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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不想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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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月色,但他的心却已完全不同。

    他还记得第一天晚上她喝醉的时候,素手轻抚着他的眉眼,看着他的眼神,仿佛承载了万千柔情。

    那个眼神,饱含着千般温柔,万般怜惜,爱恋缠绵,那样深沉的感情让他的心都忍不住颤动起来,几乎溺毙在那双眼睛里,从此甘愿沉沦,再也无法醒来。

    他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生所爱,然而现在才知道,这都是他的妄想。

    那个爱恋缠绵的眼神不是给他的,她只是在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那幅画像中的人也不是他,她心里的人也不是他,这一切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姬冰雁看不惯他这副颓丧的模样,夺过他手中的酒坛,冷冷道:“我是不明白,我只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人看了特别生气!”

    楚留香没有抢回酒坛,勉强笑了笑,“好,我不喝了,你放心,我没事的。”

    姬冰雁与他相识多年,哪里看不出来他是在强颜欢笑,心里也不好受,但他也没有拆穿他,叹了口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何况你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便没有花满楼,你们也不适合在一起。”

    楚留香默然不语,良久,黯然道:“你说的话不错,我和她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这一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而已。

    你放心,我已经清醒了,她既然已有爱人,我再纠缠下去,只会令彼此都难堪,到时候连朋友都做不成,倒不如趁早放手,还可留个好的回忆。”

    姬冰雁闻言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就好,天底下的好姑娘还有很多,你总会遇到对的那个人。”

    楚留香苦笑了一声,没有辩驳,他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楚留香了,即便是碰到再美再好的女子又如何,那都不是他心里的人了。

    虽然已经决定放手,但心中的痛苦却不是一时半刻能消除的。

    其实楚留香本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无论对什麽事都看得开。

    他之前有过无数红颜知己,无论相聚也好,抑或是别离也好,他一向都很看得开。

    但现在,他知道错了。

    以前他之所能看得开,那是因为他没有遇上真正让放不开的人,没有遇到真正让他痛苦的事。

    他从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深透的痛苦,也许,这就是他的报应。

    姬冰雁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楚留香虽然看似多情,四处留香,其实却是个有些无情的人。

    这样的人一旦真正爱上一个人,往往比所有人都要痴情。

    他记忆中的楚留香,是个潇洒的浪子,而他的人,正如风中那一抹淡淡的郁金香,时隐时现,若即若离,飘忽不定,不知夺走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然而现在,他却因为一个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的女子而失魂落魄。

    只怕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个颓丧的男人,竟会是风流潇洒的楚香帅。

    自古情字最伤人,不过楚留香终究是楚留香,那么多次艰难困苦都经历过了,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走出来的。

    姬冰雁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劝他什么,抱着酒坛从树上跃下,冷哼一声道,“这坛酒我可带走了,你这几天可都别想再碰了。”

    楚留香抹了把脸,苦笑道:“小姬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喝了,只是想在这里坐一坐,稍后就回去,你早点回房歇息吧。”

    姬冰雁知道楚留香的性子,他既然答应了不再喝酒,那就会做到,心中不禁松了口气,面上却依旧淡淡的,“那你自个儿好好赏月吧,我就不奉陪了。”说完抱着酒坛走了。

    四周又重新安静下来,楚留香苦笑着摇了摇头,跃下树来,忽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楚留香一惊,循声望去,却见一个修长的月白色身影负手立在树旁,待看清那人的容貌,不禁一怔,“花兄?你怎么来了?”

    花满楼微微一笑,“冒昧打扰,还望楚兄见谅。”

    楚留香看着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是有些不适应,轻咳了一声,“花兄有话直说无妨。”

    花满楼微微一顿,“花某这次来,是有些话想跟楚兄聊一聊。”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还有一两章,这个故事就要结束了。

第100章 踏月留香(十五)() 
此为防盗章明教自前教主阳顶天暴毙;统率无人;教内高层为争夺教主之位,自相残杀,堂堂一个威震江湖的大教竟闹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从此一蹶不振,危机百出;再不复往日荣光。m乐文移动网

    这殷天正早已脱离明教自立门户;创立了天鹰教,怎的一转眼又成了明教教主?

    因此最开始听说这消息时,众人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根本不相信。

    谁知没过多久,天鹰教便宣布回归明教;改称天鹰堂,明教各分坛坛主亦都纷纷赶往光明顶拜见新教主,众人这才不得不信。

    不禁都暗自嘀咕;百思不得其解;当年殷天正就是因为争夺教主之位失利,这才离教出走;自立门户。

    这明教众人莫不是中邪了;好端端的是怎么突然拥立他做了教主?

    虽说如今是代教主,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只要不出意外,用不了几年,这殷天正头上的‘代’字便会去掉;成为名副其实的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

    江湖各派与明教一直积怨颇深,自明教新教主继位的消息传来,眼见明教越来越势大,不禁都暗自提防,之前明教群龙无首,便已颇为难缠,如今有了新教主,只怕更难对付,因此自殷天正上位后,各大派便一直派人暗中关注其动静。

    谁知明教之后几个月都忙着整合教中势力,支持各地起义军抗元,并没什么针对名门正派的动作,众人见状,也渐渐放下心来,不在留意。

    因此也无人发觉,明教浙江分坛的坛主带着数十名教中弟子,登上了东海边一艘大船,往北而去。

    俞青与明教达成共识后,便没有多留,转道去了峨眉拜访灭绝师太。

    峨眉山脚下,素来热闹的悦来客栈此时一片寂静。

    这一年来俞青在江湖上声名鹊起,古墓派与桃花岛之名亦重现于世人面前。

    灭绝师太对此早已有所耳闻,她们峨眉派创派祖师与桃花岛、古墓派皆渊源极深,她知道的东西也远比别人更多些。

    此时见俞青年纪轻轻,一身武功却已深不可测,便知是修炼九阴真经之功,心中又羡又妒,面上却不露分毫。

    俞青喝了口茶,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不知师太考虑得怎样?如今不必大费周章去找屠龙刀,便可得到刀剑中的秘籍,本门行事与峨眉派宗旨并无相冲之处,都是为了驱逐鞑子,这对师太而言,并不难选择。”

    灭绝师太看着手上的武穆遗书,沉默半晌,脸色变幻不定,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淡淡道:“杨掌门的提议贫尼会详加考虑,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还要与门中长老商议一番,再做答复。”

    若从郭芙这边论,俞青自是晚辈,但她又是程瑛的亲传弟子,却与郭襄张三丰同辈,细算起来灭绝师太竟要叫她一声师叔祖。

    然而这句师叔祖灭绝师太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的,又不好太过失礼,因此便折中了一下,以掌门相称。

    俞青闻言并不意外,微笑道:“既如此,那便恭候师太的好消息。”

    灭绝师太微一颔首,道:“如今门内事务繁杂,恕贫尼无暇招呼,还望见谅。”说罢告了声罪,便走出了客栈,带着一干弟子走了。

    小红见状,不禁脸色一沉,走进来皱眉道:“小姐,这灭绝师太也太嚣张了些,半点不把您放在眼里,咱们又不缺峨眉派这点人手,何必去受这个气。”

    俞青闻言失笑,道:“罢了,不管怎么说咱们毕竟与峨眉派有些渊源,不必太计较了,况灭绝师太虽性情乖张,但嫉恶如仇,素日也斩杀了不少鞑子,行事虽狠辣了些,于大义上倒不曾有失,在这川蜀一带极有威望。

    不必担心,她既收下了武穆遗书,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再来找咱们的,你传信给张伯,让他把九阴真经上册送去给峨眉山上,给灭绝师太。”

    灭绝师太的心愿一是光大峨眉派,二是驱逐达虏,光复汉家山河。

    如今俞青愿意把刀剑中的秘籍交给她,交换条件不过是要她峨眉派协助抗元,这本来也是峨眉派的宗旨,于灭绝师太而言并不为难,又怎会不心动。

    数月后,武昌一家客栈中,俞青正在低头写信,忽听见一阵女子争执声从楼下房间传来。

    俞青只觉这声音有些耳熟,她记忆绝佳,微一凝神,便想起是当初跟在灭绝师太身边的两个峨眉弟子的声音,暗道与峨眉派实在有缘,也没有在意。

    片刻后,忽听得‘殷六侠’三字传来,俞青不禁心中一动,手中的毛笔亦是一顿。

    只听一个尖酸的女声道:“纪晓芙,现在师父不在,凡事都由我做主,别以为你要与殷六侠订婚了,就可以耀武扬威,不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了!”

    随后一个有些羞恼的女声低声叫道:“丁师姐,你别胡说,这里人多耳杂,师父还没回来,这事”

    不知说了什么,那两个女声渐渐低下去,终不可闻。

    小翠武功不如俞青,虽也听到了些说话声,却并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此时见俞青停住了笔垂眸不语,不禁有些疑惑,轻声道:“小姐?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对?”

    俞青闻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说罢低了头继续写信。

    一炷香后,俞青搁下毛笔,将几封信件封好交给小翠,吩咐道:“明日一早便送出去,再传讯给邓将军,让他按原定计划,先把粮草秘密运送到各处,最迟八月之前一定要送到,万不可误了时间。

    另外通知忠叔,大都那边暂时停下来,未得到命令前不可轻举妄动。”

    小翠点了点头,接过信件便欲出去,谁知还没出房门又被叫住了。

    俞青微微沉吟了一会儿,方道:“你命人留意一下明教左史杨逍的行踪,使个法子绊住他,这两年别让他离开昆仑地界。”

    小翠闻言一怔,虽不明其意,但还是答应了一声,自去料理不提。

    元至正八年,俞青率三万大军正式揭竿而起,随后明教与武当峨眉诸派也一一响应,纷纷起义。

    武当诸侠更是亲率数十名弟子前来相助,共抗元军。

    随着越来越多的义军百姓来投,起义军的声势日见壮大。

    至正十二年,继四川、湖广之后,起义军又占领了江西行省、浙江行省。

    元朝廷震怒不已,命汝阳王率八万大军亲征,谁知交战伊始,元军便伤亡惨重,各路义军亦有伤亡,两军一时相持不下,便挂出免战牌,进入休战期。

    战事告一段落,恰逢张三丰寿辰,殷梨亭俞岱岩几人便带着前来历练的宋青书回了武当,俞青因有事要同宋远桥商议,便一同上了武当。

    “什么?杨姑娘想收青书为徒?”听完俞青所言,宋远桥不禁有些愕然。

    俞青点了点头,微笑道:“青书这孩子不仅资质上佳,品性亦极难得,日后必是难得的将帅之才,小妹心中实在喜爱,这才冒昧相求。”

    这半年宋青书跟着俞岱岩殷梨亭等人一起在军中历练,俞青发现他年纪虽小,却着实是个少有的将才,兵法谋略往往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灵活运用,几次对敌表现极为不俗,为人处世亦颇有章法,只要稍加培养,日后成就不可限量,俞青见猎心喜,这才动了收徒的念头。

    宋远桥素日虽然总是对宋青书板着一张脸,颇为严厉,但并不是不爱这个儿子,只是爱之深,责之切,正因寄望太深,要求才会更加严格,其实心中对自家儿子的出色一直颇为自傲,此时听完俞青之意,不免有些踌躇。

    青书既是自己的儿子,也是武当派第三代的首徒,如无意外,亦会是日后武当的第三代掌门人,怎可拜入他人门墙?

    只是俞青与武当有旧,又是武当的恩人,宋远桥也不知该如何拒绝,不禁有些左右为难。

    俞岱岩等人不好插话,便都静默不语,殷梨亭看了眼大师哥,又看了眼含笑坐在一旁的俞青,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什么,只端着茶盏低头喝茶,室内一时颇为寂静。

    张三丰沉吟片刻,抬头见了宋远桥神情,便知他心中所想,不禁摇了摇头,捻须笑道:“远桥,你便是太古板了,拜入杨姑娘门下,并不一定要脱离武当山。

    想当年郭靖郭大侠亦曾在授业恩师江南七侠的首肯下拜了丐帮的洪帮主为师,乃是武林中的一桩轶事,如今杨姑娘既有此意,咱们又何必推辞,这可是青书难得的机缘。”

    宋远桥闻言,心中最后的一丝顾虑终于消除,况且张三丰都开了口,宋远桥自然不会拒绝,当即点头同意。

    择了个吉日,宋青书便给俞青敬茶行礼,正式拜入了桃花岛门下。

    如今战事方休,两军皆在休养生息,俞青便留在了武当山,一则为张三丰贺寿,二则也为教导自己新收的徒弟宋青书。

    殷梨亭注视着手持书卷静坐于窗前的女子,一袭青衫,长发披肩,虽在沙场征战多年,却未染一丝煞气,周身气息仍是那般平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大海般的宁静,明明近在咫尺,却似远在天边。

    想到此处,殷梨亭不禁呼吸一乱。

    俞青听得动静,放下手中书卷,回过头来,见是殷梨亭,不禁有些诧异,微笑道:“六哥,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可是青书那边又有什么事?”

    殷梨亭这才回过神来,见俞青清亮的目光看过来,不禁有些窘迫,轻咳了一声,道:“不是青书,是我有事找你。”

    说罢拿出一卷薄薄的书册,道:“这是我与三哥他们改良过的真武七截阵和几路功法,如今威力虽然降低了些,但更适用于战场,普通士兵亦能使用,你看看可不可用,可还有什么需要改的?”

    俞青接过书册仔细翻阅了一遍,看罢后不禁一怔,迟疑道:“这些都是武当的不传之秘,怎么”

    殷梨亭闻言,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个阵法罢了,哪里比得上你送给我们的九阳真经珍贵?况且如今正是危难之际,驱除鞑虏,早日光复我汉家山河才是第一要事,又何必计较这些。”

    俞青听罢,便不再推辞,收起书册,正色行了一礼,道:“六哥高义,是我着相了,那我就代将士们在此谢过了。”

    殷梨亭面色一红,忙摆了摆手,呐呐道:“这不过是小事,不必这般客套。”

    正说话间,忽见张松溪带着一个身着甲胄的将领匆匆而来,那将领乃是俞青帐下的一名斥候队长,此时面色焦急,对俞青道:“将军,前些时日派出去的一队士兵与咱们失去了联系,方才丐帮弟子亦传来急报,说是大都那边出事了!”

    俞青闻言眉头一皱,与张松溪殷梨亭二人道了别,便匆匆下山了。

第101章 踏月留香(完)() 
俞青抬起头;对上那双温柔清亮的黑眸,勉强笑道:“好好的怎么忽然说起这个了?”

    花满楼几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随即微笑道:“没什么;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如果将来真的到了那一天,阿青;你能答应我吗?”

    半晌寂静无声;俞青的心一直沉到了冰水里,她努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只是微微沙哑的声音出卖了她的心:“当然;我说过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花满楼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抱住了她。

    自那日后;俞青心里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是她以为老天会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却万万没想到分别的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只恨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怎么就没有想到,七童即便成仙;修行也不过百余年,没有付出代价;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打破时空壁垒找到她。

    俞青衣袖中的拳头死死攥着;指甲刺破了掌心,她却没有丝毫感觉。

    许久后,她忍住泪意,抬头望向形体开始涣散的身影;“七童,告诉我,还有多少时间?”

    花满楼压下心中的剧痛,闭了闭眼,哑声道:“一天。”

    俞青擦去眼角的泪痕,努力扬起笑意,“那我们要抓紧时间了,明天我们好好玩一天,然后一起去山上看日出好不好?”

    花满楼苍白俊秀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好,都依你。”

    西山峰顶,一双互相依偎的蓝白身影坐在山顶的巨石旁。

    花满楼握住俞青的手,“阿青,对不起,我当初答应过,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永远陪在你身边,可是我又要食言了。”

    他费尽心力,溃散的身形暂时稳定了下来,只是脸色却苍白的吓人。

    俞青死死咬着嘴唇,心中的后悔铺天盖地地涌来,若不是为了她,七童根本不会落到如今地步,是当初的那个承诺害了他。

    转身紧紧环住他的腰,泪水洇湿了他的肩膀,“七童,忘了那个承诺吧,不要再来找我了,好好活着,终有一日,我们会再次相见。”

    花满楼拥着她,轻轻抚着她的秀发,“阿青,我答应你,可是你也要答应我,好好活下去。不是为我,要为你自己而活。”

    俞青已经说不出话来,忍住眼泪,埋在他怀里无声地点了点头。

    花满楼轻轻抬起她的脸庞,“阿青,你要记着,不管你到哪里,我们从未分开,我的心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你看到的一切风景我都看得到,所以你要开开心心的,那样我才能安心的等待,等待我们再次重逢的那日。”

    俞青闭上眼睛,哑声道:“我一定会的。”

    七童,你不必担心,我会好好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花满楼拥着爱人看向天边的斜阳,满足的微笑,“其实上天真的很眷顾我,让我遇上了你,这是花满楼一生中最大的福气。”

    俞青闭上眼,一滴泪缓缓流下。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消失在天际,花满楼倾身,轻柔地吻向怀中人的眼角,将那滴泪吻去,“阿青,保重。”

    身后的温暖慢慢消失,直至一片冰凉。

    俞青眼里的泪珠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七童”

    楚留香静静地站在树后,夜色深沉,寒露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却没有挪动半下,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怔怔坐着的白色身影。

    后方的姬冰雁见状,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胡铁花正急的抓耳挠腮,闻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说想想办法,还有心情掉书袋子?!”

    姬冰雁冷冷看了他一眼,“我有什么办法?上去把他们打晕扛回去?”

    胡铁花闻言一哽,“那也总不能让他们一直这样傻傻站着吧?这都大半夜了。”

    姬冰雁摇了摇头,“俞青不走,老臭虫是不会走的,这个时候只有等他们自己想通,其他办法是没有用的。”

    日升月落,天边渐渐露出一抹鱼肚白,慢慢的,天空渐渐亮堂起来,一轮红日从云海跃出,霞光万丈。

    抱膝坐着的俞青似乎才回过神来,慢慢站起身,怔怔看着天边的朝阳。

    楚留香叹了口气,默默走上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良久,楚留香才想起一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俞青,“这是花满楼昨天给我的,要我在他走后转交给你,他说你看了就会明白的。”

    俞青一颤,慢慢打开,洁白的纸笺上只有两行字: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看清信上的内容,俞青心口一痛,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栽倒在地,手中信纸也飘然落下。

    楚留香大惊,及时上前接住她,胡铁花与姬冰雁见状吓了一跳,也急忙奔了过来。

    楚留香见她面色惨白,顿时心急如焚,他粗通药理,急忙给她把脉,却被她的脉相吓了一跳,当下也顾不得其他,打横抱起俞青,匆忙回去。

    白露立夏几人正在整理东西,见楚留香抱着人事不知的俞青急匆匆跑进来,顿时也吓了一跳,急忙跟着进屋。

    白露的医术是众人之中最好的,俞青的身体状况她也最为了解,详细诊治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并无大碍,不过是忧伤过度,加上一整夜没有休息,风寒入体,只要放开心胸,吃两剂药调理一下便好了。”

    众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楚留香却想起他刚才摸到的脉象,不禁皱眉道:“怎么我刚才给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体内有好几种毒素,中毒时间还不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胡铁花与姬冰雁吃了一惊,“什么?中毒?”

    白露与立夏对视一眼,迟疑片刻道:“这些毒素在我们主子身上已经有许多年了,从出生就带着的。”

    三人闻言一愣,楚留香看了眼白露几人的神色,又忆及俞青的身份,心中已有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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