一片惨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往后退了几步,额上不停地冒冷汗。

    乌云珠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良久,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慢腾腾放开手中的死猫。

    红袖看的心惊胆战,急忙命人把死猫收拾下去,颤声道:“主子,您的伤口”

    乌云珠对手上的伤口毫不在意,伸舌轻轻舔掉血珠,面色平静道:“红袖,去把我箱底那个乌木匣子拿来。”

    红袖闻言,脸色蓦然惨白,那匣子里不是,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一抖。

    乌云珠恍若未觉,提笔写了一封信,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血迹印在信笺上,封好后交给红袖,淡淡道:“你把这封信送去给小德子,就说这是我写给皇上的最后一封信,让他今日之内交给皇上。”

    红袖怔怔接过,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微笑,只觉身上一寒,不敢再说什么,低了头匆匆出去了。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只是却不知不觉转向了另一条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下章开始发展事业线,进军朝堂

第40章 清穿(9)() 
顺治十二年二月二十一日;一道加封皇弟博穆博果尔为和硕襄亲王的圣旨将京城上下炸开了花。

    众人对年前的那出兄夺弟媳的香艳传闻可是记忆犹新,这兄弟二人不反目成仇便是奇迹了;怎么忽然晋封了,难不成还兄友弟恭起来了?

    莫说别人,俞青一开始得到消息时也十分惊讶,孝庄以往对贵太妃母子可是十分忌惮;明面上亲厚,背地里却一直暗暗打压。

    博果尔至今都赋闲家中,只领了几个虚职而已。怎么现在却忽然晋封亲王了?

    直到孝庄面带愧色的跟她说起此事,她才明白缘故,乌云珠怀孕了。

    一个多月的身孕,若不快些进宫,到时候只怕就遮掩不住了。

    因此孝庄不得不同意乌云珠进宫了;还是这么仓促的方式。

    俞青心中纳闷;按原本的轨迹,乌云珠应该是在顺治十四年才怀孕的,难道蝴蝶效应这么厉害,连这个也变了?

    见俞青沉默不语,孝庄以为她是不高兴;心内也有些歉疚,孟古青上次便是因董鄂氏才与福临起了争执,大病一场,自然不会同意这么个女人进宫。

    拍了拍她的手,叹道:“孟古青;姑母知道这次是为难你了,只是现在这状况,不得不接她进宫。”

    如今后宫只有一位阿哥和一位公主,佟妃这胎还没生下来,也不知将来会怎样,福临膝下子嗣实在太单薄了些。

    她虽然厌恶董鄂氏,但她腹中毕竟是福临的血脉,福临又把那女人看的跟命根子一样,她不得不妥协。

    俞青回过神来,蹙眉道:“姑母,并不是侄女有意刁难,只是身为皇后,自然要维护皇室名声,若是其他女人孟古青自然毫无异议。

    只是董鄂氏毕竟是十一弟的福晋,如今这般,让十一弟日后如何自处?又如何堵住这天下悠悠众口?”

    孝庄微微一顿,道:“这个,福临已经有了法子,月底便会让襄亲王福晋病逝,之后再以鄂硕义女的身份进宫。

    贵太妃那边,我已与她通过气了,我们会好好补偿博果尔的。”

    俞青闻言,面色一淡,平静道:“姑母与皇上既然已经都计划好了,那就不必再问过孟古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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