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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枪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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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正听了路重山的话,他疲惫的眼神,忽然一亮,又仰天大笑起来。

    路重山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很合方天正的心意。

    方天正大踏步,蓦然跨过路重山,附身抓起肖秀娟,捏住了肖秀娟的脖子。

    “方天正,放开我师妹,否则,我杀了你。”路重山大吃一惊,大呼小叫,握剑一指。

    “没用的。小伙子,如要救你师妹,你马上就跪下,给方某磕头,拜师!我数一二三,如你不跪,那么,对不起!说明你天赋不够,我们缘尽,我只好杀了你的小师妹,然后再杀你。”方天正摇了摇头,依然捏着肖秀娟的脖子,要胁路重山。

    说罢,他就开始数数,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

    “一…”

    “二”

    “三”

    “当…扑通!”路重山听着“三”字,吓得心胆欲裂,眼望方天正五指如钩,掐着肖秀娟的脖子越来越紧,急忙弃剑一扔,跪在方天正跟前,口称:“师父在上,请收徒儿路重山八拜!”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为了营救肖秀娟,路重山磕头很卖力。

    八个响头下来,他额头磕破了,血流满脸,晕头转向,金星乱舞。

    “很好!路重山,你现在已经是方某的关门弟子,也是百毒教的弟子。因为你是方某的弟子,所以,你一入教,地位就很高。现在开始,你就是百毒教的右护法,协助左护法也是你的唯一师兄于亮,主持敝教的日常教务。你天赋过人,很有灵性,又是带艺投师,只要学全为师身上的功夫,你将来的成就不可估量。但是,你要离开你的小师妹一段日子,因为在跟为师学艺期间,你不能近女人。走吧,跟为师回总坛去。”方天正点了点头,赞了路重山一句,又说了些教规和门规,要求路重山马上跟他走。

    说罢,他松开了肖秀娟。

    “蹬蹬蹬唔唔”

    肖秀娟此时已是满脸涨红,小舌伸露,她离开方天正的五指,后退了数步,剧烈地咳嗽起来。

    方天正附身拾起了路重山的宝剑,并递与路重山。

    看样子,他相信路重山,相信那八个响头。

    这一刻,路重山很感动。

    因为路重山是绝顶聪明之人。

    所以,他很会说话,也很有灵性,注意到了方天正递剑过来的这个细节。

    如果方天正怕自己反悔,接过宝剑会剌向他,那么,方天正是不会将宝剑递回来的。而且,方天正在江湖上是很邪气的人,对不信任的人,要么击毙,要么至残,绝不留下隐患,放虎归山。

    因为信任,所以,方天正把宝剑递还路重山。

    路重山接过宝剑,转身扶住肖秀娟。

    肖秀娟仍在咳嗽,仍是晕眩之中,娇体摇摇晃晃的。

    路重山拔出肖秀娟纤腰间的宝剑,把自己的宝剑放入她的剑鞘里,又把肖秀娟的宝剑放入自己的剑鞘里。

    原来,他们师兄妹的剑是一对鸳鸯剑。

    现在,路重山将这对鸳鸯剑调换过来,目的是相互给对方留下思念之物。

    因为,这对小“夫妇”要暂时别离一段日子。

    眼望路重山这点“小动作”,方天正又是欢喜无限,竟然精神抖数起来,为自己生命即将走完之际收了一个好徒弟而庆幸。

    然后,路重山深情地说道:“师妹,师兄随师父走一阵子,你保重!见剑如见人,师兄永远爱你。等我回来!”

江湖孽缘3() 
路重山随方天正走了。

    乱葬岗上,只剩下仍在晕眩之中的肖秀娟。

    天空阴霾,阵阵寒风吹来。

    雪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肖秀娟脑子渐渐清醒。

    此时,她已经看不清心上人的背影了。

    她忽地声哀号:“师兄路重山,你不可以扔下我的!”便落泪如雨,跌跌撞撞地往北方向追去。

    但是,她再也看不见路重山雄伟的身影了。

    “师兄师兄”

    肖秀娟哭着,喊着,跑着,疲于奔命。

    风雪交加,芳心巨疼。

    肖秀娟自懂事以来,就没离开过路重山。

    两人的手牵了十五年,两颗心贴了十五年。

    现在,师父去逝了,路重山走了,她的心空荡荡的。

    路重山走了,她感觉失去了一切。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追了多久?

    天色渐晚,雪花仍在飘舞。

    肖秀娟一天粒米未进,滴水未喝,她体力不支,无限酸楚,终于晕倒在南山下。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锦被凤床里。

    床前,侍立着两名丫环,坐着一名青衫少年。

    这少年便是南山下白家庄的少庄主白喜,是他救了她,收留了她。或许,因为肖秀娟的美貌,因为肖秀娟的楚楚动人,白喜很喜欢肖秀娟。

    肖秀娟不敢吐露心中的秘密,身子好些之后,便离开白家庄,四处打探路重山的消息。

    白喜默默地随后跟着。

    饿了,白喜双手捧饭过来。

    渴了,白喜双手递水壶过来。

    累了,白喜为她铺好被铺,然后就在庙门前或是破茅庐前为她守候。肖秀娟的心,不知被白喜感动过多少次?但是,她心中只有路重山,所以,她不忍心白喜跟着受苦受累,经常骂他,打他。

    可是,对于肖秀娟的骂,白喜笑脸相迎。

    对于肖秀娟的打,白喜闭目以待,把挨打当作享受。有时,被肖秀娟扇了一记耳光,白喜闭着眼睛,满脸陶醉。

    半年过去,江湖上终于有路重山的消息了。

    不过,是不好的消息:方天正伤好后,仍然争胜要强,在饿狼山顶,与九大武林门派的掌门人决斗。方天正打赢了,打死了九大门派的掌门人。当然,方天正也打出一身伤,他回到总坛,便病逝了。于亮为争教主之位,与四大坛主大打出手并被四大坛主联手打死。路重山逃往金国,落得了一个叛国投敌的下场。

    肖秀娟的心碎了,病倒了。

    白喜将她背回了白家庄,请来郎中看病,却意外地检查到她怀孕了。

    不过,白喜不怪意,仍然主动求婚。

    肖秀娟在心酸心疼之中,感动落泪,答应了白喜,嫁给了白喜。几个月后,她生下了白千元。

    白千元长得很象路重山,骨格出奇,身子壮实,是块练武的好料,而且,他热情豪爽,善于结交江湖朋友。

    渐渐的,肖秀娟也了解了白喜。

    白家庄没做什么买卖,但是,富可敌国。

    白喜武功平平,不盗不抢,却能养那么多武林义士。

    这是有秘密的。

    因为白喜本是皇室中人,只是性格安静,其父厌倦了皇宫里的争风吃醋,朝廷的明争暗斗,所以,不愿参与皇位之争,所以离开皇宫,带着白喜归隐,也带来诸多的金银珠宝。

    这些金银珠宝,让白家至少十代人是不用愁的。

    有了儿子,肖秀娟性格渐渐开朗。

    她除了教授白千元武功,偶尔也和武林义士热闹一下,到江湖上除除贼,行行侠,名声渐大,人又美,白家庄便成了武林义士的家。

    到了白千元主持白家庄的时候,无论江湖上谁没了盘缠,无论谁来打打抽风,白千元都会笑脸相迎,赠送钱粮。谁愿意在白家庄住着不肯走,白千元养着他。

    对于白家庄,无论是白道黑道,都没有说闲话的。只要提起白家庄,无论是邪派还是正派,都会翘起大拇指称赞。

    岂料,天有不测风云。

    大名声,也惹来了大灾难。

    采花贼路十八重出江湖,偷袭白家庄,暗算白千元,又劫走了白富美,从而引出了高仁的一段故事,牵出了路重山的死讯…

老妪多计() 
“婆婆,没想到你的命那么苦!对比您老人家,孩儿受的这点苦根本就不算什么!”白富美边听肖秀娟讲述往事,边落泪。听完之后,她泣不成声地感慨一声,便扑入祖母怀中,为祖母人生的不易,也为自己的不幸,还增添了勇气。

    她心想:婆婆当年失贞,不也是一样嫁到好男人了吗?本姑娘样貌也不会比谁差,白家庄又富可敌国,哪个男人见了我不动心?唉,纯靠美貌和财富赢来的爱,不可靠!

    “婆婆其实不苦,年青时迷恋的男人,和成亲其实是两码事。婚姻毕竟是要用物质来支撑的。仅仅有爱,不能当饭吃。当年,婆婆年轻,只以为有了路重山就可以了。直到生下你爹,婆婆才明白,原来生活并不简单。唉,如果我没和路重山分开,或许我也是个叛国者,跟着他误入邪教,或许,以我的武功而论,早就不在人世间了。只因为嫁给了你的义爷爷白喜,所以,婆婆才有今天的美好生活和无限风光。不过,曾经爱过,要把那个人彻底忘记是不可能的。因此,刚才,我听到路重山三个字,我很激动,我很哭了,心头也是骤然一疼。40年过去了,我和他,纵然再见,也都是老人了,顶多是拱手抱拳相见,或者喝会茶,聊会天。”肖秀娟回忆往事一会,流泪一会,哭泣一会,心里好受多了,语气渐渐平静下来,对“失与得”有了更多的感悟。

    “那,我们还去查高明义之事吗?我还会嫁不出去吗?婆婆,我能象你一样,嫁个好人吗?我未来的男人会嫌弃我吗?”白富美闻言,却感到一阵迷茫,又请教肖秀娟。

    “当然要查。这不仅关系你的婚姻,更重要的是关系到高家枪谱的下落。如果高家枪谱被金狗抢走,那么,大宋危矣!作为大宋子民,不仅仅为自己而活,要把自己的命运和国土联系起来。宋金议和的这几年,大宋歌舞升平,但是,有谁知道金狗是不是在刻苦训练将士?是不是在密谋着如何攻宋?江山不稳,子民就会流离失所。还有,不管如何,对于路重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相信那个自称高仁的少年,一定是路重山的徒弟。否则,他的武功不可能那么高!更重要的是,婆婆现在想起来了,路十八的武功路数和那个自称高仁的少年差不多。只是那个少年内力修为更高境界!”肖秀娟斩钉截铁地回答了白富美的问题,还联系了许多事物,谈了自己的独到见解。

    “婆婆,你真伟大!”白富美静静地聆听,精神振作,浑身带劲。她翘起拇指赞了肖秀娟一句,甚是俏皮。

    “呵呵,我的乖孙女也学会拍马屁了。走,去大厅,面对各路英雄,就说现在江湖上有传言,称高宠将军之子高仁高明义还活着,并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也在寻找他的娘亲冯丽梅。如果有人问:白姑娘,高明义还活着,这是谁说的?乖孙女,你就说刚才有位乞丐来讨饭,是那位乞丐说的。丐帮弟子说的消息,还会有假?各路英雄自然会相信。这样,放风出去,各路英雄都会去找高明义,不用咱婆孙俩费心。真有高明义消息了,自然会有人跑到白家庄,来告诉咱婆孙。”肖秀娟也笑了,拍拍白富美的肩膀,拉她起身,一边授计予她,一边走向白家庄大厅堂。

盎毒太毒() 
高仁到白家庄报讯之后,再次飞蹿入林,然后停下,打着“錾金火折子”,找一处清泉,洗涮一番。

    对着清泉,他发现自己的皮肤泛黑,再往下游看看,自己沐浴过的水都是黑色的。

    高仁骇然地道:“白富美太他娘的狠毒了。她给少爷种的盎毒,真是太毒了,连高某泡过的水都和墨水一般。唉,看来,我再一次向死神靠拢了。唉,命运,真对我不公!从今天开始,有好吃的,就多吃些。有好玩的,就多玩些。如果有合适的女人,能上的,少爷就上。反正,高某没几年命活了!”

    他,心态骤变。

    对着清泉,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倒影一会,他换上白家庄丁的衣服,将金叶、碎银、“化血钉”分别放入几处怀兜里,便折枯枝作火把,拗断竹杆当拐杖。

    他举着火把,拄着竹拐,打蛇猎兽,穿出了密林,往南而行。因为,他记着自己与姚桐的“三年之约”。

    这个“三年之约”,是当时杨继周悄然救他的时候,替他约的(杨继周在“千紫坟”前用剑划几行小字:俏尼姑,你刚才救人的时候,有人咳嗽,即是敝人相助你救我的明义贤弟。三年后的今夜,你的高少爷会回来找你的。但是,当你看完这行字时,你须乔装离开牛头山一阵子,免得“飞天狐狸”万俟河和“毒太岁”姚石青回来找你麻烦。看完后,请你把这行字擦掉!)

    高仁又一个人了,自由自在的。

    他想:之前,与白富美斗嘴了半天,太难受了,还是一个人好,没有约束,想咋样就咋样。

    从小,他就很孤独,若不是秦桧的一纸毒杀令,引来各路人马对“高家枪谱”的争夺,对高家后人的暗杀和营救,高仁恐怕会孤独一生,凭他以前那种身子骨,连媳妇儿也娶不上。

    走了几天路,高仁又想开了:虽然中了苗盎之毒,但是,不要担心。担心也没用,白富美不会主动给自己解药。当然,三年之中,自己可能也会遇上解毒高手为自己解毒。

    另外,高某既有三年命可以活着,应该可以找到母亲,可以找到侠义重情的杨继周杨大哥等人,报答他们一番,也应该可以找到那个曾在父亲坟前凌辱自己的木花骨朵报仇雪恨。

    然后,托杨兄照顾母亲,自己便回牛头山,如果毒发,就死在父亲坟旁,为父作伴。

    反正“发叔”也当过一回了,女人也碰过了,而且还是一个美不胜收的处子,高某此生再无遗憾。

    他这么一想,心地反宽。

    累了就睡,饿了就猎兽来食。

    天当被,地当床,蛇兔为食。

    高仁一路走来,倒也逍遥快活。

    他不紧不慢,悠悠晃晃,遇景观光,遇事围看,颇为惬意。行走半月,风尘仆仆,又不注重边幅,高仁衣衫破旧,披头散发,又成了叫化子,但是,总比之前光着身子好些。

    有时候,他腹下的“錾金虎头枪”硬起来,也有长袍短裤可以遮蔽了。

    这天,阳光明媚,和风送暖,花香扑鼻。

    因为绕着山路走,所以,高仁不知不觉反而往北行了。

    他来到了潭州。

    当他看到潭州城门那块上书“潭州城”的匾额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又绕往北走了。唉!

    忽然,他心里又暗道:嗯,既来之,则安之。进城去,也是好事,我买匹马吧,反正我兜里有金叶。有了马,我回牛头山,就快多了。

    咦,牛皋?牛伯伯不是任荆湖南路马步军副总管吗?我何不去求见他?若许我从军,岂不更好?反正距离见姚桐,还有半个月!

    嗯,就这么定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方,不见上牛伯伯一面,就不能了解岳家军、朝廷的情况。

    三年前,他就从牛通、杨继周、严茹薇等人的对话中得知,牛皋在此为官,想必施全、严成方、郑怀、张奎、陆文龙等一帮著名将领也在此吧。

    如果能找到这帮人下落,便可打听到岳元帅有没有平反的消息,自己也可从军参战,更可以动员更多力量找到娘亲的下落。有这么多的叔叔伯伯支撑,自己应该可以在三年内做点有成就的事情出来。

    如此细密思虑一番,高仁决定先进城饱餐一顿再去军营求见牛皋。因为他知道,父亲生前,交情最深的就是牛皋了。

    若是呆会以粗鲁闻名于世的牛伯伯见到自己过于激动,又问长问短的话,可能连饭都吃不上了,或者到时要喝酒的话,自己空腹,会很快醉倒的。

    高仁进城之后,边走边想,低头拄着竹拐。

    潭州名郡,人口稠密,繁荣昌盛。

    大街小巷,人流涌动,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高仁在城中央的“红烧肉”客栈前停下,闻闻里面飘出来的肉香味,他嘴唇颤动了一下,似有口水滑滴,又抬头看看招牌,便拄竹拐而入。

    “去去去…死叫化,这客栈是叫化子可以进入的吗?你站在门口讨两块骨头就行了,还敢走进来?也不射泡尿照照自己?”

    岂料,高仁前脚刚跨进门槛,后脚还没抬起,便被店小二推了出来。

    那店小二推出高仁,还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高仁鼻子怒骂一番,话语很是难听。

    高仁大怒,正要质问店小二一番。

    此时,客栈门前几名乞丐围过来,其中一名老乞丐愤怒地挥棒对着店小二的双膝一敲,出手如电。

    “啪啪扑通哎呀…”

    店小二跪倒在客栈门槛处,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娘的,谁敢欺负咱们丐帮的弟兄,就是与天下乞丐兄弟作对。哼!”那乞丐又甩手打了店小二一记耳光,骂了几句,便拉过高仁,亲切地说道:“兄弟,你是敝帮哪处分舵的?走,到拐角处去,饮老哥的上好老酒。”

三臭掌柜() 
“大叔”高仁既感亲切,又感为难,正欲解释自己不是丐帮弟子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大喝。

    “站住!臭乞丐,没长狗眼呀?他娘的,连红烧肉客栈的小二也敢欺负?找死呀?快赔礼道歉,否则,老子送尔等去见官。”却是店掌柜大腹便便地冲出客栈门口,握着菜刀,怒斥这帮乞丐。

    刹那间,附近的小贩都跑过来围观。

    高仁回身一看,不由一怔,暗道:这掌柜会武功呀?看他架势,握刀的方式,双目炯炯,内力颇厚,恐怕这几个乞丐不是他的对手啊!

    那揽着高仁肩膀的老乞丐回身,扬着竹拐一指店掌柜,喝道:“董三臭,现在是老子杨柏林执掌敝帮荆湖路分舵,你敢欺负杨某分舵的弟兄?老子晚上率领一帮弟兄,将你的店烧了。你信不信?哼!”

    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乞丐当即摆开了架势。

    “镇三山?杨柏林?哈哈哈,大火冲了龙王庙。原来是杨老哥,久仰久仰!小弟董得兴刚才有眼不识泰山,请杨兄恕罪。杨兄,请进店一叙,今儿由小弟作东。来人嘞,二楼贵宾房看茶、上好菜。”店掌柜闻言,瞪圆了眼珠, 吃惊异常,骇然之后,又热情恭请这群乞丐进店吃大餐,还自报家门。

    高仁明白了:原来店掌柜叫作董得兴,外号“三臭”!咦,他的江湖外号怎么那么怪?

    董得兴大声一喝,客栈内的小二纷纷跑出店门。

    有人搀扶起刚才被敲膝盖的那名小二。

    有人点头哈腰,热情地摆着手势。

    “打呀,咋不打了?”

    “靠,不打还拉什么架势呀?”

    “唉,无聊,早知打不起来,老子就不来围观了。”

    围观的商贩,纷纷低声怒骂,无趣走开了。

    “弟兄们,进去。”杨柏林也是豪爽之人,一点也不客气,随之挥舞竹拐,大吼一声,揽着高仁,率领众乞丐便走进了客栈。

    一楼大厅已是满座,生意火爆。

    众人直奔二楼,到贵宾房就坐。

    董得兴亲自作陪,请杨柏林居中就坐,其他乞丐论资排辈,依次就坐。

    几名小二、酒保端菜,鱼贯而入,并介绍菜色:酱板鸭、剁椒鱼头、小炒肉、干锅鸡杂、红烧肉

    满桌子菜,把这群乞丐谗得个个直流口水,不等杨柏林下令,便纷纷拿起了筷子。

    坐在董得兴身旁的高仁却急捂鼻子,起身离席,因为他感觉董得兴浑身掺杂着汗臭、狐臭、屁臭,实在太难受了。他这时才明白董得兴的江湖外号为何叫作“董三臭”了。

    “喂,小兄弟,你去哪?快坐下喝酒!”杨柏林却喊住高仁,招手让他回来。

    乞丐什么味道都闻惯了,对“董三臭”倒没什么不适应的。高仁本是滑头人,想想这次刚出山门,便得罪了白富美之事,吸取教训,不愿再得罪人了。

    于是,他赶紧移开腮边的手,回身强颜欢笑,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杨兄,小弟是新入丐帮的,不敢坐上等好位,还请其他几位老哥傍着你和董掌柜坐吧,我坐你对面就行了。”

    说罢,他去扶坐在杨柏林对面的一位乞丐起身。

    他看到丐帮在江湖上挺有权势的,连董得兴这样的掌柜看到杨柏林,也得请吃请喝,而自己确实是衣衫褴褛、很象乞丐,就估且冒认乞丐吧。

    “哈哈,好小子,不错,知书识礼,老子喜欢你,就依你所言,弟兄们,挪位!”杨柏林被高仁哄得很是开心,大笑起来,当即同意了高仁的要求。

    众乞丐重新排座次,董得兴热情地为杨柏林挟菜,又亲自倒酒递与杨柏林。但是,董得兴只对杨柏林一人热情,始终没与其他乞丐答话,也没瞧高仁一眼。

    高仁观人察事,心里暗道:看来,董三臭这畜生很圆滑,很世故,是见钱眼开、欺软怕硬之流!杨柏林是丐帮荆湖路分舵主,有权势,董三臭要拉拢他,希望丐帮能为他所用。

    杨柏林心头高兴,频频举杯,与董得兴对饮,边吃边聊,吃了几块红烧肉之后,这才想起来问高仁:“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从何处而来?在何处分舵高就?”

    高仁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小弟姓冯,名叫闪辉,自幼父亲惨亡,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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