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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军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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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父亲喜逐颜开,丁东升却高兴不起来。虽然他还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可他知道结婚是什么,两个连话都没说过的人,要生活在一起,他不觉得会有幸福,但这一切哪有他说不的机会?

    从那以后,丁东升就完全被“操控”了。

    除了在部队,其余时间,丁东升都没有权利支配。新婚妻子说让丁东升去种花,哪怕是半夜,丁东升也要将花种好,才能睡觉。

    原本期待的家庭生活,没让丁东升感觉到一丝家的温馨。张美娜终于怀孕了,丁东升以为做了母亲,她的脾气能收敛一些。可令他无奈的是,生完丁宇宁,张美娜就“疯”了。

    这时丁东升才知道,张美娜精神上有病。

    就因为要保护张美女,她父亲才会给她找听话、好操控的丈夫。

    丁宇宁是在奶妈的陪同下长大的,本来,丁东升也想开了,丁宇宁不跟张美娜在一起,挺好,省得她的性格像张美娜。

    但血缘有时真是奇妙,即便丁宇宁从小就不在张美娜身边,可她的性格却跟张美娜越来越像。

    开始,丁东升以为岳父提拔他,是因为一家人的亲情。可后来丁东升才知道,岳父退休后,他就是安插在部队的根基,以便于岳父运输“私”货。

    第一次替岳父去接货,丁东升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身上穿着军装,却干在损害国家利益的勾当,丁东升在心里唾弃自己。

    可他有选择的机会吗?一个连婚姻都没有权利主宰的人,除了活着,还有什么权利?

    家里没有温暖,丁东升也曾偷偷地在外面找过温暖,可那个怀了他孩子的女子,连同未谋面的5个多月的儿子一起,死于一场车祸。

    事后,张美娜平静地告诉丁东升,人是她杀的,如果丁东升再敢让哪个女子怀孕,她还会去杀,大小都不留。至今,张美娜脸上的狠决,丁东升还记得。

    而他,也被岳父以莫须有的“帮规”之名,揍得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

    再之后,丁东升学乖了,他面上安分守己地过着傀儡一般的日子,可私底下,开始积攒自己的力量。

    岳父一直找机会,让他坐上军长之位,可丁东升不想。

    他觉得,副军长能更好的隐藏他的很多行为。同时,岳父的一些指令,因为位置受限,他也有借口不执行。

    头发涨,丁东升躺在床上昏昏欲睡,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却没有人惦记他,是否吃了晚饭。

    有时,丁东升想,不如就这样离开,也好

    “老大?”牧铮的半个头,从门缝探进钟槿丞的病房。

    钟槿丞看了他一眼,没出声。

    牧铮也不在乎,看到病房里只有钟槿丞一个人,才将门推开,大大方方地走进来。

    在病房里转了一圈,从水果篮里捡了个橘子,拉过一把椅子,放到钟槿丞病床前,牧铮瘫在上面。

    “问出什么了?”钟槿丞问。

    “他就一个任务,扔烟雾弹,而且,是按照演习规定环节,对他下达的命令。”牧铮说。

    钟槿丞的眉头皱了起来,做得这么明目张胆,是不想留活口啊!

    钟槿丞沉浸在思考问题的状态中,可牧铮有话不说完,憋得难受。

    拗不过,牧铮也不等钟槿丞问了,接着说,那个扔烟雾弹的兵,训练成绩不错,很有希望留在部队。但因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正犹豫着明年申请复原。

    他本以为扔烟雾弹是演习中的一项,直到听说有人落崖,你为了救人,差点丢了性命,才觉得不对劲。

    那小子曾听人私下说,他们营长要到边境检查站发财去了。

    “边境检查站?”所有思绪扭成一团,钟槿丞抬手按了按眉心。

    “这么说,那个站长落崖,就能解释通了”钟槿丞似自语,又似说给牧铮听。

    为什么大费周折,要把人安排进边境检查站呢?

    突然,钟槿丞又想起了焰帮人提到的那个军官。

    “第13据点是丁东升安排的人员把守?”钟槿丞问。

    “是,位置安排,人员搭配,都是丁东升。”说到公事,牧铮也认真起来。

    又迟疑了一下,钟槿丞想起焰帮人曾说的那个军官。

    “伤亡人员名单里,有这小子吗?”钟槿丞问。

    “有。是死亡。”牧铮说。

    自从他们撤出比赛现场,第13号据点附近,就一直没断了村民打扮的人。但那些人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村民。

    说到这里,钟槿丞抬头看了牧铮一眼,从他躲闪的眼神,钟槿丞就知道,那些村民打扮的人,还没查清身份。

    “尽快查清他们的身份。”钟槿丞也没再多说。

    公事说完了,钟槿丞想起,钟槿冽跟他说过的,在搜寻他时,牧铮也受了伤。又将牧铮从头看到脚,钟槿丞不是将感激挂在嘴边上的人。

    看到钟槿丞眼里不似以往的“零摄氏度”,牧铮浑身抖了一下。

    “怎么了?”他不自觉地坐好。

    “看你活蹦乱跳的,也没伤成啥样。”钟槿丞不忘损人。

    “咱这身体,那还算事儿?”一听这话,牧铮刚刚绷起的神经,瞬间又彻底放松了。

    一起长大的哥们,别说受伤,就是当时让牧铮拿命去换,牧铮都不会犹豫。牧铮相信,同样的情况,如果换在钟槿丞身上,也一定如此。

    两个人的视线对视了一下,突然都笑了,发自心底最温暖的,不说谢和感激,却又心照不宣。

    “嘭、嘭”就在两个人难得这么“温情”的时候,窗户玻璃上传来石子敲击的声音。

    “哎呦!”牧铮一手捂脸,不知要怎么解释。

    “嗯?”钟槿丞的左边眉毛挑起,等着牧铮解释。

    牧铮说,他们到了医院楼下,怕青麦在,一下来这么多人,青麦不好意思。

    就让他先上来打探一下,然后给他们发信息,他们再上来。结果,两个人一说正事儿,把楼下那群小子忘了。

    牧铮嘴上说,是考虑青麦不好意思,心里却指责钟槿丞:还不是怕你因为被打扰,以后报复。

    “你们还真懂事!”钟槿丞的话凉飕飕地,牧铮不敢接茬了。

    他两步窜到窗前,打开窗户,冲着楼下一挥手。

    不到两分钟,七八个穿着迷彩服,剃着统一板寸的特战队员挤进病房。

    钟槿丞指了指桌上的果篮,让大家自己拿的话还没说出口,桌上就真的只剩下果篮了。

第61章 A061 往恋() 
青麦躺在床上,闹钟上的时针已在向9靠近。

    去还是不去,青麦已犹豫了两个多小时。同桌说,这次参加的人很多。

    这句话是真的,连青麦这种自从毕业后,就基本淡出同学视线的人,都接到了聚会通知,可想真的算是一次大规模聚会了。

    “青麦,过来了吗?”同桌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有些焦急。

    “正准备出门了。”青麦只能应付着。

    “快点儿啊,我们都到了。”听说青麦能来,同桌的心才放下。

    挂断电话,青麦不得不从床上爬起。现在再说不去,已经没有借口了。

    收拾妥当,青麦给党曜霆打了电话,告诉他一声,上午过不去医院了。

    “去吧,总归是同学,感情还是很纯粹的。”党曜霆劝着。

    “嗯。”青麦没有一丝雀跃。

    “麦宝,凡事不要勉强自己”这次,党曜霆的声音里,掺进了一些担忧。

    “放心吧。”青麦故作轻松。

    其实,能轻松得了吗?今天这样的场合,杜宇凡一定会去的。

    想到那个久得,已经记不起对方面孔的名字,青麦的心还是不由得颤了一下。

    5年,自从杜宇凡说出“分手”的下一秒开始,青麦就在心里,将与他有关的所有片段打包,抛到了时光背后。与很多失恋女孩的忧伤、哀愁、幽怨相比,青麦很平静。

    平静得外公外婆担心不已,非把党曜霆叫回家,陪了她一周。直到确认她真的没事儿,所有人才松了口气。

    “再小的伤口,也会疼啊。”青麦轻轻地对自己说。

    青麦与杜宇凡是高中同学。

    青麦一直是乖乖的好孩子,成绩好,听老师的话。

    而杜宇凡就是学渣一枚,成绩一般不说,班级里所有的坏事儿,就没有落下他的。

    老师头疼又不敢找家长,因为学校图书馆是杜宇凡父亲赞助的,否则,以他那烂得拿不出手的成绩,怎么可能进入省级模范高中。

    高一时,杜宇凡主动请老师,把他安排到班级最后一张桌。上课睡觉、看、打游戏只要不影响其他同学,所有任课老师都不招惹他。

    高二下学期,杜宇凡突然找老师说,他要往前串三张座,后面离黑板太远,他看不清。

    听了这话,老师都想直接问他,你看清黑板干什么?又不学习。但这话,老师于公于私都没胆问出口。

    于是,杜宇凡顺利地坐到了青麦的后桌。

    自从坐到青麦身后开始,杜宇凡真的开始学习了。上课时,老师讲得听不明白的地方,就主动找青麦请教。

    学期末,杜宇凡的成绩,竟一下提前了20名。

    接下来,两个人一起做题、同看一本书、一起去图书馆慢慢地,班级里流传着“你家青麦”的说法。而杜宇凡听了,就笑得一脸得意。

    面对青麦恨恨的眼神,杜宇凡总是皮皮地斜着嘴角,似挑衅。

    接下来的高三时间,单凭一个累字远远无法形容,总之,连青麦都偶尔要发牢骚,作业太多,觉不够睡。

    好在黑色6月总算到了,同学们想到,即将就能与这生不如死的日子永别,连走进高考考场的脚步,都轻盈起来。

    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场,青麦被杜宇凡截住。

    “如果我们考到同一所大学,你就做我女朋友。”杜宇凡的样子,不容青麦拒绝,青麦一下就紧张了。

    以至于到现在,青麦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杜宇凡。

    事情的结果,就如很多言情的开头一样,青麦和杜宇凡毫无悬念的考入了a大。

    报到那天,杜宇凡早早地到学校,将自己的物品扔进宿舍,就跑到校门口等着接青麦。

    那天,杜宇凡站在阳光下,牛仔裤、格子衬衫,帅气的有些稚嫩的脸,青麦忽然想起“阳光男孩”这个称呼。

    大学可比高中轻松多了,而且,开学没多久,成双入对的学生,满校园地逛,连老师都不避讳。这些,都给杜宇凡追求青麦,提供了便利条件。

    虽然青麦一直没表态,但所有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青麦已被杜宇凡贴上了标签。

    除了宿舍,杜宇凡几乎24小时,黏在青麦身边。

    就因为这样,大学里,青麦没什么朋友,来往稍多一些的,也就是同桌和同宿舍的几个人。

    也因为青麦过早的被“认领”,直到毕业聚餐时,几个男同学还借着酒劲儿,向青麦告白,直骂杜宇凡不是人,下手太早,防得太严。以至于,他们错失了青麦这么好的女孩。

    “两个人的交往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青麦眯起眼睛,使劲地想,还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点。

    可能,就是从大一开学,杜宇凡等在校门口的那一天吧?

    如果从那一天算起,青麦跟杜宇凡相恋了5年。

    算相恋吧,青麦也尽了身为女朋友的职责。

    比如,跟杜宇凡看电影、一起过情人节、杜宇凡生日时送礼物、一起畅想未来

    甚至,青麦打算答应杜宇凡的求婚,如果不是在他生日的前一天,他提出分手。青麦打算他生日当天,带上户口薄,直接跟他去登记结婚的。

    可最后,所有的如果都终止在了杜宇凡生日的前一天。

    都说初恋蕴藏了所有的美好,青麦也期待过。

    不管在跟杜宇凡交往期间,她是付出多的还是少的那一方,她都希望自己的初恋能如水晶,闪着不可磨灭的光。可5年时光,她的初恋却变成了水滴,她还没松手就不见了。

    青麦闭了闭眼睛,心中有些酸楚。

    又看了眼时间,再不出门,就真的来不及了。

    青麦到同桌所说的餐厅时,服务生说,包间里已来了很多人。

    突然,青麦心里就紧张起来,杜宇凡到了吧?

    没敢给自己迟疑的机会,她怕自己临阵脱逃。

    青麦挺直脊背,全身不自觉地绷紧,向着包间走去。

    包间的门没关严,里面有淡淡的烟味散出,还有男生女生混在一起的吵闹声。

    门推开的一刹那,青麦感觉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包间里明亮的光线,一缕缕洒了出来,甚至让青麦不得不微微眯起了眼睛,才适应了里面的环境。

    “青麦,这里。”同桌大喊着。

    青麦跟坐在门口的同学们点头,算打了招呼,就直奔同桌的方向而去。

    “来晚了,自罚三杯。”有人起哄。

    “青麦当年的护花使者是谁来着,今天来了没有?”班长首先站起来起哄。

    而青麦,刚刚进门时,只顾着应付大家,把杜宇凡放在了一边。现在,突然被提起,她怔了一下。

    抬头间,直接撞上了对面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可能是对上了有一微秒的时间,也可能就是一闪而过,两个人都转开了视线。

    就那么一眨眼的时间,青麦就从慌乱中平静下来。

    杜宇凡比之前成熟了很多,言谈举止不再是12年前,那个站在阳光下等她的青年。听说,他现在已荣升为公司副总,未婚妻是另一家公司的千金,典型的商业联姻。

    然而,这些,于现在的青麦,就像身边的每一位同学一样,听听、笑笑,说声祝福,而已。

    青麦突然笑了,对自己,对过去的那5年。

    接下来的时间,不是被逼着喝酒,就是逼着别人喝酒。而像青麦这样,自己不能喝,又不会逼别人喝的人,就安静的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这群三十好几的人,借着青春年少时的故事,发着酒疯。

    包间里太吵了,以至于有人出去、进来,大家都听不到门的声音。

    突然,班长拉着一位高过他一头,穿着白衬衫的男子进门。

    青麦坐在窗户正对面,男子进来时,就从阳光里走来,青麦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容貌。

    待男子走过窗户,站定,被吓了一跳的不仅是青麦,满室都安静了。

    “总编?”青麦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

    “学长?”也有同学叫着。

    “你现在是青麦领导?”班长斜睨着徐铭晟问。

    “是,我们是同事。”徐铭晟回答得很官方。

    “用了手段的吧?”突然有同学问。

    徐铭晟的眼中有一丝慌乱,但马上就不见了。

    他只是笑笑,最后,将目光定在青麦脸上。

    “喝了很多?”他温柔地问着青麦。

    “两杯,有些过敏。”青麦的脸一下烧了起来,不知为何。

    她用手,马上捂住脸,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迷失的小鹿,在求助。

    青麦确实不能喝酒,而她也真是没喝多少,但可能是受到气氛的感染,她的小脸红扑扑的,异常可爱。

    徐铭晟眼里有着宠溺,和几名凑过来的同学握了手后,很自然地走到青麦身边,拉过身后的一把椅子,落座。

    “学长,得自罚几倍吧,这么多年不见了,又是我们硬邀来的。”班长起哄。

    “好,这酒该喝。”说着,徐铭晟端起之前,有人给青麦倒的满满一杯酒,直接干了。

    “总编,那是我用过的。”青麦急得小脸更红了,凑近徐铭晟说。

    徐铭晟没说话,只是笑着,抬手拍了拍青麦的头。

    “学长真是蓄谋已久啊,终于如愿以偿了。”有人调侃。

    “别胡说,吓到青麦了。”徐铭晟瞪了对方一眼,制止住话题。

    与此同时,青麦感觉到一缕恼怒的眼光,直射过来。顺着眼光,青麦看到杜宇凡正瞪着她。

    青麦有些不解,他的这副表情,出自何处?

    结束,就再无瓜葛。既然已无关系了,青麦就不想再纠缠不清。

    “我去下洗手间。”青麦小声跟同桌说了一句,绕过被逼着喝酒的徐铭晟,出了包间。

    走廊里的光线有些暗,青麦稍微适应了一会儿,才向着拐角处的卫生间走去。

    包间内烟酒混在一起的味道太重了,青麦也是借机出来透透气,顺便给党曜霆打个电话,省得他担心。

    青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想着,青麦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扮了个鬼脸。

    “我有那么脆弱吗?嗯!”皱了皱鼻子,电话接通了。

    “放心吧,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对于党曜霆的叮咛,青麦嘴上不在意,心里却总是暖暖的。

    挂断电话,她又洗了把脸,才出了洗手间。

    刚一出洗手间的门,差点撞上一个人。

    青麦直觉往后退了一步,又差点没站稳,摔倒。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那个差点被撞上的人,开口说话了。

    惊魂未定的青麦,抬起头,才发现,那个人竟然是杜宇凡。

    突然的,一丝嘲笑,从青麦心底发出来。

    “你听过贼喊捉贼吗?杜总!”青麦毫不避让地直视着对方。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杜宇凡口气逼人。

    “不管曾经如何,就如你所说,都已是过往了。”青麦回答。

    “我们现在,将来,是同学,并且,只能是同学。”青麦的语调平稳,表情平和。

    就在她要错身回包间时,徐铭晟从男卫生间出来,眼里带着笑,看着青麦。

    “哎,那个”青麦一下语结了。

    “舌头怎么了,刚刚的伶牙俐齿呢?”徐铭晟说着,似有似无地瞟了还站在旁边的杜宇凡一眼。

    接着,他凑前一步,一只胳膊搭在青麦肩上,轻轻一带,将青麦从杜宇凡身边拉过,两个人往包间走去。

    再回到包间,青麦有些坐立不安。刚刚,他们一起进门,所有人投过去的目光,都有些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让青麦很心虚。

    “你真的不记得学长了?”同桌悄悄地问青麦。

    青麦一双大眼里,都是迷茫,她还正想找空问问,为啥大家都叫徐铭晟学长。

    同桌以手扶额,做出很无奈状。

    同时,接着胳膊的遮挡,将脸凑近青麦耳朵。

    “他大我们两届,是学生会主席,是a大连任5年的多才多艺的校草。”同桌说。

    “怎么会是5年,我们大学才4年。”也不知青麦这孩子,脑子抽了什么风,竟把重点听成了这里。

    “他离校后的一年,学校里都没有男生能胜任校草的称呼,笨蛋!”同桌咬牙切齿地说。

    看到同桌龇牙咧嘴的样子,青麦还真不敢继续问了,她担心再问,同桌直接咬掉她的耳朵。

    最后,有人提议去唱歌。本来青麦是不打算去的,可班长说,谁先撤退,谁是猪。

    没办法,青麦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第62章 A062 学长() 
钟纆坐在钟槿丞对面,掰着手指算,有几天没看到青麦了。

    “爸爸,你的伤疼不疼?”钟纆问。

    没回音,钟槿丞只是挑了挑眉毛,示意钟纆直接说。

    “你伤得这么重,青青都不来看看你吗?”钟纆埋怨似地撇着嘴。

    “那就是个没良心的丫头。”钟槿丞在心里回答,但面上却没任何表示。

    看到钟槿丞毫无反应,钟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不会又去相亲了吧?”钟纆小声嘀咕着,但他保证,钟槿丞能听到。

    “跟谁相亲?”钟槿丞果然淡定不下去了。

    “就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啊。上次,她陪着我去参加联欢会时,两个人当着我的面,有说有笑的。”钟纆看了看钟槿丞的表情。

    “要不是我把她拉走,警告她再敢跟别人相亲,你就打断她的腿,她还要跟那个老师聊呢。”钟纆不怕事儿小,添油加醋地说着。

    刚刚还一副无所谓表情的钟槿丞,此时,已一片墨色。

    “你打电话问问,她今天去哪儿了?”钟槿丞心里火烧火燎的,好像已经肯定了青麦又去相亲了一样。

    “好嘞。”踢着小短腿,从沙发上跳下来,拿过钟槿丞的手机,钟纆开始拨青麦的号码。

    出了餐馆,徐铭晟跟同学边聊边走,但一直跟青麦保持着一步远的距离。

    眼看到停车场了,一名女同学疾跑两步,跟上徐铭晟。

    “学长,能坐你的副驾驶吗?”女同学含羞带怯地问。

    “不好意思,我的副驾驶早预约给了青麦。”徐铭晟礼貌地回答。

    刚刚还想一会儿乘谁车的青麦,一下被吓得站住脚,转过头,看着徐铭晟。

    她想说,自己啥时预约他的副驾驶了?

    “你要临阵脱逃当小猪吗?”徐铭晟眼含笑意地问青麦。

    “咱们刚一入学,她就找学长表白,追了两年,直到学长毕业,都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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