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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龙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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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镜把整个屋子用眼睛过了一遍,目光落在桌子上,说:“就在桌子上来着。”

王玉娇看看周镜,把玉递给周镜,说:“这回可要戴好了。”

王玉娇说完就出去了。走到门口,回头看看周镜的屋子,她看得出,周镜撒谎了。

周镜在母亲走后,松了一口气,他坐下来,看着那块玉,不明白宁玲歌为什么又把玉还了回来。他把玉重新戴到脖子上,拿起那本盖着宁玲歌名字的书,看着纸上的宁玲歌三个字,脑子里出现了刚才教宁玲歌写字的画面。

那温柔的场景同样在宁玲歌的脑海里浮现。

宁玲歌想着周镜的话:这首诗的意思是在绚丽多彩的热闹场景里,走出一个孤高淡泊、超群拔俗、不同于金翠脂粉的女性,她面容微笑,带着淡淡的香气从人面前经过。我寻找她千百次,都见不到,不经意间一回头,却看见了她立在灯火深处。

宁玲歌想:这不是我在寻找他的事情吗?

宁玲歌走在大街上,拿出周镜送她的拿首诗来,看着俊秀的字迹,尽管她一个字也不认识,但还是看了又看,想着周镜讲述那首诗的意思,心头像是吃了蜜一般香甜,整个人都觉得特别轻松。

周啸天从徐太医家出来,徐太医满脸堆笑,把周啸天送到门口,周啸天吞吞吐吐的,像是有话要说。

徐太医看出他有事想说,就问道:“周护卫,还有事儿?”

周啸天不知该怎么开口。

徐太医笑笑,说道:“你我一见如故,现如今,你我又要结为儿女亲家,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周啸天吞了一口唾沫,四下看看,把徐太医拉到一边,又把嘴凑到徐太医的耳边,小声说:“我今天来你府上的事儿,不要对外人说,等我们两家的事定下来了,再…。”

徐太医看看周啸天,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周啸天又把嘴凑过去,说:“尤其丞相那边……。”

徐太医一听,明白了意思,尴尬地笑笑,只好点点头。

周啸天赶紧解释道:“我是说,如果,如果啊,孩子们的事不成,怕对您家小姐……”

徐太医点点头,脸上笑容难看。

送走了周啸天,徐太医回到屋里,正坐在那里闷声不言时,夫人和女儿进来了。

夫人问道:“周护卫走了?”

“嗯。”徐太医简单应了一声。

夫人正要问徐太医怎么了?女儿走过去拉着徐太医,嘟起嘴,撒娇地说:“爹,你真的要把我嫁给周护卫家的公子吗?”

不等徐太医说话,夫人一句,女儿一句,说是不想嫁给周啸天的公子。

徐太医对女儿说:“你先回房去吧,我和你娘有话说。”

女儿很不情愿地扭着腰身出去了。

徐太医叹了一口气,对夫人说:“本以为和周啸天结为儿女亲家是一件好事,一来周啸天为人耿直,又和丞相大人的关系好,可是现在看来…。”

“怎么?”夫人疑惑地问道:“他和丞相大人闹掰了?”

徐太医摇摇头,“那到不是,我估计是丞相想把他的女儿嫁给周啸天的儿子,可能是周啸天不愿意,才来我们家,想娶我们敏儿的。”

“为什么呀?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不知道,丞相家的女儿是个疯丫头……”

“是疯子……”

徐太医哭笑不得的说:“不是那种真疯,是不稳重,而且目不识丁,琴棋书画没有一样懂,经常在外面惹事不说了,还年龄大了。”

徐夫人恍然明白,“那如果我们和周啸天结了亲,会不会得罪了丞相大人 ?'…fsktxt'”

徐太医又叹了一口气。

徐夫人责怪徐太医道:“敏儿想进宫去做太子妃,你非不让,现在你看,还要惹上丞相来。我看你怎么办?”

徐太医站起来,一甩袖子,生气地走了。

徐太医的女儿,徐敏卸在花园里散步。她那白皙粉嫩的脸庞上一双闪闪发光的杏眼炯炯有神,两条比柳叶还弯的眉毛又黑又浓,红润的嘴唇娇嫩的像要流出蜜汁来。

她着一身粉红玫瑰香袍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外面套着一件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更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耳垂下珍珠两颗闪闪发光;她用修长洁白的玉手轻轻挽起罗翠软纱裙,走到一簇牡丹花边。

见那牡丹开得正艳,妖妖艳艳勾人魂魄,一朵朵都是那么生机勃勃,唤发出了无尽的光彩,徐敏卸心想:天下惟有牡丹真国色,要做就做牡丹花。想到这里,她走回屋里。她要告诉爹娘,她不要嫁给那个周镜,她要嫁给太子。

徐敏卸给徐夫人撒娇,哭哭闹闹说要嫁给太子。

徐夫人对徐太医说,让女儿嫁给太子。徐太医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只是叹气。

徐敏卸委屈地说:“听说周镜是一个书呆子,他爹又是一个小小地四品护卫,爹,您是怎么想的?”

徐夫人也赶快道:“是啊,那周镜怎么能和太子相比?老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太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那太子懦弱,没有担当,敏儿嫁给他,也不一定幸福。”

此时的徐敏卸满脑子要做太子妃,什么也不进去,没有办法,徐太医答应推了周啸天,让女儿去参加太子选妃。

徐敏卸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得意的笑,仿佛自己已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

周啸天回到自己的府上,和夫人说他已经和徐太医说了。王玉娇询问着关于徐太医一家以及她女儿的一切,两个谈的乐不可支。

周镜本来自宁玲歌走后,心情大好,可是听着爹娘的话,他心头泛起了浓浓的惆怅。

周啸天问周镜为什么不高兴,说徐太医的女儿知书达理,识文断字,而且听说美若天仙。

周镜只是淡淡的说,一切听从爹娘的,就出去了。

周镜走后,王玉娇和周啸天说了今天宁玲歌来他们家了,而且,镜儿的书桌上写着宁玲歌三个字,还有关于那块玉的事……

周啸天眉头深锁,“难道?镜儿喜欢宁家小姐?”

王玉娇点点头,肯定的说:“镜儿一说到宁家千金,脸都红了。”

周啸天的身子一松,懒懒地坐下来,“这可怎么办?”

周镜一个人在书桌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他似乎有点着急了,要是真的娶了徐太医的女儿,那可怎么办?

他看着那块宁玲歌还回来的玉,想着宁玲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把玉送了回来?

周镜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仔细的琢磨着宁玲歌的心思。¨ xuan shū wang¨

他想到宁玲歌在河边狠狠地对他说道:“听说你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她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晒日光浴?”还有宁玲歌气呼呼地说:“我什么我?你和你爹就是不识抬举,尽然先拒绝了我爹的好意,哎!你知道吗?就你这样的书呆子,给本小姐提鞋,本小姐都不待见你……。”

想到这里,他想:一定是爹去说自己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宁玲歌才那样对自己的?他真想去告诉宁玲歌,可是转念一想,是不是宁玲歌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毕竟自己和宁玲歌的悬殊太大了,想到这里,他就黯然失色,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宁玲歌,他重重地坐下来,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妄想了。于是他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

可是刚读到一半,满脑子又出现了他给宁玲歌读诗的情景。周镜不知道宁玲歌的心,更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宁玲歌一个人屋子里傻看着周镜写的诗。导致海丽进来她都不知道。

海丽走到她的身边,她才发现,一边骂着海丽像鬼一样没声,一边把那张纸往身后藏。

海丽笑着说:“是小姐心里有鬼。”

“你见过鬼吗?”宁玲歌瞪着海丽得意的说。

“好像小姐您见过似得。”

“哼!我告诉你,我真的见过。”

海丽笑宁玲歌又吹牛。“我信就真有鬼了。”

海丽又问宁玲往身后藏了什么?

宁玲歌拿了出来,在海丽面前显摆,“一首诗!你认识吗?你认识吗?”

海丽一看是一页娟秀的字迹,吃惊地问道:“小姐,这是谁写的?”

宁玲歌把头一扬,“周镜写的。”

“周镜写的!?”海丽大惊小怪地叫道:“周公子为什么送你这个?这上面写的什么?”

宁玲歌吞了一口唾沫,因为她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给你说了,是一首诗。”

海丽知道宁玲歌不识字,又问:“那周公子不知道你不识字吗?他为什么要送你一首诗?你有没有问他这首诗到底写了什么意思?”

宁玲歌对海丽说:“意思就是一个人在找一个人,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可是在不经意时,那个人原来就在眼前。”

海丽想了想,说:“他为什么要写这样的诗给小姐呢?”

宁玲歌告诉海丽,诗的原创不是周镜,诗也不是专门写给她的,是周镜练字儿写的。

海丽越来越糊涂,问道:“那小姐你为什么要这首诗呢?”

宁玲歌没有告诉海丽,海丽猜了很久,也没有猜出来,宁玲歌不要她再猜了。可是海丽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叫了起来,对宁玲歌说:“小姐!”

“你干嘛?吓死我了!”宁玲歌正看那首诗,看得专心,突然被海丽的一声吓了一跳。

“小姐,你要找的人就是周镜。”

宁玲歌没有直接回答海丽的话,“你的想象太丰富了。”

“可是,小姐,听说周镜已经有了心仪的姑娘。”

“他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关我什么事儿?”宁玲歌把海丽退出了房间。

海丽在门口叫了两声走了。

宁玲歌把那首诗放在桌子上,坐下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地道:“等了这么多年,等到的九太子已经心有所属,前世过的清贫,可是没有烦恼,今生丰衣足食,去这么苦恼。这是为什么?”

宁玲歌想:自己该不该博一下呢?

第十八章 送给周镜的礼物

周啸天敲开周镜的房门,周镜恭恭敬敬地请周啸天坐下来。

周啸天看看周镜写的字,随便说了两句,让周镜好好用功,以后考取个功名。

周镜点头说是。

周啸天轻轻咳嗽了一下,对周镜说:“镜儿,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吗?”

周镜没想到父亲会这样问,一下子六神无主,赶快摇摇头说没有。

周啸天观察他的表情,似乎脸红了。

周啸天又问道:“你觉得宁家千金如何?”

周镜不知道父亲这样问是什么意思,赶快答道:“挺好。”

周啸天想了一下说道:“可是宁府千金目不识丁,而且你也看见了,那么顽皮,完全没有一个女孩儿的样,又能欺负人,而徐太医家的女儿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仅温柔贤淑,还懂医术,如果你娶了徐太医的女儿,那肯定会幸福的。”

周镜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

“镜儿。”周啸天站起来,走到周镜的身边,语重心长地说:“宁家势力太大,我们最好和他们保持一点儿距离为好。”

周镜心里有话不敢说,关键他也不知道宁玲歌是什么意思,面对父亲的话,他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周啸天在周镜的后背拍了两下,出去了。

周镜叹了一口气,他想一个人到外面走走。不知不觉的就又来到了河边。就他和宁玲歌相遇的那个地方,他想着和宁玲歌的不期而遇,想着和宁玲歌发生的一切,笑容在他的脸上撒布开来。

宁玲歌越想越觉得孟婆不会骗他,如果周镜真的是龙王九太子转世,那么她和周镜就一定会有一段姻缘。

宁玲歌‘嗖’地一下子站起来,走出了院子。

海丽看见了,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宁玲歌来到周镜家门口,自己怎么觉得迈不开步了,转身让海丽去敲门,进去请周镜出来。

海丽说:“小姐这是怎么了?还有你在乎的地方?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嘛!”

“少废话,快去。”

海丽‘奥’了一声,前去敲门,开门的家丁说是周镜不在。

宁玲歌和海丽等了一会儿,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一进宁府的大门,宁府的家丁山喜笑眯眯地迎面而来。山喜是孤儿,从小就在宁府长大,人机灵听话,和海丽一样,是宁玲歌的死党。

宁玲歌看着山喜,脸上来了光彩,他把山喜叫到身边,说:“山喜,我给个差事。”

山喜拍着胸脯,气势澎湃地说:“保证完成任务。”

宁玲歌笑了,对山喜说:“我要把你送给一个人。”

“小姐——”山喜一改刚才的气魄,立马委屈地道:“山喜犯了什么错?”

宁玲歌笑嘻嘻地说:“你做的很好,我才要把你送人。”

“啊!?”

宁玲歌要把山喜送给周镜,给周镜当书童。她让海丽立马、现在就给周镜送去。

山喜不愿意,海丽也不愿意,推说要等丞相同意。

宁玲歌说自己做主了。她对山喜一番叮嘱之后,把山喜和海丽推出了大门。

海丽和山喜来到宁府,海丽说是宁府给周公子挑了一个机灵的书童,来陪伴周镜读书,海丽说着把山喜推在周啸天和王玉娇的面前,请周啸天和王玉娇过目。

这可把周啸天和王玉娇吓得够呛。心里直打鼓。不知道宁府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宁府派了人来监视他们了?把周啸天和王玉娇吓的直抹汗。

周啸天和王玉娇请海丽进屋坐,海丽说要回去禀报,就走了。

海丽一出门正好碰到了周镜。

海丽上前给周镜行礼,“周公子,这是去了哪里?”

周镜正一边往大门里看,一边想着要怎么回答,海丽又笑着说:“对不起周公子,这不是我一个丫鬟该问的问题。”

周镜赶紧摆手。

海丽一想到周镜有了心仪的姑娘而拒绝了宁玲歌,心里就来气,她看见周镜直往里面看,就说:“别怕,我们小姐没来。不过,我们小姐特意送给你一样礼物。”

“礼物?”周镜一头雾水。

“我们小姐为你挑了一个书童,陪你读书写字,给你研磨解闷,还能陪你出去约会姑娘呢。”

“海丽姑娘,在下不懂你意思。”

“你不懂意思,为什么送我们小姐一首诗!”海丽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我,”周镜不知道送了那首诗给宁玲歌带去了什么烦恼。

“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枉费我在小姐面前说了那么多的好话。”海丽说完就走了。

周镜想说什么,可是话没有海丽脚步快。

周镜进了屋子里,周啸天和王玉娇赶快把周镜叫到屋子里,关上了门,小心翼翼地样子。

周镜不明白怎么了。

周啸天对周镜说,宁府送来了人来监视他们,要周镜一切小心谨慎一点儿。

周镜想对他们说,那是宁玲歌给自己送来的书童,可自己也不敢确定,就没有说。

周镜出了房间,来到自己的书房,一个和他一般大的男孩正在给他收拾书桌。周镜知道这就是海丽说的,宁玲歌给自己送来的书童。

山喜见周镜进来了,赶快上前行礼道:“周公子好,我叫山喜,是小姐把我送你给陪你来读书的。”

周镜礼貌地点点头,赶快说道:“谢谢你就小姐,谢谢你。”

山喜没想到周镜这么随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周镜坐。

周镜从小都没有人这样伺候的读过书,有一个人站在身边,他觉得很别扭。于是放下书,和山喜攀谈起来。

“山喜,你家小姐,为什么让你来?”

“是因为我机灵。”山喜心直口快。

“不是,我是说,你家小姐为什么要送把你送给我?”

“就是因为我机灵啊,奥!还因为我身体好!”

看着山喜天真的模样,周镜只好又换了个话题:“山喜,你多大了?”

“十六。”

“那你读过书吗?”

山喜抓抓头,不好意思地说:“就读过那么几天。”

“奥?怎么就读了几天呢?”

山喜津津有味地说起来:“小时候,老爷让我们陪小姐去读书,小姐不爱读,还不许我们读,我就是那时候读了一点点。”

“那你们小姐为什么不让你们读?”

“因为我们读会了,老爷会表扬我们,骂小姐,所以小姐就不让我们读。”

周镜听完笑了。山喜抓着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赶紧说道:“但是我们小姐人很好,就拿这回来说吧,我们小姐见你读书没有书童,就把我送给你了。”

周镜没想到不问的时候,山喜到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

周镜笑了笑,对山喜说:“以后这里的书,你可以随便看。不懂的就问我。”

山喜感谢着周镜,觉得周镜和宁玲歌一样好。

以后的日子里,周镜干嘛,山喜就跟着。

周镜吃饭,山喜就站在周镜的身后。

周啸天和王玉娇以为山喜是宁府派来监视他们的,对山喜好的不得了,吃饭请山喜坐下来一起吃,山喜受宠若惊地摆手,绝对不敢。

一天山喜出门,海丽在门口叫山喜,山喜过去了,海丽说小姐叫他过去。

山喜来到一间茶馆,宁玲歌正坐在那里逍遥地喝着茶水。

山喜上前行礼。

宁玲歌问山喜,这几天,周镜都在干些什么?他们家的情况。

山喜说:“周镜人都和颜悦色,对自己很好。”

“你是说我对你不好了?”

“小姐,我没有。”山喜赶快跪下来。

这时,周啸天正好经过茶馆,看见了山喜跪在地上,坐着的正是宁玲歌。他吓了一大跳,赶快躲起来。

宁玲歌对山喜说:“那周公子这几天有没有出去?有没有姑娘到周家去?”

山喜摇摇头说没有。

“你要好好照顾周公子,有什么事儿,就回来告诉我。”宁玲歌站起来要走。

“小姐。”山喜又问:“周公子的什么事儿算是事儿?”

宁玲歌在山喜的头上打了一下,气得说:“除了吃喝拉撒睡,什么都是事儿!”说完就走了。

山喜站起来,拍着膝盖上的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啸天躲在角落里看见了一切,可惜没有听到山喜给宁玲歌说了什么。

周啸天一家对山喜更好了,根本不敢怠慢,一家人谨慎小心的。

山喜觉得周家人真好,死心塌地地周家人好,对周镜好。就是不知道小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觉得周镜读的书多,周镜肯定知道。于是他决定让周镜帮他想想。

山喜站在周镜的身边给周镜磨砚,周镜见山喜好像有心事儿,就对山喜说:“山喜,你有事儿吗?”

山喜抓着头,点点头。

周镜放下手里的笔,认真地问道:“你说吧。”

山喜不知从何说起,吞吞吐吐的。

“你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会帮你的。”

山喜说自己不知怎么说。

周镜想了一下,就引导的问:“是谁的事儿?你的?还是关于我的?”

“是小姐的。”

“你们小姐?!你们小姐怎么了?”周镜站起来。

“不是,是我们小姐问我一个问题。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奥。那你们小姐问了你什么?”

山喜把宁玲歌和他的话,一五一十(W/U)地说给了周镜,周镜也沉默了。

“公子,你不会也不明白吧?”

“山喜,这个问题,让我想想。”

“那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们小姐。”

“放心,我不会说的。”周镜对山喜保证的说。

山喜出去了,周镜心潮澎湃,他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宁玲歌派山喜来做眼线,宁玲歌的心里是有自己的。周镜在地上踱步,他要告诉自己的爹娘,他不娶徐太医的女儿,他要娶宁玲歌。

第十九章 废材一块

皇宫里¬;——

徐太医在一个没人的角落里叫住了周啸天。

周啸天正兴冲冲地想对徐太医说周镜和徐太医家小姐的事,徐太医先对周啸天说自己的女儿准备要参加太子选妃了……

周啸天顿时觉得天昏地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徐太医道别的。他倒不是因为徐太医拒绝了他,而是担心徐太医突然的拒绝,是不是宁丞相知道了他的‘阴谋’。

周啸天回到家里。

王玉娇看见周啸天一副霜打了模样,关心地上前询问。

周啸天苦苦摇头,失望的说,徐太医拒绝了他。

王玉娇不以为然地说:“拒绝就拒绝了呗,我们镜儿那么优秀,好姑娘多的是。”

周啸天给夫人说了他担心的理由,王玉娇也感到愁了。要真是那样,宁丞相会怎么对付自己呢。关键是怕对周镜不利。

这是的山喜正要去给周镜细毛笔去,经过周啸天的房间,正好听到周啸天说徐太医的女儿拒绝了周镜,要去选参加太子选妃,山喜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走了。

山喜到后院去洗毛笔。海丽偷偷地在后门叫山喜。

山喜过去了,问什么事儿。

海丽问山喜周镜这几天在干什么?

山喜说是在读书。

海丽大骂着山喜,说山喜是榆木脑袋。

山喜被海丽一打,顿时开窍,大悟一般的道:“是我们小姐看上了周公子了?!”

“你小声一点儿。”海丽气得大骂:“你才知道啊?你这块榆木疙瘩。你以为叫你来干嘛?走,小姐在茶馆等你呢。”

山喜来到茶馆对宁玲歌说周镜这几天都没有出门,就在家里读书来着。他突然想起周啸天和王玉娇的话,就对宁玲歌说:“小姐,周护卫说徐太医家的小姐拒绝了周公子,要去参加太子选妃了。”

宁玲歌‘嗖’地站起来,心想: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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