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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后摄政-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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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鲜于荣时扬起胡子拉碴的下颔,狠狠的灌了一口酒,面上神色郁郁,更加没有精神。
而怀墨染并未看他,只是得意的望着此时面色惨灰的阿富,继续道:“而且,随着我和红粉白的相处时间越来越久,我们之间在一定的距离内,甚至能够产生心灵感应,也就是说,无论它在哪里,只要它想,我都可以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这……好神奇呀!”
“神狐不愧是神狐……”
一时间,众人均将神狐奉为天上神,不断的议论开来,而阿富额上的冷汗蹭蹭的往下流着,他却不甘示弱的回击道:“照太子妃的意思,许是那神狐在您身边腻了,所以偷跑出去了,却不想让您知道呢?”
其实,谁也不知道此时他有多害怕,因为他万万没想到,神狐竟然还有这什么该死的“心电感应”,而他也意识到,怀墨染早就发现事情不对劲了,却竟然一直没有找夜珈蓝询问神狐的去处,那么……今晚的咄咄逼人,也是她准备已久的么?
想至此,阿富额上的冷汗更多,他有些心虚的避开怀墨染的目光,露出一副自己很清白的模样,而他身边的夜珈蓝,却是终于沉下脸来。
阿富心中“咯噔”一声,刚要说话,怀墨染却依旧缓缓开口道:“是么?那么请问阿富,如果此时可汗身中奇毒,需要有人保护,你会躲到一边?嗯哼?”
阿富咽了口口水,喃喃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而同时,站在怀墨染身侧的阿蛮也是一脸的紧张,她焦急的望着说不出话来的阿富,恨不能一脚踹在他的身上。
“阿富!说!红粉白在哪里?”终于,夜珈蓝冷声斥道,此时,所有人都看着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其中有猫腻,而他堂堂南疆可汗,却养出一个贼,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想至此,他便越发愠怒。
而正当阿富准备开口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一个脆甜的声音,这个声音,让夜珈蓝的神色立时缓和了十分。
“哥哥,我回来啦!”帘幕突然被拉开,而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伴随着清脆的铃铛之声步入帐内,立时,所有人均将目光投向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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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嚣张公主()
第一百七十八章嚣张公主
璀璨的灯光下,来人一身火红紧身骑装,乌黑的发编了一头的发辫,每个辫子上都缀着金色的铃铛,而她的玉颈上也挂着一圈金色的铃铛,不仅如此,就连她的手腕上,脚腕上也四处都是铃铛。
所以,当她一走,或者风一吹,她便成了最引人注目的风铃。
“茗儿!”夜珈蓝自主座上起身,面上堆满了温润的笑意,眼底更是满是宠溺。
而其他人也纷纷起身,恭敬的冲这个刁蛮的公主行礼。
来人正是夜珈茗。夜珈茗是夜珈蓝唯一的亲妹妹,年芳十五,生的娇俏可爱,和她的打扮一模一样。她的性格十分豪放,又生性骄纵泼辣,是整个南疆的朝天椒,夜珈蓝平日里很宠着她,她想学什么,想去哪里,他从不阻拦,只命人好生保护着。
原本夜珈茗声称要去传说中最寒冷的南极之心散心,夜珈蓝以为她怎么也要过个一年半载才回来,却不知她今夜竟突然便回来了,遂他十分开心。
夜珈茗一边摆手示意这些人不必多礼,一边兴奋的走向前方,并高兴的举起手中的一团红,笑眯眯道:“哥哥,这是你给茗儿准备的礼物么?竟然还藏起来,嘿嘿,茗儿好喜欢啊。”
这时,所有人都看到夜珈茗怀中抱着的那漂亮的一团,而见过红粉白的几个人,此时更是目瞪口呆。
阿富不可置信的指着那红粉白,喃喃道:“神狐……公主,神狐怎么会在您那儿?”
“什么神狐?”夜珈茗一脸的好奇,同时,她将目光投向此时由丫鬟搀扶着,柔柔弱弱起来的那舞姬,同时蹙起眉头,奇怪道:“这是怎么了?这里看起来好像很热闹。”话音刚落,她便看到此时正看向她的百里邺恒。
夜珈茗愣愣的站在那里,那一双弯月一般明亮闪烁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奇,她长这么大,都没有看到过这般绝色的男子,不仅容貌,就连气质都那般出众,出众的让她觉得,她心中最完美的哥哥,和他在一起,竟变得那般渺小。
夜珈茗的目光,让一直冷着脸的怀墨染微微蹙起了秀眉。显然,她很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的男人——至少,现在他还是她的,这是他自己说的话。
何况,这是在古代,女子十五岁,甚至比现代的女孩子还要成熟,,她们本就已经到了可以出嫁的年龄,有爱慕的男子,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收敛。这样一想,怀墨染的脸色就更差了,她淡淡扫了百里邺恒一眼,却发现他也在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小丫头,心中不由有些不是滋味。
他是她的,他怎么能看别的女人?怀墨染发现,今晚的自己突然便有些小气,难道是因为下午那一场巫山云雨?否则她怎么会生出这么强烈的占有欲?
“哥哥,这位哥哥是什么人?”夜珈茗红着面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熟透的小番茄,一双乌光流转的眼眸中满是光彩。
夜珈蓝此时正盯着那红粉白,头疼欲裂,听到夜珈茗的话,他不由警惕的望了自己的妹妹一眼,心中暗叫不好,面上却依旧一副亲和的模样,抿唇浅笑道:“这位是大华国的太子,他身边那位是大华国第一美人太子妃,茗儿,赶快行礼。”
虽然夜珈茗是南疆的公主,但是对方是大华国的皇子,她自然不能怠慢。只是,当夜珈茗听到怀墨染是太子妃时,她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带了一抹不悦,懒懒的行了个礼之后,她扬起秀眉,目光不善的在怀墨染的身上扫了好几圈。
虽然不乐意,但这个女人的确很美,美到令人窒息。然而这种美,在夜珈茗看来却十分的刺眼,她甚至觉得,这个女人能当太子妃,分明就是因为长得美罢了。这样无用的草包,她看着心烦。
想及此,她轻蔑的“哼”了一声,似乎只要这样,便能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夜珈蓝的面色有几分凝重,他望着此时懒懒的没有精神的红粉白,而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此时面色惨白的阿富,刚要说话,便感受到怀墨染投过来的冷漠的眼神,他心中刚叫了一声“不好”,下一刻,怀墨染便浅笑着开口道。
“本宫原以为红粉白是真的躲起来了,现在看来,原是可汗心疼妹妹,便拿我的东西讨好她么?”
怀墨染的话一出口,许多大臣的脸上都带了几分难堪之色,而刚刚安分了一会儿的梅东亚达却忍不住冷嘲热讽道:“我们可汗尊贵无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纵然是拿了你的东西又如何?不过是区区一只畜生而已,太子妃不会那么小气吧。”
“说的没错,本公主喜欢的,不管是谁的,本公主要了,谁敢说个‘不’字?”这时,夜珈茗高傲的仰起下颔,冷声道。她就是不喜欢怀墨染,她也不觉得后者算什么,因为这是在他们南疆,在她眼中,只要是南疆,除了夜珈蓝,便数她最大。
夜珈蓝敛眉扫了一眼怀墨染,但见她此时只是微微扬着那精致的黛色的细眉,一双水波潋滟的美眸,倒映着琉璃灯火的光芒,带着温润的笑意,却给人一种讥讽而又不屑的感觉。
她就那样高贵而冷艳的端着夜光杯,薄唇轻抿,笑而不语。而她的身边,百里邺恒一脸宠溺的将她额前的一缕碎发揽着耳后,白皙修长的玉手甚是好看,那同样倒映迷离灯火的眸子,却黑如点漆,带着浓浓的杀机。
而她的对面,原本嚣张的梅东亚达,却渐渐收敛了自己的神情。他咽了口口水,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被眼前这绝美的女子所撩拨。
夜珈蓝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很明显,今天晚上的事情,无异于有人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而本该嘲讽他的那两人,此时却出奇的安静。
夜珈蓝又狠狠瞪了一眼阿富,阿富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而后开口道:“启禀太子,太子妃,其实这红粉白不是可汗拿来哄公主的,是奴才……奴才见它没有精神,便让它在那里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公主可能误会了……”
“阿富!你怎么不早说?”这时,夜珈蓝露出一脸惊奇的模样道,“让太子太子妃误会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不得不说,虽然他只有十六岁,可是他的演技,已经精湛到“拿几个奥斯卡奖”的问题上来了。对此,怀墨染心中只能呵呵,面上却露出一抹“讶异”,而后一脸好奇道:“可是方才阿富你不是还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阿富红着一张脸,干笑着说:“我和太子妃您开玩笑呢……我们南疆人性格直爽豪放,爱开玩笑,还望太子妃莫要放在心上……”
怀墨染挑了挑眼尾,凤眸中满是戏谑,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无耻,可别怪我怀墨染不留情面了。遂她冷笑道:“我想阿富你应该知道,红粉白此时手上攥着我的命,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在拿我的命开玩笑么?”
“阿富不敢……阿富不敢!”阿富此时的脸色极为难看,想必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小私心,竟然会带来这般后果吧。此时诸多大臣都在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他,有的甚至恨不能把他这丢脸的家伙给宰了。
夜珈蓝见怀墨染依旧一脸淡笑,忙温和道:“想必阿富也没有想那么多,太子妃,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卖本可汗一个面子,饶了他这不懂规矩的一次。”
怀墨染却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她眯了眯眼眸道:“当然,可汗的人情还是要给的,不过我这个人,喜欢好借好还……”
夜珈蓝忙道:“太子妃放心,这个人情,本可汗一定会还。今日,我就在这里告诉所有人,太子妃日后若需要我的帮助,无论是什么时候,我一定都会竭尽所能,这样可好?”他是聪明人,知道怀墨染绕这样大的圈子,不过是让他欠着一个人情,那样纵然他们不能联手,他却要因还她们的情,而无条件的帮助他们一次。
若是此时他不及时表态,怀墨染恐怕会说出更多惊天动地的话。而这些话一旦传入大华国,那些人难免会以为,他们是在羞辱这位护国的太子妃,到时候,南疆定又要承受无妄之灾了。
但谁也不知道为何夜珈蓝会许下这样重的承诺,遂立时,梅东亚达便有些愤愤不平道:“可汗,不过是一个奴才犯的错,您何必如此牺牲?倘若她说要您将南疆拱手相让,难道您也乖乖就范么?”
夜珈蓝面色一冷,冷声道:“休要胡说!本可汗与太子如亲兄弟一般,太子妃的为人又十分坦荡,怎么会提出这样无礼过分的要求?”
梅东亚达还要说什么,却被夜珈蓝一个警告的眼神给制止住了,他咬牙切齿的望着对面似是诡计得逞的怀墨染,恨恨的说不出话来。
而阿富则是一脸懊恼的望着地面,咬着牙不敢多言。
“既然是一场闹剧,公主,可否将红粉白还给我了?”怀墨染成功让夜珈蓝欠了自己好大一个人情,遂心情好了许多,所以,她也不再废话,直接向自从听到这些话后,便一直处于惊愕状态的夜珈茗说道。
夜珈茗这时才反应过来,她望着怀中那小小的一团,心中满满都是愠怒,不顾夜珈蓝的劝阻和眼神,她冷哼一声,依旧满面高傲的瞪着怀墨染道:“纵然不是哥哥送给我的,如今本公主看上了,它便是本公主的!”
“茗儿,休要胡闹。”夜珈蓝显然不想过多苛责这个妹妹,又不能坐视不理,遂有些焦急道。
夜珈茗却扁了扁唇,撒娇道:“哥哥~人家就是喜欢这只小狐狸,就是喜欢嘛~我不管,我就要它了,不管你用什么东西换,它就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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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难缠的女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难缠的女人
夜珈茗嚣张的模样,不禁让各位大臣都头疼起来,有的人准备开口劝几句,却被一旁的大臣拦了下来,显然,除了梅东亚达之外,还有别人不待见这两位“贵客”,只是他们懂得什么时候该沉默罢了。
而夜珈蓝坐在那里,眉宇轻蹙,清秀的面上带了一抹不悦,却依旧宠溺道:“茗儿,乖,听哥哥的话,将这神狐还与太子妃吧,哥哥再给你找其他的宝贝,可好?”
夜珈茗却意外的嚣张固执,她将红粉白紧紧地圈在怀中,眼底闪过一抹愠怒,瞪着夜珈蓝道:“不要!哥哥,你能找到比这小家伙还可爱的宝贝么?”
夜珈蓝的神色有些为难,他自然是找不到的,遂他扬了扬眉,用商量的语气说道:“哥哥可以给你找更多的宝贝。”
数量不等于质量,无论古代还是现代,这都是硬道理。所以,夜珈茗摇了摇头,一脸霸道道:“哥哥从来都说,宁吃仙桃一口,莫挑烂桃一筐,哥哥,如今你怎么忘了自己的话?”说至此,她怜爱的摸着红粉白,满眼都是喜爱之情。
虽然有些刻意针对怀墨染的成分在,但是夜珈茗的确很喜欢红粉白,毕竟青葱少女面对这样可人的家伙是毫无抵抗能力的。
怀墨染只是安静的瞧着好戏,虽然不喜欢夜珈茗,但不得不说,后者的霸道嚣张,蛮横无理,外加一点点天真,让她想起了小灵儿,那个被她唤作是哥哥的男人保护的如美玉一般的女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她竟然无法对这个女孩生厌。
百里邺恒却是蹙起了长眉,一双沉黑的眼眸中满是涌动的情绪。他不允许任何人抢夺属于怀墨染的东西,何况红粉白还要为怀墨染解除情蛊呢?
夜珈蓝望着面色越发阴沉的百里邺恒,心中不由为这妹妹捏了把汗,因为他知道,除了对怀墨染,百里邺恒只怕对任何人都不会手下留情。
想至此,他皱眉道:“茗儿,你贵为南疆公主,怎可这般骄纵蛮横?赶快将红粉白还给太子妃,并向她赔礼。”说罢,他缓了缓脸色,指着此时两个人搬来的美人榻,一脸宠溺道:“来,来哥哥这边坐下。”
夜珈茗却狠狠的嗔了他一眼,根本不买他的帐,她努了努嘴,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要我还她?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有本事从我这里抢回去。”
夜珈蓝脸色一黑,夜珈茗一脸的得意,并让他们将美人榻搬到百里邺恒身边,她想好了,要坐在他的身边,以博得他的注意,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无异于是在虎口里拔牙。原本怀墨染任由她闹一闹,然后坐等她将红粉白还来,这事儿便过去了。
可是,她竟然冥顽不灵,非但公然无视夜珈蓝的劝告乃至命令,甚至还敢坐到百里邺恒的身边,并躺下来,刻意做出撩人的姿势,一脸笑眯眯的盯着百里邺恒看。
怀墨染微微眯起了狭长的凤眸,她微微转眸,望着此时凝眉,显然准备发怒的百里邺恒,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她拍了拍他的手,在他诧异且惊喜的时候,拽拽的说道:“莫要丢了我大华国的颜面。”
踩人这种事情,她来便好!
想至此,她无视一脸不悦的百里邺恒,而后轻抿红唇,冲着此时急的都要出汗的夜珈蓝道:“本宫看可汗甚是宠爱小公主,既然如此,本宫也不愿看着你们兄妹二人因为我而出现隔阂,可是这红粉白是我的命,我绝不能让。所以,本宫便于公主过过招,也好让她心服口服。”
怀墨染此话一出,众大臣闻之色变。因为两个身份如此高贵的女子,在这种场合公然打斗,绝对是不妥的事情。何况,这事本就是他们的公主的错……
这下,连那些想看着怀墨染二人吃瘪的大臣都有些犹豫了,而一直想要让怀墨染二人好看的梅东亚达显然没有想太多,他一脸兴奋道:“既然如此,公主,您一定要让太子妃见识一下我们南疆人的实力!”在他眼中,怀墨染不过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看那模样,说不定连剑都拿不起来,至于她一脚将一人踹翻的事情,他虽然有所耳闻,却不以为意。
传说毕竟是传说,说不定是那个男人被她的美色所迷惑,一时间忘记了应对,才大意了呢?总之,梅东亚达就是不信怀墨染有那个能力,更不相信,自小便如男子一般骑马射箭武术样样都学,样样精通的夜珈茗会输给这个女人。
夜珈茗扬了扬精致的下颔,一脸得意的挑眉道:“那是当然。”
说罢,她挑衅一般的望了怀墨染一眼,然后将依旧在沉睡当中的红粉白给放到美人榻上,这才懒懒起身,摩拳擦掌的来到大殿中央。
而正座之上,夜珈蓝面色焦急,显然,他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一步,现下他欠了怀墨染一个人情,若是因为激怒她,而真的无法合作,那么他不是费力不讨好?最重要的是,以怀墨染的身手,夜珈茗还不被打得哇哇大哭?
“太子殿下,今日可是本可汗为你们二人准备的接风宴,茗儿又年纪尚小,所以冲撞了你们,还望你们多多担待。不如,我劝劝茗儿,你们便饶了她这一次吧。”夜珈蓝和颜悦色道,看得出来,他很担心怀墨染会伤了夜珈茗。何况,就算伤了,是夜珈茗挑衅在先,他能说什么?
夜珈茗听到后,立时露出一副不满的模样,她眨巴着一双满是期待的眸子望着此时沉吟不语的百里邺恒,得意洋洋道:“哥哥不要再说了,我夜珈茗不至于连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都打不过。哼哼,这个女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哪里比得过我?你就莫要再说了!”
百里邺恒有些厌恶的扫了她一眼,而后冷声道:“既然公主都这么说了,可汗,你还是静观其变吧。”
言下之意,夜珈蓝你若再不闭嘴,后果便更加不堪设想。
夜珈蓝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跪在那里的阿富,从牙缝中挤出一句“都是你惹得祸端”,便一脸担忧的望向此时跃跃欲试的怀墨染,有些无力道:“太子妃,小妹无知,还望您手下留情。”
怀墨染只是轻轻一笑,她耸了耸肩膀,并没有正面回答,而她的身后,那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鲜于荣时却突然冷冷开口道:“找死。”
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因为此时帐篷内甚是安静,所以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梅东亚达心中“咯噔”一声,他直觉的认为,鲜于荣时这话绝对是和夜珈茗说的。
而夜珈茗素来都和鲜于荣时不对盘,对他觊觎人家大华国太子妃的事情也早有耳闻,遂她哈哈一笑,阴阳怪气道:“可不是么?没有你护着,她敢来我面前嚣张,简直是找死!”
说着,她将目光投向百里邺恒,好似以为自己的一句话,便能挑拨离间一般,不过令她失望的是,百里邺恒此时抬眸望着她的目光越发幽暗,甚至带了深深的厌恶。夜珈茗被那眼神一盯,心中立时空落落的,旋即,她便感到恼怒,所以,她看怀墨染便更加的不爽了。
怀墨染也浑然不在意,人嘛,一定要让她嚣张个够本,踩起来的时候才舒服。所以她淡淡道:“公主,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夜珈茗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的鞭子,“啪”的一声甩在地上,只听一声振聋发聩的声响,在场的每个人甚至都觉得那一鞭子像是摔在他们的身上,不由都觉得疼。
怀墨染的眼底闪过一道流光,却并不是畏惧,而是兴奋。她没想到夜珈茗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有力,这样也好,她也不至于太过无聊。
“我可先说好了,鞭子不长眼睛,到时候如果我不慎画花了你那花容月貌,你可不要哭爹喊娘。”夜珈茗得意的望着怀墨染,在她看来,刚才自己示威的那一鞭子,足以让怀墨染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吓得肝颤。
怀墨染拢了拢长袖,微微垂眸,乌黑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她的眼下投下一片淡影,却让她的双眸显得更加妩媚动人,更让在座的那些男人们为之疯狂。
“请。”她看也不看夜珈茗,虽然声音柔和,听在耳畔如饮美酒,可是每个人偏偏不寒而栗,而夜珈茗觉得自己似被侮辱一般。她心中有怒,遂不再客气,当即甩起一鞭子,那鞭子犹如受到指引一般,直直朝怀墨染的脸颊甩去。
众人提心吊胆的望着这一鞭子,深怕它会真的在怀墨染的脸上划出一道伤痕,而百里邺恒只是淡淡的品着酒,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怀墨染没有去接这一鞭子,而是轻盈的躲了过去,尽管只是一个动作,但她做起来却好似蝴蝶飞舞,令人赏心悦目。
夜珈茗见自己极有气势的一鞭落了空,她心中满是不甘,遂咬牙切齿得到怒骂道:“不要脸!就知道躲。”
怀墨染却一点不生气,说白了,她只是不想这么早结束,不然不就没有意思了?想至此,她摸了摸玉手,一脸的不在意。
夜珈茗被她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弄的越发愠怒,遂她挥起鞭子更加卖力。要说这南疆,舞鞭子舞的好看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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