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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宠婚:神秘老公欺上身-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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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深和安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明亮而且唯一的自己。
柔和的灯光下,四人相对而坐,气氛说不出的温馨。
“小,最近温哥华一场时装展览,你要不要参加?”郝琳琳笑眯眯的问道,“我觉得你在设计上很有天赋,这可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安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摇头:“不了。”
她固然热爱设计,只是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家庭,她要全神贯注的照顾好子墨,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就和霍庭深一起回到他们在a市的家。
“那真是太遗憾了。”郝琳琳叹了口气,“我还想着你设计服装,我给你做模特,咱们一起合作亮瞎那些人的眼呢。”
安笑了笑,默默的喝汤。
霍庭深给安夹了青菜,深邃的眸子有了自己的计较。
他见过安全身心工作的时候,很认真很投入,整个人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她是一个才华的人,不应该被耽误。
晚上开车回去的时候,霍庭深手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透过后视镜看坐在后面照顾子墨的小妻子,她表情温,是个鼎好的妈咪。
“我支持你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霍庭深开口,“我觉得你应该考虑琳琳的建议。”
安正拿着柔软的纸巾帮子墨擦口水,闻言一怔,手里的动作慢下来,轻声道:“庭深,我承认我很动心,但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子墨,还有我们在一起更重要。”
去过太多的地方,吃过太多分别的苦,所以才更明白家庭的意义,更清楚“在一起”这三个字究竟代表着什么。
“傻瓜。”霍庭深嗔怪一声,声音里是浓浓的宠溺。
他是真想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小妻子面前。
“这好像不是去机场的路。”安看了一眼车窗外面,笑道,“霍先生是迷路了吗?”
霍庭深笑道:“刚刚打过电话,余弦已经在机场了。”
安“哦”了一声,马上就能见到木北了,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新的希望还是继续的失望。
子墨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安,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安的衣服,嘴里发出“啊咿呀”的声音。
“臭小子,你想说什么?”霍庭深笑道,“不许累到妈咪,不然爹地会打你屁股的哦。”
霍子墨瞪圆了眼睛,哪里听得懂霍庭深的话,只歪着脑袋看安,呆萌呆萌的样子实在招人喜欢。
“庭深,你有没有发现子墨好像有点不一样”安微微皱眉,她觉得儿子跟之前好像有些不同,可一时间又想不出哪里的不对劲儿。
前面红灯亮了,霍庭深缓缓停下汽车,回头看了看母子二人:“别担心,小孩子打每天都在长大,你觉得跟之前不同是很正常的事情。”
安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是这样吗?好像不太像呢
“我已经将自摸的额全部资料提前发给了木北,想来她今天下了飞机,很开就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回复。”霍庭深启动汽车,将汽车开的又快又稳,“你不要想太多,没事的。”
安“嗯”一声,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只希望木北真能治好子墨。
思及此处,她归心似箭了,很不能眨眨眼睛就已经在自家客厅了。
公寓。
明跃群和明静仪相对而坐,客厅的气氛有些微微的紧张,而毛毛早已经闻到硝烟味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能不能不要每天一副严肃的表情!”明静仪小脸铁青,怒视着明跃群,“一张脸跟扑克牌似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欠你多少钱呢!”
瞧瞧霍庭深对小,再看看明跃群对自己,明静仪心里是一百个不平衡,这家伙温柔一下能死人?
“难道不是吗?”明跃群看了看明静仪,一脸正经,可眼睛里分明带着笑意的,“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你跟别人比什么?”
明静仪冷哼一声:“我觉得你对我不够热情。”
明跃群手指在沙发上敲了敲,意味深长道:“你说的是哪方面?”
真正的聊骚高手,一句话生生将剑拔弩张的气氛调出暧昧至极的味道。
“你、你”明静仪脸颊倏地红了,滚烫滚烫的。
好吧,她承认,虽然明跃群在人前高冷傲娇,但是在床上却“热情似火”,每每要她求饶才善罢甘休。
脑子里不自觉的闪过两人缠绵的场景,她的脸颊一阵烫过一阵,大火在脑子里烧啊烧啊,将明静仪原本兴师问罪的念头烧的干干净净成灰烬,两只手纠结的放在一起,心里的小鹿不停的乱跑。
“怎么不说话了?”明跃群伸手扯着明静仪的胳膊,稍稍用力将人带进怀里,手指在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意味深长道,“我们是我们,不必和别人比较。”
这会儿明静仪脑子里都是浆糊,压根没力气思考,自然是明跃群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只老实点头,哪里还有精神反抗。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明跃群的见她傻傻的样子,笑道,“当初你将我灌醉的是,也不见这样羞涩。”
“不许说!”明静仪一把捂住明跃群的嘴唇,瞪圆了亮晶晶的眼睛,“那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许再提。”
当年,明跃群整日一副高冷脸,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所以干脆直接将人扑倒
第460章众人难眠()
明跃群笑道:“好,不提。”
明静仪从明跃群怀里挣扎出来,趴在旁边沙发的抱枕上,闷声道:“谁让你酒量那么差的!”
他太容易醉,能怪她咯?
“是,我酒量差。”明跃群点头,他看了看时间,“小要回来了,等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可是会问的。”
明静仪一个激灵坐起来,扯了扯衣服,整了整头发,正色道:“看不出什么来吧?”
在明跃群面前,明静仪是绝对的不靠谱小孩,可在安面前,她是大姐好不好。
“很好。”明跃群点头。
明静仪搂着抱枕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瞅了瞅旁边正在看财经杂志的明跃群,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额:“你敢不敢在他们面前秀一下恩爱?”
“不敢。”明跃群又翻了一页杂志,慢悠悠道,“鞋子舒不舒服自己知道就好。”
明静仪气的小脸铁青,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冷哼一声丢了抱枕起身,她要去找亲爱的女儿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呜呜,毛毛,爹地欺负妈咪
听到女儿房间里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明跃群嘴角微微上扬,这个笨蛋。
当初她还真以为能灌醉他呢,不过是三分醉七分顺从自己的心思罢了。
其实明跃群承认,两人能都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程度都要归功于明静仪的勇敢,她像是无所畏惧的勇士,想扑倒就扑倒,甚至独自一人生下了他们可爱的女儿。
“笨蛋”他笑着摇摇头,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宠溺。
正在此时,他听到外面有两辆汽车开进开进来的声音,他合上杂志放在一边,走到窗前看到霍庭深和安一家三口,以及余弦和木北前后过来。
明静仪也听到汽车的声音,开门才出来,明跃群已经将人迎进了客厅。
“在路口遇到了。”安笑着解释,她冲着木北点点头,“子墨睡着了,能检查身体吗?还是等他醒来?”
木北看了看安抱着的孩子:“和家主真像。”
他们都是木家的老人,对木家对霍庭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情,因此知道霍庭深和安的儿子遇到一些麻烦,她就赶紧过来了。
安浅浅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些担忧,不知道子墨能不能彻底恢复健康,现在她觉得无形中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掐子墨的喉咙,在控制着他们一家人的命脉。
“我先将子墨送上楼休息,您也坐下喝杯茶。”安轻声道。
虽然她担心子墨,也迫切的希望木北能立刻马上的给子墨看病,不过安也知道,木北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一定累坏了,总要先休息一会儿。
“好。”木北点头,“孩子醒着的时候,观察起来更坐直观些。”
安抱着孩子上楼,霍庭深和木北几人坐在客厅里。
“麻烦您一定要治好子墨。”明静仪有些着急,“小和子墨两人吃过太多苦,现在听你们好不容易一家团聚”
客厅里气氛有些低沉,明跃群将手指搭在明静仪肩膀上,轻轻安抚示意她稍安勿躁。
霍庭深眸色沉沉,抬头看木北淡淡道:“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尽力即可。”
“是,家主。”木北态度严肃。
晚上回到卧室,霍庭深端了热牛奶进卧室:“喝了再休息。”
“陪我说说话。”安接过牛奶杯子,手指摩挲杯子壁,温热顺滑,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庭深我有些害怕。”
霍庭深揽着安的肩膀,十分心疼:“别怕,有我呢。”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会护住自己的家人。
“我知道。”安低低叹息,忽然她坐直了身体,抿抿嘴唇,“我是子墨的妈咪,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应该沮丧的。”
或许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或许这些事情对木北来说只是轻而易举,现在她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夜色沉沉,整栋别墅,除了毛毛和子墨两个孩子,剩下的人都辗转难眠,担忧着各自的担忧。
“我去处理一些事情。”霍庭深给安盖了盖被子,“就算睡不着也闭上眼睛休息休息。”
安乖巧的点头:“别担心我。”
为母则刚,就算为了子墨,她都不能软弱。
霍庭深俯身亲了亲安的额头:“我很快回来。”
花园里,月光皎洁,星星倒很少。
看到霍庭深出来,余弦赶紧迎上来:“少爷。”
“说。”霍庭深坐在长椅上,示意余弦坐在对面,“事情调查的怎么样?”
他表情平静,和之前很多年来任何一次询问他工作进展的样子没有任何差别,可余弦就是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威压,他有些紧张。
“少爷。”余弦没有坐下,站在霍庭深面前,“那个男人承认的确有人指使他暗算少夫人,可他说那个人不是黄若梅。”
明明他站着霍庭深坐着,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被俯视的错觉。
霍庭深看着余弦一言不发,似乎在琢磨他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我知道了。”霍庭深依旧淡淡道。
余弦皱眉继续道:“不过根据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黄若梅已经有摆脱不掉的嫌疑,我已经派人跟着她了。”
霍庭深脸上的表情缓和许多,他看了看余弦淡淡道:“早点休息吧。”
“是,少爷。”余弦语气轻松许多。
两人太熟悉,所以对方稍微一点点情绪变化,都能感觉的出来。
余弦离开,霍庭深依旧坐在长椅上,打看着皎洁的月色笑道:“明大公子也喜欢听墙根了?”
“用词不准确。”明跃群从花丛后面出来,坐在霍庭深旁边笑道,“你吓到余弦了。”
那小子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不过他相信,今后,霍庭深会更加信任他。
霍庭深淡淡一笑,他并不是一定要余弦对黄若梅做什么,而是看余弦的态度,看他会不会帮黄若梅狡辩,毕竟白天的事情那么明显。
幸好,他没有让他失望。
“你怎么不休息?”霍庭深岔开了话题。
明跃群手臂搭在长椅上,身体呈放松的姿态,眼睛看着面前的房子笑道:“你看看这里有几个人是睡着的?”
他们都是亲密的家人、最好的朋友,所以也像霍庭深和安一样关心着子墨的病情,木北的到来给大家带来希望的同时也带来了威压和紧张。
此时此刻又怎么看可能安然入睡?
“辛苦大家了。”霍庭深笑道。
明跃群沉默片刻,开口道:“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比如他的亲生父亲明锐,比他的母亲的露西娅了,比如他们手里是不是拿着木家的禁药!
“你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霍庭深淡淡道,侧过来拿看明跃群,“既然没如此,何必让你做夹心饼干?”
明跃群失笑,半晌缓声、郑重道:“你放心,有机会,一切都会回到正规,所有的东西也都将物归原主。”
霍庭深知道,这对明跃群俩说已经是很重的承诺。
两人都没再说话,静静的看着皎洁月色,夜似乎更安静了。
因为头天晚上睡的很晚,第二天早晨起来来的时候,大家都顶着黑眼圈,一个两个都跟熊猫似的。
“少夫人,这是去疤痕的药,对伤口愈合的效果也很好。”木北将一个精致打青花瓷瓶子递给安,温柔道,“每天涂抹两次,一周就能看到效果。”
安收好瓶子真诚道谢,悄悄扯了扯霍庭深的手指,这人真是的,这么点事情还要去的打扰木北,让她全身心的研究子墨的病情不好嘛?
霍庭深看出安的想法,笑道:“她手里有许多去疤痕的药,直接拿来不用费力气研究。”
“正如家主所说,少夫人不必担心。”木北笑道,“如果小少爷醒了,我可以看看他吗?”
“来了,来了。”明静仪抱着子墨下楼,笑道,“我去帮毛毛穿衣服的时候,小家伙竟然已经醒了,正瞪着亮眼睛看旁边的玩具,我抱着他也不哭的。”
这孩子真是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子墨,妈咪抱。”安才伸手,已经被霍庭深接了过去,“等你胳膊上的伤口好了也来得及。”
木北意味深长的看着两个人,安不自在的红了脸。
“小少爷。”木北握住孩子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孩子兴奋的看着她,精神好的不得了。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木北也不例外。
因为来之前,霍庭深已经将孩子的资料全部传给她,她心里有个大概了解,所以探测方向也不会太偏。
安紧紧攥着手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木北,紧张的心脏好像随时要从嘴巴里跳出来似的。
片刻之后,木北将子墨的小手重新放回了襁褓里,皱着的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安的心就一直紧绷着。
“是不是很严重?”她颤声道,却努力让自己镇定,“您说吧,我撑得住。”
霍庭深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揽着安,无声的传递勇气和力量。
“不是这样的,少夫人。”木北赶紧摇头,“我刚刚给小少爷把脉,他身体一切正常,并没有中毒的症状。”
第461章没有中毒()
因为这个结果太让人意外,所以木北说完,客厅里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周遭安静的能听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
“您、你说的是真的?”安声音颤抖,她紧张的看着木北,因为和自己预料的结果相差太大以至于还没能回神,“子墨没有中毒?”
霍庭深紧紧揽着安的肩膀,他和小妻子一样紧张,只是没在脸上表现出来罢了。
“是不是蛊虫,所以检查不出来?”明静仪说出了大家的担忧,“在严格意义上将,蛊虫这种诡异的东西算不得中毒吧?”
木北摇头:“不管是什么情况,只要是非本体的东西进入到身体中,身体都会做出反应,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而她把脉的结果显示,子墨的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太好了!”安坚持将子墨抱进怀里,留着眼泪亲吻子墨的脸颊,“子墨没事了,没事了。”
此情此景,明静仪也忍不住红了眼圈,她的手轻轻搭在安肩膀上故意道:“哎呀,你不要将眼泪鼻涕都蹭到子墨脸上好不好?他很嫌弃的!”
“怎么会”安吸了吸鼻子,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霍庭深,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年来实在太辛苦了,很多很多时候,她都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幸好她没放弃,幸好他们一家终于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看来是司明翰那个混蛋胡说八道的。”明静仪气候吼道,“上次子墨莫名其妙的发烧说不定就是他自导自演的好戏!”
她就是学医的,太清楚动点手脚让孩子生病发烧是多么简答的一件事情。
安闻言一怔,皱着眉头仔细会想当时的场景,以及后来接到的那个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是处理过的,所以她并不能确定那是不是司明翰的声音。
而且在这件事情之前,司明翰基本上没有任何问题
“小,你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明静仪黑着脸道,“以后不要这样傻了。”
安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她赶紧看向木北着急道:“那您看看子墨有自闭症吗?”
如果“蛊虫事件”是司明翰欺骗了她,那自闭症是不是也是假的?
木北摇头:“这个需要长期观察,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不过看小少爷这样好活泼的样子,好像跟自闭症没什么关系。
“余弦已经安排好了住处。”霍庭深开口道,“将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我们很快回国。”
原本道温哥华就是以为司明翰说子墨中了蛊虫而不得已为之,现在可以准备回去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安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眼角眉梢都是满足。
“子墨真乖。”她抱着儿子亲了又亲,笑道,“宝贝,妈咪总觉得又捡回一个儿子似的”
霍庭深进门刚好听到安的嘟囔声音,忍不住弯弯嘴角,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小妻子这样简单愉快的笑了。
“捡回来的?”霍庭深笑着将子墨拎起来放进婴儿车里,责备的看着小妻子,“既然是捡来的就不要一直抱着了。”
这个小笨蛋怎么总是忘记自己胳膊上的伤?
安不服气的瞪回去:“我已经好了,你不要总把我当成瓷娃娃好不好!”
她又不是纸糊的,还能一碰就碎了?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从背后抱住安,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所以你在暗示我?”
这几天因为担心子墨的情况,加上他顾念小妻子的伤口,所以一直控制自己,可现在两人心情正好、天气正好,实在是很适合腻歪在一起。
安瞬间明白了霍庭深的意思,羞涩的本能想推开身后的人,可想想这些日子,霍庭深的确不容易,而且她也想他。
“晚上。”安轻轻吐出两个字,脸颊已经红的像是煮熟的虾米,她用力挣脱霍庭深,害羞的避开他的灼灼眼神,“你、你不许闹我了。”
哎她竟然也能说话这么直白了,颠覆了她之前对自己的认知。
霍庭深大笑起来,只觉得浑身都舒畅起来。
“还有一件事情。”霍庭深走过去,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打开看看。”
安一头雾水:“什么东西?怎么觉得你神秘兮兮的。”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霍庭深坐在床边,伸出一根手指逗弄车里的儿子,“小笨蛋。”
安以为他说自己,没好气的白了霍庭深一眼,坐在床边,小心的撕开硕大的信封,里面有一份邀请函,打开看到里面的定西,她一下愣住。
“服装大赛的邀请函?”安认识上面的英文,疑惑道,“我没有报名。”
霍庭深镇定道:“我替你报名了。”
她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现在子墨的事情基本尘埃落地,小妻子应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谢谢你。”安欢喜的扑进霍庭深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肢,脸颊在他胸口轻轻磨蹭,“谢谢你支持我。”
霍庭深的手掌轻轻抚上安柔顺的头发:“傻瓜。”
如果是最最开始的时候,或许他愿意私藏她的美好,可现在他尊重她的梦想,不想随意斩断她追求理想的翅膀。
因为飞翔的小妻子比任何时候都美丽耀眼。
“感动的很想哭怎么办”安用力揉了揉眼睛,“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地板上还有两个人的身上,霍庭深心里暖暖的,怀里的这个姑娘真是傻的可爱,他不过是没有阻拦,她就如此感激。
“不如晚上用实际行动表示一下?”霍庭深手指点了点她的红唇,柔软的感觉让人心神荡漾,声音有些沙哑,“好不好?”
安咬咬嘴唇,胸膛里像是关着打的一只梅花鹿,可还是点了点头:“好。”
自从安答应之后,霍庭深总觉得白天格外的漫长,好像怎么都不到尽头似的,她觉得相当不爽。
左等右等好容易天黑了,吃晚饭之前,明静仪敲门进门来,看到安长趴在桌前画图纸,旁边子墨躺在婴儿车里睡的十分香甜。
“大姐你怎么来了。”安放下手里的笔,笑道,“快坐。”
明静仪没有坐下,弯腰看了看子墨:“这小子真是越长越好看,和霍庭深真像,长大后一定是女人杀手。”
“因为我的缘故让他吃了这么多苦。”安叹了口气,十分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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