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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这么好我也很尴尬呀!-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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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说话算数!”念春想了想,伸出一只小胖爪子,小指勾了勾,“拉勾!”
徒然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快速地和念春拉了拉勾,“嗯,说定了,那小七和三哥玩去吧,乖。”本来还想在小姑娘脑袋上摸一下的徒然感受到徒熙身上的寒意后,连忙打消了这个找死的念头,连同想要挽留徒熙和念春的心思也一起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们走了。”
“喂——!”看着徒熙抱着念春就要离开的背影,酒足饭饱的贾琏眯起一双桃花眼,冷笑道:“贾小七,你能耐了啊,说走就走啊!”
“唔,二哥唔!”
捂住小姑娘还想叫人的嘴巴,徒熙转身,冷峻的眼睛对上贾琏含笑的双眸,“我的人,轮得到你来管教?”
一阵沉寂后,徒熙抱着念春走得毫无阻碍,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的贾琏在众人同情的目光里,伸手指了指徒熙离去的方向,又抖着手换了个方向指着自己。
“他,他的人?见鬼了,我妹妹哎!”
众人有志一同的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
“他算谁啊!我没说他拐带我妹妹就不错了,他居然还瞪我,瞪我哎!”
众人再次点头,徒照弱弱地举手说:“他,他算太子啊”
“哼!太子了不起喔!拐带我妹妹看我不削他!”想了想,还是有些气不过的贾琏伸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闷头饮罢,扬声道:“将来还不是要叫我二舅兄喔!”
这次,众人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第43章 043()
043
贾瑚成亲这日;天气格外的好。
贾琮起了个大早,跑到念春的院子里等她起床。“小七,快起来,你昨天不还说要看新娘子的吗?”
念春迷迷糊糊的由着浸酒和煎茶给她穿衣梳妆,听到贾琮的声音;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侧头问浸酒:“什么时辰了?”
浸酒一面给念春篦头发;一面笑着回答说:“还早呢;大爷一早就去平远侯府接大奶奶了;这才什么时辰呀;早着呢。”
煎茶端着洗漱的用具来服侍念春洗漱,笑道:“平日里大爷去点卯也没这么早呢;这才寅时三刻,新娘子都要接回来了。”
念春听着高兴,笑眯眯地点头;等浸酒和煎茶把她服侍得周全了才开门放贾琮进来。
“小七!”
贾琮今天穿的是一件雨过天青色的圆领锦袍;见念春身上也是一件嫩汪汪,翠生生的水绿色衫裙;咧嘴笑道:“小七真好看。”
念春被夸了,小脸红扑扑的;伸手取了桌上八宝攒枝锦盒里的花生酥给贾琮;两个人一人一块;一起手牵着手去了贾瑚的院子等新娘子回来。
才到正院;贾琮就被贾赦给拉走了;念春巴巴儿的看着贾琮和贾赦离去的背影,。“娘,我也想去前院。”
“不许任性。”张氏低头点了点她的鼻尖。前院贾琏作陪,二房的贾珠、贾宝玉都在,还有林博和几个贾瑚素日交好的世家子弟都在,哪能让念春这会儿子去前面胡闹。
念春趴在炕上,歪头去看身侧的张氏,见她难得笑吟吟的模样,也不由得笑道:“娘笑起来真好看,大哥哥娶了芙嗯,娶了陈姐姐,娘很高兴吧。”被张氏瞪了一眼,念春连忙改口。
张氏正要说话,王熙凤已经先一步亲亲热热地搂着念春笑了,“好妹妹,娶了一个天仙似的嫂子,你高兴不高兴呀!”
王熙凤今日是代贾母和王夫人来将军府作陪的,瞧着满屋子的女眷,也不由得感慨贾赦和张氏的好人缘。久不见念春,这时瞧着小姑娘出落的越发粉妆玉琢,忍不住笑着搂住她一边儿说话。
林黛玉也坐在一边,和元春压低了声音说笑两句,见念春来了,忙招手叫她过来。
“大姐姐,林姐姐。”
小姑娘笑着伏在元春的怀里撒娇,王熙凤在一旁打趣道:“哎呦呦,这才是亲姐妹呢,可见独我是外人了!”说得好不可怜,惹得元春也伸手要去掐她。
都是一般年纪花朵似的的女儿家,嬉笑打闹也像一幅画一样儿赏心悦目,张氏等人在旁边看了掩唇而笑,并不阻挠。只是目光落在林黛玉身上时,略微停留了片刻。
又过了一个时辰,卯时初刻,院外忽然喧闹起来,鞭炮齐响。
新娘子由贾瑚牵着来到新房,翘首以盼的众多女眷都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对新人,念春看着贾瑚难得一身大红的衣裳,也笑弯了一双月牙般的眼睛。
贾瑚握着喜秤,在喜娘的贺喜声中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
屋内女眷笑着上前道喜,念春小声地凑在元春耳边说:“嫂子好漂亮呀。”
元春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平远侯府的嫡女,模样品性与瑚大哥哥都是极相匹配的。”
新嫁娘抿着红艳艳的嘴唇,羽睫微微颤着睁开了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唇红齿白,芙蓉秀面,头上凤冠垂下的流苏轻轻摇动,愈发衬得新嫁娘美若天仙了。
“请新郎新娘满饮此杯,从此夫妻和睦,恩爱白头。”
喜娘捧着两杯薄酒,含笑看着贾瑚和陈静芙。
陈静芙脸上微微一红,伸手接过酒杯,与贾瑚交颈而饮。
新婚夫妇喝罢交杯酒,作为新郎官的贾瑚还要去前院应付宾客,陈静芙羞答答的坐在床沿,垂眸不语。
张氏笑着握住陈静芙的手,向她一一介绍起屋内的女眷。“你二婶母身子不舒服,今儿个不曾来。老太太年岁大了,不好劳累她,故而也不曾来。这是你珠大哥哥的媳妇儿”张氏一一地介绍了,陈静芙也慢慢地褪去了羞涩,展露出素日的温和大方来。
按照礼数叫完了屋内的长辈平辈,陈静芙转头看见念春和黛玉,笑着叫她:“七妹妹。”
念春也笑嘻嘻地上前拉住陈静芙的手,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嫂!”
羞得陈静芙粉面飞霞,满脸羞涩。
认亲后,张氏领着一众女眷去花厅落座,让陈静芙的两个丫鬟进去给她换身衣裳。平远侯府的陪嫁丫鬟红梅、翠柳连忙进屋服侍。手脚俐落地取下沉重的凤冠,褪下大红的喜袍,从箱笼里取出一件水红色的衫裙给陈静芙换上。
等陈静芙换好了衣裳,恰好开宴,众人各自落座用饭,不在话下。
午饭后,前来道喜的女眷陆续散去,只有前院仍旧一片喧哗。这种场合,就算是平日不大沾酒的贾瑚也不免被强灌了好几杯,贾琏有心要帮他,奈何众人来势汹汹,他抵挡不住,佯醉倒下。
贾瑚心中大骂贾琏不讲义气,可面对这一圈的亲朋好友,又着实推脱不掉,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喝酒。正是众人热情高涨之时,忽闻太子殿下和肃王世子来了,贾赦连忙到门口迎接。
徒熙知道今天贾瑚大婚,肯定是要被狠狠灌酒的。思来想去,生怕念春心疼长兄,还是带了徒焦一起过来。徒焦本就是个酒坛子,闻着酒香就迈不动腿儿,平日里酒量他称第二,也没什么人敢和他争第一的。
有徒焦助阵,方才还哄闹着要灌贾瑚酒的众人都怂了。
一个接一个的被徒焦给喝趴在桌子上,脸上通红,满嘴酒气。贾琏偷偷睁开眼睛,见其他人都倒下了,喜滋滋的爬起来,笑眯眯地说:“哎,这就喝趴下啦,真是没用!”
说着,又举杯敬了敬徒熙,“太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徒熙懒得理会他,转身看向贾瑚,诚心诚意地道喜:“恭喜。”
贾瑚已经半醉,撑着身子点头,“多谢太子殿下,伸以援手。”
徒熙还未开口,旁边喝得不曾尽兴的徒焦嚷嚷道:“嘿,和他有什么关系啊,是我,是我!”拍着胸口一个劲的显摆,“看见没,这一桌还有那一桌,都是我喝趴下的!嗝!”
“大哥。”
徒熙轻轻地看了徒焦一眼,后者立马噤声,识趣地拉着贾琏继续拼酒。可怜贾琏方才还是装醉,这会儿子直接被喝趴在桌上了。
*
贾瑚被徒熙扶着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远远儿地就看见院子门口站着的两个小家伙。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问:“你们怎么没回去?”
贾琮看了看徒熙,又看了看脸上泛红的贾瑚,不好意思的说:“我们来给大哥道喜的。”
“祝大哥大嫂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儿孙满堂!”
念春笑眯眯地把一连串的吉利话都说完了以后,两手手心上翻,“大哥哥,红包!”
“不是明天才给吗?”
贾瑚喝醉了酒,异常的温和,和平日里严肃到不苟言笑的那个他判若两人。念春不怕,笑得越发讨喜,伸手拉住贾瑚的袖口,撒着娇要红包。
哄得贾瑚心甘情愿地从怀里掏了十来个,小姑娘高兴地眉开眼笑,和贾琮对半分了之后,笑眯眯地挥挥手,目送贾瑚自己步履不稳的回去了新房。
转身,看见还在原地的徒熙,念春弯了弯唇,继续先前的招数,“三哥哥,祝你吉祥如意,事事顺心,福泽绵长,前程似锦!”
“嗯?”徒熙弯下腰,伸手捏了捏小姑娘伸出来的小胖爪子。
“红包!”
“等我大婚的时候,再给你。”
“唔——”那刚才的话不都白说了?念春觉得自己有点吃亏,撅着嘴巴不理人了。
徒熙看了贾琮一眼,贾琮立刻会意,把到手的红包揣进怀里,脚底抹油连忙走了。剩下徒熙和念春面对面站着,徒熙牵起小姑娘的手,两人慢悠悠地踱步到凉亭里坐着。怕石凳冷着小姑娘,徒熙弯腰把念春抱在怀里柔声哄她。
“念念不高兴了?”
“我说了那么多吉利话,三哥哥都不给我红包。”小姑娘委屈巴巴地伸出手,有些心疼自己。
徒熙忍住唇边的笑意,凑过去在小姑娘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亲,低头从腰上解下一枚玉佩,郑重地放进小姑娘的手心里。“那你收好这枚蟠龙佩,别弄丢了。”
念春举起那枚玉佩细细地看了,见上面刻的是一条威风凛凛的蟠龙,好奇地问:“和三哥哥之前送我的玉佩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贴近小姑娘的侧脸,徒熙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看这枚玉佩。“是只有太子才能佩戴的玉佩,是皇爷爷赐的。只此一枚,举世无双。”
念春眨了眨眼睛,“只有这一枚啊!”
小姑娘睁圆了眼睛的模样委实可爱,徒熙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念念。”
“嗯?”
“我也祝你——”一个温柔的亲吻轻轻地落在念春腮边的梨涡上,徒熙低声轻吟。
第44章 044()
044
“爹;这是我今天的功课。”林博微红着脸,把一本写满了注释的论语放在了林如海手上。
林如海笑着翻了几页,见上面字迹工整,注释清晰,不由得微笑道:“你贾瑚表哥对你倒十分尽心。”自打林如海举家入京;林博就跟在贾瑚身边读书学习;贾琮和他年纪相仿;两个孩子脾性相合;正好互相督促进步。
林博笑道:“是啊;瑚大表哥教了我很多。”
“嗯;小身板也结实了不少。”捏了捏儿子的胳膊,林如海抚须笑道:“难为贾琮和你倒玩得来。”
林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和七妹妹也玩得来。”
林如海一愣,好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你七妹妹过完年就要七岁了;你也是个小男子汉了;不可胡闹,坏了你妹妹的闺誉。”眼下中秋已近;林如海算了算日子,年底一过;贾赦家嫡出的姑娘就要七岁了;七岁的男孩儿女孩儿也该知道避嫌了。他怕儿子太喜欢这个小表妹;反倒坏了小姑娘的清誉。
林博亮晶晶的眼睛微微黯了;低声应是。
傍晚;徐姨娘摆了饭叫林如海和林博用饭,黛玉也在,林如海笑着招手命众人坐下。
*
林家子嗣不丰,人口也简单。贾敏在世时,家中也只有两个姨娘服侍,唯独黛玉一女而已。后来贾敏身子渐渐病弱,林老太太便做主为林如海又娶了一房姨太太,也是书香门第,只是家道艰难,此女年逾二十仍未出嫁。
林老太太亲自相看后,知道是个知书达理的,便为林如海娶进了府里做了一房贵妾。虽说为妾,可贾敏病重不能管家,偌大的林府都是林老太太和徐姨娘亲自管着的。林老太太冷眼瞧着,知道她是个本分的人,管家之时也带着黛玉一起。
黛玉虽年幼,却知道好歹。
从一开始对徐姨娘的排斥,到后来徐姨娘真心相待,黛玉也慢慢地放下了戒心。
贾敏病得不能下床时,是徐姨娘和黛玉日日在床边服侍汤药,她心里不舍幼女,可见徐姨娘是这样的品性,把黛玉托付于她,心中也放心了。连同徐姨娘生下的林博,贾敏也亲口和林如海提及,要把林博记在自己的名下,日后便是嫡子。
林如海与贾敏少年夫妻,恩爱异常。见妻子病中仍记挂诸事,一面不忍落泪,一面安抚爱妻。贾敏不是那等容不得人的,伏身在林如海膝头轻声道:“我知道老爷心疼我,只是我没有福气陪老爷白首偕老。徐姨娘老太太好眼光,这几年我也瞧着她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对玉儿也十分尽心竭力了。我只求老爷这一件事情,来日便离了人世,也是安心的。”
林如海心中痛甚,只说:“你在一日,你我未必将来不能再有子嗣。若果然你我没有这样的福分,也是命中合该如此。此时你更该安心养病,别记挂这些事情。”
贾敏素知林如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见他如此固执,心里又高兴又难过。喜得是林如海爱重她到这样的地步,悲的是她的身子已然破败,即便勉强拖上数年,也绝不会再有子息了。
贾敏去世后,林如海悲恸异常,林老太太几次劝他续娶,都被坚决辞拒。
林老太太无法,眼见林如海愈发的颓废了,强势地作主把林博记在了贾敏名下。既然林如海不肯再娶,府中诸事便仍交给徐姨娘和黛玉一起打理。她年纪大了,见黛玉这几年越发的懂事,兼之林如海看重嫡妻嫡女,向来是把黛玉当成男子教养的,写字读书请先生一样不落。心里欣慰,搂着一身缟素的黛玉劝她:“好孩子,你母亲虽去了,可你千万不能悲伤太过。若是你哭伤了身子,只怕你母亲芳魂难安了。快打起精神来,你父亲不肯再娶,是对你母亲的看重,也是怕你将来被后母磋磨,便为着你父亲的这一份儿心,你也要振作些,好好儿地把我林家的门楣给撑起来!”
黛玉擦了擦眼泪,哭着点头:“祖母说的我都知道,只求祖母让我再为母亲哭满这七日,也好尽尽我这一番孝心吧。”说着,已经泪如雨下。
林老太太听得心疼,搂着黛玉,祖孙抱头又痛哭了一阵方好了。
出孝后,林如海又接了调令,想到贾敏从前也说过想把黛玉送去贾母身边教养的事,心里便打算要把贾家好生查探一番,谁知得到的消息远比他猜测的还要糟糕!
幸而,进京之后,大舅兄贾赦藏拙多年,终于一朝扬眉吐气分府单过。瞧着倒是个再明白不过的人了,林如海只一个照面,就恍若又看见了当年进京赶考被点为探花郎时,那个站在太子殿下身侧神采飞扬的青年。
至于二舅兄
林如海摇头冷笑,就他家那样一潭浑水,也好意思说自己治家严谨,贾母年老智昏,居然这种时候还想把黛玉接过去教养。林如海严词拒绝了,只说自己府中已有人可以教导黛玉。可想到徐姨娘的身份当时也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就是已有妻房,贾母脸色铁青,就连贾赦也恨不得要棒揍自己一顿。
林如海抚额叹息,真是挖坑给自己跳啊。
*
贾瑚成亲后,在翰林院做事愈发尽心。惠仁帝瞧着贾瑚不错,可巧礼部有缺,惠仁帝便把他从翰林院调去了礼部,正五品的郎中,掌管仪制,倒也轻松。贾瑚成亲半年,加之又是少年夫妻,恩爱和睦,惠仁帝少不得对他多有体恤,便给他上任前多放了五日的假。
贾赦知道后,次日进宫谢恩时陪着惠仁帝下了一盘棋聊表谢意。
惠仁帝看着对方让了五子后还轻松取胜的得意样儿,把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盒,冷冷地瞪了贾赦一眼。“知道你棋下得好,有空在这里显摆,也没见你把闺女的围棋教好了。”
贾赦撇嘴,“我想教啊,可是也得七丫头学得会吧。”
“唔,七丫头的棋真是一如既往的臭啊。”
“本来就是个臭棋篓子。”贾赦小声抱怨,“平时瞧着就傻里傻气的。”
“大胆,谁许你这样说朕的儿媳妇儿!”
惠仁帝故意板着脸,“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贾赦瞪圆了眼睛,梗着脖子叫:“什么就你儿媳妇儿了,八字还没一撇呢,这是我闺女!”
“贾赦,反了你了!那不是我儿媳妇儿你还打算把她嫁给谁?!”
“老子爱把闺女嫁谁就嫁谁,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
殿外,戴全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心地赔着笑脸,“这个太子殿下,您看是不是今儿个就免了请安?”
徒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发一言。
戴全欲哭无泪,“这贾将军和皇上嗯,多年挚交,即使有几句口角,也不伤感情的。想来,方才那些话,不过是意气用事,不是贾将军的真心话。”
徒熙:“”
“转告贾将军,我去接念念到太子府了。”
戴全战战兢兢的弯腰送走一脸阴郁的太子殿下,转身,见大殿外站着的两个小太监屏气凝神地站在原地,连忙把腰挺直了。
“咳嗯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
徒熙到将军府的时候,贾瑚在家沐休,听闻他来了,忙亲自来请他进书房一叙。
徒熙无可无不可,正好想和贾瑚说说近日礼部的事情,谁想一到书房,就见贾瑚脸色苍白,眉宇间深深的褶皱成了一个“川”字。徒熙不由得有些纳罕,“你怎么了?”鲜少有事情能让眼前这位沉稳的青年露出这样的神色,徒熙正了正脸色。
“小七病了。”
“怎么回事?!”
徒熙忽的起身,连身后的椅子也被带倒了。可他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管这些,双手撑在书案上,目光灼灼地逼视着贾瑚。
贾瑚按揉着自己的鼻梁,神色疲惫。“一早起床时,脸上就起了红疹。只以为是吃了相克的食物,引发了湿疹。谁想——”
“请了太医来瞧,说是天花。”
徒熙呼吸微滞,急促地喘息了两声,才冷冷地说:“什么太医?拿我的帖子,去请太医院的院正过来——!”说到最后,已近乎是吼出声来了。
跟在徒熙身边的长随不敢耽搁,连忙取了徒熙的名帖入宫去请太医院的院正。
因念春病了,陈静芙和张氏都陪在内室,作为男子,徒熙不好进去,只能耐着性子站在门口等。见王院正来了,徒熙连忙上前拉过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说:“仔细看诊!”
王院正连连应是。脚下一刻不停的进了内室,见室内已有屏风遮挡,床上的小姑娘一张小脸满是潮红,汗水密布在额头,细嫩的脸颊上已经冒出了点点水痘。
王院正细细地搭脉诊治了,过了半晌才抚须道:“不碍的,并非天花,是痘疹。”
痘疹和天花不同,即使得了痘,大多也是养上月余就都好了。天花来势汹汹,又极易传染,一个弄不好,只怕还有性命之忧。之前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太医诊的脉,说是天花,吓得他背后都汗湿了。瞧着太子殿下黑如锅底的脸色,差点给跪下。
这会儿子亲自看过,发现是痘疹,王院正放下心来。收拾好器具出门,见徒熙目光犹如实质,恨不能穿门而过的样子,不由得摇头失笑。
“太子殿下,贾七姑娘并非患了天花,乃是痘疹。精心照看,与人隔开,想来月余定能痊愈了。”王院正恭恭敬敬地禀明情况,想起这府上似乎还有年纪小的孩子,连忙向站在贾瑚和贾琏身侧的贾琮道,“小公子不可太过亲近姑娘,痘疹初发,是会过人的。”
正说着,屋内忽地传来一声惊呼。贾瑚等人连忙举目看去,只见浸酒开了门向王院正行了行礼,“请王院正替我们大奶奶请一请脉息。”方才陈静芙脚下一软,险些一头栽倒。张氏见她面色苍白如纸,心里不安,连忙让浸酒去请王院正诊脉。
王院正复又诊了脉,抚须笑道:“恭喜夫人,喜添麟儿。夫人大喜,府上大喜啊。”
喜得张氏连连道谢,陈静芙苍白的脸上也浮现一抹羞涩的红晕来。
“只是夫人坐胎未稳,还需好生静养。府上的七姑娘又出痘,依老夫瞧着,最好是把两人隔开为上。”
“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家的庄子也经年不曾有人打理了,这会儿子要收拾出个地方来住人也不能够啊!”
贾琏急得抓耳挠腮。他舍不得妹妹去庄子上养病,当然也不能狠心说让大嫂回娘家养胎。这个难题着实太伤脑筋,贾琏想不出个好办法,一头冷汗把头发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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