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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独占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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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她平复了心情,轻声道:“你要是想找她直接给她打电话就好了。”

    要是阿克曼能给玛塔打个电话,她也许会很开心吧。

    阿克曼沉默了一会儿,他懒洋洋的站起身,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玛塔了。

    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的女孩

    一直都觉得她很烦,不在也好,落得清静。

    阿克曼离开了分析室。

    陈落珩将笔记本装入挎包里,她在犹豫要不要给玛塔发个短信?

    叩叩。

    小野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敲了敲桌板,问道:“一起吃饭?”

    “嗯,走吧。”陈落珩站起身,和小野一起朝外面走去。

    他自然而然的接过黑包,替她拎着。

    训练基地跟以前没有太大的变化。

    如果非要说有,那就是主席先生对陈落珩的态度实在是太好了虽然她只是个副教练,却像是半个高管。

    小野的身份大家都清楚,尤其他哥哥还成了俱乐部最大的股东。

    训练基地的球迷数量一直在增加。

    不过赛事紧张的时候,里面是禁止通行的。

    球迷们也就只能在外围看看青训队的训练,偶尔看到小野的身影,都会激动地欢呼。

    两个人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吃饭。

    中午阳光充足,陈落珩搅动着面前的拌饭,她轻声道:“我下午会去找西里尔谈话,你自己在俱乐部乖乖的——不要吃醋。”

    “”小野抬头看了陈落珩一眼,他不满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男人吗?”

    “你是。而且你吃醋了之后还特别难哄。”

    “现在不难哄了。”小野看着她,意味深长说道:“只要你晚上的时候过来喂饱我,我保证立刻好起来。”

    “多吃饭,少说话!”

    陈落珩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还好旁边没什么人,小野说的话只有她听到。

    现在的小野胆子越来越大了

    说不出来,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比之前更好了,似乎多了某种默契。

    像这样跟他一起吃个简单的午餐,也挺幸福的。

    吃完之后,陈落珩便离开了训练基地。

    她手上有一张字条,是莫罗德教练给她的西里尔的公寓地址。

    他以前都是住在基地,后来自己搬了出去。

    其他的教练也有尝试找他聊一聊,但他根本不给机会。

    就算主席出面也没用,大不了就是被开除,他才不在乎。但是巴甲联赛越来越刺激了,少了西里尔夺冠的可能性也会随之降低。

    她开车来到了西里尔住的地方,普通的公寓楼,需要身份卡。

    陈落珩被保安拦下后,她给西里尔打了个电话。

    过了好久,那边才接起来。

    “是我,那个我想来找你,但是保安不让我进。”

    “把电话给他。”西里尔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陈落珩照做。

    很快,保安对她点了点头,道:“请吧,艾米小姐。别介意,这是我的工作,其实——我女儿很喜欢你。要是你愿意给个签名,她一定会很开心。”

    “乐意至极。”陈落珩礼貌的笑了一下,她接过保安递来的本子,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真的很优秀,当男足的教练肯定很不容易,你可一定要坚持下去。”

    “谢谢,我会的。也祝你和你的家人平安健康。”

    保安挥了挥手,他打开栏杆放行,脸上是淡淡的笑容。

    陈落珩来到了西里尔的公寓前,门是虚掩的。

    她轻轻推开,发现里面一片漆黑。

    “西里尔?”她小声的喊了一下。

    啪,啪。

    西里尔打开了房间的灯,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满脸胡茬的站在玄关处,手里还拿着一瓶红酒。

    屋子里一片狼藉。

    西里尔又喝了一口酒,他一脚踢开面前的空盒子,道:“你考试结束了?”

    “嗯,是的。我今天正式归队,听他们说你最近的状态”

    “如你所见,不怎么样。”西里尔低低的笑了两声,带着几分自嘲。

    “”陈落珩默默地带上了门。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认识的西里尔,可不是这样的。

    他年轻、英俊,虽然懒散却充满了自信,踢起球来有着不输小野的气场。

    西里尔的长相是典型的西方美男子,一头金色的短发,格外引人瞩目。

    他的女球迷应该是全队最多。

    公寓的客厅不大,地上到处都是空酒瓶和塑料袋,他每天就坐在这里喝酒、发呆,饿了就吃零食,随便什么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陈落珩踮起脚尖,尽量不碰到那些瓶子。

    她慢慢的走到了西里尔的面前,他靠墙而坐,一旁的落地窗帘紧紧地合并,一如他的心理。

    这些天,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靠近。

    但是唯独陈落珩,他拒绝不了

    甚至是,她来了,他还是觉得有点开心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他还能奢求什么?

    “我没什么事,只是累了。”西里尔低垂着头,轻声呢喃。

    红酒还剩半瓶,他缓缓地朝嘴边送去,陈落珩却伸手握住了瓶口。

    “到底怎么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说。”

    “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么我想想。”

    西里尔长长的睫毛轻颤,深邃的五官,带着些许的忧郁。他忽然笑了:“还真的有。”

    “什么?”

    “你能跟我在一起吗?”

    “”

    “能吗?”

    他是在开玩笑吗?陈落珩仔细揣摩了下他的脸色,看不出玩笑的意味。

    她摇头道:“不能。”

    “嗯,不能吧,那就不要管我了。”西里尔拉掉陈落珩的手,他仰起头将半瓶红酒全部喝进肚里。喝完后,他把空瓶子放到地上,无比认真的说道:“教练,我决定了离开巴西了。”

    离开巴西,离开圣保罗,离开他心心念念的足球。

    以及,心心念念的她。

114 前尘往事() 
“教练;我决定离开巴西了。”他看着地上的木质瓶塞;神色平静。

    陈落珩沉默了。

    比赛在即;她不希望任何人离开

    不过;西里尔看起来已经做了决定;不会更改。

    “什么时候走?”

    “后天。”

    “这么快”

    对球员来说;合同的约束力很强;但是西里尔赔巨额违约金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好吧。”陈落珩点了点头:“俱乐部那边我会帮你处理,后天我去机场送你。”

    “”西里尔笑了一下,他问道:“不挽留我吗?”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而做出的这个决定;但是我尊重你的想法。虽然不能一起拿冠军挺遗憾的西里尔,记住我说的话,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能帮你的地方我一定会帮。”

    “你是同情我吗?”

    “怎么会。”陈落珩蹲了下来;她直视着西里尔碧蓝色的眼眸,道:“你是我的朋友。”

    小时候;她坐在秋千上;看着小男孩追着足球满草坪的跑。

    女佣看到吓坏了;生怕他摔着。

    在家里一直是个受宠的小少爷;不管不顾;一定要踢足球。

    听父亲说;他再大一些的时候,因为在外面的足球训练场遭遇过绑架事件,家里人便在别墅区建了个足球场;花钱请教练以及陪练。

    还有一些记忆很模糊了

    让陈落珩想不通的是;西里尔为什么要来巴甲联赛?

    他的目的很明确——冠军。

    那座金色的奖杯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平时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今天却又与以往截然不同。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不说,她也就不去探听了。

    只是希望他明白,这条路他走得并不孤独。

    “朋友吗”西里尔再一次笑了。

    他用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渍,略微坐直了身体。

    “谢谢你,落。”

    他站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不一会儿,陈落珩听到了刮胡刀嗡嗡嗡的声音。

    西里尔几天没有刮胡子了,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憔悴的脸,心中一片苦涩。

    陈落珩拿起了垃圾桶,开始帮他收拾屋子。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垃圾都被清理了,陈落珩正站在窗户旁,一把拉开了窗帘。

    阳光大片大片的洒了进来,他站在那里,神色怔忪。

    陈落珩拿起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问道:“想吃什么?”

    “中餐。”

    “我可是刚给你收拾完房间呢。”

    “我可没有让你给我做饭的意思,我是说,附近开了一家新的中餐馆,就是不知道味道是否正宗。”

    “好吧,那我们去尝尝。”

    “嗯。”西里尔一边说一边朝着二楼走去:“你等我一下,就好。”

    西里尔换了身衣服下来,头发也干了,整个人无比的清爽,一扫之前的颓废。

    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下楼梯的时候颠着手里的钥匙。

    男人的嘴角是淡淡的微笑,他开口道:“是不是觉得我帅得一塌糊涂?”

    “”

    帅是挺帅的,但还是比小野差了一点。

    陈落珩朝着门口走去,换上鞋子后两个人一起离开。

    公寓附近的街道开着几家餐馆,下午三点,餐厅里基本上没客人。

    陈落珩和西里尔进去的时候还有服务员坐在椅子上休憩,看到他们连忙站了起来,热情的招待着。

    期间,西里尔的手机一直在响。

    他索性设置了静音,反放在桌子上。

    看到陈落珩不解的神情,他曲起手指轻敲手机背面,道:“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见陈落珩还在看他,他无奈的笑了一下:“家族应酬。”

    “哦”陈落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来,西里尔要离开球队跟他的家族有关?

    她端起面前的杯子,轻抿了一口,淡淡的红茶环绕在唇齿之间。

    西里尔安静的注视着陈落珩,她今天穿了件极其简单的素色连衣裙,头发微微内扣散落在肩头,随意的就像是坐在自家院子里晒太阳。

    他想起陈落珩之前跟他说的话

    朋友么?

    西里尔笑了笑,他缓声道:“他死了。”

    “什么?”

    陈落珩讶异的看着他。

    西里尔望向窗外的街景,自行车叮叮咚咚的驶过。

    就好像是在说一个遥远的故事,他轻声道:“以前有一个男人,是一位流浪歌手,他背着一把吉他环游世界。在英国的时候和一个富豪的女儿热恋了,激情过后,他选择了不辞而别。女人怀胎十月,剩下了一个漂亮的儿子,却抑郁成疾,自杀身亡。那是一个冬天,婴儿在温暖的壁炉前,抱着奶瓶笑眼弯弯。他还记得女人温柔的手掌,那是她最后一次轻抚儿子的额头。”

    “你说那么冷的天,她怎么就敢往大海的深处走去呢?她的心里到底有多痛,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份痛,就连她的亲生儿子都不能弥补吗?”

    西里尔的问题让陈落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故事的确很令人伤感。

    “你知道球王科万吗?”西里尔突然问道。

    “我知道”

    喜欢足球的谁会不知道科万?这个被评为“现代历史最佳球员”的选手,职业生涯共出场1366场比赛,进1283球,这一字数被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

    他出生于巴西特雷斯克拉索斯镇的一个贫寒家庭,11岁时被德布里托挖掘,在之后的职业生涯里,他成为了整个巴西的骄傲。因为,只有他是全球官方认证的球王。当然,这已经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那个男人嗯,我是说流浪歌手,他唯一送给恋人的东西,就是一个里面贴着科万照片的怀表——那是限量款的粉丝礼品。”

    “科万是他的偶像?”

    “嗯。”

    科万曾经是令无数人疯狂的偶像,就算是流浪歌手,喜欢足球也很正常。

    可这个故事陈落珩低下头,她在想这个故事和西里尔的关联。

    有一个疯狂的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她很快摇了摇头——这应该不可能,西里尔可是贵族之子。

    “不用猜了。”西里尔全然坦白道:“我就是故事的那个婴儿。”

    “”

    “我现在的父母其实是我的舅舅和舅妈,不过在妈妈死后,他们就把我认养了。也是机缘巧合,他们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再加上我与家族的血缘关系,这样最好不过。”西里尔说这段话的时候没有什么表情,他看着窗外,碧蓝色的眸子宁静的如同一潭深泉。

    西里尔真漂亮啊,如果穿上华服,就是活脱脱的王子。

    可想而知,他的母亲该有多美丽。

    又是贵族之女,她一出生就拥有别人奋斗一辈子都可能达不到的东西,却因为爱情,在盛开的最灿烂的时候凋谢了。

    “母亲走后,怀表就一直锁在抽屉里。”

    “你学足球是为了?”

    “我小的时候纯粹是对足球感兴趣,十二岁之前,我都不知道父母的事情。”

    “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的?”

    “母亲的日记。我在佣人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偷了钥匙,打开了她的房门。去世这么久,房间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没有动过。”

    西里尔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他放到了陈落珩的面前,道:“这个东西,你拿着吧。带着它见证圣保罗队夺冠的那一刻。”

    怀表。

    陈落珩看着面前的东西,她迟迟没有伸手。这块银色的怀表看上去岁月已久,两端的角都有些磨损,链子也快掉漆了。并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但这对西里尔来说一定意义非凡。她摇头道:“不,西里尔,我不能收下它。”

    这是他父母的遗物。

    “如果你真的当我是朋友,那就收下它。去比赛的时候也要带着它。”

    “”

    后方传来了菜的香气。

    服务生走过来给他们上菜,一桌子的美食,陈落珩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西里尔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刚才说故事的人并不是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餐吃多了,他用起筷子特别熟练,不像其他的外国人还是习惯用叉子。

    吃到一半被红烧排骨烫到了,他连忙喝了一大口冰水。

    陈落珩想到他这个故事的第一句话,眼眶微酸。

    他穿过了千山万水,来到巴西这座城市,就是为了可以拿到一次巴甲联赛的冠军,像那个曾经抛弃他们母子的男人证明,他也可以成为一名了不起的球星。

    也许,西里尔的心里还堵着一口气,他就是拼了命也要证明自己。

    只是梦想还未达成,那个他又爱又恨的男人,就已经离开了人世,再也看不到他举起奖杯的样子。

    这些天,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想什么,陈落珩无从得知。

    可是这种悲戚的心情,她总算多多少少能了解一些。

    她蓦地握住了怀表,道:“你放心吧,西里尔,每一场球赛我都会戴着它。回到了英国之后,你要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出事了。”

    西里尔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头,本想随意的说两句玩笑话,却看到了一双红红的眼睛。

    他愣住。

    本来还能强忍着的情绪,不知道为何又要强冲出来,难道是因为压在心底里这么多年的事情总算说了出来?而倾听者也能与他感同身受?

    他嘴的食物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就这么呆呆的含着,眼眶逐渐湿润。

    西里尔想笑,又想哭。

    最终,他把吃的咽进肚子里,抱怨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陈落珩抽出一张纸巾,她擦了擦鼻子,道:“我也没哭,只是今天的风太大了太大了。”

    “就是。”西里尔的声音哽咽:“什么鬼天气。”

    话音刚落,他就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他一边大口的吃东西,一边鼻涕眼泪混成一团。

    出身华贵的他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平时吃饭也是慢嚼细咽。可这一次,嘴里塞着满满的食物,还在拼命地夹菜。

    他想掩饰什么,可是越哭越汹涌,又不肯哭,含着菜小声呜咽,握着筷子的手一直在颤抖。

    这么久了

    终于哭了。

    还是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他毫无防备,更不会觉得羞耻,在今天终于可以正视自己内心的痛苦。

    不管有多么的锦衣玉食,身价多少忆,这一刻他都只是那个还未出世就被父亲抛弃的孩子。

    他恨这个男人,即使知道他的下落也不肯去见他,想要用一个最光荣的方式出现在他的面前,扬眉吐气。想让他后悔曾经抛弃了自己。

    可是来不及了啊

    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恨他,因为太想要得到他的关注,才会愿意比其他人付出十倍的努力,去重复球王科万最初的道路,拿到巴甲联赛的冠军。

    情绪的共鸣让陈落珩也轻轻地擦眼泪,有多少人羡慕西里尔的养尊处优,他好像一生下来就拥有了全世界。

    比起以前那个笑起来自信懒散的他,眼前的这个人,更为真实。

    一顿饭吃的服务生都惊呆了,也不知道这桌客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俩好像也没吵架啊,就看到男人不停地哭啊哭啊。

    服务生想过去问问,却又不敢打扰,只能站在那里时不时关注那一桌的情况。

    一直到夜晚降临,陆陆续续了来了其他桌的客人,他们才离去。

    回基地的路上,陈落珩的手里紧紧地握着那块怀表,这是西里尔的信念,身为朋友她一定会帮忙。

    就算西里尔走了,她也会戴着这块表冲击冠军。

    等拿到奖杯之后她一定要把怀表挂上去,让它代替西里尔见证这个光辉时刻!

    也许是把所有悲伤的情绪都哭了出来,西里尔除了眼睛肿着,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他不再躲在公寓里,而是和陈落珩一起回训练基地。

    在路上他接了一个电话,行程改到了明天上午。他对陈落珩说道:“明天有比赛,你就不用来送我了。”

    “我还是去吧。”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走不丢。”

    “好吧。”

    既然西里尔都这么说了,那也没什么好坚持的。

    西里尔把她送到了寝室楼下。

    他站在那里,脸上是淡淡的笑意,等到明天球队出发,他也就要坐飞机回英国了。

    这一别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

    他轻声道:“落,离开巴西之前,让我抱抱你吧。”怕她拒绝,他又连忙补充道:“就这一次。”

    陈落珩沉默了。

    西里尔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他轻抚她的头发,道:“你要好好的。”

    千万别突然就没了。

    活了二十一年,只有在陈落珩的面前才能毫无保留的做他自己。

    如果陈落珩不在了,他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离别在即,陈落珩伸手抱住了他,她像哄小孩一样拍着他的背部。

    “放心,我身体好着呢。回去吧,别想太多,西里尔你已经很棒了。”

    一个短暂的拥抱。

    陈落珩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

    月光下,西里尔的眼睛神采奕奕。

    他点点头,示意让她先上去。

    陈落珩挥了挥手,转身朝楼道口走去,刚进门就听到“哗啦”一声——

    她转过头,看到刚才好笑容满面的西里尔已经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他此时正昂着头,一脸的阴郁:“你,在,做,什,么?”

    “啊,不好意思,我手滑了。”小野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他懒懒的靠着窗户,手里还拿着作案工具——红色的塑料桶。

    “下来单挑?”西里尔问道。

    “等着。”

    陈落珩:“”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小野“噔噔蹬”得跑了下来。

    “小野,明天还有比赛,别胡闹。”

    她堵在楼梯口,张开手臂,神色严肃的说道:“回去!”

    小野身上还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t恤,他双手插在大裤衩里,脚上还是陈落珩给他买的灰色拖鞋。

    “凶我?”小野微微蹙眉。

    陈落珩有点心虚的低下了头。

    他拉过陈落珩的手腕,拽着她朝外面走。在距离西里尔几步路的地方停了下来,陈落珩紧张的看着他。

    小野扯掉挂在脖子上的毛巾,他扔到了西里尔的身上,道:“拿好了,滚蛋。离开巴西之后就别回来了。”

    西里尔:“谁要你的破毛巾?”

    “不要就扔了啊,啧。”小野懒得再搭理他,直接带着陈落珩上楼了。

    她还一直回头看,西里尔背过身,将毛巾搭在了湿漉漉的头发上。

    一直到背后的动静消失,他才将毛巾拿了下来。

    借着路边的灯光,他看到这条白色的毛巾上,绣了三个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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