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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枪魂-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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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闪闪,快如闪电。
“咔嚓咔嚓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七名士兵惨叫倒地,凄厉哀号起来。杨继周将钢刀一扔,抓过一枝长矛,跃身而起,捅向双足刚落地的霍建起咽喉。
霍建起斜枪一格,枪尖又划向杨继周的脸颊。
两人功力悉敌,狠斗起来。
董得兴一箭捅死霍都,便蹿入帐蓬内,将那枝“火箭”的箭头沾进烛油里并趁此点火,然后又拔刀,割开帐蓬的另一角,蹿身而出。
此帐蓬外的兵丁全部被杨继周吸引到帐前去了,只有其他帐蓬里的将士不断涌来、围来。
董得兴张弓搭箭。
“嗖”火箭腾空。
董得兴一箭射罢,便就地打滚,又蹿入帐蓬内,抓过张鸿的兵器:银饰铜棍。然后,他再从帐前杀出,双足一点,凌空扬棍,砸碎一名兵丁头颅,又握棍横扫,将数名兵丁拦腰扫断,再纵身一跃,奔至杨继周身后,替杨继周杀那些想暗算杨继周的兵丁。
他每出一招,便“卜卜”放屁,身上汗臭、狐臭,和着屁臭,一起散发。
有兵丁捂嘴而跑,边跑边喊:“弟兄们,快来围杀臭物。”不时有人围向董得兴,也不时有人远离董得兴。
“杀!”早就潜伏到西营附近的严茹薇眼望火箭腾空,当即从草丛中跃身而起,大喊一声,凌空翻入西营内,手舞双戟,乱划乱挥。
数名兵丁闻声而来,均被她双戟划死划伤。但因双戟太重,她只舞几下,便娇喘吁吁,香汗淋淋。
这双戟是杨继周的独门兵器,各重六十余斤。
因为杨继周夜潜敌营,携带不便,所以,心爱杨继周的严茹薇替他掌管。
她第一个杀西营,除了心系杨继周的安全外,也是要给杨继周送这双戟。
追魂枪法()
“大哥,你在哪里?妹子担心你,你应我一句,好吗?”严茹薇边打边冲,却没找到杨继周,但是,围攻自己的官兵越来越多。
她不由芳心大急,乱舞双戟,大声呼喊杨继周。
“别喊了,找死呀?杨兄弟在中军帐营前跟霍老贼狠斗着呢。霍老贼武功太高了,杨兄弟一时胜不了,无法应你。走,跟我去放马,冲乱官兵阵脚。”董得兴闻声而来,握棍抡扫,杀开一条血路,来到严茹薇身旁,低声相告情况,要她随自己走。
说此话时,他横扫一棍,又打折两名兵丁的腰身。
“不行!我找杨大哥,你自己放马吧!”严茹薇心系杨继周,哪里肯定董得兴之劝?她当即拒绝,舞弄双戟,复又杀入官兵之中,边打边找杨继周。
“啊啊啊…”
三名兵丁瞬间惨死于严茹薇双戟之下,惨叫声尤其剌耳。而严茹薇如此舞弄双戟,全身汗湿,双峰峦头都隐约可见了。此时初夏,她穿着薄衫紧身裤,方便打斗。
“唉,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董得兴见状,叹息一声,没理由地讥笑严茹薇一句,便抡棍开路,直奔马棚,放马扰兵要紧。
“唰唰”
“哎呀!”
双戟太重,严茹薇功力有限,舞动多时,渐舞渐慢,背心露出破绽,被两名官兵钢刀所划,惨叫出声,血流如注。
“妹子,别怕!”杨继周闻得严茹薇的惨叫声,心头大急,却不得不安慰严茹薇。
他握着长矛,苦战霍建起不退,此时情急,便一招“上天入地”舞出,此乃杨家枪法之绝杀招,长矛如毒蛇一般,敲向霍建起头颅,却虚晃一下,环划舞花,直捅其心窝,再环划舞花,扎其大腿。
长矛虚虚实实,轻重缓急,矛风尖锐,变幻莫测。
“小畜生,想逃?没门!”霍建起心有丧子之疼,他此时是红着眼,滴着泪,握着铁枪疾舞。
他大喝一声,一招“迷魂夺魄”,握枪格、顶、拦、扎、扫、抹、横,铁枪如虹,虎虎生风,也是虚实相兼,狠辣无比,偏拦着杨继周不放,非杀杨继周不可。
霍家的“追魂枪法”也是武林一绝,但是,因为霍建起之前在深宫当教头,所以,他在武林中的名头不响。文武百官也仅仅见过其持枪操练,并无见过他与人交过锋刃,所以,霍建起武功到底有多厉害,无论朝野,都没多少人评论。
“大哥,妹子不怕!”严茹薇听到杨继周的声音了,心有爱,情生力,登时精神大振,挥舞双戟,猛冲猛打。
她忽感双戟不重了,抡动起来,呼呼生风。
她虽然没能再杀到官兵,却逼得围攻自己的一群官兵不住后退。
她冲开一个缺口,靠向杨继周,心里暗暗骂道:“金毛他们从其他营寨逃出去没有?怎么不见其他营寨喊杀声响?他娘的死金毛,想像不到我和杨大哥诱敌之险呀?这王八蛋,见面时,姑奶奶再找他算账。”
“金毛”是指牛通。
因为牛通浑身长着金黄色的毛,江湖外号是“金毛太岁”,有勇无谋,却天生福气,总据牛魔寨首领之位。
原来,今夜杨继周潜入官兵西营,乃是诱饵,吸引官兵重兵围攻自己,而让严茹薇、牛通、招财、进宝、元通和尚、清风道长、杨韦、张七、张奎、鲁汉生等人率仅剩的五百兵丁及三百伤残人员从其他营寨出逃,奔往汝州。
杨继周盘算着自己能与霍建起打成平手,再有董得兴放马扰敌,寻机冲出敌营应该是可以的。
岂料,深爱杨继周的严茹薇不听他的将令,携带双戟前来西营找他,这就等于给杨继周背了一个沉重的心理包袱。
此时,杨继周表面镇定,连使狠招,但是,心里暗暗叫苦。此前,他也与霍建起有过打斗,但都是三招两式,然后脱身回寨。现今,霍建起两个儿子被杨继周及董得兴所杀,仇恨当头,霍建起死缠杨继周不放。
长时间格斗,杨继周终于知道霍建起真实功夫了。
两人交锋百余招,仍不分胜负。虽然外围兵丁无法插手,但是,时候一长,杨继周即便越过霍建起,也无力格杀其他官兵出逃了。
“杀!”就在此时,北营、南营传来了牛通等人冲杀声。
“当当当当当当…”
“得得得得得得…”
“啊啊啊啊啊啊”
战马嘶鸣,金戈交响,惨叫声迭起。
此时,戴强、吕奉都率部赶来西营驰援霍建起,奈何杨继周与霍建起武功太高,戴强、吕奉难以插手。
闻北营和南营喊杀声起,戴强和吕奉只得各道一声:“总兵大人,匪贼算计末将,从北营和南营闯出,我等回去擒贼。”
然后,他俩各率所部,回奔北营和南营,阻拦牛通等人闯关出逃。霍建起没有吭声,此时此刻,他只想杀杨继周为他的两个儿子复仇。
他血红着双目,握枪苦拼,越打越怒气,现在是招招进逼,少有遮拦,竟然有与杨继周同归于尽的想法了。
“报…总兵大人,大事不好!有一双锤悍将,率领一支精骑,约三百人左右,全部手执双锤,闯我军东营,无人能敌,砸死砸伤东营将士数百人。现在,那悍将又奔北营而来,见人就砸。”此时,有骑兵策马冲进西营内,远远地跳下马来,单腿跪地,向霍建起禀报情况。
“哈哈哈…霍老贼,今夜,你死定了。绿林中鼎鼎有名的双锤寨寨主我那何元庆叔父支援杨某来了。”杨继周闻言,喜极而笑,甚是爽朗,又骂霍建起一番,手脚却不停,握矛拨、抡、剌、扫、挑。
“小贼,霍某何惧何元庆那老匹夫?哼!”霍建起闻得何元庆来了,心头一凉,却故作轻松,执枪疾舞,连施辣招,希望尽快杀了杨继周,再斗何元庆。
辣妹骗抱()
“霍老贼,你敢骂何某老匹夫?老子锤死你。你他娘的,你就是一个奸贼,一个贪官,一介武夫,迷魂枪法传到你手上,那是对你祖宗的侮辱。”可就在此时,何元庆却策马驰来,威风凛凛地杀到了西营,并怒骂霍建起。
他双手执锤,每每手起锤落,便有人头被砸碎,或是肩膀被压塌,或是兵器折断。
他手中双锤摆动,便如砸西瓜一般。
“咚咚咚咚咚”
“咔嚓咔嚓咔嚓”
何元庆策马掠过的官兵,碎颅骨乱翻,残剑纷飞,断矛四弹。
重锤之下,岂有完尸?
“得得得得…”
“啊啊啊啊啊”
此时,董得兴跑进马棚里,砍断缰绳,放百余匹战马自奔。百马奔腾,乱蹦、乱踢、乱跑,冲击官兵,将一些官兵踢倒践踏,惨叫声又是此起彼伏。
西营更乱了。
“撤…撤!”
霍建起偷眼看到何元庆策马舞锤而来,又听何元庆如此怒骂自己,心里虽气,但是,他哪敢与何元庆、杨继周两大高手同时为敌?他胆战心惊,颤声下令,虚晃一枪,跃上一匹没有马鞍的战马就跑。
主帅临时撤退,可苦了那些官兵了。
逃的快的,自然保命。
逃的命的,便成了杨继周的矛下鬼,成了董得兴的棍下魂,成了何元庆的锤下尸。
西营大乱。
“不想死的,就放下兵器投降!”杨继周剌杀一会,想起汝州城的高仁已经收编大量降兵,如果自己还是几百兵马,那就落后了。于是,他便大声喊叫,收编降兵。
而此时,何元庆的双锤寨的三百勇士也策马冲进了西营,马践锤砸,官兵死伤无数。
“杨公子,饶命!”
“别杀,我等愿降!”
没来及跑出西营的七百多官兵,赶紧跪地,弃械投降,保命要紧。
“大哥,大哥”严茹薇浑身染血,跌跌撞撞地跑向杨继周,边跑边喊。
她也许舞动两柄重戟太久,身体有些虚脱了,刚喊两句,便扑倒在地上。
“妹子,妹子哎呀,咋伤成这样?你咋就不听我劝,随牛通大队人马从南营突围呢?”杨继周大惊,急忙将长矛一扔,收起双戟,回插背部,扶起严茹薇,却发现她背部流血,不由心疼地责怪她。
“大哥,妹子担心你…”严茹薇苦恋杨继周多年,尚未修正成果,此时倒在他的怀中,羞羞妮妮的道露心声。
“哎…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往后怎么向令尊交待?”杨继周叹息一声,又责备她,并从怀中掏出金创药,洒在她背上,脱下自己的衣衫,披在她身上。
他扶她坐好,又道:“妹子,你坐会,我去拜见何元庆叔父。”
“杀杀…咦,怎么全降了?”此时,牛通等人从南营突围出来,对杨继周放心不下,又跑到西营来,看到七百多官兵跪地求饶,不由大奇。
何元庆将双锤交与亲兵,跳下马来,与牛通等人相见。
“哎呀,我的头,好晕!”严茹薇却偏要撒娇,手抚额头,装模作样,呢喃地道了一声,便侧卧于地。
她本是江湖辣妹,豪放女,当着敌我双方将士的颜面,也不怕羞,反正侧卧于地,别人也看不到她脸部表情。
“唉”杨继周无奈,叹了口气,附身抱起她,走向何元庆。
“他娘的,来人,宰了这群鸟兵。”牛通弄清楚官兵投降,想起牛魔寨五百家眷被杀之事,怒气冲天,意欲报仇雪恨,下令宰杀投降官兵。
“住手!”好在,杨继周抱着严茹薇过来了,喝住牛通。
他又对惶恐不安的官兵降兵们说道:“弟兄们,你们的出身,和牛魔寨的弟兄差不多,都是农民子弟,为谁卖命?不是卖命?现在,朝廷腐败无能,官差欺压民众,欺男霸女。天下义军将会越来越多,所以,尔等加入我部,将来必有成就。呆会,我们就要入驻汝州城了,那里,有我贤弟高仁高明义将军占据,只要我和他会兵一处,广交朋友,义结四海,将来天下必定是我和高贤弟的。所以,尔等将来必是王侯将相。”杨继周为了收服这批降兵,抬出高仁来,许下天大的承诺。这本不是他的性格,但是,降兵远多于他本部兵马。收编不是能力,重要的是收编之后,这些降兵服不服从将令,会不会吃里扒外、与敌暗中勾结?
所以,暂时,他只能如此。
“我等谨遵杨公子之命!”
“愿为杨公子效命!”
“杨公子乃人中之龙,将来必成大器,我等愿随之。”
降兵闻言,皆是心头巨震,服了,纷纷表态,愿追随杨继周征战天下。
“那好,尔等听候严姑娘指令编队。”杨继周见状,稍稍放心了。
他放下严茹薇,并将降兵全部交予她统领。
因为牛通鲁莽,招财等人又是百义教的,何元庆则是双锤寨寨主、是前来助阵的。杨韦、张七是自己的家将,所以,严茹薇暂是统领这支降兵的最佳人选。
“都到这边来,听本姑娘号令编队。”严茹薇本是佯装头晕,骗取杨继周怀抱而已,此时接到这个任务,精神大振,当即指挥降兵编队。
“牛通,董得兴,快过来,一起拜见何元庆何叔父。”杨继周看到牛通仍是瞪着眼,董得兴发呆,便朝二人喝了一句。牛通和董得兴如梦初醒,赶紧跑到杨继周身边。
他们三人跪在何元庆跟前,口称:“叔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哈哈哈岳家军有后啊!好,后生可畏!诸位贤侄,都起来吧。今天开始,叔父和尔等一道,强强联合,共同推翻暴政,辑捕秦桧,为岳元帅、牛皋兄等蒙冤的岳家军将领申冤召雪。”何元庆将双锤递家将何谦,捋捋胡须,仰天大笑,甚感欣慰,逐一扶起杨继周、牛通、董得兴之后,又甚是感慨,激动泪下。
会师()
“叔父,你能和小侄合兵一处,真是太好了,再加上汝州城内的明义贤弟,我等合兵就不是一般的强悍。而且,我们不用再据山傍水,可以进城了。汝州城防坚固,是大州,也是大粮仓,壮丁多,招兵买马容易,即便朝廷再派兵来围剿,我等也不惧了。叔父,请!咱们进城去。”杨继周甚是激动,满怀壮志地描绘前景,便恭请何元庆上马先行,作为领军。
“等等我们作为岳家军名将,真就此反了?岳元帅在天之灵,怎么看?怎么想?”张奎一直躲在人群中,看到何元庆,既激动,又难过。
他激动的是,以前,他和何元庆同在岳飞帐下为将,一起冲锋杀敌。
他难过的是,时过境迁,岳家军散了,何元庆也反了。自己则落入江湖帮会任职。
这对于平生自视王侯之后的张奎来说,今夜可是百般滋味,一起涌上心头。此时,眼看何元庆和杨继周强强联手,一起反宋,他不得不站出来质问。
因为他虽然加入了百义教,但是,他的心一直都很迷茫,所以,他一直没与百义教的招财等人同行。
“哎呀,张奎兄弟,你也在?太好了!愚兄想死你了。唉,昔日朱仙镇散将,你和郑怀、严成方均下落不明,愚兄闻讯,多时查探,均是无果。没想到,今夜愚兄能在此与兄弟重逢,真是太好了。”何元庆蓦然眼睛一亮,抢身过来,拥抱张奎,激动泪下。
“何兄,过去就不提了。小弟敢问,路在何方?”张奎也是激动泪下,但是,他心里一直很矛盾。
他此番参战,更多是出自于营救冯丽梅所致,并非真心想在百义教任职和踏上反宋之路的。
所以,他流着激动的泪水,颤声相问。
牛通听闻此言,甚是不舒服,便大吼一声:“张奎叔父,你不要坏了大伙的兴致,好吗?您老不反宋,没人逼你。但是,狗皇帝对咱不公,俺们就要反宋。咋的?要不,你领官兵来平叛好了。”
他因父亲被秦桧门生田师中害死,至今耿耿于怀,更何况,牛魔寨五百家眷惨遭霍建起屠杀。所以,他对当今朝廷很失望,很恼怒,很怨恨,很仇视。
杨继周赶紧去捂牛通的嘴,不让他再往下说。不过,杨继周也没有一昧的去捂牛通的嘴,而是在捂他的嘴的同时,又附耳低语:“兄弟,你说的好,问的好!愚兄赞成,不过,张奎叔父,元庆叔父,皆是长辈,咱们晚辈,质问此类事情,点到为止即可。”
牛通心服地点了点头,不再吭声,不再挣扎了。
这些年,杨继周一直都是这样哄他的。
因为牛通吃软不吃硬。
“张某很难过,对前路很迷茫。唉,算了,我还是贩马去吧。”张奎内心矛盾纠结,又无人给他答案,当众被牛通责骂,甚是难过。
他松开何元庆,转身朝鲁汉生招招手,跃身上马,走了。
元通和尚握着月牙铲,跨步上前,要喊张奎,却给招财拉住了。
招财低声说道:“大师莫急。张奎乃是重情之人,咱们教主是他的侄子,所以,张奎往后还会回来的。现在挽留他,如果他不听,你我颜面无存。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清风道长说道:“副教主言之有理。贫道观张奎虽然粗鲁,却也自视甚高,自认为是王侯之后,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他此时的心理是不想混入江湖帮会,失他身份。再者,教主是他侄子,他倒成了侄子属下打手了。所以,他现在是非离去不可。但是,反宋大业,一旦有成,张奎和鲁汉生都会回来的。”
元通和尚闻言,便不再吭声,持铲而立,静待杨继周发令回城。
因为来之前,高仁说过:百义教弟子到了紫云山,要对杨继周恭谦有礼,一是洗涮毒教邪教之嫌,二是杨继周乃是高仁之恩人。
“张奎兄弟张兄弟唉!你又何必一根筋呢?”何元庆也不能给张奎答案,不过,他得自谋生路,认为只能聚众自立,方能继续驰骋沙场。
他呆愣一会,急跑去追张奎,但是,已经追不上了。
他在营房外,唉声叹息起来。
“杨少侠,我们走吧。敝教在汝州城的兵马不多,霍老贼虽然领兵跑了,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跑向汝州方向呢?一旦他和其子在奔向汝州方向途中汇聚,那么,他很有可能会集合兵马,攻打汝州。他的残兵败将有两万多人,加之前奔往汝州的兵马,共约有四万余人。所以,老夫很担心汝州城内的高教主等人之安危啊!”招财走到杨继周跟前,抱拳拱手,恭敬有礼,分析战况,提议马上奔赴汝州。
尤其是他提到高仁之安危,触动了杨继周的心弦。
“好!”杨继周闻言,感觉有理,点了点头,便招手让杨韦和张七过来,说道:“你们二人领本寨五百兵丁,陪同严姑娘,继续收编好那些降兵,讲明军规,严加训话,打乱他们原有的编队,间杂咱们的兄弟,控制好他们。天明之后,你们二人再领他们来汝州。”
然后,他便飞身上马,率先冲出营寨,叫上何元庆,直奔汝州。
招财预测对了,霍建起率领残兵败将,是跑向汝州方向的,因为他的两个儿子霍文、霍武率战车等辎重特种兵马,在汝州城外,伺机回夺汝州。
在此之前,还黄光、曹明、郭宁、韩邦随宇武定率部两万攻打汝州。霍建起必须会合他的大部队,再谋出路:连打败仗,还丢了兵家重镇汝州,朝廷肯定会怪罪下来。只是不知罪责有多重?如何应对这场危机?必须和孩子们及黄光众将商议再定。
经过失败,霍建起很伤心,很失落,这才想起遇事要与部僚商议。
四子皆亡()
东方天际灰暗,空气清新湿润。
晨风吹拂,透着些许血腥味。
乳白色的雾气像素纱笼罩着天地,城外的尸体已经被官兵收拾好,地面浸润成一片片血红的圆弧形。
高仁持枪策马,跑到东门城楼下。
他飞跃下马,跑上城楼。
城楼上,火把如林,亮如白昼。
轮换下来的将士,背靠在城楼下或是城墙下,呼呼大睡。
正在守城的将士,打起精神,张弓搭箭,时刻注视城外的动静。
“教主,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卢水亭、洪铁达二人皆是双眼红肿,黑眼圈很大,疲惫地过来,抱拳拱手,躬身向高仁见礼。
“二位前辈,辛苦了。武思源马上就到,呆会就换二位前辈回府歇息,由武思源负责守城楼。现在,请卢将军点一千骑兵给本教,我冲杀过去,接应继周大哥及本教的弟兄们。你们看,你们听,官兵背后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肯定是牛魔寨的将士在闯敌军营,奔我汝州来了。”高仁望着卢水亭、洪铁达二人疲惫的神情,甚是感动,便提出冲锋杀敌。
“禀教主,在你到来之前,敌将黄光、郭宁、曹明、韩邦,轮流率部到城下骂战。为避敌锋芒,又因教主在歇息之中,所以,我等坚守不出,也未去打扰教主歇息。现在,敌军忽然背后有了动静,这是不是霍老贼授计官兵故意做作?以诱教主出城上当?因此,教主还是留在城楼上,观望为宜。”卢水亮闻言,忧虑地分析情况,劝说高仁别出战。
“禀教主,围攻我城的官兵营寨,距汝州十余里远,天色昏暗,看不清。敌军很有可能如卢将军所言,在诱教主出战。”洪铁达也是躬身相劝,对高仁很是关爱。
“不必惧之。本教已养足精神,即便敌军在诱我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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