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打工记:男卑女尊-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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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婵回到梦瑶身边：“公主，外面冷，回屋里坐着吧。”

　　　　梦瑶没动，看着一树银枝发呆。

　　　　“公主又想什么呢？”

　　　　梦瑶幽幽道：“腊月了，不知道宫里过年的时候热闹不。”

　　　　“过年？咱们过年是在十月初一，都已经过完了。”

　　　　“啊？十月初一？那些天看咸阳城那么热闹，还以为大家是在庆祝丰收呢。”

　　　　“公主的家乡过年难道不是在十月初一吗？”

　　　　“我们那里是正月初一过年，漫长的冬季结束，春天快要开始的时候。我们过年非常热闹，家家户户贴春联，还要放爆竹，放烟花，满天的烟花升起，绽放，五颜六色，美极了。”

　　　　“烟花是什么东西？”

　　　　“烟花……”梦瑶隐约记得火药是在唐朝的时候发明的，那之后才有了烟花，先秦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就连爆竹也都是把竹子扔到火里烧，发出巨响。她要怎么才能跟素婵解释清楚呢？想了想，道：“你见过铁水迸出的火花吧？”

　　　　“见过。”素婵点头，整天跟公主一起去铸剑工地，当然见过了。

　　　　“就类似那样的火花，在天上绽放，一朵朵的，就好像秋天的菊花，有很多种颜色。非常壮观，绚丽。不过，烟花很短暂，就一眨眼，便凋谢了。”

　　　　素婵听得眼睛发亮：“虽然奴婢没见过，可听起来好美，就算一眨眼便凋谢了，能开出那样壮观的火花，也值了。”

　　　　梦瑶拾阶而下，素婵赶紧跟上：“公主，下这么大雪，您要去哪里？”

　　　　“到处走走，赏雪！”梦瑶显得兴致很高的样子。

　　　　*

　　　　雪下得又大又急，御花园除了梦瑶和素婵，看不到一个人影。

　　　　素婵折了几支将要盛开的腊梅，准备回去插花，梦瑶陶醉在腊梅散发的阵阵幽香中。

483。第483章　敛财公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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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断断续续的哭泣声从偏僻的假山后传来。

　　　　“公主，那边好像有人在哭。”

　　　　梦瑶一笑：“马寺人不是说了嘛，他刚才看见太后身边的尚服宫女眼睛红红地从太后寝宫跑出来了吗？”

　　　　“哦，公主原来是……”

　　　　梦瑶冲素婵摆摆手，让她留意有没有人来，自己便绕到假山后。

　　　　“大冷的天，你为何一个人在这里哭啊？”

　　　　宫女吓了一跳，赶紧擦了擦眼泪行礼：“奴婢参见公主。”

　　　　“我怎么看着你挺面熟，你是太后宫里的人吧？”

　　　　“回公主，奴婢是太后的尚服宫女春兰。”

　　　　“你不在太后跟前伺候，怎么跑这里偷偷的哭？”

　　　　春兰赶紧道：“求公主千万不要把撞见奴婢哭泣的事儿告诉太后。”

　　　　“为什么？你在太后身边伺候很多年了，要是有什么难事、委屈事，告诉太后，她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这……”春兰似乎有难言之隐，愁得眼泪又要掉下来。

　　　　梦瑶递给她一方手帕：“你不方便说，我便不问了。把眼泪擦一擦，哭花了妆容，让人看见多不好。”

　　　　春兰接过手帕，一边擦泪，一边抽泣。

　　　　梦瑶便与她闲聊：“春兰，我看你是宫里的老人了，年龄不小了吧？”

　　　　“是，奴婢十四岁进宫，已经整整十年了，今年二十四。”

　　　　“十年？这么久了？按宫规，你过了出嫁的年龄，若未得到大王宠幸，是可以放出宫嫁人的。怎么，你也打算像秋姑姑那样伺候太后一辈子？”

　　　　春兰蹙眉：“实不相瞒公主，原本两年前太后就曾应允奴婢出宫嫁人，可后来赶上太后有恙，与长信侯迁居雍城，奴婢随驾伺候，出宫的事便一直耽搁下去。后来有发生了很多事，奴婢看太后不快，就一直没提出宫的事。近日忽然收到家中书信，言家母病重，恐不久已，唯一的憾事，就是没看到我嫁人。我那情郎也整整等了我十年，他家中双亲屡屡催促。无奈，我便对太后言及此事，不料太后勃然大怒，以为我是那势力小人，她荣宠的时候跟着她过好日子，现在她有了难处，却要弃她而去。奴婢实在是有苦难言啊。”

　　　　其实春兰的事儿，梦瑶已经从马寺人那里知道了，便安慰春兰道：“你也别难过了，要体谅太后的苦处。太后念旧，与嫪毐情深，如今嫪毐被诛九族，车裂弃市，太后却连最后一面都见不成，更不能相送，心中自然烦躁。等过了这阵子，她心情好了，自然会放你出宫。”

　　　　春兰忧虑：“奴婢只怕家母等不了那么久了。”

　　　　梦瑶循循善诱：“若是能想个什么办法，让太后早日了却心结，或许，她一高兴，就立刻放你出宫了。”

　　　　春兰眼睛一亮：“公主有什么好办法教我？”

　　　　梦瑶却一笑，道：“春兰，莫说我没有办法了却太后心结，就算有，也不会帮她。你应该清楚我跟太后有隙。我跟你说这么多，

484。第484章　敛财公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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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可怜你罢了，这大雪的天，恰巧让我预见你哭得肝肠寸断，我总不能视而不见。至于办法，你还是找别人帮你想吧。”

　　　　说完，梦瑶转身离去。

　　　　*

　　　　傍晚，鸣玉殿，黄寺人求见。

　　　　梦瑶正捧着一卷书看，在李斯的教导下，她进步很快，现在基本上能大致看懂一些不太晦涩的古书了。

　　　　“公主，春兰果然去找老奴了。”

　　　　梦瑶一笑：“你怎么跟她说的？”

　　　　“老奴故意不答应，她磨了好久，还给了老奴十两金，老奴这才答应，帮她带些东西进宫。”

　　　　“她让你带什么东西进宫？”

　　　　“长信侯身上之物，随便什么东西，只要能让太后做长法事超度长信侯的亡灵，以慰太后悲恸之情，就行。”

　　　　梦瑶微笑：“你照办就是了。”

　　　　“诺。”

　　　　黄寺人退下。素婵撅着嘴：“公主真的要成全太后的心愿吗？她对公主那么狠……”

　　　　梦瑶没说什么，继续看书。

　　　　过了一会儿，素婵想起了什么，一惊一乍地问：“呀！这该不会是个圈套？趁太后偷偷祭拜嫪毐的时候，让大王知道，然后……”

　　　　梦瑶瞪了她一眼，素婵赶紧捂住嘴巴。

　　　　梦瑶放下书卷：“好几天没去看元曼公主了，走，我们去瞧瞧。”

　　　　“天都快黑了，下这么大雪，路上不好走，明天再去吧。”

　　　　“正是因为雪大，才更要去看看，元曼还是个小孩子，这种天气，多陪陪她，心情会好些，免得她又伤心想起亲娘。”

　　　　*

　　　　元曼见到梦瑶十分高兴，两人说了好些话，又约好明天一起堆雪人，梦瑶这才对她道：“元曼最近有向太后请安吗？”

　　　　“有，元曼每天都去给祖母请安。”

　　　　“元曼真是个孝顺懂事的孩子，太后见了元曼开心吗？”

　　　　“开心，不过没以前开心了。”

　　　　“为什么？”

　　　　“祖母想父王了呗，最近父王都不去看祖母，祖母每天都念叨父王。”

　　　　“哦，母亲想孩子了，那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多替父王去看祖母几次。”

　　　　“那……如果父王能自己去看太后，太后是不是会更开心？”

　　　　元曼想了想：“可父王说他很忙，没时间。”

　　　　“如果元曼把父王陪你时间让给太后，怎么样？”

　　　　“当然可以了，只要祖母开心，元曼没问题。”

　　　　“那一会儿父王来陪元曼玩的时候，元曼就带着父王去向太后请安，好吗？”

　　　　“好！可如果父王不来找元曼，怎么办？”

　　　　梦瑶笑了：“父王一定会来。”

　　　　果然，没多久，嬴政便出现了。

　　　　“阿房，寡人到鸣玉殿没见到你，就知道你一定是来元曼这里了。”

　　　　梦瑶微笑：“我看下了这么大雪，担心元曼只顾着调皮玩雪，又不睡觉，所以就过来陪陪她。”

　　　　元曼也笑：“才不是呢，我很乖，公主姐姐是怕我一个人太闷，才冒雪跑来陪我的。”

　　　　梦瑶道：“元曼一直闹着要堆雪人，我看天都黑了，答应明天陪她堆雪人，

485。第485章　敛财公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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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算罢休。”

　　　　嬴政立刻道：“元曼现在要堆雪人吗？父王陪你堆！”

　　　　“真的！”元曼兴奋起来：“可是天都黑了。”

　　　　“没关系，来人，掌灯！把庭院照亮！”

　　　　梦瑶站在廊下看着父女二人开心地堆起一个大雪人。自从上次被太后灌药，落下病根，冰凉的东西一点都不敢碰，碰了就彻骨的冰冷，不然，她一定会跟他们一起堆这个雪人。

　　　　堆好雪人，元曼冒了一头汗，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父王，你小的时候你的父王也陪你一起堆雪人吗？”

　　　　嬴政的脸上僵了一下：“父王小时候和母后一起在赵国为人质，吃不饱，穿不暖，到了冬天，屋子里跟冰窖似的，哪有闲情逸致堆雪人？”

　　　　“哦，那父王跟祖母一块吃了那么多苦，感情一定很深吧？”

　　　　“怎么问这个？”嬴政微笑。

　　　　“因为元曼看到祖母每天都在想念父王，每天都要絮絮叨叨问元曼父王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心情好不好。”

　　　　嬴政不语。

　　　　“祖母想父王想得都生病了，每天要吃很多药，还不见好。今天早上还在咳嗽呢。”

　　　　“母后病了？”

　　　　“父王，要不，元曼陪你一起去看望祖母吧，祖母见到父王，一高兴，病就会好了。”

　　　　嬴政犹豫片刻，轻轻点了一下头。

　　　　梦瑶微笑：“大王跟公主去吧，我就不去了，免得太后看见我不高兴，病又重了。”

　　　　*

　　　　梦瑶回到鸣玉殿，衣不解带，只是歪在榻上稍稍打了个盹。她知道，用不了太久，后宫就会乱成一锅粥。

　　　　果然，没多久，就见秦王身边的内侍匆匆赶来，对梦瑶道：“不好了，公主，出大事了！大王叫您赶紧过去陪着长公主。”

　　　　“出什么大事了？”

　　　　内侍面有难色，看看屋里除了素婵没旁人，便道：“反正这事儿公主早晚会知道，大王和长公主去向太后请安，却正好撞见太后再给那个人做超度！”

　　　　“那个人？哪个人？”

　　　　“还能有谁？长信侯嫪毐呗！不说了，公主快点去吧，长公主吓得哭个不停，受了惊吓！”

　　　　*

　　　　梦瑶赶到太后寝宫的时候，这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地上躺着个身首异处的巫师，祭品洒了一地，白雪与鲜血凝结在一起，格外肮脏凌乱。

　　　　元曼在哇哇地哭，谁也哄不住，阶下跪满了太后宫中的人。

　　　　梦瑶赶紧上前几步，蹲下身子，把元曼搂在怀中，心中不禁愧疚，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利用纯真的元曼去对付她的祖母，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么可怕这么没底线？

　　　　寝殿的大门紧闭，不知道嬴政母子在里面说些什么，但梦瑶相信，这一次，赵姬输了，输得很惨。

　　　　元曼在她怀中渐渐止住了哭声，只剩下抽泣。

　　　　她得了空暇仔细看这空前惨烈的现场。

　　　　雪地上的污血和尸首让她很不舒服，只是目前还没人敢去收拾。她把目光移向供桌，只见上面摆了个白色的瓷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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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第486章　敛财公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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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中有一物被药水浸着，足有手臂粗细长短。

　　　　梦瑶好奇，那黄寺人到底捡了嫪毐的哪个零件送进宫了？看颜色，乌漆麻黑的，也不像是人的手臂。

　　　　殿门突然打开，嬴政高大的身躯走出来，脸色比冰雪还要冷：“太后有恙，即日迁甘泉宫颐养天年。原宫中人等，伺候太后不能尽心尽力，至太后疾病日重，罚劳役三年，永不得返回宫中！”

　　　　梦瑶看他大步离去，赶紧抱起元曼，一路小跑着紧随其后。

　　　　走没多久，她实在撵不上了，原本雪地就不好走，比平时要消耗体力，加上还抱着个元曼，她力气又不大，只好把元曼放下，原地大喘气。

　　　　已经走出十几步的嬴政突然折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走。

　　　　梦瑶惊诧：“大王，元曼怎么办？”

　　　　嬴政不回答。

　　　　梦瑶只好扭头大声吩咐：“奶娘，公主累了，赶紧带她回宫休息！让太医给公主开些安神定惊的方子！小心别让公主着凉了！今晚点着灯睡……”

　　　　*

　　　　梦瑶被嬴政一口气带到六合殿，呼哧呼哧的，心跳超过一百八。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他一个深吻堵住嘴巴，这感觉，胸膛像是要炸开了……

　　　　她好容易摆脱这个吻，大口吸进空气，接着就天旋地转，被他扔到地上。

　　　　他的动作从未有过的暴力，她咬着牙承受而非享受。

　　　　好吧，这是自己做的孽，算是一种惩罚，她领了。利用人家女儿，离间人家母子，估计是要被天打雷劈，死后下地狱。眼下这点痛算是很轻的惩罚了。

　　　　他忽又揪起她的长发，在她耳边恨恨道：“他们以为寡人什么都不知道，其实什么都瞒不过寡人，那阉人把太后当牲口一样骑在身下，就像现在这个样子。太后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耻辱之色，反而十分愉悦，好像市井中最下作的妇人，搔首弄姿，盼着男人去搞！”

　　　　她能感觉到他隐藏在愤怒后的痛心和悲凉，这对母子毕竟不同寻常母子，曾经在绝境中相依为命了那么多年。话说，有多恨就有多爱，这句话同样适合母子之情。梦瑶差点就要坦白这次是自己设计害了赵姬，她实在不忍心看到他这么难受。

　　　　可是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的脸，死死盯着她的双瞳：“为什么会是今天？为什么你恰巧去了元曼那里？为什么恰巧元曼就带着寡人去了太后寝宫？寡人有阵子没去向太后请安了，并且最近也没打算去！”

　　　　梦瑶觉得被那双眼睛一下刺痛了心。他终究还是谁都不信，包括自己。原本的愧疚一下淡了很多，这就是一场博弈，他不会因为自己承认错误而原谅自己，他会原谅太后，因为那是他的母亲。但他会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因为自己只是他其中一个女人。

　　　　她当然不能向他坦白，任何男人并非十分可靠，有时候，女人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她换上一副挑衅的眼神：

487。第487章　“前夫”找上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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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什么意思？呵呵，阿房明白了，没错，是阿房事先知道太后在寝宫里祭奠超度嫪毐的亡魂，所以才骗元曼领着大王去向太后，太后屡屡害我，我就是要报复她，大王现在满意了吧？”

　　　　她很聪明，知道秦王不是一般的睿智，也知道自己撒谎的本事不怎么高明，一定会因为心虚而露出破绽。有个什么研究犯罪的美剧曾经说过，当你带走什么的时候一定会留下什么，好像是物体间的什么接触什么平衡的，她也记不太清楚了，总之意思就是任何犯罪都有迹可循，任何谎言也会有破绽。那么她就说真话，只不过不是全部的真话。

　　　　真话被人当成谎言的时候，它就是谎言。

　　　　嬴政的目光慢慢柔和下来，痛超过了怒，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紧紧箍着，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嵌入。

　　　　所有的怒火一泻而下，他拥着她，大汗淋漓。

　　　　梦瑶知道自己又逃过一劫，看来以后，她要更加小心谨慎，后宫真正危险的，不是那些娘娘们，而是多疑的秦王。

　　　　唉，如果能回到两千年后，秦王还是那个傻傻的、简单的嬴政，该多好。

　　　　*

　　　　【‘前夫’找上门】

　　　　“公主，小人想在李廷尉门下谋个差事！”

　　　　“公主，小人想为胡武库效力，求您说个人情！”

　　　　“公主，小人是开铁矿的，想给铸剑提供铁砂！”

　　　　……

　　　　梦瑶刚下马车，就被一群捧着各种礼物的人给围住了，看着一张张充满期待的笑脸，她有些晕晕的。

　　　　她伸手遮住头顶的阳光，可阳光被地上的白雪折射回来，一样的刺眼，就像一大片闪光灯。哦，现在她似乎开始理解，电视里那些明星真不容易，每天都要被各种人包围，估计他们也跟自己一样，大多时候都是晕乎乎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所以，明星们都有自己的经纪人、经纪公司。

　　　　看来自己是不是也需要一个这样的经纪人？

　　　　胡亥把一群人挡在工地外面。

　　　　走到熔炉中间，跟那些低着头默默干活挥汗如雨的工匠们待在一起，梦瑶才渐渐恢复了大脑的运转。

　　　　最近找自己办事的人越来越多了。

　　　　是啊，秦王真正成为一个有实权的大王以来，一直在提拔任用年轻新生的力量，李斯、尉缭、蒙恬……而这些人恰恰都跟梦瑶关系密切，她成了这个新生的权力中心中的其中之一，而且又是大王最最宠爱的女人，有效的枕边风总是胜过十年寒窗苦读，有时候甚至可当雄兵百万。

　　　　她一句话就让一个死囚免去死罪成了武库令，让一个犯了错误被贬的求盗一跃成了郡尉，掌管一方兵马，这种能力，让多少人两眼放光啊。

　　　　梦瑶觉得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自己似乎越来越融入这个时代了。她甚至有一阵子没去追问李斯是否找到读懂宝匣咒语的人了。为了让嬴政安心，她一直把匣盖留在他那里，

488。第488章　“前夫”找上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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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机会，她还是要拿回来的，但不是现在。

　　　　关上库房门，胡亥拿出一本贴身携带的小账，开始向梦瑶一笔一笔汇报，最后说：“去掉补贴给工匠的工钱、加餐费、各种杂项支出，我们这个月赚了一百二十七万三千二百八十四钱。”

　　　　“这么多？”梦瑶又开始晕，一个月就成了百万富翁，还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个当大王的****做后台，就是好。

　　　　那自己这角色算什么？郁闷，好像自己一直在扮演现实生活里，自己最恨最不屑的角色。

　　　　管它呢，反正是在古代，相对自己而言，这完全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不作数。

　　　　“公主，你又瘦了。”没人的时候，胡亥总是很大胆地盯着她看。

　　　　她摸摸自己的脸颊，好像是。

　　　　“公主最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烦心的事？好像没有，最近风平浪静，太后都让自己给设计到甘泉宫“养病”去了，后宫谁还敢招惹她啊？可总是高兴不起来的样子，而且生活起居越来越不规律，还有种纵欲过度的节奏。

　　　　“听说最近楚国又献给大王四个美女，公主是不是为了这个烦心？”

　　　　“楚国的美女？”

　　　　“公主不知吗？”

　　　　梦瑶眨了眨眼，仔细想，没错，是有这么回事，前几天马寺人还跟她说来着，不过她没往心上去：“大王没让她们进宫，给安排住到上林那边去了。”

　　　　“那公主还在愁什么？”

　　　　梦瑶笑笑：“别瞎猜了，你怎么可能会懂我的心？”

　　　　胡亥眼神有些迷醉：“公主笑起来可真美。”

　　　　梦瑶不经意地蹙了一下眉头：“胡亥，你的大房子修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修好？娶媳妇的时候别忘了告诉我，本公主帮你把把关。”

　　　　“唉，媳妇有什么可挑的？能用能生孩子会做饭就行，再好也好不过公主啊。”

　　　　“你这是什么道理啊？夫妻是相伴一生的人，当然要挑个情投意合能跟你过到一块的人啊。”

　　　　“只要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跟我过到一起。要是我哪天成了阶下囚，保证她们跑得比谁都快！公主就不要为我费心了，我心里有数。”

　　　　梦瑶不再说什么，只是道：“要立春了，眼见就是青黄不接的时节了，那些钱你拿出八十万钱让人到楚地购些粮食来，屯在京郊。”

　　　　“啊？为什么？”

　　　　“别问那么多了，照做就是。剩下的，你我五五分账，我的那份换成黄金送到宫里。”

　　　　胡亥完全搞不清楚梦瑶想做什么，不明白她干嘛要拿那么大一笔钱买粮食。

　　　　“那几个说要提供铁砂的商人呢？我要见他们。”

　　　　*

　　　　“公主放心，小人的铁砂绝对是成色最好的！”

　　　　梦瑶跟着一个秃顶短粗的商人来到京郊：“你是哪儿的人？”

　　　　“小人是赵国人，赵国有铁矿，是七国中矿藏最多最丰富的，小人保证公主一眼就能看上。”

　　　　“嗯。你的铁砂放在哪里了？

489。第489章　“前夫”找上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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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不到？”

　　　　“就到了，前面那个庄子就是，公主请看，围墙里面冒尖的，就是铁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