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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后摄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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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美好的气氛,因为他的不安分变得有些暧昧,怀墨染有些气急败坏的抬首瞪着他,似是在控诉他将这唯美的气氛破坏掉了,他却望着她柔柔一笑,旋即便突然垂首,然后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唔……”怀墨染倒了下来,她躺在草地上,睁大眼睛望着偷吻得逞的百里邺恒,看着他那双明亮的双眸中,那越发热烈的火光,她知道,他在渴望什么。
她缓缓闭上双眸,因为他已经轻易的撩起了她内心的欲、望,何况,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幕天席地的疯狂。
望着乖巧的怀墨染,百里邺恒的脸上闪过一抹欣喜,他的小腹此时流窜着一团火,他却并不着急,而是细细的,一寸寸舔舐着她柔软香甜的唇瓣,一双大手亦隔着她的衣物四处游离。
天气太冷,她的身上又带着伤,所以他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褪掉她的衣物。可是她的身子太完美了,就算他隔着衣物,当摸上那饱满的双峰时,他依旧感到十分欢愉,而她亦在他的抚摸下,动情的发出一声呢喃。
樱桃小口微微张开,红晕荡开的面颊上,她浓密弯曲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这样的她,要多诱、惑有多诱、惑,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长舌立时长驱直入,瞬间霸占了她的气息。她的口腔中,一如既往的带着一分茶香,浓郁芳香,令他只想不断的咀嚼吸食,恨不能将所有的气息都吮吸入腹。
她弓着身子热情的回吻着他,一只玉手缓缓在他的后背摩挲着,另一只则抓着他不断用力的一只手往玉颈间探去。
百里邺恒欣喜若狂,他得了她的暗示,大手便顺着她的衣襟探入,顺着精致的锁骨滑到那突然耸起的山峰,滑腻的手感令他疯狂,他更加热烈的吻着她,手上亦不断用力,她浑身如被电穿过一般酥酥麻麻,羞涩的呢哝声亦不断自喉咙间溢出。
“墨染……我好想要你。”当百里邺恒感觉到身下女子那越发急促的呼吸,害怕她被吻得窒息,忙将舌头退出,转而含住了她的耳垂,他在她的耳畔,那般直接的诉说着自己的渴望,她浑身一颤,旋即主动吻上他的唇,一只手已经自他的后背绕到他的小腹上,而后一把抓住那已经坚硬如铁的利器。
“嗯……”百里邺恒闷哼一声,一口咬住了她有些红肿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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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我要你()
第一百零五章我要你
“唔……百里邺恒你这坏家伙。”怀墨染吃痛的蹙起秀眉,握着他利器的玉手不由微微用力,百里邺恒立时松开她的唇瓣,扬起下颔,似是在努力克制她给他带来的欢愉。
怀墨染眨眨眼睛,有些无辜的用食指在他的利器上微微滑过,看着他那不住颤抖的身子,她歪着脑袋,嗫嚅道:“不舒服么?”
百里邺恒垂首,此时他的目光中,跳跃的火苗早已经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火光,他有些急躁的含着她的耳垂,热烈的舔舐着,同时霸道的呢喃道:“我要你……墨染,我要你……”
在百里邺恒看来,怀墨染就是个妖精,一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妖精。他听着她口中不断溢出的呢哝低吟,感受着她的玉手笨拙的挑逗着他的利器,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越飞越远,直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吻自她的耳畔滑向她的玉颈,而他的手也开始急躁的去褪她的长裤。
怀墨染低低的笑着,她亦开始为他褪掉长裤,当她的下身被冷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时,他的手轻轻一滑,便立时让她感到一阵燥热。
百里邺恒抓着她的手,让她精准迅速的为他褪去长裤,然后是亵裤,最后,他抓着她的小手,让她握着那即将爆发的利器。他看到她的秀眉微微蹙起,似是对这手感并不满意,他低低的笑起来,双手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自己则欺身而上,熟练的用双腿撑开她的玉腿。
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温柔道:“你的伤口疼不疼?”
怀墨染心中满是感动,她摇摇头,一双倒映着满天星辰的明眸中满是笑意,淡淡道:“放心吧,一点也不疼。”这话说着本没有什么问题,然在这种时候,却偏偏带着一分邀请的味道,令她羞红了脸,而百里邺恒则是得意洋洋的挑眉道:“既如此,那娘子,为夫便来了。”
她的花径,早已经被潺潺流水润湿,遂当他长驱而入时,她并没有一分疼痛,而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叫。而她的叫声,让原本还想停顿一分的他立时得了鼓舞,开始疯狂的在她体内驰骋。
尽管是在冬天,尽管隔着衣物,但他们的身上似也被彼此的热情灼烧着,出来一层细密的汗,他们始终十指相扣,攒聚在他们掌心间的细汗越来越多,然他们浑然不在意,只是尽情享受着这疯狂的一刻。
自从爱上彼此,他们之间便再不满足于身体上的欢愉,他越发温柔,她越发顺从,他们的每一次欢爱,再不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更是一次次心灵上更为贴近的契合。
不知何时,怀墨染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抛上了云端,再也承受不了百里邺恒的热情,她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娇吟,一阵风猛烈的刮过,将她那美妙的叫声传出多远。
当她瘫软下来,一股热流突然在她的体内流淌,令她再次发出欢愉的娇吟,而百里邺恒伏在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着,没有动弹一分。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沉默许久,他的呼吸平静下来,他抽身退出怀墨染的体内,迅速整理好衣物,然后抽出锦帕为她仔细的整理干净,然后将她的衣物穿好,这才拥着她安静的躺在那里。
怀墨染含情脉脉的望着百里邺恒,翻身再次拥紧他道:“让我再抱抱你。”
分明是该很感动的话语,但百里邺恒听到后,心中满满都是失落。他知道她的意思,她出来这么久了,也的确该回去了,而他,也要回军营准备明日的一场大战。
怀墨染抬眸,望着此时面上带了几分沮丧的百里邺恒,浅笑着摸摸他尖挺的鼻尖,安慰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没关系的。”
虽然这样说着,但她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离别时的悲伤。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若自己的计划出了一点差错,那么她与他,或许一辈子便再见不到。
“有人!”突然,百里邺恒与怀墨染异口同声道,旋即,他们对视一眼,随后怀墨染重重推了他一把,沉声道:“快走!”
百里邺恒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他也不希望破坏她的计划,遂他转身,毫不犹疑的御风而飞,他没有回头,好似一回头看到她那姣好的面容,他便会克制不住自己,直接抱着她离开。
怀墨染绷紧了神经,匆匆理了理碎发,她低声道:“红粉白!”
黑暗中,一道红影自远处瞬间狂奔而来,而同时,身后那人也越发靠近。
红粉白跳到怀墨染的身边,“啾啾啾啾”的叫着,怀墨染摸摸它的脑袋,心道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感谢它。
四周突然被危险的气息包围,怀墨染只觉得一道视线犹如利剑一般悬在她的头顶,她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只是极其自然的眯着眼睛,揽着红粉白“打着盹”。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冷冷的声音,打破此时的宁静,东篱一边说话,一边走上前来,他的目光却落在远方,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怀墨染微微扬了扬眉,淡淡道:“我看你们找不到红粉白,便告诉将军要自己出来找它,结果真的被我逮到这小家伙了。”说着,她便很没良心的提着红粉白的脖子,在半空中晃晃悠悠起来。
红粉白气急败坏的“啾啾”叫着,似是在控诉怀墨染这死没良心的过河拆桥。
东篱收回目光,冷冷睥睨着把九尾神狐当成兔子一般举着的红粉白,一双眸子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流光。然而,在怀墨染那无可挑剔的演技下,他只能恨恨道:“你受了伤,根本不需要这样。何况……我可不相信你会担心将军的伤势。”
怀墨染撑着身子站起来,淡淡道:“随你怎么说,对我而言,只要不是在军营里就好,你就当我是借口散散心好了。”
东篱望着面不改色的她,终究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冷声道:“现在找到红粉白了,我们走吧。”
怀墨染微微颔首,然后便将红粉白放到自己肩头,与东篱一起往军营走去。路上,她们一句话也不说,不论怎么说,他们的身份对于彼此而言都太过尴尬,与其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倒不如各自沉默着。
回到军营,怀墨染便将红粉白从肩头提下来,扬眉道:“小家伙,你去吧,治好将军以后便去那个帐篷里找我,我要睡觉去了。”说着,她便打了个哈欠,佯装困倦的转身准备离开。
“我想将军一定更希望你能带着红粉白一起进去。”这时,见不得她好的东篱不容置疑的开口道,说着便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拖了回来。“顺便解释一下,为何大半夜的你会独自一人去那黑灯瞎火的山坡。”
他果然是多疑的性子,怀墨染的话在他看来就算毫无漏洞,他也绝不会就这样相信她并放任她玩弄手段的。
只可惜,怀墨染依旧理直气壮的望着他,口中念念有词道:“我说东篱,你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玩花招骗人的?我就一个人怎么了?难道我的奴婢困了,我还要要求她们陪我吹风受冻么?何况,我若真想走,早就跑了,哪里会等着你来抓我?”
东篱没有说话,他只是目光阴冷的望着她的双眸,好似要看看她究竟有没有在说谎,因为他相信,人的眼睛能透露出她的情绪,特别是当她心虚的时候。只是他显然小看了怀墨染这个人,她在前世本就是善于伪装自己的军人,她的情绪,又怎么会轻易被他察觉?
从怀墨染的眼底,东篱只读出了她对他的不耻和愤愤不平,这让他的胸口有些发堵,遂他不再多言,松开她的手腕,冷声道:“好,我可以不告诉将军你独自一人离开的事情,可是你伤口的伤也需要医治,就和将军一起吧。”
怀墨染扯了扯嘴角,有些郁结道:“你以为如果红粉白肯为我医治,我会抱着伤口跟着你走上一路?”
东篱眉头紧蹙,目光不善的望向此时一脸无辜的站在他肩头的红粉白,沉声道:“你是它的主子,只要你命令它,它就不敢不从。”
怀墨染冷哼一声,双手环胸,淡淡道:“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便证明给你看。”说着,她转眸望向红粉白道:“喂,给我治伤。”
红粉白瞪着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望着她,然后默默的转身,将一团肥大的屁股对着她,它的尾巴甚至得意洋洋的对着她摇了起来,好似在说“就是不给你治!”
“死狐狸!”怀墨染翻了个白眼,气急败坏的骂道。
而红粉白有些气愤的啾啾叫起来,旋即“噗~”的放出一个屁来,立时,一团雾气在东篱的眼前炸开,同时一股难以忍受的臭气沁入他的鼻间。
怀墨染跳出多远,同时惊呼道:“你这王八羔子又在放臭气?”说话间她已经以袖掩鼻,而四周的士兵也都捂住了鼻子,每个人都瞪大眼睛,好似要被熏死了一般。
东篱:“……”良久,他一把将红粉白从肩膀上提下来,毫不客气的将它丢出多远,红粉白在天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吓的毛都炸了起来,只一个劲儿的“啾啾啾啾”的叫着。
这时,鲜于荣时沉着脸自帐篷内走出,他还未说话,便感觉到一团软乎乎的东西突然便扒在了他的脸上,他有些愠怒的将那团东西拿下来,结果眼前一亮,有些欣喜道:“九尾神狐?”
东篱此时还在挥散着周围的臭气,见鲜于荣时满面欣喜,他立时恭谨道:“是,这就是九尾神狐,将军,这是姑娘给您找来的。”
鲜于荣时听到后,极其温柔的将红粉白抱进怀中,同时将目光温柔的投向站在一边呵呵笑的怀墨染,柔声道:“墨染,我就知道你对我还是有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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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做件大事()
第一百零六章做件大事
同样是温柔,同样是俊朗迷人的面容,只是这表情这话语,若从百里邺恒的口中说出,便带着说不出的千种风情万种潇洒,可是从鲜于荣时的口中说出,怀墨染便只觉得油腻腻的直教人恶心。
她挤出一抹笑意,淡淡道:“如今我是将军的人,不为您着想也要为自己的小命着想一下。”说着,她理了理碎发,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我去休息了。”说罢,她竟无视任何人的目光,悠然自得的转身离开了,好似这里根本没有一人,能让她畏惧一分。
鲜于荣时也没有为难她,只是跟东篱一起进了帐篷,红粉白郁闷的看着这个和自己自来熟,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问自己要吃什么,要喝什么的男人,实在提不起兴致来。可是主人有命,它不得不从。遂它拽拽的为鲜于荣时治完伤后,便拍拍屁股,头也不回的走了。
鲜于荣时有些惊叹的望着胸前恢复好的伤口,微微颔首,笑眯眯道:“不愧为九尾神狐,妙手回春的功力真是人无法比拟的。”他斜坐在那里,面上满是笑意,一双明亮的眸子中却带了几分危险的流光。
东篱站在一旁,望着他的眼神,不知为何心尖一紧,下一刻,他便听到鲜于荣时道:“看来明日墨染的伤也会好的。”这句话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东篱本不该多嘴,更不该管怀墨染的事情,但不知为何,他在离开帐篷之前,还是忍不住道:“恐怕将军要失望了,红粉白……那九尾神狐脾气古怪,说什么都不要给怀姑娘医治,说来应该是姑娘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它。”
鲜于荣时微微敛眉,面上带了几分不悦,他一双眸子犀利的望着此时躬身站在那里的东篱,突而冷然一笑,扬眉道:“你一直和她在一起,她做了什么得罪那神狐的事情,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东篱将身子躬的更低,面不改色道:“将军说笑了,东篱承蒙姑娘照顾,捡回一条贱命,当日太累便先倒头就睡了,实在不知道他们主仆之间有什么恩怨。”
鲜于荣时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睥睨着东篱,他的眼底素来容不下一粒沙子,而今早在山洞中看到的那一幕,他至今都耿耿于怀,加之今晚他在帐篷中听到东篱与怀墨染对话,虽然火药味十足,然他们之间的熟络程度却是令他艳羡甚至嫉妒的。
东篱没有想到鲜于荣时竟如此在意今天早上那一幕,那在他看来不过是十分寻常的一幕,只不过是怀墨染下意识的动作罢了,只不过……等等!他灵光一闪,瞬间一个不好的感觉在脑海中炸开。
难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设计好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东篱真要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因为还没有谁,在他面前能将一场戏玩的这么精妙,甚至连一分破绽都没有!
然而,即使他此时反应过来,也已经晚了。因为鲜于荣时是不会相信什么阴谋论的,他永远都相信眼见为实。
“本将军知道,你对你妹妹小灵儿一直死心塌地,念念不忘,所以……我对你还是比较放心的。”这时,鲜于荣时突然冷冷开口道。
东篱瞳孔一缩,整个人立时绷紧了身子立在那里,他微微攥拳,却并没有说话。
鲜于荣时满意的望着此时不言不语的东篱,扬眉淡淡道:“本将军也相信墨染是识大体知分寸的人,她绝不会爱上你这般不解风情的男人,可是——”他的嗓音陡然提高,声音亦越发冷淡道:“可是那百里扶苏看起来似乎不是很老实呢。”
东篱微微一愣,旋即淡淡道:“将军多想了,他亦深爱着我妹妹,他们已经成亲,他绝不会对怀姑娘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最好没有!”鲜于荣时呛声道,“否则若是让我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爱恨纠葛的话,到时候休要怪我翻脸无情!”
东篱没有想到鲜于荣时竟如此在乎怀墨染,毕竟他和她仅仅见了一面而已,纵然一见倾心,也不该有如此深厚的情谊,虽然满心疑惑,但他只是微微颔首,郑重道:“将军放心,扶苏他也是个知分寸的人,何况将军对怀姑娘一往情深,感天动地,想必不出多久便能博得姑娘的放心。”
鲜于荣时微微扬眉,面上堆满笑意,意气风发道:“那是自然,我鲜于荣时看中的女人必定是万里挑一的,这世上注定为她销魂的男子或许有千千万,然最后只有我一人,能伴她左右!”
东篱深深吸了一口气,抱拳恭维道:“愿将军早日实现心中所愿。”
鲜于荣时面上绽开一抹古怪的笑意,掀起衣摆道:“中原有句古话,‘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而本王打完这场仗,就要逼那小杂碎退位让贤,称帝南疆,同时迎娶墨染做我的王后,到时候,江山美人同在,这世上再无人能如本将军般活的潇洒自在了。”
“东篱等待这日的早日到来,到时候,还望将军不嫌弃在下无才,让在下一生为南疆效力。”东篱努力压下心中的疑惑,继续道。
鲜于荣时微微颔首,眸子晶亮道:“你放心,我会帮你那妹夫得到大华国的,届时只要他肯乖乖交出答应我的十座城池,我不会为难他们的。”
东篱得了保证,面上稍稍放松了一些。
鲜于荣时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东篱还念着百里扶苏的事情,就说明他的心中还是将小灵儿当作唯一,而他的才华是鲜于荣时所看重的,所以早前他们便达成协议,他以后要为南疆效力,至于小灵儿,则是他捆绑住这个男人的关键。
鲜于荣时淡淡道:“天儿晚了,你去休息吧,明早不是还要赶回京城么?那里的事情,还是早些解决的好,至于这里,哼哼——你放心,那百里邺恒是绝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东篱这才告退离开。
……
回到帐篷中的怀墨染,并不知道鲜于荣时此时正做着与她相关的春秋大梦,否则她一定会拍案惊奇,骂一句“好一个自恋到不知羞耻的家伙!”
只是郝连珍不愧是有武功的,而且她的武功绝对不低,因为即使中了冷傲最厉害的媚花粉,当怀墨染回来时,她依旧从睡梦中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虽然此时她的脑子一定混沌不堪,但怀墨染依旧重新审视了这个女子。
“姑娘,您回来了?”郝连珍扶着沉重的头,支着身子准备起来。
怀墨染忙道:“行了,都困成这样了,就莫要勉强起身了,我没什么需要你侍候的。”说着她便拿了脸盆,走到了帐篷外,随手一招,远处那士兵便毕恭毕敬地走了过来,她让那人去打一盆热水来,自己则又回到了帐篷中。
不一会儿,热水来了。怀墨染洗漱一番后,便躺下来休息了——当然,她的身边并没有九尾神狐,那小家伙得了她的吩咐,早就潜伏起来了了。而她今夜还要做一件大事,遂她必须养足了精神。
躺在榻上,怀墨染闭上眼睛,眼前立时浮现百里邺恒那俊逸的面容,想起他们二人情到浓时那热烈的欢爱,想到他在她耳畔温言软语,不由羞红了面颊,竟是连丁点睡意都没有了。
月上中天时,怀墨染睁开眼睛,此时她的眼眸分外清明,看上去根本不似睡过,她偏过脸看了看郝连珍,此时她已经熟睡,看来方才是因为药效还没有发挥的那么厉害。
怀墨染掀开被衾,缓缓起身,可是她并没有蹑手蹑脚的走出帐篷,而是向着郝连珍走了过去,她用力推着郝连珍,声音急切道:“阿珍~起来陪我去如厕吧,天黑,我害怕。”
郝连珍睡得迷迷糊糊,冷不丁被这么一推,不由有些不满,然她依旧挣扎着睁开双眸,面前的娇花容颜朦胧不清,她攒了攒眼睛,咕哝道:“姑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是不睡?”
怀墨染抱着肚子,满面为难道:“不好意思啊,阿珍,我无意扰你清梦的,可是我的肚子好痛啊,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茅房啊?”
郝连珍缓缓起身,她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她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恭谨道:“姑娘随奴婢过来吧。”
怀墨染微微颔首,一脸感激道:“谢谢你啊,阿珍。”刚要走到帐门口,怀墨染突然“哎呀”一声,郝连珍好奇回首,但见她一脸焦灼,凝眉道:“我的红粉白哪里去了?”
“红粉白?”
“就是我今晚给将军找到的那只九尾神狐,它是我的小宠物,晚上为将军治好伤后来的,可是没想到……这小家伙又跑了。”怀墨染一脸郁闷,然后摆摆手道:“不管了,阿珍,若是待会儿你看到它一定要给我把它抓回来,将军说如果有了它,所有将士的伤都会好的。”
郝连珍一听这个,立时来了精神,忙道:“那九尾神狐长得什么模样?”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出帐篷,怀墨染依旧佯装肚子疼,一边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直叫,一边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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