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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庭杜鹃红-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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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墨风一拍他的肩头,豪爽地道:“我还是那句,若有需要援手之处,尽管开声。”

    “说穿了,也没什么要紧的,大不了我交出家族的掌舵之权便是。”萧齐淡淡一笑。

    凌墨风惊讶地道:“你隐忍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位置么?如今倒怎么想要放弃了?”

    萧齐凄然一笑,道:“经过柳姑娘这次我想通了很多事,银子我不缺,要这个位置用来做什么,若不是为了去争它,我过得会快乐的多。”

    他的话在凌墨风心里引起震荡,开始怀疑自己一心想要爬上高位的志向是不是错了。

第133章 并非终章reens。() 
柳清妍收到凌墨风转交的祛疤膏,一时心中五味混杂,思虑再三,终是汇成一句,“他的事很麻烦吗?”语调平缓,听不出是何情绪,只是像在关心一位很普通的朋友。

    凌墨风望着白纱背后的面容,语气轻松,“只是方家突然断掉布庄的货源,杀了个措手不及而已,他早已做过一些防备,想来是可以应付过去的。”

    柳清妍静静地道:“凌大人,你这人最大的缺点便是不会撒谎,往往你说的越轻松,事态反而更严重。”

    凌墨风一哑,失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觉。”

    柳清妍嘴角浮起一个微笑,俏皮道:“好啦,快把事情如实告诉我。我从未想过要埋怨于他,作为好朋友,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

    “唉!”凌墨风长长叹了一口,这才将实际情形道出。

    萧齐此回遇到的事情确实棘手,方家突然切断了所有货源供应,萧家的吉祥布庄很快变成半营业状态,他那几个纺织作坊只是中小型的,品质上虽然过关,可产量远远供应不上。

    出了如此大的纰漏,家族内部的人自然不会错过大好机会,纷纷指责萧齐不配再为家族掌舵人,要求其让位,可谓是外忧内患,腹背受敌。

    柳清妍沉默了一会,语气平宁道:“若是他失败了,你来告诉我。”

    “好。”凌墨风长长一声叹息,道:“萧兄能得你这样一位红颜,也不枉此生了。只可惜天意弄人,倘若”

    “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倘若。”柳清妍淡淡笑着截断他的话。

    凌墨风明白柳清妍的意思,苦笑着摇摇头,告辞离去。

    送走凌墨风,柳清妍回房摘下纱笠,坐在妆台前注视了铜镜里的人影良久,随后低声叹了口气,取出一盒祛疤膏打开,挑出一些细细涂抹在伤痕处。

    浅褐色的半透明膏体,散发着多种草本药材的清香,具体是哪些她不知,但其中一些想来不会是寻常之物。

    此后,柳清妍除了偶尔去一趟作坊外便极少出门,整日在房里画一些别人不知是做何用处的图画。

    过了一个月左右,凌墨风再次给柳清妍送来一个木匣,但未提及萧齐的事,而是带来了方嫣冷在牢里自尽的消息。

    方嫣冷的性格虽偏执暴虐,但终究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意志力极其薄弱,哪里会受得住伤口愈合时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大牢里又无人管她,结痂被尽数挠掉,伤口溃烂流脓发出恶臭,再加上迟迟不见人来搭救她的绝望,终是熬不住咬舌自尽。

    最可悲的是,衙门将方嫣冷死亡的消息传去青州,方家只是派个下人过来草草埋葬了事,不愿带回去污了家族坟地。

    人死恩怨了,柳清妍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淡然一笑,无喜无恨亦不会去怜悯,人总是要对自己犯下的过错买单,只不过支付方式不同罢了。

    今年的雪下得比往年要早一些,天气恶劣,大多数人们躲在屋里烤火取暖,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偶有几个也是裹紧衣衫在雪花纷飞的寒风中脚步匆匆。

    一个年约三十的艳丽妇人从同济堂出来,仰头望了望雪花飘扬的天空,咬咬牙,抱紧怀中的药包一头冲进风雪中。

    妇人只顾低头赶路,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十一、二岁的小乞丐直直冲过来,将她撞了个四脚朝天。

    小乞丐们捡起妇人手上的药包,迅速消失在漫天的风雪中。

    那妇人坐在雪地里,双手拍打着地上的雪花嚎骂:“一群天打雷劈野崽子,连老娘治花柳的药都抢,那是老娘最后的救命钱买的,你们吃下去全部屙血死。”

    治花柳的处方中有几味药材价格不便宜,乞丐们抢去再拿到别的药铺去卖,也能换几个钱用以果腹。

    妇人的叫骂声在风雪中传开,路人投过去鄙夷的目光。

    那几个小乞丐跑到一条僻静的小巷,将药包递给一个身披白裘领披风,长相俊美如神祗的年轻男子。

    “拿去药铺卖了,多买些馒头吃。”年轻男子不接,并掏出几块碎银分发给小乞丐。

    小乞丐们接过银子,欢呼着走了。

    年轻男子望着天空上不断飘洒的雪花,薄薄的唇角缓缓向上弯起。

    这场雪下的很大,铺天盖地,掩埋万物,某些事物会在这场大雪之中沉寂消亡,而另一些事物会在来年的春风中苏醒,重新焕发生机。

    石威一行人在腊月初旬才回来,知晓这段日子发生的事儿后倒是没说话,只是方家最大的一间纺织作坊在除夕夜无故起火,烧了个一干二净罢了。

    春蝶翩翩闹春薇,春蜂嗡嗡恋春蕾。

    二月,大地回暖,正是满园梨花含烟带雨时节,一对年轻男女牵手在梨花林中漫步。

    “小东西,你已满十五岁,咱们是不是该成亲了?”

    “不行,要等我的农家乐全部建造完工才可以。”

    “啊,那不是还要等两年。”男子凝目眺去,那好大一片的土地上已有不少人在忙碌着。他心里盘算,得想办法快些结束工期。

    二人自梨园回去后,城里闲晃荡的地痞无赖一下消失不见,全被某人用武力胁迫到工地上搬砖做苦工去了。

    自此,愚溪县城里收保护费,偷摸拐骗的倒是少了不少,多出很多木匠、泥瓦匠之类的人才,商家百姓们脸上尽欢颜,无不拍手称赞。

    不过,柳清妍最终还是架不住某人的软磨硬泡,答应在秋季成亲。

    婚期定在九月中旬,成亲前一天的夜晚,柳清妍正要上床去睡觉,谢氏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的木匣子溜了进来,“这是娘当年的嫁妆,现在传给你,你先收着,等没人的时候在打开看看。”

    “什么样的嫁妆,还神神秘秘的。”柳清妍接过匣子,好奇地想要打开一探究竟。

    谢氏大力拍了一下她的手,嗔怪地瞪着她道:“说了没人的时候再看你还动,这是每个女子出嫁都会有的嫁妆,将来你若是生了闺女,还要传给她的。”

    柳清妍挠挠头,问道:“大嫂也有这样的嫁妆吗?”

    “肯定有的。”谢氏在床沿坐下,突然眼眶一红,哽咽道:“前两年你还说不急着找婆家,一转眼便要出嫁了,娘还真有些舍不得。”

    柳清妍心里也是一酸,过去挨着谢氏坐下,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肩头上,“娘,谢谢你给我的第二次和第三次生命,若是没有你的辛苦照顾,女儿此时不知身在何方了。”

    谢氏掏出手帕擦了擦眼泪,泪中带笑,“你真是个傻孩子,娘就生了你一回,哪来的第二次和第三次。”

    “第二次是我落水的时候。”柳清妍松开手,掰着手指头道:“第三次是去年我伤口愈合全身发痒的时候。那时我是真的不想活了,全靠娘抱着我,开解我,我才撑了过来。”一边说,眼泪一边簌簌地往下掉。

    谢氏有忙着给她擦眼泪,“傻孩子,你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当娘的见到自己闺女遭罪,哪有会不心疼,不用心照顾的。”

    又道:“好了,明儿便是大喜的日子,该高兴才是。恒宇那孩子这些年对你的情意,娘心里有数,嫁过去定不会叫你受了委屈,往后娘也就安心了。”

    “娘,我舍不得你。”柳清妍抽泣着扑进谢氏怀里。

    谢氏轻抚着她的背,笑道:“有甚舍不得的,就在一条街上住着,成亲后跟你夫家祖母一样,日日早上过来,晚上再回去就是。”

    母女二人一直说到夜深,谢氏才回房去歇息。

    柳清妍待谢氏走后,经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将那个“嫁妆”包裹打开。

    木匣子里面什么都没装,就是在盖儿上画着一幅画,画上是一男一女在做羞羞的事。画风很晦涩,画面很模糊,隐约能看出是叠在一起的两个人而已。

    “我以为是啥了不得的宝贝,原来就是张春宫图嘛!”柳清妍噗嗤笑出了声。

    看着古人如此特殊的婚前教育形式,她那个深藏于心底的愿望又浮了上来,心怀明天去实现把某人扑倒的阴谋,美滋滋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便是她成亲的大喜日子。

    吃过早饭,柳清妍在众多人的安排下,沐浴、穿喜服,开脸,最后梳头上妆。

    沐浴时,她抚着身上那些很浅很浅的伤痕,想起已有整整一年未见到萧齐了。这一年内,全靠萧齐不断送来的祛疤膏,伤痕才淡化得如此的好,脸上的几乎已看不见。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上头的全福太太由祝太太担任,一边梳一边嘴里念着梳头的吉祥语。

    等盘好发,上过妆,立即引来一片赞美声。

    “我早说了妹妹的容貌不会输于我,妹妹还不认,大家瞧瞧,是不是这样。”祝红嫘刚坐完月子没几天,身段较之前丰腴些,多出几分妇人的韵致,更显光彩照人。

    “今儿我最大,你们当然这么说了,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柳清妍腹诽着朝镜子中的自己眨了眨眼。

    好嘛,看着还不错就是了。

    她刚想再多欣赏几眼,一顶凤冠罩在了头上,接着又是盖头。

    吉时到,上花轿,一条街的距离,最后硬生生的绕了半个城。

    头戴大红花的踏雪,载着一身大红袍,胸带大红花,春风得意的新郎官,走在奔向幸福的大道上。

第134章 婚后日常Reens。() 
云鬓花颜,芙蓉帐暖,满室红烛摇晃。

    柳清妍望着床上烂醉成一滩泥,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气得牙痒痒,自己畅想过无数次的美好新婚之夜,没想到头来却是这般凄凉光景。

    揣着满腹的怨气上前替他脱掉靴子和喜服,盖上大红鸳鸯锦被,又喊陪嫁的丫鬟去打水来洗漱。

    两个丫鬟是婚期定下才买的,祝红嫘让萍儿调教过一段日子,虽比不得秋儿的沉稳老练,却也还算机灵。

    柳清妍绞起温热的帕子替石恒宇擦完脸,望着那张轮廓分明,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脸庞,不禁色心一动,气消掉了一半,“死猪,臭猪,明儿再跟你算账。”

    待洗掉自己脸上的妆容,顿感清爽多了。

    丫鬟帮着脱下繁重的喜服,将发髻打散梳顺,然后端着水盆等物退了出去。

    劳累了一整日,心里的那点不快终是敌不过困倦,柳清妍闩好房门,也爬上床去躺下了。

    许是换了环境,又许是身边多了个人,听着耳畔传来的呼吸声,扭头看看近在咫尺的安然睡颜,转辗反侧许久才入睡。

    新婚夜,龙凤花烛燃烧至天明。

    再次醒来,鼻间闻到是洁净、微涩的草本气息,眼睫颤动,睁开眼,迎目却是坚实的胸膛。扭了扭身体,发现自己的头枕着人家的胳膊,一只手还搭在人家的腰上。

    不对啊,还没算账,怎么就滚到人家怀里去了?

    柳清妍暗恨自己的不争气,羞恼之间,握紧小拳拳,使劲去擂那人的胸口。

    募地,小拳拳被紧紧抓住,“娘子一大早的发脾气,定是在怨恨为夫新婚夜醉酒冷落了你,不如现在补上如何?”

    声音慵懒中带着几分难掩的激情,紧接着那人一个翻身,火热而又霸道的吻了下来。

    唇齿相交,伐地攻城,柳清妍很快便被吻了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昨夜的不快统统抛诸九霄云外,任人为所欲为了。

    事了,才想起来要秋后算账。

    “你早就醒了,对不对?”

    “没有,我是被你打醒的。”

    “不可能,昨晚我明明睡得离你挺远的。”

    “我醉酒睡得死,怎会知晓,肯定是你做梦,害怕了爬过来的。”某人才不会承认是他一早醒来口渴,喝完水回去把人搂进怀里的。

    柳清妍使劲去掐人家精瘦的腰身,奈何肉委实不多,只捏起少少一层皮来,“胡说,我做梦怎会一点印象都无。”

    “做梦的事不记得很正常的嘛。”石恒宇继续哄骗。

    “哼,就信你一次。”柳清妍挣扎着起身,“起来,咱们该去敬茶了。”

    “不急,父亲昨日喝的比我还多,这会肯定还未醒,为夫抓紧时间把昨夜欠的全补上。”石恒宇心动即行动。

    你这个禽兽,我还未满十六岁呀!

    柳清妍欲哭无泪,枉自己还想着把人扑倒,结果倒下去连起来的机会都没了。以为人家是嫩羊,结果是只喂不饱的饿狼。

    好在饿狼仍有良知,倒也未太过于不知节制,又是一通折腾过后,终于饶过了小绵羊。

    等二人洗涮收拾妥去前厅敬茶,石老太倒是笑眯眯在坐等,石威却仍是不见,估计还未醒酒。

    瞅见好似要粘在一起的小两口出来,石老太脸上的笑纹愈发深刻。

    在二人还在沐浴洗漱的当口,丫鬟已将换下来的床单拿给石老太验看,依如此来瞧,明年便能抱曾孙了,她怎会不高兴。

    给石老太敬过茶,又等了好一会,石威才摇摇晃晃地出来,见到二人,忙尬笑着解释:“那个,不好意思啊,江湖朋友太多,又都是远道而来,不好怠慢,昨日喝得有点多,故而起晚了。”

    柳清妍和石恒宇相视一笑,携手过去双双在蒲团跪倒,一旁的丫鬟赶忙捧茶跟上。

    “父亲请用茶。”柳清妍双手将茶奉上,改口称父亲,从此柳家的那个喊爹,这边的喊父亲,以此区分。

    敬茶仪式结束,又一起吃过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的膳食,回到后院,抬眼所见,皆是醒目的大红,扭头而视,是心心念念的人儿,这一切让柳清妍又感到有些茫然。

    前世的记忆渐渐模糊远去,仿佛海市蜃楼的幻影,让人觉得是不存在的;而今生又太过美好,美好得让人觉得不真实。

    前世有的,今世都有,前世没有的,今世也拥有了。

    前世今世,皆恍然若梦,自己到底是生活在梦里,还是现实世界?

    “小东西,你在想什么?”

    清冽的男子声将她从恍惚中拉了回来,柳清妍脸儿皱成一团,道:“我在想咱们今儿该做些什么,总不能就这样发呆吧!”

    “今儿才是咱们成亲的第一天,自然是什么都不能做,等到三朝回门后,你想去做什么便去做什么了。”

    “那你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呗。”

    “好啊。”

    相爱容易相处难,新婚夫妻总是要不可避免的经过一段磨合期,多了解对方一些,也许可以让这段日期快些渡过。

    毕竟,这种事情,她也没有经验呀!

    两人各自介绍自己儿时的光辉事迹,直到天黑。

    天黑后,就有事情做了。

    这一晚,柳清妍主动出击,农奴翻身做主人,那人乐在其中,好不享受,却不知人家等这个机会已等了几年了。

    三朝回门,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两家相互走动频繁,回门仅仅走个形式罢了。

    之后,柳清妍去了趟作坊和农家乐工地。

    作坊酒儿管理的很好,几乎不用她去操心,她打算在农家乐正式运营后还酒儿的自由身,成全酒儿与王小二的亲事。

    农家乐的建筑物主体工程将近完工,随后要做的是装修、绿化,和一应配套设施。

    在农家乐工地上转了一圈,觉得似乎少了些东西,想明白后,奔县衙去找凌墨风。

    听柳清妍道明来意后,凌墨风惊讶得瞪着她半天没反应过来,“你你买那么多的竹林做什么?”

    “山人自有用处,大人你只说卖不卖吧。”柳清妍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要买,我还能不卖么?”凌墨风话一出口,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味,忙接着道:“那些是无主荒山,一万亩便卖五千两银子吧,再低我就无法向上面交代了。”

    “多谢大人。”柳清妍欣喜一笑,什么荒山,那山上生长的可都是宝贝。

    凌墨风一摆手,“你无需谢我,是我该为你做的。我的任期将满,明年就不在此地了,趁现在能帮你便尽力而为吧。”

    而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来,接着道:“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是他让人送来托我给你的成亲礼物,路上有些耽搁,错过了你的婚期。”

    柳清妍一愣,问道:“萧大哥人呢?”

    “去北边了,他打算将生意向北拓展。”凌墨风静静地道。

    柳清妍心里不禁有些黯然,轻叹了一声道:“我明白的,希望他遇上能与他情投意合,相伴一生的女子。”

    凌墨风淡淡一笑,也不接话,去将萧齐的礼物取了来。

    柳清妍打开装礼物的锦盒一瞧,里面是一对春带彩的翡翠手镯,忙将锦盒盖上推还给凌墨风,“这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你还是替我还给他吧。”

    春带彩翡翠的价值不菲,柳清妍是知晓的,收了良心难安。

    凌墨风望着锦盒,淡淡地道:“他的行事风格,你难道不知么?”

    “这个”柳清妍想起萧齐说过的话,顿感为难,思虑良久,才道:“好吧,我先收下,往后寻机会还他个人情便是。”

    戴是不敢戴的,让家里那位晓得是萧齐送的镯子,还不得打翻醋坛,只能留给儿女当聘礼或嫁妆。

    从县衙回家的路上,她心中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到家后,趁某某人不在身边,将镯子拿出来塞进谢氏给的“嫁妆”木匣子,锁到箱子里去了。

    然后,拍拍手去灶房作饭。

    心中感觉有些对不住人呀,想亲手做顿饭来做为补偿。

    当夜,在饭桌上谈起了买竹山的事。

    石威对柳清要做的竹酒颇感兴趣,江湖人士好酒,给各路江湖朋友送点珍奇的酒过去,往后路会平坦得多呀!

    所谓竹酒,就是先精选优等的粮食酿成酒母,再将酒母注入当年发出的幼竹竹腔,酒与竹一同在远离尘嚣的深山中生长。

    酒母在竹体中不断发酵升华,饱吸天地灵气,珍藏日月精华,竹与酒相融,同辉同长,适量饮用,对人体益处多多。

    石威对此事持赞成态度,石恒宇持反对意见,石老太保持中立,谁也不帮。

    讨论无果,用过饭后,各自回房洗漱睡下。

    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夜晚自然少不了要做些羞羞的事,而某人的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娱乐。

    就这样心怀不良动机辛勤耕耘了三个月,初见成效。

    天杀的,我才十六岁呀,就要怀孕生娃了!

    柳清妍欲哭无泪,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贪恋男色。

    石恒宇却在没事偷着乐,都怀上娃儿了,我看你还天天往外跑。

    但是,他却忘了一点。

    有得必有失,别人的日子不好过,他自己的日子更难过,不但没得亲热不算,别人还是耐不住要往外跑。

    某人无法,只得跟着。

    真是自己造的孽,只能自己来还!

第135章 终章() 
最惜杜鹃花烂漫,春风吹尽不同攀。

    当阳明山上的杜鹃花迎着丽日绽放时,赏花的游人发现今年的花海已延绵到山下去了。桃红、水红、粉红、紫红、玫瑰红、胭脂红,连成一匹巨大的红色云霞,此起彼伏,如海浪翻腾,铺铺展展。

    在这片花海中,一幢幢用料精良,造型奇特的小木屋毗邻错落,小木屋之间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相连,跟周围清静质朴的原生态环境融合得恰到好处。

    花间小径上,有众多衣饰光鲜亮丽贵妇小姐们在徘徊徜徉,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今日风和日丽,柳清妍的农家乐度假村正式开业,城里的富商贵人们皆应邀而来参观贺喜。

    “妹妹,一会儿你可得睁大眼仔细挑选,今儿城里的年轻公子几乎全在这里了呢。”柳清妍用扇子半遮住脸轻声对身旁的少女说话。

    那少女顿时羞臊得满面通红,垂着头道:“姐,今儿人太多了,还是下回再说吧。”

    “下回得等到明年的正月十五灯会,你今儿不挑,那好的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祝红嫘听见,赶忙过来插了一句。

    “那那我就瞧瞧吧。”少女是清芷,去年冬天才从交州回来,如今已是年满十五的大姑娘,正值谈婚论嫁的好年华。

    柳清妍用扇子拍了一下她的头,教训道:“不是瞧瞧,是要仔细地瞧。”

    “我晓得了。”清芷有些羞赧的挠挠头。

    “嗯,这还差不多。”柳清妍满意的点头。

    一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向举行招待宴会的地点缓缓行去。

    度假村在去年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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