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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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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殿那头贾一吸着鼻涕,擦着眼泪,翻开书籍的图页,一边照样拿木炭在殿内画着符咒,一边恨恨地诅咒着封邪:
“可恨!等我学会了,看我不整死你!”
第144章 北里鬼王()
“薛坤是个什么人?”简垚把玩着手中的金沙琉璃壶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他和他哥哥薛乾应该算是西泽的第一功臣!”楚毓放下手中的笔,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当年我的父亲被困杀场,是他们哥俩将他从刀枪箭雨中背了回来,后来战事平息后父亲派他们镇守白炽,掌握了白炽所有的兵权。你知道各国的护国王位都是由宗系把持的,但西泽子嗣一直薄弱,父亲他就是独生子,所以西泽破了各大陆恒久以来的不变的律例,将护国兵权交与旁人,但护国必由两人把持,一个将军、一个太守!”
“哦?这样说来,西泽王室应该是给了薛家不胜的荣誉了!可为何到你这一代不见他的‘忠心’呢?”
简垚故作不经意地问,手心微微渗了汗珠,湿了那玲珑壶口。
“哼也许他觉得我这皇帝无能吧!”
楚毓自嘲地笑道,明显地不想再谈,简垚侧瞥了他一眼,又问道:“薛家可有后人?”
楚毓愣了一下,抬眼看向简垚:“没有!问这个做什么?”
简垚微微一笑:“随便问问,我只想着若是薛坤这老臣说不动的话,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楚毓松了口气,淡笑:“可惜了,薛家一脉,在薛乾战死沙场后不久也暴病去了。”
简垚秀眉一挑,敏感于楚毓最后一句话――“是个女儿!”
烛台上的火苗歪在一旁,火舌打在油腻的台壁上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楚毓见简垚双目低垂,两扇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令人遐思的阴影。
“前边战事如何了?”
简垚的声音听不出表情,楚毓凛了凛心神说道:“僵持!”
简垚抬起头淡淡一笑:“会改善的!”
楚毓了然地应道:“你是说墨骑?”
简垚笑而不语,楚毓复又问道:“墨骑归属了易怀沙,你不怨?”
简垚眉角也弯了起来:“怨什么?失得乃是兵家常事,再说,若非墨骑与我两军对垒,不然不到最后又怎知墨骑不是我的?”
楚毓从她的笑中感觉不到一丝暖意,这女人太聪明,太聪明的女人让人从心底里害怕,楚毓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绝美侧脸,一股冷意游走全身,聪明的女人是把刀,美丽的女人是利剑,那简垚是什么?
――是毒药!见血封喉的毒药!
美人如鸩!
西泽内城三更
西泽新上任的户部尚书程泽刚办理完前线粮草的事,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人顿时疲惫起来。
“你将这封信交与静安王,告诉他粮草三日即到,让他不必挂心!”
“是!”
将手中的信签递给士兵,程泽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长长吁了口气,伸出两指捏了捏两边眼角,又打了个大大地呵欠,负手踱回卧房。
和衣上塌,身边的程夫人咕哝了一声,翻身向里又沉沉睡去,程泽低笑着轻轻摇摇头,也跟着躺了下来。
黑漆漆的房间一片寂静,程泽刚进入浅眠,忽然听到
窗外有叶笛低低地乐声。
一阵阵缥缈的声音,忽高忽低,声调很奇怪不甚入耳,倒像是恶作剧般的扰人清梦。
程泽有些烦躁地睁开眼,看着正对着他床榻的窗子。
一片漆黑之中,那窗子上幽幽忽忽印上一个人影,和着那笛声低低的叫着:“老爷”
程泽坐了起来,这声音他熟悉,是西厢小妾翠儿。
“老爷”
又是一声,声音含糊不清,程泽奇怪,翠儿的声音宛如天籁,怎么今日就像是被人割了舌头一般
风沙沙透过未关紧的窗缝,他瞪着那人影飘忽的窗户,起身缓缓推开了窗扇
“老爷”
映入眼帘的是翠儿满脸的血,她的小口半张着,口中真的只有半截舌头,她的脸如死灰一般,脑袋不堪重负地歪在一边,那原本白嫩的脖颈此刻生生被砍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竟露出颈间森森的白骨
程泽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此刻笛音已散,窗纸上忽又多出另一个身影。
程泽的夫人听到叫声也迷迷糊糊地起身,一见窗前悬挂的翠儿顿时又昏死了过去,程泽惊恐地看着那个人影,抖缩地说不出话来。
“啪!”那人伸手一挥,翠儿的颈骨应声而断,程泽借着月光终于看清那人的脸!不!应该说那人带着面具的脸,竟是传说中罗刹鬼王的脸。
“程泽!若想保护妻儿,就收好你的粮草!一颗也不许你运到前线!”
说完,那人一阵风似的消失而去,程泽臀下一热,竟然失禁了
同时太乙殿内
“楚毓,你刚刚有一点说错了!”残灭的烛火照在简垚的脸上,摇摇曳曳,忽明忽暗。楚毓微微一愣,似在仔细回想自己先前的话语。
“破了各大陆恒久以来不变律例的,不仅仅是西泽,还有北里!”
红唇美得妖艳,楚毓紧盯着简垚唇角淡淡的笑,失神地问道:
“你是说北里新封的玄滐王?那倒也是,听说原先也只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奴才,后来竟摇身一变成了北里的罗刹鬼将!”
楚毓顿了顿,见简垚秀眉一挑,便接着说道:“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那人在北里是个传奇,听说终日带着一个罗刹鬼王的面具,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当年父王大寿,我曾与他在皇宫夜宴上见过一面,那时他还只是个副将,但满身肃杀的气势已足够让我记住他,更何况还有那个面具!”
简垚若有所思地点头:“北里一直与我南阳、东隐疏远,他们的情况我也只是了解于些微的情报,但听说,如今北里的兵权大都掌握在此人手上,除了玄滐王位,他还是北里的仲王,我只是好奇,为何北里国君会如此信任他!”
楚毓怅然地摇了摇头,简垚将脸转向窗外,轻轻皱了一下眉
简垚坐在桌边,漫不经心地饮尽杯中酒,看似醺然的双眼盯着桌上的棋局,聚精会神。
…………………
为毛书城看不到作者有话要说?简垚喜欢谁?她现在自己也不明白,不过她就快明白了!
第145章 符咒换身()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人从屋顶一跃而下,长剑直指简垚,简垚纹丝不动,不躲不避,就在黑衣人诧异的瞬间,寒光一闪,那名刺客随即慢慢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然是一剑穿心,而缓缓落地的封邪,眼神凌厉若冰雪,狠绝如修罗。
“丫头!你就这么信我?”
封邪转身时已是判若两人,那脸上依旧挂着漫不经心地笑。
“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信不信都没有区别!”
简垚淡笑,金瞳中有明显的醉意。封邪走到她身边低头闻了闻她手中的酒杯,眉头一蹙不悦地说道:
“怎么又喝酒?”
简垚站起身,身子略为虚晃了一下,却被封邪一把接住。
“怕以后再因不胜酒力而误事,先学着适应一下!”
封邪心知她说得是那日和即墨洞房一事,面上浮现出淡淡地不悦。
简垚推开他,走到尸体前微微一笑:“难为静安王有心了!三日送来四个刺客,看来他手中的兵将还是太多!”
那日和楚毓夜谈不久,就听闻户部尚书程泽倒戈,静安王粮草供给不足,朝中又无人接应,俨然成了困兽,当然不仅是程泽,这些日子,朝中那些大臣都开始惶惶不安,原因无他,仅仅是静安王昔日宠臣严安的全家灭门就把他们全都怔住了。严家全家三百零八口无一全尸,或腰斩、或断足,可更令人胆寒的是,灭门那夜竟然悄然无声,邻人在血气中惊醒,出门查看,严家的血已流遍整条西街,后来这件事一直被西泽国人拿来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只因那血腥之气在西泽西街竟三年不散
封邪快步当到简垚身前,上前一把横抱起她,说道:
“我送你回房睡觉!”
简垚在他怀里“咯咯”地笑着,不知是否真的醉了,完全撩动起封邪的春心,回房的路上,简垚的头靠在封邪的怀中,一张连月光都要黯然失色的面容,清雅脱俗。封邪缓缓驻了脚步,低下头仔细端详她的脸,只见星眸半闭,羽睫如扇,雪肤在月下似乎也在闪着幽光。
封邪情不自禁地低头浅吻,简垚的唇,有美酒的香醇,因为夜晚的关系带着丝丝的凉意,诱得他不禁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想要让它温暖起来。
可眼角处突然瞥见偏殿内有紫光微闪,封邪警觉地眯起眼睛,侧头看向偏殿,从薄薄的窗纸上透出的淡紫的光晕令人生疑,封邪犹豫了一下,还是抱着简垚向着光亮方向走去。
轻轻推开偏殿的大门,封邪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借着月光,封邪看到偏殿的地上四处散着凌乱的书籍,殿堂中央还用朱砂画了一个奇异的符咒,符咒中央放着一把宝剑,而那紫光正是由剑刃发出,一圈一圈透着淡紫色光晕,随着光晕的扩散,刚进屋的冷意就消失了,封邪如同受了蛊惑一般,缓缓放下熟睡的简垚,自己伸手缓缓抚向那柄宝剑。
“砰”殿门此刻被一把撞开,贾一站在门口大喊:“谁让你进来的!不准动我的剑!”
“嘶”封邪被贾一一惊,手指触到剑峰,瞬间流出血来。
“好剑!”心头一动,封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把利剑,没有留意自己的血正一滴滴地溶进符咒里。符咒因血而变得赤红,渐渐发出光来,配着原本淡紫的微光,更显妖异,而简垚就卧在符咒中央,封邪先是一愣,继而大叫一声“不好”瞬间向简垚扑去,可此刻红光已将他二人淹没,封邪只觉脑袋一沉,随后撕心裂肺地痛了起来,他躬身护着简垚,双手捧着自己的头,那红光越来越盛,封邪由低转高地呻*吟终于不自禁地释放出来,只见他仰天大吼一声,便软软地倒了下去,四周红光渐灭,贾一呆呆地望着殿内的情形,身子不自主地颤了一下,紧接着便簌簌抖了起来。他悄悄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忽然转身飞奔,下台阶时被狠狠绊了一跤,他踉踉跄跄地爬起,跌跌撞撞地再次向前跑去,边跑边喊着:
“主主子,不好不好了”
简垚只觉得头痛欲裂,难道自己又宿醉了?早晨的阳光亮得刺眼,可身下却是冷冷的砖石。我怎么了?怎么会睡在地上?简垚使劲摇了摇欲裂的脑壳努力回想昨夜的情形,刺客?对,有刺客,依旧是静安王派来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有人在暗中助她,先是杀鸡儆猴的严安,再就是西泽其他手握重权的大臣,可静安王并不知道那些事并不是自己干的,刺客一个接一个地来,是警告吗?
简垚冷笑,扬起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咦?为什么自己的手指如此粗糙?低头,简垚打量着自己的手掌。
粗糙的大手!粗糙的大脚!还有平坦的胸部!
“啊”简垚惊恐地叫着,我是谁?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简垚疯了一样地冲向屋外,衣衫不整地卧倒在池塘边,天!那张脸!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封邪的脸会长在我的身上?
“啊为什么会这样?贾一!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不远处的内殿内也传来同样惊恐的尖叫声,简垚转头,只见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殿内飞奔而出,简垚看见了,那是自己,不,现在已不是自己,那是谁?太荒唐了!这是梦吗?我宁愿这是一场梦,快点醒来!一定要快点醒来
“贾一,你说封邪那家伙有必要一天洗四次澡吗?”
楚毓拨弄着茶碗里的茶叶,看着前方偎在门框上的背影漫不经心地问道。贾一听了忽地转过身来对着楚毓挤眉弄眼,轻声说道
“主子,小声点,别给某人听到了,要抓狂的!”
楚毓听闻来了精神,起身挤到贾一身边随着他往偏殿那头看:
“来了吗?来了吗?那小子洗了有一会儿了!”
“还没有!主子,再等等!”
“贾一,会不会出人命啊?”
第146章 雌雄双剑()
这恶质的主仆俩笑着缩成一团,贼兮兮地盯着封邪沐浴的偏殿方向,突然头顶一声冷冷的音调炸的他俩一下子软了下来。
“你俩三三八八地躲在这儿做什么?”
楚毓一抬头边看见“封邪”一脸肃杀的表情,当下慌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不清话,还是贾一机灵,伸手一指前方,瞪着眼说道:
“他他又去洗澡了!”
然后主仆俩便见那蓝色的瞳孔中“突”地冒起一串火苗,简垚身姿一划,向着偏殿走去,留下那对极不厚道的主仆深深松了口气。
流泉幽咽,雾气氤氲,简垚,不应该说此刻的封邪惬意地泡在温热的水中,舒适地呻*吟。扬手捧起一片水花从头顶淋下,水滴一滴一滴地落下,落在一张绝美的脸庞上,滑经柔嫩的肌肤,又融入水中。这美丽的身躯似乎也与水融为一体,水面上的半身倚着池岸青砖,散逸的秀发随着微弱的水波浮动。一滴水珠落在她的眼睫上,轻轻颤动。
封邪慢慢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封邪情动至极,没有感觉到殿内此时有另一双欲将其凌迟的双目。
封邪微弱的娇喘,清秀的脸上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情致,一滴滴汗水在她艳丽的胴体上反映着月光,就在他忍不住吟叫的同时,一个熟悉的嗓音冷冷地响起:“摸够了吗?手感如何?”
封邪满面羞红地转身,简垚从阴影处缓慢走出,面上的表情有刻意的隐忍。
“手感不好吗?”
简垚蹲在封邪身旁,歪着脑袋面无表情地问。
“呃好!”
封邪顿时觉得大窘,两人此情此景,不免太过诡异,尤其是简垚太过镇定的表情,让他不寒而栗。
“仅仅是好?”
简垚一挑眉,封邪望着自己的脸,一时间有些失神,心里琢磨着同样的一个动作自己做起来原来是这个样子!呃满帅的
猛地甩了下头,封邪暗骂,这个时候乱想什么呢!见简垚还挑着眉,忙谄媚地答道:
“好!极好!非常好!”
封邪似乎说得太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说完后愣愣地看着简垚等着她的反应。简垚先是不言不语,等了片刻之后便开始大笑,边笑边指着自己的跨下对着封邪揶揄道:“这儿也很好!”
封邪瞠目结舌地望着她,简垚的反应不在自己预料范围之内,想不到她会反过来调*戏自己,太让人郁卒了。
简垚满意地看着封邪垮下去的表情,心想对付这种不要脸的男人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想着想着便开口说道:
“我让你看了那么多次,昨天一晚总算扳回来了,封邪,想不到你还真是个精力旺盛的人!”
封邪大惊,随即俏脸一黑,脸色说不出的阴沉,简垚心情突然大好起来,斜眼瞥了一眼原本是自己的身子,两脚颠啊颠地出了门外。
“贾一!”(男声)
“贾一!”(女声)
“贾一!”(再男声)
“贾一!”(再女声)
“好了!好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贾一边说边求救地看向坐在一旁闲闲喝茶的楚毓,谁料到他敬爱的主子就这么丢过来一个“干*我屁事!自己解决!”的眼神。贾一咽了口口水,仰起脸看向那对面目狰狞的男女,怯怯地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房间是你们自己闯的,剑也是你们自己碰的,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好!那你说,符咒是谁教你画的,剑是谁给你的?”发问的是简垚,顶着封邪的面孔,摇着手中的团扇,那微微上翘的兰花指让贾一浑身一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符咒是按书上画的!书和剑都是师父给的!”
“师父?”简垚秀眉一挑,这次不仅是贾一,在座的三人皆是一抖,楚毓侧过身子偷偷搓了搓手臂,封邪则一脸悲愤地看着简垚。
“可是那日的风水师?”
“正是!那日我去找师父解梦,事过之后,他把那把宝剑交与我,说是有缘人得,我虽然很高兴自己是有缘人,但我毕竟不会武功,后来师父又将书给了我,说里面是写简单的八卦奇术,我拿回来也就随便试试,谁想到”
贾一说着边要哭了,封邪很瞪了他一眼,将他的眼泪瞪了回去,简垚低头若有所思,半晌才说:
“看来那风水师是想见我们一面,这圈套下的未免明显了些!”
“可你们还是钻了!”楚毓凉凉的一句,让眼下这两位满头黑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封邪面色不佳的扫了贾一一眼,道:“你快去打听那风水师的住处,我们要尽快会会他!”
贾一听完吸了吸鼻子,委屈的答道:“知道了!”
隔窗,望着窗外的雨,感受着那淋漓尽致的冲洗,简垚痴痴地看着窗前楼顶上飞扬泼溅的雨滴,与雨帘相对,胸中氤氲着水一样的思绪,一遍遍检阅着悬于额眉间的片片记忆,蓦然翩飞
“丫头?”
封邪进来时努力甩着发上的雨滴,那动作像极了打理自己的小猫,简垚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的身影,不悦地皱起眉。
“怎么不理我?”
封邪鼓着腮帮子坐到简垚身边,仰起头看原本属于自己的眼眸。
“我在想那风水师的事!”
简垚的声音淡淡地听不出情绪,封邪不以为然地说道:“有什么好想的,见了自然就知道!不过他给贾一的剑的确是好!”
简垚的眉尖微微蹙起,半垂下脸,犹豫地说道:“那剑我见过!”
封邪眼睛一亮,忙问道:“什么时候?在哪?”
简垚思衬了半天才缓缓说道:“也不算见过,就剑身来说,那把剑和穆塍哥哥的‘劈日’颇为相像,只是‘劈日’的光是金色的而这把剑却是蓝色的。”
“你的意思是说,它与‘劈日’可能是雌雄双剑?”
第147章 宿敌()
简垚摇头:“我不懂这些,我在意的是给剑的人,穆塍哥哥的剑是师父当年给得,而那个风水师对于我有师父的感觉!”
“师父?”封邪不解地看着简垚。
“对,我和穆塍哥哥原本是孤儿,在我九岁那年,无意中救过一个被人殴打的少年,当时穆塍哥哥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因我的执意,他只得和那些凶恶的家仆纠缠,后来穆塍哥哥的少年无畏被当年青炎王的嗣子看到了,便将我们接入王府,从此穆塍哥哥做了护卫,而我也成了东隐公主的玩伴。师父也是在那里认识的,那时,我们四个孩子都跟他学艺,直到有一天,青炎的王妃将我许给他做妻子,也是从那一天起,什么都变了”
“后来呢?”封邪安静地听,小心地问,简垚深深吸了口气,思绪已随雨絮在瞬间悄然绽开,清香如莲。
“师父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他喜欢笑,淡淡的笑,他有一张很美的脸,连穆塍哥哥在他身边都会显得失色,只可惜他的眼睛看不见”
简垚眼底又些微的湿润,封邪悄悄握住她的手,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那时想,那一双眼睛要是能睁开,一定是这世间最美的,可当我真的看见它睁开时,却成了我心中永远萦绕不散的恶梦”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封邪微皱起眉问着。
“当我知道自己要嫁给他时并没有太多的喜忧,那时我还太小,只是知道要和穆塍哥哥分开而显得过分的无助,可穆塍哥哥让我嫁,我便嫁了,从小穆塍哥哥说的、做的总是对的,总是对我好,而师父于我真的很温柔,我喜欢他,喜欢腻在他的怀里,就像喜欢穆塍哥哥一样。”
“可是那一天我看到了,看到了穆塍哥哥的剑”
简垚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嘴唇不住地轻颤,封邪靠了过来,轻搂住她的双肩问:“剑?怎么了?”
“穆塍哥哥杀了他,穆塍哥哥用他给他的剑杀了他而他死时终于睁开眼睛看我,一直一直地盯着我看”
“简垚”封邪抱紧她,任她在怀中簌簌地抖着,“简垚他是谁?”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师父”
泪水湿了封邪的肩头,他深锁着眉轻抚简垚的背脊低低安慰,这是简垚第一次敞开心扉,原来在她的心里藏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可简垚既说那男子已经死了,那么那个风水师又是谁呢?是谁能给她相同的熟悉感呢?也许有些事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夜色中,一辆马车缓缓前行,白日里曾经喧闹的街头此刻竟是寂静无声,今晚无月,厚厚的云层遮蔽了天空,将夜渲染地颇为诡异。
马车在街角处停下,下来两名面貌出色的男女,只可惜男子举手抬足间不免显得女气。
“就这儿了,师父在里面等着呢!”
贾一压低了声音,想了想又说道:“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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