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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后摄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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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三皇子不如帮帮奴婢,问问太子为何如此过分?”
百里晔轩从一开始便觉得良辰有些奇怪,这个丫头虽然是个奴婢,然说话根本就没那么规矩,随性而为,自由自在,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跟在怀墨染的身边?
百里晔轩这样想着,眸光便又柔了几分,他望着怀墨染,淡淡道:“皇兄也真是,墨染人这么好,他怎么舍得让她生气?”
装晕的怀墨染心中冷笑,奶奶个熊的,这个男人这般哀怨温柔的声音是怎么回事?既然当初对她被卖掉的事情不闻不问,而今跑来关心又有何用?
“咳咳。。。。。。咳咳咳。。。。。。”怀墨染作势开始咳嗽,良辰刚要上前,百里晔轩却比她更快的冲了过去,他忘记了所有的男女之妨,忘记了躺在那里的是他的嫂嫂,全是因为他看到她猛烈的咳嗽,看到她的眼角带了泪滴。
怀墨染只觉得自己被环抱而起,旋即有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缓缓睁开眼睛,低低唤了句“烨轩。。。。。。”却在看清楚面前人的时候,猛然一惊,旋即面色一冷,她一把将百里晔轩推出,百里晔轩猝不及防,后退几步,怀墨染靠在床柱上,似是十分疲惫的喘着粗气,她凝眉,眼神冷淡,语气讥诮道:“你怎么来了?”
百里晔轩却还沉浸在怀墨染那句“烨轩”中无法自拔,他记得良辰的话,知道她时常梦呓,却万万没想到她昏迷中喊得,竟然是自己的名字。一时间,他惊喜交加,却在对上怀墨染那双沉沉的目光时,面色一沉,旋即喃喃道:“墨染,对不住,我看你咳嗽的太厉害,才会过来。”
“娘娘!”良辰有些“担忧”的望着怀墨染,怀墨染扫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先出去。”
良辰战战兢兢道:“是。”那模样,好似她撞破了什么了不起的奸情。
怀墨染倒了下来,她半趴在榻上,神情疲惫,闭眸道:“你若是来看我笑话的,烦请你现在就走,你若是来关心我的,抱歉,我不需要。”
百里晔轩沉默几秒,旋即有几分痛楚道:“你其实。。。。。。还喜欢我,是不是?”
怀墨染没有说话,好似沉默便能表现出她的鄙夷,她背过身去,不愿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而他在这一刻,也得到了答案。
“墨染,对不起。。。。。。”良久,百里晔轩柔声道:“我知道当初是我害了你,你怪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我们还是一家人,希望。。。。。。你至少不要对我太冷漠。”
怀墨染冷笑道:“一家人?我最恨你们皇家人,别说我们是一家人,哼!不过是一群朝三暮四的臭男人罢了。”
“墨染。。。。。。”
“你走吧,我想你也知道,百里邺恒如今处处看我不爽,你若呆久了,外面那个监视我的,说不定要参我一本,到时候我的日子更不好过,你走吧。。。。。。”
百里晔轩听到怀墨染这么说,心中越发酸涩,恰好外面有人通传,称太子驾到,他忙退后,喃喃道:“既然如此,你保重。。。。。。”
说罢,他转身,匆匆离开,他在院中撞见百里邺恒,两人客气而疏离的客套了几句,他便更快的逃离了。
百里邺恒在百里晔轩离开之后,面上假笑瞬间收起,他愠怒的来到怀墨染的房间,没好气道:“怀墨染,你还真是会沾花惹草。”
怀墨染头都没回,淡淡回应道:“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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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威胁()
第五十九章威胁
怀墨染那始终淡漠的表情,无疑激怒了百里邺恒,他凝眸望着那缩成一团的小小人儿,觉得她和自己最初见到时似乎有些不同,比那时更厉害,更懂得隐藏自己的心绪,究竟是为什么,她迅速成长了起来?
百里邺恒想着,心中便有些忐忑不安,这样的女人,真的甘愿受他的控制么?昨夜他那一句试探,并非是玩笑话,而是出自真心,他真的担心,担心这个女人会反咬他一口,因为她对他,有恨。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讽刺我吗?”怀墨染半眯着眼睛望着几步之外的他,虽然周身都十分难受,她却不愿在百里邺恒面前示弱,虽依旧强撑着精神说话。
百里邺恒沉默着上前,掀开帷幔,他坐到榻前,用手试了试怀墨染的额头,而后微微凝眉,目光有些复杂的望着怀墨染道:“我以为你是装的,原来是真的病的不轻。良辰!”
良辰躬身走进来,见百里邺恒坐在榻前,一张俏脸上闪过一抹愠怒,她将目光投向怀墨染,见其毫无反应,便也只得忍着怒气不敢发作。
“郎中开的药呢?有没有让厨房煎?”
良辰轻“嗤”一声,福身道:“回太子的话,娘娘说这就回重紫山庄,藏剑已经回去通知庄里人熬药,娘娘回去便可以喝药了。”
“胡闹!”百里邺恒愠怒道,“良辰,是不是本王太放纵你了?方才你越俎代庖,连着美景都责备怨怪,没规没距的,我不想与你计较,而今又来堵我的话茬?”
良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垂首低低道:“奴婢该死,奴婢不敢。”
百里邺恒俨然动了真怒,他望了无精打采的怀墨染一眼,凝眉道:“太子妃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让她回山庄,你好大的本事啊!”说罢,他目光一扫,如长剑横挑,让良辰立时无所遁形。
“今日,本王若不教训你,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美景本一直站在门外,在听到这一句后,她立时冲进屋内,在良辰身边跪下来,焦急道:“主子,良辰绝无别的意思,还请主子原谅她这一次。”
良辰却不言不语,好似根本不关心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
而一直不语的怀墨染在听到美景的话后,终于有了些反应,她望着还要说话的百里邺恒,讥诮道:“我的下人,自然是被我宠成这样的,比不得太子身边人地位高,却是真心为我考虑,今早教训几个没眼神的下人,也是我授意,太子若觉得不爽,可以惩罚我,不要拿我的人出气。”
百里邺恒转过脸来望着她,凝眉道:“你又要曲解我的意思!你没规矩,你的人也没规矩!你们。。。。。。你们真当我这太子府的主子是个摆设么?”
怀墨染摇摇头,一脸无辜道:“太子误会了,我怀墨染什么时候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百里邺恒腾地起身,指着怀墨染,有气却撒不出。
“哼!你既然知道,就该知道你连生病的时间都没有!所以,留在太子府,好好休养好了再回山庄,否则,我可不放心将山庄交给你!”百里邺恒恼怒说罢,掀帘便要离开,怀墨染被他这刻薄的话激起了怒意,她一忍再忍,此时所有的怒气自然被一触即发。
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恶狠狠道:“你以为我想管那个破山庄?若不是你百里邺恒,我怀墨染也不会过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也不会成为众人的目标,活活受了这些罪!”
百里邺恒生生止住脚步,他愤然转身,一张俊颜因为愠怒而涨红,他望着此时气势凌人的怀墨染,怒极反笑道:“怀墨染,你莫要忘了,当初若不是我,你还是一个杀人犯!是你爬到我的身上,不是我求你的!说来,是你自己作孽,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主子!”良辰和美景同时惊呼出声,她们万万没想到,百里邺恒一怒之下会说出这般伤人的话,特别是良辰,她知道是自己的任性让他们二人闹得这般僵,不由内疚万分。
怀墨染听到百里邺恒这些话,两眼一黑,险些背过气去,她一手捂住心脏,似是要控制那突如其来的抽痛,她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恢复平静,旋即抬眸冷声道:“你说得对,怪只怪我自己犯。贱!上了你这薄情寡义冷酷无情的臭男人!别人上男人要钱,我他妈活该要命!”
“怀墨染,你再说一遍!”百里邺恒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怀墨染的衣襟,居高临下的瞪着她道:“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怀墨染冷笑着瞪着他:“没错,我是活腻了,才敢侮辱你,怎样?觉得不爽可以杀了我啊!”
良辰美景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读出一分焦急,然这时候哪有他们说话的份?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女子突然冲入房间,她见到百里邺恒二人这般状态,吓得花容失色,忙道:“墨染!”
百里邺恒与怀墨染一同转首,见到来人,两人均是一愣,百里邺恒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他松开手,怀墨染倒在榻上,一口气没上来,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中年女子正是怀墨染的娘亲,怀夫人。怀夫人此时惊慌失措,来到百里邺恒面前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泪俱下道:“太子,求求您饶了墨染吧,墨染她不懂事,还妄您多担待些。”
百里邺恒面色沉黑如铁,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在欺负怀墨染?他看了一眼剧烈咳嗽的怀墨染,有些心疼,却又因她的故作无辜而恼怒。
“岳母大人,您这是作甚?快快请起,您这样是折煞小婿我。”百里邺恒忙躬身扶怀夫人起来,脸上明显有几分不悦。
怀墨染捂着胸口,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待好了一些后,便凝眉望着被百里邺恒搀扶起来的怀夫人,语气有些不善道:“娘,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要随便来这太子府的么?”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然一想到怀夫人方才做小伏低的模样,她又气不打一处来。
怀夫人战战兢兢的起身,听到怀墨染这么说,她有些举足无措道:“墨染。。。。。。你生娘的气了?娘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不该来这种地方。。。。。。给你丢脸。。。。。。”说至此,她抹了抹泪,有些委屈。
怀墨染立时心软了,她垂下眼帘,柔声道:“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因为我,而让别人笑话了您,您又不是不知道外面人怎么说我的。。。。。。”
百里邺恒的拳头微微攥紧,他望着此时面色哀伤的怀墨染,即使知道她是装的,他还是觉得心痛。跟他在一起,她是不是一直都觉得委屈?
怀夫人微微一愣,旋即上前,一把将怀墨染搂在怀中,抽泣道:“我可怜的孩子,娘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外面那些流言蜚语着实可恨,可是你也不能因此而对太子发脾气啊,若没有他,怎么有现在你的安稳日子?”
怀墨染没有说话,唇角却扯出一抹冷笑,她自然知道怀夫人这样典型的中国妇女,虽温柔善良也死板不讲理,遂她并没有争辩,而是乖乖道:“我错了,娘亲。”
百里邺恒有些意外的望着怀墨染,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温顺。
怀夫人欣慰道:“好孩子,你知道便好,听说你感染了风寒,现在怎么样了?”说话间她松开怀墨染,扶着她躺下来,又为她盖好被衾,握着她的手满面慈祥。
怀墨染轻轻一笑道:“没什么,郎中说只要好生将养着便好,娘,您怎么知道我生病了的?太子府的消息如今竟这般不紧实了?平白让您担忧。”
怀夫人忙道:“你这孩子,我担心不是应该的?我都一个多月没见到你了,你也不想我,还是太子对我上心,派人通知我你的情况,并接我过来,否则,为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百里邺恒身形一僵,怀墨染眼神一暗,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一个眸光深邃,辨不清其中情绪,一个眼底愠怒,翻腾的怒火如毒蛇蛇信般让人浑身如被火燎。
“原来是这样,太子殿下对我还真是上心呢。”怀墨染面上带笑,然眼底一派凄清,她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什么在一点点被瓦解,她捏了捏锦被,勉强笑道:“我还有些累,想好好睡一觉,娘,您先回去吧,我等养好了身子便去看您。”
怀夫人却笑眯眯道:“你这丫头,又想哄娘是不是?我可听说如今你是重紫山庄庄主,你要好了,肯定回那里去了,哪里会想起娘来?”
“娘的意思是。。。。。。”怀墨染心中突然涌出强烈不安。
怀夫人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太子已经为我安排好了住处,我这几日便在这里住下了,等你好了以后,回重紫山庄时我再离开。你不会不想看到娘吧?”
怀墨染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但为了不让怀夫人察觉,她握着怀夫人的手,悠悠道:“怎么会?只是若有人说什么闲言碎语,娘亲尽管告诉我,千万别受了委屈。”
“我知道了。”怀夫人温柔的为怀墨染理了理有些蓬乱的发,眼底满是疼爱,“娘真是有福气,有了你这么个争气又孝顺的女儿。”
“娘~”怀墨染撒娇的叫道,眨巴眨巴眼睛,她有些羞涩道:“我和太子还有话说,娘先下去休息吧。”
怀夫人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这一次,就不要任性了,女人啊,对夫君一定要千依百顺才行,懂吗?”
“我知道了,娘放心去吧。”怀墨染讪笑道,“莺莺,带我娘去休息。”
送走怀夫人,怀墨染收起笑脸,扬了扬脸,良辰美景便退了出去,房间内一时只剩下她和百里邺恒。
“真有你的。”怀墨染冷笑道,“知道我在这世上只有一个软肋,你便将她放在自己的眼前,为什么?难道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心?”
百里邺恒冷着脸,望着她满是鄙夷的模样,背过身去,冷冷道:“没错。”
怀墨染心下一沉,旋即却突然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我会乖乖听话。。。。。。但求你不要伤害她。。。。。。”
百里邺恒转身,却见怀墨染已经背过身去,似是再不愿多说一句话。
他的身体晃了晃,下一刻,他攥着的拳头缓缓松开,“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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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期望着,另一种生活()
第六十章期望着,另一种生活
世人皆以为,太子得了个聪明无双的娘子,即使她是残花败柳之身,但凭借高超的手腕和美貌的脸蛋,依旧成为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成为太子的新宠。
然这些也只是世人以为罢了。就好似世人眼中,皇上最疼爱的便是太子,皇上与皇后伉俪情深云云,然这皇家宫闱,寻常百姓又能知道多少呢?大多不过是他们的杜撰,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整个太子府都知道,太子妃不过是个摆设,纵然蒙过几次恩宠,也权是太子殿下想换换口味而已,而她一旦惹怒了殿下,结果便是像现在这般——太子不闻不问,视她如空气。尽管如此,他们明面上依旧不敢忤逆她,至少现在,她还是太子府的当家主母。
遂,留在太子府的怀夫人,也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只是可怜的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遭受着怎样的痛苦。
转眼已经过去五日,这五日,怀墨染的风寒好了许多,而那郎中据说得了太子的口令,每天午膳前都会来为怀墨染把脉,确保她的身体无碍。怀墨染很少与那郎中说话,倒是良辰一直追着他讨教医术,怀墨染在旁边看了,心中又好笑有感动。
她怎么会不知道良辰所想,她虽然自诩身子骨硬朗,然这副身子的确太过羸弱,加之超负荷的工作,她的身子就像是郎中所说,亏损太多,再不好好休养,莫说是达到在现代那般英勇了,怕是连普通女子的身子都比不得。遂良辰牟足了劲想学些医术,留在她身边,也好好好为她调养身子。
这世上有人这么关心自己,她怀墨染还凭什么伤害自己的身子?想明白这一点后,怀墨染不再急着回山庄,而是好好修养着,而重紫山庄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偶有一两个情报,说的不过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费不了多少心神。
三皇子百里晔轩自那日之后便没来过,然他每日都会让人送些补品来,好似这太子府没有似的,下人们虽不敢嚼舌根子,但是每个人看怀墨染院子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怀夫人每次来怀墨染房间,都能遇到别人送东西来,起初她以为是太子送的,后来拉了那送东西的人,想问问太子为何没有过来,却得知他们是三皇子的人。
此时,暖炉烘烤着的厢房中温暖如春,紧闭的窗户外冷风呼啸而过发出的嗖嗖声却似鬼哭狼嚎,使得房间中的几个人,分明身上温暖异常,却总觉得周身凉风瑟瑟,没来由的觉得冷。
攀枝镂花香炉中,放着郎中精心配制的安神香草,与沉香混合在一起后,袅袅香气便带了几分特别的味道,良辰问那郎中,这奇怪的香气是什么,郎中却始终不答。
怀墨染此时斜倚在床榻上,正百无聊赖的拨弄一缕发丝,花梨木桌前,怀夫人敛眉抱着一杯茶盅,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无奈的叹了口气。
良辰端了药来,苦涩的味道瞬间盖住房间内的淡淡幽香,怀墨染眉头一蹙,脸上带了些女子的娇嗔:“又要喝这劳什子药!”
良辰笑眯眯道:“娘娘,良药苦口,而且这是最后一帖药了,李郎中说明儿开始,娘娘便能不用再喝这贴药,改喝补药了。”
怀墨染扯了扯唇角,无奈道:“拜托,补药不也是药?”
良辰瞪大眼睛,不依不饶的叉着腰,等着怀墨染将苦药喝下去,同时义正言辞道:“那能一样么?五皇子是男人,主子也是男人,那能比么?”
“噗!”终于,怀夫人将一口茶喷了出来。
良辰忙上前为她拍背顺气,“夫人,您小心点,这茶有些烫。”
怀夫人摇摇头道:“没事。。。。。。只是你这丫头说话也忒肆无忌惮了,仔细让别人听了去,去太子面前参你一本。”
良辰立时笑眯眯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娘娘会帮奴婢的。”
怀夫人无奈的看着她们主仆二人,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太善良没有心机,太自由没有规矩,找遍这太子府,也就你们两个好欺负的,昨儿来的那三个女人,哪一个不是笑里藏刀深不可测的?你们也跟着人家学学,到头来等太子登基了,你们这样只会遭人诟病。”
良辰几乎要憋笑出声,因为她实在没法将怀墨染与“没有心机”“好欺负”几个词联系在一起,这普天之下,大概除了太子,谁也欺负不了她家娘娘了,至于心机,哼,她家娘娘聪明着呢。
怀夫人借着良辰的话打开了话匣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望着因喝了药而蹙起眉头的怀墨染,再次规劝道:“墨染,你也莫嫌为娘啰嗦,你啊,将来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怎么还能这样小孩子气?要学会讨太子的欢心,更要学会与那些侧妃妾室什么的相处,我知你不欢喜太子身边有女人,然纵观天下,有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要学会习惯。”
怀墨染喝了药,又从良辰端的小蜜罐里拿了一颗蜜饯,一边吃着一边仔细听着怀夫人的话,态度似恭敬认真,实则神思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怀夫人见怀墨染一脸认真,心中大感安慰,又道:“娘亲很早便让你看过《女诫》,告诉你要三从四德,恪守妇道,莫要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牵扯,可是你看看。。。。。。”她指了指那些补药,满面不悦道:“虽然你曾经心仪三皇子,可是而今他娶了你姐姐,你嫁给了太子,你们二人虽还是一家人但总要避嫌。。。。。。”
说至此,怀夫人落了几滴泪,哽咽道:“当年我作为妾室嫁入怀家,一天好日子也没有过过,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小妾,又没有心计,不知道讨你爹的欢心,连带着你也不受宠爱,如今你好不容易成了别人的正房,若不学会为自己谋划,日后也要受娘亲当年的罪,你要娘亲怎么不担心?”
“这女人啊,就是不能太任性,否则,你失去的不仅是自己的丈夫,还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在怀家,你以为原本就只有你和你姐姐两个女儿么?不,其他几位妾室也均怀过孕,只是怀夫人善妒,那几个女人又太嚣张,她们的孩子,都莫名其妙的胎死腹中了。。。。。。”
“我虽然胆战心惊的生下了你,若不是你自己争气,你还是改变不了被别人卖去当小妾的命运。。。。。。为娘不希望你变得和为娘一样,连保护自己孩子的能力都没有。。。。。。你知道么?”
怀墨染抬眸,她终究不能无视此时,因说到伤心处而潸然泪下的怀夫人,这个善良而愚钝的女子,拼尽一切保护着自己的女儿,却不知她的女儿已经死了。。。。。。想至此,怀墨染也不由心软,她扬了扬脸,良辰立时会意,上前为怀夫人擦泪,并温言软语安慰着。
怀墨染柔声道:“娘,我知道你担心我,女儿只问你一句话,你觉得这几月来过的有没有在怀府好?”
怀夫人微微颔首,喃喃道:“是比在怀府自由得多,也舒适的多,这都是托你的福。”
怀墨染扬眉浅笑:“那便是了,经过这么久,娘当真觉得女人必须依靠男人么?您不准我去醉月楼,不过是怕我名声不好,今日我便告诉您,我是醉月楼的幕后老板,并未做过什么苟且之事,除了醉月楼,我名下还有一个钱庄,我赚的银子,足够养活您和自己一辈子,我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
怀夫人满面惊讶,着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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