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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龙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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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丽对宁玲歌的话不解。

宁玲歌解释道:“笨牛还有个好力气,你看他一看就要被风吹倒一样。看上去那么弱,不是羊,那还能成了牛吗?”

“那还不一定是狼呢。”

“狼?你可不要笑我了。”

“也许还是一条龙呢!”

没想到海丽就是那么随口一说,正就说中了,宁玲歌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他要是一条龙,我就是王母娘娘。”

第十三章 娇丽霸道的牡丹

丞相下令不许宁玲歌出门,宁玲歌在院子里和花草树枝生气。

海丽跟在宁玲歌的后面,也无聊的很。宁玲歌说要海丽和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海丽说什么也不敢,也不让宁玲歌出去。

宁玲歌摘下一朵杜鹃花,扔在地上,看着头顶飞过一只小鸟,宁玲歌羡慕的说,自己不如那只小鸟。那只小鸟有自由,自己没有自由。

海丽任她怎么说,都不应声。宁玲歌无奈,只是对海丽说:“你说一句话吧,我不出去了,不要把你吓成一个哑巴。”

海丽这才裂开嘴笑了。走到宁玲歌的身边说:“小姐最好了,你瞧,丞相府这么大,海丽好好陪您转转。”海丽开口和宁玲歌说话了。

宁玲歌到反过来不理海丽了。

海丽看到一簇牡丹开的正艳,拉着宁玲歌的手,来到那簇牡丹花跟前,指着牡丹对宁玲歌说:“小姐,您看,这牡丹开的多么灿烂,和小姐一样好看。”

宁玲歌不屑一顾,淡淡地说海丽是个巧嘴鸭。

海丽笑了笑,继续说道:“这牡丹开的艳丽霸道,谁敢与她争锋?除了我们小姐。”

宁玲歌轻轻地在海丽的身上打了一下,“你这个死丫头,越来越放肆了,敢和小姐开玩笑不说,现在还敢取笑我?”

海丽大呼冤枉,说自己说的是真真切切地心里话。

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花园。

丞相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

丞相夫人慢慢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递上一杯茶,看看丞相的脸说:“老爷,还生气呢?玲歌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骂也骂了,就不要再生孩子的气了。”

丞相叹了一口气,叫着夫人的名字,“敏君,我们得想个办法管管玲歌了,这样任由她任性下去,说不定哪天会闯出祸来的。”

夫人坐下来,也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不是一直在管吗?玲歌还小,慢慢会懂事的。”

“唉!还小什么?都十八了。”

夫人说到这样,生气地转过身,撅起嘴说道:“这还不怨你吗?去年太子选妃,你非要玲歌装病,不让她去应选,要不我们玲歌,现在都是太子妃了。”

“还说这事儿?”丞相大人四下看看,小声说:“给你说多少次了,我们玲歌不能进皇宫里,就玲歌那个个性,她能在皇宫里站住脚吗?”

夫人依旧生气的撅着嘴,但没有说话。

“说到这里,我们也应该为玲歌找个人家了。”

“那你看看哪位大人家有出色的少爷公子,给我们玲歌物色一个。”

丞相想了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点点头说:“依我看,周镜就不错。”

“什么?!周镜!老爷,你疯了?”夫人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丞相大人看看夫人,不解的问:“周镜怎么了?你看你大惊小怪的,我看那孩子为人诚恳,老实忠厚,又饱读诗书,真是不止人品好,我看样样都好。”

“还老实忠厚呢?老实忠厚能对我们家玲歌做那样的事儿?我看他的人品好不到哪里去。”

“你看你,都说了是误会,连玲歌自己都没说什么,你不要再说这事了。”

“那也不行,周镜根本就不配我们玲歌。”

“怎么不配?我看可以的很。我们玲歌有什么?除了任性调皮,一无是处。周镜知书达理,周啸天武功盖世,王玉娇温柔贤惠,周镜更是不要说了,长的气宇不凡,而且眉清目秀,你再看他那精神,让人看了感觉自己也容光焕发,要想挑他们的毛病,我看是一点儿也挑不出来,何况那周镜与玲歌年龄仿佛,奥……”

丞相说到这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地接着说:“我想起来了,周镜和玲歌好像是同一天生的。那年我到青县去,碰上周啸天时,听他说,王玉娇在家里看刚出生的孩子,我问他孩子多大了,他告诉我的日子正是和玲歌一天。”

“那又怎么样?”丞相夫人不以为然。

“我给你说,这说明我们玲歌和周镜有缘分,我当时为表周啸天救命之情,想和他定下娃娃亲来着,可是又一想,回来问问你的意见,回来后事儿多,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丞相夫人还是不愿意,和丞相的意见统一不了,这时来人禀告说是皇上宣丞相进宫,丞相就走了。

丞相夫人一个坐在那里,想着丞相刚刚说的话。

海底龙宫里——

科澜也在发呆,小黑妮游过来,对科澜说:“科澜,龙王叫你过去。”

“叫我?”

“是。”

“叫我干嘛?”

“不知道。”

科澜和小黑妮一起去见龙王。

自九太子转世之后,龙王的脾气也变了,变的不太爱讲话,显得更加威严了。

科澜和小黑妮跪下来,给龙王行礼。

龙王让他们起来说话。科澜和小黑妮站了起来,科澜问龙王有什么吩咐。

龙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声音极具低沉,“科澜,你和小黑妮又到人间去了?”

科澜和小黑妮又赶紧跪下来,胆怯地说:“是”

“不是告诫你们了嘛,不让你们再去,你们为什么不听?!今天不惩罚你们一下,你们是记不住的。”

科澜一听要惩罚她们,赶紧说:“是我要去的,和黑妮没有关系。”

“不,是我要去的,龙王,和科澜没有关系。”

龙王看着两人互相关心,心里想着可怜的椒图,又不忍惩罚她们,于是对她们说:“今天我就不罚你们,希望你们下次不要去了。”

“是!下次不再去了。”科澜和小黑妮齐声应道。

龙王本不想问,但是心底也很是担心椒图,就问道她们椒图的情况。

科澜说还可以。

小黑妮却心直口快,愤愤不平地道:“才不是呢,九太子在人间吃了不少苦。尤其宁玲歌那个死丫头,老是欺负九太子。”

科澜不让小黑妮说,小黑妮却不听。

龙王想了片刻,对她们说:“椒图行事过于冲动,不计后果,罚他去人间体验疾苦,这才是刚刚开头,你们也不要担心,他这一世会尝变人间辛酸苦辣所有味道,下一世依然还会回复龙身的。”

科澜和小黑妮再没有多说。

龙王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出了水晶宫,科澜对小黑妮说,自己想一个人静静。小黑妮点点头,看着她孤独的背影走远。

科澜来到十八年前出事儿那天他和椒图来过的涯上。她坐下来,那个地方正是出事那天,椒图坐过的地方。她伸手摸摸那块石头,闭上眼睛依稀能感觉得到椒图的温度,她仿佛听到了椒图说的话,她知道那是幻觉,可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睁开眼睛就会失去一切感觉,椒图就会从她的眼前消失,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椒图和宁玲歌在一起的画面。

过了很久,科澜睁开眼睛,从腰间拿出椒图出事儿那天送她的一块玉佩,她把那块玉佩放在脸上,椒图送玉佩时的话在耳边萦绕,“科澜,这是我送你的定情物,等忙过了这阵儿,我去和父王说,我们就成亲,好吗?”科澜笑了,脱口而出说了两字“好啊。”

这两字十八年前她没有说出来,而今天物是人非,她说的椒图却听不到,科澜闭上眼,眼角流下两行晶莹剔透的泪水。思念或者怨念噬心般笼罩在她的心头,分离的愁苦和妒忌成了一种煎熬。

对椒图的思念,在科澜心里永远不会倒塌,溅落的尘埃在她眼里久久不散,椒图伟岸的身影时常在她的梦里徘徊。而她却时常一个人徘徊在她和椒图来过的每一个地方。

周镜一家回到家里。

周啸天坐在桌前一个人发呆。

王玉娇走过来,轻轻地坐在周啸天的身边,叫了一声:“啸天。”

周啸天抬起头看了一眼王玉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天子脚下,不好过啊,都说伴君如伴虎,我们这真的是伴虎而行呐。虽然今天这是虚惊一场,可是我总是心里不安。”

王玉娇眉头深锁,愁容满面的说:“是啊,这每天提心吊胆的,真是让人害怕。”

周啸天拉着王玉娇的手,满脸愧意的说:“让你和镜儿受苦了。”

王玉娇摇摇头,眼睛空洞地看着前方,默默地说:“真想念从前,虽然清苦,但是我们生活的恬静而快乐,无忧无虑真好。”

周啸天点点头,说:“我明天就去和丞相大人说,我们还回到青去。去过那种无烦无恼的日子去。”

王玉娇看着周啸天,笑着点点头。

周镜放下手里的书,走到窗前,外面是简陋或是繁华,都不在他的眼底。反而一个清脆的声音,一张调皮惹事儿的脸庞在眼前萦绕。周镜想到这里,脸尽然不知不觉地开始发烫,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感受到了那种真切地热辣辣的感觉。周镜赶紧把手放下,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周镜从新回到书桌前,拿起书,可是他却看不进去了,他强迫自己进入书中,可是书面上射进眼帘的不是那些文字,而是宁玲歌的脸,宁玲歌的笑,他合住书,定了片刻,又打开书,告诉自己安定下来,好好看书,可是只看了一行,宁玲歌又出现了,周镜把书重新合上,站起来,向外面走去……。

第十四章 受过这样的侮辱

若大的皇宫里,每个人走路都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哪一步买错了,就会惹来杀生之祸。

周啸天走路更是连头也不敢抬,空间大了,他到反而没有那种放手去干的潇洒了。

一个小小的丞相府千金在短短几天里把他着实吓着了。

宁玲歌是宁丞相的千金,宁丞相主宰着他的命脉,他到也不怕自己受苦受难,头掉了也就碗大的疤,他担心的是王玉娇跟着自己倒霉,周镜受自己的牵连,周镜还年轻,大好的前程还没有开始,他不忍也不甘心更不能让周镜的前途毁在自己的手里。

周啸天再三琢磨,在一个午后,一条丞相每天都要经过的路段,那个点,那个路段,是人最少的时候,他在那里等着宁丞相。

远远的丞相的轿子缓缓地进了。周啸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把腰弯下,等着宁丞相的轿子越来越近,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仓促。

丞相的轿子经过,看见周啸天站在哪里,抬手示意抬轿子的人落轿。轿子落下后,丞相问周啸天,“周护卫?你怎么站在这里?今天你不用当班吗?”

周啸天赶紧跪下来,答道,自己现在没有班。

丞相“奥”了一声,让他回去休息,就命人起轿继续走。

周啸天赶紧叫了一声“丞相”,说自己有话要说。

丞相命人重新放下轿子,让他讲。

周啸天却四下看看,又看看那几个抬轿子的人和丞相的几个随从。

丞相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下了轿子,走到他身边,做出一请的手势。自己先往前走去。

周啸天赶紧站起来,跟了上去。

周啸天未曾开口却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宁丞相看看他,抬头看看天,天上确实有一个若大的太阳,但是并不是火辣辣的,宁丞相重新看着他,打量了一下他,心想:他出这么多汗,这是心里有事儿啊。于是开口对周啸天说:“周护卫,你有什么事儿,现在这里就我们俩,你可以说了。”

周啸天顿了片刻,终于开口,“丞相,我,我最近几天感觉身体不适,宫里的事儿都是大事,我做起来感觉力不从心,我怕误了皇上和您的大事,让您失望,所以,所以,我想,我还是想回到青县去。”

丞相想了想,又重新看着他,说:“周护卫,你在我面前大可不必隐瞒,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出来,本相为你做主。”

“不,不,不。没有事,只是我自己身体不行,内人她也感觉身体不适……”

“如果是身体不适,请宫里最好的太医去看看。”丞相打断周啸天的话。

“不,不,不,我们怎么能麻烦宫里的太医呢……。”

“那很正常,你是皇上钦点的四品护卫,身体不适,请太医那在正常不过了。你放心好了,我立马派太医去给夫人看看,你也回去吧。一并让太医给看看。”丞相说完要走。

周啸天赶紧又叫住丞相,吞吞吐吐的说:“丞相,正的不用,不用麻烦太医了。”

“那你就是没病。”

周啸天没有说话。

“你说吧,到底有什么事儿?是嫌俸禄太少,还是觉得你现在住的地方太小?还是别的原因?”丞相看着他说。

周啸天赶紧跪在地上,说不是因为生活条件,生活的条件都好的很,只是自己觉得不适应宫里的生活,怀念以前青县的日子。

丞相失望的摇摇头,说他没有当年的气魄,让他回忆十八年前他们相遇时的那番话,丞相也一起回忆以前,他对周啸天苦苦相劝,“当年你意气风发,雄心勃勃,我答应给你机会展现自己,你是不是怪我兑现的太迟了?”

周啸天把头摇的呼呼响,说自己很感激丞相的大恩大德。

丞相把长袖一甩,淡淡地说:“如果想报答我,就留下来,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说出来,本相解决不了,还有皇上。”丞相把手对着天上一供。

周啸天苦笑不得,怎么能把自己的苦恼说出来呢?

丞相看看周啸天,相信他绝对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周啸天不想说,他也不能硬问,他相信终有一天,周啸天会说的,他突然想起自己和夫人敏君说的话,于是对周啸天说:“对了,周护卫,周镜今年几岁了?”

周啸天不知道丞相问周镜几岁干嘛,自己也不能问,赶快把周镜的生辰说给丞相。

丞相又问周镜可有意中人或是他们有没有给周镜选好姑娘。

周啸天如实回答。

丞相笑了笑,说自己想把宁玲嫁给周镜,以后还会在宫里给周镜某一个合适周镜的职位……

周啸天更是有如晴天霹雳,眼睛瞪的像两只铜铃,愣在哪里。

“怎么了?这表情,你回去和夫人商量一下,也和周镜说一下,玲歌虽然调皮了一点儿,但还是个好女孩儿。”丞相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放心干吧,你的事儿,我会处理好的。”丞相说完走了。对于周啸天的表情,他全当是周啸天受宠若惊了。

周啸天呆呆的站在哪里,迷昏的不知道白天黑夜了。

宁丞相上了轿子,对随从说:“去查周啸天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事儿了。”

随从满口应下。

周啸天回到家里,身体像是被抽了筋一般,软软的坐在椅子上。

王玉娇看着周啸天这模样,原本不平静的心里更多了一层雾霾,赶快上前询问。

周啸天把丞相的话说给了王玉娇。

王玉娇立马眼泪纵横,埋怨周啸天,“你就说我们镜儿有了心仪的姑娘,我们镜儿娶了玲歌,会受一辈子气的。”

周啸天被王玉娇一说,安慰王玉娇不要哭了,说自己明天就去和丞相说,自己不知道,镜儿其实有了心仪的姑娘。推了丞相的一番好意。

王玉娇这才稳了下来,可是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周镜在屋子里看书,王玉娇走进来,周镜起身给王玉娇行礼,看见王玉娇哭过的眼睛,关心地询问。

王玉娇不说,周镜一再追问,王玉娇才说是丞相大人想把自己的千金嫁给他……

周镜“啊——”了一声。

王玉娇赶快安慰,说:“镜儿,你放心吧,你爹已经去丞相府了,说你有了心仪的姑娘,丞相府千金,我们可不能惹,所以,你要抓紧,赶快觅得一位姑娘,我们才好圆了这份慌。”

听着王玉娇的话,周镜的呼吸几乎要屏蔽了……

王玉娇放下周镜手里的书,说:“到外面走走去,说不定能碰到一位可心的姑娘,这每天在家里,是缘分也抓不住。”

周镜被母亲推出了门。

周镜走出家门,心头此起彼伏,有千头万绪无从理清。繁华的集市上,人来人往,他想起了第一天来京的时候,碰上了那个叫人忘不掉的宁玲歌。

周镜赶快逃走,告诉自己不能再去想哪个奇葩的千金小姐。不知不觉他来到一条河边,看着河里清澈的流水,河底的鹅卵石在水流动下能出现一个个重影,也能出现宁玲歌的影子。

周镜坐下来。看着河水流啊流,听着河水流淌的声音,心里清理着那些解不开的麻团。

丞相府——

丞相回到府里,和夫人说:“今天我和周啸天说了想把玲歌嫁给周镜……”

“你说什么?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丞相夫人打断丞相的话。

“我不是和你说了嘛。”

“什么时候?”

“昨天。”

丞相夫人气呼呼地说:“昨天你是说了,可是我们不是没有说定吗?再说了,你是不是应该征求一下玲歌的意见呢?”

“哪里有嫁女儿还要征求女儿意见的?我看你是糊涂了。”

“我不管,我不同意。”丞相夫人转过身,生着气。

丞相正要说什么,管家进来禀报,说是周啸天来了。

丞相说有请。管家走后,丞相对夫人说:“你不要乱说,周镜那孩子将来绝对错不了,再说,周啸天最近好像有什么烦心事,总是说要回青县去,我们只能这样留住他。”

“你怎么能为了留住周啸天,把玲歌随便嫁出去呢?”

“玲歌都多大了,你还不舍得把她嫁出去?别人会笑话我们的。”

“那你也不能把玲歌嫁给周镜那个傻小子,周啸天想回去就让他回去好了,你操的那份心?”

“什么傻小子?你胡说什么?”

“你看他呆头呆脑的……。”

“那是读书读的,等我过段时间给他某个差事,有干上的就好了。”

“你还要为周镜找差事?他读的那都是死书,到了现实中,什么都用不上……”

“行了,你不要说了,这件事儿我定了。”

话罢,周啸天进来了,周啸天赶快跪下行礼。

丞相笑着让周啸天起身。

周啸天不起,吞吞吐吐的说:“刚才回去和内人王玉娇说了,才知道,我们镜儿心中有了心仪的姑娘,实在是对不住丞相,丞相的厚爱,我周啸天日后定要效犬马之劳,来报答丞相和夫人的厚爱……”

丞相夫人一听,原来本着的脸立刻换成一朵开放的花朵,灿烂无比,上去把周啸天扶起来,喜滋滋地说:“周护卫,哪里话?孩子的事儿,由着孩子们自己去,周镜既然有了心仪的姑娘,那我们也不能勉强,至于丞相对你的好,那是你们之间的友情,你不必放在心上,想要报答丞相,就好好报效朝廷吧。”

丞相见夫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在强求。

这时,宁玲歌在门外把一切都听在了耳朵里。

宁玲歌边走边不住得拧着手里的香罗帕,自言自语的道:“你敢先拒绝我,我定要让你好看。”

一直跟在身后的海丽轻声说:“小姐,你看中意周镜了?”

“那只笨羊,我怎么会看中意他?”

“那你在乎这儿干嘛?”海丽不解的问道。

“那也是我先说不行才可以吧?他怎么可以先拒绝我?”

“小姐,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海丽小声说:“人家周镜心里有了心仪的姑娘,你又没有看上他,他为什么不能拒绝你?”

“你是他的丫鬟,还是我的丫鬟?”

海丽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宁玲歌走出大门,海丽追在后面,“小姐,你又要去哪里?”

宁玲歌不许海丽跟着,说自己今天不会走远,一会儿就会回来。

海丽不听,一直跟着。

宁玲歌心里烦,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她转身对海丽说:“不许跟着!不许和我爹娘说,我出去溜一圈,就会回来,放心,这回不会太晚,也不会闯祸。”

海丽无奈,只好停下脚步。

宁玲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河边。

依旧青山绿水,蓝天白云。河水清澈,和蓝天的干净相映衬,感觉使人神清气爽。

宁玲歌看着河水,突然吓了一跳,使她大大地跌了一个跟头,连滚带爬的逃跑。

原来河里有一条黑鱼,硕大无比,和她前世在水里看见的那条一模一样,她瞬间想起了她前世死前的那一幕,“难道,是那条鱼?”

这种落魄的模样,幸亏没有人看见。

逃了几步,宁玲歌停下来,心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给自己鼓鼓勇气,重新小心翼翼地走回河边……。

第十五章书呆子变流氓

宁玲歌被河里的那条黑鱼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感觉自己的元气也被放掉一般,因为前世为了抓鱼把花样年华断送在河边,她发誓今生不再吃鱼,不再来河边,可是自己为什么不知不觉走到这条小河边了呢?

她想想都还在发抖,她想赶快逃走,逃离这‘是非’之地,刚跑了几步,她停下来,想想:我今生没有再抓鱼,上辈子我也没有欠那条黑鱼的,是它欠我一条命,再说了,上辈子自己是一介草民,今生她还和猫仙学了好多法术,怕那条死鱼做什么?也许我还能为前世报仇呢!宁玲歌想到这里,仗着胆子重新来到河边。

她慢慢往河里瞧,什么也没有,她又仔细看去,走近看去,河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有清澈干净的河水,水里有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在流水下有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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