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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入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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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掌中迸出一股白色气雾,源源不断地涌进净蝉的头部。
“厉行风,你能补回仙姑的阳寿吗?”我哭问。
“若我有这本事,何需你探阴?”厉行风冷哼道。
他只能暂缓净蝉的死亡,我急问事情的经过。
原来老头来过了,他料想我们肯定会想办法夺回阳寿。
他自知不是厉行风的对手,于是,趁厉行风阻挡阴差时,出手暗算。
前来勾魂的不是普通阴差,而且,不止一个。
厉行风原本游刃有余,但被老头施邪术暗算,他鬼力受制。
老头趁机攻击外公的身体和固魂灯,得知外公被夺了阳寿后,净蝉就在他身边点了固魂灯。
不然,就算挡住了阴差,外公的魂魄也随时可能消散。
净蝉护住外公,却没能护住固魂灯,厉行风解决了阴差,打伤老头。
为了留住外公的魂魄,他没去追逃跑的老头。
要等我还阳,再夺回阳寿,已经来不及了。
不得已,净蝉为了救外公,动用了本门的禁术。
她把自己所有的阳寿都转给了外公,现在她即将归西。
我知道净蝉对外公有情,可没想到她为了外公,居然连命都可以不要。
见净蝉眼神涣散了,还痴痴地看着外公,我悲声痛哭,“仙姑!”
“阿菱别哭,只要他能活下去,我甘愿一死。”
净蝉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却划过一丝遗憾。
我想她可能是遗憾此生只能把对外公的感情带进棺材里,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了。
“你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我拼命地摇头。
“谁没有一死呢?”净蝉苦笑,她狠喘了几口气,继续说,“不要告诉你外公,就说、就说我重伤不治。”
“仙姑,你以为外公看不出来?”我泣不成声。
净蝉不想让外公愧疚,但这事绝对瞒不了他的。
“那、那你就说我活不了了,才把阳寿给他的。”
她刚说完,外公的声音就突然响起,“净蝉,你这是何苦呢?”
外公不知是啥时候醒来的,他巍巍颤颤地走过来,通红的老眼闪烁着泪光。
“你、你醒了?”净蝉有些错愕,眼泪狂涌而出。
随即,她又显出秘密被窥破的窘迫,不敢直视外公。
我哽声说,“外公,你快想办法救救仙姑吧。”
外公还没开口,厉行风就漠然说,“她没救了!”
我愤声大吼,“你胡说,外公肯定有办法的!”
“出去!”厉行风勾唇讽笑,就要拉我出去。
“不!我要陪——”我不知他的用意,不愿出去。
厉行风冷冷地打断我的话,“你留下来只会碍眼!”
我顿时明白了,他要给外公和净蝉留下独处的空间,让他们做最后的告别。
外公也开口了,“阿菱,你们先出去。”
我心情沉重地和厉行风出去了,并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坐在店门口的台阶上,我侧头看向身旁的厉行风。
他遥望着夜空,目光竟流露出少见的伤感。
他也会伤感?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没傻得以为是为了净蝉。
门很久都没开,我也听不到外公他们的声音。
等待的时间很煎熬,厉行风也陷入自己的思绪。
为了缓解内心的焦躁,我打破沉默,“厉行风,你有没有爱过人?”
谁知,厉行风猛地回过头,看我的目光变得锐利骇人,“你没资格知道!”
这话几乎是从牙缝挤出来的,透出明显的怨恨。
“不说就不说,干嘛这么凶?”我吓住了,哆嗦道。
暗骂自己多嘴的同时,我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厉行风人头落地的血腥画面。
厉行风死死地瞪着我,就在我以为他想掐死我时,店门开了。
外公扶住门扇,皎白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多了些难言的悲凉。
我心里狠抽了一下,颤声问外公,“仙、仙姑她——”
‘死’字哽在喉间,我咋都说不出口,眼泪不受控制地狂流。
外公闭上眼,痛苦道:“净蝉去了,我对不住她!”
“仙姑!”我大声哭喊着,冲进里面。
净蝉双眼紧闭,神情平静地躺在地上,宛若睡着一般。
能为心爱的人而死,还能说出心里的爱恋,她应该死而无憾了。
可我还是很难过,想必外公余生也会在愧疚中度过。
我扑在净蝉的尸体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仙姑、仙姑,你不要死啊”
不知哭了多久,外公走到我身边,“阿菱,去准备东西!”
他是要我准备办后事的东西,我重重点头。
想了下,我告诉他罪魁祸首是那个老头。
外公没有露出半点惊讶,他应该早就猜到了。
“他到底是谁?”我问道。
在伪千人冢的时候,即便那老头想置外公于死地,外公也不愿伤害他,甚至还为他求情。
我实在想不通,也无法理解外公,是他的仁慈害死了净蝉。
外公语气沉痛说,“他是我师弟,也是我——”
他顿住了,似不愿说下去,我追问,“也是你的啥人?”
“你别再问了,过去的事,我不想提。”外公摇头。
“那我不问了,不过外公,不管他和你是啥关系,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帮仙姑报仇!”
“办好净蝉的后事,我就去找他算账。”外公道。
我怕外公到时下不了手,忍不住说,“希望外公说到做到!”
他叹气不语,又似想到啥,焦急地在身上摸索。
我默默地上楼,在房间里拿出一只巴掌大的黄花梨木盒子。
这盒子是外公在伪千人冢外面的棺椁里拿出来的。
外公昏迷后,就被我收了起来,是他费心拿出来的,没有他的允许,我不敢打开来看。
我把盒子递给外公,语气不自觉泛冷,“外公,你在找这个吗?”
“是!”外公神色僵硬地点头,不自在地接过盒子。
我压下心里的疑惑,难得没有问里面是啥。
“阿菱,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外公迟疑道。
我定看着他问,“那老头找的也是这个吧?”
外公没有否认,拿盒子的手颤了一下。
我不再多问,吃力把净蝉的尸体扶到最里面的停尸房。
因为有时候会遇到情况古怪的尸体,需要连着几日施法处理,店里就专门设了个停尸房。
我把净蝉的尸体放在一张长形的木床上,并盖上一块白布。
走出停尸房时,厉行风不见了,外公还站在外面,如同一尊雕像般。
我很不忍,不等我开口,外公就走进停尸房。
他把自己锁在里面,任凭我咋叫都不出来。
厉行风刚好从外面回来了,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看衣着这人应该是个老婆子,奇怪的是她垮着双肩,垂着头,走路同手同脚。
“你去哪了?她是谁?”我说着,走到这人面前。
看清她的长相后,我震惊不已,“厉行风,你咋把她带来了?”
第44章 鬼堂口()
这老婆子居然是何仙姑,上次她帮舅舅害我之后,可能怕外公报复,就躲了起来了。
厉行风从哪里逮到她的?这时候把她弄来,要干啥?
“他中了我的鬼掌印,我寻迹找去,只有此人。”厉行风淡淡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那老头,原来修为高的鬼将人打伤后,会在那人身上留下印记,可以寻着印记找到这人。
这印记维持十二个小时就会消失,所以,厉行风赶在消失前去找那老头。
他寻着印记找到镇上的一座宅子就断了,里面除了何仙姑,没有其他人。
有了林知远男扮女装的前车之鉴,我将何仙姑仔细打量了一番,问道:“厉行风,那老头该不会是这老虔婆假扮的吧?”
“眼瞎!”厉行风冷横了我一眼。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说我眼瞎了,我有些恼火,“你才眼瞎呢,我跟你又不一样,看不出来很正常。”
厉行风懒得和我争辩,说道:“老头把印记转移到这老太婆身上。”
老头精通邪术,本身也很狡猾,他知道厉行风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就施法把印记转移到何仙姑身上。
他受伤后第一时间跑去找何仙姑,说明他们关系匪浅,厉行风就把何仙姑捉来了。
“你把她弄成这样,能问出啥来?”我皱眉问。
何仙姑现在跟僵尸没两样,不知厉行风给她施了啥术法。
厉行风听后,抬手往何仙姑头部点去,一道白光闪进她脑中。
何仙姑瞬时清醒过来,她看到我,非常震惊,“跛子,你咋会在这里?”
可能是感觉到厉行风冰冷的目光,何仙姑转头看到他,吓疯了。
她整个人跟触电似的抖个不停,尖叫个不停。
上次她为我和厉行风主持冥婚时,虽惧怕厉行风,但也没有现在怕啊。
我见她身上也没啥伤,就问厉行风,“你对她做了啥?”
“她的仙家被我打得魂飞魄散。”厉行风轻描淡写道。
我拍手称快,何仙姑没了仙家,更没资本和外公作对了。
何仙姑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冲厉行风磕头,“大人,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老虔婆,你和逍林是啥关系?”我问道。
只听外公管老头叫‘逍林’,我也不知道他姓啥。
谁知何仙姑愣住了,她根本不知道逍林是谁。
老头在何仙姑面前,很可能用了假名,但也可能是何仙姑在说谎。
我上前踹了何仙姑一脚,“少装了!快说他在哪,不然,让你也魂飞魄散!”
何仙姑把头摇如拔浪鼓,“我真的不知道,前些年他”
她原本只是普通的出马仙,名气远不如现在,根本没法和外公斗。
前些年,那老头突然找上她,说能帮她赚大钱,斗倒外公。
一般出马仙的出马堂口,男以通天教主为主,女以金花教主为尊,下面就是供奉的萨满教各类尊神,这些都是必供之神,但没有实际作用,真正有作用的就是四梁八柱。
所谓的四梁八柱,也叫四大主帅八大干将,又称四大金刚八大帅,就是出马仙开堂时请来的,一共十二位仙家。
一般情况下,这十二位仙家都来自于十二家动物仙里,出马仙供着它们,它们帮着维护堂口不受妖邪侵害。
从萨满教的理论上,四梁八柱更像是这出马堂口里的打手、干将,它们负责保卫,但不上身做事。
真要帮人看香办事,还需再请一位专门的仙家上身,就是俗话说的‘老仙儿’。
虽然不上身,这四梁八柱却缺一不可,没有它们,就撑不起堂口。
而四梁八柱是何方神圣,直接关系着能请来啥仙家上身,因为它们都是一起的。
四梁八柱正,上身的仙家就正,四梁八柱邪,上身的仙家也不会干啥好事。
何仙姑供奉的是胡仙,底下的四梁八柱也是普通的动物仙。
老头把她的四梁八柱打散,换成鬼仙,为了掩人耳目,保留原来的胡仙,但因此形成了鬼堂口。
一般人不敢把鬼仙和动物仙一起供的,毕竟鬼仙和动物仙是出处不同的两种仙家,供在一起,早晚会出事。
外公以前说过何仙姑堂口不正,我就缠着他问了许多关于出马仙的事。
老头前些年就改了何仙姑的堂口,说明他很早就到镇上了。
有事他都让何仙姑出面,难怪外公不知道他是幕后之人。
要不是为了抢那个木盒子,老头也不会露迹现身。
按理说,以老头的处事风格,他既然认为外公和木盒子有关,不可能按捺那么多年才对。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时,何仙姑颤声说,“他不常在镇上,一年只来指点我几次。”
外公天亮才从停尸房出来,他老眼通红,满脸疲惫,
看到被厉行风施法定住的何仙姑,他也不惊讶,淡声问,“她的堂口破了吗?”
停尸房的门不隔音,我和厉行风在外面审问何仙姑,他肯定听到了。
“外公,只灭了老仙儿!”我说道。
何仙姑不是在堂口被捉的,厉行风只灭了跟在她身边的胡仙。
“阿菱,你去把她的堂单找来。”外公说道。
鬼仙跟动物仙不同,动物仙本体修行为主,而鬼仙是由人死后成了鬼所修而来。
要开鬼堂口,供鬼仙作为四梁八柱,得先搞清楚这些鬼仙生前姓名、死因以及所葬之地,堂单就是记录这些的单子。
“外公,你要堂单干啥?”我奇怪道。
“堂口是逍林布的,破了堂口,能让他道行大损,以他的性格,肯定沉不住气。”
看来外公很了解老头,知道破堂口的举动,就能把老头逼出来。
我忍不住问,“外公,他是你的师弟,为啥他尽搞些歪魔邪道?”
外公沉默了一下,说道:“他年轻时,因为心术不正,被逐出师门了。”
去何仙姑的堂口拿堂单之前,我问,“要咋处理这老虔婆?”
总不能一直把何仙姑留在店里,老头也不可能管她。
外公说了个地方,我有些幸灾乐祸,“老虔婆这下惨了!”
第45章 真是丢人()
镇上除了何仙姑,原本还有一个出马仙,就是她师父。
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何仙姑可不止这样。
她学成之后,不仅暗算了自己的师父,还到处抹黑她师父的名声。
后来,何仙姑的师父突然断了腿,算算时间,应该是她在和老头同流合污后,肯定也是她的杰作。
这师徒俩的仇深难解,何仙姑落在她师父手上,可没好下场。
我找了个麻袋,和外公把何仙姑装进麻袋里,叫人把麻袋送到何仙姑师父家里去。
外公教了我几个简单的符咒,就打发我去何仙姑的堂口了。
见厉行风没跟我一起出门的意思,我急了,“你咋不走啊?”
“你不是一直都想摆脱我?”厉行风面露讥讽。
我哪能说让他保护我?鬼堂口里有很多鬼仙,只有我一个人去,说不定得死翘翘。
没想到外公居然说,“阿菱,你自己去吧。”
“外公,我——”我想说我不行,对上外公疲惫的脸,又说不出来。
他看了厉行风一眼说,“他伤得不轻,得好好休息。”
凑到厉行风面前,打量了他一会,说实话,我只觉得好看,根本看不出有受伤。
我小声嘀咕说,“只是冰块脸,根本不像受伤嘛!”
“滚!”厉行风恼了,抬手挥出一阵阴风,把我狠刮出店外。
“啊——”我尖声大叫,即将摔倒的时候,一只无形的手托住我的身体,把我稳稳地放在地上。
厉行风是故意吓我的,我发现了,这家伙不但毒舌,还喜欢捉弄我。
******
何仙姑的堂口开在镇上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外公说过这条巷子对朝煞位,两侧房檐太高,三光被遮,阴气有进无出,全聚在巷子里了。
就风水学上来说,这地方是‘聚阴纳凶’之地。
以前我不知道何仙姑为啥会选在这里开堂口,现在总算知道了。
这地方是老头选的,为了利于四梁八柱的鬼仙修炼。
走进巷子后,我就觉得后背发紧,眼睛也发花。
双腿跟灌铅了一样沉重,恐怖的阴森感把我包围住。
阴气凝聚最多的无疑是巷子深处,何仙姑的堂口应该在里面。
我吃力地走到一座宅子前面,大门紧闭,但没上锁。
刚把门推开,森重的鬼气就迎面扑来,这哪里是人住的?分明是鬼屋!
进了大门是主屋,两边有几间厢房,其中一间冒出腾腾的黑气。
我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走到那间厢房外,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这屋子阴暗潮湿,最里面摆着一张供着已经坏掉的烧鸡、猪头,和各种荤菜的桌案。
桌案最里头是一排高高隆起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张红布。
我是来找堂单的,说不定堂单就在红布下面呢。
这么一想,我就把红布掀开了,结果,唬了一跳。
里面放着一排排鬼态各异、模样可怕的陶瓷像。
这些陶瓷像有吐着舌头的吊死鬼、有脑袋碎裂的横死鬼、还有溺死鬼、山精
各种死态都有,栩栩如生地瞪着眼睛,仿佛要把我拆骨入腹一般。
屋里的鬼气都是从这些陶瓷像扩散出来的。
我不敢与它们对视,目光移到陶瓷像下面,看到一张大黄纸,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这就是堂单?我拿出来看,上面的内容果然记录着鬼仙的生前姓名、死因以及所葬之地。
太好了!可以回去交差了,我把堂单收好,拔腿就往外跑,生怕这些鬼来捉我。
我刚跑出去,一道白色的虚影就从我眼前一闪而过。
身后那屋里响起桀桀怪笑,我拿出几张符纸防身。
但没有一只鬼出来拦我,事情出奇的顺利。
事后,我才知道老头为控制这些鬼,在它们身上施了法,他不在,它们自然不会轻易动手。
除了拿到堂单之外,外公还交给了我一个任务,就是按照堂单,到埋葬尸体的地方,破解布在坟墓附近的缚魂阵。
缚魂阵一破,鬼仙不再受制于老头,等于拆了堂口,毁了四梁八柱。
老头要弄来这么多鬼仙很不容易,堂口被拆,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缚魂阵很容易破,只要往阵上泼童子尿就行,童子尿至阳,有驱邪除鬼的作用。
可我要到哪找那么多童子尿?街上倒有小孩在玩,不如我买些糖,哄他们尿?
其实外公还说了另一个方法,就是年轻男子的内裤也是至阳之物。
打死我都不干偷内裤的勾当,只能选择哄小孩尿尿了。
我先到杂货铺买了一袋子糖果,和一个塑料桶,再到街尾,那里果然有一群孩子在玩,刚好都是小男孩。
我把装糖的袋子举了起来,“小子们,这里有糖!”
这些小孩听到有糖吃,全朝我围了过来,“糖、糖、给我糖”
一个个馋得跟啥似的,争先恐后地跳着脚,跟我要糖。
“要糖可以,拿尿来换,一泡尿一颗糖。”我大声道。
不是我小气,是我们这里的糖果太贵了,一般也只有过年的时候吃得上。
这些孩子一听到有糖吃,都眼冒绿光了,拿不值钱的尿换糖,对他们来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由于塑料桶太小,只能让孩子们挨个尿,但这情景被路人看到了,竟以为我变态。
要命的是有个人认得我,他高声大喊,“沐菱骗小孩脱裤子、摸小孩的鸡贝啦”
说我骗小孩脱裤子,我还能忍,可这人居然污蔑我摸小孩的鸡贝。
对方还边跑边喊,我气得差点把装尿的桶砸到他身上。
有些孩子的父母听到他的喊声,信以为真,提菜刀、拿着烧火棍,从家里追出来。
这架势把我吓住了,要破十二个缚魂阵,这些尿肯定是不够的。
没办法!我只好揪起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一手提携桶,就拼命狂奔。
事情演变成我偷小孩了,真是给外公丢人,说不定得挨训。
跑着跑着,那些人突然不追了,我也才发现,被我捉了的小孩竟然不哭不闹。
我低头一看,吓懵了,这哪是小孩啊?分明是一个皮肤惨白、赤着上身的枯瘦小鬼。
这小鬼也没有三四岁,只有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大小,也就是鬼婴。
鬼婴的脸上只有一对黑乎乎的眼窝,却没有眼球,太可怕了。
难怪那些人不追了,可能是发现被我捉走的不是自家、或认识的孩子,又或者鬼婴中途隐身了。
可我明明可以看到鬼,也能感觉到鬼气,之前咋就没发现这鬼婴?
先把鬼婴甩掉再说,我停止奔跑,把桶放在地上。
我拿出一张五雷轰顶符,拍在鬼婴的脑门上,疾声大念,“五行生克,法起六合,敕!”
敕字刚喊完,这张符竟然绽放出了一阵蓝色的微光,但鬼婴一点事都没有,还冲我咯咯怪笑。
这符咒是外公刚教我的,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以为是第一次使用的关系。
鬼婴死死地抱着我的手,我咋都甩不掉。
情急之下,我把鬼婴的头往桶里按,没想到它居然不挣扎,两眼含泪地望着我。
我竟有些不忍心了,但理智又告诉我,鬼最擅长迷惑人心了。
当我狠下心把鬼婴的头按进桶里的时候,它哇地一下,嚎啕大哭了起来,“姐姐,救、救我”
童子尿对鬼婴也没用,我懵了,顿时不知该咋办了。
突然,它抬起头,狠狠咬住了我的手臂。
“啊——”我疼得厉声惨叫,一股寒流自小鬼的嘴,直窜到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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