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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枪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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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临安,会误中田师中的奸计,遭到暗算,故派小人前来知会公子。施将军说杨少爷武功好,请杨少爷与牛公子一道,骑快马速往临安,途中拦截并劝说令尊切莫赴田师中的邀请。至于高少爷,可托严茹薇姑娘护送至六和寺。”

    原来,江湖辣妹叫作严茹薇,英俊少年叫作杨继周。

    “他娘的,狗皇帝疯了?他和秦桧这个奸佞,害死岳元帅还不够呀?还要把岳家军全拆散了吗?妈巴糕子,继周兄弟,走!”须发俱黄少年怒骂一句,声若洪钟,又侧头招呼杨继周一声,即时策马就奔,颇为鲁莽。

    既然要将好不容易救出来的高仁,托付给其他人护送,黄脸少年对严茹薇却连一句话交代也没有,只是招呼了杨继周一声,策马就跑了。

    “岳元帅真的被人害死了?呜呜呜呼…”高仁本想问问这些是谁的?但是,听到对面少年骑客这么一说,注意力便被吸引到岳飞的死讯上来,而对面的骑客说的又是那么具体,高仁岂有不信之理?

    他当即嚎啕大哭起来,泪如雨下,心中酸痛无比。

    岳飞死了,岳家军也要散了,狗皇帝连岳飞都害死了,心里哪里还有高宠?

    高家重新辉煌的美梦,朝廷始早会派人来抚恤高仁和母亲的幻想,将来会有机会见到岳元帅和诸多岳家军将领英雄的目标,在高仁心中彻底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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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 
“喂,牛通哎呀,死牛通,你就是一头牛…他娘的,你咋能把本姑娘扔给一根废柴?”严茹薇看到黄脸少年策马而去,挥手疾呼,可眨眼间就不见了牛通的影子,不由气得直跺脚,粗话连篇,破口大骂黄脸少年。

    原来,黄脸少年是牛皋之子牛通。

    严茹薇想喊住牛通的目的,是想与之交换条件:由她来陪牛通前往临安,劝说牛皋不要中了田师中的奸计。

    她可不想陪高仁呆在一起。

    严茹薇本是活泼好动的少女,感觉与高仁呆在一起,实在太闷了,想要话题,没有话题;沉默又不知所措。

    虽然高仁值得同情,但是,难啊!

    这根废柴实在不适合自己。

    山路狭隘,宛然崎岖。

    对面的少年骑客看到牛通策马而来,赶紧牵马闪开,甚是恭恭敬敬。

    待牛通掠马而过,那少年骑客便向杨继周招招手,说道:“杨少爷,牛公子鲁莽,请杨少爷抓紧追赶,小的可是劝阻不了牛公子的。他的牛脾气,你比小人更清楚。”

    杨继周笑道:“兄台先行一步,小弟劝劝高兄弟一会,就会赶去。”

    说罢,杨继周反而跳下马来,走到高仁身旁,扶高仁起来,又为高仁抹拭脸上的泪水,说道:“明义兄弟,先祖是杨业杨老令公,家父是杨再兴。你是开平王之后、名将高宠之子。所以,咱杨高两家是有渊源的。而且,咱俩人的父亲都是为了保家卫国,与金狗战死的。”

    对面少年骑客见状,便飞身上马,策马尾追牛通而去。

    严茹薇心头大震,回身正视,望着杨继周真诚而漂亮的脸蛋,暗道:杨继周,名将之子,果然与众不同,不仅礼貌,而且胸怀宽,风度好。唉,他都把我的心搅乱了

    她心想至此,俏脸通红,低首弄衣,很是温柔。

    高仁又惊又喜,蓦然握住杨继周的手,激动地说道:“杨大哥,小弟是听着抗金故事长大的,对令尊很佩服,对令先祖更是佩服,尤其是金沙滩之战,杨门忠烈,令世人敬仰万分。没想到,竟然是你救了我。谢谢!谢谢!缘份啊!唉,可惜,小弟只是一根废柴。这辈子,没有出头之日,恐怕也没有机会报答你了。”

    杨继周轻轻地松开高仁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塞到高仁手中,说道:“明义兄弟,杨家枪法与高家枪法有异有同,内功心法都是佛门正宗。三天前的那个夜晚,我救你的时候,拾到了几张高家枪谱的碎片,估计因为你最近被敌袭扰,已将高家枪谱毁掉。所以,愚兄将杨家枪谱转赠予你。希望你好好修习,将来与愚兄一起驰骋沙场,铲除奸佞,恢复咱们杨家、高家、呼延家、岳家四大家庭的声誉,然后统兵扫北,驱赶金狗,收复国土,重振大宋雄威。”

    正如严茹薇所想:杨继周胸怀宽,风度好,谋事远,家事天下事,尽在胸中,不愧是名将之后。

    “大哥…呜呜呜呼小弟无以为报,给你磕头了。呜呜呜呼…”高仁接过杨家枪谱,感激涕零,将枪谱塞入怀中,骤然跪在杨继周身前。

    “喂,明义兄弟,不必如此。我一直在喊你为兄弟,杨高两家本来就是兄弟。”杨继周急急扶起高仁,又为他抹拭脸上的泪水,动情地安慰高仁。

    这一刻,严茹薇也是一阵眼泪汪汪,被杨继周宽广胸怀及其对岳家军将领后人的关爱所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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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 
“是!大哥,小弟定当好好珍惜,一定勤练武功,将枪法练成,将来与大哥一道,铲除奸佞,统兵扫北,收复河山。”高仁感动的泪流满面,哽咽地向杨继周道谢,并表明心迹。

    在杨继周的鼓舞下,高仁信心重拾,热血沸腾。

    “那好,兄弟,愚兄上路了,你要好好听茹薇姐姐的话,一路上尽量别抛头露面,暗中勤学苦练。愚兄在临安等着你。”杨继周点了点头,又伸手为高仁抹拭泪水,再三叮嘱高仁,尽显名将风范。

    言罢,他松开高仁之手,转身飞跃上马,策马而去。

    “大哥…保重啊!”高仁泪如雨下,跑步追向杨继周,拼命地朝其背影挥手。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不象个男人。”严茹薇见状,又冷嘲热讽高仁一番。

    高仁闻言,感觉很剌耳,抹抹泪水,回身瞪了严茹薇一眼,便钻进马车里。

    “哼!”严茹薇也瞪了高仁的背影一眼,便与马夫坐一起,扬鞭赶车。

    高仁牢记杨继周的话,坐于马车内,从怀中掏出“杨家枪谱”来看。

    “杨家枪谱”不仅画出杨家枪法的每一招每一式,而且附有文字详细解释杨家枪的每一招每一式,每一页都有图画,图画下还有注解。

    每隔一页,还有内功心法说明,如何提气,如何运力,如何握枪,马上如何提枪作战,马下如何执枪对付江湖中人,果然十分玄妙。

    山路弯弯,崎岖难行,马车很慢,颠簸亦厉害。

    但是,高仁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

    他低头翻书,看的十分认真。

    他注意到,一些页面上所说的内功心法,最下角都有注解:混元内功心法,融合了“洗髓经”及“易经筋”两大内功心法,先祖杨业所创,自练混元内功心法之后,先祖被敌人誉为杨无敌。

    “洗髓?易筋?易筋二字,好象在那本已经碎烂的‘洗髓经’里出现过,‘易经筋内功心法’似乎是‘洗髓经’的姐妹篇。嗯!枪法非一朝一夕可练,我且先练这种揉合了‘洗髓经内功心法’和‘易经筋内功心法’的混元内功心法。嗯,少爷不信邪,估且也逆脉修习,试试!”高仁翻看着杨家枪谱,看到附注内功心法之时,脑际间又浮想起自己从姚石青的棺材店里拿到的那本“洗髓经内功心法”,对比之下,不由信心大增。

    于是,他便盘膝而坐,闭目合什,运气、提气、呼气,开始修习“混元内功心法”。

    他想着自己第一次修习“洗髓经内功心法”情景,仍是决定逆脉修练,走与其他不同的习武路子。

    不一会,高仁头顶便有腾腾白气升起,。

    又过得一会,高仁脸上露出痛楚神情,左腮发青,右腮红晕,宛如喝了毒酒一般,身体颤动不已,嘴角抽搐,身子忽冷忽热,难受异常。

    此时此刻,他想睁开眼睛,但是,他的眼睛无论如何,却是睁不开。

    他想停息止练,可是,体内如海,波滔汹涌。

    修习下去不行,止练亦不行。

    高仁心头惊慌无比,越惊越乱,“洗髓经”怎么写的?“混元内功心法”是怎么样的?什么是易经筋?

    忽然间,他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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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虎离山() 
高仁的身子颤动很厉害,马车也晃动很厉害。

    “喂,高明义,你发什么神经?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撑着?”纱帘外的严茹薇感觉不对劲,便转身侧头,掀开纱帘,也不分青红皂白,对着里面的高仁就是一阵呵斥。

    她性子烈火,爱憎分明,快言快语。

    高仁此时体内寒热交集,已是上下齿互咬,“格格”作响,身子散发着一团雾气,身子摇摇晃晃。

    严茹薇骂完,看他这番神情,不由一怔,便转身起身,钻进马车内,看到了高仁身前的那本“杨家枪谱”及枪谱里的图画,还有附注里的“混元内功心法”。

    她明白怎么回事了。

    于是,严茹薇又骂道:“高明义,你一根废柴,练习什么内功心法呀?走火入魔了吧?你找死呀?本姑娘服照顾你,很辛苦的。”

    高仁仍是颤抖着身子,牙关作响,无法答话。

    他确实走火入魔了。

    他的“洗髓经内功心法”尚未练好,又好高骛远,又修练集“洗髓经”与“易经筋”两大内功心法于体的“混元内功心法”,更甚的是,还依着之前的突发奇想,逆脉修练,确实是自寻死路。

    此时此刻,高仁体内阴阳二气交攻,龙虎不能聚会,凶险至极。习武之人皆知,修习内功之时若有外人扰乱心神,是极为凶险的,要丢性命的。

    严茹薇本来也知道这样的道理,因为她是名将严成方之女,也是习武之人,但是,她心直口快,又感觉高仁讨厌,所以,她口无遮拦、连珠箭般地责怪高仁。

    高仁本已惊急攻心的了,此时又被严茹薇一番责骂,登时内息走岔,性命岌危,“哇”地一口鲜血,溅喷到严茹薇身子上。

    他侧头一歪,当即晕死过去了。

    “喂,高明义,你他娘的废柴…”

    严茹薇抹抹脸上的血水,秀眉一觑,破口大骂,挥掌要扇高仁耳光,但是,她却看到高仁侧头歪倒。

    她这才感觉问题很严重:高仁已有性命之危了。

    严茹薇不由又心慌慌地问:“高明义,别装死呵…本姑娘骂你,也是为你好的。喂,高明义…明义,别吓我高仁高兄弟…喂…”

    她不见高仁回音,便颤抖着纤手去探高仁的鼻息。

    高仁的鼻孔几无气出了。

    这下子,严茹薇登时花容失色,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她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急附身去抱高仁,伸手去捏他的“人中”。

    她用力连捏数次,高仁毫无反应,连鼻息都没有了。

    “明义呜呜呜呼…这可如何是好?我是女子啊?我没办法救你的,你为何那般傻?名震于世的杨家枪谱是你这种废柴可以修习的吗?呜呜呜…”严茹薇深感责任重大,又束手无策,心慌意乱之中,抱着高仁,嚎啕大哭大喊起来。

    “吁…”

    “嘶哑”

    纱帘外的马夫闻声,急急勒马。

    日薄西山,天已黄昏,高山之巅,冷风嗖嗖,寒气剌骨。

    “嗤”马夫刚勒停马车,侧头回望车厢内,正欲说什么,不意身前一枝毒钉疾来,一钉剌喉。

    “砰”马夫无声惨死,侧跌于马车下。

    “怎么回事?”严茹薇又是一阵心惊,放开高仁,喃语一声,纤手拔剑。

    她低头之时,看到“杨家枪谱”,想想这是自己心中偶像杨继周之至宝,便将“杨家枪谱”收入怀中。

    “嘿嘿,死贱人,凭你一个小姑娘就想护送废柴去临安?别作梦了。哼!”此时,马车前、悬崖边的巨石上,站立着几个人,其中一人扬刀质问严茹薇。

    “是你?原来你也是奸人!是你用调虎离山计,唤走了武功盖世的杨继周,以便袭击我和明义兄弟的?”严茹薇扬剑挑开纱帘,躬身而出,却见马车前悬岸边巨石上的其中一位少年人,正是刚才前来报讯让牛通和杨继周去临安劝说牛皋的那位。

    严茹薇这才明白,自己和牛通、杨继周都上当了,不由破口大骂,又气得浑身发抖,心头一阵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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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不屈() 
握着残剑说话的、质问严茹薇的人,正是曾经化名“钱老栓”的金国奸细木花骨朵。

    刚才来“报讯”的粗布青衫少年,与木花骨朵站在一起,很明显,这年青人也是金国派来的奸细之一了。

    此外,山道之侧,还站着几个蒙面人,均是目光精湛。

    确实严茹薇所骂的那样,刚才来“报讯”的粗布青衫少年使用了“调虎离山”之计,把接应和护送高仁的岳家军几个著名老将子女之中那个武功最高强的杨继周调开了,剩下严茹薇无论如何也保护不了高仁的了。

    木花骨朵一阵冷笑,震动了车内的高仁的耳膜。

    高仁曾在木花骨朵剑下受过奇耻大辱,对木花骨朵印象极深,做梦都想找木花骨朵报仇啊!

    所以,高仁虽然在晕厥之中,但是,他听到木花骨朵的剌耳的冷笑声,竟然一惊而醒。

    本因为不按步就班修习“混元内功心法”而身受重伤、晕迷过去的高仁,此时似若无事般地、本能地蹿出马车。

    他手指木花骨朵,破口大骂:“木花骨朵,你这死金狗,潜入中土,害我百姓;联手奸佞,杀我忠臣良将,又想夺我高家枪谱,门都没有。哼,少爷就是死,也不会在你剑下受辱,更不会将高家枪谱交给你。”

    他瘦骨嶙峋,光着脑袋,胸前和嘴边都是刚才练功受伤吐出来的血,此时破口大骂,满脸血泪,显得甚是狰狞可怜。

    说罢,高仁就在马车上,纵身一跃,身子飘飞离开山道,堕向悬崖,如断线风筝一般。

    不仅是严茹薇,就连木花骨朵等几个金将以及附近的几个蒙面人,也绝没想到这回高仁竟然是如此勇敢,临死不屈。

    他们猝不及防,竟让高仁自行了断了…高家枪谱可能就会成为千古绝唱了。

    严茹薇听到高仁这番话,也是瞠目结舌,这才明白自己一直是小看了这根“废柴”。

    她看到高仁跳崖,不由泣不成声地大喊:“高仁明义兄弟,不要呜呜呼”

    她本能地、勇敢地纵身一跃,身子飘向悬岸上空,一手握剑,一手探向高仁的脚裸,欲抓住高仁,救回高仁。

    岂料,高仁不愿受辱,不愿被木花骨朵抓住后受其威胁,更知道自己与严茹薇无论如何是斗不过木花骨朵等金将及附近几个蒙面人的,如其受辱,不如自尽。

    他死意萌生,纵身跃下悬崖,身子直堕而下。

    严茹薇武功又不是很高,轻功也不见得如何,探手抓着了高仁的脚裸,娇体反被高仁身子下堕之重所带动。

    她也一样,倒堕而下…

    “他娘的,让小杂种这样死去,真是不值…”木花骨朵抓着青衫少年,扳转他的身子,自己在巨石上往悬崖边一站,但见悬崖下黑漆漆的,深不见底,高仁和严茹薇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木花骨朵不由破口大骂,意犹未尽,甚是不甘。

    “啪啪…”

    此时,附近山道侧的一个蒙面人,飞蹿而来,身子落在巨石上,甩手就扇了木花骨朵几个耳光。

    “郡主,你…”木花骨朵霎时间两腮红肿起来,收剑入鞘,双手捂腮,茫茫然地反问这个蒙面人。

    蒙面扯下蒙面巾,竟然就是昔日在杨河集围观高仁说书的“玉面郎君”,也是一位美娇娘。

    但见她露出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水灵水灵的晶亮双眸含火。

    她怒视着木花骨朵,叱道:“木花骨朵,你有没有脑子的?你气死的,不仅仅是高仁,还有高家枪谱。哼!没用的东西。就只记得你那四位兄长的仇?不会想长远些呀?牛头山上被高仁逃跑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了寻找高仁的下落,咱们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值吗?哼!枉你潜藏秦府十年,竟然连一点中原文化也没学到。本郡看你往后如何向我父王交差?”

    “对不起!小的愚鲁”木花骨朵羞愧地低下了头,低声道歉。

    “去!骑我宝马,抓紧回临安,告诉秦桧,用宋国最隆重的礼节来迎接我完颜金铃与赵构老儿谈议和之事。务必要求秦桧说服赵构老儿,多割些地域给我大金国,每年进贡数额要大,让秦桧奸贼拟出清单来。否则,我大金国将兵戎相见,将宋国完全并吞。哼!”原来,这位美少女是金国王子、平南兵马大元帅完颜兀术之女完颜金铃,她狠狠地斥责木花骨朵一番之后,又让木花骨朵即刻离开南山,回奔临安准备宋金议和之事。

    “是!”木花骨朵躬身接令,赶紧跃下巨石,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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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地赔款() 
完颜金铃纤身一弓,探身往悬崖眺望着,心里盈满了惆怅。她是听着高宠勇挑十二辆铁滑车的故事长大的,从小对“高家枪谱”就十分崇尚,心里对高宠这样的盖世英雄十分向往。虽然她是金国人,但是,她并不仇视高宠。

    相反,她感觉高宠英勇战死时,自己尚在怀褓之中而没见过高宠,感到遗憾。

    少女怀春。

    这些天,完颜金铃常常托腮沉思:高宠,才是我心中的王子!人生在世,能配得上我的人,只有高宠

    岳飞死去,完颜金铃受命率众来宋国议和,商谈让宋国割地赔款事宜。

    因韩世忠的阻挠,她一时不能进入临安,故借此机会,混杂于人心已乱的中原武林之中,希籍混水摸鱼,擒拿高仁,获取“高家枪谱”。

    岂料,她机关算尽,还是算盘落空,且不知不觉暴露了木花骨朵的身份。

    她看看结果,想想一路舟马劳顿,什么也没得到,更没想到高宠的儿子竟然是一根“废柴”,芳心甚是失落。

    “郡主,走吧。咱们这一趟南行,不会白来的,至少了解了中原武林,掌握了宋国各驻军的情况,暗杀了宋国一些大将,迫使秦桧说服赵构老儿罢了韩世忠的兵权,效果是有的。现如今,岳飞已死,韩世忠又明升暗降,牛皋到临安赴田师中之宴,也必死无疑,宋国已无大将。让赵构老儿割地赔款之事,郡主已稳操胜券,无须多虑。至于高家枪谱…嘿嘿,高仁已死,我们得不到的,别人也得不到,宋国将士比我们更可怜”此时,完颜兀术帐下大将连儿心善也扯掉蒙面巾,露出一张雷公脸,小心翼翼地劝说完颜金铃。

    “好吧,连儿心善将军,你快马先行,至临安摆好卫队,咱们要威风八面地入城,要慑服宋国将士,要让赵构老儿在咱们的将士面前颤抖,要让宋国朝廷官员看到我们大金国的将士是不可战胜的。至于我的安全,有山狮驼将军、粘罕力将军护卫,应该不成问题。等赵构老儿割地赔款之后,咱们就去楼兰,大金国的国土要向西北面扩张,最终达到夺取天下的目的。”完颜金铃不待她的这位精明部属把话说完,便打断他的话,吩咐他快点离开南山。

    她的心情有点烦。

    连儿心善不敢再言,躬身向完颜金铃一辑,跃身上马,尾追木花骨朵而去。

    完颜金铃向崖下望了望,叹息一声,转身上马,率众而去。她一路上游水,吩咐山狮驼和粘罕力将中土险山峻岭、深河峡谷全画下来,作为日后金兵再进攻宋国的军事地图。

    且说严茹薇抓着高仁的脚裸,下跌之势并无减缓。

    因为高仁死志已决,是纵身跃向悬崖的,除了他本身身体下堕之力,还有纵跃而下之力。

    两人齐堕,直摔向谷底的万丈深渊,穿越层层弥漫谷中的云雾,直向下堕。

    严茹薇但觉身旁风声呼呼,头晕脑涨,反手将宝剑放下剑鞘之中,探手去抓峭壁上伸出的一些树枝,连抓几次,几次都没抓着。

    “蓬蓬…”

    就在此时,两人身子堕落在不知什么东西上。

    但是,听到两声巨响。

    两人均是眼花缭乱,天旋地转,瞬间便晕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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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之心() 
一诺千金

    也不知过了多久?

    阳光剌眼,水声哗哗。

    高仁眼睛有些疼,幽幽醒来,直揉眼睛,艰难地坐起,但觉全身骨骼又酸又疼,腹中空荡,饥肠辘辘。

    他张目四望,发现自己这次还是大难不死,虽然由百丈悬崖上摔下,却并无落入谷底,而是摔在山谷中央,屁股之下是无数藤萝张结成的又密又有弹1性1的网。

    他低头望网,眼光透过网中缝隙,目测不能见底,似有波涛之声。

    他发现自己浑身血痕,因为有些藤萝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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