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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嫁到:傲娇首席宠上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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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
“谁会爱上你啊?”方思然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她只是对他的笑容没什么抵抗力,才不是爱上他了呢!
像他这种霸道、自恋、别扭等等差劲性格集于一身的男人,哪个女人会不开眼的爱上他啊?
突然,一个女人的笑脸浮现在方思然的脑中,是相册里的那个女人,贺弘逸的初恋。
初恋吗?不,或许不仅仅是他的初恋呢。
虽然他们已经分开了,但在贺弘逸的心里,他一定没有接受分手的事实吧?
不然,那本相册早就被丢掉了。
正是因为想放下却又放不下,所以那本相册才会被他放在仓库里,既不会看见伤心,又知道它在哪里。
就如同那个女人,他从来没有真正忘记过,而是将她深深地藏在心里了。
真是令人羡慕,可以被一个男人这样深爱着。
如果是我,如果他可以这样爱我,那么不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离他而去。
突然,方思然愣了一下,她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天啊!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这么用力的打自己,不疼吗?还是你在惩罚自己说了谎?”贺弘逸默默地摇头叹气,不知道这个丫头又在搞什么?
这一会儿要是满脸手印地下楼去,还不让人误会是被他打的啊?
方思然做了一个深呼吸,不想再被他扰乱心绪。
她打开衣柜,准备收拾自己的衣服。
“你要干嘛?”贺弘逸见她在衣柜里挑来挑去,拿出来又放回去,似乎正在纠结着什么。
“收拾衣服啊,明天不是要搬回别墅去住了嘛。”方思然虽然不想理他,又怕把他惹毛了反悔。
“不用收拾了,这些衣服就扔在大宅这边好了,说不定我们偶尔还会回来住几天”贺弘逸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太了解母上大人的性格了。
她那么喜欢方思然,怎么舍得长时间不见面?她肯定会让他们每周都回来吃饭,甚至留宿。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方思然兴奋地回过头,眉飞色舞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们还可以过来住吗?每周都可以吗?”
“嗯,赶上逢年过节还会多住些日子。”贺弘逸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有多舍不得走,没想到她比他更恋这个家呢。
“太棒了!”方思然把挑出来的衣服统统放回到衣柜里,你们乖乖在这里等着我,我过几天就回来了!
正要关上柜门,她看到被自己藏在衣裙下面的小盒子。
她从镜子里偷偷瞄了瞄身后贺弘逸,他又继续看书了。
收回视线,方思然缓缓地打开小盒子,看着里面的两枚袖扣。
要不要再问问他呢?或许他改变了主意也说不定呢。
又从镜子里看了贺弘逸一眼,他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应该不会把袖扣抢去毁掉吧?
缓缓地转过身,她看着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感觉到方思然的目光,贺弘逸抬起头,见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她刚刚只是站在那儿,不会这样也惹祸了吧?
若真是如此,那她就是名副其实的惹祸精了。
“你又怎么了?”贺弘逸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上的书,想要下床过去看看。
“你别动!”方思然立即出声阻止,她和他必须保持一段距离才行,万一他一会儿想毁掉这对袖扣,那她还来得及逃跑。
“好吧,我不动,说吧,你又怎么了?”贺弘逸难得这么配合,他觉得她紧张兮兮的小模样很是有趣,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看她的样子,应该是一件对她来说很了不得的事情呢。
“那那个”方思然只觉得口干舌燥,她做了个深呼吸,倏地伸出手,紧紧抓着小盒子,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不收下它吗?”
一看到那个小盒子,贺弘逸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不过,他并不是在生气,而是因为他必须正色来面对这件事。
“你你你”方思然差一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了下来,真是差劲啊,她做的又没错,干嘛这么胆怯啊?深吸一口气,她把自己想说的话借着这口气一下子都说了出来:“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收,我可以帮你收着,只要你别再想毁掉它就好。”
贺弘逸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把腿移下了床。
“你要干嘛?”方思然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她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了。
“你站着别动,我答应你不会毁掉那对袖扣,我只是有话要对你说。”说话间,贺弘逸向她走了过去,从昨晚听了她的那番话之后,他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我应该不应该相信他呢?方思然盯着他,还没等她想好答案,他的人就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
完了,现在就是想跑也来不及了。她咬了咬嘴唇,现在她只能寄望于他没有骗自己了。
“谢谢你。”贺弘逸从未如此坦诚的向谁表达过谢意,这种事做起来还真不习惯。
他的这三个字说得几乎听不到声音,不过方思然还是从他的嘴型看出他在说什么。
他竟然向我说“谢谢”?那就是说,他真的不会毁掉这对袖扣了吧。
“那你要收下它吗?”方思然用手掌托着小盒子,举到了贺弘逸的面前,眼神里满是期待,希望可以看到他接过去。
“对不起!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贺弘逸用一只手托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指缓缓弯向掌心,紧紧地握住那个小盒子。
他这是拒收吗?方思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公公。
“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收下它。”贺弘逸不忍心看她这么难过,但他和臭老头冷战了这么多年,这种心结很难解开。
不过,他愿意去努力。
“现在?只是现在吗?”方思然眼睛一亮,她似乎看到了希望。
“是的,只是现在。”贺弘逸点了点头,他直视着她的眼睛,向她委以重任,“所以,我将这对袖扣暂时放在你这里,总有一天,我会坦然地收下它。而且,我向你保证,我会让这一天尽快到来。但在此之前,方思然,你愿意帮我保管这对袖扣吗?”
“我愿意!”方思然别提有多开心了,她噌地一下跳了起来,环住了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贺弘逸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她的这一声“我愿意”,可比结婚那天的“我愿意”好听多了。
傻丫头,竟然为别人的事高兴成这个样子。
不过,现在的我比你更加高兴,只因为你在意我的事,甚至比我更在意我与家人之间的关系。
“放放开我!”方思然推了推贺弘逸,自己快要被他勒死了。
她刚刚只是一时的情不自禁,没想到又被他趁机占了便宜,以后还是能离多远就离他多远吧。
“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贺弘逸没注意到她警惕的眼神,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拿出这份礼物。
“礼物?你要送什么?如果是贵重的我可不要!”方思然眨了眨眼睛,她觉得他所谓的“礼物”,可以与“败家”划为等号。
“我这份礼物确实很贵重,但却不可以用金钱来衡量。”贺弘逸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头,示意她在房间乖乖等着,而他自己则去书房取礼物。
两分钟之后,方思然看着自己手上打印出来的契约,红着眼圈,颤抖着声音问道:“这就是你说的礼物?你是说真的?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
第116章 我的家也是你的家()
方思然的反应比贺弘逸预想的还要激动,也难怪,这个决定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是的。”他点了点头,自己之所以这么做,除了感谢,也是以这种方式向她道歉,“就像上面所写的那样,最多三年,我会让你回美国继续完成学业。”
贺弘逸很少会反省自己的行为,他在挑选她作为结婚对象的时候,从未想过未来会有一天,他会想要去弥补自己独断专行的自作主张。
只是,三年后她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回美国,是做为贺太太的方思然?还是独身的方思然?这一点他还没有想好。
“真的吗?我还可以去读书?还可以念完我的学业?”方思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这个惊喜来得太意外了。
“都是真的,你不用再怀疑了。”贺弘逸把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笔递向了她,“那你要不要签字呢?”
“要!”方思然几乎是从他手上抢过了那支笔,将自己的大名签在乙方下面。
等她签好了名字,贺弘逸也在甲方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将其中一份契约递回给她。
一式两份的契约,他们两个人各留一份。
方思然把契约和装着袖扣的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自己的包包里,她明天要带回别墅那么好好的保管起来。
看看时间,公公婆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她要先去厨房尝一尝自己做的椰香南瓜紫薯糯米滋,不知道晾凉后口感怎么样。
在夜一的食盆里倒上了猫粮,她摸了摸它圆滚滚的脑袋,哄着它说道:“夜一,你在这里乖乖吃晚饭,我一会儿再过来陪你。”
说完,她站起身,刚一转身就差一点与贺弘逸撞了个满怀。
“干嘛悄悄地站在人家身后?”方思然瞪了他一眼,也不等他回来,就绕过他向房门口走去。
贺弘逸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微笑着问道:“你要去哪里?”
“下楼啊”方思然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向前走去,“我要去厨房看看我的椰香南瓜紫薯糯米滋。”
“我陪你去。”说话间,贺弘逸追了过去,顺势握住她的手。
“你又想占我便宜!”方思然试图抽回自己的手,结果他一收手臂,就把她拉进了怀里。
“我这么做只是想演戏给爸妈看而已。”贺弘逸的语气很诚恳,表情很真挚,完全看不出来是在说谎的样子,“那你是想我拉着你的手呢?还是想让我拥着你的肩膀呢?”
嗯,最近表演水平直线飙升,连他都开始佩服自己了。
如此纯熟的演技加上大言不惭的厚脸皮,想要骗过这个傻丫头,那真是轻松、轻松啦。
“那还是拉手吧。”方思然犹豫了好一会儿,两弊相衡取其轻,她认为自己作出了极其明智的选择。
手牵着手,方思然随贺弘逸出房间,慢悠悠地向楼下走去。
楼梯才下了一半,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本能的缩到了他身后。
“怎么了?”贺弘逸回头看了一眼如临大敌的方思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在害怕什么?
“客厅里好像有狗”方思然从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可从她现在所站的位置,根本看不到客厅。
贺弘逸侧着耳朵听了听,并没有听到狗叫声,他疑惑地看着她,问道:“你确定?”
“嗯。”方思然用力地点了点头,她与狗是天敌,在这方面她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不过,能被带到客厅里的狗,应该是婶婶那只吉娃娃吧。
与此同时,贺弘逸与她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今天若不是他在家,恐怕方思然就别想出房间了。
他觉得正是自己无意中撞到这一幕,才看清楚了某人的阴险用心。
贺纪玉琴早有交代,在方思然住在大宅这段时间里,白艳芝那只狗暂时住在外面。
其实那只吉娃娃平时也极少进来屋里,它名义上虽然是白艳芝养的宠物,可一年里也得不到主人几次眷顾。
平日有佣人照顾它的饮食起居,白艳芝只在心血来潮时,才会抱在怀里玩一会儿。
没办法,谁让这位贺家二太太的时间都用来逛街、打牌、做美容了,哪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一条狗身上呢。
但为了避免引起白艳芝的不快,贺纪玉琴还特意让人在花园里为那只吉娃娃盖了一个小游乐园,有住有吃有玩,还有专人伺候,只是不能到处乱跑了。
能想的、该做的,她是一样不少地都想到了、也做到了。
身为贺家的大儿媳,贺纪玉琴已经很体谅和迁就这个弟妹了。
但白艳芝却毫不领情,觉得当嫂子的做什么都是应该应分,一味地挑战贺纪玉琴宽容的底线。
这才安分了几天啊,就故意把狗带进了客厅,不知道她是又想使什么幺蛾子?还是明摆着欺负方思然。
“我下楼去看看。”贺弘逸语气淡淡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变化,但心里却压着一股怒气。
他松开方思然的手,正要往楼下走,却被她一把拽住了衣服。
“看样子爸妈还没有回来,我们不如先回房间吧!”方思然不想他因为自己与长辈发生冲突,白艳芝既然敢把狗抱进客厅,那就意味着家里的其他长辈没有回来。
既然如此,自己可以等公公婆婆回来再下楼,至于厨房里晾着的椰香南瓜紫薯糯米滋,也不必去尝了,万一不好吃,不端出去给大家吃就行了。
“为什么要回房间?这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咱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要去哪儿就可以去哪!”说话间,贺弘逸转回身,一个公主抱把方思然抱进怀里,“我现在就带你去厨房,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或狗欺负你。”
“你放我下来啊!”话虽这样说,方思然却不自觉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神情颇为紧张。
“不放!我说过了,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贺弘逸说得极为自信,只要他愿意,就可以保护她的安全。
“不是,不是”方思然连连摇头,她并不是在说这个,她是在担心另一件事,“我是怕你把我摔着,不如你让我自己下楼,然后到最后一阶台阶时你再抱起我吧。”
“我还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风。”贺弘逸的脸前一秒还沾沾自喜,因为她的一句话,顿时变得闷闷不乐,他固执地收紧了手臂,“不过,如果你再乱讲话,令我分了神,真把你摔着了,那可就别怪我了。”
一听这话,方思然乖乖地闭上了嘴巴,甚至屏住了呼吸。
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三年后她就可以回美国继续念书了,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他摔成脑残。
听到脚步声,白艳芝立即来了精神,把在茶几上吃东西的吉娃娃抱到沙发上显眼的位置,只要从楼梯下来,就会一眼看到它。
她若无其事的抬起头,幸灾乐祸地向楼梯口望去,以为自己能看到一脸惊恐的方思然,没想到却看到一脸阴沉的贺弘逸。
“弘弘逸,你怎么在家啊?”白艳芝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把吉娃娃抱进了怀里,“你别误会啊,我只是太想amy了,才抱它进来玩一会儿。”
“误会?我还什么都没说,二婶怎么就认为我误会了?”贺弘逸盯着那只蠢狗,原来它叫amy。
记得方思然第一次来贺家,他不怀好意地想为她介绍这只蠢狗时,所想到的那些名字,竟然没一个是对的。
“啊”白艳芝真恨不得掐自己一下,她怎么就不打自招了呢,“我我只是随便一说我现在就抱amy出去。”
话音未落,她抱着吉娃娃站起身,还刻意回避着贺弘逸,从沙发的另一边绕了一个大圈。
看着白艳芝惊慌失措的模样,贺弘逸心里泛起了狐疑,看她这么急着离开,应该还另有隐情。
只是,她没有当着他的面为难方思然,自己就是想替那个傻丫头出头也找不着理由啊。
但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等下回了房间,他要再郑重其事地提醒一下方思然。
贺家不是宗政家,在这个家里,不管谁欺负了她,她都不能忍气吞声。
就算是长辈也不行!
“不用了,婶婶,你和amy就留在客厅吧,我只是想去一下厨房”方思然以己度人,要是让她几天见不到夜一,她也会很想它。
因为她怕狗,已经让婶婶的吉娃娃在外面呆了几天了,总不能再因为她而剥夺婶婶与宠物玩耍的权力吧。
反正她现在被贺弘逸抱在怀里,只要去厨房尝尝自己做的椰香南瓜紫薯糯米滋,她就可以回房间了。
方思然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地毯上有一个被咬了一半的白色小球。
本来她还不敢相信,仔细地看了又看,可越看她就越觉得那半个小球,就是自己之前放在厨房等着晾凉的椰香南瓜紫薯糯米滋。
婶婶她竟然拿我的甜品喂了她的狗吗?方思然委屈地咬住了嘴唇,那是她做给公公婆婆吃的。
她又向茶几看了过去,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上面摆放着她装糯米滋的玻璃盘子,而且里面的糯米滋只剩下几个了。
这还不是最让她伤心的,除了地上那半个,茶几上还散落着几个残缺不全的糯米滋,一看就是狗吃剩下的。
眼见着自己的心意被如此糟蹋,方思然眼圈渐渐红了,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第117章 他会替她出这口恶气()
贺弘逸见白艳芝带着那只蠢狗离开了客厅,就把怀中的方思然放了下来。
可她却没有去厨房,而是转身走向了楼梯口,似乎是想回房间了。
“你不去厨房看你做的甜点了吗?”贺弘逸回头看着她,想着女人的心思还真是难懂,怎么说变就变呢?
“嗯。”方思然轻轻地应了一声,她怕他追上来,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溜回了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外,贺弘逸轻轻皱了皱眉头,她刚刚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太对劲呢。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她变得那么奇怪。
可是,自己一直和她待在一起,到底有什么让她留心到了、不开心了,而自己却没有发现呢?
贺弘逸隐约觉得方思然的转变与白艳芝或那条蠢狗有关。
他四下张望,仔细地观察着客厅里的一切。
突然,他眉头紧蹙,视线紧紧锁定在茶几上面的玻璃盘之中。
难道说方思然辛辛苦苦忙了一下午所做的甜品,竟然被白艳芝拿去喂狗了?
贺弘逸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不仅仅是因为白艳芝的胡作非为,更是因为方思然的忍气吞声。
他和她说过多少遍了,她现在是贺家的少奶奶了,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可以让她受委屈。
为什么她就不明白呢?她已经不再是宗政家受人奴役的遗孤了啊。
她越是这样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越是委曲求全,就越让人觉得她好欺负。
贺弘逸怒气冲冲地上了楼,可到了房门口,他却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闭着眼睛,接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此时此刻,她一定很伤心吧,搞不好已经躲去浴室哭鼻子了。
若他冲进去不管不顾对她乱吼一通,虽然是为了她好,也是因为担心她,但那样的做法只会让她更难过。
女人不是用来吼的,是用来哄的!这句话陆子靖经常会说,贺弘逸之前对此不以为然,但他现在终于理解了。
不吼,是因为舍不得;只哄,是因为心甘情愿的去宠她。
贺弘逸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到宠她的地步,他只是不想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对她已经有了一点了解,他看到了她难能可贵的纯真和善良。
她小时候已经受了那么多苦,不管三年后他会不会和她离婚,离婚后他们会不会变成陌路,至少在这三年里,他愿意竭尽所能的保护她。
仅此而已。
终于冷静下来的贺弘逸轻轻推开门,进了房间后却没有看到方思然的人影。
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和他想的一样,她真的躲进了浴室。
贺弘逸盯着浴室的门看了一会儿,走到夜一的窝前,盘腿坐在了地上。
她若是想哭,就让她哭吧。
与其把委屈憋在心里无处发泄,还不如让她哭个痛快呢。
比起任何安慰的语言,哭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可以让她尽快的重新振作起来。
至于白艳芝那边,他会替方思然出这口恶气的!
这位贺家二太太联合自己的亲戚白婶搞一些小动作,在这个家里兴风作浪,贺弘逸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搭理她们。
没想到平日里对白艳芝的宽容放纵,竟然让她得寸进尺。
既然你有胆子欺负到我的女人头上,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正想着如何替方思然出气,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了,隔了几秒钟,方思然打开门走了出来。
贺弘逸若无其事的看过去,见她用毛巾擦着湿答答的头发,虽然她想用洗澡来掩饰,但她的眼睛明显就是哭过的样子。
“怎么挑这个时间洗澡?”他故作不知地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
方思然稍显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坐到了贺弘逸身边。
“省着一会儿跟你抢浴室。”她低着头,因为说谎所以不敢去看他。
在心里默默向贺弘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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