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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嫁到:傲娇首席宠上瘾-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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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舒服的胃就好像刀绞一样,他蹒跚着走到床边,将没喝完的酒瓶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翻身上了床,昏昏欲睡。
为什么他所爱的女人都要离他而去?
方思然,我原本以为你会不一样
为什么你要让我再次经历同样的痛苦?
虽然贺弘逸很清楚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他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了。
在双廊住了一晚,方思然多少有点遗憾,难得来这么美的地方,却没有时间欣赏。
天未亮,她与黎子曜早早出发,驾车前往昆明,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平安返回。
刚下飞机,黎子曜就接到吴小姐的电话,说她接到老公的恐吓电话。
不想他耽误正事,方思然让他赶去医院,自己则坐出租车回家送夜一。
虽然郭组长说她可以休息一下,明天再去上班,但她还是想把合同送过去。
一进大门,方思然就看到贺弘逸的车停在车位上,顿时心中一紧。
站在门厅探头看了看,客厅里没有人,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轻手轻脚上了楼,贴着墙走到客房,却发现房门是开着的,难道是贺弘逸进来过?
不,他应该没有那个闲心吧,或许是她走时忘记关上了。
不自觉的往主卧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同样是房门大开。
方思然心生疑惑,不会是家里进贼了吧?
进了客房,放出夜一,她越想越觉得不安,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想找样东西来防身。
找来找去,她实在找不出什么可以当武器的东西,一回头,却发现夜一不见了。
不好!方思然在心里大叫一声,她冲出门,刚好看到夜一跑进了主卧,她还没来得及叫住它,它的小尾巴一闪就消失了。
怎么办?她回到房间,四下张望,随手操起梳妆台上的电吹风,虽然杀伤力有限,但有一样东西在手总比没有强吧。
一手抓着电吹风,一手抓着电线,就当它是流星锤好了,关键时候希望她可以顺利的耍出手,三招之内敲昏盗贼。
贺弘逸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蜷缩在自己怀中,毛绒绒的手感让他倏地睁开眼睛。
和他想的一样,果然是夜一。
怎么会是夜一?他皱了皱眉头,它不是被方思然带走了吗?
“啊,我不知道你在睡觉”方思然一进门就看到贺弘逸躺在床上,她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把手上的电吹风藏在哪里,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好蠢、好滑稽,“我我看门开着,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顺着声音,贺弘逸向身后望过去,只见方思然站在不远处,手上好像拎着什么。
是我睡糊涂了吗?他揉了揉眼睛,指尖触碰到额头,好烫,怪不得头会这么痛,原来是发烧了。
看来我是发烧烧糊涂了,所以出现幻觉了,否则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早就和黎子曜离开了。贺弘逸轻轻叹了一口气,躺回到枕头上。
不说话也算了,但也不至于见到我就叹气吧?方思然嘟起嘴,要不是夜一还在他怀里,她早就转身离开了。
“你接着睡吧,我马上就带夜一离开。”她绕到床的另一边,想要抱起夜一。
贺弘逸一把拉住她的手,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不许走!”
简简单单三个字,霸道之中带着一丝恳求。
换作是平时,他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堂堂的贺大少爷不会蠢到去挽留一个要离开的人。
但是,既然这是他的幻觉,他遵从自己的心意去挽留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方思然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如果不是她闻到他身上好大的酒气,知道他又喝多了,她或许真的会考虑留下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现在大概还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吧,她真的没办法确定他真正想要挽留的那个人,是她方思然。
“我还要去协会。”方思然残忍的抽回手,她不想自己成为代替品,“如果你不烦夜一,那就让它留下来陪你吧。”
贺弘逸愣了一下,缓缓的坐起身,他不相信幻觉可以这么真实,连她眼神里的拒绝和疏远都看得那么真切。
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又摸了摸依偎在身边的夜一,看来不是幻觉呢。
一瞬间,他换了一副表情,冷冷的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在认定她已经与黎子曜私奔之后,即使他很开心可以再见到她,他也绝对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
难道他想将我扫地出门吗?方思然的眼神暗了暗,人心真的很难琢磨,这才隔了几天,他竟然对她这么厌恶了吗?
“刚刚下飞机,先把夜一送回来,我还要去协会送合同。”说话间,她向后退了两步,既然有人不愿意看见自己,她也没必要留在这里招人嫌了。
“下飞机?”贺弘逸皱了皱眉头,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点,“什么合同?”
“你没看到我给你留的字条吗?”方思然的心更凉了,如果他没有看到字条,自然就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可是他却一通电话也没打给她,看来,他已经不会再关心她的去向甚至是死活了。
“什么字条?”贺弘逸四下张望,他从回来的时候身体状况就不太好,所以没有注意到她留下的讯息。
“就贴在门咦?哪去了?”方思然一边指着门,一边向门口走去,在看到门上什么也没有之后,围着门转起了圈圈,终于在门后找到了自己的字条,“啊,在这里!”
她拿着纸条走到床边,把它交到贺弘逸的手上,让他自己看上面的内容,她实在懒得再讲一遍了。
“你是出差了?”贺弘逸对自己的误会有点无语了,他怎么没早看到这张字条呢。
“上面不是写得很清楚嘛。”方思然不知道他在怀疑什么,她没有必要欺骗他的,“公司同事都知道这件事,不信你可以随便找人去问。”
“为什么和黎子曜一起?”话一出口,贺弘逸就有点后悔了,他不想让她发现自己还在意她。
“因为是去送狗,我一个人不敢,就拜托子曜哥哥陪我去了。”方思然以最简洁的语言解释了一遍,她看了看时间,冲他一摆手,“我得走了,你继续睡吧。”
贺弘逸嘴唇动了动,他不想让她走,哪怕多呆一会儿也好,可是他却想不出让她留下的理由。
更何况留得了一时、留不住一世,她早晚都是要离开他的。
一个女人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往往是她最信任、也是最想见到的那个人。
而方思然第一个想到黎子曜,而不是自己这个做丈夫的,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贺弘逸觉得自己的胃痛得更厉害了。
明知她已经做出了选择,但他还在贪图与她片刻的相处时光。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依赖她了?贺弘逸摇了摇头,不,他宁愿相信是因为自己病了,才迫切的需要一个人在身边陪伴,而她刚好是唯一的人选。
眼看着她已经走到门口,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
可是,话虽开了头,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方思然转回身,等着他把话说完。
等了几秒钟,他却再也没开过口,甚至连视线也没有交流,让她以为刚刚是自己听错了。
不想被他误会她赖着不肯走,方思然一边扯着耳朵,一边转身准备离开。
贺弘逸不是故意玩深沉,而是他因为高烧,脑子已经不灵光了,完全找不到话题。
见她又要走,他一时情急,偏偏说了最不该说的话:“你想好你的初夜值多少钱了吗?”
方思然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要不是因为太过生气,让她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她真恨不得把手上的电吹风冲着他抡过去。
妹的,砸晕他算了!
生气归生气,伤心也不是假的,方思然垂下眼睑,轻声说道:“我不要你的钱!”
比起她失去的,再多的金钱也弥补不了。
仅仅几天而已,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第一次,还有一个原本应该很幸福的家、一个真心真意爱着自己的男人。
“哦?那你是想要房子?股票?还是实业?不论是什么,你尽管开口,我一定会帮你达成心愿。”贺弘逸不想亏欠她什么,他也知道自己那天晚上要她的方式比较强硬。
不管他的做法有多么合理的解释,如果她认为她不是百分百心甘情愿,那在这件事上,百分之百就是他做错了。
心愿?方思然眨了眨眼睛,她想到一件自己心心念念了六年的事。
可是,她真的可以提出来吗?这样真的好吗?
虽然他已经把他们的关系划分为金钱交易,但她却对这种认定非常的排斥。
“什么心愿都可以吗?”方思然再次确定他的承诺,或许他会因此而看轻她,鄙视她,不过这都不要紧,她认了。
她和贺弘逸的关系已经闹得这么僵,如果被舅舅知道了,那他一定会把她当成一枚弃子,他再也不会让她的父母合葬在一起了。
方思然觉得这也许是自己达成心愿的最后一个机会了。
“当然,本少爷说话算数。”贺弘逸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她不会提出马上离婚吧?
转过身,方思然直视着他的眼睛,虔诚的向他许下一个愿望:“那你就帮我把我父母合葬在一起吧。”
“你想好了?只要这个?”贺弘逸扬了扬眉头,将她父母合葬应该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事情吧,她竟然愿意委托给他?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涌出几分被人依赖、被人信任的满足感。
“嗯。”方思然点了点头,她不想他答应之后又反悔,让自己空欢喜一场,就把丑话说在了前头:“不过,我事先提醒你,这件事并不容易,我舅舅不会轻易答应的这样你也愿意接受吗?”
贺弘逸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他下了床,走到她面前,盯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好,我答应你。”
“谢谢。”方思然被他盯得全身不自在,好在他最终还是答应了,“那我先走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贺弘逸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拽,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亲近她了吧?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除了这个,我还会给你一张支票,数额你自己去填。你的初夜,对我来说,比你认为的还要珍贵许多。”
说完这番话,他立即松开手,转身回到床上,拥着夜一继续睡觉。
只留下方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渐渐红了眼圈。
第206章 我会留下来的()
出了家门,方思然延着别墅区的人行道缓缓走向路口。
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里,经过几辆没有载人的出租车,可是她却没有招手叫车。
呆呆的站在路边,贺弘逸的话一直盘旋在她的耳边,不是她自欺欺人,她可以肯定他那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出自真心。
若是在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那天早上,她就可以听到他这番话,她一定不会误会他不珍惜她的第一次,甚至可以原谅他不顾她的感受而强行要了她。
因为她原本就是想把自己交给他的,她生气的、计较的,只是他的态度。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许,他们两个人之间就不会演变到这么恶劣的局面了。
又一辆出租车经过,看到人行步道上的方思然,司机按了按喇叭,询问她是否要上车。
方思然回过神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还是先把合同送到协会去吧。
她向出租车招了招手,就在这时,包包里的手机响起。
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钟秘书”。
咦?这还真是出乎意料的人呢,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一定和贺弘逸有关。
于是,她向已经停在自己面前的出租车司机摆了摆手,说了句“不好意思”。
接起电话,方思然很有礼貌的与他打了声招呼:“你好,钟秘书。”
“你好,贺太太,我想问一下,你和贺总在一起吗?”钟霁文以这种方式来找贺弘逸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他从未与自己的老板失联过。
“现在没有,你找他有事?”方思然扭过头,向家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在家睡觉呢。”
“在家睡觉?”钟霁文小声重复了一句,他对于这个答案很是意外。
他还以为贺弘逸出了什么大事,怎么只是在家睡觉?
啊——!他恍然大悟的推了推眼镜,或许是老板和老板娘合好如初了,缠绵到连手机都不开机了。
“是啊。”方思然耳尖,听到了他带着疑问的复述,顿了顿,她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打他手机他没接吗?”
“贺总的电话一直关机。”钟霁文解释了一句,既然老板没有和她在一起,也不好再打扰老板娘了,但他还需要她带一句话,“贺太太,我已经找了贺总一天了,虽然不是什么急事,但请你见到他时,务必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嗯,好的。”方思然往回走了两步,又犹豫着退了回来,一番挣扎后,她做出了决定,“我现在有点事,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会到家。”
“谢谢你了,贺太太,再见。”钟霁文与她道了别,他现在只需要再多等一个小时而已。
结束了通话,方思然对着手机愣了一会儿,贺弘逸关机关了一天?这太不正常了吧?是不是昨天喝多了,手机没电自动关机的?
按照原定的计划,她想在送完合同之后再看看同事有没有什么工作要帮忙,总之就是要找借口加班,因为她不想回家,不想面对贺弘逸。
但在见到贺弘逸,听他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又改变了主意。
只是几秒钟的身体接触,她闻到他一身的酒气,不知道是喝了多少酒,身上才会有那么重的酒味。
所以,她在考虑自己要不要送完合同之后就回家做晚饭,清淡一点的,比如说煮粥
而在接过钟霁文电话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既然郭组长已经说了,那么合同就等明天再送吧。
想到这儿,方思然立即向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她换了衣服,就去厨房准备晚餐。
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看粥已经快煮好了,她上了楼,去叫贺弘逸吃晚饭。
轻轻推开主卧的房门,她看到他还在睡着,而夜一则蹲坐在床尾,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
向夜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方思然走到床边,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贺弘逸的手机。
因为他睡在床的正中间,伸手够不着,她只好跪在床上,轻轻的推了推他。
“那个我做好了晚饭,煮的粥,你要不要下去吃?”她现在没办法叫出“老公”两个字,仅仅两天,她和他已经变得好疏远。
说完,她盯着贺弘逸的侧脸看了一会儿,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沉沉的睡着。
方思然有点奇怪,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好烫!天啊,他在发烧!
怎么办?怎么办?方思然顿时慌了手脚,暗暗自责自己怎么没早一点发现他在生病呢。
对了,打120!她转身就想下床去楼下取手机,可贺弘逸突然翻了个身,从身后抱住了她。
“老婆,不要走!”他的声音非常的虚弱,但他的手却紧紧的环住她的腰。
方思然身子一僵,他叫的是“老婆”,他要挽留的人确实是她。
或许下午也是如此,只不过是她太多心了不,是因为她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
“我去去就回。”她没有强行挣脱,而是试图劝说他,让他放开自己,“我要打个电话你发烧了,要送你去医院。”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贺弘逸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了。
嗯?方思然猛然感觉不妥,因为他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她连忙回过头,看到他还在昏睡中,刚刚的话是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来的。
“老公?”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想要知道他是在睡着还是昏过去了,却没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的叫出了那两个字。
她的手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贺弘逸的睫毛动了动,他想睁开眼睛,但他的眼皮却好像有千斤重。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她抽回了手,下了床,离开了房间。
他好想叫住她,可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还是走了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方思然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厨房,找到自己的手机,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颤抖的手指不小心按到了联系人,弹出的通讯录让她看到何叔的名字。
对了,她记起贺家好像有个家庭医生,家里人遇到头疼感冒发烧什么的,都会把医生叫来家里看病。
于是,她先打电话给何叔,问及家庭医生的联络方式,又打电话给医生,将贺弘逸的症状简单的描述了一遍。
在等候医生的时间里,方思然按照他的交待,先找到家里的药箱,将退烧贴贴在贺弘逸的额头,又在温水中加入一点酒精来擦拭身体。
她动作麻利的解开他睡衣的扣子,露出他的胸膛以及坚实的腹肌。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难为情不难为情了,帮他降温才是最重要的事。
擦了几遍之后,就在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的时候,终于听到门铃声,总算把医生盼来了。
经过家庭医生的详细检查,确诊贺弘逸只是普通的发烧,只要打个退烧针就可以康复了。
医生检查的时候,贺弘逸醒了过来,他告诉医生自己胃也很痛,结果就被医生训斥了一顿,命令他禁酒一个月。
在贺弘逸打针的时候,因为有医生照顾,方思然下楼煮了姜汤。
她端着姜汤进了房间,还没等走近,贺弘逸就皱着眉头问道:“什么味道?你端的是什么?”
“姜汤!”方思然早知道他会讨厌这股味道,平时连做菜他都不许她放姜来调味,可现在他是在生病啊,喝不喝姜汤由不得一个病人说了算。
“端出去!”贺弘逸冲着她瞪了瞪眼,要不是他现在全身无力,他就连她一起撵出去。
哼!敢瞪我?方思然毫不客气的回瞪了一眼,她的眼睛可比他大多了,平时不用带美瞳,就连自拍也不用做放大的特效。
不等他再开口,她就看向医生,咨询道:“医生,发烧是不是喝姜汤会好一点?”
“喝姜汤是民间普遍使用的驱寒办法,确实可以起到治疗感冒的作用,而且姜汤还可以暖胃。不过要趁热喝,如果等到凉了就会影响药效。”家庭医生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但他很怀疑这位进门没多久的贺家少奶奶有没那个本事,可以灌贺弘逸大少爷喝下姜汤,身为贺家的家庭医生,他对贺弘逸的喜好非常的了解。
解答完毕,他坐去一边,等着看好戏了。
得到了认同,方思然得意的看了贺弘逸一眼,趾高气扬的说道:“看吧,医生都这么说了,这可以专家的意见哦。”
“那又怎么样?”贺弘逸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管他什么专家叫兽,不喝就是不喝!
“什么怎么样?”方思然走到他身旁,看了一眼他正在输液的手,不由得感慨真是天时地利人合啊,这一只手不能动,他仅凭一只手是反抗不了她的,今天就是让他尝尝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滋味,“张开嘴,我喂你喝。”
“你确定你是想‘喂’我?”贺弘逸眯着眼睛,看着她把碗里的汤匙拿了出去,单手拿着碗,那架式明显就是分分钟想把姜汤灌进他嘴里。
“你不是不喜欢这股味道嘛,那当然要快点喝了。你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几大口就全喝下去了。”方思然装出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可她的两只眼睛早已经兴奋得噼里啪啦的冒火星子了。
幸好她有足够的忍耐力,只差一点点她就要仰天狂笑了。
贺弘逸啊贺弘逸,你也有今日啊!等我把这碗姜汤给你灌下去,那真是什么仇都报了。
方思然抿着嘴,强忍着笑意,却不知自己那点小心思都被某人看在眼中了。
“是啊,要是喝得快,味道就不会残留在口中了。”家庭医生随声附和了一句,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大。
贺弘逸用眼角向幸灾乐祸的家庭医生睨过去一眼,又抬头看了看已经快绷不住笑的方思然,最后他的视线移向她手中端着的姜汤。
如果他说不喝,她一定会不依不饶、没完没了。
若是争执起来,万一弄撒了姜汤,就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心意?嗯姑且算是心意吧。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还是为他的身体考虑了。
想到这儿,贺弘逸伸过手,淡定的说道:“给我吧,我自己喝。”
咋?自己喝?方思然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就连家庭医生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嗯好吧。”她把手中的碗递了过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就怕他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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