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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入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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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不觉得咋样,如今我很怕被人这样看着。

    我心里冒出了一股滔天怒火,咆哮般大吼,“不准这样看我!”

    厉行风沉默不语,神色依旧不改,我也不知哪来的胆量,冲到他面前。

    我紧揪着他的衣襟,“你这么厉害,肯定知道我外公没事的,对不对、对不对?”

    厉行风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缓声反问,“若是不知呢?”

    “你知道的,肯定知道的,帮帮我,好吧?”我哭求道。

    “好!”厉行风颔首,缓缓抬起双手,骤时阴风四起。

    他周身也涌现出一阵阵气流,乱葬岗里所有的东西,沙石、尸体、法器等,全都飞了起来。

    这一幕让我更加不安,我颤着声问,“厉行风,你、你想干啥?”

    厉行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出我最害怕的答案,“不是要我帮你?”

    我明白他的意思,心狠抽了一下,想都没想,就扑过去。

    从正面紧紧抱住厉行风,我用力摇头,“不!不需要了,外公不在这里、他不在这里!”

    “自欺欺人!”厉行风讽声道,他没有推开我,也没有停止施法。

    一大堆尸体、法器所有东西都被阴风卷得胡乱翻飞,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重刺鼻。

    厉行风显然在找外公的东西,我紧紧地盯着,很怕真的找到,又怕错漏了。

    突然,他大喝一声‘出’,我感觉有东西飞向我们,定睛一看,竟是一只血淋淋的手臂。

    当距离近了,看清手臂没被血染红、熟悉的布料颜色的瞬间,我失控地发出悲恸地尖叫,“外公!不、啊啊”

    我猛力推开厉行风,双手抵在唇边,如同绝望的困兽,难以置信地一声声地哭吼。

    眼看断臂要掉落在地上,我猛地扑了过去,整个人摔趴在地上。

    不顾身上被沙石磨得生疼,我巍巍颤颤地伸出双手,接捧住了断臂。

    怔看着断臂一会,我终于忍不住爆出源自内心深处最悲痛的呐吼,“外公!”

    手臂是外公的,不单布料的颜色,外公遍布老茧的手,我不可能会认错。

    从伤口来看,是被人生生地扯断的,这得多疼啊!

    “不!外公、外公”我趴在地上,抱着断臂,悲痛欲绝地大哭。

    就算我不愿相信外公已经不在人世,但他的手臂确实断了。

    我哭得肝肠寸断,无法想象外公咋承受断臂的痛苦。

    他如今在哪里,断臂后没得到治疗,会咋样?我越想越难受。

    从现场来看,对方的人数肯定很多,外公再厉害,双手也难敌四拳,何况,他年纪那么大了。

    “只有手臂是他的。”厉行风停止施法,语气莫名的柔和。

    我扑倒厉行风脚边,痛声哀求,“厉行风,求你帮我找到外公的下落。”

    “求我?”厉行风在我面前俯身,与满脸泪水的我对视。

    他伸手轻抬起我小巧的下巴,眸色复杂地说,“想不到你也有心甘情愿求我的一天。”

    “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外公,保证他性命无忧,别说求你,就算你要我的命,我都给!”

    我几乎是声嘶力竭地说出这话,但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攥着,疼得快无法呼吸了。

    “我暂时不会要你的命,不过,会尽量帮你找到他!”厉行风说道。

    我忽略了他话中的‘暂时’,犹如捉到救命稻草一样,不断地催促,“那快、快帮我找外公,他一定很疼、一定很疼”

    此时的我,慌乱无助,脑中被‘外公很疼’的念头填满,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疼。

    厉行风没废话,他抬手掐诀,疾念出我听不懂的鬼咒。

    没多久,就从四面八方涌来一道道鬼影,厉行风招来了附近的孤魂野鬼。

    这些孤魂野鬼看到他,都吓得俯首跪拜,魂体瑟瑟发抖。

    厉行风没用鬼语,而是用人言,向孤魂野鬼询问这里打斗时的情形,并着重描述了外公的外表特征。

    可惜这些孤魂野鬼啥都不知道,只说这里有高人斗法,它们生怕受到波及,都远远避开了。

    它们连外公和那些人的样子都没看清,没得到有用的信息,我有些失望。

    眼下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外公被捉了,一个是他受伤,为免被那些人找到,躲起来治伤了。

    我怕外公为了躲避仇家,而耽误了治疗,不行!一定要快点找到外公。

    “厉行风,我要去找外公!”我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找?”厉行风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蹙眉问道。

    我愣住了,是啊!要到哪里找外公?主要得外公肯现身。

    南沟村、和镇上的人大肆寻找外公,他都没现身,要找到他非常难。

    我的心凉了一大半,可看到怀里断臂,一刻都不愿耽搁。

    厉行风也不再多说,但他不再用鬼力带我离开。

    他任由我跌跌撞撞地跑下山,到了山下,我遇到了村里的人。

    村民们看到我,纷纷冲我挥手,“快看,沐菱在那里!”

    不知谁眼尖地看到我抱着一只断臂,惊叫了起来,“沐菱,你、你抱着谁的手?”

    另一个人接口,“天!该不会是沐老爷子的吧?”

    众人议论纷纷,看着断臂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他们好奇又害怕,不敢靠近我,只有黄大爷走近,白着脸问,“阿菱,这手是?”

    我看了他一眼,哽咽说,“我外公的。”

    尽管已经猜到了,听到我承认,黄大爷还是忍不住惊呼,“真是沐老爷子的?那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摇头时,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度决堤。

    黄大爷一脸悲悯,不敢再多问了,村民们交头接耳。

    听到他们说外公已经死了,彻底把我惹怒了,“都给我闭嘴!我外公没死、没死,不准你们诅咒他!”

    有个村民嘀咕,“都这样了,咋可能没——”

    “二狗子,你给我闭嘴!”黄大爷呵斥道。

    有人忿忿说,“别说二狗子了,大伙胡咧咧啥?咋不想想沐老爷子帮了咱们村多少忙,你们咋能咒他?”

    这话一出,弄得所有人都尴尬不已,黄大爷只好打圆场,“阿菱,大伙都是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需要大伙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

    我看了他们一会,说道:“我想请大伙再帮忙找找外公,各个村子、哪座山都不要放过。”

    黄大爷没推辞,点头说,“这个应该的。”

    “你就不怕动静太大,反倒让那些人捷足先登?”厉行风问我。

    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害外公的人肯定还没走,如果外公没在他们手上,他们应该也在找外公。

    我们找人的动静太大,很可能反倒帮了他们,对外公不利。

    黄大爷没想那么多,见我面露纠结,不解问,“阿菱,你咋了?”

    其他人以为我伤心过度,都开口安慰我,并保证会尽力帮忙找外公。

    我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决定赌一把,不赌的话,都不知道外公是被捉了,还是躲起来疗伤。

    可以从寻找的过程中,肯定能推测出外公的情况。

    不然,耽搁太久了,外公的处境越不妙。

    我没忘了一件事,在人群中找到林大胆,“林大叔,你咋说在乱葬岗看到我外公了?”

    林大胆挠了挠头,很不好意思说,“俺这不是情急嘛,你也没听俺把话说完。”

    我不好再说啥,心情沉重地听着黄大爷安排大伙找外公。

    ******

    这时候,外公的好人缘起了很大的作用。

    得知南沟村的村民在寻找外公,不单镇上,四里八乡,凡是受过外公恩惠的人,都主动帮忙寻找。

    一时间,声势前所未有的大,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每个人都表现出很担心外公。

    可找了整整一个星期,都一无所获,不仅外公,连害他的人没露出一点踪迹。

    失踪的还有沐山,他也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他的养父也找疯了。

    期间,在村民们的帮忙下,埋葬了舅舅一家,毕竟天气太热,尸体放久了会坏掉。

    而我经过了一次次地失望,即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暂停寻找。

    所有人都以为外公死了,我无力再阻止他们的私下断言。

    我只觉得外公被捉走的可能性更大,再继续找下去,不过是浪费时间,更会耽误了救外公的时机。

    厉行风说,只要对方没拿到想要的东西,就不会要外公的命,外公现在肯定还活着。

    他的话给了我新的希望,更坚定要找到外公的决心。

    “肯定是阴阳道的人,我要去找他们!”我说道。

    猜想了很多可疑的人,我认为害外公的人,十有八九是阴阳道的人。

    还有慕逍林,他也很可疑,可我要去哪里找这些人?

    “如果你外公被阴阳道的人捉了,应该会被带到他们的修炼道场。”厉行风道。

    “要咋找到他们的修炼道场?”我一脸愁苦道。

    阴阳道的人行踪都很神秘,经常更换修炼道场,要找到他们,简直难如登天。

    “你可以找邱有财帮忙。”厉行风提醒道。

    “邱有财?他能帮啥忙?”我说完,立即想到邱家和武家的恩怨。

    上次阴阳道的人还帮武家对付邱有财的养殖场,能请动阴阳道的人,说明武家和阴阳道关系匪浅。

    邱有财遭了算计,一直咽不下这口气,但他不是冲动行事的人。

    他暂时按耐不动,如今正在着手寻找武家人的把柄,打算给武家来个致命的一击。

    也许邱有财真的能帮到我呢?厉行风见我想通了,就不再多说。

    我舍不得埋了外公的手臂,可断了的手臂失去生机,不好存放。

    就算存得了,隔了这么久,也无法接回外公身上。

    我只能忍疼把手臂埋了,把店里的一切安排妥当,就去了一个地方。

    这地方是清风观,自从林知远和净蝉相继死后,清风观就彻底空置了下来。

    因为死过不少人,正常人都会觉得晦气,不敢来这里。

    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清风观里的厕所,真不是一般的脏污。

    任谁都不可能想到,我会把阴阳道宗主印信,埋在充当蹲坑用的水缸旁边。

    要知道那个水缸盛满屎粪,一看就恶心得想吐。

    谁远远看到,都会避开,更不可能在那里找东西。

    不同于之前来的心境,我在水缸旁边挖出印信时,麻木得不觉得恶心。

    我挺纠结的,要离开镇上了,不知啥时候能回来,把印信藏在这里不放心。

    将印信带在身上,我又怕有一天,自己落到阴阳道或心术不正的人手上,保不住印信。

    再说,印信能驱邪除鬼,一旦没有遮掩,妖魔鬼怪能感受到源自印信的正气之光。

    所谓正气之光,就是印信散发出的肉眼不可现的金光。

    修炼之人也能察觉到正气之光,不掩藏好,印信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总之,印信很不便携带,以我目前的能力,也很难保住印信,

    至于厉行风,先不说我信不信任他,他是鬼,修为再高,也不能携带印信。

    “厉行风,你说该咋办?”我愁道,这印信分明是烫手山芋。

    话又说回来,当初外公不把印信交给我的话,印信可能会落到那些人手里,也许外公就

    我打了个激灵,握紧印信,不敢再往下想了。

    “拆开来看看!”厉行风眸色微动,紧紧盯着印信。

    “把印信拆了?”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拆了等于毁掉。

    外公为了这印信,被人追杀了大半辈子,哪能说毁就毁?

    厉行风面露讥色地反问,“我且问你,留着这印信何用?难不成你想当阴阳道的宗主?”

    我皱眉辩解,“别开玩笑了,我咋可能想当阴阳道的宗主,只是——”

    厉行风打断我的话,“只是如何?莫非你以为印信对你外公有用?”

    我顿时不知该咋说,印信不仅对外公没用,只会带来灾难。

    外公之所以苦守着印信,是因为他师父的托付,还有他对被冤枉一事耿耿于怀。

    说到底,这印信是外公的执念,对他来说有重要的意义。

    不过,外公这次遭祸,八成也是因为这印信,更可能是里面的东西。

    外公因此生死不明,我要是连印信里有啥东西都不知道,岂不是冤死?

    我看向厉行风,“你也很想知道印信里有头啥东西?”

    厉行风似乎对印信也有很大的兴趣,否则,他也不会提出拆看印信。

    “任谁都会好奇。”厉行风轻笑一声,坦然承认了。

    他这么说,我倒不好意思说啥,想了想,决定把印信拆开。

    这东西害了外公这么多年,拆了也好,说不定里面的东西,能帮我救出外公。

    我和厉行风在道观找了个房间,由他布下一个隔离结界。

    布结界是免得拆印信的时候,泄出过多的正气之光,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呢?”我问道,记得厉行风也忌惮正气之光。

    “拆吧,我没事。”厉行风语气淡淡道。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啥好顾虑的。

    印信是铜制的,形状如同积木一样,四四方方的,周身还有一道道像叠起来的痕迹。

    我问过外公,他说印信确实是折叠起来的。

    印信完整拆开后,是一条腰带的形状,充当腰带使用,还能起到护体作用。

    当然,历代宗主除非遇到重大战事,平时不会轻易用腰带护体,都是保持印信的原始形状。

    要拆印信,得用特殊手法,乱拆只会毁坏印信。

    外公没教我咋拆印信,估计他自己也不会。

    我琢磨了很久,决定用粗鲁的方法,拿东西撬开。

    本来我也怕正气之光,但外公在印信上施过法,我现在倒是不怕了。

    “你说,该咋整?”我把印信放在桌子,又锤又撬,都弄不开。

    厉行风不答,他远远地看着,也帮不上忙。

    我折腾了很久,用尽各种方法,甚至死命地掰着,始终都没能把印信弄开。

    弄了两个多小时,我终于失去耐心了,“可恶!”

    厉行风可能怕我气得把印信砸了,语气略带安抚,“别急!”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加急躁,头脑一热,干脆把印信往地上砸去。

    “住手!”厉行风脸色微变,疾飘过来。

    在印信落地那一刻,我后悔了,咋能这么糟蹋外公拼命保护的东西?要是被外公知道,他非气死不可。

    我急忙伸手去接住印信,用力过猛,印信尖锐的边角,划破了我的手指。

    刺痛的瞬间,我手指流出的血,滴落在印信上。

    “这——”我刚开口,印信就爆出一阵夺目的血光。

    血光渐渐暗下来后,方形的印信竟自动散开了。

    印信散开时,从我手上往下滚落出去,逐渐形成一条像短钢鞭一样的铜制腰带。

    我极为震惊,想不到我的血居然能解开印信。

    当印信快形成一条完整的腰带时,从尾部滚出一个外表像竹筒的东西。

    那是啥?我刚要去拿,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脸色大变,低声惊呼,“不好,有人来了!”

第62章 亲笔信函() 
“厉行风,你看谁来了?”我说完,急忙脱下外套,把腰带包裹在里面。

    脚步声在门口就停住了,厉行风没撤掉结界,来人听不到屋里的动静。

    厉行风飘到门口,他正要推开门,外面的人就大喊,“沐菱丫头,你在里面吗?”

    我怔了一下,才认出是刘疯子的声音。

    不怪我没有马上听出来,刘疯子装疯卖傻惯了,我是头一次听到他用正常的语气说话。

    他咋知道我在这里,找我干嘛?我心下疑惑。

    和厉行风对视一眼后,我疑惑问,“他应该没问题吧?”

    刘疯子之前帮过我和外公,按理说,我应该相信他,但现在情况特殊。

    我也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何况,他又来得蹊跷。

    “不做接触,怎知?”厉行风反问后,撤消了结界。

    我也敛去面上的疑色,小心地把门推开一道缝隙,往外看去。

    见刘疯子正要推门,我急忙把门全打开,“刘叔!”

    刘疯子看到我,松了口气,“沐菱丫头,你果然在这里。”

    “刘叔,你咋知道我在这里?”我问道,并暗暗打量刘疯子。

    “你外公出事后,我一直留意你的情况。”

    刘疯子也在寻找外公的下落,我是外公最亲近的人,他自然也担心我。

    他有事找我,可没机会接近我,就动用阳差的能力,让飘荡在镇上的游魂,注意我的去向。

    刚好有个游魂看到我来清风观,刘疯子就过来了。

    “刘叔,你找我啥事?”我看不出他有可疑之色,姑且相信他的说词。

    “其实——”刘疯子顿住了,迟疑了一会,拿出一封信给我。

    “信是外公写?”一眼就认出是外公惯用的信封,我整个人僵住了。

    外公习惯在信封的左下角,画一道简单的符文,他的画符手法是别人模仿不了的。

    可外公都不见了,刘疯子咋会有外公的亲笔信函?

    难道刘疯子知道外公的下落?一时间,我心里涌出了各种猜测。

    “没错,是你外公让我转交给你的。”刘疯子点头。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我就急接过信函,问道:“刘叔,我外公在哪,他咋样了?快带我去找他。”

    我过于担心外公,一连串问了许多问题。

    刘疯子面上划过一丝不忍,“这是你外公出事的前两天给我的。”

    我拆信的动作顿住了,猛地抬头看他,“出事前?”

    “当时你外公举止正常,谁知,不过两天就——”

    刘疯子重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表情极为伤感。

    我因此想到外公之前的反常,很后悔明知阴阳道的人想对外公不利,也没有坚持劝他躲藏起来。

    怀着自责、沉重的心情,我颤手拆开了信封。

    把信逐字看完后,我眼泪一下子狂涌出来了。

    外公比谁都了解我,知道我不可能对他放任不管,多劝无用。

    所以,他给我留了不少术法秘籍,全是他毕生所学,就埋在他房间的炕下面。

    外公让我学成之后,再去找他,只要阴阳录一日不现世,他就一日不会死,让我安心修炼,也不能急于求成。

    其实外公何尝不是以另一种方式劝我?就算我天赋再好,要学会所有秘籍上的术法,也得花上很长的时间。

    刘疯子诚恳说,“沐菱丫头,我会帮忙找你外公,你有啥需要我帮忙的,也尽管说。”

    外公会在出事前找刘疯子,说明很信任他。

    我也打心底感谢他,衷心感谢说,“谢谢你,刘叔。”

    刘疯子问我以后有啥打算,我不想连累他,就没有多说。

    他不再多问,关心了几句,就先我离开清风观了。

    刘疯子一走,我马上拿出从印信里掉出来的竹筒。

    这个竹筒很小巧,表面涂裹了一层蜡,应该是起到保护作用的。

    我拔开竹筒,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东西,居然是一张小纸条,

    纸条打开,我才发现是羊皮的质地,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羊皮纸。

    上面绘得像地图,上面用类似小篆的文字做了标注。

    为啥说是类似小篆?因为这种文字,有点像秦国的小篆,但又有些区别。

    我不是学历史的,一时也看不出那些字的意思,就问厉行风。

    他匆匆一瞥,就说不认识,可能是答得太快,我总觉得他没说实话。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这地图和阴阳录有关,可阴阳录又是啥东西?

    外公让我学成后,再去找他,但想到他还在受苦,我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我回了店里一趟,外公把秘籍都封在炕里了,要拿出来,得把炕砸开才行。

    外公咋想的?竟把东西藏在炕下面,一般人都不会想到里头藏有东西。

    我把炕砸开后,从里面拿出一只用蓝布包裹着的小木箱。

    这小木箱就是外公之前装法器的那个,难怪没看到小木箱,原来被外公用来装秘籍了。

    外公还留了不少法器给我,小木箱不好携带,我就找了个袋子,来装法器和秘籍。

    我把小木箱放回炕里,重新把炕封得看不出一点异样。

    做完这一切,我告别了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小镇,和盛载了许多关于我和外公美好回忆的丧事店。

    ******

    回到了学校所在的城市,我没有停歇,直接去邱有财的养殖场。

    邱有财刚好在,他看到我有些惊讶,“沐小师傅,你来了?”

    他知道我外公出事了,以为我可能得在镇上待很长时间。

    我没有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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