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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天价萌物:妻焰嚣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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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浑身僵直住,低喃:“女儿…”
她僵硬的转动头颅扫视四周,并没有其他人在,他是不是在骗她的。
“看看上面。”
安格听完安德霁的话放慢似的动作昂首向上看,在看清季沫的脸时,她突然伸手捂住嘴巴,惊喜也惊慌。
真是她,真的是她,长得那么相似。
季沫从一开始就关注他们之间的言行举止。在听到那个妇女喊安德霁哥哥的时候她倒是满讶异的,因为路易斯根本就说过他有姑姑,而凯尔等人也没见的提过。
而现在,女儿?他这是在说她吗?这下季沫无法保持淡定,她不是季家的孩子嘛。
“你什么意思,我姓季。”
季沫当下澄清自己的身份,只怪那个妇女眼里的希冀太强烈,她不可能是她女儿,一定是路易斯的父亲瞎编的。她早点说清楚也是为了那个妇女好免得她想太多。
“她的确是你母亲没错,你根本不姓季。”
安德霁抱着看戏的心态,很期待母女之间接下来会是哪番表演。
“不姓季难道我还姓巴斯蒂昂?”
可笑,真是那样的话那她和路易斯岂不是表兄妹,也就是说是乱/伦?她才不信。
“不是。”
巴斯蒂昂家一直都是单代相传,哪会有女的。
“那你还瞎编什么。”
“你母亲是我从小收养的,所以她叫我哥,只不过在多年前我们就断了关系,但是你和她的关系是怎么也断不了的,她就是你亲生母亲。”安德霁很耐心的给季沫讲解清楚。
天方夜谭,季沫好笑的笑了笑,“你抓我就是来给我认母的?”
“当然不是。”
“你究竟想干嘛。”
“想折磨你。”安德霁倒是直接说自己的目的。
季沫一时无言以对,早该猜到的。
该死的路易斯哪去了,她就快被他老子活剐了人还不出现!
安德霁回头,见安格此刻满脸恨意,眼睛都快溢满恨,他问:“见到女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安格猛揪住安德霁袖子,“哥,你折磨我就够了别这么对她,她没有错。”
安德霁嫌恶挣脱,冷清薄然,“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要这么叫我你不配!”
“好,我不这么叫你,安德霁,我求求你放了她。”
第382章 折磨前夕(3)()
安格忽然跪在地上扯着安德霁裤脚恳求。
安德霁只笑不语,放过?怎么可能。他不想与她再废话。
“蔚,把她关到牢里去,让她好好看看接下来的好戏。”
“这位大叔,你这么对两个弱女子好意思吗。”季沫心软见不得别人这样。
她又瞥向蔚,“你也是,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助纣为虐?你也是真够会做人的。”
“放肆!”安德霁阴鸷冷喝。
季沫闭嘴,点到为止不能再说。一看就是比路易斯还要容易暴怒的人,激怒了他她下场更难看。
季沫在心理又默念:路易斯你怎么还不来。
安格心疼的直望季沫没有反抗,蔚把她关进不远处的牢笼。透过牢笼她还是目不转睛看着季沫,心切焦急,多么希望有人能来救她。
蔚跟季沫没有过节,而且对她的印象还不错,小丫头挺讨人喜欢的,就是想到接下来季沫即将面临的事,蔚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安德霁命令蔚:“把火炉点燃。”
蔚心一紧,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用这种刑罚是不是太狠了。
“主人,这……”
“你放心,一切只是看她表现,若她的表现是否让我满意,如果她乖点我是不会做到那种地步。”
蔚佯装怒意对季沫说教:“听到没有,一会乖乖回答问题。”
季沫只觉得好笑,这个大叔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还是说同时扮演着好人和坏人。
不过这样也可以拖延时间,以路易斯的性子他现在应该在来救她的路上,她要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蔚,你倒是挺关心她的,难不成情窦到现在才初开?”安德霁不是开玩笑的口气,这话说得很阴险。
“主人误解了,属下没有这个想法。”对安德霁蔚是十分的尊敬。
“没有就好,希望你永远都不会让我失望,否则身边就真没可靠的人了。”
蔚点燃了正对季沫面下的火炉,没一会火就烧起来。
不过炭少所以季沫还勉强能接受,这种温度刚好暖身,可以烘干身上湿透的衣服,她倒是享受了起来。
有人搬了张单座沙发进来还递了杯红酒,安德霁坐下随口喝了口酒。
“听说,你和南逸关系很不错,青梅竹马。”
“你怎么知道!”季沫戒备得紧,凡事牵扯到南逸她都无法平静对待。
“我要知道并不难,关键是我有没有兴趣。”
“你到底想干嘛。”
“想摧毁一切。”安德霁又一次不隐瞒他的企图。
“真是莫名其妙,我们哪里惹你了。”
憋屈!除了憋屈还是憋屈!被吊着说话更憋屈!
安德霁突然面色严肃,“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戒指在哪里。”
季沫眼眸一眯,又是冲着戒指来,就这么不死心。
“我是知道戒指的存在,但我不知道戒指在哪里。这么说来你也相信那个传说,不觉得是无稽之谈么?”
“信与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明是不是真的,我非常有那个兴趣去证实。所以你若知道就乖乖交代,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忍心。”
第383章 折磨前夕(4)()
“我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我早就利用它完成很多事。我也在找它的下落。”
安德霁挑眉,“听你这么说你倒是完全相信那个传说。”
“信。”
“哦?为何?”
“因为信仰。”
戒指就是她最后的希望,她把它当信仰,希望有一天得到后能够复活初家所有人。既然她能死后重生那么他们一定也能。那个奢望是她奋斗前进的目标。
安德霁用别人几乎听不见的音量低喃,“这点倒是和我相似。”
季沫看见他嘴巴挪动了却听不见他说什么,便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安德霁眼神虚迷,又继续问:“你说不知道我暂且信你。那么我想知道你对南逸是什么感情,我可是知道他对你很深情。”
深情到就是他最想看到的样子,那是他可以进行摧毁的时候。
没有人知道他的想法,因为没人懂他究竟有多恨。
“我和南逸之间的事不用你管,你不要打他的主意他什么都不知道。”
季沫以为,安德霁是怀疑南逸知道戒指的事。
“你倒是挺护着他。”
“你想多了我跟他没关系,只是不想再牵扯其他人进来。”
“这么急着撇清关系,看来他对你来说还真是挺重要的。”
季沫咬牙切齿,听不懂人话是不。
“总而言之,我和南逸只是普通朋友。”
安德霁笑,“这要是让南逸听到了该有多伤心,个中滋味可不好受。你们女人真自私,只顾着自己好过却把别人践踏。”
“大叔,你这是在跟我谈情么?不合适吧,辈份悬殊。”
“哼,伶牙俐齿。”安德霁不怒反笑:“也难怪我儿子对你死心塌地,殊不知这是在引火焚身。”
季沫泄愤的悬空踢了几脚,“你这是暗骂我是祸害?”
“红颜祸水。”安德霁给予了最高评价。
季沫哼哼,“还算你有眼光。”
蔚微垂头,手成拳堵着嘴低低笑了几声,季沫真是个有趣的人。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能够面不改色在安德霁面前谈笑风生。那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安德霁,就算是路易斯的手段都不及他父亲狠戾。
“说说你和我儿子的进展得怎样了。”
安德霁明知道季沫有意拖时间,他还是允许这样陪她耗着,这样和人简单聊天感觉还不错。
“没进展,他太差劲我把他踢了。”
季沫这小妮子就爱闹,总是能一语惊人。
就如同此时刚喝了一口红酒的安德霁就直接喷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别的女人吐槽自己那高雅邪魅的儿子差劲,还把人踢了,这是多有气魄。而他居然就纵容了。
他以往的高贵不可侵犯是不是在季沫面前就是虚无摆设的。
蔚虽然极力忍耐还是笑喷了,他跟路易斯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就是还能玩的那种,对于季沫他是越看越满意。
安德霁正色,恢复自己的高冷深沉,道:“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以前根本不会做的事,你就半点都不感动?”
第384章 折磨前夕(5)()
“为什么要感动,我就是自私的女人。”
对于路易斯一开始对她的羞辱,季沫就是一直放不下,接受不了。
安德霁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最讨厌自私的女人更讨厌承认自己是自私的女人。
他冷哼:“不识抬举。”
“我就是不识抬举,可你儿子总对我死缠烂打,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是没用。”季沫表现得很无奈的样子。
“你敢打他?”
安德霁受了惊吓,想想路易斯被女人打的画面,怎么着都不真实。一向只有他打别人的份。
“吃了我无数拳头他还是不长记性。”季沫洋洋得意。
安德霁呆了,他还能说什么。虽然他们父子不和,可是儿子这样被一个女人欺凌终究还是丢了他老子的脸。
季沫突然才意识到,为什么他们说国语都说得那么流利。
“大叔,你们怎么都会中国话。”
安德霁没有理季沫,倒是蔚回道:“在巴斯蒂昂家的人都精通各国语言,为了方便沟通这是必学的。
季沫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好了,如你所愿拖延了不少时间,该办的事还得办,你母亲还看着呢。”
安德霁很突兀的说起这话,阴凉的口气完全打破了之前还算不错的气氛。
蔚深思了眯了眯眸,他似乎没有观点能阻止得了,而他也不方便出面求情,一切得看季沫忍不忍得住非比寻常的酷刑。
“你。”
说变脸就变脸,季沫还真猜不透路易斯的父亲。
安德霁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安格亲眼看看自己所爱之人被折磨的画面,那该有痛,他也要她一一尝尝。
“蔚,加碳,加火。”
蔚默不作声,听令行事。
见蔚加火好后,安德霁又道:“拿皮鞭过来。”
蔚就算再不忍心,看到安德霁那个恶鬼般慑人心魄的眼神也得从了。拿了皮鞭交给安德霁。
季沫早在听到皮鞭那两个字就精神力有些支撑不住,眼神涣散,身体不自觉连连发抖。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又是一幕幕画面。她死之前的所发生的事历历在目,突然觉得又鲜明起来。
“不要,不要。”她的声音抖得不像话,一点都没之前傲娇的样子。
“主人,她似乎很不对劲。”蔚扑捉到季沫的神情,看出了她的不寻常。
“我不在乎,这不影响到我接下来要做的。”
“可是…”
“如果你看不下去,你就出去吧,这里我一定人就够了。”
“主人。”
“出去。”安德霁不喜感情用事的人,蔚这个样子让他很反感,他才认识季沫多久而已就这么帮她。
蔚虽然也杀过不少人,但是他是个有良心的人从不滥杀无辜,他有狠辣的一面也有人性的一面。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他确实看不下去,所以,眼不见为净,他自行惭秽落荒而逃。
“安德霁我不准你对她用刑!不可以!”
一直以旁观者看他们对话的安格,此刻再不出声她的女儿就要受苦了。
“不准?这不是由你说了算,但却是因你而起,悔恨吧,一会你一定会更悔恨。”
第385章 折磨前夕(6)()
安德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安格摇头,后又点头:“是,是因为而起,所以你把我吊上去好了我来让你折磨,我不会反抗的真的。”
笑话,安德霁只把她的话当笑话一样置之不理。
他抬眸对季沫说:“季沫,痛了记得喊出来,让你母亲听听究竟有多痛。”
“你这个恶鬼,活该你没人爱!”安格生生被刺激到。
而安德霁更是被刺激得瞬间黑沉了脸,紧紧咬牙使轮廊看起来更加分明犀利,寒冬腊月般让人胆寒心颤!
“活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活该!”
他说完手中的皮鞭一甩正中斜上方的季沫,一鞭子狠狠抽在她身上,季沫失声痛叫。
不止是被鞭打的痛,更刺耳的是皮鞭的声音远比被打还要可怖,她怕极了那狠戾的鞭声。
安德霁被激怒,连连不断挥动手中的皮鞭。
季沫死劲咬牙忍住,因为不咬牙她怕自己会因为颤抖得厉害而把舌头给咬断。连呼吸都稀薄了,她想说不要打了却叫不出来。
安格无力坐在地上,在牢里出不去只能趴在那眼睁睁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眼睛突出,憋死了的悲凉和憎恨!
“够了,够了!不要再打了。”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哥,你的良心真的被野狗啃了么,你怎么能这么无动于衷。
安格说够了,安德霁越觉得不够,看着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他就觉得痛快,远比在垃圾堆里的狼狈还要痛快。
原来这么正面的报复才是最致命的,他享受极了这种感觉。
平时健身他从未懈怠,如今就算是中年安德霁的体力也不比年轻人差,他每一下几乎都是使全力,仿佛鞭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季沫不止身上伤痕累累,两边脸颊也都躲不过鞭邢,白皙的皮肤加了几道红梅般的鞭痕,更妖冶更凄美。
季沫半昏半醒,眉头紧皱没有松开过,她不再颤抖因为已经麻木。她嘴里唯一念的是:“路易斯,快来救我。”
==
“路易斯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路易斯噩梦惊醒,猛然睁开眼睛坐起。浑身都湿透竟是被冷汗给浸湿。
“季沫,是季沫。”他嘴里喃喃说着,惊魂未定。
他梦到季沫满身是血爬到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救她。而他想要靠近却隔得越来越远。
这梦,是不是在提示这什么…
“主子,你怎么了。”凯尔问道。
此时是在飞往法国的路上,路易斯只是简单稍作休息。
他吞了吞干涸的喉,蓝眸里的光闪烁不停,“我梦到季沫了,她有危险。”
“这是梦而已,主子还是别多想,小姐会没事的。”
“不,这是我第一次梦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主子自从知道小姐是初家人就一直患得患失,您太累了,别多想。”
“不是的。”路易斯眼含痛楚,他真的感觉到了不会有错。
“加速回法国,加速!”
“季沫,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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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剂猛药让萌女王对路大爷死心塌地,嘤嘤嘤…
虽然虐点但是大虐有大爱。
路大爷:丸子快给肉吃。
丸子:呦呵,行啊,没有满肉全席好歹有肉沫,等着哈→_→看偶纯洁的眼神
第386章 刑法虐待(1)()
鞭刑持续了半个钟头安德霁才停手,阴鸷的脸、深不见底罪恶的蓝眸。这一刻他才是外界传闻狠辣无境界的安德霁。
他随手把皮鞭往一边扔,揉了揉有些酸硬的手腕,对守候在外面的人喊道:“进来。”
随后就有两个人进来,微欠身,“老爷,有什么吩咐。”
安德霁漫不经心说:“准备针刑好好招待她。”
“是。”
两人目无表情各自到准备行刑的地方,准备就绪。
针刑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便是现在要开始的‘压针’。
不管安格如何痛苦哀求安德霁都视若无睹。
“开始吧。”
安德霁命令下达,一人扭动‘压针’的机械开关,在季沫上方也就是天花板上打开了一道天窗,就像是电影中那种特技片段,从天窗里伸展出错综复杂的机械体。
从轰隆隆声响到嚓嚓喀喀喀,整个过程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很高,无数闪着寒光的细针密密麻麻出现。
安格不知道地下城堡还有这等可怕的刑法,这即将要受苦的人怎么承受得住,她顾不得什么,干脆直接跪地磕头。
“我求求别那样对她,你到底要我怎样才会放过她,我都听你的,就算你把我四肢都废了我也不会有一句怨言,你就饶了她一命吧,她还小。”
“我不是早说过,只想让你尝尝痛的另一种境界,而不是单单身体上的痛。”
“我都尝到了,很痛,心很痛,所以你赶快停止,不要用这种刑法她根本承受不住。”
安格还是不住的磕头。
“不够,这只是开始。”安德霁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折磨别人的机会。
魔鬼的般声音打碎了安格最后一丝幻想,她深知自己无力改变就只有眼睁睁看着,谴责自己的无能为力。
所有的针都完全展现出来形成一个球状,它以漫步般的速度向下,对准的正是季沫的身躯。
季沫疲惫得难以睁开眼睛,总是眨了几下后闭上,对于她上方有什么现象她看不到,可是刚才巨大的声响已让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阴凉绝望感,机械的声音,机械的刑法一般都不是轻刑。
既然曾经那么痛苦的折磨都尝试经历过。如今逃不过又何必挣扎,反正都要受,不如咬牙挺过去,坚持到路易斯来救她,忍住她就赢了。
“知道你背后的是什么么?”
安德霁此时像在逗弄玩偶一样,欣赏别人的垂死挣扎。
“……”季沫不想回答也无力回答。
安德霁玩笑解说:“千金重的铁球,上面布满无数长针,控制好力道就是控制针会陷入你皮肤多深,你说,你要多少重量?”
“……”
“不说我就当你的意思是要足重量。”
“……”
“好,很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地步。”
在安德霁看来,只要密麻的长针插入季沫身上,季沫绝对会痛哭求饶。
可事实上,季沫还真不想如他所愿。
千金重的铁球是不可能足重压上去,所以那个执行此刑的人也只是把握好中度力道。
第387章 刑法虐待(2)()
让整颗铁球运作的地方无非就是那错综复杂的机械体。重度分为三段,行刑人直接开到第二段。
轰的一声铁球急剧下降,数以千计的长针直直插入季沫后背,她失声嚎叫,惯性反应痛得昂首,使后脑又被扎进几针,她随后马上低下头,好在针刺进不深。
身体躲不过,头躲得过,所以接下来她都一直低着头避免头部被针扎。
可是,那种数万针扎的痛像毒蚁啃食般有种辣意的刺痛。
很快,安德霁讲解了她的疑惑。
“忘了告诉你,针上面抹了足量的辣油,是不是感觉有点不一样呢?”
他笑,一直都微微笑着,就是笑得那般想要慢慢欣赏自己毁灭一个人的所有,他变/态的优越感。
安格蒙住自己眼睛顺便别过脸去,心揪得难以呼吸。她连出声都不敢,因为自己再痛苦也比不上季沫的苦楚。
本来季沫背上的人形架能为她挡住部分长针的伤害,奈何这里的刑具太变/态,长针完全能穿过人形架刺入季沫身体,以至于她背上的肌肤几乎每个地方都被扎满。
隆隆隆,铁球被机械体带起,连针也跟着脱离季沫的身躯,她又一次尝到另一种痛,被剜肉的痛。
这是……
“啊,差点忘了,这针插入人身体会自动分解出细小的针块,带离的时候就像被剜肉一样的感觉,不过不用怕,因为真的很细小所以只是少了那么一小点肉根本看不清的。”
安德霁总能在适合的时候给人解释致命的一击。
“当初研究这个花了不少脑细胞和金钱,你很荣幸成为加强版后第一个尝试的人。”像是施舍般的口气。
季沫虽狼狈但骨气在,她勉强扯动嘴角,冷艳勾唇,不屑安德霁也可怜路易斯,有这么一个泯灭良知心狠手辣的父亲,他这些年过的一定也不好。
面上光鲜亮丽,高傲不可一世。其实面下是不为人知的辛酸,他能站那么高的位置而不被人打下来,他一定付出了很多血的代价。
她发现自己原来一点都不了解他。
越是委屈,越是痛,她就越想他宽厚的肩膀,厚实的怀抱,他霸道贱贱的模样。都怪路易斯,她每次危险他都会出现保护她,以至于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那么依赖他。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能想别的事情。”
安德霁又被惹怒了。
季沫眼尾冷淡扫了一下安德霁,冷笑,虚弱道:“你就这点能耐?我还以为你还有更好的招数,这点折磨我早就不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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