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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复制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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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如何当得了筹码?”伊王捧腹嗤笑。
“倘若是玉皇后人的血?”
老妪的笑声瞬间停止,漏风的牙床外露。
猛然起身,扑到桌面上,脸上的荷包折像是活了过来,她看罗余的眼神逐渐变得炽热。
“真……真的?”
“能以血为筹码,自然是因为他的血于我们有利,我去查过上殿里的古籍,应该没错。”
得到肯定的答复,伊王桀桀笑道:“正好,他们还是杀害静儿的凶手,真是送上门的惊喜!”
林蔓莎娇躯微抖,不安地侧目身旁的男人。
罗余握住她的手。
感受到手上的温暖,她稍觉平静。
“呵……奥黛金,他不是你的朋友,怎么,你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份?”
奥黛金早有应对之言辞,“……祖母,他对我有所隐瞒不是佷正常嘛。”
“那还等……等什么?把他的血给我放干……”
“祖母,我看养他一阵子,等族人都喝过他的血,再杀不迟。”她的美眸里,满是报复的快感。
“俨然把我当成一头血牛了。”罗余暗自腹诽。
“可以……把人叫上来了,我原本还想听他们辩解一番,现在看来,没必要……”
“祖母,等会,我再确定一下。”奥黛金突然从座位上站起,“他们随身的佩剑上会刻有族姓。”
“这也是古籍上记载的?”
“嗯。”
“有……必要吗?”
“当然了祖母,我需要它来验证我灵巧的脑瓜子。”她指指自己的脑袋,样子颇为可爱。
“你啊你……”伊王不由得好气又好笑,她对奥黛金的态度,在得知静公主死后,有了轻微的变化。
毕竟,她就剩这么一个能继承王位的子嗣了。
她捏着裙摆,踩着小碎步走到罗余面前,昂着精致的小脸。
“这就是你不缴我兵器的理由?”
“敢不敢给我看看你的佩剑。”奥黛金伸出手掌平摊着。
“你自己来取!”
“好。”她神色得意,去握悬挂在罗余腰间的佩剑。
谁知没能抽出剑来。
“怎么?不舍得?”
原来罗余的大拇指重重按着剑镗。
“我想你记住,这剑,是我借你的,借你做你想做的事。”
言毕,转瞬,松指,垂手。
听闻此话,奥黛金脸上的表情尤为精彩,在难以置信和当他故弄玄虚之间来回变幻。
“兹……”她一把抽出,殿内顷刻寒光四射,剑是好剑。
“奥黛金,拿给我看看,那字刻在哪?”
伊王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她双手握住剑柄,仍在揣摩罗余的话,闻言回道:“有呢,在靠近剑柄的刃身上。”
其实她都没看过刃身一眼,因为她知道……
那里无字。
捧着剑踱步到老妪身边,她迟迟没有俯身。
“事不宜迟!”罗余冷不丁冒出一句。
奥黛金脸色骤然发白,浑身剧烈颤抖,剑也跟着摇晃。
“金儿?”
深吸口气,她双手紧握,俯身横着递出剑,老妪循着她说的位置看去。
“没有?”
“在反面……”
奥黛金翻剑的同时,剑锋倒转。
“唰”的一声,罗余的剑刺进伊王的胸口,血染华衣。
“你……金……”
第91章 成功求援()
伊王如鸡爪般的手掌往前探去,却抓不到另一端的少女。
她浑浊的眸子,死死盯着握剑的孙女。
想不通,为什么奥黛金会置自己于死地。
另一只紧紧握住王座扶把的手,像是癫痫病发作般剧烈发抖。
王座!
“这就是你……屏退侍卫的理由?”她气若游丝,显然已撑不了多久。
“没错,就连奥黛静,也是我杀的。”
奥黛金的语气异常地冷漠,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
“你……”一口略带金色的血液喷出,伊王颤抖着手指,“不得好死。”
头一歪,手无力垂落,老妪,毙命,死相狰狞。
“不得好死?本姑娘作为外来客,扭头就离开这破地方,稀罕了?”
接下来,只要把剑丢到一边,喊侍卫上来,推个一干二净,王位坐上,任务完成,顺便看那故弄玄虚的臭男人放血,就算万事大吉了。
从老妇的胸膛徐徐拔出剑,刚准备丢在一边,转身大喊。
呼!
耳边有风声猎猎。
她的手腕被人制住,丢不出剑。
嘴巴则给人捂住,不带漏风的。
关键,还有股男人的味道。
这里,哪有别的男人,她心如死灰,还是被那个男人支配了。
“他为何知道我要杀伊王?”
此时的她,只能在内心呐喊。
罗余既然知道她会借自己的剑杀伊王,又怎么会给她愉快脱身的机会。
在奥黛金将剑锋送进她祖母的胸口时,他和林蔓莎便有所行动了。
不动神色地来到她的身后附近,只等她和伊王的对话结束。
可怜当时的奥黛金,注意力全然放在她祖母身上。
“我说过,剑是借你的,忘了?”罗余低头看着她的马尾辫,像根小麻花。
奥黛金怒目斜视,指甲抠进他的皮肉里。
“想报复我?蔓莎,给我剑。”
林蔓莎依言扳开她的手,取出挂着血珠子的佩剑,递给他。
罗余反握,横到奥黛金光滑白嫩的脖颈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开玩笑,要不死他事先有所准备,没有被她疯狂的弑亲举动慑住,早就会被其后上来的侍卫箍住。
冷厉的寒锋贴着她的皮肤,几颗斗大的汗珠在喉咙滚落,手上指甲的小动作渐渐松开。
罗余毫不客气地在她脖子上磨蹭开一道小小的血痕。
明显能感到她的娇躯在抖。
他贴近她的耳朵耳语:
“这是对你抠我手臂的小惩戒,另外……如果你想通了,能平心静气地坐下好好谈谈,就点点头,我松开手;如果还没想通,等我举累了,要是不小心呐,在你的脖子和脸上划上几道,事先讲好,情非我所愿。”
赤裸裸的恐吓。
沉寂片刻,她默默点头。
遵守约定,罗余松开捂住她嘴的手。
三人就这么站在王座前,伊王温热的尸体还卧在其内,半睁的死鱼眼对着他们。
他去盖上老妪的眼睑。
奥黛金看着他的举动,眸子有异彩流过,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下的气氛虽然不如先前那般剑拔弩张,但他和蔓莎一左一右拱卫戒备奥黛金的架势还是没变。
拿桌上的抹布仔细擦拭干净剑刃,“兹”的一声,剑归入鞘,罗余率先开口:“现在我们可以聊聊了。”
“是聊我祖母的死还是别的?”
“别的,比如……求援借兵一事。”
“在那之前,能告诉我,”奥黛金机械般地转头盯着罗余,可爱的脸蛋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杀伊王?”
“我剑上无字。”他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
“就凭这个?”
“难道不是最具说服力的理由?”罗余别有意味地反问。
“去你妈的!”
就差说出下一句,信你有鬼。
他笑笑,翘起嘴角,配合回道:“小妞还挺辣。”
“哎……”奥黛金泄气,心知罗余不打算和她说实话,跳坐上原木桌面,双手撑在后头,“谈吧?”
“伊王已死,金公主必定独掌王位,求援一事自然摊到你的头上。”
“我祖母三缄其口,我呢,”面对罗余两人的所求,她嘟起粉嫩的小嘴来,装模作样说:“就凭你几次三番威胁恐吓我,没门!”
“你还好意思提你祖母,人家尸骨未寒。”
“除了你们倆,谁知道是我做的?”她摊摊手,表示无所谓。伊王一死,在精灵族里,她的话就是权威。
“真的没门?”他靠近半步,语气微微加重。
奥黛金抬手捏着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像是在挑选侍寝的妃子,挑衅道:“是不是我再说下去,你又要横刀相向了。”
友好地格开她的藕臂,罗余尴尬说:“咳咳……差不多吧。”
“就算我现在能在你的威胁下屈服,等你们出去呢?难不成要一直陪着我。”
他往上指,说:“这个嘛……我听蔓莎说,精灵族以圣树的名义发誓,会有一定的约束力。”
“她连这事都知道?”奥黛金一脸诧异地看着林蔓莎。
“所以,你看……”
罗余以为她还会犹豫一下,谁知……她竟然异常爽快,满不在乎地说:
“好啊,我同意。”
“没有任何条件?”他眉毛一挑。
“不需要!”
这操作,反而让他和蔓莎有些看不懂。
“要不要我留碗血?或者制定个友好盟约什么的?”
“你要放血就放吧,盟约就算了,这种东西,约束力不大,没用。”奥黛金嗤之以鼻。
“……那好,你发个誓,今日就组织好人,准备出发。”
“用得着这么着急?”
“我急性子。”
“哼,”在罗余的注视下,她食指和中指指天,慢悠悠地说,“以圣树的名义,我发誓,精灵族会派兵协助罪族。”
“再加一句,驱逐半兽人。”
“你真烦……”奥黛金白了他一眼,听话地加了句,“驱逐半兽人。”
四周的光壁上有绿色的半透泡泡浮出,化作绿点,飘到她的身体周围,没入皮肤内。
看着这一幕,罗余啧啧称奇。
“行了吧?”
“嗯。”罗余和林蔓莎相视一笑,纷纷上前与她握手,“谢谢合作。”
第92章 勾心()
“一碗血,别忘了。”
“放不放,随我心情。”
轮到罗余装大爷。
“无赖,我要看你放血的样子。”奥黛金气急败坏得从桌面上跳下,指着他的鼻子,“早知道让你也发个誓。”
“我发誓和不发誓又没区别,话说回来,干嘛要看我放血的样子?老女人!”
拍拍脸蛋,她转眼间变得娇羞,“伦家还没成年呢!”
他看着奥黛金的萝莉脸,无语道:“……会放的,我这人,最讲信用。”
没想到奥黛金弑亲的举动,反而使他的任务进展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从举步维艰变得顺利通畅。
果然,她就是自己任务的契机,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爽快。
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不过,与这样喜怒无常的异能者相处,还是要小心谨慎。
“接下来,得处理你祖母的问题。”罗余转身面朝伊王的尸体。
尸体胸口的华衣有一朵晕染开去的血花。
“这个简单,既然我们成了盟友,自然不能让你们背这口黑锅。”
她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之前的恩怨就这么过去了。
“你准备怎么做?”林蔓莎疑惑问。
“喊个人上来当替罪羊喽,不然呢?”
“……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当族人的命如草芥。”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用得着这般大惊小怪?”
罗余深深凝望来她一眼,“……昨天刚认识的。”
“你们先下去吧,帮我叫个护卫上来。”奥黛金搓搓手,颐指气使。
他抬手,断然拒绝,“对不起,这种擅自决定无辜之人生死的事,我做不来。”
“没想到,你还挺有原则,也罢,我自个去,毕竟我心狠手辣嘛。”
背着手,奥黛金踩着欢快的步伐,撞开罗余,独自往弧线阶梯走去。
“或许这就是多数异能者的心态,高高在上,以为古代文明城地图的土著只配为自己的任务和利益所活。为达目的,可以肆意操控他们的生死。”
他看着那道远去的娇弱身影,不禁有感于心。
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
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
但如果哪天系统任务让他毫无理由地杀害林蔓莎或者叶曦,他绝对下不了手。
这种属于他们三人间的羁绊,已经打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背对他们的萝莉脸,光壁的暖芒打在其上,却驱散不开那层浓厚的阴霾,“要不是我新接的主线任务让我帮你们驱逐半兽人族,本姑娘会这么好说话?还给我装,装个卵子,等任务一结束,我就宰了你。”
少顷,她叫了名护卫上来,是领罗余和林蔓莎过来的其中一人,生得精壮,个头和罗余不分上下。
“金公主,伊王殿下无故昏倒?”
“嗯?听说你懂点医术,特意叫你上来看看。”
在远处,因为方桌的遮挡和老妪的躺姿,他仅能看到伊王的半个脑袋,看着的确像是在昏睡。
可等他越过桌子,走近王座,瞧见眼前的血腥一幕,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躺在血泊里的伊王哪里是昏倒了,分明……分明是被人杀害了。
嗅着空气中散发的浓重血腥味,护卫靠住桌角站直身子,刚准备询问奥黛金,没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一把精致的小弯刀。
金光一闪,弯刀抹开了他的脖子,一道血口缓缓撑开,猩红的血珠子像是不要命似的从里面跑出。
“当”,手提的长矛失力落到地上。
跪倒前,他迷茫的眼神像是在问,“为什么?”
血腥味更重了……
罗余和林蔓莎两人下意识地退开了半步。
奥黛金以有心算无心,自然一击即中,更何况他犹自震撼于伊王的死,何来防备之心。
随即,她抓起矛,面无表情地踱步到伊王的尸体面前,猛力往老太方才受刺的胸口“扑哧”扎去,在伤口上又转了半个圈,才拔出来丢在地上。
“这样应该看不出来了。”
一切的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却看得罗余和林蔓莎两人毛骨悚然。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就算她要和我们一起回去,也得好生提防。”蔓莎的面纱微微飘动,轻盈却不失分量的声音从面纱渗透出去。
“嗯……”罗余低沉应道。
奥黛金跳过护卫的尸体和大摊的血泊,用布擦干手上沾染的鲜血,摇头懊悔道:“不该割喉的,血流得太多了。”
她若有若无地瞥了两人一眼,察觉两人在窃窃私语,便呵呵笑道:
“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求之不得。”
眉毛一挑,罗余赶紧拉着林蔓莎转头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
托着腮,奥黛金肘子撑在原木桌面上,看着两人大步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张俏皮可爱的脸蛋下是一颗狠辣老成的灵魂。
三番两次折戟在罗余手心,让她对这个外族男人有些畏惧,但更多的,却是好奇。
“他究竟是怎么猜到我要杀伊王的?还这么笃定……”
圣树前,义愤填膺的人群依然在门口簇拥。
“胆敢杀静公主,还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
“我听人说,他们来借兵的……”
“还借兵?做圣树大人的养料吧。”
“对了,他们不是金公主的朋……朋友?”
“金公主年轻单纯,肯定是被骗了,我看那两人一脸狡猾的样子。”
叶大力红着脸,指着鼻子和他们对骂:“信不信我姐夫能安然无恙地出来,你们这帮瘦不拉几,干巴巴的家伙。”
“粗鲁的外族人,等死吧!”
“咣当”一声,两扇铜门打开。
“阳光还是这么明媚!”
罗余牵着林蔓莎,大摇大摆地走出圣树。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大力畅快的笑声。
“静公主一事与我们无关,伊王殿下和金公主明察秋毫。”他给大力使了个眼神。
后者抬起捆缚的双手,哈哈笑道:“还不给老子松开。”
迟疑片刻,卫兵上前解开众人的缚绳。
连老转转手腕,上前问:“怎么样?借兵一事,有结果了吗?”
“妥了!”
第93章 遗留问题()
更令众人沸腾的,还在后面。
年迈体弱的伊王死了,死在护卫的长矛下,胸口被扎出个夸张的血洞来。
金公主用随身携带的小弯刀处死了疯癫的护卫,此时正战战兢兢地缩在角落。
罗余相信,以奥黛金的演技,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破绽。
最后,精灵只能选择相信她,并拥戴她成为新王。
身为客人的他们只需等待,等待她集结好部队,一齐上路。
树荫下,众人围坐,斑驳的光影在草地中间飘忽。
曲着膝盖的罗余捏着一片嫩绿的叶子,寻思着如何开始解决另一件事——鬼蒲林的遗留问题。
既然带了那人出来,就得在路上解决完,不然回到罪族里,再兴师动众的话,会影响士气和人心。
捋着山羊胡子的连老,干瘪的老脸上洋溢着老树逢春般的光润,精灵族的加入,让他对反攻半兽人族,夺回族地一战多了份信心。
他看着身旁坐着的罗余,见后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是有什么想说的话?”
“有,连老对左撇子有什么看法?”
“左撇子?是擅用左手的人吗?”
“在做某些事上,会顺从本意地用左手来处理,譬如写字和夹筷。”
“殿下的意思是?”
老者面色疑惑,不太明白他说这番话的故里。
“连老有见过这类人吗?”
“用左手写字,夹筷的人?”他不假思索,指着对面的敦实男子,“黎甬不就是……”
被指的男人木讷地抬首看了连老和罗余一眼,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任劳任怨的黄牛,不爱说话,脚力出众,擅长跑腿。
尔后,老者转而困惑,似有不解,“不过,以前他好像不是这样的。”
“什么意思?”
“噢,我记得,从前,大伙一起吃饭,他都是用右手夹筷子的。”
“这种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舔舔嘴,罗余似乎起了浓厚的兴趣,刨根问底起来。
连老哈哈笑道:“殿下这是在考验老朽的记忆力呐,大概……是在半年前吧,有个场景我记忆犹新,当时,我们像现在一样围坐在一家酒肆饮酒,因为桌子小,大家挤在一块,本来嘛,都是右手夹筷,不冲突,夹起东西来,倒也顺畅。”
“偏偏到黎甬那里,他变成左手夹筷,老是和旁边的黎厉撞到一块,闹了不少笑话,那时,我才注意到,黎甬这小子竟然变了习惯,问起他,就说右手不习惯云云……”
他权当罗余是临时起意,就当乐子说了,并未多想。
“二十年来都是用右手夹筷,怎么会说不习惯就不习惯,连老难道没有丝毫的怀疑?”如果在现世,出现这种事,简直是奇闻怪谈了。
“怀疑?怀疑什么?”
须眉一挑,老者这才对罗余的用意有所察觉。
众人也听出苗头不对,纷纷挺直身子,唯有事先知道部分真相的林蔓莎靠在树干上,遥望远方。
“怀疑此黎甬并非原来的黎甬?”
“什么?”
连老喃喃出声。
“怎么可能?”黎厉最是激动,这里数他和黎甬关系最好,两人是堂兄弟,从小一起长大,裤子都是互相穿的。
“诸位以为我是胡说八道?”
他们的表情像是在说,“不然呢?黎甬不是好好地站在这?”
罗余受众人瞩目,言辞依旧如流水般平淡,但在众人的心湖中不亚于投入一颗深水炸弹,“我说的是灵魂,现在黎甬的灵魂在半年前经过鬼蒲林时,就被鬼蒲里寄宿的灵魂替换了。”
在大家一时半会难以消化的情况下,他又继续侃侃而谈:
“或许是寄宿鬼蒲之间的灵魂有种特殊的联系方式,你受‘蒲友’所托,给他提供一具可行的肉体,所以,在我们经过凤血河上的断桥,夜宿鬼蒲林的当晚,你在身旁众人戴黑布条睡下后,偷偷起身,蹑手蹑脚地跑到我的帐篷外,那朵鬼蒲就跟在你的身后。”
“之后,你掀开布帘,扑上我身,扯开我的眼罩,转身逃离,诱我出帐篷,旋即我就被在外等候多时的鬼蒲摄去心神。”
黎甬手抚大刀,终于开口,“为什么选你?”
“简单,”坐其对面的罗余直视他深绿色的眼睛,“只有我和蔓莎,还有曦妹的帐篷是单人的,你蒲友……兴许是个基男!”
无视众人的灼灼目光,他憨憨笑道:“没有确凿的证据,我咋听着……像是连篇的鬼话。”
“你是觉得我先前讲的证据没有说服力?”
“左右撇子的玩意,算啥证据?”
“那我拿双筷子给你,试试能不能用右手夹起一颗绿豆?”罗余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圆头木筷,比划道,“你总不会告诉我,你用了二十年的右手夹筷,半年没用,就生疏得连颗绿豆都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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