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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入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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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底下的人扣动了手枪的扳机,结果,预料的枪声并没有响。
“怎么回事,你们搞什么鬼?赶紧给老子开枪啊!”武大琅气急败坏地大吼。
众人满脸震惊地检查手枪,其中一人惊呼,“先生,没子弹啊!”
保镖们全一脸懵逼,个个都说没子弹,手枪还真如云畅说的跟玩具一样。
武大琅气得不行,“不是刚装的吗,怎么可能会没子弹?”
保镖们苦着脸,齐声说,“先生,我们也不知道。”
“是不是卡壳了?快重新上膛!”武大琅急喊道。
“上个屁膛!”云畅噗笑,伸出两只紧握成全的手。
他反手朝下,子弹哗啦啦地从他手里往下掉。
子弹的数量之多,让我看直眼了,想不通云畅是怎么做到的,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掏空对方所有枪里的子弹。
实在太厉害了,我决定有机会,一定要向云畅学几招。
武大琅等人更懵了,都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你、你怎么做到的?”武大琅惊恐地看着云畅,再也装不了镇定了。
“别管小爷怎么做得的,你要是不说实话,小爷让你生不如死!”
云畅疾步逼近,单手掐住武大琅的脖子,轻轻松松就把身材是他两倍的武大琅给提了上来。
“我说、不!我不能说!”武大琅惊恐万状,连挣扎都不敢。
他明明要说了,话临到嘴边,又立即改口了。
“咋不能说?”我发现武大琅的目光有些闪烁,还时不时瞟向左边的方向。
我明白了,有阴阳道的人混在保镖当中,到底是哪个呢?
装作若无其事,我的目光巡看了一遍,停驻在一个身材高壮的年轻保镖身上。
这人气质特殊,在众多保镖当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能察觉到我的打量,对方猛地抬头看向我。
他的眼神透出一丝诡异,我刚要提醒云畅,那人已经翻过沙发,势如虎狼地向我扑了过来。
“小菱!”云畅脸色微变,用力甩开武大琅。
他扣住我的腰,带着我连退几步,躲开对方的攻势。
连一口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云畅就掀起地上的茶几,挡在了我们和那人之间。
云畅松开我后,快速从口袋摸出一张黄色符纸用力拍在茶几上。
轰地一声,茶几爆出一阵普通人肉眼看不到的金光,把对方震飞了出去。
那人吐了一大口血,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死盯着云畅,惊讶问,“你是玄宗派的人?”
“小爷是谁,你没资格知道!”云畅凛声道。
他又对我说,“小菱,你要找阴阳道的人,这里正好有一个,省事多了。”
我附和说,“确实省事多了!”
云畅一派轻松的样子,根本没把眼前这个阴阳道的人放在眼里。
我心情也跟着轻松多了,能直接捉到一个阴阳道的人,比盘问武大琅要来得好。
“你们两个别太得意了!”那人被我们气笑了。
他话语刚落下,周身就涌出缕缕黑雾,瞳孔中呈现一种妖异的红色。
这人伸出十根指甲泛黑的手指,裸露在外的肌肤,可以看到有一只朦胧如魂的东西在游走。
这东西长着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看起来很可怕。
云畅一眼就看出那东西是啥,鄙夷说,“式神!你们阴阳道何时没落到学小日本,供奉起式神来了?”
我这才了然,想起外公说起过式神,所谓式神就是神将的意思,最早出自我们中国,是周易中里传说镇守四方的十二神将。
后来,召唤神将的方法,流传到日本,被日本的阴阳师,改良到阴阳术之中,十二神将就被他们称为十二式神了。
式神与鬼物的不同之处,就是式神不是鬼,而是一种力量。
因为召唤神将的方法被日本阴阳师改用了,我国的阴阳师不屑使用,从而弃之。
但阴阳道中仍有心术不正的人,偷偷学日本阴阳师一样,用身体供奉式神。
云畅指着那人的式神,告诉我,“小菱,那是十二式神之一的苍狗。”
苍狗很快逼近我们,云畅翻手间,拿出一支绘满符文的桃木匕首。
他持着匕首,把苍狗逼退后,对着苍狗虚划了几下,口中疾念,“天地阴阳,散阴驱邪,妄意违逆”
面目狰狞的苍狗竟露出惊恐之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去!”那阴阳道的人盘膝坐在地上,双手飞快地掐诀控制苍狗。
在他的控制下,苍狗恢复行动力,狂啸一声,又张牙舞爪地扑向云畅。
武大琅和他底下的人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一个个都吓得瘫倒地上。
云畅和那人斗法,我也帮不上忙,干脆拿起客厅一个摆饰用的小花瓶,走向武大琅。
他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看到我走近,骇得直发抖,“你、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你不是知道吗?”我在武大琅面前蹲下,把花瓶抵在他头上。
是可以捉住那个阴阳道的人,问出阴阳道的道场在哪,但那人不一定会说实话,还是先听听武大琅咋说。
武大琅快吓哭了,“小姑娘,是不是我说了,就放了我一马?”
“那要看你有没有说实话了。”我笑道,用花瓶敲着武大琅的头。
他确实很怕死,要不是那个阴阳道的人在,要从他口中问话很容易。
“我说实话、说实话”武大琅点头如捣蒜。
他说阴阳道在这城市的据点,是城里一家名为‘金煌’的夜总会。
“他们最近有没有行动,或捉到什么人?”我继续问。
这里的据点离我们镇上最近,阴阳道的人要捉外公的话,也是派这边的门徒过去。
而且,上次邱小玉也是在这城市里,听到阴阳道的人在谋划害外公。
我之所以问武大琅,是想确认外公有没有被阴阳道的人捉了。
他们捉了外公,为了躲避风声与追踪,肯定不会马上去道场,说不定外公还在这城市里。
我越想越激动,忍不住用力按住抵在武大琅头上的花瓶。
他头上刚好有伤,疼得嚎声惨叫,“小姑奶奶,疼,轻点、轻点啊!”
“快说!”我没松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武大琅吸气说,“有、有,捉了个人,还到我那里躲了一晚上。”
是外公,肯定是外公!我心里狠狠抽疼,又抑不住激动。
这时,云畅和阴阳道的人所在的方向,爆出一阵巨响。
我转头看去,苍狗已经被云畅灭了,而那人全身被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包裹住,正痛苦地在地上左右打滚。
他的双手疯狂地乱抓着,好像再找可以浇灭火源的东西。
“要不要我帮帮你?”云畅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瓶酒,坏笑着走到那人跟前。
“不、不要,啊——”不等那人把话说完,云畅就拧开瓶盖,把瓶子里的酒往他身上倒去。
那是一瓶酒精度很高的洋酒,一碰到火焰,结果可想而知。
轰地一声,那人瞬时变成可怕的火球了,叫得异常凄厉。
“云畅,可别把人烧死啊!”我着急道,还想把人留着问话呢。
“小菱安啦,我有分寸!”云畅笑嘻嘻道。
都快把人烧死了,还叫有分寸?我无语死了。
眼看那人彻底被烈焰吞噬了,我想帮他灭火都来不及了。
云畅这家伙笑得很欠扁,“小菱,看我的!”
他拿出一只仅有巴掌大的小瓶子,拔开瓶塞后,边往那人身上倒出血红色的液体,边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那人抽搐了几下,渐渐地停止动弹,他的魂魄从漆黑如炭的身体里飘了出来。
魂魄化成一道白影,咻地一下,飞进云畅手中的瓶子里。
“好了!”云畅笑着把瓶塞堵上。
我瞪大了眼,诧异问,“云畅,你抽了他的魂魄?”
“没错,这是拘魂术。”云畅点头,说出这么做的原因。
直接审问的话,那人不一定肯说,就算说了,也不能保证是实话。
玄门中审问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就有用拘魂术把人的魂魄抽出来审问。
这方法虽然残忍,却很有用,因为人的魂魄刚离体时,意识不是很清楚,不会思考,更容易说出真话。
“小菱,给你!”云畅得意地把瓶子给我。
“那要咋审问?”我接过瓶子,紧握在手里,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很简单,只要——”
云畅话还没说完,脸色瞬变,他猛地把我推开,“小心!”
第66章 不属于我的记忆()
我被云畅推开的瞬间,响起一道枪声,一个保镖趁我们不注意,把掉在地上的子弹重新装在枪上。
“找死!”云畅勃然大怒。
在保镖要打出第二枪的时候,他拿出一枚铜钱,猛掷了过去。
铜钱掷出去的速度,竟比枪还快,精准地击中那人的手腕,并直接打穿。
“啊——”那保镖惨叫连连,捂着鲜血狂涌的手腕,在地上打滚。
云畅没因此放过他,上去将他的双手都折断了。
换成以前,我可能会觉得云畅残忍,经过外公被捉一事,心态发生很大的改变。
再说,没必要对一个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心软。
云畅指着瑟瑟发抖的武大琅,问我,“小菱,要怎么处理他?”
我也不知道要咋处理武大琅,放了他吧,怕被他报复,杀了他,又怕惹来更多的麻烦。
毕竟我和云畅还在光投强的别墅里,一走出客厅,必定落入他的监视范围内。
我说出这些顾虑,云畅摆手说,“算了,先饶了他一命,谅他不敢报复。”
武大琅急忙点头附和,“我哪敢啊?不敢、不敢!”
云畅轻笑一声,拿出一张符纸,捏成小纸团。
他用力住武大琅的下巴,把纸团塞进武大琅嘴里。
我觉得奇怪,“云畅,你要干嘛?”
“让他不敢动歪心思。”云畅说完,低念了几声咒语。
武大琅被迫吞下纸团,惊恐地张着嘴巴,像哑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放心,暂时死不了,哪天我心情好,再帮你解除。”云畅嘲谑道。
******
离开别墅后,我想回公寓,不打算去邱有财的养殖场。
我就打了个电话,和邱有财报平安,顺便道谢。
意外的是云畅没有问我和阴阳道的人有啥过节,也没问东问西。
他想跟我回公寓,被我拒绝了,就算相信他的为人,可他终究是男的。
最后,云畅失望离开,他临走前,告诉我审问魂魄的方法。
方法挺简单的,连法事都不算,我做得来。
我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没有立即入睡。
云畅教的方法很好用,这阴阳道的人魂魄果然知无不言。
他的说法和武大琅差不多,阴阳道的人确实有去我们镇上捉我外公。
这人不是核心人物,他没有参与捉外公的行动,不知道外公有没有被捉。
他只知最近捉回了一个人,在武大琅处逗留了一个晚上,就送离这城市了。
也就是说,被捉的人不在金煌夜总会里,魂魄刚说出修炼道场的位置,就自爆了。
看来这些阴阳道的人魂魄都被动过手脚,一旦泄露机密要事,就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好在问出想要的答案,阴阳道的修炼道场、也就是老巢,在京北市外的‘皂阳山’。
京北市我知道,离这里非常远,但我没听过皂阳山,这几天打听打听,再想想该咋救外公。
我上床睡觉,没多久,就陷入了黑甜的梦境里。
独臂的外公浑身血淋淋地趴在地上,他冲我挥举起仅剩的一只手臂,表情痛苦地大吼,“阿菱救我、救我、啊——”
凭空出现一只巨大的鬼手,把外公拖进黑暗中
“不!外公——”我骇声惊吼,猛地睁开眼,对上厉行风阴森冷寒的脸。
厉行风啥时候回来的?我余惊未定地看着他,“你、你回来了?”
眼前的他和平时有些不同,眉眼间染上了一抹令我陌生的仇恨。
我很害怕这样的他,想翻身下床,但他纹丝不动地压着我。
厉行风怔了一瞬,咬牙切齿地低吼,“贱人,我杀了你!”
他赤红着眼,爆出滔天怒火,疯狂地撕碎我的衣服。
“厉行风,你、你疯了、啊——”我话还未说完,就淹没在他的滔天怒火中
不知厉行风受了啥刺激,从哪涌出如此强烈的仇恨,全发泄在我身上。
难道因为傅时寒?我猜不透,只能在厉行风的身下痛苦哭求。
“沈滢,你这个贱人,果然是你和项扬害了我!”
厉行风愤怒地咆哮,仿若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可我根本不知道沈滢是谁,项扬又是谁。
我语气艰难地问,“你胡说啥?是、是不是傅时寒告诉你啥了?”
“什么傅时寒,我只知道项扬!”厉行风暴吼一声,狠狠地咬住我的肩头。
我疼得泪水狂涌,肩头被他咬得鲜血直流。
“放开我!你滚、你滚”我哭得声嘶力竭,拼命地踢打他。
我被勾起前所未有的愤恨,潜藏在我体内的东西似乎被我的情绪同化,好像要破体而出。
一股灼热的气流在我体内胡乱冲撞着,在我看不到的情况下,我的眼睛红得要泣血般。
厉行风再度冲进我身体时,我的怒火燃至极点,完完全全地把控住我的理智。
“啊——”我爆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吼声,陌生的力量涌至我四肢百骸,竟一下子就厉行风震飞了出去。
“你!”厉行风的魂体砸在墙上,缓缓滑落时,猛地喷出一口乌黑的鬼血。
我头疼欲裂,脑中涌现出一段段陌生的画面,陷入了不属于我的记忆中
一间古香古色的房间中,一个身穿古装,长相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子,满脸怒容地瞪着另一个女子。
这女子容貌妖艳、身穿红色衣裙,神色嚣张地看着‘我’,“沈滢,我劝你,还是趁早滚蛋吧,公子爱的是我!”
原来这个长得像我的女子名叫沈滢,她冷笑说,“容兮,你区区一介贱婢,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叫器?又是谁允许你着正红?”
叫容兮的女子,仿佛被踩中痛处,原本美艳的面容瞬间扭曲。
她咬着牙,阴测测说,“就凭我是公子最爱、最宠的女人!”
“不过一个贱婢,当真以为自己是行风的心头至爱,简直可笑!”沈滢讥讽道。
但不知为啥,我竟能感觉到沈滢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内心深处撕心裂肺的痛苦。
沈滢坚强地不肯表现出来,不愿被容兮看破真实的情绪。
她口中的‘行风’应该就是厉行风,我差不多弄清楚他们三人的关系了。
“是吗?沈滢,要不要看看公子爱的到底是谁?”
容兮说完,拿出一只黑色的小瓷瓶,她拔开瓶塞,仰头就往嘴里灌去。
沈滢没料到容兮会有这样的举动,大惊之后,急冲过去,“住手!”
可能是怕容兮使阴招,沈滢才会阻止,但太晚了!容兮已经把瓶里的东西喝光了。
“沈滢,你等着瞧吧,哈哈!”容兮阴笑过后,嘴里流出漆黑的血液。
“你到底——”
沈滢刚开口,容兮就凄声惨叫,“姐姐,你为何要害我?”
紧接着,容兮就倒地不起,这时,轰地一声巨响。
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身穿月牙色古装、俊美如谪仙的厉行风冲了进来
画面快速推进,切换到沈滢狼狈地被关在柴房里。
厉行风进来后,掐住她的脖子,“沈滢,想不到你如此歹毒,竟对容兮和她腹中的孩子下毒手。”
他听不进沈滢的辩解,恨不得直接把她掐死。
我明明只是一个旁观者,却能感受沈滢的绝望,好像感同身受一般。
而且,我的意识非常清醒,可以独立思考。
沈滢不死心地问,“行风,你真的不相信我?”
“我亲眼看到你毒害她,难道还有假?”
厉行风眼里划过一丝失望与犹豫,然而,沈滢深陷在难以自拔的痛苦中,似乎没看到。
在厉行风松手把她甩到地上后,她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本来要离开的厉行风停下脚步,“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被人愚弄了还不知,当真以为容兮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沈滢讥诮道,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厉行风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他甩门离开没多久,就有几个嬷嬷打扮的妇人进来了。
为首的妇人面无表情说,“公子有命,少夫人害容姨娘胎儿不保,必须严惩!”
严惩?我听到这两个字,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那几个妇人把沈滢按在地上杖责,怕她喊出声,竟把她的嘴堵上。
我莫名地难受,忍不住大喊,“她是冤枉的,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她们根本听不到我的喊声,我更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沈滢挨打。
当看到粗大的木棍着重落在她其中一只腿上时,我震惊不已。
和我的跛脚是同一只脚,我也不由想起曾梦到厉行风被处斩的时候,沈滢也出现了。
她当时腿脚不便,就是这一只脚,难道就是这样被生生打残的?
厉行风咋这么狠?从这些画面看来,他们是夫妻啊。
我同情沈滢的同时,也不禁恨上了厉行风,这种恨和当初在石棺被他强了不同。
画面飞快地移动,快得我看不清沈滢被杖责后发生的事,定格在厉行风人头落地的一幕。
我耳边隐隐回荡着沈滢悲恨入骨的嘶吼,“厉行风,你会后悔的!”
******
恍若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我被彻骨的寒意冻醒的。
醒来后,我见自己泡在浴缸里,厉行风就站在浴缸外面。
他已经恢复正常了,眼神却异常骇人,“醒了?”
“你、你——”我一开口,牙齿就忍不住打颤。
关于沈滢的记忆还很犹新,让我对厉行风产生更深的恐惧与怨恨。
厉行风掐握住我的双肩,冷声质问,“你看到什么了?”
“我、我看到啥?”我一脸迷茫,装傻道。
要是让厉行风知道我看到了沈滢的记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不过,这事太蹊跷了,当厉行风发狠地要我时,潜藏在我体内的东西明显不对劲。
我会被带入沈滢的记忆里,应该和那东西有关。
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真的会因为自己和沈滢长得一模一样、同样腿脚不便,就认为她是我。
要知道,有些邪魔鬼物擅于制造幻象,控制人心。
这么一想,我倒不知自己该咋面对厉行风了。
我刚才可能喊出啥话了,引得厉行风怀疑。
他半眯起眼,危险地看着我,“不肯说?”
厉行风的样子太过吓人,我差点忍不住要坦白了。
这时,我脑中响起一道声音,“别说,他会杀了你的!”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相信厉行风真的会害我。
强迫自己镇定后,我苦涩说,“梦到外公了。”
厉行风半信半疑,我怕他再问下去,就委屈问,“你为啥那样对我?”
我觉得自己挺窝囊的,恨他恨得要死,碍于得靠他帮忙救外公,只能忍气吞声。
没办法,谁叫我太弱呢?我越想越憋屈。
厉行风没有回答,脸色阴郁地看了我一会,就走出浴室。
这般不屑的态度让我恼火极了,忍无可忍地脱口问,“你和傅时寒发生啥事了?”
厉行风就是见了傅时寒,回来后才拿我发泄的。
他听到傅时寒的名字,周身迸发出无比强烈的戾气,“不准提他!”
我立即噤声不语,他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大。
隔天起,厉行风对我特别冷漠,但有问我鉴宝大会的后续。
想到他会和我一起救外公,我就没有隐瞒。
他问我啥时候启程后,接下来几天,总是突然消失不见,我不敢过问。
如今我一心想着救出外公,无心学业,很久都没去学校了。
我想辍学,又觉得对不起外公,他好不容易才把我供到大学的。
想来想去,我决定找校长说说,能不能给我放个长假。
我一个普通的学生,当然没那么大的脸,这事还得找邱有财帮忙。
听说他和校长的关系不错,说不定可以帮到我。
总是麻烦邱有财,挺不好意思的,可我也是没办法。
不等我去找邱有财,邱小玉和赵媛媛就来找我了。
她们一看到我,就惊恐地说,“沐菱,告诉你个事。”
“啥事?”我奇怪道,以为她们又遇到啥诡异的事了。
邱小玉说,“校长的儿子死了!”
“咋回事?”我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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