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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枪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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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仁美滋滋地想到此,竟然嘴边泛笑,甚是得意。

    朱平一听,气得七孔生烟,听韩氏兄妹和高仁的对话,不仅韩氏兄妹就连瘦骨如柴的高仁,都不把他及四名侍卫放在眼里。

    他纵身跃起,十指如钩,一招“凶鹰袭兔”,凌空手心虚含,沉肩垂肘,抓向韩刚双耳,寒热两股劲风同时袭向韩刚双目,狠辣异常。

    韩刚沉肩塌腰,大喝一声:“老前辈,快领高兄弟走!”一招“仙蛇拜月”,握刀旋身,上撩横划,刀风刚猛,眨眼间便破了朱平的辣招。

    两人以快打快,即时换招,贴身对决。

    就在瞬间,四名侍卫执刀、握剑、挥棍、端叉袭向高仁,或斜劈高仁脸蛋,或握剑直捅高仁心窝,或挥棍横扫高仁腰身,或端叉叉向高仁腹下的“小高仁”。

    刀光剑影,铜棍呼啸,铁叉阴险。这四名侍卫认为既然难抓高仁,就须拿高仁人头回去复命。

    高仁背靠韩虹,四名侍卫的刀剑棍叉招呼高仁,自然也是向韩虹招呼而来。

    “哎呀,我的娘…真要我的命呀?什么仇呀?”高仁眼前忽然刀光剑影,吓得惊叫一声,茫茫然地质问了一句,便本能地矮身一蹲又一扑。

    他扑倒在草地上,双足一蹬,身子从一名侍卫的胯下滑出去了。虽受胯下之辱,但是,保命要紧。

    钱老栓躬身侧倾,独臂抓着高仁的脖子,用力一捏,喝道:“等死呀?还不快跑?”

    他腰身一直,提着高仁就跑,飞奔下山。

    高仁身子即麻,无法反抗。

    他想到从此要与美女姐姐分离,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心中对韩虹盈满了眷恋之情。

    他蓦然落泪,泣声大喊:“美女姐姐…姐姐,别离开我呜呜呜呜呜呼…”

    韩虹反应奇快,就在高仁矮身蹲地的时候,她娇叱一声,对那四名侍卫骂道:“卑鄙无耻!”便一招“辗转五道”,握刀舞出。

    她转折圆活,刚柔合度,上下翻飞,犹如银蛇飞舞,瞬息之间,格开了一名侍卫的铁剑、挡开了一名侍卫的钢刀、挑开了一名侍卫铁叉。

    她内劲一收一张,宝刀一软,又缠住了一名侍卫的铜棍并趁势将铜棍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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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刀威力() 
韩虹的宝刀又名“鸯刀”,可软可硬,是一把柔韧又盈满张力、削铁如泥的宝刀,其威力主要看握刀人的内劲是否可以做到收放自如。

    若是如此,鸯刀则硬是削铁如泥,软则如索鞭缠舞。

    韩虹虽然年少,但是,内家功夫已是上乘,即便不能做到收抖自如,也能把捏火候了。

    她在用刀缠着对方铜棍之时,又张驰内力,缠着铜棍的刀片又弹开。

    “啪嗤…哎呀”

    鸯刀弹开,拍打在那名侍卫的腰间,随即,鸯刀的刀片又上划,又将那名侍卫的右勒划出一条血糟。

    那名侍卫惨叫一声,右勒登时皮开肉绽,血淋淋的,握着铜棍,左手捂右勒,连退了数步。

    另三名侍卫看到高仁被钱老栓提着跑了,便无心与韩虹对决,纷纷拖刀、握剑、端叉,追向钱老栓。

    韩虹耳听高仁的呼喊声,心头一酸,暗道:高仁虽然长相不佳,言行令人讨厌,但是,他倒是挺重情的,我只救他一回,他便以为我亲,在这一点上,他倒有其父高宠之风,重情重义。这回,我若将他带回临安,便认他为弟,传其韩家八卦刀法,培养他成长为一名抗金将军。

    她侧目而视韩刚,看到韩刚堪堪与朱平打个平手,想到自己的任务就是救高仁,带着高仁去见临安六和寺,与母亲会合,便把银牙一咬,道了一声:“大哥,小心点!”

    言罢,她纵身一跃,轻捷如燕,凌空翻飞,飘落在山下羊肠小道中央,撮唇一啸,又道了一声:“钱老前辈,带高兄弟骑我的宝马跑!”便横刀拦住三名侍卫的去路。

    而钱老栓恰好提着高仁,跑到牛头山北面山麓的拐角处,他没回头,提着高仁攀山,疾步如飞,踏山如平地,轻身功夫出奇超卓。

    韩虹瞟了钱老栓的身影一眼,暗暗称奇,心道:钱老栓虽断一臂,然观其轻功,非一般人也。难道昨日他与家兄一战,是佯败?

    “得得得得得得”

    瞬息之间,一匹枣红色的宝马,扬蹄而来,驰骋如飞,溅起阵阵尘埃。

    “木星,余波,你们俩个,绕道去抓高小贼。我拦住这贱人。”握剑侍卫见状,又闻马蹄声响,不由甚是焦躁,嚷了一句,便一招“游龙潜水”,握剑斜划,又由下而上,剌向韩虹咽喉。

    另两名侍卫趁机侧身,各自双足一点,分从两侧越过韩虹,追向钱老栓。

    韩虹握刀护身,纤腰一弯,不在杀敌,志在救人,双足脚尖点地,身子后蹿,倒向斜飞,既避辣招,又反手横刀,一招“巨浪排空”,斜着娇体,凌空刀劈木星、横抹余波。

    她虽凌空,但是手中宝刀左右交替,柔中有刚,刚中有柔,无声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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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剑招() 
木星急急回身,竖刀一格,“咔嚓”一声。

    他钢刀被韩虹鸯刀削断,半截钢刀掉在路边,头顶发屑被削飞了少许,登时秃顶。

    木星惊叫一声“哎呀”,便握着半截刀,矮身蹲下,避敌风险。

    余波端叉一顶,用铁叉之叉卡向鸯刀,岂料韩虹内力一收一抖,宝刀一软,缠向铁叉之左叉头一拉又一弹。

    “啪…”

    “哎呀…”余波眼角被刀片拍了一下,登时惨叫,骤然泪流,眼球裂碎,右眼立瞎。

    他急侧身斜倒,就地打滚,不求滞敌,只求保命。

    韩虹头上脚下,也将着地。

    她拄刀点地,娇体又腾空而起,凌空翻了个筋斗。而刚才那名握剑的侍卫,此时又已奔扑过来,待韩虹身子降落,便一招“白蛇初探”,握剑捅向韩虹裤档。

    “卑鄙无耻!”韩虹怒骂一声,握刀一招“拨云瞻日”舞出,刀尖弹向对方的剑尖,刀片旋转,斜抹向对方侧脖及肩,又顺势横划。

    她一招数式,刀法多变,同时左掌变抓,一扣而下。

    韩虹虽遭下流袭击,但是,娇体凌空而降,握刀护身又出招,游刃自如,神气淋然,不愧是名将之女,武功高强。

    那侍卫但见寒刀闪闪,脸门左右皆是刀风,便矮身蹲地,握剑竖上又斜划,既避又进,死缠韩虹不放。

    “得得得砰砰…”

    岂料,韩虹宝马驰骋已到,扬蹄一踢,一双前足以千钧之力,踹在这名侍卫的双肩上。

    “咔嚓咔嚓…”

    “啊呀”

    握剑侍卫双肩立塌,身子变形,凄厉惨叫,扑倒在地,又被枣红马后蹄践踏而过,连头颅都被踩入泥坑,即时气绝身亡,血浆柱溅。

    韩虹落身,双腿一张,身子恰巧骑在马背上,纵马而过,驰过山腰拐角,却已不见了钱老栓和高仁的身影,便急急勒马,大声叫喊:“钱老前辈高兄弟…你们在哪里?快出来,骑我宝马跑!”

    她想:钱老栓已经残臂,必定难敌宫中侍卫,定是领着高仁躲于草丛或是山间密林中了。

    不见回声,韩虹又惶恐不安地大喊:“钱老前辈,高兄弟,你们在哪里?”

    她这么大声喊叫,引起了牛头山上还在搜索高仁下落的姚石青及其家仆、家将的注意。

    姚石青大喝一声:“小的们,那贱人与高仁是一伙的,劫了她,送回姚家堡作少爷的小妾。”说罢,他便领头疾冲下山,一班家丁、家将,还有万俟河带来的八大侍卫胡德进、岳琛、方晶、解舒、杨卫、朱大包、陶一桶等人紧紧相随。

    “难道钱老栓领着高仁已经离山了?这么快?”韩虹侧头望山,看到姚石青等人多,尤其是看到八大侍卫的动作,便知八大侍卫武功不凡,略一思索,无心恋战,便策马沿着羊肠小道,追踪钱老栓及高仁的下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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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福难料() 
“追!”

    “姚公子,有马吗?”

    “胡德进,岳琛、方晶,你们三个,沿山麓往北方向追。其他弟兄,随本官涉河抄近路追!两路包抄,抓住那贱人,逼问高仁下落。”八大侍卫的首领陶一桶拔刀而出,扬刀一举,大声喝令,作出分工。

    众人随即分头行动。

    他们刚才听到了韩虹的呼喊声,又看到了韩虹策马沿羊肠小道由南往北疾奔,自认为高仁肯定是在韩虹前头跑掉了,所以分路包抄,只要抓到韩虹,便可以找到高仁之下落。

    秃顶的木星、变成了“独眼龙”的余波在路边站起身来,你望我,我望你。

    终于,木星说道:“余兄弟,你我皆已带伤,唐兄弟不幸被那贱人的马踏死,咱俩就不要再追了,还是回前面看看朱兄再说吧。”

    余波左手捂目,点了点头,拄着铁叉,一瘸一拐地随木星转身,回奔牛头山南麓,查看朱平与韩刚之战是否了结?

    但是,当他们到回原地时,却发现朱平正蹲在山麓边,撕衣袖包扎左手的手指。

    刚才的一场恶战,以韩刚险胜收场。

    朱平的左手无名指给韩刚的宝刀削掉了。

    韩刚虽然得胜,但杀朱平却也不易,所以,他无心继续与朱平撕杀,追寻高仁下落要紧,先行跑开了。

    当朱平闻声而动,看到木星秃顶、余波瞎了只眼,又不见那姓唐的侍卫出现,便知道前面之战的结局了。

    朱平长相丑陋,但倒是机灵。

    他不再问情况如何,朝木星和余波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北走,虽没有急起直追,但是,朱平仍率二人沿着马蹄印的方向走,希望能打听到高仁的什么情况,或是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娘的,都走了?唉,那俏尼姑死到哪里去了?娘的,害得老子的裤衩都湿了。”

    不一会,万俟河从山下跑下来,摇着折扇,不见山麓人影,颇为丧气,自言自语,便也循着马蹄印由南往北追去。

    刚才,他在密林里找不到净心俏尼姑,又找不到高仁,便分派姚石青率队去山北查看,自己心怀鬼胎地往山顶上走,欲从“净化庵”里占点便宜。

    岂料,万俟河爬到山顶,却见庵门紧闭。

    他翻墙而入,在简陋的尼庵里寻寻觅觅,却始终不见人影,只在木鱼堂里看到一张纸条,上书:“净心乖徒,下山化缘,一切小心!为师与故人相约期限已到,务须北上一趟,不必挂牵!”

    所以,万俟河兴味索然。

    稍前,他从姚石青嘴里已经知道净化庵只有两名尼姑,一老一少,老的是姚石青父亲的原配发妻,小的是姚石青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从纸条里可以看出,净心及其母近期都不会回庵了。

    万俟河无趣下山。

    他虽步行,但是,轻功甚好,很快就追上了朱平。

    两人密议一番,又分开行动。

    高仁又跑去哪里了?

    刚才,就在韩虹被三名侍卫在羊肠小道上缠住时,高仁也被钱老栓捏着脖子,提着跑到了山麓北面的拐弯处。

    钱老栓听到了韩虹要他骑马带高仁走的喊声,但是,他却没停下脚步,反而于山道拐弯处身形一晃,隐入林荫里。

    他继续提着高仁,由密林里上山,钻进了一处山洞中。

    然后,他将高仁放下。

    “呼呼呼…”

    高仁被捏着脖子跑了一阵,早已喘息不过来,双眼已经翻白,嘴巴也已露舌,差不多要断气了。

    他被钱老栓放在石头上,身子如烂泥一般瘫软,直喘粗气,不时咳嗽起来。

    钱老栓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着火,看着满脸涨红宛如吊死鬼般的高仁,没有吭声。

    他就这样怔怔地望着高仁,待高仁喘息方定,便又疾手点了高仁的“麻穴”和“哑穴”。

    钱老栓盖上火折子,背靠石墙,斜躺着,合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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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可怕() 
山洞里,漆黑一团,阴森可怕。

    高仁喘息方定,正要责怪钱老栓为何不骑美女姐姐的宝马逃跑时,自己身上的“麻穴”和“哑穴”又被点上了。

    他又动弹不得,张嘴无声。

    不过,高仁的脑子却是清醒的。

    他的双目滴溜溜狡黠地转动着。

    高仁心里暗道:钱老栓为何要这样待我?他为何有马不骑,反而把我关进山洞里?

    刚才,钱老栓捏我脖子前行,危急之时,情有可原,但是,现在想想,不对劲啊!

    钱老栓捏我的脖子有点狠,我差点背过气去见阎王爷了。而美女姐姐和那位大哥哥救我时,情形是完全不同的,美女姐姐和大哥哥对我呵护备至,显然是真心待我好的。

    这个钱老栓呢?虽然也救我,提着我逃跑,但是,狠毒啊!他差点把我捏死了。

    现在,少爷看他眼神,阴郁可怕啊!

    高仁想到此,便斜目而视,在漆黑一团的山洞里,他看到钱老栓一眨一闪的,青光忽明忽暗。

    “嗯!是不对劲!”高仁的目光触及钱老栓精湛的目光时,内心嘟咙了一下,赶紧收回目光,闭上眼睛,生怕钱老栓看出自己偷窥他。

    高仁心想:以前玩泥巴的时候,我听姚桐说起过,黑夜里,目光炯炯会发青光的人,必然是内力极其深厚之人,武功极其强悍。

    看样子,这个钱老栓不是一个独臂老汉那么简单,他的武功强悍的行。

    但是,他为何不替美女姐姐与敌决战呢?

    高仁虽然身子象废柴,也从小饱受欺凌,生活潦倒,备受白眼。但是,他毕竟在市井中和江湖上磨砺多年,受辱很多,挨骂不少,常遭挨打。

    为了保命,为了挣钱养家,高仁学会了尘世中的圆滑和观人察事的技巧,这也是他的谋生之道。

    圆滑之人,必是善于思考之人。

    高仁想到此,又听到了山麓那边韩虹的呼喊声,但是,却不见钱老栓起身出洞回应。

    看样子,钱老栓是故意提着我高少爷落单的。

    钱老栓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何要挟持我?

    难道,他也是那些捉拿我的人中的一员,故意乔装打扮成可怜的独臂老汉?既博人同情,又相机挟持我?

    坏了!

    若是如此,我命休矣,高家枪谱也将不保。

    怎么办是好?

    此时,韩虹策马疾奔,不时呼喊钱老栓和“高兄弟”的声音,传入洞内。

    姚石青等人的喧嚣声也接踵而至。

    高仁却始终不见钱老栓有什么动静。

    马蹄声渐去渐远,喧嚣声也消失了。

    钱老栓还是没有吭声。

    坏事了!钱老栓肯定不是好人,刚才也不是真心提着我逃跑的。他娘的,这个独臂贼,真狠毒!装可怜,博同情,骗取了美女姐姐和大哥哥的信任,却挟持了我。

    这个老王八,肯定要从我身上谋取高家枪谱。

    坏了…坏了…我得运气冲关,相机逃跑才行。

    高仁内心发怵,思虑颇多,暗暗叫苦,又情急计生,偷偷运气冲关,欲寻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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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骄气傲() 
但是,高仁稍一运气,经脉受阻,气息不顺,竟然咳嗽起来。而且,他运气无力,浑身发冷,手脚开始颤抖起来。

    “怎么回事呀?前几次,我都晕过去了,潜意识里垂死挣扎,身体却能自然地运气冲关。而现在,我半点力气也没有。怎么回事?…哦,对了,我两天没进粒米,未饮滴水,没力气了”高仁软瘫于石头上,心里又是一阵暗暗叫苦,无计可施。

    “他娘的,都走了?唉,那俏尼姑死到哪里去了?娘的,害得老子的裤衩都湿了。”就在此时,山下又传来了万俟河的声响。

    高仁不敢再运气冲关了,怕发出什么响声,惊动万俟河。虽然,他对钱老栓很怀疑,但是,在他心中,对比万俟河等人,钱老栓还好点。

    不过,听到万俟河自言自语的声音,高仁心里很不舒服,暗道:这个畜生,也想娶姚桐作媳妇呀?他娘的,等少爷长大了,一定挖掉他的贱树根。哼!

    渐渐地,万俟河的声音逝去。

    钱老栓又掏出火折子,吹着火,起身来到高仁跟前。

    高仁暗道:这个老王八可能要逼问我什么了?估计是要高家枪谱吧?否则,这几天,也不会忽然间就那么多鸟人来追杀我。他娘的,少爷死就死,不理这个鸟人。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想到了死,高仁反而勇气陡增,一点也不害怕。

    不过,他心中却有些遗憾:可惜,少爷死后,不能照顾娘亲了。唉净心和那个姓韩的美女姐姐也要给别的男人享受了…真可惜!

    钱老栓走到高仁跟前,疾手解开了他的穴道,笑问:“臭小子,刚才心里在使劲地骂我,是不是?”

    高仁身子动了一下,饥肠辘辘,望着满脸和蔼可亲的钱老栓,心里暗想:这老王八可能要套我的话了。嘿嘿,没那么容易!少爷虽然穷点,但是,很聪明的,我爹可是高宠!

    于是,高仁便圆滑地说道:“没有啊!我在想,呆会你是不是要做饭给我吃?会做什么好东西给我吃?你的手艺到底怎么样?”

    “哈哈哈好小子,真是圆滑,谎话连篇,撒谎的时候一点也不会脸红。好,钱某喜欢圆滑的少年人,看在你骨格出奇、天赋又好的份上,老夫收你为徒。”钱老栓又笑了,露出一口黑里透黄的牙齿。

    “拜你为师?哈哈哈你想骗我给你磕头吧?我是谁呀?少爷还用得着拜师吗?我可是抗金名将高宠之子。”高仁终是少年人,虽然有些圆滑,但是,涵养功夫还没练到家,被钱老栓逗了几次,便忍不住了。

    他口出狂言,冷嘲热讽了钱老栓一番。

    “哈哈哈好!心骄气傲,有性格!钱某更喜欢。不过,拜师是一定要磕头的,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给我磕了八个响头之后,我就开始传你天下独步的迷踪剑法。”钱老栓又被逗乐了,却也翘指称赞高仁一番。

    此时的钱老栓,与之前捏着高仁脖子逃跑的钱老栓相比,判若两人,一点也不狠,反而和蔼可亲,气度亦好。

    “不管什么剑,对比我爹的錾金虎头枪来说,都是废铜烂铁。”高仁没笑,冷冷地讥讽钱老栓一番,甚是高傲。

    他心想:少爷就不上当,无论你给我什么好处,我都不会给你轻易套什么话的。

    “握錾金虎头枪的,那是你爹,不是你。对你而言,什么功夫都是好功夫,关键是你能不能学到家?好了,老夫不与你这小滑头斗嘴,我给你做饭去。等天黑了,咱俩就上路,送你到临安六和寺,让你母子团聚。”钱老栓低声叹息了一声,反唇相讥,便站起身来,握着火折子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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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臂奇迹() 
“喂,多放点毒药,早日把我毒死,绝了你的歪念。”高仁爬起身来,也不急于逃跑,高声嚷嚷了一句。

    听钱老栓提到母亲之事,高仁心头一疼,差点落泪了,但是,他怕钱老栓套话,便强忍着,不露声色。

    他缓缓地起身,也朝洞口走去,远远地尾随着钱老栓。

    钱老栓一怔,蓦然回头。

    火光中,他张嘴欲言,却又忍住了。

    因为他看到高仁眼眶泛红,心里明白刚才自己提到让高仁母子团聚之事,必然是触及到了高仁的疼处。

    洞外,垂着长长的天幕,夜色飘渺,星光闪闪,蝉呜虫唧,蛙声一片。

    钱老栓默默走了一段路,拾了些干柴枯草,捆绑在一起,扎成火把,用火折子点燃,便收起了火折子,举着火把,继续行走在牛头山上。

    至北面山腰,他停下脚步,将火把扎在地上,摒指点了左肩膀几下。

    “老王八疯了,他干嘛自点穴道?”高仁饿的有气无力,距离钱老栓越来越远,但是,他远远地看到了钱老栓的这个动作,心里不由又是一阵嘀咕。

    于是,高仁便加快脚步,小跑过来,却发现钱老栓的跟前,横着一条断臂。

    钱老栓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放在草地上,除下缠在他左臂兀处的血红断袖,用力一扯,断袖扯开。

    他的左臂兀断处被牵动,又有血水渗出。

    钱老栓抓起草地上的断臂,吹了吹气,吹干净那些草屑,便将断臂接驳在左臂膊上。

    然后,他侧目而视高仁,道:“喂,小子,你不肯拜老夫为师,帮帮忙总该可以吧?劳烦你将瓶子拧开盖,将里面的药粉倒在我的接驳处,然后撕块干净的布,用我外袍内的腰带包扎一下。”

    他说话客气了些,或许,他知道在嘴上功夫方面,高仁不是一位好惹的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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