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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后摄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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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荣时冷哼一声,眉宇中满是讥诮,恶狠狠道:“你这贱女人!果然是天生都要被万人骑的货色!哼,当日我真不该将你那情人杀掉,应该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胯下臣服的!”
梅东珠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但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好似鲜于荣时说的这些恶毒的话语于她而言根本就没一分影响。
鲜于荣时见她不言不语,逆来顺受,不由有些窝火,冷声道:“贱蹄子,还不把你的头抬起来,让本将军看看,你这贱女人得了那么多人的疼爱,如今该长成何等绝色?”
梅东珠缓缓抬起头来,鲜于荣时抽了一口气,就连素来淡定的东篱都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因为此时的梅东珠,莫说绝色了,不说是“丑八怪”已经是给足她的面子了。但见一道狰狞的刀疤自她的额头左侧一路滑下,滑过她的眼角延伸至她的唇上方,尽管其他地方依旧精致动人,然这一道伤疤,无疑毁了她所有的美好。
鲜于荣时厌恶的望着她,冷声道:“谁允许你毁了自己的脸?”
不待梅东珠说话,他已经大手一摆,冷声道:“滚出去!本将军看到你便觉得恶心!”
梅东珠听了这话,面上闪过一抹悲戚,然她依旧谢恩,转身默默离开。
鲜于荣时高高坐在那里,尽管东篱是立在那里的,但他的目光就好似在睥睨着后者,他冷声道:“背叛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这个女人便是最好的例子!”
东篱恭谨道:“将军说的是。”
“哼,既然能侍候我的人已经成了这副鬼样子,那便劳烦先生委屈一晚了。”鲜于荣时继续说道。
东篱的眉头跳了跳,眼底染了一分冷意,但他只是语气平淡道:“为将军效劳是我的荣幸。”说着他便向前一步,扶起鲜于荣时,小心翼翼的将其扶到榻上躺下,这才出去门前做起了那守卫。
站在外面,被冷冽的寒风一次次的侵袭,东篱的一颗心也跌到了谷底。于他而言,鲜于荣时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今夜,即使他将其从生死的边缘救了回来,那人也没有一分感激,甚至对他有所防备。
东篱知道,他担心的终究还是来了,鲜于荣时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尽管他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但是在这军营中,有这个实力的就只有他,而能轻而易举的来到鲜于荣时的主营帐中。毕竟,就算百里邺恒的人再厉害,,恐怕也不可能这样悄无声息的杀掉所有人,何况那守在外围的人,并无一人伤亡。
他们都在怀疑有内鬼,不同的是,鲜于荣时怀疑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这夜,注定是漫长的一夜……
……
怀墨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她只觉得浑身如被谁拿了铁棍一寸寸敲碎一般的痛,特别是胸口那里,连呼吸都疼痛难忍,这让她有些奇怪,以前她这个地方也受过伤,甚至有一次,有一个人的子弹差几毫米便射中了她的心脏,她都没有疼的晕过去,这一次是怎么了?
要说起来,其实她昨儿个心脏疼痛,并非是匕首刺入体内的那一刻,而是她的匕首插入鲜于荣时体内的那一刻,那时,鲜于荣时痛的青筋暴起,她亦感觉心口一阵阵抽痛,只是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走,遂她咬牙便挺了过去。
“姑娘,你终于醒啦。”怀墨染刚睁开眼睛,便看到郝连珍一脸欣喜的望着她,眼底满是关切。
怀墨染动了动身子,郝连珍忙按住她的胳膊道:“姑娘,先生说了,您还不能动,要这样躺上好几天呢。”
怀墨染微微颔首,淡淡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不记得了么?”这时,东篱掀帘而入。
怀墨染凝眸望向他,但见他的脸上满是疲惫,面色有点病态的黄,她不由好奇道:“你怎么了?一副被别人强了的感觉。”
东篱的身影顿了顿,旋即,他有几分不悦道:“伤成这幅模样,亏你还笑得出来!”说着他便蹲下来,一手粗鲁的抓着她的手腕,为她把了把脉,冷声道:“你这女人,真是命硬的很!”
怀墨染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扬扬眉道:“谢谢夸奖,不过你的手太冷了,赶快给我松开。”
东篱毫不犹豫的甩开她的手,一双眸子中满是探究,沉声道:“我问你,你是真的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么?比如在茅房那边,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
怀墨染秀眉轻敛,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中满是疑惑,四目相对,她那清澈的眸子中根本看不出一分说谎的模样。就在东篱有些失望的时候,怀墨染突然睁大眼睛,冷声道:“你是说那个险些要了我命的男人?”
东篱欣喜抬眸,凝眉道:“没错,你记得他的长相么?”
怀墨染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眸子中满是怒火,冷声道:“怎么不记得?哼,化成灰我都记得!他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整个人说不出话来的古怪。”
她说话时,东篱的一双眸子一直一眨不眨的望着她,似是不愿遗漏她的一分表情,他的眉头始终淡淡的蹙起,一双冷酷的眸子中亦满是狐疑。
怀墨染知道,东篱是不会轻易相信这些话的,但无论她说什么,东篱都不可能完全相信,既然如此,她何必浪费那个时间给他构思一个符合形象的刺客呢?遂她直接将红脸关公的形象给搬了上来,只是,在这里的关公可不是耍大刀了,而是用了一把匕首。
“这个男人若真如你说的这般彪悍,想必定是一员大将!只是这样魁梧的人若能悄无声息的进入这里,定也是武功了得。”说着,他淡淡扫了怀墨染一眼,不冷不热道:“昨晚算你幸运,若是他们发现的晚了,你便直接可以去黄泉路上喝孟婆汤了。”
怀墨染冷哼一声,邪魅一笑,淡淡道:“祸害遗千年,你放心吧,我命长着呢!”真想不通,就她这副破败模样,如何还有力气露出这般勾魂蚀骨的笑意的。
“对了,将军怎么样了?我看那人是从营地奔来的。”怀墨染状似无意的问道。
东篱起身,接过郝连珍递来的茶盅,淡淡道:“将军受了些伤,和你一样需要静养,另外,他最近的情绪很不好,为了你的小命着想,你最好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分明是警告的语气,然在场的人听了,却觉得他是在关心她。
怀墨染扬了扬眉,一双眸子中满满都是调笑,“你是在关心我?”
东篱却理也不理她,起身冷声道:“哼,我只是不希望你再给我惹麻烦,本来我今早就可以离开的,谁知突然出了这件事,偏偏你那没用的宠物又不出现,害得我只能呆在这里。”因为九尾神狐行踪不定,又十分不称职,
怀墨染和微微眯了眯眼睛,心中带了一分讶然,面上却依旧丝毫不改颜色道:“你要回去?京城发生什么大事让你这么着急?”
东篱饮了一口茶,冷着脸望着她,见她满面狐疑,他只是冷冷道:“莫要妄想我会告诉你什么,就算你知道了,你也绝对做不了什么,反而会为你那些可怜的属下担心,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做你的将军夫人吧!”说罢,他便甩了甩袖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怀墨染望着他的背影,想起他的话,面上不由多了一分凝重。她早就预测到京城会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情,这也是为何她当时入宫,会主动说要充盈国库的最隐秘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要重紫山庄受到朝廷的保护。
若国家发生动乱,纵然百里战成对重紫山庄有再多的怨言和记恨,他也绝对不会将这棵摇钱树给拔掉。
可是听东篱的口气,似乎一切都没那么顺利,那么,重紫山庄会不会有危险?
“姑娘,喝口水吧。”这时,郝连珍走上前来,一脸关切道。
怀墨染回过神来,她抬眸望着此时有些无精打采的郝连珍,不由微微蹙眉道:“你的眼睛怎么肿了?难不成是担心我,所以哭了一夜?”
郝连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垂眸道:“昨晚上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姑娘,当时看到姑娘那副模样,是真的吓哭了,后来……后来将军说要杀了我,我没出息……就哭的更凶了,结果眼睛就肿了。”
还墨染微微一愣,旋即凝眉沉声道:“你说什么,那家伙要杀你?”
不得不说郝连珍是个极其率真的人,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该说的话,遂当看到怀墨染面色凝重时,她轻轻笑了笑,轻声安慰道:“姑娘无需太过惊讶,奴婢是将军找来保护你的,奴婢昨夜失职,自然要受到惩罚,只是,姑娘,将军是真的很在乎你,还望姑娘明白将军的一片苦心啊。”
怀墨染呆呆的望着郝连珍,她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这个女子竟然还在努力的说服她爱上那个男人。
“啊——”
突然,一道尖利的叫喊声打破宁静,将怀墨染要说出口的话拦腰截断,怀墨染目光如电,望向帐外,警惕道:“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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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红帐中()
第一百一十章红帐中
怀墨染话音未落,那边便再次传来尖锐的喊叫声,那叫声太过凄厉,夹杂着男人淫邪的笑声,无端的让人感到烦躁。
怀墨染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凝眉望着此时红着脸支支吾吾没有回话的郝连珍,眼眸中闪过一抹愠怒。
不是没有听说过,大多军队里都有很多被俘虏的女人,被当做是妓。女供男士兵淫乐,然而怀墨染终究不愿意对这种现象坐视不管。只要想到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被那些可恶的臭男人压在身下,她便觉得周身的血液都一寸寸的凉了下去。
“姑娘,您还是别管了,这是我们南疆军队的规矩……”终于,郝连珍艰难开口道,“这样是为了鼓舞军队的士气,将军也是无奈之举。”
怀墨染忍不住冷笑出声,都到了这种时候了,郝连珍竟然还想着为鲜于荣时辩解,真不知道该说她痴心一片,还是说她愚蠢之极!许是她此时的表情太讥诮了,一旁的郝连珍面色惨白,一双眸子里亦堆满了尴尬。
怀墨染心中有气,遂懒得理她,只是努力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
郝连珍忙放下茶盅,焦急道:“姑娘,先生说您不能动的。”
怀墨染淡淡扫了她一眼,沉声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动。”说着她便更加努力的撑着身子要站起来。
郝连珍不敢怠慢,遂忙扶着她起来。她颤颤巍巍的起身,一手立时捂住疼痛的胸口,扫了一眼此时满面焦急的郝连珍,冷淡疏离道:“你若是怕我连累你,大可不必跟着我出去,到时候我就说是我打晕了你,然后自己任性跑出去的。”
“姑娘这是什么话?奴婢的命,都是将军看在姑娘的面子上留下的,此时就是为姑娘去死又何妨?奴婢只是担心姑娘身上的伤罢了,另外就是……怕姑娘您想不开。方才先生也说了,将军心情不好,今日他不能带兵打仗,又没有找到刺客,逮着谁凶谁呢,若是姑娘在这种时候得罪了他,奴婢真的很替您担心。”
怀墨染一边款款往外走去,一边浑然不在意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
郝连珍连忙点点头,她刚要开口继续劝怀墨染几句,谁知此时怀墨染突然偏过脸来,用一双满是讥诮的剪水秋眸望着她,好看的唇边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道:“可你不是说将军对我痴心一片,是绝对不会伤害我的么?”
郝连珍被这么一噎,立时呛得说不出话来,而她又不敢强行拦住怀墨染,遂只好亦步亦趋的搀扶着怀墨染往外走去。
今日的军营,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因为大华国军采取的是“游击战术”,遂南疆军队也是分散开来的,而军营里仍旧驻扎着两千人,只是尽管这两千人正在训练场地如火如荼的训练着,在这广袤的草原上,他们也显得微乎其微。
“啊——”尖利的喊叫声,再次在怀墨染的耳畔炸开,她眯着眼眸,望着此时训练场上那些将士的反应,他们在听到这声喊叫后,各个的脸上都露出古怪邪佞的笑意,同时纷纷将目光投向最远处的一顶帐篷中。
那帐篷是艳丽的红色,在这枯黄与翠绿参半的草地上,显得那样扎眼。然而更扎眼的却是那帐篷外密密麻麻站着的一些男人。这些男人赤。裸着上身,在这寒冷的冬日依旧精神抖擞,甚至跃跃欲试。
怀墨染想都没想,抬脚便往那个方向走去,郝连珍怕她走的太急,忙提醒道:“姑娘,莫要忘了您身上有伤。”
怀墨染却顾不得这些,只是执意的往前走去。这时,一道青影突然拦住她的去路,她微微敛眉,停下脚步,望着堵在她身前的东篱,淡淡道:“你这家伙,不去好好守着将军,来我这里找什么晦气?”
东篱却只是淡漠疏离的望着她,像望着一个陌生人般,此时的他连方才那一份嫌弃的模样都没有,真真如一个陌生人般淡漠的面对她,沉沉开口道:“姑娘,有些事不是你该多管的,你还是回帐中养伤吧。”
怀墨染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冷傲模样,便知道鲜于荣时此时定也在某处看着呢,遂她冷哼一声,淡淡道:“我是将军的人,我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东篱显然没想到怀墨染会这么说,看着她高傲的面容,不屑的眼神,他不由有些气恼,然而他又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只是,他的心中也暗暗佩服她,这个女人平日里绝不可能这么说话,她的洞察力真是敏锐的惊人。
“怎么了?我的大美人儿?”这时,鲜于荣时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怀墨染回首,隐去唇边那抹诡异的笑意,望着被四个人抬在椅子上的鲜于荣时,她惊愕的瞪大眼睛,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鲜于荣时细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如斯,他有些满意的微微颔首,因为她不是那种随意就会惊叫的女子,然无论是谁,看到他此时的模样都会露出惊讶的表情——除了那个将他打伤的人。
尽管鲜于荣时不想怀疑怀墨染,然他终究不是那种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男人,又或者说怀墨染此时什么都还没做,遂根本没有给他沉迷美色的机会。遂昨夜他细细思忖一番,便觉得怀墨染受伤的时机实在太巧合,出现的地方也太巧合了。
无论他愿不愿意,没有什么比他的性命更重要,遂他不得不试探一番。而怀墨染这下意识流露出来的神情,便是他得到的最满意的答案。
怀墨染微微拢眉,良久才狐疑的开口道:“将军怎么伤的比我还严重?我还以为昨晚那人是来杀我的呢。”
“这话怎么说?”鲜于荣时让他们将椅子落下来,一手牵了怀墨染的玉手轻轻摩挲着,不急不缓的问道。
怀墨染冷哼一声,讥讽道:“你不是说整个百里邺恒的大军,都将我当做红颜祸水,想着要置我于死地么?昨晚那人武功高强,用的乃是中原的招式,又对我没有一分怜香惜玉的感觉,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个王八蛋想要找人杀了我。”
说到最后,她不由银牙紧咬,面上满是愠怒,而这样的神情,却更让鲜于荣时欢呼雀跃,因为没有什么比让她恨百里邺恒更好的事情了。
“你也莫要生气,你受的委屈,总有一日我会给你讨回来的,现下你便回去休息吧,好好养伤,养好了伤,才有力气看着我如何替你出这口恶气。”鲜于荣时将她的玉手包裹在手心中,面上一派温和,柔声道。
怀墨染却只是淡淡一哼,望向那红帐篷,坦率直接道:“不请我去看看?”
鲜于荣时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坚持,他轻轻一笑,扬眉道:“既然你那么想去看,我便不拦你,来,坐到我的身边,我们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东篱和郝连珍均变了颜色,怀墨染却没有一分意外,她气定神闲的推开了郝连珍的手,然后大大方方坐到了鲜于荣时的身边,因为拥挤,她只好与他靠在一起,这种感觉令她很不爽,然她的面上却是风平浪静,只淡淡吩咐道:“走吧。”
椅子再次被抬起来,鲜于荣时望着乖巧坐在他身边的怀墨染,面上堆满了得意的笑意,他伸出手揽上她的肩膀,感觉到她肩上瘦削无比,他不由心疼道:“看看你,怎么瘦成这般模样,从今儿开始,我让他们好好帮你调养调养,保准将你养的肥肥胖胖的。”
怀墨染抿了抿唇,并未多言。纵然面前这个男人再柔情似水,在她眼中,他也不过是一个为了美色而伤害其他无辜女子的薄情寡义之人。
很快,他们来到了红帐前,鲜于荣时有些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她的肩膀上滑下来,郝连珍忙上前将扶着她下来,此时,红帐外的男人们早已经严肃站到一边,而不知道这一切的红帐中的人,依旧在进行着激烈的残忍的交合。
污言秽语,和着女子痛苦的尖叫声,如海浪一般一波/波在她的耳畔掀起波澜,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攥的紧紧地,她望向此时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的鲜于荣时,一颗心如坠冰窖,这个男人,实在太过残酷!
当红帐的门帘被扯开时,一股浓郁的怪味扑面而来,怀墨染嗅着那味道,几欲窒息,然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此时的红帐中,十几个女子正全身赤。裸着,分散着躺在那里,每个女子的身边都站着三四个男人,这些男人同样的不着片缕,他们正以各种方式折磨着这些柔弱无力的女子。
在他们粗野的动作下,有的女子依旧痛苦的叫着,凌乱不堪的面上满是泪水,有的则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似是早就习惯了这种羞辱折磨,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上方,好似此时被摆弄的不是她们的身体,只是一个木偶罢了。
交合的响声一片,这些女子青青紫紫的身上,时不时便会被这些男人扇上一巴掌,他们的手劲都很大,以至于就算那些已经麻木的女子,也会忍不住瑟缩一分。
怀墨染觉得自己内心突然涌起杀人的欲/望来,她的双眸紧紧盯着那些人,似要记住他们的模样,而她并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的令人畏惧。
郝连珍望着此时面色紧绷,眼底杀机腾腾的怀墨染,只觉得她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四周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而自己这个会武功的人,甚至都无法抵抗这种无形的压力,她张了张嘴,却发现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
四周突然便安静了许多,那些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不知何时渐渐停止了动作,有的回头看到怀墨染,竟然当即吓得软了,而他们根本找不出感到压迫的理由。
“都他娘的给本将军将衣服穿好!”这时,一直站在一边不语的鲜于荣时突然沉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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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要她()
第一百一十一章我要她
所有人立时以最快的速度抽身而出,然后训练有素的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好,再以最快的速度列队,站成一排,一脸肃穆的行礼,同时异口同声道:“拜见将军!”
鲜于荣时望着瞬间便严正以待的他们,面上露出满意的笑意,他转过脸来,望着此时面色阴冷的怀墨染,笑道:“墨染,怎么样?我的士兵是不是各个训练有素啊?”
怀墨染转眸,眼底冷意如漫天飞雪,一层层翻涌而来,她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此时满面骄傲的鲜于荣时,然后突然轻笑出声,挑了挑好看的细眉,讥诮道:“在战场上打仗靠的是真刀实枪,可不是比谁脱裤子快,你让他们上战场脱裤子,保不准谁的两颗宝贝蛋便立时被人割了去。”
众人显然没想到怀墨染一介女流会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偏偏她又是绝色美人,更是鲜于荣时的心头肉,动不得骂不得,遂只好各个羞红了脸不说话。
鲜于荣时微微一愣,似是也没有想到怀墨染说话如此“豪放”,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怀墨染道:“你啊你,真是一根可爱的小辣椒!既然看也看过了,走吧!”
怀墨染却摇摇头,浅笑道:“我既然来了,自然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
鲜于荣时冷哼一声,收起笑脸,眯了眯眼睛,语气看似闲淡却透着几分威胁道:“莫说你要为这些女人说情,我可先告诉你,她们如今可离不了我这些属下的疼爱哟~”说着,他缓缓靠近怀墨染,一手抬起她的下颔道:“这里面,还有一些原本有机会只服侍我一个人的,可是她们执意不肯,非要很多男人才能喂饱她们,我只好遂了她们的心意。”
怀墨染望着此时面目狰狞,眼底满是邪恶的男子,心中不由感到厌恶,她强忍着想将他宰了的冲动,依旧浅笑盈盈,淡淡道:“那他们还真是不识抬举。”
鲜于荣时微微颔首,冷声道:“不识抬举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说这话时,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怀墨染,眼眸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怀墨染却只当不懂,她淡淡扫了一眼此时慌忙用衣服遮着自己身体的那些可怜女人们,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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