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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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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简垚面无血色的躺在草庐中,四周没有一个看守的叛军,封邪当时心就凉了,他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哪怕面对北里圣兽的爪牙时也没有那么害怕过。
“我真的没事,那个人是认识我的,他们说我身上有毒,为我换血!”
简垚捧住封邪的脸,心疼他的颤栗,封邪似乎不相信:“就这样?”
“就这样!”简垚点点头,现在,她可以装疯卖傻,因为封邪不知道她记得那辛,那么她与他的情感纠葛也就没有必要解释了,简垚知道封邪是个情感上容不得一粒沙的人,有些话她还是不要说的好。
封邪怀疑地看着她,尽管简垚的话中有很多疑点,但他也不能深究,他怕简垚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怕现在这么美好温情的时刻化为泡影。
“那你好好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嗯!”
简垚柔顺地靠在封邪怀中,听着她有力的心跳,心却酸疼着,那辛拼了命地去救她,可她又怎么安心地享受这一刻呢?
如果生命可以延续,那么恨是不是也该延续呢?她是不是应该再逼着自己去恨他?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为了在东隐雾江边挣扎的百姓,为了浴血奋战的东林军?
简垚没有答案,心太重了,承载了太多她承载不了的东西,如果记忆能轻轻抹去那真的很好,也许她该去求一碗忘川水,忘了这一切。
第624章 预期的天祭1()
深夜,左念儿推开了封邪御书房的宫门,此时接近子时,但封邪还在伏案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左念儿换了一身淡绿色的宫装,稍稍绾了个简单的发髻,封邪看见她走来,只略略抬了抬眼皮道:“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父王了吗?”
封邪宠溺地笑了笑,没有子嗣的他一直把念儿当作亲女儿看,左念儿也被他宠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要去战场上杀敌做将军也由着她!
朝中的大臣们都反对女子带兵,但北里向来没有太多男女的忌讳,想当年叶姜也是带兵上阵的。
说起叶姜,封邪心中有些黯然,叶姜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从此在这宫中再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人。其实他当年真的不想杀简穆塍,一点也没想过!
“父王?你在想什么?”
左念儿跟封邪说着话,却见他走神根本没有在听,不免不悦地撅起了嘴。
“你刚刚说什么?”封邪问。
左念儿只得耐着性子把前线的战况又说了一遍,然后道:“东林军的首领真的很厉害啊,他一箭能连射三人!真的不简单!”
封邪心想,他当然厉害,他是黑将啊!曾经是把握着天都最强的兵力。
“父王?”左念儿突然压低了声音,封邪看着她,左念儿犹犹豫豫的模样让他很不开心。
“有话就说!”封邪呵斥。
左念儿这才道:“父王,一味地镇压真的好吗?我去过东隐,那里原本那么美,可是现在山都荒了,水都废了,庄稼长出来也不能吃,好多孩子还没长大就死了”
“你也认为父王做错了吗?”
“我”
左念儿惧怕着封邪的怒气,封邪站起身,负手在大殿里踱着:“朕在天都和南阳划了地盘让他们迁,可他们就是不迁,朕有什么办法?”
左念儿一时语塞,她当时也问过简垚,可简垚说那是一种本能的执着,就像逆流回游的鱼儿,不管再艰辛也要把卵产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土地是人的根啊!
可是她要怎么跟封邪解释呢?封邪根本不了解民众的感受,也无法了解。
“念儿,你也大了,是该想想婚配的事了!战场上的事还是不要管的好!”
左念儿一听急了,大叫道:“父王,我才十三岁啊!我才不要嫁人呢!”
封邪听完低低地笑,左念儿一跺脚,显露出小女儿的娇态,封邪摸着她的头道:“跟朕说说南阳龙神的事!”
左念儿一惊,有些为难地低着头,封邪察觉她的异样,又问:“他们都说你看过龙神,它是什么样子?”
“他吗他”左念儿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是即墨舅舅的样子?父王跟即墨的哀怨情仇她是知晓的,这话要怎么说?说出来封邪会不会领兵冲到南阳去杀神?
呃
还是不说的好。
“就是就是一条龙嘛!跟画上一样的!”
封邪看着她阴晴不定的脸色和闪烁不定的目光心中疑虑顿生,本来他对龙神这种生物并没有太多兴趣,可是见左念儿这么遮掩,反倒有些兴趣了,他想也许该找个机会去会一会那个龙神!
第625章 预期的天祭2()
不知是不是因为封邪剿灭东林军据点的方式太过凶残,总之祭天前夕,东林军几乎没有什么动作,前线的战事也缓和下来,蒙虎将军飞鸽传书给左念儿,让她暂时不用着急回前线,可安心待到祭天仪式之后。
于是左念儿便天天待在凤栖殿,让封邪分外的郁卒。
这日午后,左念儿从午睡中惊醒,刚刚在梦里,她看见简垚当胸中了一箭,而封邪抱着她仰天恸哭。左念儿坐起身摸了摸后背,那里惊出一身冷汗来。
抬头四下看了看,却见简垚一个人默默坐在窗前,看着宫墙下遗漏的夕阳。
“阿娘?”
左念儿这些天总感觉简垚有心事,两人在一起时她常常会问起东林军的事,这在以前的一年是不曾有过的,简垚的身体似乎真的比以前好了,太医开的药也渐渐停了,可是她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更好,反而一日夫一日的憔悴。
“阿娘,你想什么呢?”
左念儿走到简垚身边坐下,简垚侧身免力笑了笑,说道:“我在想你先前跟我说的那些战事,本以为五陆统一了,天下就太平了,没想到”
左念儿覆住简垚的手:“我南阳的阿娘说,现在的朝堂需要一个父王信任、而且又能给他提出正确忠告的人,可惜现在的大臣不是阿谀奉承,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缄口不言,父王他自己想不明白的事也没有人帮他去想明白!阿娘!你为何不劝劝父王?”
简垚苦笑:“曾经我又何尝没有劝过?而现在算了吧这也许就是他的命”
简垚说道这里站起身在四周踱了两步,但又突然不甘心地问:“念儿,天都城内东林军的据点真的清干净了吗?”
左念儿道:“干净倒未必,但抓住了就是连坐,想必他们也不敢有所动作了吧!阿娘?”
见简垚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左念儿皱眉问:“阿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和父王?”
简垚一怔,咬了咬下唇走到左念儿身边悄声道:“我被他们掳走时曾听闻他们要在祭天那日动手刺杀你父王!”
“真的!?”左念儿惊呼出声,简垚立刻捂住了她的唇:“念儿,你千万别伸张,这事我没法和你父王说,一来我失忆的事必然要被揭穿,那时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二来我也不想再死那么多人,你父王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左念儿点点头,她咽了口唾沫,惊惶地看着简垚:“那阿娘,父王真的要出事了怎么办?”
简垚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要是真出事大概就是他的命吧,就算躲过了这一次也躲不过下一次!”
她说这话时眼神闪烁,左念儿诧异地看着她,以她对简垚的了解,她应该不会这么冷情,简垚不是个可以冷眼看封邪送死的人,她那么地爱他!
“阿娘!你还是在骗我,你心里早就想好了对不对?你不说是怕我知道什么?”
第626章 预期的天祭3()
简垚惨淡一笑:“我现在这个样子能部署什么?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国事运程,这都是我左右不了的大事,我只知道祭天的那一刻我定然是站在他身边的,最近最贴心的距离!”
左念儿大惊失色:“阿娘你要帮父王挡下暗杀?”
简垚点了点头:“挡得下就挡,挡不下就和他一起!反正人世总要走这么一遭,或早或晚而已!”
“阿娘!”左念儿带着哭腔,她听出了简垚话中的决绝,她知道不管此刻说什么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定,可是她又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去死呢?
“不行!我要告诉父王!”
简垚猛地拉住她的手,恳求道:“念儿,这是命,躲不掉的!”
“能躲一天是一天,大不了杀尽东林军,他们是叛军,不值得怜悯!”
左念儿神色一边,眼中染上一层肃杀,一年多的沙场生涯使她迅速成熟起来。
“念儿,我也是私心,如果我死了,也许那个人就会放弃东林军,只要没有他,东林——势必一盘散沙!”
“谁?”
“东林军的首领——那辛,前朝的黑将!”
左念儿知道那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和父王早年一样,总是带着半边铁面,但她不相信那个人会因为简垚而放弃整个军队。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放弃?”
“我不确定,我只是想赌一场!当年天都腐朽,黑将遭人猜忌被夺了兵权,那时正逢你父王攻城,这些年他与你父王都是传说中的人物,但却没有真真正正的打上一场,我怕”
“你怕父王不是他的对手?”
简垚点点头:“他这些年变了很多,骄奢的生活磨去了许多斗志,也磨去了士兵的斗志,北里太苦了,以至于他们现在有机会便忘情的享受,有些人怕是连刀都不会握了吧!”
左念儿忧心的看着简垚,她说的这些她在兵营里也看到了,那些手不能提的官家子弟,还在那里吹嘘着父辈们的英勇战绩,而他们口中的父辈现在一个个都长成脑满肠肥的模样,哪里还能打仗?
“若是赌输了呢?”左念儿突然喉头一紧,想着有那么一天,简垚和封邪都不在了,而铁面将军带着满面尘土的东林军破城而入,那是——怎样一副惨景?
简垚免力一笑:“那你就帮我和他葬在一处吧,不要葬在陵寝,我怕他们不会放过他的尸身,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葬在一起就好!”
左念儿不觉哭了出来,她不敢再幻想那个场景,每一念头都令人心碎。
她擦了擦眼角忿忿地说:“阿娘!你太自私了!你只想到了你自己,去没有想过我们,没有想过我们活着的人!你将生命这么轻易的放弃,怎么对得起爱你的人?对得起那始终不曾见面的孩子吗?”
简垚被她的话怔住了,她喃喃地问:“孩子?”
左念儿红着眼睛质问:“离忧!你交给红姨的孩子,你都忘了吗?”
第627章 预期的天祭4()
简垚没有忘,这么多年的思念早已化为心头的一个刺,即使身体轻轻动一动也会痛彻心扉。
“我没有忘,我怎么会忘呢?念儿你为何会知道?”
左念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将十岁那年出宫的事娓娓道来,简垚知道那一年她偷偷跑回了南阳,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一层。
“我答应过红姨不说的,现在我失约了,可是我不后悔,我不要你和父王死,你们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不告诉他离忧的事?”
简垚眼中擎着泪,有些事拖了很多年反而不知该如何启齿。现在的她又该怎么告诉他?
“当年怀着离忧的时候我还是北里王的妃子,那时候你父王被诬陷造反,我不能说,后来我想告诉他的时候他已经不愿意听我说了!”
简垚回想起那年的雨,封邪立在高高的城头看着自己离开,风雨中他冰蓝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那一刻他刚刚从鬼军的尸身里爬出来,带着无尽的恨,什么也听不进!
“我在天都受到那加的庇护,保住了性命,他却带着军队攻城、屠杀百姓,最后连禅位的那加也不放过,要知道那只是个羸弱的孩子,他这一生没有害过任何人,只是不幸坐在这个位置上,我那时候那么求他,可他”
简垚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往事一幕幕如刀刃般割着她的心,左念儿沉默了,她突然可以明白为何简垚始终不肯对封邪敞开心扉,这两个人相爱相杀,从头至尾都在互相凌虐,从来不曾为对方着想,所以才有今天这般局面吧。
“他用那辛的性命逼我嫁给他,我嫁了,可是我们之间总觉得少了什么。相爱不是在一起就够了,不是在一起耳鬓厮磨就什么都忘记了”
“那现在呢?不是在一起了吗?不是很好吗?”左念儿呢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放下还是忘记?
“那是因为我知道我时日无多了,我不想再挣扎了,可是那辛却拼了命的救我,救我做什么?我又不爱他,我站在封邪这边只能看着那些东林军一个个的惨死,那些东林军大多都是雾江岸边的百姓,是我故乡的人”
简垚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左念儿用手抹了抹却被她挡了回去。
简垚哭了一阵拉着左念儿的手问:“离忧他长成什么样了?”
左念儿浅笑:“小屁孩一个,活泼好动,而且贪吃!”
简垚跟着破涕为笑,左念儿趁势说:“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父王还有离忧?难道只能用死来画上句号吗?”
简垚侧头看着窗外,日落西沉,一天又这么过去了,祭天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何尝不怨这样一个结局?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不是神,她救不了这个国家,也改变不了封邪的想法,她所做的也只有等,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深夜,一匹快马悄然奔驰出城,左念儿匍匐在马背上,破开浓重的夜露向着南阳而去,她要去找一个人——龙神!如果人不能救他们就让神来救吧!
第628章 不是结局的结局1()
祭天那一天礼赞官一声洪亮的高喊:“祭天大典开始――跪――”
祭台下的数十万民众也齐齐跪了下来,封邪挽着简垚来到巨鼎跟前,展开手中的祭天文,大声读着,声音沉重雄浑,回响在整个天都城的上空,充满了说不清楚的魔力,封邪读完后,将手中的祭天文书投向巨鼎,巨鼎中的赤色火焰“呼”地一声直冲云霄,散了开来,化作满天火花,灿烂无比。
台下众人忽地放声欢呼,立了起来,跟着吼道:“大封威赫,天下独尊”
就在这时,忽听“嗖”一声,有金属划破气流的尖锐声响,一枝黑色的羽箭笔直地射向祭台,在万民癫狂之时忽听祭天台上传来一声震天地大吼
“简垚!”
而简垚的身下不断流出的触目惊心的血。
泪水不断涌了出来,模糊了眼前的世界,也模糊了男人的脸。
“丫头,我们找大夫,你会好的,一定会好的,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去挡箭”
封邪的话跟着哽咽起来,简垚的身子正在一点点的变冷,那黑色的羽剑射的是那样深,贯穿了她整个胸膛。
倾覆的祭台,滚落的天书,帝阁上一片混乱与狼藉,可谁也不敢出声,万民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他们令人心碎的生离死别。
左念儿坐在高处,风鼓起她的衣袍,将那一头不羁的长发吹的随风乱舞,看着台上伤心欲绝的封邪她低问:“真的只能这样吗?”
她身后立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一身深紫色的缎袍上隐隐绣着龙纹,面如冠玉,周身晕着仙气。
他道:“你在前尘幻境中窥视过未来,应该知道宿命不可违的道理!”
“可是”左念儿急急反驳,“要他们十年不见,未免太残忍了!”
蟠漓笑道:“那也总比他们这样天人永隔的好!小丫头,十年后等天道上的命文结束了再来找我吧!毕竟我那瓶玉台春只能醉司命那小子十年,十年一过命数改写,简垚的大劫就算过了,到时再把你父王接来!”
“哦!”左念儿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蟠漓挑了挑眉,心说这丫头还真是不领他的情啊!不知道他要担风险的吗?
待蟠漓走后,左念儿托着下巴看着脚下混乱一片的都城,心说什么龙神嘛,感觉好牛叉来着,结果只点化一了个假人替简垚挨上那一箭,简垚是没死,可是这个秘密却不能让封邪知道,龙神说封邪的阳寿还有十年,这十年也不知他该怎么熬过来。
左念儿叹了口气,慢慢走下高阁,忽然眼前金光一闪,炫得她头晕,抬头一看,朗朗晴天下竟有团凤型金光从头顶掠过,左念儿“哎呀”了一声连忙低身,看着那消失的光芒嘀咕:“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暗器!”
而此刻的东隐村寨一片混乱,一群穿着东林军服的士兵拿着兵器对立在村子中央的人高声说道:“皇帝无得,逼我百姓,我等今天不拼死一搏,东隐将成为下一个西泽,那便是遍野横尸,现东林军征兵,自愿从军者赏银三两,违抗者杀!”
话音一落,一个红衣妇人身后跳出个七八岁带着草帽的男娃娃,他不顾那妇人的奋力撕扯高声叫道:“算我一个!”
第629章 不是结局的结局2()
一月后,天都郊外一个破旧的酒肆内,一个满脸胡茬的男子醉倒在破旧的桌面上,掌柜的嫌弃地看着他,指派小二上前查看,那店小二蹑手蹑脚地靠近,试了试鼻息见还有气,眼光落在他腰间略微饱满的钱袋上,他贼心一起,正要伸手去摸。忽听门外一阵杂乱的响动,接着门板便被人一脚踹开了,可怜吃不住劲儿竟从门框上掉了半扇下来,掌柜的吓得立刻钻到了桌底。
小二抖索地看去,见来人是三四个彪形大汉,他们一见醉倒的男子立刻痛呼:“将——大哥!”
醉汉没动,来人将他架了起来,其中一个拼命摇晃着他:“大哥,你让兄弟们好找,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没有女人还有兄弟啊!”
小二八卦心起,抖着身子不忘竖着耳朵倾听,感情这胡茬男是为情所困,在咱们这小店买了三天醉啊!
“陈果,先把大哥弄回去!”
见他们要走,小二立马腿也不抖了,指着那门:“哎哎”叫了两声,愣是没敢把话说全了,那个叫陈果的甩下五两银子头也不回地架着大汉走了,边走还边嘀咕:“咱们这就回去帮大哥找个女人!等有了娃,大哥心就定了!”
“对!”
“就这么办!”
南阳蛟族祭坛深处,一个女子正拥镜自览,听到脚步声循声望去,却看见一张令她泫然欲泣的脸,也只是轻微地错愕,蟠漓发现她已经将泪意憋了回去,红着眼眶看着自己。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即墨?”蟠漓笑问,简垚起身轻轻一福道:“因为即墨眼中没有上神这般神采与自信!”
蟠漓哈哈大笑:“我倒不知道我那一世活的那么委屈呢?!”
听他这么一说,简垚不禁心酸,原来烙在心头的即墨,不过是眼前男子的前尘一梦罢了,可是她却那么地刻骨铭心。
“风音,你不必自责,我只是还你当年的一份恩情罢了!”
蟠漓说着扶住了简垚的手臂,简垚诧异地抬头,他刚刚喊她什么?
蟠漓那双墨玉般的眸子深不见底,含着似有若无的温情:“风音,你也许不记得槐江边上的水神,也不记得你常常依偎的梧桐树,更不记得那个曾被你救了一命的小龙。可是——我们却都记得你!”
那辛醒来时头痛欲裂,他撑住额头呻*吟了一声,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四下一看,果然在床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浑身吻痕的娇嫩身躯,他低咒了一声,刚想喊,却又发觉这样让人闯进来似乎极为不妥,他忍住脾气,用手推了推那个女子,不一会儿她动了动,转过来一张稚嫩的脸,那辛一看顿时火冒三丈,这个陈果到底给他弄了个多大的女娃娃?
“你叫什么名字?”那辛面无表情地问,女孩儿慌慌张张地用被褥裹了身子,嘤嘤小声说道:“我我叫天音。”
“多大了?”
“十十五”
那辛脑中“咯噔”了一声。
第630章 不是结局的结局3()
前尘幻境里的槐江江水绵绵,简垚坐在江岸,周身晕染着落日的余晖,蟠漓走到她身边,无声的坐下和她一起眺望江面橙红色的美景。
“当年你也常常和她坐在这里!”
简垚目中透着神往,半晌她低问:“女人之间也可以相爱吗?”
蟠漓笑道:“万物皆可相爱!”
“当年的事我只在梦里隐隐约约梦见过,我原以为她爱的是据比,因为我和据比的婚事让她恨我们,不想却是那样?我那时怎么也没有想过她爱的是我!”
“其实据比爱的是权力,他跟你结婚是要你铸造的神兵,风音虽是凡人,但却继承了烛庸子的血脉,所以她以鲜血铸造的‘劈日’具有毁天灭地的神力,但风音的剑是留给英招的,据比知道后便引诱风音,向她示好,希望风音能用‘劈日’做陪嫁与他成婚,但风音喜欢的是英招,据比见引诱不成便上报天帝让他与英招成婚,离间风音和英招的关系。”
虽然这些故事简垚也听左念儿说过,但现在从蟠漓口中得知,还是那样地令人揪心,看着蟠漓愤怒的神情,简垚也仿佛体味到当年风音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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