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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入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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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会怎么看待我们门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堕落到和妖为伍呢。”
我忍住把张倩的嘴撕烂的冲动,冷冷道:“贵派行得正的话,还怕惹人非议?”
云傲天看了被他安置在一旁,还昏迷不醒的云畅,蹙眉说,“我们行事光明磊落,自然不怕人指摘。”
光明磊落?我暗觉好笑,亏云傲天好意思说。
不说他们玄宗派之前是怎么对我的,就凭他和方容川交情好这一点,就配不上光明磊落这四个字。
******
我虽然熟知丧葬事宜,也协助过外公操办过,却没有独自操办的经验。
没想到第一次操持丧事,竟是为李佩蓉,这个和我有过命交情的女子。
做丧葬行业的人最怕哪一天操办的是自己亲友的丧事,我现在总算体会到这种锥心的痛苦。
眼下我正强忍着难过的心情,亲手为李佩蓉做清理、与化妆。
她面容安详,唇边隐现出浅淡的笑意,说明她走得没有遗憾。
是啊,她那么爱傅时寒,临死前得知他的心意,对她来说已经满足了。
其实真正痛苦的是活着的人,特别是傅时寒。
李佩蓉魂飞魄散后,他拒绝治疗,失魂落魄地抱着她的尸体,整整一天一夜,谁劝都没用。
直到我故意用言语激了他几句,他才松开李佩蓉,下定决心要除掉项扬。
云畅醒来后,伤心欲绝,也对云傲天生了怨意。
这两天父子俩闹得很僵,云畅甚至扬言要退出玄宗派,把云傲天气得够呛。
愚蠢的张倩则以李佩蓉死了,她有机会得到傅时寒了。
于是,张倩很没眼色地在傅时寒伤心时,企图勾引他。
结果,傅时寒将她打伤了,不知他和云傲天说了什么,云傲天把她逐出师门。
在玄界,不管哪个门派的弟子,或出于什么原因,一旦被逐出师门,就很难被其他门派接纳。
云傲天把张倩逐出师门时,又没说明原因,难免引人猜疑。
玄界中人大都自持正义,要是认定张倩做出有违正道的事,是绝对容不下她的。
总之,除了做回普通人,张倩是无法在玄界待下去的。
张倩的离开,并没有在玄宗派引起多大的波澜,李佩蓉的后事照旧在进行。
玄宗派后山有专门埋葬历代掌门、弟子的墓园,李佩蓉也葬在里面。
看到李佩蓉入土的那一刻,我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悲痛,同时想到了外公。
他去世了那么久,遗体至今不得入土为安,不仅被炼制成尸魔,尸体还被慕逍林占据了。
在我难过得不能自己时,云畅来到我身边,“小菱。”
自从云畅以命救我之后,我对他的愧疚就再难消除,“云畅,我明天就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为了李佩蓉的后事,我这些天都住在玄宗派,尽管有云畅护着,仍受尽异样的眼光,所以,我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跟你一起走吧。”云畅握住我的双手,目光中溢满深情。
“云畅,对不起。”我不自在地抽回手,不敢直视他。
以前不是没和他说过我们只能做朋友,但他一直痴情不变,不说我喜不喜欢他,如今我入了妖,和他更不可能了。
为免耽误他,影响他的前程,我得和他说清楚。
云畅知道我要说什么,急道:“沐菱,别这么说,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故意误解我的意思,这让我很无奈。
“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必有任何负担,我也不需要你给予我回应。”
云畅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说完就疾步走开。
他一走,云傲天就来找我了,要我离云畅远一点。
我能明白云傲天的心情,云畅是他唯一的儿子,又是玄宗派的继承人,和我这个入妖者走得太近,对他影响很不好。
而且,他已经为我死过一次,我不能再让他和我到处涉险。
本来我打算明天一早走的,怕云畅要跟我一起走,决定今晚就离开。
同时,我让云傲天绊住云畅,临行前,遇到了傅时寒。
之前我所接触的都是项扬,真正的傅时寒对我来说只是陌生人。
同样的身体,不同的魂魄,即便项扬之前伪装得很像,和傅时寒本尊相比,仍有很大的差异。
至少傅时寒给我的感觉是通身正气,没有面对项扬时的不适。
他问了我关于李佩蓉的事,我以为他也会问项扬,但没有。
傅时寒还告诉我,他要退出玄宗派,去寻找项扬的下落,为李佩蓉报仇。
我知道他对云傲天、以及整个玄宗派生有芥蒂,特别是李佩蓉要和项扬同归于尽时,云傲天非但没阻止,反而有意劝她以身徇道。
准备和傅时寒告辞的时候,他突然说,“厉行风前世会被处斩,是项扬所害。”
“你怎么知道?”我吃惊不已,傅时寒怎会知道项扬的事。
修为强大的鬼占据人的身体,可以读取原主的记忆,原主却不能窥知侵占者的记忆。
傅时寒接下来的话,更让我震惊,“我读取到了他一些记忆,你和厉行风前世被他害惨了。”
“你怎么可能读取到他的记忆?”我被这个问题困惑住,忽略了他说我和厉行风的前世。
傅时寒沉默了一下说,“告诉你也无妨,我乃童子命格。”
“童子命格?”我忍不住惊呼,曾在书上看过关于童子命格的记载。
我以为只是传说,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童子命格的人。
据说有四种人转世后,命格就是童子命。
一种是天上侍奉神仙的仙童弟子,一种前世是庙堂之中的修行大成者。
还有一种专被上界赋予特殊使命,被派遣下凡的仙童仙女。
最后一种是因触犯天条,而被贬下界遭受磨难的仙人。
童子命格的人对佛家道家的理解悟性和认识,也比寻常人要更加强烈,今世要是修佛修道,会事半功倍,更容易有成就。
我知道有阴间冥地,应该也有仙界仙人,现实中却不曾听说过。
没想到傅时寒居然是童子命格,只是不知道是属于哪一种。
他看出我的疑惑,淡然道:“被贬下界者。”
童子命格的人不管是哪一种,都要遭遇劫数。
不管傅时寒被项扬附身,还是痛失李佩蓉都是在历劫。
童子命格一般是算不出来,在历劫之后,本身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傅时寒也是在李佩蓉魂飞魄散后,才知道自己是童子命格。
这种命格的人魂魄非常强大,除非遭到天谴,否则要死都不容易。
项扬阴错阳差附在傅时寒身体,他也不知道傅时寒是什么命格,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不会选傅时寒当宿体。
他恐怕也想不到自己读取傅时寒的记忆时,傅时寒的魂魄虽虚弱,也不由自主地读取到他的记忆。
我总算知道傅时寒魂魄存活的原因了,但我更想知道项扬的记忆,说不定能找出他的致命点。
原以为傅时寒不会隐瞒,没想到他却不肯透露太多。
“傅大哥,你就告诉我吧。”我不死心地恳求。
“透露太多会遭天谴,我还想留着命,为佩蓉报仇。”傅时寒摇头。
他不说我都忘了,童子命格的人因为本身比其他人特殊,过多透露天机、或泄露他人的秘密,会遭到不同程度的天谴。
涉及到傅时寒的安危,我不敢再问下去了。
“沐菱,我不知道你和厉行风今世的事,但前世你们都是受害者,都过得太苦了。如果可以,试着放下仇恨吧,千万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有时候你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傅时寒眺望着远处山间,眸中泛起一层水雾,语气哀伤地劝我。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可能在悔恨自己没有早点向李佩蓉表明心迹。
“如果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那亲生经历过的伤害呢?或者傅大哥,你知道什么?”我苦涩反问。
傅时寒是好意,但厉行风的行为,令我无法相信他另有苦衷,仇恨也不是随便就能放下的。
我暗叹了口气,说了一句保重,就往山下走。
“项扬的命由我来取!”傅时寒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脚步顿了一下,并没有回头,到了山下,远远就看到熟悉的鬼影。
厉行风居然还没走,那天他要我跟他走未果,就和容兮离开了。
他到底想怎样,为何阴魂不散?我窝火极了。
这次厉行风没有开口,只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故意无视他,往反方向走,他一声不吭地跟了上来。
跟了一段路,我忍无可忍,“厉行风,你够了,别再跟着我!”
厉行风像哑了一样默然不语,眼神和以往有些不同,让我很不舒服。
我气得差点脱口说‘滚回去找你的小妾,别来烦我’,好在意识到这话太酸,会让他以为我在乎他。
不过,厉行风为什么突然要跟着我,容兮哪去了?
我甩不掉他,偏偏不是他的对手,不能和他斗法。
实在气闷,我冷声问,“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第102章 巴不得她早点死()
厉行风依旧没理我,默不作声地跟在我身旁。
最烦的就是这种不管你说什么,对方都跟哑巴似的闷不吭声,好像一击重拳打在棉花上一样不痛不痒。
“厉行风,你别欺人太甚了!”我怒火中烧,他分明是欺我不能对他怎样。
大概见我气得够呛,厉行风终于开口了,“容兮被十殿阴帅鬼王捉了,你的手笔?”
原来厉行风跟着我是为了容兮,鬼王的动作真快,不知他是怎么捉到容兮的。
厉行风和容兮的修为都很高,两鬼联手的话,除非鬼王亲自来,不然,很难捉到容兮。
我不认为厉行风会看着容兮被捉,而坐视不理,看来他是想在我这里下手。
这么一想,我心口隐隐作痛疼,不禁冷笑,“你跟着我是为了容兮啊,没错,是我向鬼王告密说妖魂在容兮手上。”
故意这么说,或多或少有赌气的成分,也有试探的意思。
虽然我一直以为厉行风把妖魂给了容兮,但只是我的猜测,也不知真假。
我以为这么说,厉行风会动怒,甚至对我动手。
然而,他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一点怒意,令我很费解。
我和他对视了一会,试图找出一点真实情绪,可惜我失望了。
在我放弃的时候,他突然说,“妖魂不在她手上。”
我有些惊讶,还以为厉行风夺妖魂是为了容兮呢。
但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不淡定了,他说,“你拿着妖魂,去鬼王府换她自由!”
我没听错吧?厉行风居然要我去救容兮?
他狠心剖开我的肚子,生生取走附有妖魂的鬼胎,现在为了救容兮,肯轻易地交出妖魂,这种差别对待,让我心如刀绞般难受。
厉行风凭什么认为我会帮自己的敌人?而且是在他伤害我之后,当我是圣母?
他要我拿妖魂和鬼王交换,无非是看中我入妖者的身份,因为鬼王对入妖者比较宽容。
我压下胸腔里的郁气,斜眼冷笑,“厉行风,你脑子有病啊?要我救那贱鬼,做梦!”
“她还不能死。”厉行风神色淡淡道。
我忽略了一个‘还’字,更加愤怒,“她不能死,我就命贱该死?”
这话却换来厉行风的沉默,我就当他承认了。
我咬牙,狠狠道:“我巴不得她早点死,你也不得好死!”
厉行风俊眉紧蹙,在我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他仍没开口。
我想他肯定是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救容兮,才容忍我的。
强忍着锥心般的痛苦,我不再理会他,继续赶路。
******
离开玄宗派地界后,我才想起一件事,沐山被我留在桂林一个小镇上的一家旅馆里。
后面发生了太多事,我竟把沐山给忘了,他肯定急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我得再去桂林一趟,看看沐山还在不在。
去救巫医之前我就有伤在身,之后连接受伤,都没机会好好养伤,确定沐山没事后,我要找个地方稍作休养。
厉行风一直跟着我,怎么都甩不掉,我烦得不行。
途中,我听到关于玄界的近况,傅时寒被鬼占身的事被云傲天压了下来,毕竟传出去的话,玄宗派脸面无光。
最引我注意的是方家的事,前头说了,禁魂门暴露出来后,方容川为了扩大势力,大肆招揽邪道人士。
如今方琉峻的死给方家带来非常大的影响,不仅引发了内乱,方容川还遭到了方琉峻外祖家的报复。
之前云傲天对外称方琉峻被我杀了,他外祖家不信这个说词,咬定他是被继母和弟弟方琉天害死的。
因为方琉峻的外祖父知道方容川和云傲天交好,认为方容川让云傲天推到我身上。
方琉峻的外祖父虽不是玄界中人,也没道行,但很有权势,敢和方家对着干。
他外祖父也擅于算计,暗中收买了方家和禁魂门不少核心人物,把方家弄得鸡犬不宁。
现在方家乱成一团,方容川自顾不暇,再没心思对付我了。
快到桂林的时候,又传出消息说,方容川顶不住压力,想让二儿子方琉天躲起来。
方琉天却以为自己父亲要放弃他了,于是,他买通照顾方容川生活起居的下人,毒害方容川。
他本想把方容川毒死好取而代之,偏偏被方容川的亲信发现了。
但方容川中毒太深,半死不活地卧床不起,方家正面临着重大的危机。
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方容川算是遭报应了。
到了桂林后,我直往沐山所在的旅馆,结果他不在。
旅馆老板说当时我离开不久,他就被一老一少两个男的带走了。
我暗道糟糕,不用说,也知道是陆奇峰和他大徒弟。
沐山逃跑的行为肯定激怒了陆奇峰,指不定会怎么教训他呢。
旅馆老板从柜台里拿出一封信给我,“对了,那个老人家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陆奇峰留信给我?我狐疑地接过信,拆开来看。
厉行风在一旁,我没有避开他,快速把信看完。
陆奇峰要我交出阴阳录的地图,不然,就杀了沐山。
据我所知地图已经被厉行风找到了,前段时间还在玄界中掀起轩澜大波。
厉行风拿了地图,怎么不继续找阴阳录?要是没看到这信,我倒忘了这一点。
想到归想到,我还是问,“厉行风,地图在你手上?”
厉行风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我蹙眉问,“把地图给我!”
我知道陆奇峰也想得到阴阳录,他上次才会和慕逍林联手害外公。
不过,他想通过我从厉行风手里拿到地图,真是异想天开。
厉行风会把地图给我才怪,我现在管他讨要,不过带有试探之意。
岂知,厉行风只思索片刻,就说,“救容兮!”
我气得吐血,厉行风竟以地图作为交换,要我去救容兮。
他就真的那么在意容兮,在意到不惜用妖魂、和阴阳录地图来保全她?
“好!”我从牙缝挤出这个字,强忍住甩厉行风一记大耳刮子的冲动。
当然,我不可能把地图给陆奇峰,可以绘张假的糊弄他,反正他也没见过真的。
我也不可能救容兮,先把地图弄到手再说,必要时让鬼王弄死她。
厉行风好像看破我的想法,警告道:“地图可以给你,不要和我耍心机。”
第103章 夜探鬼店()
“耍心机?这可是你那个贱妾的专长。”我嗤笑,特意咬重贱妾两个字。
厉行风神色不变,可能是太过窝火,我竟脱口说,“都说物以类为聚,她那么贱、那么阴险歹毒,你还喜欢她,说明你也贱!”
以前我很怕厉行风,从不敢当面说他的不是,而今我不能将他怎样,只恨不得用最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哪怕会激怒他。
看到李佩蓉和项扬同归于尽的时候,我萌生了一个想法,当所有的事情落幕后,也以这样的方式和厉行风做出了断。
厉行风抬起手,似乎要教训我,许是被我眼中透出的决绝震撼到了,他徒然放下手。
气氛变得很僵,他凝冰的表情有些龟裂,若有若无地发出一声幽叹。
我感觉他有话跟我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突然想到傅时寒那番话,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就被怨恨取代了。
我唇角轻扯,吐出凉薄的话语,“厉行风,为了沐山,我暂时和你合作,这事一了,你我依旧是仇敌。”
“世事难料!”厉行风蹙起剑眉,眸色深沉如夜。
什么意思?我发现我从来没真正了解他。
厉行风真的把地图给我了,给我的时候,他说地图他已经熟记于心。
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张废纸,我可以不把地图给陆奇峰,他会帮我救出沐山。
我暗暗冷笑,明明是交易,厉行风好意思说帮我。
拿到了地图,我心里忽然滋生出一个想法。
外公临死前说过,阴阳录一旦被心术不正的人拿到手,天下必将大乱,也不知道厉行风要阴阳录做什么。
他修为那么高,要是用来作恶,那天下真的就大乱了。
我没能力阻止他,不如把地图复印了流传出去,引来各方人士抢夺,他要拿到阴阳录就困难多了。
但这样做有很大的风险,万一阴阳录落到像慕逍林、方容川这类人手里就糟了。
我挺纠结的,还没真正下定决心,而我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全然不信任厉行风。
厉行风要我救了容兮再救沐山,我说什么都不肯,僵持了很久,他才同意先救沐山。
陆奇峰留下的信里没有提到要去哪里交换沐山。
经过一番查探,我发现陆奇峰不是散修这么简单,他暗地里还养了不少鬼,养得最多的就是小鬼。
养鬼分为两种,一种是害人的,一种是利人的。
因为陆奇峰养鬼为了牟利害人,他故意掩下养鬼人的身份。
很少有人知道他还开了一家鬼店,专门贩鬼的。
陆奇峰的鬼店里卖的最多的就是小鬼,顾客大多是富商、明星之类,基本为了招财、养气运,也有为了行恶害人。
养小鬼的基本条件就是先找到适当的夭折孩童,用法术禁锢孩童的灵魂,任意驱使,手段非常残忍。
我在查探陆奇峰的事,偶然从一个和他有生意来往的人那里得知的,顺便查到了鬼店的位置。
鬼店就在衡川市相邻的宁央市里的一个水产市场里。
一般人根本想不到水产市场里有鬼店,也不知陆奇峰是怎么想的,挺会掩人耳目的。
我猜想陆奇峰可能会在鬼店,想去碰碰运气。
虽然我很讨厌舅舅一家,但沐山和他们不同,外公生前很疼他,就算为了外公,我也要救他。
重要的是,我是没有未来的人,不想让外公绝后的话,就得保全沐山。
去宁央市时,我没有拒绝的厉行风相随,只当他是透明的,他也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们比陌生人还不如,至少陌生人间没有仇恨。
赶到宁央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们找了家离水产市场比较近的旅馆稍作歇息。
我想快点把沐山救出来,所以打算晚上就去探探鬼店,厉行风没有反对。
好不容易等到凌晨,我带上事先准备好的法器,走到门口,头也不回地说,“走了!”
我不管厉行风有没有听到,就先离开了房间,他一言不发地跟了出来。
水产市场开店大都很早,有的凌晨两三点就开了。
陆奇峰开的鬼店名叫‘疯子鱼铺’,卖鬼是为玄界所不齿的,更不被法律允许,他就以鱼铺作为掩护。
一般人是不会给店铺取这么古怪的名字,他纯粹是为了方便顾客找到。
鬼店在水产市场最繁华的地方,门口摆满了种类各异的观赏鱼。
坐在门口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的店员正是陆奇峰的大徒弟,那天我见过他,错不了。
来水产市场之前,我做了些伪装,把头发用布巾全包了起来,虽然也戴了眼镜,但皮肤涂成黑色。
陆奇峰的大徒弟没认出我来,而来买鬼的人一般都不想透露真实身份,他就没有怀疑我。
他斜瞥了我一眼,语气不冷不热问,“买鱼还是要好处?”
要是不清楚内情的肯定听不懂‘要好处’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是买鬼的暗语。
我故意哑着声音说,“要好处!”
表面是鱼铺,实际上是鬼店,自然是以卖鬼为主,确定我是来买鬼的之后,陆奇峰的大徒弟变得热情了起来。
他扔掉烟头,满脸笑容地问我,“请问要大的,还是小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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