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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后摄政-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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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微微蹙眉,此时的他,心中无端的感到慌乱,总觉得自己好似掉进了一个陷阱中,偏偏他又找不出哪里出了问题,这让他十分难受。
而梅东珠一随着怀墨染回到军营中,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姑娘,你疯了么?竟然帮将军对付你的夫君?”
怀墨染不以为意,轻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浅笑道:“放松点,你放心吧,我有分寸。”至于有什么分寸,她没有细说,而梅东珠自然不会多问。
只是很快,梅东珠便见识到了怀墨染的“分寸”是何意思。
十日之后,两方军队均已经等不下去,准备充分的南疆大军向大华国军下了战书,约在两国边界处对敌,当时鲜于荣时的伤势已经没有多少大碍,而怀墨染亦恢复的差不多,且自那日之后,鲜于荣时时常与她一同下棋,论战略布局,不得不说,在她的指点下,他们的战略布局图越发精细,这也让鲜于荣时越发有信心。
出征那日,怀墨染早早便描绘了精致妆容,那庄重的模样,倒真有那么点为鲜于荣时打气的味道,但谁也不知道,她这是在为其送行——也许,有生之年他们再不能相见。
径直来到主营帐中,怀墨染看到郝连珍此时正为鲜于荣时穿戴盔甲,她上前一步,接过郝连珍手上的盔甲,浅笑道:“我来吧。”
鲜于荣时抬眸,望着此时精心勾勒了五官的怀墨染,发出一声喟叹道:“墨染,你今儿个真美啊。”
怀墨染心情大好,遂扬了扬细眉,嗔了他一眼道:“我昨儿就不美了么?”说话间,她已经为他穿戴好了一切。
鲜于荣时并为在意怀墨染为何能如此熟练的为他穿戴好铠甲的问题,而是被她这妩媚的模样迷得七晕八素,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脸蛋,浅笑道:“你等着,等我大胜而归,定要带你风风光光的回去!让你做天下人都艳羡的将军夫人!”
怀墨染抿了抿唇,悠悠道:“那我便等着将军了。”
鲜于荣时觉得怀墨染今日说话的口气总有些奇怪,但他也琢磨不出究竟奇怪在哪里,加之已经到了出征的时间,遂他微微颔首道:“你且等着!”说罢,他看了郝连珍一眼,沉声道:“好好保护姑娘,知道了么?”
郝连珍连声影视。于是,鲜于荣时便提着长枪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还不忘柔情似水的对怀墨染道:“等我回来。”
怀墨染依旧只是盈盈一笑,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好”字来,然后目光灼灼的望着鲜于荣时离开了。
鲜于荣时一走,怀墨染便准备回去——今儿有人来接她,她可不能让人家等啊。
“姑娘。”郝连珍连忙追了上去道。
怀墨染转过脸来,望着郝连珍笑了笑,那笑容甚是亲和,与几日的淡漠疏离简直判若两人。
郝连珍微微一愣,一时间竟有些错愕。
怀墨染却浅笑道:“阿珍啊,今儿个我总算有时间跟你好好聊一聊了,你别介意,其实我那时候不理你,只是怕万一我惹怒了将军,你会跟着一起受处罚罢了。今儿反正无聊,我们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如何?”
郝连珍受宠若惊的望着怀墨染,颔首道:“嗯。”
两人一同来到怀墨染的帐篷中,而此时,梅东珠已经沏好了茶,一见怀墨染进来,她便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眼眸中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流光。
怀墨染的唇边勾勒一抹笑意,旋即,她淡淡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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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大获全胜()
第一百一十八章大获全胜
郝连珍唯唯诺诺的走进帐篷中,她望着此时立在桌前的梅东珠,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因为曾经她也是保护梅东珠的人,只是后来,当梅东珠“背叛”了鲜于荣时之后,她便亲手将其拖拽到了红帐之中。
她永远也忘不了,当时的梅东珠是有多么凄惨,可是她更无法容忍,一个女人竟然背叛她心目中的神。而且,做了亏心事的人,永远都很心虚,遂她认为梅东珠将当时的事情告诉了怀墨染,这也是为何怀墨染后来那么对她的原因。
其实,这不过是她自己的小人心理罢了,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小人之心有多厉害。因为,当时她作为梅东珠的贴身护卫,其实是最明白梅东珠对鲜于荣时的心意的,而那天她正好被派出去出任务,回来便出了这件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其中的猫腻。
善良而又残忍,痴心而又绝情,这便是女人。
“阿珍,过来坐啊。”怀墨染来到桌前,招呼着一直呆愣在远处的郝连珍过来。
郝连珍亦步亦趋的走了过来,然后沉默着坐到了位置上,怀墨染指了指那茶道:“尝尝吧,比你给我泡得,如何?”
郝连珍忙喝了一口,其实这茶是什么味道,她根本就尝不出来,因为此时她早已经心乱如麻。她有些畏惧的望着梅东珠,此时后者正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眼神,令她不由不寒而栗。
“嗯,很好喝……夫人以前泡茶就是最好喝的,如今……还是一样好喝。”郝连珍埋头喃喃道,说着,她便发抖的将那茶盅放到了桌子上。
怀墨染微微颔首,浅笑道:“是么?我也觉得很好喝,既然好喝,你便多喝一点。”
郝连珍点了点头,然后听话的端起茶盅,一口一口的灌了下去,她的胸口突然传来剧烈的抽痛声,还没来得及探究,下一刻,她手中的茶盅已经摔在了桌子上,接着,她便喷出一口血来。
怀墨染当即愣在了那里,她看着郝连珍瞪大眼睛望着她,眼底满满都是愠怒,看着其颤抖的站起身子,却跌落在地上,一颗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阿珍!”当郝连珍摔落在地上,整个人不再动弹的时候,怀墨染终于反应过来,惊叫着上前。
而此时,梅东珠依旧平静的看着这一切,然她的眼底,却带了几分嗜血的冷意。
怀墨染伸出手指探了探郝连珍的鼻息,发现此时她已经气息全无,怀墨染的心瞬间便冷了下来。
良久,她缓缓抬眸,凝眸望着此时平静喝茶的梅东珠道:“我记得,我给你的是蒙汗药而不是致命毒药。”
梅东珠虽然依旧故作淡然,然在怀墨染那双眸子的阴冷注视下,依旧抑制不住的发抖,她端着茶盅,银牙紧咬,却勇敢的迎视着怀墨染道:“我知道姑娘会怪我心狠手辣,若姑娘想为阿珍报仇,大可杀了我,反正没人在乎我的死活,可是……我一定要杀了她,一定!”
“给我一个理由。”怀墨染微微攥拳,缓缓起身,冷声道。
梅东珠浑身一震,她咬了咬唇,越发苍白的脸上滑落一滴泪,她摇摇头道:“我永远都不能忘记,当初我是怎么对她的,我把她当成我的家人,我的妹妹,让她在将军府成为众人艳羡的丫鬟,可是……她却一点都不信任我,她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后来又在我被人诬陷之后,亲手将我拖进了红帐中……”
怀墨染错愕的望着梅东珠,她万万没想到,心性单纯率真的郝连珍竟然会做出这等残忍的事情,然而她并不怀疑梅东珠的话,因为梅东珠知道何时该爱何时要恨,而郝连珍只知道爱鲜于荣时,痴傻而愚蠢,那么,她为了鲜于荣时做什么,都不奇怪。
梅东珠望着沉默不语的怀墨染,然后擦了擦泪,她缓缓起身,来到怀墨染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哽咽道:“姑娘,我利用了你,我知道你一定讨厌我了,可我还是要谢谢姑娘,谢谢你让我过的像个人,我这条贱命,或者也没什么意思了,姑娘若看得起我,便了结了我吧!”
说着,她缓缓闭上了眼睛,露出求死的决然表情。
怀墨染摇摇头,她躬身,扶着梅东珠起身,在后者诧异的目光中,她淡淡道:“如果我是你,也许我早就将阿珍杀了。这件事情,你做得对,我并无资格取你的性命。”
“姑娘……”
“何况,你是我的人,我不善良,也很护短,我不会因为我的人杀了自己的仇人,而就虚伪的要为别人报仇,相反的,从今日起,我要你忘记你所有的仇恨,因为,那个男人已经不值得脏了你的手,而阿珍,也得到了该有的惩罚。”
“姑娘……”梅东珠望着怀墨染,面上满是感动。
怀墨染转身,为郝连珍合上了眼睛,微微叹息一声,而后淡淡道:“时间不早了,快些收拾吧,一会儿应该就有人来接应我们了。”
梅东珠忙点点头,于是两人便开始收拾起来。说是收拾,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是怀墨染考虑到百里邺恒那里不可能有女装,于是拿了百里扶苏当日为她准备的衣服而已。
过了一会儿,帐篷外传来了一阵厮杀声,怀墨染知道,来接她的人已经和留守的几十位将士打了起来。她嘱咐梅东珠跟在自己后面,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帐篷。
此时,她的帐篷外,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将士,当他们看到怀墨染时,都嚷嚷着让她进帐篷躲一躲,对此,怀墨染自然是狠狠的踢了他们一脚,让他们直接倒了下去。
“庄主!”突然,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
怀墨染微微一愣,旋即看到欺霜提着剑,一脸兴奋的冲了过来。
怀墨染挑了挑眉,亦笑着迎了上去,有些欣喜的开口道:“欺霜,你怎么来了?”
欺霜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紧紧跟在怀墨染身后的梅东珠,但也不甚在意,只激动的抓了怀墨染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欣喜道:“别提了,自从您被抓走以后,我们几个每日里惴惴不安,因为怕京城有什么突变,遂我们决定由我来军营,参与救您的计划,而他们跟着冷庄主,应对京城的事情。”
怀墨染微微颔首,想起其他人,突然觉得甚是思念。在这里,她也总算有了家的概念,有了可以称之为家人的人了吧。
“这是梅东珠,我在信里提到过,你应该也知道的。”怀墨染忙拉着梅东珠介绍道。
欺霜蹙了蹙眉头,她素来警惕高傲,当年怀墨染刚来的时候,她都瞧不上眼,何况是如今一个南疆的人?
只是碍于怀墨染在这里,她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好在梅东珠有心理准备,知道自己的身份本就尴尬,遂也不甚在意,只是乖巧的冲她笑笑,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们赶快离开吧。”欺霜忙道。
怀墨染点了点头,她望向远方,此时,留守在这里的人已经被杀的片甲不留,而那些来迎接怀墨染的士兵显然对她有些畏惧,又有些不耻,遂他们站在不远处,并无一人上前给她行礼。
欺霜刚准备教训教训他们,怀墨染便摇了摇头,拦住她道:“别管这么多了,我现在就想见到他。”
欺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遂连忙带着她越过人群,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于是,三人便一同往大华国的军营去了。
在车上,怀墨染与欺霜聊到战况,梅东珠才真正意识到怀墨染的厉害。
原来,当日她所说的“曼谷歹”其实是有所保留的,最简单而又最有效的曼谷歹,便是佯装逃走,而后以骑射兵出其不意的包围敌军。
当夜,怀墨染从红粉白带来的信中,得知有人假装重紫山庄的人,送信告诉百里邺恒关于京城的情况,百里邺恒自然知道其中自有猫腻,何况,怀墨染早已经将京城的情况告诉了他,加之怀墨染已经知道了南疆大军的作战计划,所以他们干脆来了个将计就计,非但没有给南疆施展“曼谷歹”战术的机会,甚至在他们之前“假装退兵”。
鲜于荣时看到他们退兵了,以为百里邺恒知道此次战役定会失败,竟不顾东篱的劝阻,决定乘胜追击,结果大军被引到了一处不高不低的山崖下,百里邺恒便让人在山上放箭,你的骑射兵很厉害?——抱歉,如果不给你机会用,你的骑射兵也不过是一坨屎。
鲜于荣时自知中了圈套,可以说是悔不当初,但他已经无论可退,加之百里邺恒牟足了劲要取他的性命,遂现下他可谓穷途末路了。
“总之,这次多亏了庄主的妙计,太子凯旋指日可待。”欺霜一脸兴奋道。
怀墨染微微一笑,并无太大惊喜,毕竟一切都在她的操纵之中,她反而更关心京城那边的境况,遂问道:“京城那边如何了?”
欺霜收起笑脸,摇头道:“不是很好,但对我们十分有利。”
“哦?”
“三皇子受伤了,所以皇上之前的‘假死’计划只能推迟,而且为了保证三皇子的安全,他已经将三皇子接入了宫中,细心照料了,说起来,他对这个儿子还真是伤心。”欺霜有些愤愤不平,毕竟百里邺恒有多优秀,她们这些人看在眼中,只可惜百里战成这老家伙不识货,不得不说令人寒心。
怀墨染刚要说什么,突然觉得心口一痛,她微微蹙眉,一手捂着心脏,面色却因剧痛而变得苍白。
欺霜和梅东珠立时惊慌失措道:“庄主(姑娘)!”
怀墨染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然而,她的意识却渐渐抽离身体,她突然想起什么,攥拳道:“是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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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不要告诉他()
第一百一十九章不要告诉他
情蛊?
欺霜满脸疑惑的望着怀墨染,见她扯着胸口在车内打着滚,不由心急道:“什么情蛊?庄主,究竟怎么了?”
梅东珠却如遭雷击,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怀墨染道:“姑娘,你……你说的是自己?”
此时欺霜已经将怀墨染牢牢扣在怀中,因为马车颠簸,她这样滚来滚去着实危险,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欺霜无奈之下点了她的几处穴道。
怀墨染面色惨白,青筋乱跳,看起来甚是可怖,她微微颔首,咬唇道:“是。”
“糟了!”梅东珠惶然道。
欺霜终于没了耐心,吼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庄主究竟怎么了?”
梅东珠捏着手心,额头沁出细汗道:“情蛊是我们南疆的一种蛊毒,中蛊之人与下蛊之人命运相连,更甚之则生死都掌握在对方的手中,如今看来,将军不但在姑娘身上中了蛊,亦在自己身上种下了。这样的话,若你们杀了他,姑娘也得跟着死!”
“你说什么!”欺霜整个人惊叫出声,她望着此时虽被封了几处穴道,却依旧疼的撕心裂肺的怀墨染,忍不住呜咽道:“庄主,你怎么那么傻啊?”
说着,她便将怀墨染交给梅东珠,自己则起身准备离开,她拍着梅东珠的肩膀,沉声道:“我相信我们庄主的眼光,她相信你,我也便相信你,所以,拜托你好好照顾庄主!”
梅东珠望着这个颇有大将之风的女子,心中不由有些佩服,她重重颔首,坚定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姑娘的。”
欺霜长嘘一口气,而后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突然,怀墨染焦急唤道。
欺霜回眸,但见怀墨染秀眉轻蹙,唇瓣被咬破,她却依旧咬牙冷声道:“不要告诉他,不要让他知道……”
欺霜微微一愣,她心中有怒,却终究不忍看怀墨染担忧,遂她无奈的颔首,轻声道:“庄主放心……”除此之外,她还能说什么呢?话音未落,她已经决然离去。
梅东珠抱着怀墨染,一边心疼的为她擦去冷汗,一边喃喃道:“姑娘,这可怎么办?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引子是什么?”
怀墨染微微颔首,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口。
梅东珠思忖一番,咬了咬牙,将怀墨染搬到一边,脱了围裳叠放整齐,以给她垫着,而后缓缓道:“姑娘,你等着,我回去给你找引子。”说着她便起身准备离开。
怀墨染惊怒之下,怒吼道:“给我站住!”
梅东珠哆嗦了一分,转过脸来望着怀墨染,此时她的面色亦有几分惨白,怀墨染看得出来,她其实很害怕,害怕回到那个令她不堪回首的军营之中,可是为了怀墨染,她却选择回去。
怀墨染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摇摇头,淡淡道:“你觉得鲜于荣时会将东西放在那里?”
梅东珠不说话了,她只是红着眼睛望着怀墨染,良久吸了吸鼻子,有些绝望的坐回了位置上,轻轻握住怀墨染的手,哽咽道:“你放心,你会没事的,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怀墨染没有说话,其实早在她知道自己中了情蛊时便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她并不想百里邺恒再因为她而有所顾虑,她说过,要做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即使那需要她丢掉自己的性命。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
欺霜几乎是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战场上,还未落到山崖之上,她便看到百里邺恒与鲜于荣时在半空中缠斗在一起,百里邺恒身上无一处伤痕,一把长剑舞出灿烂光华,而反观后者,此时新伤旧伤一同被撕裂,满身伤痕,简直成了血人。
眼看着百里邺恒一剑即将当胸刺穿鲜于荣时,欺霜忍不住惊叫一声,这一声,令百里邺恒瞬间分神,而鲜于荣时借机后退数步,跌落下来,被此时突出重围的东篱接住,南疆大军见主将脱离险境,便开始不断撤退,百里邺恒立即让人收箭——虽说放虎归山等于养虎为患,但是他更喜欢看病虎被折磨。
方才他没抓住机会宰了鲜于荣时,现下东篱救下鲜于荣时,他顾及其手上的蛊毒,遂没有穷追不舍。
欺霜松了口气,她连忙来到百里邺恒身边,忙抱拳躬身道:“主子,庄主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百里邺恒敛眉沉声道:“你怎么不陪着她?”
欺霜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百里邺恒的眉头不由蹙起一道沟壑,他知道欺霜素来是有分寸的人,在他对战的时候是不可能突然发出惊叫的,何况,她肯定清楚,她若发出声音,他必定受到干扰,因为她回来便代表着怀墨染回来了,可是……
“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她出事了?”百里邺恒突然便有些焦急道,他的目光望向远处,发现根本没有马车,一张脸上不由又冷了几分。
欺霜咬了咬唇,硬逼着自己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方缓缓开口道:“主子,您莫要太担心,庄主就是旧伤复发了……”
“什么旧伤?她在哪里?”百里邺恒突然便跳起来吼道。
欺霜忙道:“她在路上,属下便是来寻军医的。”
百里邺恒忙让人叫上军医,跨上白马便朝马车的方向奔去。
好在车夫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得也快,遂不一会儿,百里邺恒便看到了马车,他不由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自马上飞驰而出,旋即稳稳落在马车上,二话不说便掀帘进了马车中。
怀墨染老早便听到马蹄声,她不由有些担心,怕自己此时的模样太过娇弱,谁知还未来得及让梅东珠为自己整理整理,车帘便被掀开了,下一刻,她便看到百里邺恒走了进来。
空气一时间都有些凝滞了,梅东珠抬眸望着百里邺恒,但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偏偏他一身金色铠甲,乌发高束,五官虽邪魅,却依旧挡住不那将领的威风凛凛,她知道,这便是大华国的太子了。
只是,百里邺恒一进来便将她当做空气,只痴痴地望着躺在那里的怀墨染,一张脸上瞬间闪过无数情绪变幻。
怀墨染努力挤出一抹笑意,却不知道那笑意在百里邺恒看来,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他慌忙上前,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喃喃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怀墨染身上的穴道依旧没被解开,遂她只是将头努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咬唇道:“哪有什么事?你别瞎担心,都是欺霜那丫头太大惊小怪了。”
“你不要骗我了!”百里邺恒有几分不满道:“什么轻伤,能让你这般模样?”
怀墨染还要说什么,百里邺恒却冷淡道:“你不要说话,休想骗我!”说罢,他突然偏过脸来,目光如电的望着此时正准备悄然离开的梅东珠,冷声道:“你说,她究竟怎么了?”
梅东珠本想给他们二人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却不知百里邺恒竟然如此细心,又如此蛮横,她战战兢兢的转过身来,胆怯的望了一眼此时正用淬了毒的眸光望着她的百里邺恒,虽然知道他并不是在怨怪她,然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下,她甚至感到心虚。
“说啊!”百里邺恒显然没有多大耐心,见梅东珠不言,不由有些火大道。
怀墨染轻轻“嗯”了一声,示意他不要为难梅东珠,他这才缓和了几分颜色,却依旧冷淡疏离道:“不要妄想骗我,否则,你们主仆二人,我一个也不会饶的!”
怀墨染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蹙眉道:“她不是我的仆人,是我朋友。”
“我管你是什么,总之,骗我就不行!”百里邺恒咬牙切齿道,同时低头狠狠瞪了一眼怀墨染,再次警告道:“你给我闭嘴,也不要看她!”
怀墨染有几分委屈的扁了扁嘴,然心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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