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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宠婚:神秘老公欺上身-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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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和少夫人原本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好好的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他盯着桌上的资料,心口像是扎着一根刺,非拔出不能解脱。
司明翰,加拿大知名心理诊所医生。
这只他能查到的所有资料。
第二天,安起床照顾好儿子的洗漱,带着他下楼的时候,司明翰已经坐在车里等他们,见到他们出来,打开车门下来,接过子墨抱在怀里,冲着安笑道:“今天想去哪里?”
“学校。”安垂下眸子,眼中闪过深深自责。
离开的两年时间里,她一直很惦记念未和弯弯,他们一定十分责备她,怪她一走两年不回来看他们。
念未应该是个大孩子了,弯弯也该长高了。
“我们去看哥哥和姐姐。”安将儿子的小手塞进袖子里。
不远处,黑色汽车里,霍庭深紧紧盯着不远处的三个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根根收紧。
学校门口,安提出要见霍念未和霍子晴的时候,学校老师一头雾水:“抱歉,这里没有这两个学生。”
安脸色煞白,他们转校了,是霍庭深,一定是他。
“岑,你还好吧?”司明翰关切道,看她身体摇晃,赶紧将子墨接过来抱进怀里,“我们先上车休息一会儿。”
安脚底发软,脑子里想的都是如果霍庭深执意不让她见孩子,她该怎么办?
时隔两年回来,她发现她依旧不是他的对手,他随手的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无力反抗。
造型屋没办法开张,孩子又见不到,她感到一阵阵深深的无力感。
“叮咚叮咚――”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来,打破了难捱的沉默。
“安小姐,我是月如钩剧组,请您带了样稿到公司,我们投资人要亲自审核。”
安像是在黑暗中看到曙光,深吸一口气:“好的,我一定准时到。”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
“你带子墨回家,我去一趟剧组。”安打起精神。
司明翰微微一笑:“我送你过去。”
一路绿灯畅通无阻到了公司大楼,安抱了抱子墨,亲了亲他的脸颊将他放回到婴儿座椅中:“宝宝乖,妈咪很快回家。”
安习惯性将设计稿备份在手机中,所以按照信息提示的地址,敲了敲门进去:“您好,我是子墨造型屋的设计师安,我是来交月如钩的旗袍样稿。”
她一口气说完才抬头,宽大的办公桌后面,男人坐在老板椅上背对着门口,身上的凌冽威压让安觉得莫名熟悉。
难道是
“不可能。”她在心里默默豆腐否定,就算霍庭深势力庞大,也不可能做只手遮天。
可下一秒钟,男人凌冽的声音破空而来,就彻底湮灭了安的自欺欺人。
“我们又见面了。”霍庭深转过身,手指撑在办公桌上,眼睛像是最精密的扫射仪落在安脸上,“安设计师。”
安心中“咯噔”一声,下意识的转身要走,却被霍庭深的话生生的留住。
“你难道不想知道安振的消息?”霍庭深紧紧盯着门口的孱弱单薄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以至于他在她身上找不到丝毫当年痕迹。
安攥紧手指,指甲习惯性的掐进掌心,火辣辣的疼,她慢慢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前:“爸爸在哪里?”
“看来这里还是有人让你惦记的。”霍庭深嗤笑道,只是不是他、不是他。
安心潮涌动,压下激荡的情绪,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告诉我,爸爸在哪里?”
“搬回别墅。”霍庭深冷冷道,残酷的语气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他。”
安身体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霍庭深,咬着嘴唇:“你和黄若梅郎情妾意,我回去岂不是碍眼?”
霍庭深心中一动,不过想到司明翰,他心中才生出的微弱火苗瞬间熄灭,不客气的回道:“她住在别处,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你不也是我用过的?
安在心里冷笑,可脸上不露分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有这样才能在谈判中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利益。
“我不相信你。”她看着他,“除非你证明给我看,爸爸一切都好。”
霍庭深离开老板椅绕到前面,拿出手机拨了一个视频电话,“嘟嘟”几声之后,视频接通。
安一下愣住,看着屏幕上头发花白安然睡着的老爷子,眼泪“哗”的掉下来,哽咽道:“爸爸――”
视频电话倏地挂断,她愣了一下,发疯一样的扯住霍庭深的胳膊:“混蛋!你把我爸爸藏到哪里去了!你说呀!你说!”
这两年来,她身心备受折磨,尤其想到爸爸生死为未明,一颗心就像是在油锅上煎熬一样。
“现在你可以考虑我的条件了。”霍庭深轻巧的拿开安攥着他衣服的手指,抚平了被她扯出的褶皱,淡漠道,“我耐心有限,你抓紧时间。”
安眼神猩红,脑子里激烈作战,她盯着霍庭深俊朗的侧脸,此时只觉得陌生。
“爸爸身体怎么样?”
“还在治疗。”
“能治好吗?”
“看你配合。”
安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他总是轻易的拿捏住她的软肋,让她无力反抗。
下午的阳光穿过大大的玻璃窗照耀进来,将安整个包裹在其中,她的脸一半明亮一半阴暗,整个人沉默如雕像。
她感觉道到霍庭深一直在看她,冷冷的眼神不带丝毫温度,让她觉得十分陌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开口她觉得嗓子里好像堵了一团湿漉漉的棉花,声音艰涩困难:“多久。”
霍庭深一怔,旋即明白她的问题,眼神更寒更冷:“我厌烦为止。”
跟他在一起这么煎熬?所以开始就要问什么时候结束?
安心脏颤了颤,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看着霍庭深:“我要见念未和弯弯。”
“你是他们的妈咪,当然能见。”霍庭深淡淡道。
一天之后,安拖着行李箱去了别墅,七嫂和李叔都不在,安和站在院子里,关顾这个曾经生活过许多年的地方,只觉往事如过眼云烟、白云苍狗。
“怎么,不认识路?”霍庭深站在客厅门口,看着院子里的人。
安穿了一件米白色风衣,头发随意的扎成丸子头,显得知性又可爱,时光似乎格外疼爱她,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是有点陌生。”安拎着行李箱进去,又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茶几上,淡淡道,“如果没什么问题,在上面签个字。”
霍庭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两人中间隔着一张大理石磨面茶几,可彼此的眼神却又像隔着几万里的遥远。
他拿起文件,修长的手指翻了翻合同,看到里面罗列几十条,无一条不是划清两人之间的界限,冷冷一笑,“啪”的将文件丢到茶几上。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霍庭深淡漠道,“所以开条件之前先认清自己的状况,ok?”
安气急:“你”
“我以前太纵着你,让你认不清现实了吗?”霍庭深冷冷道,和之前温情脉脉的样子判若两人,“你可以现在搬走。”
安噌的站起来,拖着行李箱向外走,可脑中不停闪过爸爸和孩子们的笑脸,她的双腿像是灌进了铅水似的,沉沉甸甸的,每一步都万分辛苦。
“我要求工作的权力。”她艰难的转过头,觉得话出口的瞬间,所有的骄傲和坚持都被踩在了脚底下,“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走。”
霍庭深微微吐气:“当然,我没打算继续养着你。”
协议达成,安将拎着行李箱进门,推开卧室门的刹那,回忆扑面而来,一波一波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和她离开的时候一样,房间里的摆设、格局甚至窗台上的花儿都开着一样的颜色。
恍惚中,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来不曾离开,那些辗转难眠的夜晚、那些在异国他乡备受煎熬的日子都不过是噩梦一场。
现在她醒来,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
凉风从窗帘的缝隙吹过来,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人顿时清醒过来,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子墨还在等她回去。
安压下翻滚的情绪,面无表情的将行李箱打开,打开衣橱一怔,霍庭深的衬衣西装整整齐齐的挂在里面占据半壁江山,剩下一半空荡荡的。
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真是应该庆幸黄若梅“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不然,她还真没办法生活在这个处处留了别的女人气息的房间。
第428章一起住()
安将衣服一件件挂进去,关上衣柜门,转过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霍庭深,受惊的猛的后退,后背一下贴在了衣柜门上:“你怎么在这里?”
霍庭深眼神幽幽,大海一样的眸子翻滚着一波一波的海浪,像是随时都会将眼前的人吞噬掉。
“我在这里难道不很正常?”霍庭深挑起眉梢,一只手掌撑在衣柜上,将安困在衣柜和胸膛中间,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热气喷洒在她耳垂上,“现在,你还是我妻子。”
妻子?
听到这两个字,安有一瞬间的失神,觉得这是一个距离自己无比遥远的称呼。
“记起来了?”霍庭深掐住安的下巴用力,硬生生将她从对往日的回忆中扯了回来,四目相撞,她看到他眼里浓浓的怒气,“我疼你宠爱你爱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安倔强的别过头,却挣扎不开霍庭深手指钳制的力气:“你想怎样?”
忽然,她发现自己从来都不了解面前的人,从未想过他温柔缱绻的背后是这样冷酷的一面。
“我想怎样都是受法律保护的。”霍庭深手指摩挲安的脸部轮廓,一点点像是在找寻什么,“你以前很喜欢粘我的。”
安双手用力推开霍庭深,躲到沙发上,手指绞在一起,咬牙切齿:“你以前也不会这样对我!”
他们说的都是以前,回不去的以前。
同一个房间,两人占据不同的位置,中间隔着大片的空白,正午的阳光穿过摇曳的窗帘,稀稀落落的散在上面,光影绰绰,看不出规则。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门“砰”的用力关上,安身体一软,从沙发上滑落下来,两行眼泪滑落下来,落在地板上,“吧嗒吧嗒”。
往事像是旧电影的默片,在眼前一一放过。
“叮咚叮咚――”手机铃声乍起,惊得安猛然回神。
“小你在哪里,司明翰带着子墨找你。”郝琳琳的脾气还是那么火爆,“我在你的造型屋,快来!”
撂了电话,郝琳琳拿着玩偶逗弄子墨:“宝贝看姨姨,姨姨在这里。”
可子墨只是看了看她又默默的扭过头。
“没用的,除了岑。”司明翰怜惜的摸了摸子墨的头发,“这小子只认岑。”
郝琳琳看了他一眼:“我看他对你也不是很排斥。”
这一路上,可不就是司明翰将人抱过来的。
“我是他的心理医生。”司明翰温文尔雅,语气不急不躁,“他当然不排斥我。”
不过这也是他当初费了很大力气才做到的。
两人正说话,安急匆匆跑了进来,看到子墨黑漆漆的眼睛,她伸手将孩子抱进怀里,轻轻摇晃轻轻拍:“妈咪来了,不怕,妈咪来了。”
子墨仍旧安安静静的,只是脸上紧绷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
“你走之后,他就不肯吃东西了。”司明翰道。
安歉意的看了看司明翰:“麻烦你了。”
大概是累极了,安才抱了一会儿,子墨就安静的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卷翘着,像洋娃娃一样,惹人怜爱。
“放这边。”郝琳琳在沙发上腾出一个地方,小声示意安,“这里软软的,又不会掉下去。”
安放好孩子,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心中歉疚万分,是她没照顾好他。
“投资方对你的设计满意吗?”郝琳琳笑道,“是不是马上可以投入使用了?”
安眼神闪了闪,看着郝琳琳:“你真不知道投资方是谁吗?”
“没关注过,不过肯定是个大老板。”郝琳琳笑道,见安眼神复杂,打趣道,“总不会认识你吗?这不刚刚好”
“霍庭深。”安的回答成功的截断了郝琳琳的话,造型屋里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司明翰眸子闪烁,嘴唇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说,但他看了看安,终于是什么也没说。
“天!”郝琳琳惊呼一声,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孩子,一下捂住嘴巴,小声道,“这就是冤家路窄吗?”
安苦笑,的确是冤家路窄。
“琳琳帮我看着子墨,我几分钟后回来。”安轻声道,看了看司明翰,“我们出去谈。”
郝琳琳“哦”了一声,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些着急,霍庭深已经见到小了,怎么不赶紧追啊,还磨叽什么呢,小心被人捷足先登。
商场有咖啡厅,安和司明翰坐在临窗的位置,各自点了一杯咖啡,袅袅香气氤氲其中,气氛暖暖的。
“我要搬回去了。”安捏着银勺轻轻搅拌咖啡,不小心碰到杯子壁发出清脆的声音,“谢谢你一直的照顾。”
在发现子墨不对劲儿的时候,她去找心理医生,有人推荐了司明翰,两人的生活有了交集。
司明翰抿了一口咖啡,将杯子缓缓放下,优雅的礼数像是经人专门培训过。
“决定了?”他淡淡一笑,脸上并没有太多吃惊的神色,“你怎么解释子墨?还是准备告诉他真相?”
安摇头:“等我找到爸爸的消息就会离开这里。”
司明翰淡淡道:“我等你。”
他说话从来都是这样直接,直接的让安毫无防备、不知该怎么应对。
几分钟之后,她低低道:“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应该值得更好的。”
说完,她招来服务生买单,放下咖啡,起身离开。
“你还是忘不掉他。”司明翰抿抿嘴唇,安没看到他向来温润的眼中多了一抹偏执的坚持,“可我有足够的耐心。”
安回到造型屋,子墨还在睡着,郝琳琳歪着脑袋看他,听到安进来,抬头笑道:“长的不像他。”
“幸好像我。”安苦笑,不然岂不是一眼被霍庭深看穿,她看了看房间里的摆设,疑惑道,“不是要拆迁了吗?怎么又恢复原样了?”
郝琳琳撇撇嘴:“谁知道呢,说是计划无限期搁浅。”
安垂下眸子,霍庭深,你是向我证明,在a市,你想做的事情都是翻手覆手一瞬间那么容易吗?
“哎对了,你真不打算要霍庭深了?”郝琳琳胳膊肘子戳了戳安,“你知道整个a市有多少女人处心积虑的想爬他的床?”
安微微一笑看着她:“包括你吗?”
“no!”郝琳琳摇的像是拨浪鼓,见安精神蔫蔫的,十分八卦的询问,“你和司明翰怎么回事?霍庭深知道吗?”
安拿了一个苹果塞进郝琳琳嘴里:“不要这么八卦。”
天色渐黑,安抱着子墨回到别墅的时候,经过客厅,看到霍庭深坐在沙发上,眼神幽幽。
“我要带这个孩子一起住。”安径直开口。
霍庭深眼神陡然一冷:“你要带司明翰的儿子住在这里?好,好的很!”
“这个孩子和我失去的孩子一样大,我要照顾他。”安咬着嘴唇。
她绝对不能让霍庭深发现这个孩子是他们的,一定不能。
霍庭深眼神黯淡下来,冷哼一声起身:“随你。”
安松了一口气,将子墨放在床上,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宝贝乖乖的。”
忽然,床上的孩子陡然被一只手抱走,安一惊抬起头:“你做什么?把孩子还给我!”
“他睡隔壁。”霍庭深淡淡道。
安坚决反对:“不行!他太小了!”
“难道你要他看我们在床上翻云覆雨?”霍庭深嗤笑的扯了扯嘴角,看了看手里熟睡的孩子,心中莫名一软,但转念一想这是司明翰的孩子,眼神瞬间冷下来,“如果你不介意,我当然没意见。”
安气急,羞辱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怒视着对面的男人:“你混蛋!”
“随你选。”霍庭深将孩子还给安,语气依旧霸道凌冽,“你答应搬回来住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
安咬咬嘴唇,她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事情来临的时候,她会这样难以接受。
“我耐心有限。”霍庭深烦躁的松松领带,“我去洗澡,等我出来之后,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他。”
这个孩子在一分钟,就会提醒霍庭深和司明翰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样子。
刺眼。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安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双眼无神,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地步?
她抱气孩子摇了摇,起身去了之前弯弯睡过的房间,手指轻轻摩挲儿子的嘴角,心中默默道:“妈咪会带你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们再也不回来。”
她特意留了一盏小夜灯,轻轻掩上门,回到卧室,从随身带的行李箱里翻出一样东西藏在枕头下,霍庭深不要逼她。
霍庭深穿着浴袍出来,头发上滚落的水珠顺着头发滴进胸口,看上去十分性感,他一把抓住安的手腕,将人压在床上,连呼吸都是灼热滚烫的:“他也在床上这样压着你吗?”
想到曾经有另外一个男人这样品尝她的味道,霍庭深就想杀人,用最残忍的方法将那人一刀一刀刮了。
第429章理智暴走()
“不要让我恨你。”安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手掌撑在霍庭深胸口。
两人曾经有很多很多亲密的时刻,就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而此时这全部变成煎熬,她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
霍庭深一怔,随即笑了,只是这笑意并没有到眼底,只是浅浅的一层,像是深冬结冰的水面,薄薄的、却很冷。
“你什么时候不恨我了?”霍庭深手指沿着安脸部的轮廓一点点下滑,摩挲,“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是要走?”
沙哑低沉的声音,像是细密的绣花针扎在安心口,尖锐的疼痛让她有瞬间的失神。
是啊,他曾经对她那么好。
“我要见爸爸。”安一字一顿。
霍庭深的手掌从安脸上滑落下来,直接落在她头发边上的枕头上,猛的低头咬住她的嘴唇,血腥味弥散在两人的口腔中。
安用力挣扎,却抵不过霍庭深的力气,屈辱的眼泪掉下来,从眼角顺着脸颊。
“别哭――”他吻她的睫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唇瓣。
安浑身颤抖的厉害,眼泪更是怎么都止不住。
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她像是被命运禁锢的羔羊,微弱的反抗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也这样亲你吗?”
安一个激灵,猛然清醒,双手用力推开霍庭深,他一个不察,被推了个踉跄,转瞬间,安已经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小巧的黑色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霍庭深的胸口。
“你不要再逼我了!”安歇斯底里的喊道,“爸爸在哪里?把爸爸还给我!”
她会带着他们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要回来。
霍庭深握着枪口朝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挪了挪:“这里!开枪啊!”
她竟然拿枪口对着他。
“你、你不要逼我”
安半跪在床上不停后退,因为刚刚的撕扯,头发凌乱的散在白皙的脖颈上,锁骨处的青紫吻痕十分明显,她满脸泪水,神色慌乱。
“你不要逼我了!”安尖叫两声,手枪对着电话板一阵“砰砰”的声音。
震耳欲聋的声音中,安双手抱住头发,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遭重新恢复安静,她再抬头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霍庭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卧室凌乱一片,她无力的丢开手枪,瘫坐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
急速的汽车如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插进黑夜的心脏。
霍庭深神色冷峻,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手背上青筋蹦起,与其说他气安,不如更多的是在恼自己。
恼此时此刻,他还不舍得勉强她。
不,他不是非她不可。
“半个小时之后,我到。”
霍庭深眸子冷峻,在路口打了方向盘,汽车停在一栋独立别墅门口,别墅的灯倏地亮起来,才下车,别墅的门已经打开,黄若梅穿着居家的棉布睡衣站在门口,眉眼含春水。
半个小时之前,她都要睡觉了,接到霍庭深打来的电话,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定他要过来,她欢喜的整个人都要飞上天了。
原以为此次安回来,她靠近他更艰难,没想到是反推了他一把,当即准备妥当,只等他上门。
“有没有吃晚饭?”黄若梅巧笑嫣兮,迎了霍庭深进门,看到黑夜中闪了闪的镜头,嘴角笑意更浓,“我煲了汤,喝一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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