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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后摄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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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墨染转过脸来,望着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少女,一双眼眸犀利的落到她的玉手上,旋即,怀墨染转身,平静的望着她道:“你想说什么?”
莺莺“扑通”一声跪倒在那里,声音哽咽道:“娘娘,求您救救莺莺!”
怀墨染不喜欢别人动不动便跪,遂她忙道:“起来说话吧。”
莺莺摇摇头,苍白的面容上清泪纵横,她咬唇道:“娘娘若不答应莺莺,莺莺今日便长跪不起。”
怀墨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多么熟悉而又烂俗的台词呀。她有些无奈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说来,也是我害了你,你放心吧,明日我便跟太子把你要来。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省的还没等到明天,你便没命了。”
莺莺惊讶于怀墨染的聪慧,她立时满面欣喜,“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激动道:“谢谢娘娘救命之恩。”
说罢,她便起身,兴高采烈的往xiaoxiang阁去了。
怀墨染望着她的背影,嘴角渐渐浮出一抹冷笑,她抬眸,望着对面树上那如鹰般蛰伏的因为,眼底闪过一抹不屑,旋即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她找来火折子点燃蜡烛,果不其然,她的房间依旧一尘不染,只是若不是她这挂名太子妃声名在外,这些丫鬟哪里会这般用心?
“咚咚咚。”
怀墨染微微敛眉:“谁?”
“娘娘,热水准备好了,您现在就要沐浴么?”门外,是美景那没有温度的声音。
怀墨染开门,望着她,又扫了一眼那搬着木桶提着热水的众小厮,颔首道:“都搬进来吧。”她侧身,让出一条路来,美景躬身应下,这才指挥众人进去。
怀墨染站在一边,目光望向对面墙上悬挂着的那柄利剑,想着这段时日太忙,除了身上绑着铅块锻炼了她的脚力之外,她几乎没有做什么修复训练,想及此,她淡淡道:“罢了,先不要弄了,等过一会儿我再沐浴,你们都下去吧,我要自己静一会儿。”
美景有些讶异的望着怀墨染,却看到她走向对面墙壁前,抬手便取下那悬挂多日的剑,举手投足间英气逼人,让人不敢逼视。美景蹙了蹙眉,旋即吩咐那些人下去,怀墨染提剑转身,淡淡扫了美景一眼道:“在闺房沐浴,终究麻烦,明日便叫人来修葺房屋,为我单独准备一间浴房。”
说罢,再不理惊讶的美景,她便来到院落,开始舞剑。此时她舞的剑却再没有在醉月楼时的那分柔美,而是每一个动作都刚劲有力,一起一落间都似在与人搏击,她的眼神幽深,深黑的眸子内倒映着一轮碎月,这一刻,有风吹过,坠落无数落红残叶,然一切都没有影响她,好像她的世界只有剑。
美景怔怔的站在那里,望着怀墨染,在那样锐利的剑芒中,她甚至失了呼吸。
“还愣在这里作甚?”不多时,怀墨染将剑入鞘,转身,望着依旧站在廊下的美景,气喘吁吁道,“照顾太子才是你的任务,监视我的,自然有别人。”
美景面颊一红,忙躬身道:“娘娘说笑了,太子怕别人侍候娘娘,娘娘会不习惯,遂派我过来,并无他意。”
没有人回答她,她又等了一会儿,却只听到远处一棵大树上,树叶急速晃动的声音。她不由好奇抬首,旋即瞪大眼睛,望着此时正迅捷攀爬一棵树的怀墨染,像望着一只灵敏调皮的猩猩。
怀墨染此时已经坐到了树上,她居高临下的望着仰首的美景,眼底波澜不惊,然说出的话却讥诮十分:“在这偌大的太子府,除了良辰,谁侍候我都一样。”一样的假情假意,一样的阿谀奉承,又一样的带着鄙夷。
美景面色尴尬,却不知再说什么,怀墨染却已经不再看她,而是跳下树,继续了自己的练习,她并不知道,此时xiaoxiang阁中,那个她心心念的男人,虽拥着别的女子,然却了无睡意,他安静的听着,听着远处那细碎的声响,努力分辨着属于她的嘈杂。
过了许久,怀墨染的周身都沁出一层汗,她倚在树上喘着粗气,好久没有锻炼过,加之怀墨染这娇贵的小身板,真真是气死她了。
“让人送水过来。”怀墨染提了剑进屋,正眼都没多看美景一眼。
美景躬身离开,不一会儿,便有小厮准备好热水,怀墨染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而后便躺在榻上,安安稳稳的睡了。
这半个月来,怀墨染总是很快便酣然入梦,她却想不明白,是因为自己白日里太累,还是因为已经心死成灰,知道那个人。。。。。。不可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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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要人()
第五十七章要人
翌日清晨,怀墨染便被清脆的喊叫声吵醒,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入眼是良辰慌张的神色,她敛眉,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嗓子似被刀片割了一般的痛。
“藏心,快去请郎中,娘娘发烧了。”良辰火急火燎道,见藏心得令离开,她方转过身来,看到怀墨染醒了,她忙上前,欣喜道:“娘娘,你醒啦,你等一下,郎中这就来了。”
怀墨染只觉得浑身无力,身上似被马车狠狠碾压过一般疲惫,她伸出手,喃喃道:“扶我起来。”
良辰忙将她扶起,寻了靠背为她垫好后背,顺带将被衾掖好,良辰这才去桌前倒水,怀墨染接过水,仰头一口喝掉,立时,那腾腾燃烧的五脏六腑被浇灌了一个激灵,“第一次觉得白开水好喝。”
稍稍活过来一些的怀墨染讪笑道,良辰接了茶盅,又去桌前为她倒了一杯,然面色已经从焦急转为愠怒:“太子真是的,独留娘娘在这里,连个丫鬟都没有,若不是因为我醒得早,指不定谁都没发现您呢!”
她愤愤不平的说着,再看面色通红的怀墨染,眼圈微微一红,将茶盅端给怀墨染,忍不住责怪道:“娘娘也真是的,昨夜要奴婢陪你演戏就演戏呗,完了还不把我叫醒,连藏心藏剑都不带着,万一出了差错怎么办?”
怀墨染知道她生气,接了茶盅乖乖喝了下去,而后笑眯眯道:“我不是看你总跟着我,一直也没好好休息么?你好不容易睡着了,我又怎么忍心吵你?至于藏心藏剑,我让他们留下来是有任务的,是为了我自己啦,何况,有太子在,我能有什么事情?”
“能有什么事情?”良辰本就难过,看怀墨染漫不经心的说出这些,立时如被点燃的炸药桶般瞪大了眼睛,没好气道:“您都病成这样了,还说这种话?”说罢,她转了脸,透过半开的窗户,看到匆匆赶来的美景和一干丫鬟,叉腰啐了一口道:“太子再过分,总归没有休了娘娘,您还是这太子府的女主子,那轮得到那些丫鬟无礼?”
美景微微一怔,她凝眉望着此时母夜叉般的良辰,突然觉得这个姐姐有些陌生,她不由加快脚步,跨入门内后,福了福身子道:“娘娘,美景没有侍候好娘娘,还请娘娘责罚。”
怀墨染凝眸望着愠怒瞪着美景的良辰,想起她们曾经姐妹情深,而今却因为自己而产生分歧,她心中有些歉疚,语气便比昨夜柔和了许多:“是我自己不要你们侍候的,怨不得你们,良辰也是担心我,并无责怪你们之意,都起来吧,我没什么,无非发点烧,一会儿便好了,你们都散了吧。”
良辰要说什么,但怀墨染微微一笑,她立时闭了嘴巴,满面不甘心,美景抬眸望着她时,她依旧冷着一张脸,说不责怪,谁信?
丫鬟们见太子妃不责怪,心中高兴,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开玩笑,一会儿指不定太子便会过来,要是看到院子里空无一人,她们还有命么?
美景微微扬脸,众人便忙碌起来,有的端了茶壶准备换水,有的出去取水,有的准备洗漱用具,有的去铜镜前,将妆奁打开,准备让怀墨染挑选今日要戴的头饰,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该做的事情,然而,良辰却气哼哼道:“你们耳聋了?还是眼睛瞎了?”
美景忍不住蹙眉,面上带了一抹怒色,望向怀墨染,她以为怀墨染会出言制止良辰,孰知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端着一杯水慢慢品着,如品着上好的西湖龙井般有滋有味。
良辰柳眉倒竖,望着一干因为她的喊叫而愣在那里的丫鬟们,继续道:“娘娘说了,要你们滚出去,另言之,娘娘这幅模样,能梳妆打扮么?你们在铜镜那里转悠什么?娘娘没病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现下病了,你们装什么狗?”
众人立时“扑通”一声跪下来,异口同声道:“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
“这是怎么了?”突然,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旋即,一袭白衣胜雪的潇潇便在百里邺恒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她依旧面纱遮面,一双水盈盈的眼睛灵动温润,望着跪了一个房间的丫鬟们,目光诧异。
她身边,百里邺恒黑着脸凝眉望着床榻上病怏怏的怀墨染,眼底带着几分怒火,怒火中又夹杂了几许忧虑。
怀墨染却只是微微抬眸,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后,便作势要下床行礼。
百里邺恒刚要说话,潇潇却在他之前出声道:“墨染姐姐,你身子不爽,便不要行礼了,恒他可是会心疼的。”
百里邺恒的眉头几不可察的蹙了蹙,潇潇偏过脸来望着他,他蹙起的眉立时舒展,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而后转过脸,目光冷淡道:“怀墨染,你怎么这么不注意?”
良辰刚要说话,怀墨染却突然道:“良辰。”
良辰将话生生压了下去,她咬唇望着怀墨染,怀墨染将手中茶盅递过去,良辰看得出她面色虽温和,眼中却有责怪,遂不敢再多说什么,只乖乖接过了茶盅,放到了圆桌上,而后又回到榻前,如普通丫鬟一般敛眉螓首,一言不发。
美景自始至终都观察着她们两人,她看得出,怀墨染是真的对良辰好,心中有些欣慰,同时,她也越发内疚,内疚自己因那一次嚣张,而失去了这个女子那温柔细心的袒护,能做她的奴婢,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她不知道,却知道这种幸福,自己羡慕不来。
“说过了,姑娘唤我‘墨染’便好,唤我‘姐姐’岂不是折煞了我?”沉默片刻,怀墨染才淡淡道:“至于我的病,死不了,太子若觉得麻烦,可以不过来,我怀墨染还没脆弱到没你便活不下去的地步。”
怀墨染就是怀墨染,要她硬生生压下自己的怒气,在别人面前装柔弱,凭什么?反正如今他用得上她,又会拿她怎么样?
百里邺恒面色一冷,刚要发怒,潇潇轻轻低咳,他立时压下怒火,望着跪了一地的人,冷声道:“还不都给我滚出去?”
“是。”
众人离开,良辰不得已也只得跟着离开,怀墨染却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百里邺恒心中焦急,立时上前一步,然他生生止住了脚步,因为他看到良辰第一时间代替了他,关切而小心的为她顺气。
“没事了,良辰,幸好有你在我的身边。”怀墨染轻笑道,她冲良辰眨巴眨巴眼睛,眼底满是俏皮,似是告诉她这是自己的小小阴谋,良辰本有些愠怒,却在这一刻为怀墨染感到心酸,她守在怀墨染榻前,再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而百里邺恒听到那句话,也不好再让良辰离开,他努力压下怒火,沉声道:“你身子不好,身边只留良辰一个人的话怎么行?今日起,便让美景也陪着你吧。”
怀墨染却摇摇头,淡淡道:“我怎么好意思和太子抢人?不过良辰一人跟着我,的确很累,遂我想跟太子要一个人。”
百里邺恒面露狐疑:“谁?”他实在想不到,这太子府还有怀墨染看上的人。
怀墨染轻轻一笑,目光不怀好意的在一旁乖巧不语的潇潇身上扫了一眼,“我看着那莺莺蛮机灵的,只是不知道潇潇姑娘愿不愿意忍痛割爱。”
潇潇微微一愣,百里邺恒立时大怒,他凝眸望着怀墨染,以为她这样做只是要羞辱潇潇一番,若潇潇不肯让,她定要讽刺潇潇小气,若潇潇肯让,她纵然什么也不说,传出去别人也会以为潇潇在这太子府中的地位比不得她,否则,怎么她想要谁,潇潇便能将谁给她?
其实百里邺恒真的多想了,因为怀墨染比任何人都更厌恶这种绕弯弯的羞辱方式,而太子府的人,经过这半个月,谁还会觉得他宠爱太子妃比宠爱潇潇姑娘更甚?
“怀墨染,你莫要欺人太甚!潇潇她身边就那么一个用的顺心的丫鬟,你怎么忍心开口?这太子府上上下下一百多个丫鬟小厮,难道不够你挑的?”百里邺恒见怀墨染依旧无视他那愠怒的目光,遂他怒吼道。
怀墨染却看也不看他,而是含笑望着潇潇道:“潇潇你莫要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丫头,再者说了,谁不知道你是太子殿下的心头肉,我纵然有九条命也不敢想些有的没的的。”
“怀墨染!”百里邺恒气急败坏道。
潇潇忙拉着百里邺恒的胳膊,柔声道:“恒,莫要生气。”
百里邺恒愤恨甩袖,转过脸不愿再多看怀墨染一眼,只是冷冷道:“我们走吧,看她牙尖嘴利的模样,大概这病也是假的,白费了你的关心。”
潇潇却拉住百里邺恒,轻声道:“恒,你答应我的,不会生气。”
怀墨染只是冷冷笑着望着他们二人,百里邺恒没有说话,潇潇柔声道:“墨染姐姐既然喜欢莺莺,也是那个丫鬟的福气,我给你便是。”说罢,她转身唤道:“莺莺。”
莺莺怯怯的躬身走了进来,潇潇悠悠道:“从今日起你便跟在墨染姐姐的身边罢,帮我好生照顾她,知道了么?”
莺莺“面色大惊”,旋即跪倒在地,凄切道:“姑娘,莺莺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惹得姑娘不悦了?莺莺会改,还求姑娘莫要将我送给别人。”
潇潇俯下身,将莺莺搀起来,柔声道:“你就像我的妹妹,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只是墨染她喜欢你,我只好忍痛割爱,放心吧,姐姐心善,你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莺莺抽泣着说了许多话,潇潇温言软语安慰着,好似她真的很疼这个妹妹般,直到后来,怀墨染觉得黄花菜都要凉了,她才依依不舍将莺莺推到怀墨染身边,然后称身体不适,百里邺恒便忙扶着她离开了,可巧的是,他们出去时,郎中正好跟着藏心来了。
百里邺恒望着那郎中,只是微微一愣,旋即面色更加阴沉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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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沾花惹草()
第五十八章沾花惹草
郎中进来时,怀墨染强撑着的身子也垮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满脸疲惫,再没有方才那盛气凌人的模样。
良辰虽然不知道怀墨染为何要莺莺过来,也只以为她只是泄愤,遂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依旧让莺莺去门外守着,笑话,内室除了她,她不放心任何人靠近。说白了,良辰现如今是忠心耿耿的跟在怀墨染的身边了,至于她的正主,那花心臭男人爱哪哪去吧。
良辰想到百里邺恒,顿时又开始磨牙霍霍,但看到怀墨染疲倦的模样,她又不忍心再讨饶其,遂一看到郎中,良辰欣喜迎入,小主人一般道:“先生,快些看看我家娘娘吧。”
她垂下帘幔,见怀墨染似是又睡着了,遂执了她的手腕递到帘幔外,怀墨染缓缓抬眸,她勉强一笑,淡淡道:“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良辰眼圈突然便红了,她半心疼半无奈道:“娘娘哪里是没用?只是被气的,只是喜欢逞强,您比任何人都厉害。”没错,在她改口管怀墨染叫“娘娘”而不是“姑娘”的时候,她便认定了怀墨染,只是她没发现,美景其实也已经改口。
那郎中是个面貌普通的中年男子,在听到怀墨染的那句话后,他的身体微微一顿,只是这一个动作,怀墨染的目光便如飞刀般扫过来,然她面前的男人实在普通,普通到她只是怀疑一分,便收回了目光。
郎中给怀墨染把脉后,沉声道:“娘娘想必着凉,感染了风寒,在下这就写个药方,这位姑娘拿去抓药,每日两贴,加上好好休养的话,三日便能好,只是风寒能好,娘娘的体虚一时半会却好不了,在下劝娘娘万事莫要太操心,也别太勉强,好生调养,事情尽量假以他人之手,否则娘娘日后纵没有大病,也只会小病不断。”
怀墨染安静的听着,好似根本不关心自己的身体,倒是良辰面色焦急,追问郎中该用什么药为怀墨染补身子云云,那郎中极有耐心,写完治风寒的药方后,便又写了一张详细的药方,上面写明了该在什么时候给怀墨染用什么草药,良辰认真的看着,接过方子又是一番真诚道谢。
那郎中面色淡淡,目光却一直瞟向怀墨染,怀墨染做特种兵这么多年,自然嗅觉敏锐,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她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那郎中,待他起身准备告辞的时候,她突然道:“先生请留步。”
郎中好奇转身,躬身抱拳道:“不知娘娘有何吩咐?”
怀墨染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难得先生这么关心墨染,怎能不赏?良辰,给先生取一张银票。”
良辰立时领悟,一边去拿银子,一边不好意思道:“我一时心喜倒是忘了这茬了,先生,对不住。”说着,她拿着一张银票给那郎中,一百两的银票在他们眼中虽然不算多,但够一个寻常人家生活两年了,然那郎中接过银票的时候,神色淡然中带着几分随意,与他诊治怀墨染时完全不同,不由令人生疑。
良辰让藏心送郎中离开,而后关上门,担忧的望着怀墨染道:“娘娘,那个郎中好像有点奇怪。。。。。。这张药方我们还是不要用了。”
怀墨染清浅一笑,摇摇头道:“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他是不会害我的,所以,你放心用便好了,另外,我一会儿便回去,所以这药,回山庄再煎吧。”
良辰面露惊愕,忙道:“娘娘,奴婢知道你不想留在这里,可是你的身体虚弱,哪里经得起颠簸?还是喝了药,好些了再回去吧。”
良辰摇摇头,“我没关系。”
“可是。。。。。。”
“娘娘,三皇子来了。”这时,美景的声音打断了良辰的话语。
怀墨染微微一愣,略有些不耐道:“他来作甚?”旋即,她钻进被窝,舒舒服服的闭上眼睛,淡淡道:“让他进来吧,良辰,你帮我招呼他,就说我身体不适,半昏迷半清醒,知道了么?”
良辰颔首道:“明白了。”
不一会儿,百里晔轩走进院门,美景忙上前恭迎,他寡言少语,只是问了些关于怀墨染身体的事情,便不再说什么。
进了内室,百里晔轩一眼便看到躺在榻上,用被褥将自己紧紧包裹住的女子,虽然隔着纱幔,他依然清晰的看到她红艳如火的小脸上,那紧紧蹙起的眉,可见此时她有多难受,突然便有些心疼,想起以前她总怯怯的跟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讨他的欢心,内敛却明确的传达她的心意,那时的她,那般美好,令他念念不忘。
只是一步错,步步错,曾经如白玉般美好的女子,而今却躺在别人的王府,躺在别人的床榻上,做着一个没有他的梦。
以前,他以为为了皇位,他可以舍弃一切,就好像纵然厌恶怀芳华,他也可以完美的扮演一个好夫君——不过,那是在怀芳华“通。奸”之前。
然而,再见到她,看她被别的男人霸道的扣在怀中,看她目光犀利出口成章,将曾经欺辱她的人踩在脚下,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心中早就有了一个人,在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被推向火坑时,他的心中便留有一道伤口,那伤口随着她的改变而越发疼痛,令他夜不能眠,却不知是单纯的怀念,还是害怕。
害怕,他害怕这熟悉而陌生的女子,害怕她强大到令人折服的手腕,害怕她将他当做敌人,一步步的算计他。
他不会放下这江山,但独独不希望与她作对。
“殿下?”良辰好奇的望着此时怔忪出神的百里晔轩,同时震撼于他望着怀墨染时的满目柔情,她低低唤了几声,面前的人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她不由抬高声音,百里晔轩这才回过神来。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几分拘谨,努力平复内心那波涛汹涌的情绪,他望着良辰道:“太子妃怎么样了?听说方才还醒着,这会怎么又躺下了?”
良辰立时面露哀色,委屈的扁了扁嘴巴,一边为百里晔轩斟茶,一边吐苦水:“方才娘娘是被太子爷气到了,太子爷一走,娘娘便昏过去了,郎中来了之后,便半醒半睡的,时不时的梦呓,真是让人担心。”
百里晔轩坐在那里,一双长眉淡淡蹙起,他沉默半响,淡淡道:“皇兄素来疼爱墨染,此番又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很淡,却在说话时直直看向良辰,眼底冷光闪烁。
良辰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旋即干笑两声,垂首道:“夫妻之间总有争吵,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良辰见不得娘娘吃苦,三皇子不如帮帮奴婢,问问太子为何如此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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