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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军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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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隐瞒病情参军,这里哪个环节,都不是小事儿。尤其,他的身份,跟知法犯法无异。

    丁东升不断的在书房里走着,他想借此缓解一下心里的焦急。

    但是,从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不但没得到缓解,还越想越乱。

    丁宇宁犯病的消息,是丁东升安排的内线,悄悄传给他的。所以,在他没接到官方正式通知之前,还没有理由去探视。

    华灯初上,丁宅内一片安静,气压低得令人窒息。警卫员和佣人,连走路都小心翼翼,担心弄出声音来。

    “老爷,在他们没调查之前,我们要先发制人,才能堵住他们的嘴。”随从说。

    “什么意思?”丁东升如获曙光,眼里带着期盼,盯着随从问。

    “舍弃!”随从斩钉截铁的回答。

    “那是我女儿,你是畜生吗?”丁东升暴跳起来。

    随从被丁东升一阵拳脚相向,有血从鼻孔和嘴角流出,他连擦都不擦一下,就那么直挺挺的挺着。

    直到打累了,丁东升才摊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随从也忍受到了极限,身体晃动了两下,便摔在了地上。

    半个多小时后,随从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丁东升如雕塑一般,跟之前一样的摊着。

    从地上爬起,随从拿过纸,将脸上和手上,还能擦掉的血渍,擦了擦,才走到丁东升面前。

    “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丁东升痛不欲生的开口。

    “老爷,我们现在的实力,连老板那里都抗衡不了,根本没本事救出小姐。”随从回答。

    丁东升苦笑着,一滴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慢慢地淌入鬓角。

    闭起眼,里面都是丁宇宁小时候,跟他相依为命的情景。

    真的是相依为命。每当他忍不下去的时候,就看看女儿天真的笑脸。

    他告诉自己,谁笑到最后,谁才是笑得最好的。为了女儿,也要撑住。

    但是,现在,他竟要为了保全自己,舍弃女儿。

    一夜,丁东升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还呼吸着,他可能都会被认为,是死去的人了。

    当第一丝曙光爬上天际的时候,丁东升做出了决定。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一个姿势时间太久,腿和腰都有些失去了知觉。

    摇摇晃晃的扶助沙发,他小范围的活动了一会儿四肢。然后,起身回到卧室。

    半个小时后,丁东升穿戴整齐,如每一个要上班的早晨。

    他走出院子,司机开着车,慢慢的跟在身后。出了院子,很远。

    丁东升背在身后的手,冲着一直跟他,保持着两步远距离的随从,摆了摆手。

    “做吧!”丁东升说。

    虽然他一直在极力的保持着以往的风范,但他之前一直挺拔的背,明显的驼了下去。

    “丁宇宁的饭里,被掺了氰化钾。”钟槿丞接到消息。

    “追查到底。”钟槿丞铿锵有力的回了四个字。

    随后,隐藏在监狱里,被丁东升收买的内线,鬼鬼祟祟往饭里掺药,趁医护人员不背,送给丁宇宁,哄着她吃饭的全过程录像,被送进了一个,24小时有专人监视的房间。

    “你父亲送来的礼物。”秦岭说着,不怀好意的冲丁宇宁笑了笑。

    躺在床上看书的丁宇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秦岭也不管自己是否受欢迎,他直接将优盘插入电脑,开机。

    不一会儿,画面清晰的出现在电脑显示器上。

    起初,丁宇宁如看电影一样的瞪着显示器,面无表情。

    但当她看清,往饭里掺药的人,就是父亲安排,在里面照顾她的那个人。

    而且,那个人将有毒的饭,送进的是她原来的房间,哄着将饭吃下的那个女孩,跟她一模一样,丁宇宁傻了。

    她不是白痴,这样的情况说明了什么,她要是现在还不明白,她就真是蠢得可笑了。

    突然,丁宇宁就笑了,笑得眼泪不断的往出涌。那个她寄存了最后的希望,能救她出去的父亲,竟是这样安排的。

    秦岭看着这样的丁宇宁,心里多少是有一分同情的,毕竟战友那么多年。

    直到深夜,丁东升也没收到消息,他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抬眼看了门口的随从一眼,对方的表情一沉不变,这就说明,还没有最新消息传来。

    第二天下午,钟槿丞接到监狱消息,丁宇宁要见他,只见他。

    钟槿丞就像早有预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握在手里。待将一杯水喝光了,才起身,去监狱。

    见到丁宇宁时,钟槿丞的眼睛,不由眯了眯。

    仅一夜,丁宇宁的眼窝凹陷,颧骨突出,眼神黯淡无光,嘴唇起了一层皮,脸色灰得如失去了生命。

    见到钟槿丞,丁宇宁从未有过的平静。

    没有了炽热的眼神,更没有带着几分羞涩的笑脸。

    看着钟槿丞,一贯的冰冷,带着明显的梳理,从门口一步步走进房间,在距离她最远的沙发上,落座。

    他的眼神,深邃、犀利,好像一切伪装的东西,在他的眼神下,都会原型毕露。

    “你要的,我都给你。”丁宇宁嗓音沙哑。

    钟槿丞的一边眉毛,往上挑了挑。

    “别再揪着我父亲,给他一条生路。”丁宇宁从未如此用心的,想为父亲做点儿什么。

    “路是他在走,该活该死,都看自己。”钟槿丞不咸不淡的回答。

    “钟槿丞!”这一声,几乎吼破了丁宇宁的嗓子。

    闭上眼睛,她提醒自己,不要急躁,眼前的男生,是没情感没温度的冷血动物。

    “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我为你付出一切,换这一个条件,也不行吗?”丁宇宁的眼里,都是哀伤。

    “感情,是你的私有物。另外,我从不用任何条件,去交换我想要的。”钟槿丞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点儿温度。

    “是我妄想了。”丁宇宁断了最后的希望。

    钟槿丞走出丁宇宁的房间,交待监视人员,一定保证丁宇宁的安全。

    当晚,钟槿丞就接到丁宇宁自杀未遂的消息。

    第二天的太阳还没升起,丁东升就先后接到了两个消息:他派去的人失败了;丁宇宁自杀未遂。

    丁东升全身的血液,都似被抽干了。

    他瞬间,颓废的如一个老人,佝偻在沙发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那是世上,他唯一的亲人了。她一定是恨他的,恨他连畜生都不如,竟向亲生女儿下手。

    他知道,她知道了一切。她知道,他派人去杀她了。

第88章 A088 地震() 
与钟槿丞的追查相比,丁东升更恨容琛的算计。

    “将举报材料交上去,实名举报。”丁东升哑着嗓子吩咐。

    “好。”这次,随从没再迟疑。

    接着,丁东升将几十年来,潜心经营的生财之道,都做了安排。

    跟随他的人,能送走的,丁东升都出钱,将他们送走,作为对他们忠诚的回报。

    送不走的,也都为他们及家人,做了最好的安排。

    这些,都是丁东升早有准备的,他不想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更不想背负骂名苟活,女儿除外。

    所有善后工作都做好了,丁东升就在书房里,闭目养神。

    当天,军区团职以上干部的邮箱,都收到了一封信件。

    不到一个小时,从军委到各集团军,召开紧急会议。举报信涉及到的人员,都以最短时间,被控制。

    同时,由军区首长挂帅,立即组成调查组。

    收到消息,钟槿丞还是意外了一下。

    他以为,丁东升会做别的安排,比如外逃。所以,他提前做了准备。

    收到举报信的人员太广,想封锁消息,不太可能。

    所以,以军区为单位,都在同一时间,迅速组织会议,尽量控制消息外延。

    “小心、谨慎!”在去开会的路上,钟槿丞突然收到钟父的提醒。

    这是十几年来,第一次收到父亲的短信,钟槿丞的手,竟抖了一下。

    随后,他在脑子里,将父亲的提醒分析了一下,难道有问题,涉及到他了?

    就在钟槿丞走到a军区1号会议室门口时,周康武的秘书从对面走来。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钟槿丞手里,被塞进一张纸条。

    迅速攥紧,钟槿丞步伐依旧,只是方向临时做了调整。

    他没进会议室,就如平常路过一样,直接去了后面的卫生间。

    在这里,能确保不被监控的,也只有卫生间了。

    一路上,钟槿丞面不改色的跟人打着招呼,心里却在盘算着,事情接下来的发展方向。

    推开卫生间的门,为了以防万一,钟槿丞还是细心的检查了一下周围,没发现异常,他才打开纸条。

    周康武的笔迹:小心应对,敏感问题,都是我的直接指派。千万谨慎!

    钟槿丞将纸条冲入马桶,若无其事的出了卫生间,直奔会议室。

    会议正式开始前,有人没收了与会人员的通讯设备,并开启了会议室内的屏蔽系统。

    会议由周康武亲自主持,可见其重视程度。

    会议的内容,主要是针对丁东升的举报信,因为涉及到了很多军中机密及敏感人员,所以,首要任务是保密。

    其次,所有与被举报人关系密切的人员,会后都必须留在军区,随时接受隔离调查。

    最后,要求所有人做到:有问题,主动交代,发现问题,及时汇报。

    会议还没结束,与会人员就被分成三六九等,以了解情况为由,被分别请到不同房间,接受谈话、调查。

    调查组成员,都是军委下派的首长级别人物。带队的,是一名一直与钟父,在政见上不同的人,姓容。

    看到他,钟槿丞一下明白了父亲的提醒。

    但是,为何不是父亲带队?

    按照身份,这件事,理应由父亲带队调查。

    但眼前的情况,只有一个解释,父亲被隔离在此事之外,就是因为他牵扯其中。换句话说,是他影响到了父亲?

    突然,钟槿丞想起,上次上面派人出面,要带走丁宇宁,就是钟父出面阻拦,才将丁宇宁留在了他手里。

    想到这里,钟槿丞很愧疚。

    这么多年来,父亲在工作上,从未出现过任何瑕疵,是一名合格的军人。

    却因为他的一个电话,可能也要被调查。这于父亲,是一种侮辱。

    钟槿丞攥紧的双手,青筋暴起。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给父亲的军人生涯抹黑。

    “钟队长,请到3号谈话室。”一名士兵过来找钟槿丞。

    “好。”钟槿丞回答。

    钟槿丞不是冲动的人,即便内心波涛汹涌,面上,他也能做到从容淡定。

    站在3号会议室门口,喊出“报告”的那一瞬,钟槿丞想,最坏的情况,就是容姓首长亲自跟他谈。

    门被打开,钟槿丞的心沉了几分。今天,遇到的情况,还真都是最糟的。

    看着钟槿丞进来,对方微笑的跟他打招呼,热情的给他倒水。钟槿丞知道,越是这样的人,越有手段。

    寒暄了一阵,容姓首长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他先从特战队的训练聊起,看似轻松的话题,钟槿丞却保持了十二分的警惕,处处小心。

    一问一答,不多说,不能说的绝对不说,是钟槿丞从进到谈话室起,一直秉承的原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接受被谈话的人员,已谈过了三分之二,而钟槿丞所在的3号谈话室,还一直大门紧闭。

    两个人间的气氛,也从开始时的谈笑风生,逐渐向剑拔弩张转变。

    坐在办公室里等消息的周康武,心急如焚。

    开始,还每隔半个小时,让秘书去打探一下消息。现在,已经缩短到,每隔5分钟,秘书就出去一趟。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康武拿起电话,刚拨了两个号码,就被秘书拦住了。

    “你怕被监听?”周康武问。

    “不得不防,到现在,钟团长都没出来。”秘书回答。

    周康武和钟家的关系,早就不是部队里的秘密。

    派系这个问题,就如烙印,即便你不想,别人也会这么认为。

    何况,钟老爷子对周康武的关照,从不避嫌,尤其在大儿子不回家之后。

    “想办法,联系上钟上将。”周康武对秘书说。

    他推测,现在,钟槿丞父亲的情况,一定不妙。

    钟宅很可能,已经被有心人盯上了。

    钟槿丞的谈话,还不知凶吉。

    万一有分吹草动,不能只等着挨打。

    钟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钟允,也就是钟槿丞的父亲,在军委任职。二儿子钟謇,空军上将。

    与周康武的焦急相比,谈话室内的气氛,更加紧张。

    容姓首长的耐性,似乎都被钟槿丞磨光了。既然这样,他也就省去戴面具了,直奔自己想要的问题。

    他说,希望钟槿丞能将,与丁东升间的恩怨,交代清楚。

    之前,钟槿丞虽然小心着,对方的来者不善,但至于目的,一直摸不清。

    现在,被他激怒的容姓首长,一句话,让钟槿丞马上明白,他是想通过自己,了解丁东升的底细。

    难道,他不是暗中扶持丁东升的那个人?

    钟槿丞的回答,依旧不疼不痒,没将任何问题,推到任何人身上,更划清了父亲与这件事的关系。

    钟卫得到消息,马上将钟槿丞及钟允的情况,向钟老爷子汇报。

    钟老爷子的眼里,顿时,风云密布,难道又要卷土重来?

    “准备好,先稳住。”钟老爷子异常沉稳。

    几十年前,那场浩劫,他不愿再经历一次。但是,很多事,岂是你不想,就不发生?

    最好的躲避,就是迎战。

    这是钟老爷子,几十年军旅生涯,用代价换来的心得。

    傍晚,钟老爷子获得消息,钟槿丞被限制自由了。理由是,丁宇宁事件,要重新审查、定案。

    坐在书房,钟老爷子的手指,在书桌上,有节奏的敲击着。

    他浑身散发出的,是久居高位者的沉稳,是经历了风霜雪雨之后,历练出的睿智。

    将钟卫和军中内线得到的消息,汇总到一起,钟老爷子猜测:如果不是钟槿丞手中,掌握了这次风暴的中心问题,就是有人想通过钟槿丞,摸清丁东升的底细。

    如果可能性是前一种,钟家势必会被卷入这次风暴的中心;如果是后者,说明对方就是丁东升的敌人。

    要是那样,容姓首长就是丁东升的敌人之一,也是丁东升举报中,指的那股暗藏军中的力量?

    丁宇宁被谋杀,虽然未遂,但后来又想自杀。

    而派人杀丁宇宁的人,就是丁东升这个亲生父亲。

    什么事,要亲手杀了女儿?

    绝望还是报复,丁东升才发出了举报材料?

    丁宇宁为何要自杀?丁东升为何要鱼死网破?

    诸如此类的问题,在钟老爷子的脑子里,不断浮现。

    与钟槿丞的情况相比,钟允因为身份的关系,钟老爷子一直得不到消息,只知道,他的行动肯定也被限制了。

    国外。

    张美娜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看着对面,疯了一般的父亲。

    早上,她是被父亲的吼叫声,惊醒的。随即,有佣人上楼将她请下来。

    父亲说,丁东升疯了,竟想置他于死地。丁宇宁也疯了,竟然闹自杀。

    看着已经濒于崩溃的父亲,张美娜不言不语,但她马上就明白了,丁东升这是在报复,让他们给他们父女陪葬。

    这么多年,不管张美娜父女,怎么讥讽他,如何摆布他,他都是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从未说过“不”字。

    丁东升从不反抗,那是因为,那些于他,都在能忍受范围内。而这次,丁宇宁就是他的逆鳞。

    为了女儿,他不再沉默,他终于爆发了。

    这样的丁东升,几十年来,第一次在张美娜的心里,有了模糊的印象。

    自从走进这间审查室,丁东升就接收不到消息了,也不知外面的情况如何了。

    想着他亲手导演的这场军中地震,丁东升就难以抑制的兴奋。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出一口恶气了。

    看了眼时间,一抹诡异的笑,出现在丁东升嘴角。等着吧,第二波余震,马上来袭!

    “老板,你准备好了吗?”丁东升对着窗外的天空,自语着。

    监狱里,丁宇宁自从见过钟槿丞后,就没再开口说过话。

    突然,有人站在丁宇宁的监舍门口,喊丁宇宁的名字。

    随着工作人员,丁宇宁来到监狱长办公室。里面有两名穿着军装的男子,他们说,是来接她的。

    丁宇宁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再没有其他表示。

    现在的她,出去又能怎么样,连家和亲人都没了,她活着和死了,也没人再关心。

    人一旦失去希望,连活着都会觉得是一种负担。就像现在的丁宇宁,生命于她,没喜没忧。

    丁宇宁直接被送到,丁东升被隔离的隔壁。

    容姓首长出现在丁东升的房间,看着一脸平静的丁东升,他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让他再也不能出声。

    容姓首长是以调查的名义,跟丁东升开始谈话的。

    但是,因太心急了,没做任何铺垫,直奔主题。这毫无谈话技巧的情况,立即就暴露了他的心态。

    之前还闭目养神的丁东升,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别有深意的瞪着他,心里已有了断定。

    丁东升只是看着他,一个字都不回答。容姓首长感觉,丁东升就像在观赏动物一样,看着他的丑态。

    想起丁东升,这两天的所作所为,想起努力了那么多年,终于站在如今的高位,却要被眼前这个人毁了。

    容姓首长一时没忍住,冲到丁东升跟前,抬起脚,就打算往丁东升身上踹。

    丁东升能有今天,除了张美娜父亲的提拔,在带兵上,他都是靠自己实打实的能力,得来的。

    所以,容姓首长一靠近,丁东升的全身已进入备战状态。还没等容姓首长的脚靠近他,丁东升已做出了反击。

    守在外面的士兵,听到里面偶尔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响声,也不敢擅自进来。

    最后,只好去向周康武汇报。

    一直没机会靠近调查组的周康武,马上借此,来到现场。

    推开门,周康武才发现,被关在这里的是丁东升。

    看到周康武及身后的一群军官、士兵,容姓首长楞了一下。即便身经百战,还是被眼前的状况,窘得无脸见人。

    如果打赢了丁东升,也只是他的身份,做了不该做的事。但现在的情况是,他是被打的那个。

    也顾不上脸上和身上的伤痕累累,扭着一条腿,看也没看周康武一眼,就急匆匆的离开了现场。

    心里乐开了花的周康武,真想拿出手机,拍下这百年难遇的一幕。

第89章 A089 陪葬() 
丁东升虽然没受大伤,但外表也不好看。

    周康武让人找来军医,给丁东升处理了伤口,确定没大问题,他才离开。

    临走前,周康武似有似无的,看了两眼隔壁房间。

    回到办公室,秘书悄声告诉他,隔壁关的是丁宇宁。

    丁宇宁?被判刑的人,不在监狱,怎么会关到这里来了?

    当晚,容姓首长出现在钟槿丞的房间。

    看着他裂开的嘴角,青紫的眼眶,钟槿丞以教官的专业角度,用眼睛鉴定了一下他的伤。

    “这是被老兵揍的!”钟槿丞问。

    听着钟槿丞明显的嘲笑,容姓首长刚刚才压下的怒火,一下就窜了出来。

    他怒目圆睁,面目狰狞的瞪着钟槿丞。

    再气,他还是清楚自己的本事。在丁东升身上都没占到便宜,更别说打过钟槿丞了。

    但是,他打不过,不代表就没人能打过他。

    特种兵又如何?他又不是三头六臂,就不信收拾不服他。

    想着,他眼里露出阴损的光,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冲着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随即,四名穿着军装,低低压着帽檐的男子走进来。

    通过他们的步幅,钟槿丞断定,他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职业军人。

    虽然穿着军装,但通过他们腰间扣住皮带的高度和帽子的戴法,钟槿丞发现,他们不是中国军人。

    这让他警铃大作,是雇佣兵!

    “别见外伤,留条命就行。”容姓首长咬牙切齿的吩咐。

    如果不是怕再挨顿揍,他真想扑上去,亲自动手揍钟槿丞一顿。

    看着钟允,已经不顺眼很久了。这个儿子,更让他心烦。

    想到一会儿,就能看到钟槿丞被驯服,俯首称臣的样子,容姓首长心里,就抑制不住的激动。

    四个人一进门,钟槿丞就感觉到了,他们身上肃杀的气息。

    慢慢向钟槿丞靠近,他们彼此间,用眼神传递着信息。这样的默契度,说明他们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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