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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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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晨星口中喊着，一个转身避过风刃，虚空斩上挑，这次却击中了某人会阴，虽然这次的人像虾米一样捂住裆部，不过还是掉下去了。
“星云聚。”真气呼啸而出，又命中了一个毫无反应的法师。看着对方直直掉落，晨星才咧嘴笑道：“谁说我不会远程攻击。”
【注一】 明珠川上：圣河入海口泥沙堆积而成明珠岛，不属于各方势力的独立都市明珠城便位于其上。因为是圣武国之间交易的最近途径，明珠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是圣城之外的第二大都市。川上家族世居明珠岛，传说是由风岛跨海而来，既是明珠城主，也是这个商业繁华的大都市的最大商家。
第二章 雨夜鏖战
更新时间：2003…12…7 13：15：00 字数：9899
“无尽的、狂野的、暴烈的、驰骋的自由之风啊，……”对方的法师尖锐的吟唱着。虽然在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后发现——自己根本无法使用中级以上魔法的悲惨事实，晨星还是对咒语各系咒语做了深入了结，因此只一开头，晨星就已经知道，这是风系高级咒文“狂风裂天舞”，一旦施展开来，方圆几十丈内全都是巨型风刃，只要处在范围之内，妄想全部避开只能是个笑话。
“狂风裂天舞”即将全面展开，而敌方另外的法师已经熟练的布成三角阵，挡住了晨星直接进攻的路线。要抓紧时间啊！晨星暗暗提醒自己，强者的感知全面释放，金色的剑芒划破虚空，向距离最近的法师追摄而去。
虽然对方已经拉开足够距离可以防范星云聚，但遇到凝聚性与速度更在之上的金色剑芒还是稍嫌不足，法师手忙脚乱的再布一层清风结界，终究被剑芒轻松破入，斜斜跌落。
行云流水的一个转身，先前释放的剑芒竟然并未消散，而且在几丈外就感应到晨星的意图，诡异的一旋，便冲向另一个慌乱的家伙。威力虽然减弱，突然性却只有更强，对方咒语尚未吐出一字便已落地。
本来就只是普通法师而已，使用飞翔术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一层清风结界，余下的法力就连树叶也吹不动了，即使没有清风结界，能用的也不过最低级的风刃而已……也就因为如此，才被晨星一鼓作气敲落大半。
只剩下最后一个了……晨星舒了口气。虽然只用一道剑芒便击落两人，遥控引导的部分却更耗精神，一时回气不及，只能用老办法靠近。就在即将出手的关头，淡蓝的风刃自对手腰际横卷而出，时机、力度莫不把握的恰到好处。能将最弱的风刃运用到如此随心所欲的地步，晨星心中暗暗佩服，佩服归佩服，身体还是凭着本能反应一飞而起，同时举起了手中“棒子”。
风刃擦着裤脚簌然而过，带起一片裤脚和淡淡的血线……好痛！晨星心中哀叫，正待狠狠一棒敲到对手头上泄出心中愤怒，却猛然愣住了……
真是造孽啊！这么小的年纪就被逼做强盗……接触到对方纯真幼稚却又略带羞涩的眼神，晨星的心立刻颤抖起来，对方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少年而已，惶恐的脸上更透露着未经世事的无知，正如这个年纪的自己——只不过，那时自己还在父母庇护之下罢了……
心中先软了，手下自然不重，敲晕之后赶忙抱住，然后轻轻搁到最近的树桠上。
虽然只是一刻，终究还是耽误了，法师的咒文念到了最后，随着“狂风裂天舞”一字一字吐出来，方圆几十丈瞬间变成了秋天——寒风凛冽，落叶缤纷——只不过这风未免太烈了一些，刺人耳膜生疼；叶子也太大太利了一点，一被沾上就皮开肉绽……
“哇……哎呀……”虽然有皮甲保护，虽然晨星身形如电，终究还是没躲过漫天杀气，伴着两声惨叫，空中又是两蓬血雨。剧痛更烈，精神再无法集中，晨星的身形开始摇晃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掉落。
“哼，这次再劫难逃了吧！看你还嚣张……”法师冷冷地看着一脸狼狈的晨星。
对手虎视耽耽，晨星连祈祷的机会都没有。胳膊的伤口还算好，两腿创伤就麻烦多了，一条又深又长，另一条虽浅却是划在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这让晨星由衷的感谢雅兰的女式皮甲，因为比较长，恰好挡住了重要部位=_=b。
血不断的流着，晨星已经开始眼花起来，但在最心底仍不停的警告自己：“要镇定，输了人也不能输面子，打落牙齿肚里吞……”这是晨荻教训儿子时常讲的两句话，不料心中念了几遍，晨星脑中倒真生出主意来。
法师小心翼翼的靠近着，保持随时能够作出反应的速度。晨星则尽力稳住身形，同时轻蔑的勾着食指：“来啊，来追我。”
早被晨星羞辱过的法师立刻暴走，尖锐的念动了咒语。然而他马上就发现晨星的距离已经不是风刃这种低级魔法所能触及，于是改念风系中级的“风之枪”，然而等他念完，却又发现晨星已经在“风之枪”的射程外了，也许只有高级的“真空刃杀”才能够到——然而刚才释放了一个高级魔法，短时间内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就在法师犹豫的时候，远处的晨星适时的转过身来，一样的轻蔑神态，一样的浅薄动作，一样的挑衅话语：“来啊，来追我。”
不知多少的故事里，这句话都是陷阱的代名词，这次也不例外，然而怒火中烧的法师早已忘记了这些，全力追赶过去……
流星般的火箭破风而来，正穿了法师心脏，势头丝毫不减，直没云际，只在那尾端，带出了一条血红痕迹。法师低头怔怔看着胸前焦黑血洞，最后不甘的扭曲几下，终于掉落地面。到死他才想起，这个位置下方，始终有一个精灵守护着……
※ ※ ※“唔，模样尚算周正，速度也还可以，头脑更加不错……虽然力量还弱了点儿，潜力倒是不小。……就是心太软了……不过，是好处也说不定。嗯……要是落到大哥手里可就惨喽……”远远的林海边缘，狼牙年轻的头领看着自己的法师一个个被晨星干掉，却毫不吃惊，只喃喃的说着些不相干的话。
※ ※ ※
山高林密，七八百人的队伍横行其中，逃离路线的后方，便成了一条宽荡荡大路……
“大家逃得还真是轻松啊，竟然有空给追兵铺路……”晨星头前脚后的躺在马背担架上，一边悠闲的吃着水果一边毫不留情的讥讽着。虽然大腿内侧伤口已经处理过，骑马却是不可能了，晨星便成了逃亡途中第一个伤员。
也许是伤口太痛，也许心情不好，晨星说话便尖锐起来。幸亏总算有点儿功劳，旁人便只当听人放屁，不加理会。
“那该怎么办？”和晨星享受同样待遇的易小露好奇的伸头过来，却正撞了晨星的不爽眼神，“……你，你用风刃干吗？啊……啊……我的衣服……”
“怎么了？”易小露惊呼未落，普亚斯已在晨星“来得真快”的自语声中赶到。
易小露尚未开口，晨星已经抢先道：“没事，只不过想叫你过来……又没那么大力气喊你……”普亚斯哭笑不得的脱下自己衣服，遮住易小露已经曝露的眩目美腿，“什么事？”
晨星：“你就打算这样一路跑到明珠城吗？”
普亚斯：“不然怎么办？你摊手做什么……你说分兵？不可能，那样只会分散兵力，让敌人各个击破罢了。”
晨星：“……各个击破又怎样？”
普亚斯：“……”
晨星：“没有什么严重后果吧？不是你和这丫头到了就行么……”
普亚斯：“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次的任务？”普亚斯早就有这疑问。
晨星：“……没什么啦，只不过……某天晚上不小心睡到一棵树上，然后就听见树下面……两个人……”
普亚斯：“呃，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继续说……不过，你学女人说话好恶心……”
晨星：“分兵扰乱敌人的追踪，你们会更容易逃脱吧！况且……虽然大部分人是你的手下，你有权力决定他们的生死吗？投降本来不一定送命，硬拼可就必死无疑了……干脆，让他们一哄而散，自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然后我们趁乱逃脱。比蒙的巨狼，你的白马，再有嘉露莉尔引路，一定会比追兵快的……”晨星越说越兴奋，脸上晕红一片。
普亚斯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妥：“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等等，你……你在吃什么？……好……好像是……疯人果？”
嘉露莉尔：“是疯人果——他从路边摘的。不过，这里不是格勒森林，疯人果虽然随处可见，效力却很弱。”
普亚斯：“那……他刚才说的都是疯话？”
嘉露莉尔：“倒没那么严重，当成醉话也就差不多了。”
普亚斯：“……卫兵，摘一筐疯人果放到担架上……”
※ ※ ※
淅淅沥沥的雨丝不停滴落，敲打着克罗斯森林崎岖的地面，颤动着半空伸展的枝叶，以及地面趴伏的坚石。刷刷的雨声，在漆黑而静谧的夜里远近响着，让人感觉一片清凉，只那山林中偶尔的嗷嗷狼嚎不时破坏这清幽的一切。日头早落西山，本应中天的风、苍、紫月都隐没在层层阴云之后，群星自也不见，四下里只是一片漆黑。
雨是小雨，但时间久了，大大的叶片上便攒得一泓，再被风吹人语惊动，便成串滴落下来，打的人头背皆湿。
山洞口宽三尺，高五尺，仅能让人通过，里面却大的很，高盈丈方圆三五丈，地面平坦而干燥，铺着杂草，更有外形粗糙的石凳石床，一看就是有人加工过的临时住所。
火光跃动，但被洞口结界拦着，表面看去，毫无异状，漆黑一片而已。众人围着火堆坐成一圈，湿透的衣服渐渐冒出水气，气氛也慢慢热烈起来，互相聊些家常。虽然受的伤已经愈合，但失去的元气是没办法立刻回复的，吃过饭后，晨星就困倦的躺到石床上休息。
按着晨星主意，愿意投降的一百多人首先被驱散，不过多为商队中人，随行五百士兵竟无一人愿降。接着再把剩下众人分为六中队，定下集合地点之后，各自选定方向前进……这样的分兵方式很快进行了两次，彻底扰乱了追兵的路线，晨星、嘉露莉尔、比蒙、普亚斯、易小露也被分离出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明珠城的方向直线前进。
无奈天公不作美，一入夜便下起雨来，而且根据比蒙的经验，接下来的两天一直都会如此，虽然对于追兵逃兵都有减速的效果，留下本不该有的脚印却也是不争的事实。众人只能期望凭自己的速度彻底摆脱对手，率先绕出克罗斯林区。
“晨星，柴火好像没有了耶……”
“哦……”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没有任何动作。
“难道你不应该赶快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到外面拣一堆回来吗？”
“我可是伤兵耶……”
“可是，黑暗里只有你看得见吧！……又是谁因为巨狼的脚印不同就硬把它砍伤要烤肉吃的？害的我们今天过不了河只能在这儿淋雨……”
“……”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晨星很想回应一句“还不是因为你那堆‘疯人果’”，想归想，错的终究还是自己，失神的环视一周，晨星走向了比蒙。
慌忙把巨斧掩到身后，比蒙摇头道：“我的斧子是用来砍人的……”
难道我这诸神之器的“虚空斩”就是用来砍树的吗？晨星心中恨恨的想着，叹一口气，终究无奈的走了出去。
※ ※ ※
半空里闪电乍现，蜿蜒而神奇的轨迹照亮天际，接着隆隆闷雷由远而近，显示着天地造化的非凡之力。
伴随着炸雷滚滚，虚空斩被缓缓举过头顶，又一道闪电划过，只见晨星一脸犹豫与不舍。虽然从来没表现出作为神器应有的力量，但虚空斩早已是晨星最顺手的武器，对于任何的武者来说，拿自己心爱的武器砍树，总是有点儿舍不得的。
“神器有灵，被这样使也会心有不甘的罢！”斜坡上方巨树下，一个人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是啊！”晨星叹一口气，收回虚空斩，凝目看向来者——英俊高挑的身材，温文儒雅的气质，以及……远超一般女子的清秀面目——竟然是白天所见狼牙的那位年轻头领。
“是你？”晨星提高警觉握紧了虚空斩，但随即想到双方实力的差距，气势顿时消失无踪，转身就跑。
“等等，看我手里拿的什么？”青年赶忙叫住晨星，手中拿着一个圆形长筒状物件。
“……，什么东西？”晨星停住脚步，转身疑惑的看几眼，傻傻问道。
“狼牙特制魔法礼花——很漂亮的喔！只要一揭盖子，五颜六色的火花便会飞到百丈高空，然后绽成各种花色，方圆几十里内都能看见……而且完全防水，在这雨天也丝毫不受影响。”
“你……”这很显然是威胁，晨星咬牙吐出一个音节，随即又冷静下来，他的武功超过自己，人数也占优势，竟然还要威胁自己？
“你到底要干什么？”晨星冷静的发问。
“呵呵，没什么，只不过看你武功不错，手有点儿痒。只要你陪我痛快打一架，我可以放你们一马……可是，要令我满意喔。”
晨星一语未发，虚空斩斜斜举起，强者感知全面提升，凛冽的杀气瞬间蔓延开来。实力存在差距的情况下，如果气势也输了人，死的只会更快。
感受到了晨星的杀意，青年嘴角轻微扯动一下，像是在笑，又全然没有称赞的意味。细细的雨滴落下来，便在他身周形成一层轻雾，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的衣衫根本就是干的，雨滴在靠近他身体毫厘之处便已蒸发为水汽。
如此严密而坚实的护体斗气，至少是“斗”级以上强者吧，而且他身体的内部更传来阵阵强烈的暗黑波动，自己在他面前应该弱小的很吧？他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呢？晨星皱眉思索着。
“那我动手了……”青年微笑着说出警告，最后一个“了”字却带着奇怪的滑音，然后青年的身形已自原地消失。跟洁西卡相似的诡异身法，看得晨星心中一凛。
“在这里……”感知里映出了对方的气息，晨星自信满满的喝道，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掌。去处却并未所料般击中实物，也不是对方慌忙招架的手掌——而是一片虚无，只左侧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显然对方往这里吹了口气。
大惊之下，慌忙前蹿，转身回顾之时，对方已是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方才所处位置。
“怎么会？”对方的影像在感知里清晰可见，怎么可能失手？晨星满脑问号，就听青年缓缓开口道：“你真的是强者么？怎么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会？”
“什么？”晨星不由问道。
青年笑而不答，身形又已消失。
眼睛不见的方位，对方影像更加清晰的出现。普通人的话，应该本能的再次扑击过去吧，然而小心谨慎的个性却阻止了晨星的冲动，试探性的一掌，只用了三成力，更迅速的转过头去确定感知正确与否。
着手处仍然空无一人，眼角却终于捕捉到移动的黑影，“在这里。”晨星兴奋的道，“星云破”呼啸而去。
“终于能看到我了，很值得高兴是不是？”青年静立不动，任凭气劲打在身上，同时上下嘴唇微微一动，便让因此而兴奋起来的晨星一阵无地自容。
星云真气飞快的旋转着，试图冲破青年的护体真气，但一瞬之后，便毫无声息的没入了青年体内。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青年似乎吃了顿大餐般满意：“这种无规则的旋转真气倒是很别致啊……可惜都让你糟蹋了。而且，你连强者的自信都没有么？只能用眼睛确定我的动向……”
“哼……”被说成如此不堪，晨星无言的抗议一下，闭起双目。六成的功力竟然不能让对方受到一点儿伤害，而且立刻便识破星云真法的奥妙，自己与他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记，既然如此，只有保持尊严挣点儿面子了……
“好快。”即使在感知的视角下，对方与鬼魅无异的身法仍然让晨星反应不及。“这里”“这里”……几次击空之后，晨星终于察觉到某种不对而沉思起来。闭起双目之后，耳朵根据声音判断的方位与心中所感根本不能重叠，更在感知的某处存在一段令人厌恶的空白。
青年也不再吹气，只是围着晨星转起圈来，用那骇人的速度。“我知道了……”几次尝试之后，晨星一阵欢呼，再一出手，果然击中了运动的身影。
“你用外泄的功力推动空气，形成风声化为第一个分身，然后又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我的感知出现错觉，就出现了第二个分身，自己却消去所有气息让我无法感知，便形成一段空白……”睁开双眼，晨星自信的解释着。
“说的没错，但我却更想笑……你以为我用了什么手段让你判断错误啊，当然是‘感知释放’啊，你连强者对战的‘身外化身’都没听说过么？”
“感知释放？身外化身？好像曾经听老爸提起过……”
“那可是强者基本技啊！”感受到晨星的无知，青年深感无奈，兼且无力，“再来。”
“等等，你到底是谁？”越与对方交手，晨星越加感觉到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可是……为什么呢？直接把自己收拾掉不就好了么，干吗要……教自己这些东西呢？难道是猫抓老鼠前的戏耍，还是……可是看他那笑吟吟的样子，不像啊……
“终于开始怀疑了吗？你还真迟钝啊……”青年摇头叹口气，揭开了手中礼花盖子。
“你……”晨星见青年出尔反尔，心中大急，却见烟花蹿入空中，只升了两丈高便被雨水浇灭。
“你还真好骗呢？”看着晨星惊惶神色，青年诡计得逞的笑道，“不过，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的。对了，还没介绍自己，我叫克兰，魔界二王子，卡丹儿的二哥……”伸出食中二指，青年比出胜利的手势。
“……”连番的打击，晨星终于木然了。
※ ※ ※
“二哥？二王子？或者……”对这位有着明显不同于卡丹儿个性的恶劣长辈，晨星只感到一阵无力。“二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狼牙的头领？”最终晨星采用了比较亲昵的叫法。
“可别小看我们啊，虽然大举进攻不行，送一两个人到人界还是难不住我们的。”
“……，刚才领教了二哥的厉害，怎么可能会那样想。不过，对于武功我虽然很有些兴趣，杀人就太可怕了。”晨星突然改变了话题。
“怎么忽然这么说。我也不喜欢杀人啊！”
“可是，每年为这样那样的纷争会死多少人啊。一旦战争爆发，情形更惨……”
“确实如此。”克兰好像深有感触。
“那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到人界来呢？我听卡丹儿说，魔界的地方是很大的，毫不逊于人界……”绕了个弯，晨星终于把这个很早就想问卡丹儿，却又怕她伤心的问题提了出来。
“……难道你没问过卡丹儿么？”看了晨星神态，克兰释然笑了笑，“……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卡丹儿眼光不错……可是，我要告诉你，世界上好人和坏人是一样多的，有精灵那样纯洁而高尚的家伙，也有低级魔物那样不可理喻的家伙，什么都是平衡的，像你这样的家伙能够活到现在，只能说明你的运气不错……”
“……也许吧，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原因啊？”
“与人界开战，我们是有不得不战却又不能开口的理由的……我也只能这样告诉你了，即使你问卡丹儿，也是一样的答案。”
“是这样的吗？”晨星喃喃自语几句，无奈的撇撇嘴，忽然抬起头来，“二哥早就知道卡丹儿和我在一起？”
“当然。大魔王最疼的女儿丢了，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啊，全魔界的人都发动起来找了，差点就把魔界翻了个儿……”魔界的人被称为魔反以为荣，平日就是这样的称呼。克兰说得有趣，晨星呵呵笑起来。
“可是……”晨星想问的是，怎么找到了也不告诉卡丹儿，害的她整日伤心。
“早就和她联系上了啊，可你们已经在一起了。”看晨星脸色，克兰已经知道他要问什么，不过他当然不知道卡丹儿曾经动摇过，“她不愿回去，也确实没办法回去，我们只好由她。”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克兰能轻易的认出自己，而且如此清楚自己的行踪。
听了这话，晨星心中一热，留在这里，都是为了自己啊……眼眶便有点儿湿湿的：“她……还好吧。”
“不太好……”
“……”一阵无语之后，晨星猛然抬头，“你，你还能看到她。怎么，怎么做到的，有什么办法，快，快告诉我，快。”晨星激动的晃着克兰衣领。
“别，别扯坏了衣服。冷静一点儿，我告诉你……”
“好，好，快说。”晨星听话的松开双手，炽热的眼光紧紧的盯着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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